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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悍刀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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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张狂至极!”

见到这个状况,饶是令狐冲心性沉稳,也禁不住有些怒了,当下不觉是一声冷哼,率先一剑向梁鸿刺了过去。

“来得好!”

一见令狐冲的出招,梁鸿就已经知道令狐冲所谓的独孤九剑,其实就是类似现代击剑术的剑法。这家伙直来直往,完全没有招式,要旨就是见招拆招,怎么舒服怎么打,而且这剑法注重进攻,往往都是攻敌之必守,一旦抢占先机,对手很难从他的剑招下逃脱。

不过梁鸿可不吃他这一套,见到他剑招刺出,已经抢占先机,大有一气呵成,直接把自己逼死的节奏。梁鸿不觉是快速往后退去,待到拉开距离之后,却是挥舞大刀,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也是那种自由挥洒的打法,现代刀法对上现代剑法,一重一轻,两人瞬间交错数十招,竟然不分胜负。

这一阵打下来,梁鸿不觉暗暗心惊,觉得这令狐冲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剑法通神,实在是一等一的高手。这还是在他受伤的情况下,自己不过是和他打个平手,如果他处于巅峰状态的话,自己可能压根就没有胜出的机会。

与此同时,令狐冲也是一阵的愕然,越看梁鸿的刀法,越是感到害怕。

此人怎么似乎也通晓独孤九剑一般?为何他的打法也是完全没有套路,全部都是制敌先机的打法?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心中想到这些,令狐冲知道自己的胜算太小,势必要速战速决才行,不觉是冷喝一声,一剑突刺,直奔梁鸿的面门,梁衡一侧身,长刀横扫,却不想令狐冲闪电般变招,剑光一划,竟是不管横扫的长刀,剑尖直接朝梁鸿的脖子上削了过去。

这是独孤九剑的精髓所在,看似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实际上快敌一步。敌人如果躲闪,就会陷入滔滔不绝,无穷无尽的逼攻之中,如果硬拼,却是要被伤到,然后出剑的人,只要反应够快,却是可以在最后的时间里脱身避过对方那两败俱伤的一招。

当下,面对这一招,梁鸿也是一阵心惊,琢磨着自己莫非要败了?

但是,也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梁鸿一咬牙,却是突然一抬左手,硬生生抓住了令狐冲的剑刃,尔后他的大刀一抬,已经架在了令狐冲的脖子上。

“这——”令狐冲不敢置信地看着梁鸿,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凶悍,居然用手去抓剑刃。他行走江湖这么久,还没见过如此这般的打法,一时之间,不觉是呆住了。

“胜负已分,认输吧!”梁鸿看着令狐冲,冷笑一声道。

“不可能!”令狐冲一声冷喝,猛然抽剑,竟是丝毫不去理会架在脖子上的长刀。

“草尼玛!”

见到令狐冲面色发寒,梁鸿就知道要遭,也来不及去砍令狐冲的脖子了,连忙松开手,放开了剑刃,他可不想自己的手指头都被斩掉。

而就是这一松手的当口,令狐冲一侧头躲过他的刀刃,却是一剑朝他的小腹刺了过来。这一下迅捷无比,梁鸿避无可避,情急之下,看着那毒蛇般的剑刃,一颗心不觉是直接向着大海深处沉了下去。

就这样输了吗?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第三十八章 一诺千金

“阿爸——”

一声尖叫传来,小玉儿不顾一切地朝梁鸿跑了过去,白秀儿跟在后面,也是心惊胆战。

原来她们两人在船上呆得久了,眼见到梁鸿在岸上不停跟人动手,有些担忧,就下船来,却不想,走近之后,正见到令狐冲一剑朝梁鸿的小腹上刺去,梁鸿避无可避,正闭眼受死。

这个状况当真是把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快要吓疯掉了。

小玉儿不顾一切冲过去,一把抱住了梁鸿的腿,瞪着令狐冲道:“你这个坏人,不要伤害我阿爸,要杀你先杀了我!”

“相公——”白秀儿用白手绢蒙了面,跑到梁鸿身边的时候,也是已经吓得腿都软了。

令狐冲的剑尖停在距离梁鸿小腹一寸不到的地方,好半天都没有动弹。他心里其实也知道,这一战,其实是他输了,他之所以反败为胜,完全是因为他那不要命的打法,而梁鸿却并不想和他两败俱伤,所以他才最终胜出。试想一下,方才他抽剑的时候,梁鸿如果甘愿手指被剁,只顾抽刀斩他的脖颈,只怕令狐冲这会子已经死了。

令狐冲好不心惊,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怔怔地握着剑,好半天的时间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梁鸿一手握刀,另外一手鲜血淋漓,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半天的时间,却是缓缓把刀插还入鞘,尔后手指慢慢将令狐冲的剑刃推开一点,接着却是单臂抱起小玉儿,柔声安慰她道:“好了,小玉儿别怕,阿爸没事的。”

“相公,你的手!”白秀儿走上来,连忙撕下布条帮梁鸿包住了手上的伤口。

“大哥,咱们——”王守仁跑上来,看着梁鸿,神情有些紧张,随即又满心愤怒地瞪着令狐冲那些人道:“你们好不讲道义,明明胜负已分,却还要纠缠,当真枉称武林豪杰,哼,简直强盗不如!”

令狐冲刚才胜出的过程,恒山派群尼都是看得清晰,所以面对王守仁的喝骂,她们都是一言不发,只能兀自红了脸,一起朝令狐冲看了过去。

令狐冲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怔怔地捏着手里的长剑,神情呆滞。这一战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令狐冲向来光明磊落,自来都是以狭义自居,绝不会阴谋暗算他人,这一次却似乎是使用了诡计才战胜了梁鸿,这不能不让他感到羞愧难当。所以他傻掉了,整个人都木雕一般,呆在那儿一动都动不了。

“守仁兄弟,纸笔砚瓦!”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梁鸿却是放下小玉儿,要过纸笔砚瓦,以王守仁的脊背为桌案,很迅速地写就了一张文书。

“凭据:今者有梁山伯与令狐冲约定比试武艺,最终令狐冲胜出,梁山伯按约将奴女岳灵珊输于令狐冲,从此之后,岳灵珊为令狐冲之奴女,为妻为妾,悉由令狐冲自便,梁山伯不得有任何异议。特立此据,以为凭证。大明正德年小阳春丁丑日。立据人:梁山伯。”

梁鸿写完凭据,大拇指一蹭笔头,“啪”一下在凭据上按了个手印,随即把凭据往令狐冲面前一丢道:“凭据收好,那岳灵珊归你了。可别弄丢了凭据,亦或者是撕掉了,我手里可是还有林平之把老婆输给我的凭据,你这张凭据要是没了,岳灵珊就仍旧归我!”

“咱们走!”梁鸿说完话,把孩子一抱,带着白秀儿和王守仁往江边走去。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哼!”小玉儿趴在梁鸿的肩膀上,对着令狐冲一群人吐着舌头做鬼脸。

令狐冲等人,一直等到梁鸿等人都上了船,这才聚集过来。任盈盈伸手把那凭据拿起来看了一下,却是冷笑了一声。

令狐冲收起长剑,心中一阵的苦恼,接过凭据看了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掌门,你没事吧?”仪琳担忧地看着令狐冲问道。

“大师哥,那凭据——”岳灵珊怯生生地走过来,看着那凭据,一时之间,满心的紧张。

“等一下,”这个时候,令狐冲终于反应过来,不觉是快步冲到江边,对着梁鸿的船只抱拳朗声道:“令狐冲多谢梁兄大人大量,此番恩情无以为报,梁兄今后但凡有何差遣,尽管开口,令狐冲赴汤蹈火,决不推辞!”

“好,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梁鸿站在船头,怀里抱着小玉儿,一边逗她笑,一边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若是真的有心还梁某这个人情,伺后若是有空,可多邀江湖好手赶往京城,寻到左长史王府之上,梁某到时候,说不定真要有所差遣,可不许推辞了!”

“梁兄放心,令狐冲此间事了,定然赶往赴约!”令狐冲抱拳对梁鸿道。

梁鸿知道他最重承诺,点点头,微笑一下,扬帆起航。

令狐冲等人站在江边,一直看着孤帆远去,方才收回心神。

回过神来,令狐冲转身看过去,却发现岳灵珊和任盈盈都是正在看着自己。

“小师妹,”令狐冲看着岳灵珊,一阵的心疼,真是恨不得把她抱住好生安慰一番,只是碍于任盈盈就站在旁边,无奈之下,只好问道:“小师妹今后可有何打算?那林平之薄情寡义,如今你与他解除夫妻关系,可不要再去找他,否则真不知道——”

“大师兄,你手里的凭据可否借为一观?”岳灵珊说话间,扯过令狐冲手里的凭据看了一番,随即却是苦笑一下道:“大师兄,这凭据上说得清楚,岳灵珊自此之后,就是你的人了,为奴为婢,悉听大师兄安排,还能有什么打算?”

岳灵珊这话一出口,任盈盈立时心里一惊,心说令狐冲怎么可能把她当成婢女?她这般说话,是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任盈盈抬眼看向令狐冲。令狐冲一阵的尴尬,好半天的时间,却是笑了一下道:“此凭据不过是玩笑,小师妹切莫当真!”

说话间,令狐冲扯过凭据就要撕掉。

“掌门师兄,万万不可!”见到令狐冲的举动,群尼立刻阻拦,“掌门师兄难道忘记了,那恶徒身上还有林平之将岳姑娘输给他的凭据,若是大师兄毁了这张凭据,岳姑娘可就,可就——”

“是了,这可如何是好?”听到这个话,令狐冲不觉是一阵的苦恼。

“冲哥,不若就让岳姑娘跟着咱们好了,只是这凭据可当不得真,咱们还是以往的关系,你看如何?”无奈之下,任盈盈为了表现出大度,只能主动提出让岳灵珊跟着他们。

任盈盈既然开口了,这个事情也就这样定了下来,一行人继续出发,去追林平之。只是,这一次,车子里却是坐了三个人,令狐冲和任盈盈、岳灵珊,一起挤在车子里面,那氛围当真是尴尬地紧。

……

“停船,靠岸!”

与此同时,长江下游不远处,梁鸿将船靠岸,随即却是对王守仁道:“守仁兄弟,我看这里风景甚佳,不若我们上岸去走走,观察一下风土人情,守仁兄弟正好也体察一下民情,你看如何?”

“哈哈,大哥说笑了,兄弟芝麻绿豆大的官,体察民情可不敢当。不过大哥既然有心去体味风土,守仁自当做陪!”王守仁对梁鸿道。

“好,大家都上岸,两个艄公留下来看着船,我们买一匹马,再雇一辆马车,慢慢走开去,好生游玩一番再说。”

梁鸿抱着小玉儿,率先上岸,白秀儿和王守仁自然一左一右跟随着。

几人到了一个小镇上,买了一匹马,由王守仁骑着,梁鸿则是驾着马车,带着小玉儿和白秀儿,一路往陆地深处行去了。

王守仁不知道梁鸿要去做什么,还真当他是游玩,而梁鸿却是压根就没有游玩的心情,他似乎一直在寻找什么,甚至直接驱车沿江而上,倒是走了回头路了。

一行半天,最后竟是回到了当时和令狐冲相遇的那个地方,然后梁鸿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快马加鞭往上游赶去。

“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王守仁不解。

“嘿嘿,游玩嘛,管他去哪里?”梁鸿笑了一下,随即又对王守仁道:“放心吧,跟着大哥走,不会出事的。咱们这是赶去看一出好戏。要抓紧时间才行,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赶不上了。”

“好戏?什么好戏?”王守仁不解。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梁鸿快马加鞭往前赶去,终于在日头西沉的时候,远远地望到了前头有一群骑马缓行的人,到了近处一看,发现果然是令狐冲一行人。梁鸿不觉是暗暗一笑,调转方向上了岔道,加快速度往令狐冲那些人的前面插了过去。

终于,日落之后,前头路边出现了一处野店,店门口系着十几匹高头大马,还有人站在野店门口守着,看那衣着,正是青城派的弟子。

见到这个状况,梁鸿立刻停下来,也不进店,只在外头看着。

不多时,一骑飞奔而来,马上赫然一位华服少年,正是林平之。

“余沧海,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你可还想再看一看?”林平之到了店门口,翻身下马,跟着就往店里走去,那两个守门的青城弟子见到他,俨然见到鬼一样,不自觉就抬脚往野店后面逃窜而去了。

第三十九章 终于报仇

林平之出现之后,余沧海带着一众弟子坐在野店之中喝茶,竟是对他视而不见。其实也不怪余沧海有这样的反应,因为这个时候他心里已经非常清楚,自己是决计打不过林平之的,而林平之又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跟着他,自己早晚要死在林平之剑下,所以,就算是再紧张也没用,反正躲不过去,不如坦然待之。

但是林平之却不急着杀他,他就是要享受这种戏耍和蹂躏对手的快感,所以他进店之后,也是在一张桌子边坐下来,叫了吃食过来。

不多时,令狐冲等人也赶到了,都是进到了店里。

他们进去之后,林平之立时看到了跟在令狐冲身边的岳灵珊,不觉是眉头一皱,冷笑了一声。

令狐冲也懒得跟他解释,带着众女兀自在角落里坐下来。

“平弟,你,你不要误会大师哥,是他把我从那恶人的手里救了下来,”岳灵珊走过林平之的身侧,有些心虚地解释道:“只是如今那人已经写了凭据,将我输给大师哥为奴,我,我也不知道如何才好,你,你若真的珍视我,不若再从大师哥手里将我赎回来。”

“哈哈哈——”听到这话,林平之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扇子轻轻地扇着,理都没理岳灵珊,反而是和令狐冲打招呼道:“令狐兄,你好。”

“你好,”令狐冲看不惯林平之的德性,眉头皱了起来。

“师姐跟着你,很好,我很放心,希望你好生待她。你放心,我和她成婚之后,一直在闹别扭,我压根就没碰过她,你这番可是捡着了!”林平之看着令狐冲嬉笑道。

“林平之,你还要不要脸!”令狐冲忍耐不住了,霍然站了起来,怒视着林平之。

“哈哈哈,”林平之一阵大笑,起身往前走去,冷声道:“令狐兄剑法超神,莫不是想要动手么?!”

林平之说话间,突然拔剑,却是一下子刺死了身边的青城派弟子。

这动作惊得青城派的人一阵惊慌,余沧海喝了一声动手,立时所有人都拔剑向林平之刺了过去。

林平之一声冷笑,飞身冲入人群之中,剑光连连闪烁,瞬间又刺死三人,接着却是飞身腾挪到了野店门外,余沧海等人追了出去,在门口打成一片。

“快看,好戏开始了!”

这个时候,藏在不远处路边的一辆马车之中,却是响起了一阵兴奋的声音。

此时天色已黑,野店门口因为有灯火,正好看得清晰,而那马车藏在暗中,却是没有被人发现。

“咦,是那个花花少年,他还在追杀那些人,”王守仁认出了林平之和余沧海。

“不错,只是今晚他们应该会有个了结了。这余沧海老头子,杀了那少年林平之一家上下几十口人,如今这少年终于学有所成回来报仇了。咱们只管看着好了,这正是报仇雪恨,大快人心的时刻!”梁鸿有些感叹地说道。

“没想到大哥对江湖之事如此熟稔,”王守仁微笑一下,随即又明白过来,梁鸿和自己结识之前,本就是行走江湖的人,对江湖之事有所了解,也是应该的。

刀光剑影,野店门口,两拨人已经斗到酣处,青城派已经有数名弟子死在了林平之的剑下,但是余沧海却依旧咬牙挥剑冲杀,他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躲不过林平之了,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和林平之硬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但是林平之的剑法实在太过诡异,身形更是难以捉摸,一番打斗下来,余沧海那边已经只剩下三个人,而且都还是满身伤痕,那情状当真凄惨异常。

“哈哈哈,乖孙子,你如今可是厉害了啊,可还记得爷爷我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随即一个驼背老者缓缓从暗处走出来,站到了灯下。

“啊,阿爸,我怕,那是鬼怪!”

乍一看清那个驼背老者的模样,梁鸿身后的小玉儿先是吓得一下子钻到了梁鸿的怀里,白秀儿也是紧紧抓着梁鸿的手臂,显然那也有点被吓到了。王守仁也皱眉道:“此人当真是,好生可怖!”

“这人是个邪派高手,塞北名驼木高峰。嘿嘿,他可是个狠角色,谁落到他手里,那下场可是很惨的,”梁鸿随口解释了一下,再次看向那木高峰,发现他一身灰衣,弓着脊背,一颗圆圆大脑袋晃荡着,脸上布满了黑白相间的疙瘩斑痕,俨然癞蛤蟆的脊背一般,那模样当真是恶心而恐怖,难怪小玉儿被吓成那样。

“木高峰?”见到木高峰出现,林平之冷笑一声道:“我劝你走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林平之心里其实也很狠木高峰,但是他担心木高峰和余沧海联手,所以不得不出声警告木高峰,但是木高峰此来,本身就是想要抢夺辟邪剑谱的,他挑选余沧海穷途末路的时候出现,自然是准备和他联手的,所以,对于林平之的警告,木高峰却也只是冷笑一声道:“乖孙子,想要爷爷退开也可以,只要你把那辟邪剑谱交出来!”

“好狗贼!”林平之一声冷喝,丢开余沧海,突然向木高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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