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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浮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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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二舅是有走的打算吧?一过年就是两会选举了嘛!”
  “不是二舅想走。是二舅在这个位置上怕是坐不下去了,县里领导对二舅是有一定看法的。平调到县里给个不管事的副县长也不是没有可能,明年动不动都一样,这日子是不好过了。”
  凌寒又点了支烟,二舅妈邱莉这时候就插了一嘴,“那副县长不也挺好的嘛!”
  “你懂个啥?”凌之南没好气的道:“南河镇多大的一摊子呀。那是土皇帝,我坐在那里比副县长强地多。行政级别是一样的,可在镇里我是一把手,入了县府我能排老几呀?”
  洪玉贞现在听这些更觉得难受,人家凌老二还有心思谋官,不管谋上谋不上吧,总是有机会参与,想想自已地丈夫,这辈子算是交待了,一念至此,悲从中来。不由暗然的垂下头去。
  凌寒侧脸枕着枕头。笑道:“事在人为嘛,50岁以前能挪正地话我看二舅还有晋升副厅的希望呢。呵……南河呆不下去可以换别的地方嘛,在如今这大气候影响下,能力都显得平均了,我们新江县的新县长仝振云不就是个市政府的副秘书长吗,放下来却成了二把手地县长,他有什么能力呀?独挡过一面吗?见过大场面吗?我看他没有,这点上他哪比得上二舅你?”
  “话不能这么说,小寒,人家是陶书记提拔的人,有靠地哦,咱们比不了呀!”
  凌寒没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心说,他算个屁,人代会一过他就成傀儡了,想在新江县充老大?门儿也没有,轮也轮不到他,搞点小猫腻的跳梁小丑,让他主权话事糟塌老百姓呀?糟塌政府的钱啊?想混吃喝的就得乖乖做人,想指手划脚的,就收拾他回家奶孩子去,哼!
  当晚,凌寒想搂着苏靓靓睡觉的美梦又破灭了,凌家人全走了之后,老娘就把苏靓靓领西厢去睡了,临走时苏靓靓朝凌寒扮了鬼脸,那意思是老公对不起,我现在得听你妈的。
  第二天凌寒休息,懒睡不起,日上三竿他还趴在炕上,苏靓靓一早起来就开车上班去了。
  这段时间龙田乡也有些变化,自王连水任乡长之后,龙田的班子也算搭齐了,顾月娥调走的同时,乡办公室主任林怀恩提了副乡长,王得利也从综治办转到行政办任副主任。
  乡办砖瓦厂、沙厂、水泥厂统统正常运转起来,陈正刚现在是红人,顾杜二女一走,沈月涵在乡里就没个心腹了,因为凌寒的关系,陈正刚自然被沈大书记引为了第一心腹,他现在不光是马王庄地村长,更是南河石堤工程地总指挥,在乡政府还挂职工商办主任的职务。
  说到工商办这是个重要口子,以前地工业站、商业站、建筑站现在都并归一起,凡乡办企业或挂靠在乡政府名下的企业都归它管,如今陈正刚比个副乡长还牛B呢,尤其是新启动的三个厂子,他一手在抓,虽说这一块的工作是副乡长展明华分管,但具体事务还是陈正刚在抓,每天忙的昏天黑地的,他主要跑几个厂子抓生产抓质量等事宜,南河石堤基底建设的监督工作交给了一个得力臂助李业飞掌管,这人曾是马王庄民兵队的,是陈正刚的铁杆弟兄。
  沈月涵对林怀恩这个人小心谨慎的工作态度也颇为欣赏,他这次能提拔副乡长就是沈月涵的功劳,但他这个新副乡长还没能插手经济方面的工作,不过乡政府的内务他还一手操持着。
  王得利从综治办调过行政办仍是副主任,上面有新主任曹树成压着,又被林怀恩分管着,权力到了他手里就没多少了,说话就和放屁一样,主要还是沈月涵一直看他不太顺眼的缘故,领导一但瞧你不顺眼最是让人郁闷,现在想想还是顾月娥好,她没走的时候溜舔她也能捞了些小实惠,虽然一天给骂的狗血喷头的,但顾大姐还是很照顾人的,给她当出气筒也比呆在这强呀,另外王得利想跟在凌寒屁股后面混也不实现,能侍候顾月娥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渐渐想通了这一层之后,王得利就恨不得跪在顾月娥面前舔她的脚趾,如今人家调到财政局当副局长了,这明摆着凌寒要把她培养出来独挡一面的,自已跟着她错得了吗?于是这几天就用电话搔扰顾月娥,掏肝掏肺的表忠心,只求顾月娥能带着自已这个忠心不二的奴才。
  近午时分,凌寒意外的出现在乡政府,一眼就被郁闷中的王得利瞧见了,他顿时欣喜若狂。
  第二部 踏进官场的新贵
  第129章 请沈书记吃饭
  就站在传达室门前和王得利聊了十多分钟,这小子抓住机会就表明了自已的想法,隐晦的透露出想跟着顾月娥走的心思,其实昨天和顾月娥偷欢之后她也和凌寒说了这个事情。
  在乡里呆那段时间中,顾月娥也有了一种体会,手下要是没个心腹的人用,有些事还真不好办,就是想搞点什么小动作也不方便,王得利主动贴上来当奴才,倒是用的挺不错,这个家伙在这方面颇有心得,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小道钻营都是他的拿手好戏,最重要的是能当出气筒使唤,心不顺的时候拎过来训一顿,煽俩嘴巴,他都乖乖的受着……
  实际上顾月娥掌了点权之后才有了这种微妙的心里变化,用王得利也是从煽嘴巴开始的,这小子看出她和凌寒有一腿,居然想那个事要胁一下,哪知把顾月娥惹火了,揪住就是几个大嘴巴,煽的王得利一楞一楞的,还说狠话要让他消失在龙田乡,吓得王得利跪下来求饶。
  也就因为这么一回,顾月娥就把王得利拿住了,恩威并施之下,没几天王得利就成了奴才。
  别看顾月娥表面直爽,实际上心眼多的要命,凌寒就发现,三个杜月琳也斗不过一个顾月娥,她最大的优势是认得清形势,晓得所处自已的位置,也懂得应运手中的权利,更有一套处世用人的心得,这些想法在和凌寒交流之后,得到了小情夫的认同,这让她甚是得意。
  所以凌寒也同意她带走王得利,省得沈姐姐嫌这个家伙碍眼,陈正刚也想整他,干脆将他打发走得了,就他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根本就不是心机深沉的顾姐姐的对手。
  “这个事过几天再说,顾月娥才调到财政局,还没坐稳呢,你就先呆着吧!”
  有了凌寒这句保证,王得利的心算肚里了,掏出烟忙孝敬他,一脸的谄媚笑容,看得人恶心。
  乡政府的人没有不认识凌寒地,从他在门口一出现,人们就注意到这位红人了。虽然因为报纸上发表的那篇文章,私下里议论他的说法千奇百怪。可凌寒仍稳稳坐县委办副主任位置上。
  林怀恩虽然猜不透凌寒和沈月涵的私交到底怎么回事,但也清楚的认识到这两个是项书记绝对器重的人。如今自已被沈大书记赏识,无疑就是个好的开端,一想到沈月涵背后是项雪梅,心里就充满了优越感,至于凌寒和王得利什么关系。他倒不太关心,因为他看出沈书记对那个王得利不感冒。此时见凌寒和王得利聊了一阵,心下略感诧异,但还是把这个情况向沈月涵汇报了一下,只说县委办凌副主任来了,在门口和王得利聊着。办公室里,沈月涵正和安秀蓉、陈正刚讨论乡办企业园中先期生活园的问题,虽然芸馨地产已经同意了接手这项计划,但年前基本上不会有动作了,安秀蓉在具体完善生活园的配套设施,要和开发区连成一片的话。基础设施工程就庞大了。相当于龙田乡也纳入了开发区版图。
  所以安秀蓉又一次提出质疑,光是基建设施这块费用就庞大地不敢想象。根本不是圈起地盖几幢楼的简单事,陈正刚对这些没认识,之所以能参加讨论,是沈月涵对他地一种信任,也有磨练他的意思,将来地路还长,不能把他局限在砖瓦水泥厂这些小摊子上的。
  由于先天上的不足,陈正刚有如坐针毯的感觉,听着沈安二人侃侃而谈,自已插不上嘴,这让他颇为郁闷,这时林怀恩进来说凌寒来了,陈正刚顿时有种解放了的松快感。
  沈月涵心头一热,小冤家怎么今天跑来了?不是有公事吧?有安秀蓉和陈正刚在场,她也没动任何表情,倒是安秀蓉秀眉一蹙,略为有一些紧张地模样,都不晓得她为什么怕见凌寒。
  陈正刚起身到窗前看了一眼,笑道:“他上来了,王得利这小子怎么就想捧凌寒的臭脚呀?”
  沈月涵没说话,却在观察安秀蓉地微妙变化,这女人本应该在热恋之中,却不见她和预备男友陈煜陵约会,倒是天天窝在乡里一心干工作,一付不做出点成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这时,安秀蓉站起来道:“沈书记,凌副主任可能要谈工作,我就先忙去……”她这一走,陈正刚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说是要去厂子看看,也跟了出来,电灯泡不能当啊,嘿!
  下楼时正迎着上来的凌寒,近身低声的道:“中午我让秀芝准备好吃的,你来不来?”
  “呵……去吧,反正我今天休息,把派出所张玉祥也喊上,弄两瓶好酒,咱们聚聚!”
  “喂,把你沈姐姐也叫上,给我个溜舔的机会,这阵大书记可是捧的我很高呀,受宠若惊了。”
  凌寒点了点头,让陈正刚先去准备,他上来就进了沈月涵办公室。
  有几天没见到沈月涵了,这一刻看到她心情自是不同,而沈姐姐同样流露出一眼窝子的柔情,朝他打眼色,示意他把门带上,凌寒自然照办,外面的人是不会打扰领导们的谈话地。
  每一次搂住沈月涵总是压抑不住那种异常兴奋地激动情绪,她那淡淡的幽香比伟哥可厉害好几倍地,嗅上一点凌寒就情焰高炽了,两个人就在办公桌旁紧紧搂住唆吮着对方的舌头。
  缠紧他脖子的手臂勒的凌寒呼吸很急,沈月涵舌根都有微疼,好象快给他吸断了一般,凌寒的手在沈姐姐的丰臀上大力揉搓,一边聆听着她从鼻子里发出的压抑的很厉害的吟声……
  “涵,好想把你摁在桌子上,从后面扎进去,蹂到你含着情泪给我唱歌听……”
  被这种无耻的话挑逗,沈月涵也不觉得特别羞涩,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太深了吧。她甚至管不住地把手从他裤腰的那里插进去,捞住那烫热充血的东西,然后用拇指摩挲着已渗出粘液的小光脑袋,不知从什么时候自已变的这么大胆淫浪了,居然喜欢把玩他的脏东西。
  “你这个小流氓,今天不是来找人家发泄兽欲的吧?你那两个干姐姐呢?”
  “什么嘛,哦…轻点,沈姐姐,捏烂了,想的你不行。装病休假一天,专门来解相思之苦的。”
  “不是有别的企图吧?纯是来溜舔人家地倒也可以接受。”沈月涵忍不住又吮他的唇瓣。手却不敢再逗他,缩出来之后却把粘乎乎地拇指塞进凌寒嘴里让他唆干净。凌寒唆完就亲她,躲都躲不掉,害的沈月涵又羞又气地抹嘴唇,还捏起拳头捶他两下,“好恶心……”
  “嘿……很恶心吗?记得某人唆棒棒的技巧还是蛮赞的嘛……唉呀。不敢了……”
  “掐死你……。”沈月涵大是羞涩,双手掐住他脖子一付要往死捏的狠样
  凌寒吐出舌头做吊死鬼状。顺便瞅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待沈月涵松了手才道:“还有点时间,沈姐姐是不是给我个机会表达一下对你地爱慕之情呢?俺舌头上的功夫也超赞……”
  想起上次被他舌头挑地弄湿半张床的糗事,沈月涵心就一抖,羞道:“快开午饭了……”
  “嘿,不逗你了,反正下午有很充足的时间,一会有人请客,大书记你就赏个脸吧!”
  马王庄的人如今全在龙田村租的小下房或是小南房,陈正刚算运气好。租到了两间朝阳的正房。东家是养鸡专业户,小夫妻俩只有一个两岁大的娃。他们一家三口住西正房,东正房一直空着,前些时马王庄被淹,他们夫妻俩一商量就把东正房租了出去。
  因为陈正刚现在也是龙田乡出风头的人物,小夫妻俩也份外礼遇他,当官的嘛,谁不想巴结?
  今天中午陈正刚家挺热闹,来了几个客人,这让东家就更眼亮了,心里也佩服陈正刚,看看人家,把乡委书记沈月涵都请来了,还有乡派出所的所长张玉祥,更有那位被乡里人奉为新贵地县委办副主任凌寒,这是何等地光采呀?没法和人家比,自已请个乡里小干部也难啊。
  “这就是好酒啊?你小子糊弄我呢吧?”坐在炕头上的凌寒拎着瓷瓶汾酒瞪着眼质问。
  炕上还有张玉祥、万海、陈正刚,沈月涵坐在凌寒右首,她右边是陈妻黄秀芝。
  陈正刚笑了起来,朝凌寒道:“你屁大点儿个小干部,喝汾酒已经相当腐败了,还想喝五粮液咋地?你想喝我也得买得起呀?不喝滚蛋,今天请地是沈书记和张所长,可没请你啊。”
  凌寒翻了个白眼,苦笑着朝黄秀芝道:“这小子忘恩负义啊,俺堂堂的县委办副主任被渺视?”
  黄秀芝道:“你答应给我找的营生呢?居然有脸要酒喝?我看汾酒也得没收掉。”
  沈月涵知道凌寒和陈正刚是铁杆哥们,对他们间的笑闹也就不以为然了,但是张玉祥和万海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个陈正刚凌寒走的这么近啊,顿时他们就对陈正刚有了全新的认识。
  凌寒叹了口气,干笑了一声,“唉……沈书记,你得多给姓陈的穿小鞋呀,这小子忒不地道,比王得利还坏呢,汾酒就汾酒吧,聊胜于无啊,来来来,满上,满上,一醉方休。”
  “醉什么醉?下午还有工作呢,你以为都象你似的闲蛆呀?”沈月涵白了他一眼。
  陈正刚表面上粗,心里却细,办啥事干脆利索,很有魄力,这点优势被沈月涵看出来之后才肯用他的,并不因为凌寒的关系而有所改变,就象王得利那个货,在她眼中就一无是处,即便有凌寒的面子,沈姐姐也照样不搭理他,升职还升职,但不给他权,还让人打压他。
  午饭过后。凌寒喝的红光满面,要了个枕头身在那里,头就挨着沈月涵的大腿,也不避嫌,在场的几个人都是铁杆儿党了,张玉祥和万海肯定是跟定凌寒了,陈正刚更不用说。
  他们心里自然看的出凌寒和沈月涵有一层关系,只是心照宣而已,谁还不了解沈大书记?除了凌寒能搬得动她,估计也就剩下个项雪梅了。别人的面子一律不给,此中情份不言而喻了。
  凌寒掏出软中华给大家抽。这阵子口味惯刁了,抽别地烟都没味。等十八号国际桥牌大赛结束,赌博犯们的款子汇过来,以后就抽它了,享受不因官大小,只要咱们款子足!
  “眼看过年了。你老婆和万家嫂子工作的问题年后再说吧,都是会计。也好安排,想想我老妈的工作手绪还扔在乡学校里,过些天调到市教育局去,然后搞个假证明提前吃劳保得了。”
  凌寒现在活动能量大,这谁都知道,陈正刚和万海自不会再为婆娘的工作担什么心思。
  沈月涵也小喝了点酒,俏面红扑扑的,黄秀芝给他们上了茶水说能解酒,她现在发愁乡办企业园的事,实在是龙田乡上这个项目太困难了。也不知道凌寒当初咋想的。这时她就提了这个茬儿,“当初可是你提出来的。别以为你现在调走了就没事了,你给我拿拿主意……”
  凌寒仰面冲天躺在那里,炕烧的烙乎乎地,那个舒服劲就甭提了,吸了一口烟笑道:“这个事具体落实也得明年开春,如今这天寒地冻的也没法搞,集中供热项目市里也批了,要拿新江县做试点,市里面不出一分钱,这项工程能和企业园基建项目一起上马,乡里要做地是,把龙田乡到开发区这段基建费用搞个预算案,并把企业园先期模型规划出来,请规化局设计院的人做个简图,然后递到县里备案,其它方面我来想办法,沈大书记,这样溜舔你还不行?”
  如果龙田乡企业园能和开发区连成一片,就凭这项政绩足以令沈月涵傲视新县地了,但此中困难她是非常清楚的,不过看小冤家信心满满的模样,心里头不由热乎乎的,别人一筹莫展的事,对他来说好象不算什么,真想不通这家伙为啥这么有信心,不知不觉中还要给他感染。
  他们谈这方面地问题,别人都插不上话,张玉祥、万海和陈正刚三个人就下地去另间屋子了。
  沈月涵虽心知这些人心里对自已和凌寒的关系有了认识,但她还是觉地有点不适应这种气氛,把他俩留下摆明了是一种你们想干啥就干啥的态度,倒让她产生了坐卧不宁的感觉,前夫孟德兵来乡里闹事那遭自已更当众被指为了凌寒的情妇,想解释都没啥用了。
  还好凌寒那时已被调走了,说闲话的人也不算多,至于别人在背后怎么说自已封不了人家嘴。
  “涵姐,你也不胜酒力了,脸蛋儿那么红,会不会头晕啊?要不也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躺你个屁?”沈月涵脸上更烫,嗔了他一眼道:“这炕烙的人家屁股都疼,我看你也别躺着了,陪姐姐出去溜达溜达吧,我可不想让他们心里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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