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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一点朱砂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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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向初云姬介绍:“这是玉容公主”,初云姬对着玉容行礼,玉容公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起来吧。
  千袂带着初云姬去她的房间休息,长途劳顿,初云姬已经很累了,躺在床上抓住千袂的手不让走。
  “千哥哥,你是九月师姐是不是?”
  千袂点点头。
  “我还可以当你是我最喜欢的师姐吗?”
  千袂替她盖好被子,就像以前一样,“我永远都是你最喜欢的师姐。”
  初云姬抬起身子,靠住千袂,呜呜的啜泣了起来,“夫君死了,父亲也死了,我只剩下师姐了,师姐你会对我好的吧?”
  千袂摸摸初云姬的头,这孩子才十六岁就受这般打击,真不知道她如何撑过去,看来得开一些安胎药。本打算明日带她去祭拜她父亲,现在看来只能缓一缓了。
  他去麟夕之前,得找人好好照顾她,初云姬靠在他肩膀上慢慢的睡着了,千袂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然后轻轻的关上门。
  这是叶慧文却端着一锅粥,千袂接过:“娘,她睡了”
  叶慧文摸摸眼泪,“这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死了爹又死了丈夫,哎!”
  玉容却走了过来,花影接过千袂手里的盘子,玉容看了一眼千袂冷笑一声:“莫不是丧门星?”
  千袂一听怒气攻心,右手已经举了起来,叶慧文看千袂气的都要动手了,一把拉住千袂,向自己的房里拉去,千袂看了一眼玉容,然后任由叶慧文拉着自己走进了母亲的房间。
  叶慧文让自己身边的小雨给千袂倒茶,压压火。
  叶慧文拉住千袂的手:“你这孩子,人前教子,人后教妻,而且她不仅是你妻子,还是公主,就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做错了,也不能大庭广众的打啊!”
  千袂推开小雨端来的茶,“我不喝”
  叶慧文拉住千袂的手:“袂儿,你看姬儿都怀孕了,她是初齐康的独苗,她既然都找到你来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可不能有所闪失。”
  千袂的气也慢慢的消了:“哎!这事还得娘你操心些,我可是什么都不懂。”
  “那把我身边的小雨给姬儿,这丫头伶俐,让她照顾姬儿我也放心,明日我把大夫叫来给她号号脉,配一些安胎药。”
  千袂点点头,“那就麻烦娘了”
  千袂看向小雨:“你跟我到书房来”
  千袂辞了母亲带着小雨到了书房。
  “小雨,我让你过去照顾姬儿,你可答应?”
  小雨躬身说:“全凭大人安排”
  千袂站了起来走到小雨身边:“平日里我对你们也不苛责,但是这次你要记住,那肚子里的孩子在,你就在,那孩子要是出事了,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包括,你家里剩下的那些人。”
  小雨听到千袂竟然这样威胁他,她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奴婢一定照顾好小姐。”
  千袂扶起她,“你养一只猫,乖顺一些的,别惊着小姐,就说是小姐要养的,小姐的吃食每次小姐用之前一定要让那猫尝尝。明白吗?”
  小雨点点头,只是心里疑惑难道有人要害千云姬不成?
  千袂打发走了小雨,才坐了下来,一个捕风捉影的谢宝儿,玉容都容不得他,更何况一个与自己就在门口抱起来的女人,玉容肯定不会容下她,自己是对不起玉容,但自己更对不起姬儿,所以他得保护好姬儿。
  而这次姬儿有自己与娘护着,玉容不能明着干,只会暗中来,最毒妇人心,最有可能的就是下毒!

  ☆、第五十七章 剑外忽传失雁门,初闻涕泪满衣裳

  前方传来战报,太子爷越重枫在前线奋勇杀敌,竟然受了伤,加上麟夕气候潮湿,越重枫已经昏迷不醒了,文帝是一阵心痛。
  “陛下,不如将太子爷接回来吧”
  文帝合上战报,还能怎么样。
  千袂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越重璇与越重隐,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莫非是他二人中的谁,等不及了,暗害了太子?
  “陛下,现如今王贲为代元帅,可也不是长久之计,还请陛下另择良帅。”
  一句话一出,天子明堂上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却是暗波汹涌。原本的香饽饽因为一道雁门天险变成了鸡肋,食之无味,还可能硌了牙,但弃之可惜。
  越重璇跪了下来:“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文帝坐在上面,看着越重璇没有开口,只是拿起了一本奏章,突然说:“千爱卿”
  千袂也走上前跪了下去:“陛下”
  “你觉得勤王做元帅怎么样?”
  “勤王殿下,天人之姿,又精通兵法,自然是可以的。”
  “那齐王呢?”
  “齐王殿下与勤王殿下不相伯仲,也是可以的。”
  文帝重重的冷哼一声:“他二人哪一个更适合?”
  这一句让大堂上所有人都看向了千袂,不知道他作何回答,千袂抬起头,不懂为什么文帝这么喜欢为难自己,自己若说是勤王,若是文帝听了自己的话那就是最好,但是若是因为自己推荐而以为越重璇结党营私,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但是若是说越重隐,万一文帝听了,那可怎么办?
  他讨厌越重隐,非常的讨厌,甚至有些恨,但是又不能说折中的话,怕惹怒文帝。也怕错失这次机会。
  千袂咬咬牙开口了“陛下,臣觉的勤王殿下更适合一些。”
  “为何?你不是说他二人不分伯仲吗?”
  “陛下,臣说的是才华上的不分伯仲,而在名分上,勤王殿下是齐王殿下的兄长,如今太子殿下昏迷,自当二子替上,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文帝这才笑了起来,这孩子还真是为难他了。
  “起来吧,就依你所言”
  千袂躬身站了起来,看来文帝还是喜欢自己这个驸马的,别人说自己是文帝前的红人,自己以前还不怎么觉得,现在才觉得文帝对自己是偏私了,希望从自己嘴里听到实话,才会一次又一次逼自己。
  越重隐淡淡的看了一眼千袂一眼,千袂也看向他,只是有些疑惑,那眼神波澜不惊,无喜无悲,像是丝毫都不在意刚刚的事情一样。千袂有些想不通,只好先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越重璇”
  “儿臣在!”
  “我命你为大元帅,命你即刻赶去麟夕,一定要在今冬之前拿下雁门,你能做到吗!”
  “儿臣定不负父皇信任!”
  “千袂”
  “微臣在!”
  “着千袂官升正三品,为军中参谋,相助勤王!”
  千袂跪下叩首:“谢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文帝放缓语气看向久不上朝的享王“皇弟,军事粮草就交由你全权负责,等麟夕一灭,朕就还你自由身,任你逍遥,怎么样?”
  享王跪在地上:“是!”
  文帝看大事已解决,本来还想讨论一下其他的事,但是连城邪却跪了下来。
  “陛下,臣也愿前往麟夕,就是只做百夫长或者是普通士兵,臣也愿意。”
  文帝看连城邪说的这么坚决:“那你就去吧,朕命你为右将。”
  文帝看着那三人微微的蹙起了眉,重儿看似不结党营私,与每一个官员之间都淡淡的,私下不甚来往,只与连城邪与千袂两位大臣看似有些联系,但还是让人觉得心惊。
  连城邪与千袂一文一武,一个千里挥戈万众俯首,一个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当初汉高祖刘邦只要了三人就定了天下,一是张良,一是萧何,一是韩信。张良运筹策帏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萧何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韩信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
  连城邪年纪轻轻战功不小,比韩信如何?千袂更是年少气盛,也许不如张良,但是他日也未必比不得。
  那越重璇也许只需要这两人就赢了党羽众多的太子,胡天胡地却工于心计的越重隐。太子受伤这背后又有多少事?
  回了千府,越重隐就找上了门,玉容公主亲自捧茶,看千袂与越重隐有事要谈就退了。
  “齐王殿下,请喝茶”
  千袂心里清楚,可能太子昏迷不醒就是越重隐的手笔,却被自己捡了一个现成,估计这越重隐现在都要恨死自己了。
  千袂看着越重隐笑了一声:“殿下,其实元帅那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可能了,只要……”
  千袂原本想拿这个来换沈存之,没想到越重隐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为这事而来,我知道你就是九月,我见过你,记得清清楚楚。而且那一日你在无欢阁外唱戏,我的暗卫听得一清二楚。”
  千袂放下手里的杯子:“殿下,你这是?”
  越重隐似是难以开口,可是过了许久他才嘴巴里蹦出几个字“欢……存之他已经睡了许久了,大夫说他是有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你去看看他吧”
  千袂刚要答应,却疑心了起来,这越重隐看似并不重视沈存之,不会这只是一个诱自己入瓮的陷阱吧?
  越重隐看千袂神情似是猜出了几分,冷笑了一声:“跟你说句实话,现在我对那位子没兴趣,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与越重璇抢,其二我要是真想害你,我只要出面作证说你就是九月,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安稳的怀疑我?其三,我与沈存之之间的事情比你听到的复杂,我并不是不重视他,而是他不重视我!”
  千袂听到心里却暗暗的笑了起来,轻信是为官一大忌,越重隐所说的他没几句相信。
  “殿下,容我说句实话,沈存之的心病是殿下你,殿下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让他郁结于心,殿下应该自己也清楚,而且我也不是大夫,一不会望闻问切,二不会熬汤煮药,去了也于事无补。”
  越重隐站了起来“你当真不去?”
  千袂抬起头看着越重隐冷笑:“殿下多善待他,比我看一百次都管用,一个人被锁住一年多,怎么可能不会有心病,再说,齐王殿下,把一个人关那么久,这就是殿下的重视?倒是奇特!”
  越重隐猛地转过头看向千袂,将椅子的扶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连带着桌子也晃动了起来,桌上的茶杯‘啪’一声破了,千袂不为所动的看着越重隐,脸上失了笑意。
  “哼!他是我的人,竟然跑出去找别人,不应该给他一些教训?”
  “你知道他是冤枉的?”
  越重隐冷笑一声向外走去。
  千袂一声叫住他:“沈存之就是因为这件事才郁结于心的,要解开他的心结,这是关键。”
  越重隐却不再停留离开了千府。
  千袂想着沈存之一时间有些心慌,却突然想到若是越重隐今日说的话是真的那害太子的人可能就是越重璇,那么要是越重璇即位了,先不说他与连城邪二人会不会落得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只说这越重隐,现在越重璇就可以不顾手足之情对太子下手,那以后肯定也会对越重隐下手,那沈存之似是对越重隐动了心,要是越重隐死了,沈存之不知道可不可活?
  千袂第一次对连城邪忠心辅佐的人起了疑心,还是看看太子爷的情况,再与连城邪细细说吧。

  ☆、第五十八章 积尸草木腥,血流川原丹

  第二日越重璇三人就出发了,押送后续粮草的人马走的较慢,越重璇他们就骑着马先行上了路,麟夕战争已经打了大半年了,却还是停在雁门,不得前进。
  千袂看他二人心急,也跟着他们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向麟夕赶去。可是刚刚过了偃州,千袂就骑不得马了,他平日里一般很少骑马,骑马时间一长,大腿内侧都被磨烂了,本来千袂看连城邪心急,也不想告诉他,但是出了衢州进入惠州境内的时候,千袂连路都走不了了,连城邪这才决定这一晚休息的时间长一些。
  在一个小林子里,他们生了一堆火,越重璇与连城邪的几个亲信都坐在火旁边,随便吃了一些干粮,就靠着一个大树睡了,六月里天气暖和,晚上有些冷,但是对于他们这些练武之人来说,这点冷还不算什么。千袂待在火旁边,倒也不冷,已经昏昏欲睡。
  半夜连城邪突然拍了拍上半夜守夜人的肩膀,那人回头一看竟是连城邪。
  “连城将军你怎么还不休息?”
  “你去睡,下半夜我来守?”
  那人想要反驳,连城邪却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去睡觉。
  那人离开了火堆走了,连城邪轻轻的拍醒千袂,千袂睁开朦胧的双眼,疑惑不解的看着连城邪。
  “我给你上药”连城邪拿出一瓶药在千袂面前轻晃。
  千袂这时才全醒了过来,点点头,他的腿痛的可厉害了。
  连城邪伸手去拉千袂的裤子,千袂一惊,摁住连城邪的手:“把裤子卷起来就好啦”
  连城邪摇摇头:“我以前刚学骑马的时候,因为喜欢,骑得狠了些,那时候腿也烂了,我知道疼的是哪,裤子卷不上去。”
  千袂还是摁着连城邪的手,在荒郊野外的旁边又有这么多人,脱裤子多难堪啊!
  连城邪取下自己的披风盖住了千袂“给你挡一点”
  千袂还是觉得很不对劲,别别扭扭的褪了裤子,从连城邪的手里想拿药瓶,连城邪手却一闪。
  “我帮你”
  千袂使劲的摇摇头。
  连城邪笑了起来:“摇头摇的这么厉害?”
  千袂倾身,将头伏在连城邪耳边:“我怕你把我摸出感觉了,那可就不好弄了。”然后自己低低的笑了起来。
  连城邪听着他的话,不由也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一拍千袂的脑袋,这孩子,在自己面前说话倒是越来越……呃……不拘小节了。
  千袂上好了药,包扎了起来,腿间厚厚的一层布虽然走路挺不舒服的,但是骑马的时候舒服了很多。
  两个月以后他们就出了玉门关,到了麟夕,连城邪看着漫山遍野荒无人烟,不由的也蹙起了眉。那些阡陌交错的田里,只有杂草,连那些平常走路的路上也长出了杂草。
  果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一场战争,涉及的两个国家,不仅被攻打的国家辛苦,劳民伤民,就连攻打的国家也是逃不掉的,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已经持续大半年了,凤倾国的国库被掏空,百姓被压榨,麟夕的百姓在抗争,在死亡。
  怎么才能结束呢,大约就是前人所说的以战止战吧,只是上位者的野心不断,不断挑起战火,那么以战止战到底有用无?
  连城邪微微叹了一口气,千袂和越重璇都看向他。连城邪笑着说:“这战争只是可怜了……”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远处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山边竟然出现了一支队伍,没有番号。
  越重璇一拉马缰:“没有番号,看衣服也不是我们的人,可能是留下来的残兵,看我们人少,来偷袭我们。”
  连城邪抽出腰间佩剑,举高,高声喊:“排阵!”
  跟着他们的十几个人都是越重璇与连城邪的亲信,武功自然不弱,听到连城邪的指挥,立马排开了阵型。
  连城邪看向千袂:“九月,你到我身边来!”
  眼看那支残兵包围了过来,只是他们都盔甲破损,只有几人有马匹,虽然近百人,但是人人疲乏劳累,却也是劣势。
  千袂伏在马背上,只看见连城邪左一剑右一剑,身边的尸体慢慢的多了起来,不出半个时辰那一百多人竟然被他们十几人全部杀光。
  连城邪看向自己还在马上的亲信,他们也是折损了好几人,连城邪摸摸脸上的血,跳下了马。
  越重璇也跳了下去,带着人在尸体堆里找他们的人,死了七人。
  千袂微微的叹气,荒郊野外,什么工具也没有,想挖个坟墓也不行,但是把他们丢在这里,任山间野兽飞鸟去啄,也是不忍心。
  千袂看着站在那里看着尸首的连城邪,走过去,拉拉他的衣襟。连城邪看向千袂,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们有些很早就跟着我了”
  千袂点头:“我记得,在衢州的时候我见过他们”
  越重璇随便的拭了拭剑上的血:“把他们暂时埋了吧,回来的时候再找个好地方。”
  那些剩下的人听见,心里才好受了些,他们出生入死,早就将生死看淡,只是死后若是连一个坟冢都没有,那实在是……
  不就他们就挖出了七个浅浅的坑,他们手上没有像样工具,有个坑已经很不错了。
  连城邪拍拍手上的泥土,上了马。
  越重璇看了一眼那七个土包,微微叹了一口气。拉了拉马缰继续走,这里地势开阔,不避风,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必须得找到晚上的落脚点。
  直到第二日傍晚的时候,他们才到了雁门,在距离雁门关还有几百里的时候已经有人来接他们了。
  主将王贲已经等在营寨门口,王贲看到了几人便开始行礼:“末将参见殿下,侯爷,千岁”
  越重璇看向王贲“王将军不必多礼”
  随着王贲进入营寨,还没到到了中军营帐,越重璇便开口:“皇兄现下情况怎样?”
  “还是昏迷不醒”
  越重璇停了下来:“我去看看皇兄”
  王贲看他关心兄长,便带着他到了太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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