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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一点朱砂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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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原本是哪里人士?”
  “我家就在离昪京不足十里的十里铺”
  “为什么要卖身呢”
  谢宝儿苦笑一声:“千岁,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我谢宝儿,家里孩子多,这两年又打仗,收税收的紧,爹娘实在养活不过了就把我卖了。”
  千袂沉吟片刻“其实你我都一样,不过是个贫苦命。”
  谢宝儿摇摇头:“千岁那里说,千岁是璞玉,贫苦是琢玉刀呢,不是说大奖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呃……”
  千袂听到这里笑了起来:“你也识字?”
  谢宝儿又摇头,:“我小时候皮,父母把我送进学堂,我也在那里不好好学,一年下来,字认得我,我认不得他们。那时候夫子总是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戒尺,一边打我们手心,一边说那两句,听得多了也就记下来了。”
  谢宝儿笑着,脸上两个小酒窝,看起来十分稚气。
  千袂一时兴起便说:“你现在可愿识字,我可以教你。”
  谢宝儿听到这里,突然跪了下来:“小的能得千岁如此厚待,是小的三生有幸。”
  千袂扶起他:“我也是无聊,朝中之事一了,回到家中倒有些冷清了。”
  “千岁心中可是有烦恼”
  千袂看着已经研好的墨汁轻声说:“若是不曾拥有倒也罢了……若是不曾离开…那该多好。”
  谢宝儿站在那里抓抓脑袋:“大人,我听不懂”
  千袂无所谓的笑笑,站了起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是诗经,交给谢宝儿,“你以后就照着这本书上的字,一个一个慢慢识,你识一个字,我教你念,我每晚回来以后,你就到书房来。”
  千袂又坐了下来:“搬一张凳子过来”
  谢宝儿听命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千袂身边,千袂翻开那《诗经》,第一行字便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这本书是每个初学者都要读的,我每日教你一首诗,你下去就好生练习。”
  “千岁,这汉字总共有多少?”
  “从古至今共有九万一千多个”
  “那我岂不是要学到老也学不完?”
  千袂笑笑“那倒也不是,开始慢一些,等你学会一些了,那就容易了,你看那些小孩子也不过三五年,也识的好多字了。”
  千袂对着书一个字一个字交给他:“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谢宝儿跟着他念,只是断断续续的不怎么连贯。
  千袂看着他认认真真的侧脸,忽然觉得心中烦闷似乎消减一些。
  千袂认认真真的做起了谢宝儿的夫子,待他如亲友。
  一日昪京雪下的很大,千袂从吏部回来,叫了一声:“小宝儿”
  小宝儿却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
  小宝儿笑:“千岁,外面雪滑,我摔倒了。”
  千袂看他行动不便,便自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公主呢”
  “公主在房内”
  千袂回来都会先去看看公主,再去书房,千袂推开门进入房内,公主坐在桌边写字,花影在旁边磨墨,花镜看见千袂进来了对着千袂行礼。
  “千岁”
  公主抬头看千袂微笑:“你回来了”
  千袂点点头,将自己的披风接下来拿给花影。
  “你过来看看,我画的好不好”
  千袂走了过去,玉容画的竟然是自己,玉容笔下功底不俗,栩栩如生,与千袂神似。
  “画的很好”
  玉容将笔塞给千袂:“那你也画画我”
  千袂笑着点点头:“今日二十八,过年这些日子我不用上朝了,就留下来陪你,这些日子忙,冷落了你,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玉容的笑容有些僵,只是重新铺好画纸:“这是偃州府刚送来的宣纸,纸质很好,你试试。”

  ☆、第四十一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千袂沾了些墨水开始画,一笔一划,照着玉容的样子,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越重璇那日说连城邪在画自己,手下一紧,笔锋一转,好好的一幅画就这么毁了。
  玉容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只是说:“你是累了吧,都是我不好,还缠着你玩,你去休息吧”
  千袂拉住玉容的手摇摇头:“我重新画一幅”
  千袂细细的画,比刚刚还要细致。
  玉容,玉容,你有倾城之姿,只可惜想见恨晚,要是不曾遇见连城邪,会不会自己还是那个满心想要更名改姓的九月,会不会自己就会更喜欢玉容,自己的妻。
  凤倾公主下嫁给自己,乃是自己三生有幸,可是自己怎么就是爱不了呢,为什么就是做不到波澜不惊的面对连城邪呢?自己要怎么才好呢……
  看着公主睡下,千袂辗转难眠,到了后来,他便起身去书房,可是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谢宝儿站在那里念诗。
  是诗经里的《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千袂笑着走过去:“这么晚了,这么好的兴致,在冷风里望月吟诗?”
  谢宝儿看见千袂走过去笑了开来“千岁,你来了。”
  千袂打开书房的门,书房里是冷的:“怎么,不生火?”
  谢宝儿跪下:“我以为千岁今晚不会到书房了”
  千袂从书架抽出一本书“我没有怪你,起来,你摔伤的不碍事吧?”
  谢宝儿摇摇头,继续跪在地上:“千岁,只怕小人服侍不了大人了”
  千袂看向谢宝儿心中有些怀疑,走过去扶起他:“摔的这么严重?”
  千袂的手刚碰到谢宝儿的胳膊,谢宝儿手猛地一抽搐收了回去。
  千袂怀疑的看向他,拉起他的袖子,手臂上乌黑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
  “是小人服侍不周,惹怒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给的惩罚。”
  “然后她赶你走”
  “不是,是老夫人,她骂我……”谢宝儿偷偷的看了一眼千袂继续说:“老夫人骂我狐媚惑主,勾引千岁”
  千袂听到这里心里升起一股怒火,自己喜欢连城邪难不成就喜欢所有男人吗!自己只是看谢宝儿伶俐打发打发空闲时间,为什么就把这孩子害成这样!
  千袂让谢宝儿等着,他回答房里去拿创伤药,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公主已经醒了。
  “你去做什么了?”
  千袂不答话只是找创伤药,找到以后就向外走,公主拦住了他。
  “你去干什么?”
  千袂看向公主心中有怒气:“今日你打谢宝儿了?”
  公主听到这个转身做了下去:“是,他把我最喜欢的花给养死了,还冲撞我。”
  “他冲撞你?他说什么了?”
  公主看了一眼千袂:“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一个下人要与我兴师问罪!”
  千袂捏紧手里的瓶子,只是向外走,公主拉住他,“不许去!”
  正在这时叶慧文已经被下人请了过来,她站在门外看他夫妻俩拉扯,“大半夜的你们做什么?”
  玉容看见叶慧文来了便哭了起来:“你问问你的好儿子,白天还好好的,半夜出去了一趟,许久不回,回来就为了一个下人质问我。”
  哭哭啼啼的听得千袂心烦,叶慧文在那里数落千袂:“你倒是一个亲疏不分的,一个下人打就打了,你犯得着半夜这样吗!”
  千袂咬咬牙,走到玉容面前轻声安慰:“这事是我不对,你别哭了。”
  叶慧文在旁边说:“我已经告诉唐伯了,叫小宝儿明日收拾包袱就走,你别哭了。”
  玉容在那里还是哭个不停。
  千袂也失去了耐心,直起身子,“不就是一盆花吗,就这么打下人,传出去还说我千府苛待下人”
  玉容听他这么说心中更气:“要传也是传我玉容公主苛待下人,关你千大人什么事!”
  说完方知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便不再言语,只是哭。
  “娘,你哄哄她吧”
  千袂说完便转身出去,想起谢宝儿还在那里等着他,便向书房走去。
  将创伤药交给谢宝儿:“明日你就走吧,去唐伯那里拿走你的卖身契,再领些钱粮,我会告诉唐伯叫他多给你一些。”
  谢宝儿伏在地上抽泣不止,许久他才直起身子:“谢千岁”
  千袂向外走去。
  谢宝儿叫住了千袂:“千岁,你日你我一别,再难相见,许是生离死别。大人,你教给我的,谢宝儿终身不忘。”
  千袂回过头:“你好自为之”
  谢宝儿擦擦眼泪:“千岁,谢宝儿谢大人栽培,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小的日后必定努力,小的告退。”
  第二日谢宝儿就走了,千袂看着谢宝儿小小的身影,心里觉得这千府又是冷冷清清的,叫人待不住。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与谢宝儿过于亲厚,公主看不惯了,自己的母亲也看不惯了,所以她们就把他赶走了,千袂微微叹了一口气,每年冬天母亲身体总是不好,这一次算是自己妥协吧……
  谢宝儿走了千袂身边又来了一位小厮,名叫小顺子,千袂也没了继续做夫子的兴致,就这样过了一个年,不咸不淡。也许是自己成亲了,母亲总算没有在大年夜的时候哭泣。
  过完年,官场是各种应酬,千袂也不得不奔走一番,走了这家到那家。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玉容以前在宫中不曾见过,想去看看。叶慧文秋冬日里身体总是不好,就待在了府里,千袂陪着玉容逛庙会。
  就在莲江旁边,花影与花镜跟在后面左看右看,玉容也是这里好那里好的跑来跑去,千袂看着那主仆三人转来转去,嘴边才有了一丝笑意,跟在后面,忽而看到公主停了下来。
  公主看着一盏灯上的谜题‘天土能种庄稼,天水能养荷花,天马行空五华,天人非你非我。打一字。’
  千袂与她一起看:“这诗可真粗糙”
  玉容歪过头看千袂:“你可知道谜底?”
  千袂点点头。
  玉容惊讶的看着千袂,“你这就知道了”
  “不难解”

  ☆、第四十二章 青楼斜影疏,良人如初顾

  公主看着一盏灯上的谜题‘天土能种庄稼,天水能养荷花,天马行空五华,天人非你非我。打一字。’
  千袂与她一起看:“这诗可真粗糙”
  玉容歪过头看千袂:“你可知道谜底?”
  千袂点点头。
  玉容惊讶的看着千袂,“你这就知道了”
  “不难解”
  玉容继续看,许久后才摇摇头,问花影与花镜:“你们可知道?”
  花影与花镜摇摇头,以前在宫中的时候很少猜谜。
  玉容轻轻碰碰千袂的胳膊,这个小动作让千袂心里暖了起来,“可要我告诉你?”
  玉容点点头:“以前在宫中不曾猜过谜,猜不出来,是什么?”
  “天土能种庄稼,是为‘地’,天水能养荷花,是为‘池’……”
  玉容打断千袂的话,恍然大悟的说:“那天马行空五华就是‘驰’字,天人非你非我……”
  千袂笑笑:“不是你不是我,那就是‘他’啊”
  玉容这才笑了起来:“这样的话谜底就是‘也’字了。”
  那个看他们猜灯谜的老伯,听他们猜出来了,便笑了起来,“是个‘也’字,看二位莫不是新婚夫妻?”
  玉容有些害羞站到了千袂身后,千袂轻轻的点头。
  那人拿出一对香包的鸳鸯送给了千袂:“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千袂收下,看着针脚有些粗糙的鸳鸯,转手将一个给玉容,玉容有些好奇拿起来看了起来,还凑到鼻子下闻着。
  “这是什么香,不曾闻过。”
  那位老伯又笑了起来:“这是晾干的花瓣”
  玉容“花香,这倒有趣”也不嫌鸳鸯做工粗糙就收了起来。
  千袂看她逛得有些累了,就拉着她到莲江边的凉亭里休息休息,只是凉亭里聚满了人,都是年轻小伙子,年轻姑娘,一半寒风一半明月。
  千袂看着没有位置就拉着玉容坐到了莲江边,玉容兴奋劲儿还没有过,嘴里还哼一些歌。
  千袂看着灯光中波光粼粼的莲江,“以前在惠州的时候我们十五的时候还唱戏呢”
  “什么戏?”
  “就是地方戏”
  “你给我唱一段”
  千袂低下头笑了起来,随即抬起头:“你就不怕我辱没你公主殿下的颜面?”
  玉容轻轻的哼了一句:“你唱啊,我不怕丢人。”
  “我只会听不会唱,会的不多,只有一个,说是媳妇要回娘家,可是婆婆不让她回去。”
  “好讨厌的婆婆”
  “我只会唱媳妇那段,你就凑合听听”
  千袂轻轻的唱了起来:“正月里来是新春,辞别旧岁喜迎门,家家欢聚人欢笑,我叫一声我妈妈,奴要回娘家;二月里来暖洋洋,紫燕双双绕画梁,我叫一声我妈妈,奴要回娘家;三月里来是清明,芳草青青雨纷纷,座座坟茔飘帛纸,我叫一声我妈妈,奴要回娘家;四月里来养蚕忙,桑园里想起了奴娘家,桑篮挂在桑枝上,勒把眼泪勒把桑,我叫一声我妈妈,奴要回娘家。”
  玉容听闻笑了起来:“这调子我倒是真不曾听过”
  “地方小戏种,难登大雅之堂”
  “怎么没有五月,还有六月、八月?难道到五月的时候,婆婆允许儿媳妇回娘家了?”
  “剩下的我不会了”
  花影与花镜听到这里也笑了起来,花影笑说:“原先还以为状元郎无所不知呢”
  玉容不理花影的调笑,只是追问“那,那媳妇可回去了?”
  千袂摇摇头:“原本有十二句,从一月到十二月都没有回去”
  花影对着花镜耳语:“小心你以后也遇到恶婆婆,不让你回娘家”
  花镜心肠比较直些,掐起了花影的腰:“你才遇到恶婆婆”,说到这里才觉得自己声音大了些,更看见千袂也看了过来,花镜脸红的低下头。
  千袂对着玉容说:“她你二人名字可是你取的?倒是符合她二人个性”
  玉容摇摇头:“她们进我宫中的时候,就叫那个。”
  “花镜这个名字倒是好,镜中花,乱花迷眼,不伤明镜,花影,影字不好,孤芳自赏,今日要不改一个?”
  玉容突然冷冷的笑:“我倒是不知,不如你改一个。”
  千袂看她神色不对,可是还是继续说:“不如改一个‘舞’字”
  可是玉容却不置可否,站了起来向千府走去,花影花镜看玉容不高兴了,也默默的跟在身后。
  千袂看向玉容的背影笑了起来,公主,你有本事把花影也赶走啊,就像赶走小宝儿一样?这个女人……善妒,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妒忌。
  正月过后,越重璇就与连城邪一起去了龙渊,随后越重隐也去了百炁。
  那一日千袂下了朝坐着轿子正向吏部走去,突然轿子停了下来。
  千袂隔着帘子问:“怎么了?”
  轿夫回答:“前面一个小孩挡路”
  千袂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粉雕玉琢嫩生生的一个小孩子,大约五六岁左右,手里拿着一柄木头剑直指着千袂。
  “你是哪家的孩子?”
  小孩子不说话只是撅着嘴,“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说完又摇摇脑袋重新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钱!”
  千袂看着孩子可爱的样子笑了起来,那几个轿夫也笑了起来。
  千袂敲敲轿门让他们落轿,他看到这孩子穿着不俗,在披风里若隐若现的玉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俗物,可能是哪个官家富商的孩子。
  千袂下了轿走到那孩子面前,俯身抱起那孩子,那孩子也不抗拒。
  “你是哪家的孩子?”
  “不告诉你!”
  千袂蹙起眉头,继续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越君澜”
  千袂听他这么一说,就明白了,越重隐的长子名字就叫君澜。
  “越重隐可是你父亲?”
  小君澜吃惊的看着千袂:“你怎么知道父王的名字?”
  千袂笑着抱着小君澜上轿:“你不怕我?”
  小君澜摇摇头“我上次见过你,和玉容姑姑在一起,你是姑父吧。”
  千袂笑着摸摸越君澜的头,让轿夫起轿先去齐王府,自己上次去齐王府只能见到沈存之一面,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自己要亲自问一句沈存之,到底要不要他救他,越重隐现在不在府中是绝佳的机会。

  ☆、第四十三章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千袂笑着摸摸越君澜的头,让轿夫起轿先去齐王府。自己上次去齐王府只能见到沈存之一面,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自己必须要亲自问一句沈存之,到底要不要他救他。越重隐不在府中,这孩子又出来乱跑,是去看看沈存之的绝佳机会。
  “君澜可认识沈存之?”
  越君澜摇摇头,千袂忽然想起那一日沈存之自称欢颜。
  “你可认识欢颜?”
  君澜摇摇头。
  千袂越发疑惑:“那你可知你们家有一位会唱戏的人?”
  说到这里君澜才开始点头:“是无欢哥哥啊,父王把无欢哥哥关起来了,无欢哥哥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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