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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迦太)-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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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都是文人的阴暗心理所致。

若是生活在后世,就可以理解了。一些工作狂,工作起来,往往是废寝忘食,及一顿饱一顿,饭食睡觉都不规律,更不用说生活邋遢,不修边幅了。至于吃鱼饵事件,更是好理解了,一位伟人幼年时,因为看书太仔细,用饼蘸芝麻酱,结果蘸成了墨水,直到有人提醒时才发觉。

总之,这一切,只能是反应出王安石是一个工作狂,不注重细节,上纲上线的借此说是奸臣,有些过了。

汪伯彦道:“秦大人言语中,处处同情王安石,莫非是要当王安石第二吗?”

秦桧道:“我朝不以言论罪,莫非我连几句公道话都不能说了吗!“

“公道话!”汪伯彦道,”国之初定,必生奸臣。秦大人要慎之,以免误入歧途!”

“咳咳咳!”看着两人继续争吵的情形,赵朴不得不打破沉默,开口道:“王安石是一个好的州官,却不是一个好的丞相!”

“细节决定命运。身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即便是完美无缺的圣人,尚且会被找出诸多的缺点,更不用说王荆公只是一个凡人。诸葛亮身为丞相,战战兢兢,事必躬亲,为的就是防止错误出现。因为诸葛亮明白,身为丞相,不能有一丝错误,丞相犯下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错误,可对百姓却是惊天灾难。可是王荆公没有诸葛亮的事必躬亲,没有诸葛亮的战战兢,更没有诸葛亮相父的权威,可是却疏忽细节,不断的犯错误。这些小错误,很是微小,可是积毁销骨,小错误积累的多了,足以毁灭大宋江山!”

“传言,王安石在个人生活方面一直极为朴素。即使是王安石政治上最坚决的反对派,也挑不出他品质上的毛病。即使他当上了宰相后,却连自己多少俸禄都不清楚,总是一包拿回家后,交给家人随便花销,从来不清点数目。如此一来,更显得王安石实行变法,既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也不是为了满足个人野心,而是出于忠君爱国之心。这无疑让宋神宗分外感动。所以,在新法开始推行后,尽管朝野上下反对的声音一浪接一浪,诋者无数,宋神宗也一度动摇,但最后依然坚定地站在王安石一边,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出于对王安石个人品质的信任。”

“其实在我看来,这是大繆!治家与治国,本身就极为相似。王荆公却连自己多少俸禄都不清楚,总是一包拿回家后,交给家人随便花销,从来不清点数目,这说明他对数字不敏感,大概就是文人耻于言利。连薪水尚且如此马虎,可见对国库财政,是何等马虎!连这点做不到,还当了丞相,真是奇迹!”

赵朴心中暗自道,这大概就是王安石犯下的最大错误!

王安石,一生犯过诸多错误,有的说他性格倔强,有的说他与民争利,有的说他识人不明。在赵朴看来,这些错误,其实不算是错误,大多数改革都会出现,甚至更严重。论及性格倔强,斯大林、毛太祖更为倔强;论及与民争利,谁能比得上苏联的战时**政策;论及识人不明,毛太祖还将**选上副主席,甚至写入了党章。

王安石,犯下的这些错误,其实不算是错误。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对数字不敏感,对金钱不敏感。

身为丞相,说白了就是管家。管理着整个国家几千万人生计,对于数字应当极为敏感,那里该收多少税,那里该花多少钱,国库预算等等,都是心中有一本帐,清清楚楚。只有心中这笔账清楚了,才能防止**的蔓延,才能防止用人不当。

只可惜,王安石对财政只是有个大致的了解,还处在不求甚解,耻于言利。

结果是,全军崩盘了。

第332章三问

古代的丞相,后世的国家总理,最为重要的责任,就是盘活经济,就是然国库有钱,对数字极为敏感。

只可惜,王安石在这一方面极为不成功。

比如,最惹人诟病的就是青苗法。青苗法,利率是20%,这是何等坑人。

其实,宋朝土地兼并严重,农民破产严重,对于中小农破坏极为严重,政府应当扶植,应当是低利率,甚至是赔本也不为过。只可惜,王安石不会算账,只算了经济账,却是疏忽了政治账。

还有很多法令,都是典型的不会算账,有些顾此失彼,因小失大。

这是王安石致命的弱点。

赵朴问道:“两位相公,朕要考一下你们,何为忠奸?”

汪伯彦道:“内实险詖,外貌小谨,巧言令色,妬善嫉贤;所欲进,则明其美、隐其恶,所欲退,则明其过、匿其美,使主赏罚不当,号令不行,如此者,奸臣也。忠臣者,忠君为国,不避生死。好似比干以王叔之尊直谏,不避生死,宁受纣王剜心之刑;苏武牧羊,身陷匈奴一十九年未改其心;诸葛武侯,一心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魏征直言劝谏,不避生死;包拯不畏权贵,不徇私情,清正廉洁,可为忠臣;寇准北击抗辽,可为忠臣!”

赵朴心中道,又是掉书袋,又是卖弄。

秦桧心中一颤,回想着皇上对王安石的评价。开口道:“有助于北伐着,皆为忠臣;不利于北伐者。为奸臣!”

赵朴心中评价道:“至少现在,秦桧是铁杆的抗金派,只是日后就说不准了!”

心中这样想着,不置可否,赵朴道:“那有如何识别忠奸呢?”

汪伯彦道:“指对君主,逢迎献媚,迎合溜须,营党结私。排除异己,自私自利,从不大公无私的提醒警示,不忠于君主;欺下瞒上,对下百姓为己利益打击报复、横征暴敛,滥杀无辜。甚至弑君杀臣,弄权误国营私、残害忠良之臣。反之为忠臣!”

赵朴心中道:“似乎忠臣也迎合上级。也结党私营,也排除异己,也搞打击报复!政治本身就是黑暗的!”开口问向秦桧道:“卿家,又是何解?”

秦桧思索着,良久之后,才开口道:“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今天是忠臣,明天是奸臣;今天是奸臣。明天是忠臣,变化莫测。岂能轻易探查。微臣不知!”

“其实,忠奸也好辩!”此时汪伯彦也感到处在劣势,不由开口道:“一切皆在陛下,唯法是从,奸臣起于乱法,忠臣起于守法。在神宗之前,众所公认的奸臣只有真宗一朝的丁谓;而神宗后,蔡确、章惇、吕惠卿、蔡京、蔡卞无不被视为北宋奸臣。为何神宗以前,我朝奸臣少;而在神宗之后,奸臣如此之多。皆是因为,神宗皇帝乱法,有法不依,苛责老臣,而纵容新党!”

赵朴点了点头。

在大宋,在封建社会,法律不健全,人治多于法治。皇上至高无上,也是法律最先的破坏者,往往是最先破坏法律,导致律法失效。奸臣,很多时刻诞生在律法混乱,君王纵容的时代。有法不依,执法不严、违法不究,这是奸臣诞生的摇篮。

能看到这一点,汪伯彦还是有两下子的。

果然,能混到中央都是精英。

“那第三问?”赵朴道:“如何才是一个合格的宰相?”

秦桧出沉默了,汪伯彦也沉默了。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秦桧的心思百转着,思索着皇上问这句话的含义所在;而汪伯彦也是思索着,其中深意。只是两人都是茫然一片,不知皇上到底在说什么。

就这样沉默着,落针可闻,气氛也随着压抑了起来。

“宰执天下,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一个不慎,轻则是害人害己,重则是祸国殃民。有些大臣,往往是好心办坏事,就好比是王安石,本想着富国强兵,结果弄得一团糟糕,大宋江山也受到波及!为丞相不容易呀!”赵朴悠悠道:“而此时又遇到几百年未有的变局,堪比五胡乱华。局势之动荡,前所未有,我等站在历史才潮头,改变着历史,创造着历史。所作所为,要慎之又慎,战战兢兢;施政时,要广纳民意,又有坚持己建,既要及时改正施政错误,又要坚忍不拔!”

“历史在我们手中创造,遗臭万年,后人鞭尸,或是扬名立万,皆在我们手中。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经是百年身!”

说完之后,赵朴发出一声叹息。

历史上,汪伯彦是大奸臣,以不作为、以不抵抗,到处跑路出名,名声烂到了大街上。其实,这有些过了。

汪伯彦只是一个读书人,让他耍阴谋诡计,让他治理政务,还有两下子,可是让他当兵马大元帅,统帅兵马对抗金军,绝对是稀里哗啦的料。让一个书生打仗,让一个书生去对抗金军虎狼之师,本身就很勉强,除了跑路之外,再无他法。

可以称他行政不作为,称他无能,但是说他是奸臣有些过了。

而这个时空,赵朴果断的独自领着军务,亲自带兵打仗,至于汪伯彦主要是处理政务,负责押送粮草等,以文职为主。这几年来,没有大的功劳,也没有太多的过错。自然没有奸臣之名。

而历史上,秦桧是大大的奸臣,遗臭万年。

可是这几个月的接触之后,赵朴不得不承认,秦桧是有才之人,是出类拔萃之才。

在后世,一谈到秦桧,总是以投降议和而出名,可是此时秦桧却是一个坚定的抗金派,属于抗金派中支柱。

汪伯彦为人老成,重用他为相,出不了太大错误,但是也难以有较大改观,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秦桧才略出众,奈何人品不行,投机性最大。此时之所以是抗金派,本质上就是一种投机。

这两人优点很多,缺点也不少,若是不加敲打,不加压制,会造成灾难性后果。

“陛下,我等如何成为好的宰相?”秦桧转化着话题,问道。

汪伯彦也道:“我等有何不足之处,请陛下指点?”

此时话题已经挑明,少却了掩饰。有些直白,却直指出本质。

赵朴道:“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也导致绝对的灭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我不会给任何人!这对任何人都有好处,王安石、蔡京都没有好下场,我不想两位卿家,也没有好下场!‘

汪伯彦道:“多谢陛下!”

秦桧也道:“多谢陛下垂爱!”

此时两人似乎听了进去。

可赵朴却不觉得两人会听进去,权力好似海水,越喝越渴。文人对权力的贪婪,达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就好似后世的东林党一般,宁愿把明朝坑进去,也要揽权。

若是大臣们都听话,都是乖宝宝,皇帝也不会那样难当了。

赵朴道:“范仲淹侧重于吏治,王安石侧重于理财。而如今北伐,则是侧重于战争,未来近十年内,都是战争阶段,或是准备战争阶段。我要一个稳固的后方,为北伐营造良好的政治、经济环境!”

秦桧道:“那不知我等,该如何?”

赵朴道:“汉武帝未来覆灭匈奴,愿意将国库打空;而我未来北伐宁愿,让江南倒退二十年,宁愿皇位丢了不作。不成功,便成仁,不能九鼎食,也要九鼎蒸!”

秦桧眼神中闪出骇然,这位陛下好坚定的心思。

汪伯彦也是心神震动。

第333章一同跳火坑

赵朴道:“在经济上,实行战时经济政策;政治上,扩大内阁和军部权力;文化上,实行管制!”

汪伯彦:“陛下,能否说详细些?”

赵朴道:“你不觉得江南百姓,很是清闲吗!走路慢悠悠,吃饭慢悠悠,一点也没有战争的紧迫感,好似天下太平了。似乎不久前,金军南下洗劫,是做梦。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提醒,不断的鞭策,时刻让整个江南的弦紧紧绷着,似乎距离江南沦陷只有十八天!”

“战时经政策,就是整个经济都是为战争服务,农业、商业、手工业、造船业、冶金业等都是优先于军事,服务于军事……将整个江南,整个大宋打造成一架战争机器,为了战争而存在,为了战争而毁灭…………”

“内阁的权力适当扩大,军部权力也要扩大,此时大宋需要集权,权力集中在少数精英手中,而不是金军已经渡河,而议未决。”

“还有我大宋言论太自由了,若是在太平年月,即便是说一些过分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可如今是宋金之战,是你死我活之战,要么敌人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要么我们踏着敌人的尸体过去。一些读书人,无君无父,卖主求荣,四处散播投降言论,四处蛊惑人心,动摇军心、民心……这些人要不得,我免不了要开杀戒!”

赵朴说着施政主张。

这些内容很多,很是凌乱。重点就实行西斯统治,对内实行独裁专制。对外实行战争。

此时的大宋,太民主了,民主有利于太平岁月的统治,但是不利于进行战争。赵朴的计划是,借助内阁,借助军部,将权力集中在少数精英手中,提升行政效率。更好的对金军作战。

还有此时的大宋言论太自由了,在太平岁月无所谓,顶多是麻烦一些,多一些问题而已,可是在战争时期,则是有害的,甚至是致命的。

赵朴可不想。前线拼杀流血,后方却是争吵不断,为议和和抗金,争吵不断。

此刻,应该统一思想,或者是进行思想专制。文化独裁,舆论独裁,使朝堂上下,百姓都是一个声音。

为此他不惜实行“诏狱”,“文字狱”。

明朝的诏狱。不是东西;清朝的文字狱,更不是东西;而此时他将两者同时用上。更加不是东西。只是此刻为了北伐,为了灭金,所谓的节操,早就被他丢弃了,至于后遗症,也懒得顾忌了。

种种负面影响,那只是以后的问题了,还是顾忌眼前吧!

“此时我大宋,太清闲了,必须套上笼头,赶上鞭子,加速前进。”

最后赵朴总结道。

“战时经济政策,就是暴秦之法。”秦桧道,“陛下莫非是要效仿暴秦之法?”

“嗯!”赵朴点点头道,“我愿意做秦孝公,不知二位谁愿意作商鞅!”

“陛下慎之!”汪伯彦道,“我朝之法与秦国大不相同,东施效颦,可能死路一条!”

赵朴点点头,赞同道:“的确是死路一条。此时的金国,好似勃起的秦国,而我朝却好似日落西山的齐国。齐国有稷下学宫,好空谈,下笔千言,空无一物。其实,也不用抗金了,我对抗金本身就信心不足,失败率在九成九,只有不足百分之一的运气。其实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向金军议和,苟且偷安,等到几年后,或是几十年后,杀到江南,覆灭我大宋。正所谓,我死后,必然洪水滔天;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秦桧道:“陛下,局势还没有那样坏。只要兵精粮足,修生养息三五年,那时在北伐,金军必败!”

赵朴摇了摇头道:“三五年后,生活一安逸,小富即安,谁还会去拼命,谁还记得北伐。那时的北伐,除了劳民伤财,除了必败必输,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丝好处!”

“陛下,秦朝苛政万万不可行。”秦桧劝说道。

“陛下,一旦实行,空有粉身碎骨浑之祸!”汪伯彦也是劝说道。

“这些事情,做不成,大宋反正是要粉身碎的,我不过先走一步!”赵朴满不在意的说着,“况且,我也许会毁灭,但当我毁灭时将会把整个世界捆在一起,一同跳入火坑!”

说着说着,赵朴觉得越发有小胡子的疯狂劲道了。

历史证明,即便是没有小胡子,二战也是无法避免的。因为德国要发展,打破英法的限制,必然一战。小胡子,可以说是失败了,在群殴之下,一败涂地;但是也可以说成功了,德国失败了,但是英法也残废了,欧洲也变成废土了,再也无力压制德国发展,反而是要联合德国,对抗苏美。

小胡子挂了,可是某种程度上也毁灭了世界。

二战前的世界,可以说是欧洲人的世界,是白人的世界,亚非拉人民说白了就是欧洲人,白人的奴隶。若是没有二战,没有严重削弱欧洲实力,亚非拉人民还要继续当许多年奴隶,中国革命也必然会出现波折。

可是一场二战,欧洲人的世界,毁灭了!

新的纪元开启。

不管是主观上,还是客观上,小胡子毁灭了世界。

来到江南也有半年多了,赵朴感到压抑无比,出台的政策,总是被扭曲,处处不利。

开了几次朝会,也是多次受阻,磨磨唧唧不断,拉后腿不断。开朝会,一点也不爽利,一点也没有痛快之感,远远没有在襄阳那样顺心,好似被架空的傀儡。

半年时间,赵朴的心情越来越差,越来越压抑。

不得不改变了,不然迟早会重复南宋的旧路。

他是皇帝,岂会手朝中那些士大夫压制,岂会成为他们的提线傀儡。

人生在世,就得拼上一把,这一刻,赵朴不在忍让,向汪伯彦、秦桧开诚布公的提出主张,要嘛下水,同流合污;要嘛贬官,流放。

至于粉身碎骨,他一点也不在乎,能改变了世界,粉身碎骨又算得了什么。

“陛下,三思!”汪伯彦继续劝谏道。

秦桧也道:“陛下三思!”

此刻,他们除了这句话之外,再也不会说其他话了。本质上他们被皇上的疯狂,吓得有些傻乎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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