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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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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才不会白费,看来这些南方人还不明白严冬的可怕,他们太狂妄了。”

伯克哈德很纳闷道:“通过给出粮食换取土地合法承认的方法,罗马在基辅城下不缺少粮食,又迅速地获得了当地土地主的支持,既然他们有在战争之后想要长久立足于此的打算,那他们为什么只围住基辅而不攻打?罗马攻下基辅的兵力绰绰有余啊。”

“罗马人在制造假象罢了。制造他们在围攻基辅的假象,兴许在我们出兵南下基辅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在路上遭遇了那些希腊佬。击败我们,然后基辅的人即使想守住也有心无力,最后只好撤出去,这可比硬碰硬要好得多。”瓦西里充满傲意地笑着,老将就是老将,几个新星的战绩就算再怎么好看,也是经验不足,连罗马人的那点小心思都看不出来。

尼亚托夫斯基觉得自己被无视了:“那要我去召集我的附庸们过来参战吗?”

“不用,我们不需要那些波兰人。”瓦西里自负地说道,“我们俄罗斯人就可以自己击败那些希腊佬,带上他们只是浪费军粮,他们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干。不过波兰的国王陛下还是可以回华沙做下准备,带上你的情妇们过来。记住,我们过了十二月就出发。”

“那么晚?”

“不晚,严冬在十一月末出现,到了一月,那些罗马已经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击败他们完全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第七十三章有人暴力抗法上

12月10号,离开君士坦丁堡来到乌克兰的基辅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乌克兰的天气其实并不是太冷,应该说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冷。

在记忆里,安纳托利亚里大山比这里冷多了。

大部分安纳托利亚出身的士兵在风雪中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是一部分那些出身希腊半岛的人有些麻烦。希腊的气候常年保持在5度以上,出身希腊半岛的人在这零下的温度里,有些不适,在我带领下的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里,有四十多人着凉,不过出身希腊地区的士兵在我们基辅方面军并不占多数。而在这片土地上作战,我们的敌人并不是这里的气候,而是我们的友军,那些波兰土鳖。

好吃懒做,贪生怕死,军纪败坏,割据思想浓郁,士兵们提起这些人就忍不住透出鄙视的语气,军官们更不待见这些还保留着中世纪恶劣传统的家伙,个别极端的甚至觉得让他们跟充满荣誉的罗马帝**队并肩作战都是一种侮辱。而且他们的败坏军纪还污染了些士兵,有些人竟忍不住偷偷离开营地,想要外面去抓几个女人过过瘾,但眼尖的猎骑兵逮住了那几个人。

我对这些人的没做严厉的处罚,我只是告诉他们,如果想找女人,可以,放弃罗马人的公民身份,跟那些野蛮人一样,他们做什么,我都不管。几个士兵悻悻然地选择领受了十五个军棍的处罚。反正现在手下的士兵只能以罗马人不会做这些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这个调动起他们荣誉感和民族自豪感的理由,去约束住禁欲了两个月的士兵。

士兵的荣誉感很高,本来还有些骚动的军队立刻平静下来,就是以后军队对波兰人的鄙视将会越来越浓重。这种鄙视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利用好了这股子排外和鄙视的情绪,帝国将会又多出几个能征善战的军团。不过这个太遥远了,眼下想想怎么清理掉基辅方圆两百多公里的村庄才是要务,因为我估摸着俄罗斯会在一月中旬左右开始行动。

对于如何让人搬迁,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恐吓和利用那些鹊巢鸠占的土地主们的赌徒心理。

首先恐吓他们,由于他们的大规模叛国,俄罗斯来到以后不用想都知道要不分敌我进行大清洗。为不让一粒粮食落到俄罗斯人手里,我们会让他们南下,如果他们不跟着我们走,我们会立刻烧掉整个村庄、农田,让他们两手空空地等待着俄罗斯人的到来。

两个选择,怎么看选择站在俄罗斯人那边都是亏本,再说了,那些土地主都交出了不少东西获取我们的合法承认,眼下能提供给他的选择就是继续加大赌注一路走到黑。

绝大部分人选择了合作,因为在一千多杆枪和相同数量的马刀面前,他们没有选择,至于那些不选择合作的,那就对不起了。

我把队伍一分为三,从基辅西边舍佩托卡夫270公里的小镇向基辅前进,派出两个小队的猎骑兵分别跟着波兰骑兵到北边和南边去驱赶人南下,拿走一切能够拿走的东西,不能拿走的,一把火烧掉拿不走的,断绝他们回来的念头。

对于那些地主老财愤恨的眼神,我只能在作出允诺这点让他们看到希望。

“你的组织能力不错,看来你很合适担任一份公职,有兴趣成为镇长吗?”

“你的能力很出众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很欣赏你的管理才能,很少人能把上千人的移动做到像你这样的,有兴趣在南方以后到地方政府做官员吗?”

大把不要钱的承诺和赞赏洒出去,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南下的队伍在地主老财们的威望和管理能力下,虽然算不上井井有条,但勉强算是有秩序、有组织、有纪律的搬迁,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您给出的诺言兑现不了怎么办?”阿萨辛在东进路上又一次看到我做出承诺忍不住问道。

我笑道:“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再说。”

从他们的家乡到南方的帝国控制地区长达好几百公里,长途跋涉,再加上气候不怎么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我不怎么看好幸存的数字。

12月20日,中午的天空飘起了大雪,经过几例不值一提的暴力抗法,真正的重头戏上场了。

在我们进行到距离基辅还有185公里的路上,正在前方探路惊慌的猎骑兵将一个坏消息带了过来,横在军队前往基辅中间的大城日托米尔预先得知了其他村庄的遭遇,他们拒绝搬迁,如今正在武装起城内的市民,准备暴力抗法。

接到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停止行军,派人去把当地的地主老财带过来,在村庄的木屋里头,我召开了营一级以上的军议。

“反抗份子必须消灭!”几个营长们一致表示,倘若日托米尔的暴力抗法份子不消灭将会给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带来很大的麻烦。

在那张波兰人提供的地图上显示,日托米尔距离基辅147公里,而在上次路过那个地方,跟当地人交谈的记忆告诉我,日托米尔这个城市有人口将近八千人。

“波兰境内环境跟帝国不同,他们的村庄多如牛毛,城市不过才三两个,扫荡村庄对我们的兵力完全不是问题,但在日托米尔,那里的当地居民就有八千多人,若是他们把青壮都武装起来,人数至少过两千,届时,我们人数将处于劣势!还有,你们不觉得我们在距离日托米尔40多公里的地方就获知了这个消息很奇怪吗?”想到敌人的数目,我眉头就是紧皱。

军官们闻言均是大惊,有人不经大脑就说道:“会不会是假消息?”

“不大可能,日托米尔这个城市有很大的拒绝搬迁。我想我们之所以在这个地方获知了他们的消息,那是因为,他们在试图联系其他村庄、镇子,增加他们的反抗数目!”我说出了我的判断,“若真是这样,我们将面对超过两千人的武装市民,对此,诸位有什么打算?”

在或战,或等待援军的众议纷纷中,阿塔兰迪的老骑兵副指挥格问道:“殿下的意思?”

“趁敌人尚未集结完毕,迅速出击!我们没有时间去等待。派人到基辅请求援军,再等援军过来,会花掉大量的时间。那时,可能俄罗斯人已经南下,若基辅旁边还有大把的粮食等待他们去征集,这就是我们任务的失败!绕过日托米尔城内同样也不行,城内有大量的物资,任何一粒粮食都不能留给俄罗斯人!诸位,你们有信心打这一仗吗!”

“荣耀罗马!”群情汹涌的营级指挥官们叫道,他们对两千个波兰佬非常不屑。

骑兵副指挥老头担忧地说道:“我就怕他们保守地进行守城,而不是跟我们进行交战。”

“我觉得不大可能,看看那些波兰佬的态度就知道答案。”我这样说着,把握却只在五五之数。

当地的地主老财在这时被带了过来,被打了个鼻青脸肿,好像他并不是很配合我们猎骑兵的行动。

经过简单的审讯,这位地主老财承认,日托米尔的人确实正在联合有意暴力抗法的人拖家带口到日托米尔去,据他所说好像日托米尔人的行动早在六天前就开始了,北边正陆续有人南下加入到反抗中。

这个时间让我惊讶,六天前,我们都还远在230多公里远的地方,十八世纪的通讯可不想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他们是怎么通过六、七十公里的距离获知当地的消息的?

既然是日托米尔的反抗是在六天前左右发生的,那么在日托米尔等待我们的就不是才武装起来的日托米尔武装市民,而是有着挺充分准备的反抗份子,数目还多于我们的预期,大概在三千到四千左右。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我们所能做到的便是碾压掉所有胆敢跳出来阻挡我们计划的人,不论他们是谁,数目有多少!而且事情有着两面性,反抗者多了,那么他们采取保守守城战术的几率就越小,我们就越有机会在野外击败他们!

有人在这时打算通过强行军在第二天早晨出现在日托米尔城下,通过这个行动给予他们震撼,打击他们的士气。

我们不怕野战,就怕敌人龟缩在城里头:“不行,士气是打击了,到时候他们都龟缩在城里面,难道我们拿人命去填吗?立刻派人到北边,告诉那些波兰佬,让他们阻止北边的人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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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童鞋问,啥时候上架。。。我刚好有个答复,编辑在前天刚找过我,说是10月6号强推,然后上架,不过,我跟编辑商量了下,给推到了10月20号。另外,祝你们国庆快乐。。。。顺便说一下,我悲剧在本周要考五个试。。。。。其中一个是一篇六页纸的论文式考试。。。但不会断更就是了。。。

第七十四章有人暴力抗法下

军议结束,各营级指挥回去向他们的部属传达命令,经常一言不发的菲列特利娅叫住我,她脸上闪过一丝忧伤:“你们真要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无辜?他们才是挑起争端的人,他们若是按照我说的做,我不会伤害任何人。”我望着地图上的日托米尔,为接下来的扫荡进度头痛。

菲列特利娅叹了口气道:“他们保卫他们的家园、财富和不想离开有什么错!”

我看了眼女文青,今天她很奇怪:“你说的没错,日托米尔的人并没有错。”

菲列特利娅眼中一片光亮,那似乎叫做希望,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只不过,有些事在人与人之间并不是能用说道理就能讲通的,要不然为什么我们会发明刀剑和大炮。”

菲列特利娅走过来,伸手挡住地图,问道:“换做是你,这种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

“反抗。”

“既然你也知道反抗,为什么还要强迫他们,没有压迫就没有反抗。”女文青好像在帝国会议上找到了驳斥论点的议员,双眸聚精会神,脸蛋紧绷,斗志非常高昂。

“好问题。那我问你,假若你的领土旁边有条河,那条河属于另外一个村庄,根据边界的划分,你的领民无权到那条河流取水,可是有一年夏天,大地干旱,你的领民没有那条河的河水不行,而那个村庄的人更不可能让你的领民过去取水,你会怎么办?”

菲列特利娅凝视着我,她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上过战场。然后,真实的我,一个完整的我,遗失在那里。再也找不回来,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劝告阁下,一旦你踏上战场,你就不再将是你,永远。”

“吟得一手好湿。”我拍拍手掌笑了笑,然后严肃地说道,“从来到敖德萨的那天起,我在战争之中。”

“你跟我父亲很像。”她紧绷脸缓和下来,垂下了头,紧接着,我在地图看到了泪滴,“那答应我一个恳请,别让我去战场,好吗?我不想再回去。”

“可以。”

过去在二十一世纪做全球警察的米帝不就是在十八世纪末忍受不了英国佬从手上变相抢钱才闹独立的么。英国对殖民十三州的抽税并不算太严重,可殖民地的人还是忍受不了,我现在要烧毁人家家园,强迫他们背井离乡的举动可比只是抽抽税要严重得多。只是我能理解日托米尔人的举动,但不代表我会接受。

我们也中止了连续十多天来不断的村庄烧毁行动,休整一夜,我们按照往日的行军速度向日托米尔前进,我们将在两天之后的下午抵达日托米尔。

日托米尔的武装市民在那里严阵以待了,等到他们看到我们出现,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个使者约战。那个使者趾高气扬地告诉我们,他们日托米尔准备了五千多人的大军,随便一人一个口水就淹死我们!若是我们不想死的,就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波兰人的嚣张,早在意料之中,然而,我却非常愤怒。波兰人的态度并不是我愤怒的原因,就在今天,通过这个使者的嘴,我明白为什么日托米尔的市民要造反。

都是那些北边的该死波兰佬!他们对于迁走整个村庄的命令根本就是阳奉阴违,一脱离我们便直接烧杀掳掠,但这还不是日托米尔反抗的缘故,后面越来越多的人从北边逃难过来,以后胃口越来越多的波兰佬居然狐假虎威,跟这座城市开口要钱!

去他妈了隔壁的,弄出这档子事情以后,然后日托米尔振臂一呼,大量难民南下,加入到他们的反抗队伍中!你猜波兰人怎么着,拍拍屁股走人,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哦,捞好处,他们就知道借着罗马的名义,弄出祸事了,就跑了个一干二净!

“背叛,这是**【裸】的背叛,不可饶恕的背叛!”

“我要宰光那群波兰佬!”

“夷平!夷平他们的村庄!全部都要吊死!”

整个军帐就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到处都充满了对波兰人的仇恨,谁说不是,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仗还不一定能够打得起来,虽说打上一仗并不是什么坏事!

“那些愚蠢的家伙会为此付出的代价。但是诸位,难道我们缺少了他们就打不赢这场仗了吗?我们罗马人什么畏惧过?”

“我们无所畏惧!”

“明日一战,荣耀罗马!!!”

“荣耀罗马!!!”

被人背叛,罗马又何止被背叛过一次。

除了自己,只有我们罗马,其他人都靠不住,只有我们罗马人自己才能为自己作战!

冷冽的清晨,一夜未眠的我走出了营帐,在进食过早餐以后,我解了第十三次手,终于让阿萨辛帮我在胸甲外面披上了希腊织工场织就的红色披风,用银链扣在胸甲上,检查了腰间的军刀、匕首和一把燧发手枪,营地里的士兵们整装待发。

抬头,暗淡的光芒穿透灰色的云层照射在一排排当头高举的鹰旗上,金色的光芒耀眼了我的双目。

一千年了,自从罗马共和国使用的雄鹰以来,无数的罗马士兵高举着这些展翅的雄鹰一次又一次向敌军迈出他们的步伐,西罗马沦陷以后,只有东罗马扛起金色的雄鹰大旗,屹立在君士坦丁堡这既是天国又是地狱的国土,努力在黑暗中世纪高昂起一个属于骄傲文明的头颅。

今天又一次看着这鹰旗,我仿佛看到了在罗马城下,无数身披红甲的罗马士兵构成巨大的红色浪潮跨步走出罗马城,吞噬着脚下的土地,向高大的山峦进军,向炎热的荒漠进军,向巨大的城墙进军,向所有存在敌人的地方进军。

今天,一千多年以后,又轮到了我们。

哪怕双头雄鹰取代了旧式鹰旗的位置,但它下方的士兵千年来还是没有变化,他们认同自己是罗马人!

“罗马人!”我骑上了属于我的战马,拽起马缰,我在排成又一个又一个方阵的士兵面前喊道:“右转,向战场前进!”

三个步兵营,一千一百零四十七个步兵,整齐一致地向右转去,在掌旗官带领下,黑色的皮靴踩着湿润的土地,缓慢地走出营地。

脚步声,伴随着鼓手敲打的鼓点,再伴上骏马奔腾的蹄声,这便是战争的旋律,属于罗马的战争旋律。

日托米尔7公里之远的平原,这里地势开阔,10点25半左右,三个步兵营,两个猎骑兵营,和一个胸甲骑兵营抵达战场。

日托米尔的武装暴民们也陆续出现在战场边缘,骑马大致地看了下他们的人数和布阵。这些暴民们拥挤在一起,密密麻麻,正面宽度大概五百人,厚度有十排,这壮观的场面让我不禁吞咽下一口口水。

再抬起望远镜,入目的暴民们打扮乱七八糟,手上的武器五花八门,菜刀、粪叉、连枷、小刀,能用来打架的武器应有尽有,就是没发现有多少带着枪。然后在更深处的纵深,我发现不少地主老财打扮的人坐在架子上,这些人到了战场都没忘了他们的身份的优越性。

冷冷地笑了笑,我收回了望远镜,日托米尔的小把戏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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