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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迦太)-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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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幸运的是,随着战场上一次次胜利,各个阶层都是转移到了北伐上,至于变法中才错误,早就被忽略了。

而在各个阶层忽略的时刻,赵朴则是快速出手,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在世人都不在意时,纠正变法中才错误,搞定了一切。

第四个目标,则是拉动内需。战争,最为拉动内需。

宋朝为何经济繁荣,远远超过了明清,只因为货币流通速度快。

按照资本的观点,金银存放在地窖里,永远不是资本,只有运用到流通领域,只有不断流通,才是资本。

明清时,货币以金银为主,习惯于将金银藏在地窖中,结果市场上流通货币少,经济不太繁荣;而宋朝则是铜本位,而铜钱又容易生锈,不适合地窖存钱,致使货币流通速度快。

而打仗,进行北伐,就是为了活跃市场,将沉淀在民间的资本激活。

而将民间资本激活,不仅有利于为北伐提供充足资金,更是有利于为变法提供金钱。

实际上,很多变法失败,原因很多,其中最为重要一个原因,就是没钱。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金钱万万不能!

金钱能够解决很多问题,甚至能让一场本该失败的变法,走向成功。

有大量金钱的注入,变法也多了几层胜算!

现在看来,北伐的四个目标,基本上实行了。虽然富平之战失败,算是微微不足,不过也是瑕不掩瑜。

这场持续了两年之久的第一次北伐,完美的收宫!

打了两年战,国库彻底空虚了,这也是停下了进攻步伐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赵朴不在乎,后世不是常说,不要怕国库空虚,就怕政府信誉不足。只要政府有足够的信誉,今天花光了钱,明天又有了!

一切都是妥妥当当,唯一不足就是张浚来添堵了!

富平之战,张浚贸然出击,致使全军崩溃,整个西北局变坏。虽然最后保住了四川,可是也丢失了西北大片土地。想要借着陕西为跳板,威胁河东,已经不可能了。

张浚之败,在宋军各路纷纷胜利的前提下,显得格外刺眼。

此刻,弹劾张浚的奏章,一片接着一片,有的说张浚是赵括、马谡之流,要皇上挥泪斩马谡;有的说,张浚丢失西北,最大至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总之,此刻弹劾的奏章,已经一箩筐了。

张浚的政治生涯,算是彻底完蛋了。

即便是免了死罪,也是流放贬官的命,这辈子想要咸鱼翻身,似乎不可能了。

一想到,张浚放下的错误,赵朴就有砍人的冲动,

只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砍人不能解决问题,只会恶化局面。

在富平大败后,西北军人心惶惶,军心不稳,此刻最需要安定人心,可是张浚却是昏招连连,先是以败军之罪贬逐刘锡,斩赵哲及其部将张忠、乔泽,一连串砍人行动,吓坏了西北军很多人。结果,环庆路将领慕容洮叛投西夏,泾原路将领张中彦、李彦琪叛降金军。

大量西北军投降,在这些带路党的引导下,致使金军进攻顺利了很多。

总之,张浚昏招连连,败招不断!

打败仗,不丢人,谁没有打过败仗,可是打了败仗后,乱砍人,发泄愤怒,找替罪羊,就有罪了。砍人也无罪,身为元帅有砍人的权力,可是也要分场合。

诸葛亮挥泪斩马谡,还是在局势稳定情况下,在局势不稳时,也不敢砍马谡;而张俊在局势不稳时,却要连连砍人,显示威严,结果局势崩坏!

身为统帅,时刻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做出最好选择,只可惜连续的失败,早已经让张浚失去了理智

对张浚,赵朴很失望。

不是因为打了败仗,而是没有处理好打败仗后的工作!

第400章你可知罪

人才难得,用好人才,更是难得。

由于赵朴用人不当,变法中、北伐中,出现了很多问题,而张浚就是不幸之一。

张浚若是为地方官,绝对是一方优秀官吏,只可惜被他送到了西北,当了西北军元帅,结果出现了问题。张浚犯下错误,他难辞其咎。

“下旨,明日召见张浚!”

赵朴轻轻虚了一口气,说道。

张浚回到杭州,已经一个月之久了,也该召见了。

…………

回到杭州,已经一月之久了。

在忐忑不安中,张浚静静的等待,心中惶恐不安,不知未来的命运是什么,不过丞相的位置是要离开了,要过贬官的生活了!

富平之战败北,不管是千般理由,万般原因,他难辞其咎。

此刻,张浚只能是四处找关系,四处寻找人求情。可是寻找了一番之后,却发觉没有一人愿意帮助他。

官场如战场,甚至是比战场还残酷。

落井下石者,多之又多;雪中送炭者,少之又少。

所谓的人情,在一些大事情面前,脆弱不堪。

张浚茫然了,失落了,有些不知所以然,静静等待皇上的裁决。终于宫中传来了消息,皇上要召见他,在讲武殿内。

“宣张浚上殿!”一个小太监道。

“微臣领旨!”

在战战兢兢中,张浚走入了大殿内。

讲武殿,没有奢华的摆设,有的只是粗矿,豪放。而在上方。正坐着年青的皇帝陛下赵朴,两年不见了,这位皇帝陛下开始蓄起了胡须。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蓄胡子,能带给人威严。减少年纪太轻,带来的轻视之感。

赵朴最大的资本,就是年纪小,有足够的时间修生养息,积蓄国力,熬死一个个敌人。取得最后胜利;可是年纪太轻,也是他最大的缺点,年纪小,给大臣们轻视之感,觉得这位皇帝好欺负。

在赵朴刚刚登基的那些岁月中,一些臣子专门与赵朴打擂台。专门与赵朴作对,就是心存轻视,想要借此架空皇帝。

毕竟权力是有限的,皇上的权力太大,臣子的权力就会相对减少。

为了夺权,最好压制皇上。

只可惜,赵朴可不甘心当崇祯。岂能将一系权力交出来,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交锋。最后在一系列拼杀之后,君臣权力之间,总算是达到了相对的平衡。

而那以后,赵朴开始蓄胡子,装深沉!

眼角余光扫过,张浚觉得这位皇上更加深不可测。

若说两年前,这位皇上是一把宝剑,锋芒毕露,给人凌厉难以匹敌之感;而此刻皇上。好似高山,好似大海,给人高深莫测之感。

皇上成熟了很多,张浚心中默默道。

“赐坐!”皇上开口了,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

“微臣谢恩!”

张浚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微微端坐在那里。

赵朴仔细观察着张浚。

面相,是一个人的年轮,观察面相,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此刻的张浚,眼神有些憔悴,显然被战败折磨得不轻;而身上还更是带有风尘仆仆的气息,好似疲劳至极;而张俊身上,有种文人气质外还多了一丝丝武将的英气。

在未见张浚时,赵朴对张浚心怀怨念,恨死了他,有种砍人的冲动;只是见到张浚后,心中砍人的冲动,消失了。脑海中,只是闪现出八个字,“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一丝同情之感,在赵朴心中升起。

他与张俊本身都是同一类人。

张俊善于纸上谈兵,在大名府登基时,就跟随在身边,谈论兵法,谈论军政,多有独到之处,这也是赵朴将张俊放到西北的原因,试看满朝文武,舍他取谁?

善于战略,善于谋划,却是短于实战,对于战术。

在大的整体上,能够较好的把握,可是在细节操作上,却有太多的不足。

这与他很相似,赵朴本质上也是纸上谈兵,大的战略把握上还可以,可是实际操作上,却是弊端不断。就好似这次四路北伐,计划一次次与实际脱钩。

赵朴计划中,中路军出击汴梁,主要是牵制为主;东路军兵马最多,主要是夺取徐州,青州等地,消灭金军一部分主力;而西路军主要是固守为主,牵制一部分金军;而海路上,则是有些围魏救赵的色彩。

这可惜,到了实战中,本来是偏师的中路军,打的最为出彩,盖过了其他军队;而寄予厚望的东路军,除了赶路,就是对峙,磨磨蹭蹭了一年多,最后追击,也是战果惨淡;而西路军原本防守为主,结果却变成了主动进攻,损失惨重。

而海路,主要是围魏救赵,骚扰打击为主,结果却变成了大会战。

总之,实际作战与计划大大脱钩,所幸的是脱钩厉害,可目标实行了。

“张浚,你可知罪!”

突然,赵朴喝道,神情有些狰狞,表情很是愤怒,可心中却是平静至极。

这就是皇帝的表演艺术,在很愤怒时,心情却很平静;在很平静时,却心中很是愤怒。皇帝讲究息怒不形于色,实质上就是喜怒无常,使世人把握不住节奏。

“微臣,知罪!”

张浚起身跪倒在地,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是放了下来。

皇上嘴上骂人,总胜过嘴上不骂,记在心中。

“可写了请罪折子?”

“微臣已经写了,已经上交了三分!”

“嗯!”赵朴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太监道:“给朕找出来!”

太监连忙下去,在箩筐中,开始寻找。

折子太多了,数量多的,根本批阅不过来。尽管有内阁负责处理一大部分,可数量依旧不少。有些不重要的,赵朴根本没有翻看。而张俊三份请罪折子,赵朴也没有看。

不久之后,太监寻来了三份折子,正是张俊请罪的折子。

张俊依旧跪着,而赵朴开始翻看起了请罪折子。

请罪折子,写的很有文采,可是废话也很多。

很有文采,因为这是风采出众的散文;可是废话也很多,主要是赵朴是皇帝,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阅读散文。有限的时间,必须做出最大的工作量。

因而朝中大臣,多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力求简洁明了。

可是,张浚显然在地方当元帅时间长了,还没有习惯京城官员的节奏,请罪折子,写成了华美散文,好看倒是好看,可是废话也不少。

第一份请罪折子,主要是详细讲述作战过程,讲述兵败缘由,还有西北军各个派系之间复杂的关系。文中没有一个请罪的字眼,也没有点出罪在西北派系众多,难以合作,导致兵败,却给人以清晰的视角,还原出了战场一丝面貌。

第二份请罪折子,主要是讲述自身缺点,多是指责自身不足,如志大才疏,轻敌冒进等等。因为自我指责太多了,反倒是给人诚恳之感,赵朴不好意思再指责了。

第三份请罪折子,主要是以退为进,请求陛下严惩,以振军纪。

三份折子,将赵朴想要说得话,都已经说了出来,再说也没有意义了。

赵朴心情复杂,心中闪出一丝狰狞,果然混官场的,没有一个简单的角色,都说古人纯朴。纯朴个屁,至少张浚就一点也不淳朴。

可想想也对,混官场的,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省油的灯,也混不了官场!

张浚比不是知罪吗?那就继续跪着吧!

一个将无能,累死三军。一个将军,可以为错误找出无数理由,但是再多的理由,也回避不了错误。

多跪一会,算是为死难的将士恕罪吧!

Ps:晚上还有一更

第401章走那一条路

“张浚,你可知罪?”

“微臣知罪!”

“罪在何处?”赵朴问道。

张浚道:“富平兵败,几十万大军灰飞烟灭,西北战局失控,微臣罪大至极!”

“兵败算不了什么。只要是打仗,只要是上战场拼杀,没有谁能保证百战百胜。输上一两场,正常事件。”赵朴平静道,神情中有说不出的淡定。

只是这种淡定,落在张俊眼中,却是心惊肉跳,不由道:“富平之败,局势崩坏,丢了关中,差些让金军入侵四川,险些酿成大祸,微臣知罪!“

赵朴依旧道:“李纲出征河东,结果几十万大军都败了,丢了太原,丢了河东;后来又是守卫山东,仅仅两个月不到,全境沦陷;而张所守卫汴梁时,也丢了汴梁;到后来,赵鼎守卫江南,结果也是一塌糊涂。论及打仗,文人真的不行,输了就输了,朕输得起。你可知罪在何处?”

张浚哑口无言,原本以为皇上会以富平之败,责怪不已。

可是皇上轻飘飘的放了过去,似乎真的不放在心上。只是皇上越是如此,张浚的心思越是沉重。

“富平之败,微臣有罪;但是其他,不知罪在何处?”张浚说道。

“不知罪在何处,那我就点拨点拨你吧!”赵朴笑了,语气有些发冷,“在富平大败后,西北军人心惶惶,军心不稳,此刻最需要安定人心,可是你却是昏招连连,先是以败军之罪贬逐刘锡,斩赵哲及其部将张忠、乔泽。一连串砍人行动,吓坏了西北军很多人。结果,环庆路将领慕容洮叛投西夏,泾原路将领张中彦、李彦琪叛降金军。若不是你处置不当,胡乱杀人。岂会导致局势崩盘,你可知罪?”

富平之战,败了就败了,谁能不打败仗;错就错在,败了之后,混乱砍人。致使原本混乱的局面,更加混乱,西北军差些崩盘。

张浚神色中,闪过一丝倔强,硬声道:“微臣为川陕指挥使,负责川陕军务。而这些将领,或是畏敌不前,或是不听号令,或是阴奉阳违,难道不该杀吗?”

说着,张浚满脸委屈,神情有些激动。

“西军。在我朝后期,是宋军第一强军,在徽宗皇帝登基之后,西军势力更是大举扩张。只是西军一直以来,派系众多,各个派系之间矛盾极多,争斗极多。”

“而微臣到了西北之后,统帅整个西军,看似权势极大,其实过得很是憋屈。这些地头蛇们。根本看不起微臣这个书生,多有阴奉阳违之处。而曲端更是多次抗令不尊,一点也不把微臣放在眼中。”

“在西北,微臣处境一直很尴尬,唯一能立足的就是大义名分。微臣。只能是合纵连横,分化瓦解,才在西北立足。只是,这种掌控很脆弱,一场大败就土崩瓦解了。”

“而大败之后,世人都是指责微臣用兵冒进,志大才疏,却不知若不是这些西军,在决战时,依旧勾心斗角,相互算计,哪里会出现富平大败!他们该死,死不足惜!”

张浚说着,神情愤怒,到了这一刻,也顾不了太多了。

唉!赵朴心中叹了一口气,书生杀人,讲究意气为先,至于其他统统被丢弃。

“朕派你去西北,这是朕的罪过。西北,自从我朝以来,军制混乱,又多是前线,致使军中派系众多,各个派系钩心斗角,相互算计,遇难不合作,互相拆台,本是常有事情。当年辽东血战,种师中将军所率西军,被金军歼灭,固然有道路不畅,金军袭扰,可是也有派系相争,互不援救责任。而如今,富平之战,再次重蹈覆辙!”

赵朴闪过一丝恨意,冷声道:“此次北伐,朕为何要西路军防守为主。就是看到了西军派系争斗厉害,一个西军士卒是一条龙,十个西军士卒是十条蛇,百个西军士卒,全是一百条虫!”

“西军作战,兵马汇聚越多,派系争斗越是厉害,越是容易坏事,越是容易打败仗;可若是兵马人少,又是乡党为主,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反倒是容易胜利。富平之战,汇聚几十万大军,为何败得那样惨;而和尚原,不过一座孤城,将士不过几千,为何最后胜利!你在西北几年了,竟然连这个道理也不知?你难道无罪吗”

张浚听着,神情黯然,的确如此,人多反倒是坏事,人少反倒是成事了。

旁观者清,身在局中,反倒是迷惑不已。他身在西军,却连这个基本道理也不知道,岂能不败!想到这里,说道:“微臣知罪!”

赵朴冷哼道:“此战胜算不大,可是你却要开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其他几路宋军,皆是连连获胜,而你也坐不住了。想要立下不世之功,于是发动了富平之战,至于胜机有多大,全被你忽视了。”

“在你看来,你是诸葛武侯转世,是白起转世,注定是要建立不世之功;而那些士卒,不过是你建功立业的踏脚石而已。草民草民,命若草芥,死了也是白死,宋军士兵,不过是一次性消耗品而已,只是战场上廉价的物资而已!”

“于是,你发动了富平之战,在你看来,若是胜利了,是建立不世之功;若是败了,也不过是流放而已,蛰伏几年,再度启用而已。李纲如此,赵鼎如此,你也如此!既然如此,为何不拼上一把?”

“而输了之后,你恼羞成怒,连连砍杀一大片,在你看来临死也要拉一群垫背的,我说的可对?”

赵朴连续质问,语气阴冷,不留一丝情面。

的确不留一丝情面,张浚做得太过火了,西军那些将领有错误,可是张浚也有错误。

为了一己之私,张浚将西北安危,西北几十万大军,置之度外。这种货色,杀上一百次,也不惜,只可惜杀上一百回,那些死去的将士,也活不回来。

听着皇上句句诛心之言,张浚又是惊恐,又是窘困,神色尴尬,皇上一些话都是说到了他心底里。

“陛下,微臣冤枉!”

“你冤枉个屁!”赵朴怒了,丫丫的,到了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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