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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之勿重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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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宫婢听到了可以离开的命令;如释重负的笑了开来,一不小心落入禄以桑的眼睛里,他想着假如那清高的国师大人也能对着他笑成这样,他死也甘愿。就这么简单的臆想,胯下就火热得要命,禄以桑从不会让自己压抑着,既然想要了,算了,眼前就这么个可以发泄的,就先拉来爽一把吧。
  在宫婢的惊呼中,一旁的草丛被重重的压到,一声声的挣扎叫声逐渐变成享受的呻吟……
  回到神殿的殁烎心情一直都不好,刚刚与北堂傲越半摊牌就算了,还碰到他不想再看见的边国太子,他可是还记得前世边国太子是如何对他的。
  牙口在唇上重重的咬了两下。
  前世的债,今生清还,如何?
  伏召端了一盅燕窝进来,放在桌子上用汤匙搅拌了两下,“国师趁热喝了好暖和暖和身子,一会儿凉了就不好了。”
  “放下,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正准备拿起燕窝盅的手顿了下,伏召敛去所有的表情,“诺。”就退离殁烎的房间,一出门就能看见他眼里的戾气。
  北堂傲越席地而坐,面前的小矮桌上放满了一张又一张,写满了‘忍’字的纸张,抬手执笔继而又在一张白纸上写上一个忍字,突然北堂傲越手掌重重的拍于小矮桌上,导致不堪重负的小矮桌上的纸张一大部分散落在地。
  “陛下……”张烙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帝皇和几年前一样辗转难眠,终于控制不住的让他搬来一叠纸,写了大半个时辰了,终究是忍不住了。他也是男人,他懂得主子为何心烦气躁,从前的帝皇哪里会禁欲,他印象中主子的性欲一直都很强,他没料到遁入情网的帝皇居然会因为爱上一个人而拒绝再碰其他人,不管是哪一任痴情的帝皇都做不到吧?张烙想了下,还是开了口,“陛下,奴才去请如妃侍寝可好?”
  北堂傲越掌下的纸张被弄得皱皱巴巴,“不用!”这句话颇有些赌气的意味。他并不是因为欲火焚身而烦躁。
  “国师今日又没有来?”
  “诺。”张烙无奈的回答,从上次在花园走后,国师不理会傲帝的召见,一直没有离开过神殿,这才是傲帝焦躁的原因。
  北堂傲越又往小矮桌上拍了一掌,这次娇弱的小矮桌不堪重负的四分五裂,北堂傲越看见居然还有点解气的感觉。只着了简单的单衣,北堂傲越从容的起身,没有和张烙说一句话,就直接往床上走去,默默的开启暗道门。
  待北堂傲越的身影不见后,张烙无声的摇了个头,淡定的收拾一地的狼藉。
  北堂傲越对于殁烎的行为感到好笑,接受他就有这么难吗?北堂傲越近乎贪婪的盯着殁烎的脸颊,不舍得把视线离开一次。
  蓦地,床上安睡的殁烎颤抖起身子,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的胡言乱语,北堂傲越听不怎么到,把自己的耳朵贴在离殁烎嘴唇有点近的地方。
  “滚开!你……放开我……放……开!好疼……皇兄……皇兄……皇兄……皇兄……救我……皇兄!”随着听清殁烎的呓语,北堂傲越的脸色已经差到不能再差的地步,可是被梦境困住的殁烎不知道危险的继续呓语,“皇兄……救我……未泱再……也不会……不听话,求皇兄……放过我!”
  皇兄!?张口闭口的皇兄!北堂傲越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的地步,不可抑制的愤怒让他用嘴封住殁烎躁动不安的双唇,甚至趁着殁烎再度要开口时,把自己灵敏的舌头伸到殁烎的牙口里,放肆的搅动,惩罚性的吸住殁烎小巧的粉舌,再放开,重复了好几次,殁烎还是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北堂傲越捧住戴着珠帘面罩的脸颊,忘情的缱绻,直到他发现殁烎的脸色慢慢转白才放慢速度,这么激烈的舌吻都没唤醒殁烎的神智。
  北堂傲越退出殁烎的唇口,看到殁烎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充斥着艳色,还有被津液润湿的滑腻感,身下一片燥热,可是一想到殁烎现在梦到的是别人,再多的谷欠火也马上消散。
  “你口中的‘皇兄’指的是谁?”北堂傲越觉得自己真是好笑,明明知道答案,为何还要怀疑?
  “朕陪伴了你整整六年,居然会比不上一个只有相处半年的……殁烎,未泱……你惹朕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真的很气。朕情愿你一辈子无心无情,也不会容许你爱上其他人!”
  北堂傲越回到自己的寝宫,快速的取出一个收纳格里装着的小瓶子,脸色一沉,把小瓶子放到自己的袖口里,然后又进入暗道直达殁烎的寝室。
  把袖子里放着的小瓶子拿到手里把玩,“朕本想给自己服用的,可是朕下不了手,朕……第一次爱上一个人,那种感觉让朕欲罢不能,即使你没有爱上朕,朕也认为很愉悦,偏偏要让我发现,偏偏!”北堂傲越的目光好像要生吞了殁烎一般,黑亮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挣扎,然后覆上一抹坚定,他扒开瓶塞,一股淡淡的中药味窜了出来。他把瓶口对住殁烎的唇边,就要倒下去时,房间一道金色的亮光阻挡了他的动作。
  北堂傲越把瓶子塞子塞了回去,眯着眼看着亮光处无法忽视的火焰,他冷笑了一下,“果然是你在帮他。”
  “不瞒汝,汝并无猜错,的确是吾暗中帮忙。”
  “朕与你的事,朕一会自会找你算账,现在你也不要妨碍朕,更加不要想着阻挠!”
  “吾只说一句,今日汝干下错事,必会后悔永生。是汝的,谁都抢不走。”
  北堂傲越嗤笑了两声,沉默的把手里的瓶子放回自己的袖子里,“朕明明让你不要骚扰他。”不要以为他不知道火麒麟现在的状态比之前好了不知道有多少,连品性都恢复成上古时候了。
  火麒麟会随着灵力的下降,智商和脾气都会慢慢减弱,就像回到了幼时,而现在站在他不远处的火麒麟,只需要这么随便的一瞥,就知道火麒麟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神智,声音也变得苍老无力,活脱脱一个几百岁的老人。
  “那是他自愿的,并非吾逼迫。”
  “自愿?!你是想说他想死,巴不得把身上的血全给你喝吗?!”北堂傲越的口气有点冲。
  火麒麟好像认为眼前的人还不够火气大,居然点了两下头。
  “吾都有与他详说,并且是他自己同意的。人界的帝皇,吾只能提醒汝一句,炎烈第八任国师殁烎的宿命谁都无法改变,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协助吾为汝统一天下。”说完这句话,火麒麟的身影渐渐隐去,房内因为火麒麟光顾过变得很暖和,北堂傲越神情复杂的看着床上神色恢复的殁烎。
  北堂昊感觉可能是他太想见到北堂未泱了,所以才会一入眠就见到北堂未泱。
  梦里的北堂未泱俨然是他记忆中一直死心塌地爱慕他的北堂未泱,北堂未泱身穿他最爱的一袭红衣,在一处空旷的地方翩翩起舞,虽然没有伴奏,只是空寂的舞一场,他却用了最大的努力,想要跳到尽善尽美。因为北堂未泱身材本就较小,所以舞动起来时带着一股淡然之气,举手投足间居然比女子还娇媚,只是这么看着北堂未泱,他就想把时间停驻在这一刻。
  那双蕴含了所有情感的双眼带着微微的凄然,只看到一舞结束后,微喘气的北堂未泱带着一点害羞,一点期盼,一点郝然的对他说:“皇兄,可好看?”
  北堂昊记得,这是前世的情景,其实当时的他是惊讶的,可是那次他还是和那人无情的说了句‘不要污了朕的眼’就甩袖离开,没有考虑过那人的感受,其实那人的一举一动他如何会不知道,只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一人默默的付出,一人心安理得的接受并且践踏。
  那身舞衣是女子穿束的,那人却厚着脸皮让身边的宫婢把他全部的首饰换来的就是穿这舞衣一天,虽然一直都是让人没有尊敬之意的十五王爷,可是他却抛下所有的自尊,不能出宫他就去宫里最下等的舞姬处学舞,为了就是在北堂昊生辰之日舞一次,为此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里嘲笑他。
  北堂昊心疼了,心疼这个无怨无悔付出的皇弟。他想伸出手抚摸北堂未泱的脸颊,可是手却透过北堂未泱的脸颊。
  北堂昊晃神的看着透明的手心。



☆、127章

  “未泱……朕终于可以再看到你;只可惜……”现在的你看不到我眼中那汹涌的爱恋。北堂昊还清醒的知道这是他的梦境;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回到曾经;一幕幕看得他痛彻心扉。和以往一样;他跟在未泱的身后,看着他落寞的路过渝河;并在渝河边上站了许久;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了几刻钟后北堂未泱才移动了脚步;北堂昊紧随其后,近乎贪恋的凝望着前面的人。
  北堂昊现在才知道,他一直暗暗关注的孩子瘦弱成这样,一块小小的石头都能把北堂未泱绊倒得要晃悠着身子才能勉强爬起,宽大的裤脚里只有与他手腕大小的脚脖子,纤细而脆弱。见北堂未泱这样;北堂昊很是心疼。
  北堂昊看了眼自己透明的手心。如果现在他可以扶起那人,可以和那人说一句话,那么他或许会甘愿自减福报吧?
  北堂昊一直尾随北堂未泱到一处殿所,这个殿所他认得,是他登基时赏给北堂未泱的,也就是那冷宫最邻近、没有多少人烟,每晚都会伴随着相隔不远冷宫里那哭喊哀叫彻夜无法入眠。时间太过久远,久远到北堂昊都记不起当时为什么要赐予这所殿宇给北堂未泱。
  北堂未泱推开门,没有看到每天等待他回来的云月,只有三个侍卫,看那侍卫衣襟上独有的纹路,北堂未泱认出那是他皇兄龙璃宫里的守卫军。北堂未泱不懂这几个人来这有什么事,北堂昊也不明白。
  眼利的北堂昊认出那三个侍卫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即是心腹,在北堂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北堂昊眉一挑,这几个人是接了他的命令来的?
  “可是皇兄找我?”北堂未泱乍喜,他满心以为是北堂昊要召见他了,净白的牙齿展现在他人眼前,这一幕被北堂昊看到,北堂昊很不爽,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向那三人。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眼神透出一股北堂未泱不能解读的信息,可是北堂昊却发现了。赤衤果衤果的不带一点掩饰。
  三人不由分说的闪身到北堂未泱面前,其中一个面目清秀点的侍卫困窘的对北堂未泱说了一句“对不起了,十五王爷。”之后就率先动起手了,这里所谓的动手,不是打架,而是重重的压到瘦弱不堪的北堂未泱。
  北堂未泱这才猛地发现不对劲来,四肢被人狠狠的固定在地上,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嘶喊着,一边质问在他身上趴着的清秀侍卫。
  “你们做什么!”平时温良的北堂未泱弥漫了一点阴狠,侍卫微微失神,然后叹了口连北堂未泱都听不见的叹息后,手下毫不留情的扯开北堂未泱身上妖媚的艳红舞衣。
  北堂昊双目通红,牙齿恨不得嚼碎的盯着那个作乱的人。他们竟敢……!竟敢——!他的未泱虽然出身并不出彩,而且还不受他的重视,甚至还被他当成拉拢大臣和使臣的工具,可是并不代表区区侍卫可以侮辱践踏炎烈堂堂昊帝之弟、炎烈皇朝的十五王爷!
  这件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北堂昊看见北堂未泱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肿得老高的脸红得可怕,北堂未泱攥紧自己的手心,手心里无情的溢出骇人的血液,平时小巧的嘴巴承受着它不能接受的巨物,困难的吞咽,眼里一片死然。
  你们——朕一定要你们死!凡是碰过他的人,朕都会让你们尸骨无存!北堂昊现在极度厌恶自己的状态,只能看到,不能触摸,眼睁睁的看着他最心疼的人被人羞辱,身下被陌生男人的东西进进出出。
  这场单方面的性暴力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结束,北堂昊那像地府阴灵的目光看着那三个男人系上自己的裤腰带,其中两个表情颇显陶醉,很有再想干一场的冲动,而之前那清秀侍卫则一脸的抱歉。
  穿戴好的两人走到门口发现还有一个同伴没有跟过来,粗声粗气的对那清秀侍卫不耐烦的说:“你还在那边做什么,还想做?等一会可有人来了,不想被发现就走!”
  清秀侍卫和他们说了个好,然后径自到床上那搬走一床被子,把他盖在没有一点动静,安分得可怕的北堂未泱身上,试图遮掩部分由自己造成的伤痕。
  “我也是逼不得已,对不起了,十五王爷。”清秀侍卫在给北堂未泱盖被子的时候偷偷在他耳边轻语。
  北堂昊阴狠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三人,知道那三人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后,他才飘到北堂未泱的身边,用自己透明的身躯抱住满身浊液残痕的北堂未泱。
  “皇兄……为什么?”北堂昊全身一僵,搂住北堂未泱双臂的手都僵硬了,下一刻就听到北堂未泱继续说,“您这是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吗?我只是想送你一个生辰礼物,如此的卑微,您还是觉得嫌脏了您的眼吗?”红肿的脸上陆陆续续的布上泪水,没有停止的如同水流。
  “不是朕……不是朕……”北堂昊颤抖着双手自喃,他从未指使过人如此对他,在他的眼里,北堂未泱即使再不受他的待见,在身份上也是十五王爷,怎么轮也轮不到小小的侍卫凌辱,当年用来凌辱北堂未泱的几人也是他挑选出来的氏族。
  你们真是该死,该死!北堂昊看了眼北堂未泱后,就出了门,他要找到那三个人,既然不是他下的令,那么他们就一定要向幕后指使人传达任务完成的消息。
  不着寸缕的北堂未泱嗤笑了一声。他怎么会……在如此受屈辱的时候,还在等待他的皇兄会来救他?他果然是太傻了,傻到头了。心里一遍遍的喊皇兄救我又如何,到头来知道真相才是最最可悲的,还不如不知道!
  北堂昊发现他做梦也有个好处,至少他想要看见谁就能随时找到,否则那些人交差的时候他一定看不到。
  北堂昊毫不意外站在他面前的是谁。
  “娘娘,奴才等已经完成任务!”
  北堂昊冷笑的看着那一向冠以温柔娴淑之名的嫣妃假惺惺的抬起她那只涂满蔻丹的手,举止投足间尽是优雅的遮掩强光,镶嵌着紫水晶的尾指指套在阳光下折返了一道淡紫色光,绛红色的朱唇轻启,“呵~!”嘲笑之意立显,唇下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凭你也想与本宫斗?!不自量力!”人人都能玩弄,虽然贵为昊帝之弟,却还不如一介妓子,而且还是男儿之身,岂敢觊觎她的男人?!
  “娘娘……”清秀侍卫好像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知道只要他为那人辩护一句,下一刻他就会死于非命。
  那人好像并没有任何争宠的意思,况且昊帝陛下根本就不会看上那人,他实在想不到嫣妃娘娘到底在防范什么。对付那人……真的不用这样。
  拓跋嫣儿不着声色的看向那清秀的侍卫,然后朝那另外两人使使眼神,两人会意的不着痕迹点点头,“你们退下,今日之事谁要是敢透露一句,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三个人,自己的命不想保住,总要顾顾家里,是也不是?”
  “诺!!!”三人双手握刀称是。
  嫣姬啊嫣姬,你果然很让朕有杀你的冲动呢,如果不是拓跋烈跑得快,朕一定要拓跋族整个氏族灭忙!
  北堂昊突然脚底发凉散发至全身,还好,还好,他的未泱没有和他一样,否则别说挽回未泱,连靠近未泱一步都会被痛恨吧?
  北堂昊在梦境里慢慢脱离出来,缓缓的睁开双眼,入目的又是逵釉殿寝宫的床顶,北堂昊扶额,“小福子!”
  守在一旁的小福子赶忙跑=过来,又是递毛巾又是递衣服的乐此不疲。
  “主子,刚起这是要去哪?”小福子困惑了,太子殿下一直有个怪癖,一醒来一定要再闭目养神一番才会起身,今天有点小小的不正常。
  小福子自扇巴掌,呸!他怎么敢在擅自议论主子呢!就算是心里默默想也不行!
  “看看本殿的嫣姬,本殿可是许久没有去看本殿的嫣姬了。”
  小福子感觉今天他的脑子不够用,一度的听不懂太子殿下说的话的意思。假如他没记错的话,貌似太子殿下才从嫣姬住处离开不到半天!
  “诺。”小福子给北堂昊穿上靴子,“殿下,现在外面天气可凉了,可要做双绒靴来?”
  北堂昊看了下自己的靴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忆起梦里那小得和他手腕一样大小的脚脖子。那人一向怕冷,或许可以做好一双暖和的靴子,等自己找到那人的时候,就亲自给那人穿上。
  “小福子,命令下去,让内务府给本殿做一双用貂身上的毛发做成的绒靴,要全白的,不得参一点其他颜色,具体的长短,一会本殿会画给你带去给内务府看。”
  小福子虽然脑袋又打结了,可是还是记得先点头再慢慢想的道理。太子殿下终于想起小王子要一双暖暖和和的靴子了?想起那每天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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