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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夏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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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汉一看查文斌来了,自然是抹了抹眼泪,挤出难看的笑容,恳求查文斌给做场引魂的法事,查文斌想了想片刻,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张老汉是大喜啊,连忙招呼查文斌进去做,又是斟酒,又是递烟的,一一被查文斌拒绝,他只有一个要求,让厨房上碗清粥即可

吃罢晚饭,女人小孩们收拾完桌椅,大多被自家男人给撵回了家,这引魂,不是一般人能在场的,万一谁倒霉,没引上这稻草人,上了别人的身上,那可就是出大事了

查文斌照例现实举了属相反冲的人们不得留在现场,剩下的人最好也不能站在屋子里,大门口至少空出一条路,另外所需的公鸡血,石灰,香纸,蜡烛,糯米都被一一放在案头上

这案头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不一样在哪呢?有两个案头,分别摆放着倒头饭和贡品,都点着蜡烛,上着香,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案头放在躺着尸体的门板前,另外一个放在那口转着草人的棺材前面

两个案头前面的灵位也不一样,一个是上了油漆的,放在门板前,另外一个没上油漆的放在棺材前,长眠灯也是门板下面的那个点着,棺材下面没点

查文斌示意其他人全部都站在外面,准备开始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最近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站了没一会儿,强打起精神来,摆好那方白铜墨盒砚台,蘸着朱砂就在地上就地画了引魂阵,这阴魂阵要求起笔从头到尾笔尖不能离地,没朱砂了,也只能顺着笔杆子从上往下倒

外面的人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不禁对这道士有几分钦佩起来,张老汉看着这场面还有点得意,心想这回面子可足了,找了一高人来

引魂大阵从停尸的门板下开始画,最后一笔落在棺材下,一气喝成,不留半点拖拉,就连爱好书法的何老也是看的心叹查文斌的功底不浅,画的同时,查文斌嘴里念念有词,大家自然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最后一笔起来的时候,查文斌额头上已经是黄豆大的汗珠低落下来,显得非常吃力

这阴魂阵呢,源自苗疆,最初这门法术是做衣冠冢必不可少的条件,后来被部分邪魔利用,以引魂修炼邪术,凡用引魂术修炼的丹药和法器都是歹毒无比,向来被正道中人所不耻,所以这门法术也是将近失传了,查文斌也是从师傅留下的书籍中看着,今儿算是第一次拿出来用,也不知其中利害,只觉得单单一张符画完,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第二十一章:灵车

欢迎大家来到官术网:

何老看出其中异样,就进去问查文斌怎样,查文斌摆了摆手,示意无大碍,何老叮嘱了句小心点,退了出来

这符是画完了,但是还少一样东西,那就是印了,阴魂阵也需要一个引子,这引子是什么呢?就是死者生前最信任的人,这个人不用想,自然是张老汉了

查文斌冲着张老汉指了指,示意他进来,张老汉是没想到,自己还得上去,看着中间躺着的老太太和棺材,地上朱砂大符红的刺眼,不禁打了个趔趄,引的众人哄笑起来

这张老汉也是觉得这阵看着有点渗的慌,碍于场面,无奈,只得挪了进去,查文斌一把抓起张老汉的手,七星剑寒光一闪,张老汉左手上瞬间出了一个大口子,还没来得及等他嚎叫,又被查文斌拿住手掌,给死死的印在了阴魂阵的地面上,还不忘按了按,等张老汉拿起手的时候,地面上已经留下了他的血巴掌一个,这一下是真弄疼他了,查文斌也不正眼看他,拿出一小药罐子,给伤口倒上,又着人给他包扎起来,示意可以出去了

张老汉捂住手掌,是真想骂娘,这道士也不打招呼,上来就是一刀,疼个半死不说,还给按个血印出来,火辣辣的伤口让他对这个道士瞬间没了好感

奇怪的就是,没过一会儿,刚才还剧痛的伤口居然开始发痒,又没过一会儿,就不痛了,张老汉心中又对查文斌的药感觉到神奇,刚才心里的抱怨又瞬间没了,转而是一种敬畏

准备好之后,查文斌又在棺材里开始撒上一层薄薄的石灰,顺着棺材里到外面的板,一直洒出一条小路模样的线,一直到停尸的木板上

这死人下葬撒石灰是为了驱虫,大家都知道的,这石灰撒的是干嘛的,众人又是不解,弄完后,查文斌叫人关掉电灯,瞬间整个堂屋里就剩下四根蜡烛的光线,照着查文斌的影子在地上,这灯一关,场面就不是胆子小的人能呆得住的了,特别是棺材板上的“寿”字,在蜡烛的摇曳下显得格外突兀,个别胆小的人已经开始人堆里缩,胆子大的都把头往里面伸,想看个清楚,估计这些胆大的人,过了今晚,是再也不会想看了,他们势必会为自己看见的东西瞠目结舌

如果鬼气森森这个词一直不明白是形容哪里的话,那么在这张家堂屋里,拿来形容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一个死人躺在门板上,地上画着刺眼鲜红的符咒,一口朱漆大棺材摆着,蜡烛和长眠灯的光随着微风摆动着,加上一个道士大汗漓淋的喘着气,就没剩下其它的声音了,众人都是屏着呼吸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查文斌休息片刻之后,拿着辟邪铃,在老太太的身上开始摇了起来,步伐沿着门板交替变换,左手指掐成莲花样,右手铃铛举过头顶,嘴中念念有词:“天师之命,以我之名,三魂七魄,离体随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先是绕着左边走了三圈,又绕着右边走了三圈,大喝一声:“出!”忽然一阵风过去,四根蜡烛应声而灭,只剩下门板下面的长眠灯,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也很快就被黑暗所吞噬,只能发出微弱的丝丝绿光,放佛一下子,张家老宅就陷入了无限深渊之中,外面的人更加是大气都不敢喘了,生怕不小心蹦出个屁来,自己着了道

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只能干等着,没过一会儿,只见里面就突然窜出一丝光线,眼睛尖的人,一眼就发现,那点光来自棺材下面的那盏一直没有点亮过的长眠灯忽然就绿了起来,慢慢的变成蓝色,就在成为黄色的火焰之后,门板下的那盏灯彻底熄灭

查文斌也是长舒了口气,让外面的人可以开灯进来了,张老汉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箭步先冲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到,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地上的石灰,明显有一串人的脚印,从门板一直走到了棺材上,瞅了瞅查文斌,再看了看躺着的老太太,张老汉普通一下就跪下了

为什么呢?因为这老太太是裹小脚的,三寸金莲,那脚印看的真真切切,就是三寸金莲的,怪的是老太太脚上穿的鞋上没有丝毫的石灰痕迹,这说明什么呢?

查文斌也是累到虚脱了,一群人围在里面叽叽喳喳,纷纷议论,也是对他佩服的不行,何老端了杯茶进来,示意张老汉给他端上,查文斌接过茶,喝了一口,再次起身

他把棺材前面的两根蜡烛点起,火苗蹭的一下就起来,又着人把门板前的那个上了油漆的灵位给拿到棺材前面,告诉张老汉,让他给棺材里的草人上香,烧纸,明日一早把尸体拿去火化,便走了出门

第二天一早,火化前,张老汉不舍,又在停尸的门板前上了香,这可就怪了,无论他怎么点,这柱香刚点燃就灭,索性就换了一柱,还是那样,点了就灭,相反那边棺材前的好的很,一点就着

早上灵车来接尸体,那司机就跟拉死猪一样,哗啦一下就把老太太给装上去了,张老汉认为他不尊重死人,两人嚷嚷了起来

这灵车呢,是由报废的大客车改装的,也不挂牌照,**一般也不拦它,谁愿意触那个霉头呢?所以开车的司机一般也是嚣张的很,加上常年活在死人堆里,脾气自然也是不小,嘴里骂骂咧咧的,一直不干净

张老汉家里死人本来就郁闷,还挨骂,一下招呼,一群亲戚往上一围,眼看着一场群殴就要发生,何老毕竟是个读书人,就上去分开了大家,劝那司机少说几句,毕竟人家是伤心头上,少说几句算了

那司机也是个火爆脾气:“你们这儿的人都是一群刁民,上次去高家庄,不就因为在你们那个村口开错了路迟到了10分钟,他们就要打人,今儿来你们王庄,你们也要动手,下次这种地方再也不来了”说着就上去发动汽车,何老安慰着张老汉一伙,说死者为大,忍忍算了,这事也就这么过了

查文斌呢,一直就盯着那灵车看着,他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总说不出,刚那司机的一席话,好像提醒了他什么,眼看着那车就要走了,查文斌喊了一声:“等等!”

司机把脑袋伸出窗外,一看是个道士,没好气的问:“啥事?”

查文斌也不恼,笑着问“你说你上次去高家庄迟到了10分钟,是开错了路,敢问一句,是开到哪儿去啊?”

司机抽了口烟,一甩手:“哪去了?你们这几个村子也不搞个路标,上回我就开到你们王庄来了,一直看到是王庄村委会,才晓得开错了,你们这的乡下人就是懒,梳个路标都不会?“说完就一脚油门启动了

看着远去的灵车,查文斌放佛发现了什么,拉着何老就往家里赶,简单收拾了下,让王鑫开着拖拉机送他们去车站,买了张车票奔着省城去了

等到省城已经是中午了,两个人找了家面馆要了素面坐了下来

何老不解,为何突然跑回来,查文斌说:“何老,省里管交通的可有熟人?”

何老说:“这个倒是有,运管所的赵所长是小儿的朋友,文斌找***门的人做什么?”

查文斌点点头说:“我需要一份车辆档案,下午去拜会下那个赵所长,您可安排下,可行?”

何老知道查文斌做事向来是谨慎的,点点头,两人吃完饭,打了个车就直奔车管所

到了车管所,何老顺利的找到了赵所长,一番寒暄之后,引荐了查文斌,那赵所长也是个豪爽之人,就问查文斌是想查哪辆车子?

查文斌说:“一辆挂着省城牌照的大客,牌照是浙axxxx”

赵所长打开系统输入车牌一查,皱着眉头问:“你们要找这辆车有什么事吗?这车曾经在三年前发生一次导致了七人死亡的重大严重车祸,已经被强制报废了!”

“报废了?”

“是的,报废了!”

查文斌点点头又问:“那赵所长,根据规定,这种报废车辆怎么处理的呢?”

赵所长喝了口茶,看了看何老,又盯着查文斌道:“一般报废车辆都是拉到拆解厂进行拆解,不排除有些人把车况不错的车,修理后低价处理掉,怎么你们看见这车了?”

查文斌说:“不错,我看见这辆车现在挂在安县一家殡仪馆的旗下”

赵所长问:“你是打算举报么?如果是挂在殡仪馆的,说实话,我怕也没有那么好去处理的,要知道他们是归民政部门管理,多半是关系户了。”

第二十二章:凶车!

欢迎大家来到官术网:

查文斌说:“不是来举报的,只是看着那车有点问题,所以来问问,没事了,谢谢赵所长,那您忙,我们先出去了!”说完就示意何老出门

何老起身要告辞,那赵所长要留何老晚上留下吃饭,又是一番推脱之后,何老看着查文斌,问他的意见,这赵所长一看,这德高望重的何老居然这么尊重这个青年人就小声的问何老;“叔,这个年轻人怕是不简单吧?”

何老笑笑:“他是个神人啊,我们下午还要回乡下”说完就跟着查文斌告辞了,那赵所长也是个好事之徒,听说是个神人,就想知道有多神,拿起桌上的包就跟着出去了:“二位慢走,既然跟客车有关,我带着二位去办事,恐怕方便很多,何老年事又高,我看还是我送二位回去吧”

查文斌看着赵所长一眼,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那赵所长开心的像个孩子,立马就取了队里的桑塔纳,拉上二人就往王庄赶去

三人回去的路上,赵所长得知查文斌是个道士,一路人净就问些关于玄学的东西,也不知是赶路太累,还是懒得回答,他索性就睡着了,何老还是比较新鲜,跟赵所长讲了一些他看见的事,让赵所长听的是兴奋的要命,觉得自己这一趟跑对了,也好见见道士是怎么抓鬼的,回去跟同事好好吹嘘一番

到家之后,查文斌先去了张老汉家

早上骨灰已经接回来了,现在正供在令堂前呢,说来着场面,赵所长也是第一次见:棺材里躺着个稻草人,一群人围着那稻草人在哭哭啼啼!说不出滑稽,倒是有点诡异

众人见查文斌回来了,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查文斌让张老汉轻轻抱起骨灰盒,放进棺材里,准备今晚大敛了

给稻草人大殓?同来的赵所长是看了个稀奇啊

查文斌这大殓完全就是把稻草人当真人了,照例走了仙桥,这儿有一个小故事

稻草人有多少重量想必大家是知道的,张老汉虽然也是六十岁的人了,但也不至于连个稻草人都背不动,实际上他在背稻草人的时候,是累的满头大汗,几次示意查文斌停下歇息会儿,看的众人也是冷汗倒吸,莫不成这老太太的附在了稻草人上?

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查文斌才回去休息,赵所长是激动的一夜未睡,毕竟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见,知道查文斌是不回答的,就缠着何老问个不停,一直到何老鼾声响起,他才无奈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老汉一行,抬着装着稻草人和骨灰盒的大棺材下葬,只是这一次棺材下的和平常有一点不同,这棺材是不是平放得,而是笔直的竖在泥土里

很多人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下土的方式,尤其是赵所长,一回去就缠着查文斌要解释,查文斌本想休息会儿,被烦着没办法了,只能给说了一点

这常人死后,肉身慢慢腐烂,即使只剩下一幅骨架子,这魂魄也能明白这儿就是自己的肉身,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身体,但是这稻草人就不同了,毕竟是个媒介,能不能永远附上去不掉下来,谁也说不好,为了防止变成孤魂野鬼,只能竖着下葬,等于是把老太太给困在里面了

大家都知道一句狠话叫: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一般人死了就是要横着放,竖着意味着这个主大凶!

这竖着下葬在茅山里叫做“蜻蜓点水”,原来呢是用在好风水的地方,适宜安葬商贩或官宦家庭,预示后代如蜻蜓点水般轻盈,后人必将财路广进,官运恒通,遇难也是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且要求穴位下面有水脉,属于宝穴的一种,乃是十分难寻的

这就叫做阴中之阳,有的在坟前垒三块石头为标志。有的在坟顶栽一长方石,露出坟顶为一尺。死者为男性,栽石于坟顶左侧,若为女性则栽石于右侧。有的装一壶甜酒放在坟的顶部,上用石块盖口,称为“万年壶”。

其实这个地实际风水也是一般的,但是查文斌为什么要用在这种复杂的下葬方式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古代有头向天,脚站地为葬式,即“竖而埋之”的竖葬,又有脚向着墓地所在山坡顶峰的倒置,无论竖葬还是倒埋,都是让亡灵升天或从山顶上天的意思。这老太太是附在稻草上的,为了不让她发觉自己的尸首已经毁灭了,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早点进入轮回,所以才开了这么个法子。

这下可把赵所长听的是大呼过瘾,恨不得就要跪下拜师了

吃过中饭,三人驱车直接驶向县殡仪馆,这上头有人就是好办事,虽说赵所长只是个车管'奇‘书‘网‘整。理'提。供'所的,毕竟是省城里来的,馆长姓金,是个大胡子,一幅奸商的摸样,听说省里有人来查车子,倒也客气的很,请了三人进了办公室,上了好茶

赵所长平日里也威风惯了,也不客气,喝了口茶就说明了来意,正是那辆灵车

“金馆长,那辆车,据我所知,原本是报废车,怎么的就到安县做起了灵车呢?”

金馆长打着哈哈,又散了烟,查文斌摇摇手示意不抽,又给赵所长点上火

“赵所长啊,您有所不知啊,我们安县财政薄弱,实在是买不起新车,这殡仪馆也是个民生产业,民政局的领导寻思着就托人给我们从省城找了辆旧车,怎么这车有问题吗?”

赵所长吸了口烟,翘着二郎腿,看了烟查文斌,吐了个烟圈,笑着说:“这车子,前些年出了个车祸,死了不少人,按照规定是拉去报废了,这金馆长用这么个车子拉死人,怕是再也合适不过了,哈哈”这话说的是阴阳怪气的很,“金馆长,只是,这报废车上路,按照规定,是要被拉回去进行强制报废,还得发点款子呢!”

金馆长是什么人?做死人生意的!自然是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心想着这肯定是来讹钱来的,这换了一辆新车起码也得二十来万,心里打着小九九就冲着哥三说道:“赵所长啊,您是省里来的领导,这样吧,下午,我做东,安排大家吃顿便饭,我们都是一家人,什么事好商量么。。。”

赵所长还没开口,查文斌就冷哼了一声:“金馆长,这车子的确不能换,要是不换的话,恐怕生意会一直好下去!”

金馆长之前一直在留意这个人,但也一直猜不透身份,所以不好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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