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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下的茅山道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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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条如同诅咒的……卧槽!就知道你老家伙不会有好事!

    我周身顿时起满了鸡皮,忙追问道:“清规道戒?是什么样的道戒啊?会不会死人的啊?”

    李佳胜露出个狡黠的笑容,道:“道规啊?第一条我以前已经跟你说过了,就是贫、夭、孤嘛。”

    “贫……贫夭孤?原来这是道规啊,呵,那也确实算是诅咒了。似乎正统的茅山术里面也有这样苛刻的道规是不?”

    李佳胜摇头道:“没有,正统茅山术里是没有这样的道规的,不然,张道陵哪来的那么多子嗣,张宗至又何来的妻妾子孙呢,后来的张得宝又是从何而来。”

    对哦,这些我怎么没想到呢?李佳胜又说道:“就是我们秘传一脉特别的传承方式,因此祖师爷才立下这样的道规,作为对咱们每一代传人的震慑与约束。”

    “那也是,即使吃免费的午餐,不也得遵守一些规矩。对了,还有另外两条道规,又是什么呢?”

    “另外两条啊?第二条道规吗……是传承了祖师爷的毕生修为,倘若如你所说,心术不正的话,来自祖师爷的浩然正气灵力,就会在体内到处窜虐。”

    “轻者重伤感受一把当年祖师爷活死人的经历,重者身体被崩个粉碎,元神俱灭,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我靠!这么恐怖啊?我搓了搓手,这时候才发觉手心里全都是汗,暗骂了自己一句:有毛病啊,我干嘛要这么害怕,我行得正坐得端,又没做亏心事?

    仿佛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李佳胜饱含深意的笑了笑:“呵呵,小子,是不是有些想反悔退缩了呢?那也是,邪念太盛体内的灵力就有可能随时爆掉,等于是身体里埋了颗随时随地会爆炸的炸弹,谁不害怕呢?”

    “不过你现在想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因为在你决定跟随老头我来的那一会,听我讲故事的时候,你已经算一只脚进了我们秘传的大门了。”

    我急忙道:“不是吧?您老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李佳胜乐了,道:“你看老头我像和你开玩笑吗?你听下去,听完第三条你就知道老头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了。”

    “第第三条是什么啊?”我语气变得有些胆怯道。

    “嘿嘿嘿。”李佳胜坏笑道:“第三条嘛,听完我讲的密文故事,如果反悔或透露出去的话……”

    我神经都绷紧了起来,李佳胜却没了下文,我着急道:“到底怎样呢,反悔透露会怎样呢,您老倒是说啊?”

    李佳胜没开口,手掌做刀状在自己脖子上一抹,看得我是不禁缩了缩脖子。

    不至于吧?就听你一个三流的破故事,还得把性命也给搭上啊,早知道你的破故事是不收钱要命的,倒贴给我我都不听啦!

    我脸色难看得有如个锅底,有种上了贼船的晕乎乎。

    李佳胜笑骂道:“瞧瞧,瞧你那点出息,整张苦瓜脸,那么怕死还来学人家拜师?”

    你个死老头!我被他说的十分不爽,反驳道:“谁怕死了?只不过刚开始有些接受不了罢了,少门缝里看人好不?”

    “哦,呵呵,那你还听不听故事呢?”

    “当然听了,未来祖师爷的丰功伟绩,干嘛不听呢?”

    李佳胜笑了笑,道:“好好,既然想听,老头我继续讲好了。”

    “原文再续哈,说到了祖师爷传授了袁丙堃衣钵,将己身的功力尽数相赠的事儿。”

    “袁丙堃继承了来自祖师爷张得宝的浑厚灵力,感到周身前所未有的无比舒畅,整个人好像寒冬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身心都得到了净化。”

    “祖师爷对袁丙堃说自己在凡间呆不了太久,因此只能匆匆把道术汇入拓印在他识海当中,让其以后再去体会领悟。”

    “袁丙堃向祖师爷问道:“敢问尊师,咱们仍旧所属茅山派吗?徒儿又是否依然遵守茅山戒律而行呢?””

    “祖师爷听言,沉思会道:“咱们这一脉根源当然还是所属茅山派,不过可算是旁支逸出,加上只能一脉单传,叫茅山秘传吧!由于咱们这脉的特殊性,传人茅山戒律可守可不守,这样这样,为师就立下三条命理道规,以做后来人的警醒戒律。”

    “一、凡我门每一代传承者,或贫穷或命缺或孤独终老;二、传承之人倘若心 ** 邪堕入魔道,必将遭吾灵力的疯狂反噬而不得好死;三、关于为师飞升的事情,除了每一代传人和同道中人以外,不可向他人提及透露,如若透露,就只能随为师驾鹤西游而去!”


第二十六章 李佳胜衣钵的由来


    “其实祖师爷他老人家并不想立这般苛刻的命理道规的,无奈时势所逼,当时所处年代乃多事之秋的乱世。”

    “所谓乱世是时代的转折点,四处机遇,白驹过隙便可能大起大落,瞬息万变又或许黄袍加身荣登九五。”

    “临深履薄的祖师爷,一片苦心才绝然立下这三条道规,看似无情之举,然则却是大爱至极。”

    我心想:确实,如果没这三条不平的道规来约束,万一传承者是个**膨胀的野心家,身怀道门绝学的他,那还不得跳出来影响历史的走向?想至此我不由认同地点了点头。

    李佳胜瞧我也认同,继续道:“对于祖师爷所立的道规,袁丙堃哪会有异句,连声就答应了下来。事情吩咐完,法力也进行了交接,于是乎,袁丙堃就顺理成章成了咱们这秘传一脉的二祖了。”

    “可别小看咱们二祖袁丙堃,他是继祖师爷之后,又一个道界的卓群高人。”

    “所谓千淘万浪虽辛苦,吹尽黄沙始到金。”

    “二祖袁丙堃经过短短百日的闭关苦修,与继承来自祖师的法力慢慢契合,成了张得宝第二,有着祖师爷出道时七八成的本事,在明末清初,在当时玄学道界也是一位名望颇高的道人。”

    “你要牢记在心,往后你成为老头我的传人,需要相助之时,祖师爷对你可是大有所助的。”

    “好了,这就是我们秘传鼻祖二祖的由来。至于二祖袁丙堃后来的传奇,再次老头就不多说了。唉……接下来跟你说说老头我的故事吧。”

    “嗯。”我连连应着:“我早就想听了,您老赶紧给我说说吧,呵呵。”

    李佳胜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语气深沉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本来老头我是不想说太多的,不过既然你想了解想听,那我说些也无妨。”

    装比!我心腹诽道:有够虚伪的了。老家伙你少装一下你会死啊?

    听李佳胜道:“想我李佳胜戎马一生,以前的那些事你多少了解一些吧?”

    我目光无视,只是默默地点点头,顺便将身上的鸡皮抖落掉一些。

    李佳胜自言自语道:“想想也已经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老头我事业刚刚有了起色,正是开始辉煌的时候,而我却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改变我后半生的人。”

    “一个形如枯槁的重患,也就是我后来的师父,至今我都忘不了,师尊咽气时那副含笑九泉的欣慰样。他年纪虽大不了我几岁,但我对他很是尊重,称他为师尊一点也不为过。”

    “我记得师尊临走的那两天,近乎都总是笑着重复一句话,“命中注定我秘传一脉气数未尽,让我不至于含恨而终,秘传不会在我手中断送””

    “假设没有几十年前的那场文革,要不是造化弄人,老头我也不可能从他那接过这茅山秘传的衣钵的。”

    “因为我师父原本是应该在当年那场动乱就遇到有缘人,然后传授衣钵。”

    “无奈的是那时候正当什么破四旧立四新,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破除迷信,历史背景的缘故,我师父便这样错过了传法的最佳时机,与有缘人失之交臂。”

    “那一会,我是公司刚起步不久老是遇到些不顺心的这事那事,整日愁不知去何处寻找风水高人,走访了许多穷乡僻壤的乡村,好不容易才让我找到了民间的高人隐士,也就是之后成为我师傅的高人。”

    “师父他是‘夭’命格里的短命向,上苍注定他是活不过天命之年的,没有了传承人来继承,惆怅愧疚烦闷伴随了他度过了文化大革命,走进了改革开放的年代。”

    “当我第一次与他相见,我师父已是到了药石无灵、病入膏肓之时,他一见到我就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瞧瞧我的面相,向我讨了生辰八字,略微一算就迫不及待要将衣钵道法传授于我。”

    “当时我对于他那仓猝的传法有些茫然,完全是搞不懂什么情况,可他只顾一股脑的给我灌输他的思想,等他说完,人已有些神志不太清了。”

    “我看着他奄奄一息的病殃身躯,眼里却还带着不甘和执着,老实说,我确实被他那份真挚所感动,没多做考虑就直接答应了。”

    “我应承了接他衣钵的要求。一来是为了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不抱憾终身,二来也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那刚成立起来的公司。”

    “等我真正拜入茅山秘传门下,师父他竟回光返照,整个人的精神踔厉风发恢复了生机,他给我讲了咱们一脉的由来跟道规,让当时满是兴奋的我,心不由得凉了一大截。”

    我心里暗笑:呵呵,老家伙,原来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大爷,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李佳胜站起身走去接了杯水,坐回沙发才继续道:“说真的,三条道规后两条我并不当回事,可是第一条,让我是怎样都有点接受不来。”

    “你也大概能猜到,我是贫夭孤里的‘贫’命格,如此便代表我无论如何的努力如何的拼搏,事业到最后只能是兔子的尾巴——怎么长也长不了的。”

    “但我心有不甘,不甘才刚起步的事业就这么夭折,于是一番冥思苦想后,来招金蝉脱壳,将公司几个部门分别交给我那几个兔崽子去管理,我只掌控公司股份的调配以及做个挂名董事长,其他的一概不理。”

    我纳闷道:“你把公司管理权交出,那么这十几年来你都在做些什么啊?”

    “呵呵。”李佳胜苦笑了一声,道:“要饭咯,还能干嘛啊?如若老头我不放手,十几年打拼的心血可能便在我手中付之东流了。”

    “那不就是创业于百年,败家在一天么,我自己很清楚,这是在掩耳盗铃的钻空子罢了。”

    “不过我十几年来行善积德,行乞要饭所得也是悉数捐出做好事,或许因为此举,我李佳胜的家业才不会衰败,反倒还能勉强蒸蒸日上。”

    我有些好奇刨根问底道:“不对啊?早些年我还在电视上看过您出来露脸演讲过的啊?您还对公司的未来发展做出了一番规划与慷慨陈词,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哦,你说那个啊?呵呵,老头我是偶尔会出来露露脸,毕竟我还是公司的挂名老总嘛。有时候电视媒体要采访到我,我就打扮一番,站在荧幕前讲两句咯,其余大多时候都是当街行乞。”

    我暗暗唏嘘:这也行!原来屏幕上光鲜亮丽的身影,背后居然隐藏有这等不为人知的秘密,这谁能想得到啊。真是人生百象,世态万千啊,唉,看来以前错怪了这丐帮帮主了,还以为人家是在体验生活呢。

    想想这老头儿,艰辛创业达到了人上人的高度,那是要有怎样的心理素质啊,才能接受从一个上位者由叫花子的转变……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难怪人家能成功了。相比之下,我们这些菜鸟还真是惭愧得可以。

    一点小小的挫败,便会怨声载道天道不公,我自己似乎也是这情况。

    带着一种羞愧,我对着李佳胜道:“原来您老这么多年来是这样过的啊?那你把衣钵传给了我,你是不是用不着再去沿街乞讨了?”

    李佳胜摇摇头笑笑,道:“小能,你还是把天道想的太过简单了,你以为我是为了摆脱这要饭行乞才着急传法于你吗?”

    “其实不然,如果这次我错过传承道法,我可能就会与我师父当年一般,失去了传法的最佳时机。你问的什么摆脱命格是不可能的,我若传法后能改命,那我师父岂不是不用早早归西了?”

    “在你想来,我将道法传授出去,便能如释重负了吧?确实,是少了块心病,不过生活依然是那样过,以前怎样过,往后还是怎样过。”

    “那您将祖师爷的法力传于我,你不就成了个普通人,没有捉鬼收妖的本事了吗?”

    “呵呵,你这小子问题还真是多多啊,你无需担心这个的,我只是将祖师爷的灵力传承于你,这么多年所属老头我自己所修所得的,可不会随之而去啊。”

    “虽然想再继续降妖除魔是略显不济,但肤浅的为人趋吉避凶,看看风水命理格局什么的也还是可以的。”

    “哦,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以为,呵呵。”

    李佳胜嗤笑道:“以为什么啊?以为老头我把祖师爷的灵力传授于你,老头我便油尽灯枯该准备后事了吗?”

    我傻愣傻愣地笑了笑,的确,我刚刚的意思确实是有些担心,担心这老家伙如果一旦传完法,像《天龙八部》里的无崖子那样一命呜呼了,到时候让人告我个谋杀,我跳珠江也洗不清啊。

    不知不觉间,一老一少已经聊了近两个小时,我有点犯困,极少熬夜的我,此刻眼皮都有些睁不太开了。

    李佳胜看看时间,差不多午夜11:00,他朝里屋道:“小梅啊,你出来一下。”

    听到李佳胜唤那小梅,我身体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昏昏沉沉的头脑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李佳胜见我愕然望着他,解释道:“用不着惊愕啊,我之前不是说了让你帮小梅的忙吗?你也是一口答应了不是?”

    我带着些许颤音道:“那那那,您老也得跟我说我都需要做些什么,你说清楚,我这心也才有底啊?”

    李佳胜故意露出个坏坏的笑容,道:“做些什么?嘿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也许会有点痛,或许还会稍微出点血……”

    尼玛这老家伙,说得这般阴森森的,这老狐狸究竟要打我什么主意啊?


第二十七章 至阳之血


    我还在揣摩着李佳胜这老家伙要我作甚,依稀恍惚间,周围的温度又降了下来,小梅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我身边不远处,让我不由得又被小小地吓了一跳。

    我去!刘小能啊刘小能,干嘛那么没用呢?一惊一乍的,怕被她吃了不成?我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通后,装出一副淡然的表情,给了小梅一个阳光的微笑。

    听李佳胜道:“好了小子,不逗你了,说说接下来要怎样帮助小梅,以及你都要做些什么吧。”

    我心里鄙夷:老家伙,你终于肯正经说句像样点的话了。

    李佳胜确定了一下时间,拿出一个类似指南针的小罗盘瞧了瞧,自言道:“嗯,时间差不多了。”

    “现在是子时末,子时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里阴气最盛的时候,否极泰来便会向另一个极端转化,现在子时将过,是太阴朝少阳转变的时候。”

    虾米?要转就转呗,关小爷啥事。

    说到这,李佳胜抬眼看向我,道:“小子,我是要趁这阴阳交替之时,取你身上的一滴纯阳精血,利用这天时地利人和,以你的至阳血,化解掉小梅她体内的至阴戾气。”

    “只要小梅身上的戾气被化去,再加以我老头施法,她就能重入轮回投胎,而且她受了七八年的香火,投胎可能还有机会重新做人。”

    “哦。”我心道:这就是帮助小梅的大概过程啊?只取我一滴血,那还可以接受。甭说一滴了,就算你要个一针筒我都给。

    话说前段时间经过一个广场搞什么无偿献血的,一开始我以为是义卖公益活动的,便挤了进去凑热闹,等看清才知道是无偿献血,已经挤到采血工作人员近前的我,拉不下面子不得已还让他们抽了四百cc的血呢!

    现在只取一滴血,对我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李佳胜说完从沙发站起,走到了我身前,从怀里一个小包摸出一根银针,对我道:“把上衣掀开一点,解开皮带脱裤子。”

    卧槽!脱裤子?你这是采血还是采精啊!我慌忙手捂着下腹,有些惊恐地紧盯着李佳胜,怕他进一步的动作。

    小梅见我傻愣的紧张憨样,扑哧一笑笑的她枝摇花摆,李佳胜也是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骂道:“你这混小子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能不能给我思想正经点呢?”

    我反驳道:“那那你干嘛要我脱裤子啊?取一滴血,在我身上随便哪处不是一个戳,为什么非得脱脱脱裤子啊?”

    李佳胜脸色一板道:“你以为啊,你以为至阳之血身上哪里都能采得到吗?”

    “额?”这学术性的问题咱还真是不懂,语气不太笃定问道:“你不是说我还是童子身么?那不是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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