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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一点朱砂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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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袂走过去坐在了叶慧文床边:“娘”
  叶慧文摸摸千袂的脸:“我儿受委屈了”
  千袂握住叶慧文的手摇摇头。
  叶慧文偏过头微微叹一口气:“真不知这苍天在造什么孽……”
  千袂握紧叶慧文的手:“母亲,身体可好了些,大夫怎么说?”
  “就那样啊,我还要看着我儿成为人上人呢,我还要看着我儿易姓,我怎么会先一步而去。”
  听到叶慧文这么说,千袂心中更加的愁苦,易姓?他已经为那个人放弃了,要是母亲知道自己与那人还纠缠在一起,肯定会气死的,连城邪若是知道自己与他血脉相连,他会怎么样,千袂不敢想。
  叶慧文看着千袂满面愁苦:“玉……她走了,你打算……”
  千袂微微叹了一口气:“既然入了我千家的门,那就是我千家的人,无论死了活着,她这么走了,我权当她是死了,立个牌位也就是了。”
  千袂辞别了母亲,便走到了初云姬门前,虽然男女有别,但是他不能放任初云姬那个状态不管。
  千袂敲敲门,没有人应,千袂只好推门进去,就看见初云姬怔怔的坐在床边。
  千袂走到初云姬面前,摸摸她的脑袋,“姬儿?”
  初云姬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还是怔怔的望着门口。
  千袂在初云姬面前蹲了下来,想摸摸初云姬瘦的不成样子的脸,却又收回了手,这孩子已经长大了。
  初云姬到了这时脸上才有了另一种表情,整张脸像是隐忍什么似的微微扭曲抖动了起来,然后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看向千袂。
  她微微闭眼,随后又睁开了眼,“那天那个与你妻子私会的那个人杀了我的孩子,你帮我杀了他!”
  千袂看着初云姬的脸心下惊了一下,犹豫了片刻,郑重的点点头:“我会叫他不得好死!”,先安稳住初云姬要紧。
  初云姬靠在床边一语不发,千袂坐在了她旁边,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正在这时唐伯的声音却出现了:“大人,有人送信来”
  千袂站了起来,替初云姬披上衣服,又拨了拨炭火,才出去。
  “唐伯,找人看着姬儿,不许离开一步”
  唐伯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千袂是怕初云姬寻短见,“是,出事以后,我们一直都看着呢”
  千袂微微点头:“真是辛苦你了”
  唐伯一下子有些受宠若惊,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

  ☆、第六十五章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千袂走到正厅,就看到了那封信,并无署名,只说是明日午时寒山寺见。千袂将信折了一下,放在火盆里慢慢的烧,直到它化为灰烬,千袂微微蹙起眉头,玉容公主竟然找上门了。
  只是千袂犹豫了起来,那个男人到底要不要杀,杀了自己这辈子就是注定亏欠玉容的了,不杀自己又如何对得起姬儿与师傅。
  千袂轻声叫了一句:“茹写意?”
  茹写意一身黑衣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悄无声息,伸手敏捷的像只狸猫。
  “千大人?”
  “明天我去见玉容公主,你跟我一起去,不要现身,等我谈完你跟着她,查出那个男人是谁。”
  千袂上报文帝,说是玉容公主得病身亡,文帝看到以后也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真是从小宠坏了,如今不立个牌位还能怎么样。
  当日千府就准备起了玉容公主的丧事,千袂看着挂上的白色布幔,觉得胸口闷得厉害,不知如何排解。
  第二日,早晨千府就把棺材搬进了正堂,而千袂此时却上了寒山寺。
  千袂在寒山顶上坐着看着红日一寸寸的升高,想着他与连城邪那一日看着红日一寸寸落下,似乎只要这样想着,生活就有了动力,胸口的闷气也消散了不少。
  山顶上风大,千袂又止不住的咳嗽,前几日就有些受寒,只是事多,就拖了下来,千袂收紧披风,转身下山。
  千袂到了寒山寺的时候离正午还早,千袂就去寺庙里上了一炷香,他不信佛,他们家族也不信佛,上香也不过是一种心理慰藉。上完香以后又放了一些香火钱,那个和尚双手合十,站到千袂身边。
  “施主可是有什么心烦事?”
  千袂笑笑“一切都会变好的,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了,果真否极泰来,我该知足。”
  和尚抽出一张纸:“那我为施主解解现下困境,请施主写一个字”
  “测字?这似乎并非佛家……”
  和尚摇摇头:“非也,说是字如其人,因字如其心,如是见字如见人。”
  千袂也不啰嗦在纸上写了一个“连”字。
  “连,若是真的‘连’只怕也就没这个字了,可叹可叹,若是受尽千般苦还不能,那必受万般苦,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灭故,我作如是说。不过施主字迹遒劲,想必也是性情中人,难关易过也并非不可能。”
  千袂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千般苦楚,万般苦楚?
  千袂眼角一瞥却发现一个人站在寺外,正看着自己,现在是冬日并非旺季,来寺里的人也少,千袂将那张纸收了起来,塞进袖子。
  “今日多谢大师指点,即便是万般苦,若是能得我愿,也受得。”
  说着那人就走了进来,那人穿着与平民无异,只是挥袖间的风采却是常人难有的尊贵,来人正是玉容公主。千袂从寺庙里出来,看着玉容公主,几月不见玉容公主虽然粗布麻衣,但是脸色却红润了许多,没了往日在千府中眉间化不开的忧愁。
  千袂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可知你父皇正在暗中抓你,你为什么不远走高飞,还要留在这里?”
  “我在等你”
  千袂看着她不在说话,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此时说什么都有些不对劲。
  “我知道不爱我,从我嫁给你的第一天起。现在我只是给你一个离开我的借口,开口的借口,你无法离开我,我自己离开,你可满意?”
  千袂无言以对,他突然想起在新婚之夜他问玉容的那两句,你可喜欢我,你可会离我而去,心里越发的愧疚。
  “今日我来见你,就是想看看你能不爱我到什么程度,你不把我当做妻子到什么地步。”
  “那人是谁?”
  “平民百姓”
  千袂垂下眼帘:“那个人待你可好?”
  玉容却笑了起来:“至少他不会让我独守青灯,我原本想着我不哭不闹,你终有一日会看到我的好,回心转意,只是那盏孤灯即使一夜一夜的亮,你却从来没有在意过。”
  千袂又是无言以对。
  玉容看着千袂的样子,虽然他不说什么,但是他的不辩驳,不言语,就代表他无话可说,虽然对不起自己,他是铁了心的不留自己了。
  玉容笑笑,眼泪却是流了下来。
  千袂看着玉容在自己面前哭,只是那样看着……
  玉容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千袂就那样站在那里,心终究还是凉透了,这一世她嫁与千袂,算是白嫁了,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她是公主又如何,只是不伤透了哪能甘心。
  千袂借下自己的披风为玉容披上:“一路小心,希望你以后幸福。”
  玉容摸摸披风,没有拒绝,看着面前的千袂,他身量已经挺高的了,面如冠玉,风华绝代,让人移不开眼,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移不开了,只是那人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从来都不在。
  玉容转身离开,这次我离开你,是生,是死,自此两不相欠!
  千袂看着玉容公主离开,对着一个地方说了一句:“跟上她,看看那个男人是谁?顺便查查他的底细。”
  那个人究竟明知玉容不仅是他千袂的妻还是公主,为何接近玉容,意欲何为?不得不防。

  ☆、第六十六章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转眼这个冬日就过去了,茹写意也不知所踪,不知是生是死,不会被人发现而被灭口了吧?千袂有些担心,但是自寒山下来以后他就有些不舒服,公主下葬的时候更是劳心劳力,等玉容一下葬,千袂就病倒了。病的有些狠,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连年是怎么过的都不知道,要不就是喝了药睡着,醒了就咳个不停。一连病了两三个月,想瞒着叶慧文都瞒不住。
  那一日千袂在那里躺着,唐伯却走了进来,带进来一阵寒风,千袂又是咳个不住。
  等稍微缓和些千袂才问“今日是几日?”
  “大人,都快二月份了。”
  千袂点点头躺下:“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享王殿下他竟然为自己出丧!还给各位大人发帖子说是祭奠。”
  千袂看着唐伯一脸见了活鬼的样子,闭上了眼,时间提前了,本来应该是战争结束以后,再出丧,看来享王是有些顶不住压力了,只是不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心中能否好受一些,毕竟活出丧可是损阴德损阳寿的活计。
  千袂坐起身:“拿我的斗篷来,有帽子的那件。”
  “大人你要去?”
  千袂点点头,掀开被子,他知道自己在官场已经不好待了,先是初齐康那件事损了自己的名声,现在又是玉容公主与人私奔,虽然立了牌位遮人耳目,但是只怕该知道的人在自己回凤倾之前都知道了。
  自己只怕已经成了官场的笑柄。
  也因为这个千袂一直称病不出,千府门前也是门可罗雀。
  千袂坐着轿子到了享王府外,果真去了红对联变成了白对联。唐伯递上帖子,千袂走进门,已经有很多大人在那里了,看热闹居多,享王逼着他们募捐,原本心中怨恨甚重,但是享王却来了一招活出丧这样大不违的法子来安人心,虽然怨气仍在,只是也不好再明发作。
  那些官员看见一直称病不出的前驸马也来了,面上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心里都是一副戏谑的样子看着千袂,仿佛在看一台起起落落的好戏。千袂无视那些飘过来的眼神进了正厅,慢慢的取下自己的斗篷上的帽子,如玉的容颜配着白色的斗篷,如画中仙,倒叫那些戏谑的眼神变了一变。千袂看了一圈那些大人,面无表情。
  正厅里摆着一副棺材,享王就躺在里面,拿一张黄绢盖在自己脸上,享王的那些王妃妾室在旁边嗷嗷的哭,连享王最小的儿子也跪在那里玩着俵和金纺,虽然那些人哭的倒是伤心,但是整个画面看着却荒诞至极。享王听见千袂来了,才起身。
  享王还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子,随手想扇扇子,手一摆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边什么都没有,只好作罢。
  “啧啧,千大人果真是风姿绰约,这斗篷一穿,说还敢在千大人面前穿斗篷啊!听说千大人病了,可好些了?”
  千袂忍住喉咙间的不舒服,点点头,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做一幅活不过去的样子。
  享王看向自己的妻儿:“哭,都哭,怎么停下来了?”
  那些妻妾也许是得了享王的吩咐又哭了起来,正哭的起劲。
  这时外面又有一声:“太子殿下驾到!”
  那些原本坐在厅里的官员都起来了,越重枫因为麟夕的事本来就很不愉,现在又听说越重璇连连告捷,更是痛心疾首!
  那些官员也不敢惹他,都乖乖的跪了下来,千袂也跪了下去。
  “参见太子殿下!”
  越重枫并没有让那些官员起来,只是走到棺材边看着已经躺下的享王,享王脸上贴着一张纸,嘴巴里的气吹得那纸一下一下的飞高。
  “皇叔,你怎么活出丧呢?这可是损阳寿的事,父皇叫我过来看看,小叔还是把这些摊子收了吧!”
  享王撤下脸上的纸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损阳寿算什么,前几日我那样搜刮民脂民膏估计早就该死了,我现在是向阎王爷爷赔罪呢,日后到了十门殿少受些苦。”
  千袂跪在那里看着与享王说话的越重枫,思虑许久觉得易主还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越重璇虽然会对自己的手足下手,但是看现在这越重璇的样子,可能也不是什么重手,倒是这越重枫还没做到那位子上就有了皇帝的架子,可见连城邪选择跟着越重璇还是明智的,虽然友情成分多一些。
  出了一趟门,被风吹了,回来的时候千袂就又病倒了,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叶慧文冬日的时候身子一直不利索,这母子两人一起病倒,千府上下仿佛染上了阴霾。
  唐伯看着千袂一碗药一碗药的往肚子里灌,病却毫无起色,开春了,这两天却冷的厉害,唐伯进门以后只能里千袂远一些,防止冷气传到他身上。
  千袂坐在桌前,脚下还生着炭盆,屋子里也暖和。
  “唐伯,你可是有什么事?”
  唐伯欲言又止的,最后他还是开口了“府上这两天不太平,老夫人说要不请一位先生来整整庄?”
  千袂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书放下,止不住的咳嗽,旁边的小兰给他慢慢的拍着背。花影花镜被公主一起带走了,小兰又来伺候,小顺子乖倒是乖,也不懂话,只是有些笨手笨脚的。
  千袂咳够了,拿过来小兰给他倒得茶喝了一口,不热不冷刚刚好,这丫头倒是心细。
  千袂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唐伯:“不用了”
  唐伯还想说什么,千袂却止住他:“过几天的暖和些我自己去向母亲解释”

  ☆、第六十七章 新愁旧恨真无奈,须就邻家瓮底眠

  倒春寒,终究是过了,千袂的病也一日比一日好,三月暖阳,人也舒服了不少,冬衣穿着都有些热了。
  千袂还是不敢减衣服,只是外面日头暖,还能转转,想到叶慧文那是决定要请先生的事,千袂就进了母亲的房。
  叶慧文身子也好了许多,已经下了床坐在软榻上做绣工。
  千袂撩开帘子进去,叶慧文看见千袂进来,笑了起来:“快过来坐”
  千袂走过去坐到母亲身边:“娘”
  叶慧文看着手上的刺绣给千袂看,竟是一副百子图,千袂看了一眼,只说了一声:“娘的绣工又变好了”
  叶慧文微微叹了一口气:“哎!该留的留得住,不该留怎么也留不住,只是孩子你如今都二十一了,膝下一个子嗣也没有,孤零零的看着娘也心疼。”
  千袂听叶慧文这么说,突然想起连城邪,他如今已经是二十六的人了,与他同岁的越重璇孩子都已经六七岁了,可连城邪却是一个妻儿也没有,心下不免有些心疼连城邪。
  叶慧文拉了千袂一把:“我说的你考虑考虑”
  千袂回过神,看向叶慧文。
  叶慧文看着千袂低头蹙眉的样子以为他不愿意,又劝道:“小兰那姑娘是个心细的,看着也不是争宠的人,就给她一个名分,你房里好歹不至于冷清。”
  千袂点点头敷衍叶慧文:“这事我会考虑,今日我来主要是跟娘说一说请先生那事,不是天灾是人祸,请先生来又有什么用,倒叫别人看了笑话。”
  叶慧文听千袂这样说,也只好点点头:“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久病乱投医罢了。”
  千袂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歇着了,再歇下去估计就只能辞官了。
  第二日千袂就上了朝,文帝倒还问了问千袂的身体,千袂恭敬的回答已经好多了。
  千袂站的久了脸色有些苍白,大病初愈,身体还是有些乏力,那些大臣看着千袂,眼中半是戏谑半是同情。千袂无视那些人,只是站到了自己的地方,又开始不得清闲,想起那几日养病,起先还嫌闷得慌,想连城邪想的心口发苦,只希望连城邪回来抱着他。千袂不要连城邪替自己挡住全部风险,只要他给自己有个温暖的怀抱就够了。
  千袂靠在自己椅子上看着堆成山的公折,自己不再的这些日子,虽然有人替自己做事,但还是积压下来了。
  千袂看着外面一日比一日暖的天气,桃花已经开了,都没能去看看,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下怀疑了起来,逼着初齐康告自己的人,害死姬儿一家人的人与引诱玉容的人之间可是有牵连?若是有,那就是那人接二连三的故意针对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他,他背后可还有什么人?玉容可知道他的身份,那一日玉容说那人是平民百姓,不知道是有所隐瞒还是真不知情。
  到了傍晚,千袂拖着有些疲累的身子回了府中,早朝是双日,明日是单日可以不用上朝,稍微起晚些也不打紧,千袂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春困秋乏,千袂身子又是刚刚好,累了一天自然疲累。
  到了府上的时候却看见了越重隐。
  千袂有些心烦,现在他没精力去应付越重隐。
  越重隐看到千袂进门,站了起来,几月不见,越重隐神色看着比疲惫,甚至有些失意的感觉,脸上的胡子也像好久都没有刮的样子。
  千袂有些惊讶走过去:“殿下,可是有什么事?”
  越重隐蹙着眉头,“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醒过来了,今日刚醒来,却说要见你。”
  千袂有些吃惊,沈存之难不成真的病入膏肓了?
  越重隐看了一眼只是有些吃惊的千袂,眉头蹙的越发紧:“你是他心上的人,你去看看他吧!”
  千袂瞥了一眼越重隐,看来这两人的心结还是没有解开,现在沈存之病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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