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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之勿重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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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比起身体……”北堂傲越的尾音微微拖长,话有所指的俯视着安陵宇说:“丞相的年纪;身体应该比你还不好;况且朕需要仰仗大将军,唯有大将军守卫炎烈皇朝,朕才能放下心。”
  ‘仰仗’?陛下话说得很好听呀~,拓跋烈躬身作揖,“臣愧对陛下的厚望,养儿不甚致使闯下大祸,臣心意已决,望请陛下恩准。”
  安陵宇看面前君臣二人,心里默默嗤笑一声,陛下您是想让我也这么自觉的放下权势吧?可惜了,我安陵宇自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炎烈皇朝变为我一人的!我的年纪是不小了,说难听点是行将就木,可是我依旧不会放手!
  “陛下,臣也认为大将军现在离开时机并不合适,军中大小要事没有大将军也会全乱。”拓跋烈你想离开?没有你陛下下一个要动的定是我,我的事还在全在筹划中,这一步你可万万不能离开。
  北堂傲越料到安陵宇会如此说,“大将军,你也听到了,所以你辞官之事容后再议。”
  北堂傲越准备宣布退朝,岂料拓跋烈居然直接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声音着实不小,至少朝堂上的人都不能漠视。拓跋烈本来浑厚的嗓门特意加大了音量,“陛下,恕臣万万不能从命。”只见拓跋烈手起手落,瞬间在全部人的惊叫声中,自断自己右手的经脉,拓跋烈额头布满冷汗,牙齿间也忍不住上下打颤,咬紧牙口硬是挤出几个字,“陛下,臣……已是废人,望……陛下成……全!”
  “大将军!”身后的大臣忍不住喊出声后才发现,朝堂之中现在还轮不到他们说话。
  安陵宇右眼直抽搐,他没有想到拓跋烈可以这么的干净利落,为了一个女人,在这一点上,他比不过拓跋烈。
  “拓跋烈,你何故……!?”北堂傲越也没想到拓跋烈搞成这样,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拓跋烈其实并无多大的城府,算个不可多得的忠臣,“罢了,朕准!”说完他甩甩衣袖,双手负于后,张烙站定高喊道:“退朝!”
  呵呵,夫人,我说到做到。拓跋烈躲过旁边的好意相扶,然后对着正蓝的天空,溢出满足的笑容。
  拓跋嫣儿听见自己父亲在朝堂上的事,着急的要立马出宫,却被李锡游阻挡下来。
  “李太医放开本宫!”
  “娘娘,大将军的事已成定局,何苦呢?!”李锡游其实很满意拓跋烈的做法,因为他的徒弟终于可以和拓跋烈离开这个地方,放心不下的也只有拓跋嫣儿,不过好在有他的看护,所以徒弟怎么也能多放心一点不是?
  “李太医,本宫要出宫!”
  李锡游往左边看了眼,之后从袖口内掏出一个东西,塞在拓跋嫣儿手心里。
  拓跋嫣儿手心一凉,“这个不是……唔!”她胆颤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不要慌了分寸。这个是你父亲一早托人带给我的。娘娘,你要明白你父亲的一片苦心。”
  捂住拓跋嫣儿嘴巴的手全是泪水,李锡游抱住拓跋嫣儿,“娘娘,您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这是我对你母亲的承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出事。
  拓跋嫣儿细声哽咽。
  张烙将手上的密奏递于北堂傲越,“陛下请阅。”
  北堂傲越翻开,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最终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拓跋烈是朕最意想不到的,本以为会干这等傻事的会是安陵宇,朕看走眼了。拓跋烈的虎符怎么没提到下落?”
  虎符也是由拓跋族世代守护的,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轻易拿出来,一旦被小人夺得,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他除去了拓跋烈世袭尊享大将军之位,但是虎符却不能收回。
  “陛下,其实奴才能想到虎符在哪。”张烙倒好浓郁的酒液在杯中。
  “拓跋嫣儿?”细细一想拓跋烈如今拿虎符来无用,儿子又被关于禁塔中,现在也只有在宫中的女儿能用上。
  张烙笑而不语。
  “张烙。”
  “奴才在。”
  “把消息传给太子殿下知道,不着痕迹。”合上折子,他喝下一杯酒。
  “诺。”
  “十五皇子在做什么?”张烙又倒好酒,他继续喝下一口酒。不知为甚,今日的他很想喝酒。
  “十五皇子如今还呆在冉荷宫,昨日去了逵釉殿,”张烙接着倒酒,“意外得知了十二皇子薨逝的消息,长公主私奔之事。”
  北堂傲越饮下一杯酒,久久未语。张烙意会的继续往下说:“是小王子透露给十五皇子知晓的,十五皇子似乎对于十二皇子薨逝的消息颇为震惊。”
  “哦?”未泱应该未和十二皇子接触过,何来震惊?未泱啊未泱,你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团,等着朕解开。“十五皇子身上的幽香可查到是什么了?”
  “回陛下,暂无所知。因为十五皇子身上并无任何香料,奴才也向曾经服侍绮妃娘娘的宫婢那了解到……十五皇子以前身上绝无异香。”
  北堂傲越反复摸着杯子边缘,越想了解北堂未泱,就越无奈的发现北堂未泱简直就是个迷。
  殁族身上也不会有这等异香。北堂未泱身上的体香,香味香而不腻,闻久了有益睡眠,他近半月了才发现,上次因为禁欲过久要去发泄,所以才得以发现这个怪异现象。
  “张烙,你去调查调查另外一个殁族人身上是否拥有这体香。”
  “诺。”
  北堂未泱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蕖妃坐在一旁,把一块苹果递给他。“谢谢母妃。”他笑着接下。
  “未泱,你今年十四岁了,可要……?”蕖妃有点脸红起来,身旁站着的月儿也广袖遮掩笑弯的嘴角。
  “什么?”他不解的问道。
  “未泱,你的皇兄们都指婚了,可要母妃去像陛下赐婚?你的正妃其实母妃很久以前就先帮你想好了,母妃母族家的外甥女容貌上乘,品质俱佳,温淑懂事,与你来说绝对是佳偶天成,天生一对。”
  “母妃……”他为难的躲开蕖妃的注视,不说他无心,即使有心,他也很难接受一名女子。这一世一人过便好,他不想拖累一个他不爱的人,误人一生的大事,不能含糊其辞。“母妃,我并不想娶妻。”
  蕖妃脸上魅人的笑意隐没,“为何?皇子怎可不娶妃?即使你不爱女人,妃子也万万不可不娶!”她口气强硬,不容置喙的说。
  “母妃,我不想害了一个好女人,我这辈子不会娶妻,对不起。”
  “害?她们求都求不到!”蕖妃抚上他的脸,“未泱,虽然你和其他的皇子们比起来,不管是性情、外表、才识都落后一大截,但是在母妃的眼里,你却是最好的,能够嫁与你的姑娘,一定是上辈子修了好福气。相信母妃,只要你尝过女儿香,你就不会如此排斥婚姻大事了。日后出宫,身旁有一人陪伴一生,你想想,多惬意呀~!”
  “母妃,对不起。婚宴大事我想自己做主。”就凭他这破烂身子,即使脱离了前世的轨迹,病怏怏的也不可多想能活多久,对他而言现在的日子已是奢侈。
  “未泱!母妃让你考虑三天,三天后你再告诉母妃答案,好吗?”蕖妃好似发现自己语气急了,缓了缓气,慢慢的说。
  “母妃,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们聊聊其他的可好?”他在一旁夸夸而谈,蕖妃脑海里却乱成一片,想七想八。
  不想成家立室?那你如何当本宫的儿子?本宫多年未雨绸缪,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点的念想,你这这么把一切给推翻了?
  婚宴大事自己做主?让你自己做主,本宫挑好的本家人又怎么办?唯有娶了本家人,本宫才能真正将你看成儿子!
  不娶妻,你还真想顺应天命当国师?!一个必须禁欲,不能人道的国师地位拿来何用?!
  你是本宫的儿子,也只能是本宫的!国师?!呵~,我绝不会让傲帝如意!
  “母妃,你在想什么?”北堂未泱发现蕖妃若有所思,想可能是自己说的话伤到了她。
  “娘娘,殿下与您说话呢。”月儿在蕖妃耳边轻语。
  蕖妃一摆手。
  “本宫知道。”蕖妃重新换上北堂未泱习惯的笑颜,“未泱,你许久不曾听过母妃弹琴了吧?”
  “母妃有兴致了?”的确是许久不曾听过了。
  “恩,只可惜……”蕖妃欲言又止。
  “可惜?”
  “母妃的琴几月前被宫婢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末后她还叹了口气。“本宫可能再也找不到如此如意的琴了。假若能让本宫得到一张焦尾琴,那该多好!”
  “母妃琴摔坏了?”难怪他回来一直没有见到母妃的琴,连琴架都不见了。只不过……焦尾琴?
  


☆、81章

  云月准备好饰物;一个个平摆在檀木桌上;“殿下;哪款簪子好看?这个比较素雅;比较适合殿下,这支簪子又颇有高雅之气,殿下戴着应该也是不错的。殿下?”转眼看去;发现正主正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对她所言全数没有听进去。
  她取来一件银白色的外衣;“殿下;大清早的天凉,您要多注意,一不注意得了风寒可怎么办好?”说完就将衣服披在北堂未泱的肩上;末的系上带子。
  “云月;母妃的琴是何时坏的?”
  云月动作稍有停顿,“殿下,奴婢多半接触不到娘娘的寝殿,所以并不是很清楚。”
  “是吗?”然后继续看着外面,若有所思。
  母妃想要焦尾琴。
  北堂未泱也很想为母妃做件事,却发现如此简单的一件事他都做不到。
  本想出去端碗粥来的云月,刚打开门就见到许久没有见到的北堂昊。对她来说因为北堂昊和北堂未泱的交情不深,兄弟之情也没有多少,所以当北堂昊挂着笑意站在屋外的时候,她依旧觉得不真实。“叩见太子殿下。”
  北堂昊?北堂未泱朝门口看去,果不其然北堂昊正板着脸站在门口,再看下桌上放着的小盒子。北堂未泱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心情究竟有多复杂、困惑。
  他起身走到门口处,“二皇兄。”
  北堂昊脸犹如冰块一般化不开,阴霾的盯着云月,没有理会他的叫唤。
  “二皇兄?”他重复问了次,只见北堂昊终于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声音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厉鬼一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句话明显是对着他说的。
  北堂未泱疑惑的看了云月一眼,不解的望向北堂昊,“云月是我的宫婢,二皇兄这句话是不是问得……?”
  “你以前就对这贱婢很好,没想到现在又是如此!为什么!她到底有哪里好?!”北堂昊实在是搞不懂,为何这宫婢阴魂不散,以前他可以容忍她的存在,是因为他还不懂自己的心,但是如今他若能直接忽视的话,他一定是疯了。
  “以前?”北堂未泱皱起眉尖,他总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偏偏他又指不出来。
  “未泱,皇兄不喜欢这贱婢,把她扔出宫如何?”
  云月不着痕迹的闪在一边,静默不语。多年在皇宫呆出的经验告诉她,现在处境对她十分不利。
  太子殿下……是不是太过计较于她一个宫婢的存在了?刚刚看着她的眼神,活像她抢走了太子殿下很重要的东西。
  “贱婢?”北堂未泱嗤笑一声,然后目带挑衅的直视北堂昊,“二皇兄,云月不是贱婢,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他直接拉住云月的手,“恕皇弟无礼,暂先告退。我们走。”
  北堂昊阴鸷的瞧向两人牵着的手,狠狠砸向门柱。“未泱,你不该惹皇兄生气的,不该的。为何你总是不听话呢?如果你能和以前一样,眼中只有皇兄……”他又想到了一直呆在北堂未泱身边的宫婢云月。
  云月,本殿终于记住你的名字了。
  北堂未泱把云月拉到了小厨房后就松开手。
  “云月,先舀一碗粥给我喝吧。”他摸摸肚子,憨憨的露出一笑。
  她从来没有看过十五皇子露出这样的笑容,就像和她撒娇一样,让云月感到很温暖。殿下……
  “诺。”云月进小厨房拿出一个小碗放在灶台上,舀了一碗粥后,犹豫的在想要不要把腰束里的药包拿出来。
  “最后一次的剂量,切记一定要让十五皇子服下,否则你哥哥性命难保。”昨晚收到的那封密信上写的只有这么几句话。为什么你们都不能放过十五皇子呢?十五皇子每月一服的药,她其实只放过一次,但是她心里很不安,惟恐两种药混在一起会出现什么她不能预想的效果,好在陛下突然停止了对十五皇子的药。
  “云月?”
  “好了!十五皇子稍等下!”她端起那碗粥出去。
  蕖妃看着亭子上喝粥的北堂未泱,再看一眼痴迷中的云月,若不可现的扬起嘴角。
  “月儿,未泱有让人沉迷的一面,可惜一旦沉迷了,便万劫不复。”
  “娘娘何出此言?”
  “呵呵~”蕖妃笑而不语。
  月儿跟着朝亭子的方向望去,“奴婢不明白为何娘娘要将云月安排到五皇子的身边。按理说十五皇子要娶妃子的话,云月是个好人选。您看他们主仆二人相处得多融洽。”
  “月儿,未泱对云月更多的是亲情,并非爱情。”蕖妃扔下一粒鱼食到池塘里,“况且,区区一名宫婢岂能妄想当本宫的儿媳?五皇子那里的确不是非云月不可,偏偏本宫就是要安排云月去。月儿,你可知晓了?”
  “恩,奴婢知道了。”
  蕖妃再扔一粒鱼食到池塘里,成群的鱼儿都集中在一块地方,等着更多的鱼食,好分一杯羹。
  “月儿,拓跋族是彻底的落没了,你说为何那李锡游不来本宫的冉荷宫呢?”
  “娘娘,李太医不畏权势,他只跟随他想跟随的人。”
  “呵呵,本宫倒是要看看?走。”
  “诺。”
  藏在顶上的暗首即刻飞奔至龙璃宫,张烙眼角一扫,确定是暗首的身影后,移开目光继续和小晨子说话。
  “陛下!”暗首行礼道,然后抬起头。
  “如何?”
  “回禀陛下,蕖妃娘娘准备将十五皇子的贴身宫婢放在五皇子身边,并准备让李锡游转到冉荷宫。”
  “就这些?”
  暗首沉默一会儿后,缓缓开口道:“蕖妃娘娘最近还在劝十五皇子娶正妃,正妃的人选敲定为蕖妃母族的外戚。”
  北堂傲越画下最后一笔,神情安然自得。
  “没有朕的允许,蕖妃什么也干不了。安陵宇的动作你要加紧了,朕要在二十天内瓦解安陵宇的党羽,可知?!”
  “诺!必不负陛下厚望!”暗首的眼睛漾出诡异的神采。
  “退下吧。”
  “诺。”
  北堂傲越待画干透后,卷起卷轴放到一个长盒中,再放在偏殿的床后去。
  “陛下。”张烙敲了敲门,道。
  “进。”他坐回主位上,“何事?”
  张烙行礼之后,“陛下,刚刚暗首来报,蕖妃母族最近很不安分,极有冒犯之举动,特让奴才来禀报。”
  “说。”
  “暗首想问陛下可要趁机一网打尽?”
  “这事朕自有主张,你和暗首说什么事情都不能放过。”
  “诺。奴才告退。”
  蕖妃,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朕要让你和安陵一样,一举剿灭!
  北堂傲越带了一些奏折去了北堂未泱的住处,北堂未泱对于他的到来,显然是很不解加纠结的。
  “父皇,您这是……?”今日好像很多都变得不一样了。
  把手举高了,让北堂未泱清楚的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奏折,“父皇来不行?”
  “怎么会……,父皇先请进吧。”北堂未泱无奈的邀请北堂傲越进来。
  一大盘的烤鸡,一大盘的羊肉冒着热气,更有一大盘的青菜……七七八八的叠放着,目测桌上大概有十几二十盘。一片狼藉不说,地上还全是被咬得只剩骨头渣子的残渣。
  北堂未泱扶额,父皇这回该吓坏了吧?
  “父皇……”
  北堂傲越嫌恶的越过脚下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扫视一下,淡淡的开口道:“出来。”
  “父皇,儿臣屋内只有我们二人,无其他人了。”北堂未泱舌头都要打结了,尤其是看到帷幔后的一角吹起后,冷汗直冒。
  “朕再说一遍,出来。”
  ‘噗通’一下,整个地面都颤动了一把,很有频率的抖动了那么两下,李宥鸢跪着爬出来,嘴里还有未咬净的鸡腿,大半截的鸡腿就露在嘴巴外,嘴巴周围的皮肤满是油腻不说,两只肥腻的大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你顺着看下会发现衣襟下面也是惨不忍睹。
  嫌恶的眼神离开地上的骨头,直接转到李宥鸢身上。
  北堂未泱最后悔的是没有挑对时间,这种场面被父皇看见了,他不要紧,就怕宥鸢……
  “未泱。”
  “儿臣在,父皇。”他走到北堂傲越的身边。
  再一次被嫌恶的目光盯住,李宥鸢后面的菊花一紧,肚子一痛。得忍着,否则他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去如厕。嘴巴叼着的肉快要掉在地板上了,他努力的咬紧骨头,只希望它不掉下就好。
  “他是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北堂傲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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