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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可比江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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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这种儿子并且让他平安长大了。不,婉儿至少还是个不怕事的。
不过如今看来,后院也凶不成什么。想主事都没有事可主,有了儿子都没有家产得,皇帝记起来救济一下,记不起来就忘干净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争抢的。
所以那个姑娘也只能挑挑事。
而且挑事挑的很没意思。
“我是侧妃,你只是个妾,见了我也不知道行礼问安吗,白天也不知道来请个安吗?我当这院子只有我一个人呢”崔莹莹秀眉一挑,嘴唇一撇,揣着那主母敲打妾室的模样,却像极了小孩子发脾气。
许钰显然是对此非常害怕的,压着裙摆不知所措的跪着,嘴上只能不住道歉,但是很有条理:“是妾不懂府中规矩,妾出生平民,没有姐姐身份尊贵知晓礼数,妾以后会认真学习,请姐姐责罚”
这一席话连示弱带吹捧,一贯谨慎,也不讨巧讨扰,直说要罚。
叶魁就知道,这样的姑娘是万出不了头的,却也不会死的凄惨。
而崔莹莹,也是惯受人吹捧的,小姐气儿完全没有感到眼前之人的威胁,她说这一番话根本目的不是敲打,就是想泄气撒火,找个脸面回来。
这个小姐还稚嫩,看来是被疼宠保护的很好。叶魁看着人娇蛮的模样不由得有点想笑。
崔莹莹的庶姐当了七王的妾,她当了二王的侧妃,具不是正室,而夫君地位比起来,二王明显比七王矮一头,也就是她矮了庶姐一头,她必须找回场子来。
这场子找的她内心舒坦,她也就乐得并腿端坐,指挥低下跪着的人。
“去给我倒杯茶来”
这时远处站着的一个鹅黄裙子的小丫头动了,打算替主子去倒茶。崔莹莹斜眼一睨,面泛薄怒:“我让你站远,可没让你动!掌嘴”
站在崔莹莹身后不远处时刻等待主子吩咐的丫头像是好不容易有了活干,高高兴兴的就朝那个已经跪下吓得一抖一抖的小丫头去了。
叶魁看着这些女子们闹得有趣,也不想插手,只想看看许钰这种懦弱性格会怎么应对。
自己的人为了护着自己被欺辱了,她要怎么应对?
可懦弱就是懦弱,许钰动也不能动。
叶魁稍稍摇头,心底冷嘲,他的人可不会让别人欺了去,这许钰过于懦弱,定得不了丫头的心,没准儿还会被恶奴反水刁难。
许钰看似害怕无错的猛然回身看向鹅黄裙子丫头的方向,嘴中带着颤音回复:“妾这就去倒茶”
一双杏眼却直看着门后隐藏的叶魁,眼中泛着水灵的光。却没有叫他,怕给他添麻烦似的,只是祈求的看了他一眼。
叶魁惯是不疼惜老弱妇孺的,但他也惯是大男子主义,被人发现在看热闹有有力帮助,他拉不下脸来扭头就走。
只轻轻抬手,叶十二便领命飞跃而出阻了崔莹莹丫头的路,将鹅黄裙衫的小姑娘护在身后。
叶魁缓步走出,端着十成十的气质。
他向来不疼惜女子,也觉得学着人的样子敲打人再看人脸色很有趣。
清朗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不悦骤然在院落中炸响。
“呵,谁给谁立规矩,我还没开口,就有人‘越俎代庖’立规矩了?”





第26章 王爷嘴上烫伤
听到这个声音,崔莹莹有些惊讶。
直觉告诉她来者不是善茬。
她随着声音看过去,门口两侧盆栽鲜绿映衬着人一身赤红如火,引见一双玄色长靴随人龙行虎步透出下摆,长衣下双腿笔直有力,窄腰,宽肩……
崔莹莹突然觉得有几分怪异,然而很快这种怪异感就被人的绝世样貌抹去。
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一双狐眼即使似有愤怒也是含笑,徒生惑人之感。
崔莹莹觉得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眼睛完全不受控制停留在人的脸上。
这是……王爷吗?
叶魁看着崔莹莹的傻愣样子,装起的增加气势的怒意消散的干净。他只需走到人旁边,人就自觉让开了位置。
一旁许钰好像是被教的机灵了,一个福身,把倒茶的事撇到了一边。
“给叶侧侍见礼”
叶侧室?
崔莹莹瞪大了双眼,眼中神色变换。
她还以为此人是王爷。方才那一瞬怪异,就是因为此人龙行虎步,但腰肢却不自觉摆动,平添一分妖气,似贵家纨绔,而不似规矩严苛的皇室中人。
就是眼前这个人,挤走了他的正妃之位,但眼前这个人不也只是侧室吗?
祖宗规矩,男子入府最高封侧室,不能直接封妃,但实际上是,不能为妃,之后也不会升妃。
而此人虽然是宰相之子,但却未必比自己高贵多少。
大安国朝制,三省六部上设有左右两位宰相,宰相为辅佐皇帝总理百政的官员。
这一设定是由于□□皇帝打天下之时身边佐有一位无双军师,为标榜其而特设职位,位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宰相在古籍中是对皇帝之下的最高行政官员的通称或俗称,并非具体的官名。“宰”的意思是主宰,“相”,本为相礼之人,字义有辅佐之意。这一职位的特定本就是意义大于实权。但延续下去后,宰相独大之事隐露苗头,所以增添另了一位宰相来制衡。便有了左右宰相。
之所以增添而不废除是因为,那代皇帝势弱,全凭娶宰相之女为后才稳住地位。废除宰相不仅会削没他的一大势力,还会使他和权臣反目。
而如今,左右宰相相制衡,皇帝紧握权柄,就使得宰相之权如同架空一般。
三省六部可以清楚的处理好各种问题,宰相虽然统领百官,但是皇帝之命才是圣旨,宰相之话用处不大,更不用说两个宰相还互相牵制,虽然如今右相很有话语权,但毕竟有皇帝在,这个权利,又怎么比得上口谕。不过空惹人忌惮罢了。
据说当今皇帝设置宰相,就是为了把一些,功高盖主还不好惹的人,升上此位,看似嘉奖,实则缓慢架空。
这事情高官彼此之间都清楚,不过是彼此之间都卖个脸面。
可是后宅还需要卖什么脸面吗?
“‘越俎代庖’?彼此都是侧室,按理说,我定下入府之日比你早不知几年,你还得尊我一声姐姐,如今摆这么大的架子,别人看还以为是王爷呢。”
崔莹莹稍一挑眉便扶着腰在叶魁身前站定,视线稍稍下视对着歪坐的叶魁。
“你还是宰相嫡子,便是这副礼教德行吗?”
叶魁到真没想到这小丫头前一刻犯痴后一刻就变得牙尖嘴利起来,只懒懒的靠着椅背交叠了两腿展着,嘴角带起的笑轻蔑。
“你也知道我是宰相嫡子,我如今打你一顿,是你爹爹能跟我相府公开叫板,还是王爷能为你出头?”
崔莹莹显然没想到叶魁是这硬茬,这和后宅女子完全不一样,一言不合便要动手,她仔细一思量,确实,自己若受了欺负,尚书府顶多就是要个交代,碍于宰相官高一位,抹抹就过去了。毕竟后宅纷争,前朝没理由掺和。王爷呢?自己欺负许钰还不是因为王爷根本不敢管她这个尚书府的小姐吗。
她这一想就脸上僵硬挂不住,嘴上却不服输:“你个男人,还要打女人不成”
“你想多了”
叶魁稍稍摆手,指唤了一声十二。十二便闪身在叶魁身侧站定。
崔莹莹看这人干净的五官,剑眉星目,端的是一身恭顺正气,利落短装包裹的肌肉明朗,尤其是束腕,那脚腕手腕都要和她小臂一样粗看着就是十分有力,身影又迅速,怕是个武士,这心头就一阵阵发怵。这还是要让这人打自己吗?这可比粗使婆子要粗多了!
“你是男子,竟然带男人闯后院,这可是大罪”
崔莹莹嘴上还不服输,可说出来就后悔了。大罪又怎样呢,他连自己都要打。不管是什么罪,没人可以判罪,就等于无罪。
叶魁见人考虑清楚了,也不废话,便想着崔莹莹刚刚的模样,点了点地上,嘴角笑容带着戏谑,只是崔莹莹心慌垂首看不到罢了。
“来,跪下,我给你立立规矩。后面那个,去倒水”
这下子小丫鬟没动,许钰高高兴兴的就去倒水去了,一路上小碎步轻快的恨不得蹦起来,看得叶魁微微摇头。
就像是自家傻妹妹们一样。
崔莹莹嘴巴一撇就跪下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回嘴巴是向下撇的,看上去很不服气,却又被压制的委委屈屈的。如果是个女人这样欺辱与她她可能就是嫉妒愤恨和不服气,可是个男人,多少就想耍个委屈可怜,就觉得自己是真真切切受欺负了。
这下她刻意抬头带着眼底水光,谁知道正好就看到了叶十二,叶魁歪着坐,这叶十二站着旁边,倒像是她一下跪了一主一仆似的。
“他为什么站在前面!我跪你就是了,跪他又成何体统”
崔莹莹这一叫,倒让叶十二无错了。叶魁也从没有见过女子装可怜的本事,看着崔莹莹快被“这件事”气哭了,而叶十二傻愣的抓着衣服的样子,觉得有些不耐。
“你也过去”
可崔莹莹哪是被叶十二站在自己前面受自己跪气的,是被叶魁这一系列活动气的。
叶十二一跪到旁边,崔莹莹都要疯了。
此时此刻和一个下人一起对着叶魁跪着,那个感觉,真真是不可描述。
男人脑子里面都装的是烂菜吗?
叶魁却对这很满意。
突然,旁边传来一阵细微的瓷器碰撞的声音。
便见一人身着白衣胜雪,刚刚伸手扶住了冒失的许钰。
许钰一身浅粉衣裙面露绯色,直看着那白衣公子的脸。
那双清冷的瞳孔也似乎完完全全的印上了许钰的影子。
叶魁眉心一皱,这下才算是真真切切的生气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平白生怒,但只要看着慕天翊扶在许钰小臂上的手,和两个人相对的眼神,他就说不出的愤怒。
“你过来!”
叶魁朝慕天翊开口道。
若以前叶魁可能不会想到,只是一个人,平平稳稳的朝自己走过来,就会将自己心生的所有愤怒抹平。
慕天翊走起来很好看,端端稳稳,因为显瘦又衣袂带风,看起来平生些许仙气。而今日和往常不同,由于人身体虚弱,那端端的步子少不了有些漂浮,就显得更为动人起来。
叶魁伸臂揽了人到腿上坐着,理都没理下面两个跪着的人。
但慕天翊注意到了,想去扶那崔莹莹,可叶魁哪会令他如意,只固着人不允许人有其他任何动作。
慕天翊也只是一拧眉,这动作十分微小,平生些许可爱,总让叶魁觉得是小媳妇在耍别扭似的。
可他的动作却很乖顺,顺着叶魁的力道坐在他腿上,但脚尖微立点着地面,并不在他的腿上着力,以至于大腿肌肉绷紧,腿型在衣摆下若隐若现还蹭着叶魁的腿部,极其有力并且完美。
叶魁这一顿,慕天翊已经“坐”好了,这才扭头招崔莹莹的丫鬟,声音很哑,沙哑的让叶魁感觉挠心挠肺。
“带你家小姐去休息吧”
然后又招远处那个鹅黄裙子的小丫头“你也是”
哑哑的声音,有掩盖不住的温柔,比二哥的温润多几分疏离,但却淡淡的,有着属于本性的那种和善。
叶魁没阻拦人的安排,却当真是很不满。慕天翊对他就是柔柔弱弱轻轻冷冷,对姑娘们却温柔关怀。这一下压得人就重了些,直让人在腿上坐实,一下子被压后脚尖点不住地,实实的坐上去,叶魁觉得怀中的人整个颤了一下,一把抓了他的衣袖又很快稳住放开,还是那个淡淡的模样。
好像是缓了很久才开口说话:“你让他也起来”
叶魁不能理解怀中的人对自己处处算计伪饰柔弱,但又越来越像真的柔弱,可又从不直接示弱的状态。
不过人倒是聪明,知道叶十二只听自己的话。
不知为何,叶魁就想起叶十二一口口喂慕天翊药的模样,心中不悦,嘴上自然也不会听人的。
“滚远点跪着,王爷嫌你碍事了”
“是”
叶十二眼观鼻鼻观心,垂首应,便支了前脚掌往起立,不过也没立起来,似乎想到什么,改为膝行。
可并不代表这样叶魁就挑不出刺儿来。
“我说是滚”
嘴上这么说,叶魁的眼睛却紧紧注视着慕天翊,想看一看这个初见就善良的给恶奴求情,又关怀妾室的王爷对此会有什么表现。
叶十二便领命倒在地上滚成一团。
慕天翊却没有看,而是别回头直对着叶魁。
这一正对,叶魁本想扳着他的头,让他看看他的求情究竟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苦果。却发现人嘴唇泛白薄皮翻起,外缘发红,直烂到嘴里。
伸手扣住人下颚,使力一捏,人便不自觉的张开嘴,嘴里上膛舌头嘴唇都脱了一层皮,起着水泡。
原本应该丑恶的伤势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怜,与人浅色的嘴唇不同,嘴里皮肤薄软泛粉,略红一分的嫩舌又极其诱人,掐开以后舌头无错的随意摆动更像引诱,而在这背景下却尽是白皮水泡。
叶魁手上力气更大,直到眼前人因疼痛而无法控制自己那云淡风清的冷淡表情,下意识伸手抓着他的手往后掰。
这一掰正好扣住手上一个穴位,叶魁只觉得虎口一麻,就松了手。慕天翊的表情也很快缓了过来。
“吃东西不嫌烫,烫伤了嘴和喉咙给谁装可怜呢?”
叶魁轻嗤一声,看着腿上这个惯会装模作样的人。
慕天翊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瞬间抖动,那眼中的神采叶魁有些不明白,但叶魁就是感觉到,眼神中有一个意思。
不是他故意烫自己的。
也是,看起来就很怕疼得样子,能狠心把自己烫成那个样子,然后把嗓子烫哑?
那是谁干的?
心中这么想着,嘴上也就脱口而出:“谁干的?”
叶魁怒意纵生,他嫁的人只能他收拾,还有人一再欺到头上的道理?慕天翊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很久都等不到慕天翊回答,叶魁终于失了耐心,正准备叫叶十二去找花容月貌问话,却猛然想起了什么。
若是这样,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是他太傻了。






第27章 脑补一出大戏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
叶魁觉得好气又好笑,还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带点恼羞的意味。
“是我喂药烫的?”
慕天翊看着他,那双总是不带什么情感的眼睛直对着他的眼眸,在叶魁确认自己玩不过比谁睁眼时间长以后,才似乎是确认了叶魁不会再发疯,这才点了点头。
叶魁脸上有些讪讪,却从来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
“烫你不会说吗?”
这句话说的极其没有底气,因为叶魁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满脑子带着这人乖乖吃叶十二的药就是不吃自己的,欲擒故纵等思想,阴沉的一口一口给人塞,只给人留了吞咽的时间。
他还看着人唇上红润,觉得是灵丹妙药,搞不好是被烫红的。
而当时才从鬼门关回来的慕天翊,连身体都全靠他支撑着抱着,张嘴已是不易,话更是没有什么力气说。
回想起这人的每一次颤抖,第一次是在大殿上,大概是真的害怕。
第二次三次四次都是握着寒玉,冬天还要发抖就更不用说握个寒玉了。
第五次是被他烫到。
第六次……
叶魁不知道该不该把人从腿上扶起来,昨晚折腾人的是自己,白天缝合伤口的也是自己,人究竟能不能坐自己应该最清楚。
到头来,觉得这个男人装楚楚可怜,都是他自己一人脑补的,他是很饿很渴吗?
是自己脑补了一出勾引大戏,然后也是自己欲擒故纵的半推半就,不对是暴力推就的把人给办了,还觉得人勾引了自己,而毁了……对邵绝的那份干净的感情吗?
他爱的究竟是邵绝,还是当年邵绝支撑他度过逆境的,冰凉的手,他如果碰上另一个身体冰凉,同样可以支撑他度过逆境的人,他是不是就会移情别恋了?
叶魁突然觉得人是多么的自私。
其实不是他暴力推就,毒发之时他也无可奈何,但是他却不自责,不认为自己碰了邵绝以外别的男人有什么。
因为他气,气邵绝眼里只有江珊一人,他想知道,如果他这样,邵绝会不会生气。
会不会像慕天翊碰了别人以后他生气那样生气。
……
等等。
他在想什么?
这是不对的,毒素的影响还是太大,他对慕天翊,就像涸泽中的鱼见到了水,本能的想亲近。
他微微皱眉,想起邵绝的所作所为。
找江珊的替身,为了江珊甚至都打破不近女色的姿态而去对一个女人有好脸色。
杀百人祭台,表面上囚禁江珊,实际上是保护江珊,而丝毫没有考虑到叶魁所处的境地。
江珊若想对他做什么,只需把风声走漏给皇室暗卫,相府一家必然倾覆。
暗卫的手段,和天殺殺卫天奕天鬼并排。
可是为什么江珊没有做。
还有……邵绝为了江珊,打了他两掌。
慕天翊看着叶魁愈渐森寒的表情只抿了抿唇。
叶魁正要皱眉,就被人颤抖的手点到眉心。
指尖微凉,那点颤抖,叶魁可以感觉到,人是真的在怕他。
他冷着脸回神,就看见慕天翊抿着唇伸手的模样。冰冷的指尖,不轻不重的力度,将他的眉心揉开。
“你不高兴。”
这是肯定句。
叶魁看了看人,抱着人的手松了松,身体后靠。
“不是你的事,我既然被封为你的侧侍,就会维护你些许,这只是为了相府,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种疏离感让慕天翊的指尖微滞,人的手滑到他的太阳穴上,继续按压。
“嗯”
慕天翊接受起来没有丝毫障碍。
封侍和王爷之间能有多少意思,无非就是相互利用,合作做戏。
“我可以维护你些许,但是你不能打相府的主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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