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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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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朱珏不知道是屋子热还是什么,竟然红了脸,手中的话册子也无比的滚烫,“殿下,还是男女正道为好,以后孕育子嗣…”
  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他刚开始是想劝的,但,实在是,说下去很艰难。
  傅壬章突然勾着他一起躺床上,两个人还是肩挨着肩,一同看床顶的团花纹路,“朱珏,你是想劝我去找个女人,别成日的调戏你,是不是?”
  朱珏还没说话,握着话本的手突然被男人抓着移到那处凸起处,只轻轻一下,他就起兴了,傅壬章低沉的还带着点伤寒的鼻音说,“你摸到了?我对你的心思。”
  躺着的朱珏突然起身收回手,几步奔回西厢里,默念心经。
  而傅壬章却还是平躺着,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欲色,反而无比黝黑,沉不见底。
  第二天,朱珏半夜翻来覆去的骂自己被蛊惑的忘了正事,一早起来忙过去想提提这件事,可这人却已然走了,仿佛昨夜里的旖旎全都不在,没顾得上吃饭,披件鹿皮披风过去他府。
  傅壬章正坐桌子前喝粥呢,钟奶娘忙着打点,听人进来了,才抬头眨眨眼,暧昧的问,“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啊,这么早是过来同我一起用早膳的?”
  朱珏摇摇头,坐下首,说起昨天的事情,“姜樊是怎么被放出去的?”
  傅壬章照常喝了粥,放下勺子,抬眼看他,“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以后也不用再提。”
  那哪成,他还怀疑他的铁卷被姜樊偷走了呢…
  “殿下,这件事情于我至关重要,尤其,昨日那个打更老者说,姜樊手里带着包裹,我想知道是什么,所以,殿下能否彻查此事?”
  朱珏对于傅壬章没什么心眼,想要什么说的一清二楚,可傅壬章却暗了暗眸,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殿中只剩他们俩。
  “豫恩小伯爷,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能出面保下你,已然是极限,切勿再有多余的幻想。”
  冷凝的声音传来,朱珏就感觉到了寒冷,如同置于冰窟窿里,傅壬章,他知道?
  手指攥着扶手,问他,“殿下可否说清楚,这件事,为何查不得?”
  朱珏想咆哮,却又不得已,压住自己的心性。
  傅壬章还是直直的看着他,许久才敲了敲桌角,邪眉入鬓,“因为啊,你是个外人,我与大皇兄才是连着血脉的手足。”
  朱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去的,寒冷的风雪夹杂着打进他衣领子中,脖颈后一片冰凉,耳边全是冷冽的风,你,是个外人,他停下步子,冲着积压了雪的枝树大笑,越来越颓然的笑声令他眼角都浸出来了泪,很快随着寒风飘走,刺骨的痛楚蔓延全身。
  人都走远了,钟奶娘捧着东西进来,“殿下何必如此强硬,就把这铁卷还回去好了。”
  傅壬章打开看了看,沉吟许久才说,“他们都当我是个傻子,呵,我只是看他们以为我傻时的样子好笑罢了。这东西,暂时给不得,朱珏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何谈这东西。”
  铁卷说来稀罕,实际上就是一块布帛上镶嵌的几块竹子而已,翻来覆去的也没看出来个门道,问她,“奶娘知道什么?”
  钟奶娘的圆脸似陷入沉思,慢悠悠的答,“当年有六块铁卷被先帝赐予各方诸侯,据说,拼成之后,能找到龙骨,并且其中有数以万计的宝藏,够支撑一个国家足足十年的供给,但也只是传说,现下的人估计知道的少,因着我同娘娘是典当出身,所以略知一二。”
  钟家是古籍古物的典当起家,后期靠着往朝廷进献美女而加官进爵,直至这一代,越发凋零,只剩宫中的贵妃娘娘,以及这位钟奶娘。
  傅壬章摩挲着,没说话,钟奶娘怕他心情不舒坦,提起别的话,“把大皇子的人都处置掉了,至于娘娘的?”
  “呵,谁敢动她的人,估摸着又得罚我去跪了,这个铁卷放地库里,再就,让人偷偷的放出消息,就说,豫恩伯府的铁卷在我手里,别去打扰朱珏。”
  这又是何苦,钟奶娘不愿意看他们母子俩反目,可小主子非要维护朱珏,而娘娘更是积了几十年的火,早就想拆了豫恩伯府的牌匾劈吧劈吧烧火了,真是,冤孽,冤孽啊。
  随后几日,朱珏越发的冷清,每日看书手抄,昼夜不分,直至快腊八了,杨镇才命人递上帖子,是去恩德侯府赏梅的,各家邀请豫恩伯的少,唯独的也就这几个熟识的,朱珏虽然不爱动,可也得给面子,让柴伯换了身厚的棉袄,围着个兔毛的围巾去了。
  恩德侯府是百年世家,经久的风韵在那,一进门过去影壁,通亮的一片屋檐,地方宽阔,杨镇亲自迎出来,眉眼含笑的打量他,“怎的几日不见,好像又瘦了?”
  朱珏只莞尔,摇了摇头。
  杨镇与他平行,瞧着他确实越发的仙气,打趣道,“莫不是成日里只喝净水,不食人间香火了?”
  白色的披风本来就衬着人如雪如冰,这么一说,更是让朱珏臊的慌,唇红齿白的笑出声,嗓音清脆着反驳,“我修炼的快羽化成仙了,尔等一介凡人,还是莫要嫉妒为好。”
  两人已然很熟稔,杨镇领着他先去长辈的书房,“先于我父亲问声安,然后咱们去后院里顽。”
  恩德侯正考教周武的课业呢,这边杨镇二人进来,众人将目光凝聚到朱珏身上,以往他不常出来做客,所以认识的少,先行礼,“恩德侯安。”
  杨镇的父亲曾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将军,一说话就是大将之风,“哈哈哈,豫恩伯家的风水养人,你们瞅瞅,这男孩精养的多好看,对比我家这几个糙小子,简直是天上地下,来来来,不必拘束,坐。”
  周武松一口气,可算放过他了,他不懂武道啊,可长辈非得问,他答不上来还得被教训,真难做人,连忙拿眼睛扫了眼杨镇,快些脱离长辈的魔爪我们自去玩耍吧。
  “您盛誉了。”
  朱珏说话一板一眼,听对面问,“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子,又长相俊美不凡,特别招小姑娘家的喜欢,如今,你可定亲了?”
  这话题,转的太快,朱珏摇摇头,“不曾。”
  哦?恩德侯泛起点心思,这般好看的孩子弄成女婿,将来的外孙不得更俊,甚好,甚好,拍拍手,让他们出去。
  周武可算能吐口气,开始唠叨,“家中就总被督促,来你家还得考问功课,这些长辈能不能别管,真是,烦得慌。”
  杨镇没说话,反而朱珏颇为钦羡的伸手扯了个他歪了的发带,“我倒希望有个人能督促我。”
  两个人明白过来,心里头不是滋味,是了,朱珏从小就没有长辈,连个宗室的远房都没有,太可怜。
  杨镇斜了周武一眼,说起别的,“今日赏梅,后边的花园里开的旺盛,再有鹿肉,朱兄吃不吃?”
  花下烤鹿肉,真是风雅的荤事呢。
  朱珏摇摇头,对着寒风眯了下眼睛,抬手将帽子拢了拢,“我吃素。”
  几个人坐好,那边过来上菜,温好的酒,朱珏提起闻了闻,香甜的很,索性趁机抿一口,唔,好喝。
  他喜欢喝酒,尤其是酒后会兴奋,他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能忘却一切的愁事。
  他们这是两个亭子,他们这边是开放的,相隔不远处那边包裹严实的是女眷,听那边脂粉的娇俏声音传来,杨镇抬眼犀利的看了看,其中有位柠黄色的裙裳的女子冲着他们方向一揖,隔空说起话来,“大好时光,不若几位公子赋诗一首,小女子誊写下来,做个梅花的笺子?”
  周武抬头看向杨镇,而杨镇却抬眼看向朱珏,风雅的人呢,却没听见般,手里捏着酒杯转啊转的,两耳不闻窗外事。
  “好,周武去。”
  周武答应声,转身下了亭子,走入梅林,世家公子对于作诗,很稀松平常的事,捏着说完,回身而来。
  “朱兄,轮到你了。”
  朱珏没应,满脑子都是这酒,稍微喝了点,再加上冷风吹的,他白皙的脸颊上已经透着红。
  杨镇无奈的笑了笑,这孩子怎的如此贪杯…
  推了下他胳膊,“朱珏,叫你去梅林中赋诗。”
  似大梦初醒,朱珏咬唇嗯一声,利落的站起来,脱去披风,他里头穿的月牙白色的长袍,腰间束封是檀赤色的,勾勒的他腰身纤细,窄臀蜿蜒,步入梅林,香气四溢,他闻着香,左手捻一枝凑近鼻端,红唇轻启,“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前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风递幽香去,禽窥素艳来。明年独自律,先发映春台。”
  众人皆被这等美景震撼,梅林中男子举手投足的优雅,清风朗月,水润的眸光清澈无垢,尤其那面容,更是惹人注目,额间的红痣烧恰好点缀着一片的梅花瓣,美轮美奂,如临仙境。
  女子那边纷纷攘攘,“这位,这位就是豫恩伯?”
  “我的天,从没听说过如此人物,三妹妹,想来,此人文采亦是绝佳的。”
  女子似饱含情意的又看了那个走远了的人,按压着极速心跳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傅壬章:艹,情敌又多了一个,你能不能别显摆你肚子里的那点墨水?
朱珏解了腰封:好,我下回不喝墨水也就是了。

  ☆、醉酒

  杨镇颇为无奈的让朱珏坐下,揉了下额角,起身也过去念了首,回首时,正巧与亭上的柠黄色女子视线相对,互相一愣后,各自收回视线。
  周武指着问,“大哥,那位就是未来的嫂夫人?”
  杨镇想起母亲的话,难免心头烦躁,世家公子哥儿的,都得经过了这步相看,下意识的羡慕起来朱珏,抬眼看他,那人正含着一口酒不知道神思什么呢。
  “嗯,今日算是第三次相看了,云中宗族里选出来的,据说才情颇高。”
  周武点点头,应承着说,“大哥也确实该娶妻生子了,房里头不是一直没人吗,否则还得先清出去,才能迎娶贵女。”
  杨镇本身是个不喜好那些的,全副心思都用在学业上,低头嗯了声,问朱珏,“你过年的时候怎么着?”
  他家没人,过年的时候必然冷清,朱珏听了无所谓,抬手又饮一杯,身子也发了热,觉得外头一点都不冷,“我啊,自然还是老样子,多少年了都,去祠堂上柱香就算是过年了。”
  “行,我若匀空,就去看你,今日少喝些,多吃菜。”
  他们几个在外头说了半天的话,又辗转屋里,研究了春闱的事宜,直至晚间才各自散去。
  杨镇送了朱珏上马车,回院的时候,从那头冒出来个女子,一脸娇俏的喊他,“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许久了。”
  “哦,三妹妹等我作甚?”
  说话之人恰好是白日里亭中的那名女子,杨镇的嫡亲妹妹,排行第三,闺名玉芝,杨玉芝略微羞臊的扒着他胳膊,细声问,“今日来的那位,可是豫恩伯爷?”
  杨镇点了点她鼻尖,全家都宠爱她,问个男人自己也不嫌臊得慌,“怎么?莫不是,我家妹妹相看上人家了?”
  两人进了屋,关好门,随行的丫鬟伺候着脱去外裳,杨玉芝一想起白日里的风雅男子就心头砰砰砰的跳,掩盖不住的欢愉,“哥哥怎的说话如此直白。”
  杨镇坐下,看着亭亭玉立的妹妹,一时间有些酸涩,他家的姑娘长大了,听她又问,“哥哥知道,他可曾定亲?”
  杨玉芝一心惦念着,连午饭都没吃,一直等着,可算问出口,双眼期待的等着哥哥回话。
  杨镇却故意想逗她,皱紧眉头,慢慢饮茶,许久不见说话,立着的姑娘有些失落,垂头丧气的埋怨他,“哥哥,你早认识他,为何不请到家中,真是,到底是与谁家啊?我倒要看看,比我还娇美吗?”
  真是不经激,这般没心眼,若是到了别人府中,不得被拆骨吃肉啊,叹口气,指着一侧让她坐下,“过来,你啊,能不能沉稳点,我还没说,你就自己猜测。”
  诶,杨玉芝也不坐,急忙小跑过去蹲他跟前,摇晃着他胳膊撒娇,“哥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急的很…”
  “没有,还没议亲呢。”
  嘿,小姑娘突然蹦起来,兴高采烈的奔着跑着出去了。
  杨镇笑了笑,想起来白日里的朱珏,确实美的如嫡如仙,怪不得能掳得他家眼高于顶的小姑娘的芳心。
  因着白日喝了酒,晚间就没温书,去武房练了会长。枪,洗了个澡睡去,夜深不知几许,杨镇突然做起梦来,梅林中只剩他和朱珏两个,男子手指抬起点了下他喉结,嘴唇丰润的哺过来一片梅花瓣,辗转着濡湿着,吞入了他的味蕾,他的手往下摸,一直捏着那处坚硬,才猛的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这个梦境无比真实,吓的他立刻就软了,真是,拿朋友当什么呢,不可饶恕,起身又去武房,一直到天亮。
  而朱珏呢,一直堵着一口气,想朝着傅壬章发火,趁着喝醉酒,找上门去。
  傅壬章仍旧痴迷木匠活,这回换了玉质的东西,正雕刻着,那头来人报说小伯爷来了,收手擦干,过去正厅。
  刚点的碳火,还不是特别热,朱珏仍穿着白色的披风,脸蛋通红,见着来人也不问安,直接过去拽着他衣领子质问,“傅壬章,你再说一遍,谁是外人?”
  还记挂着这个事儿呢,傅壬章摊手,他本意是想保护他,但,没想到这人不领情,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蹙眉问,“这么大的酒味?”
  朱珏气的发狂,这几日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奔溃,可谁能想到,傅壬章竟然拿他当做外人?
  “呵呵呵,我喝酒了,怎么样?我问你,我是不是外人?别转移话题。”
  傅壬章看着他红润润的脸蛋特稀罕,手指顺着划过去,“你当然是外人。”
  朱珏突然拉着他凑近,一口咬下去,傅壬章正好趁着他敞开的唇舌顶进去,吃干了他的蜜液,听朱珏委委屈屈的又问,“这样,我还是外人吗?是吗?”
  傅壬章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别心疼,搂着他别让人倒下,啄了下他红肿的唇角,“你纠结这个干什么?我是为你好…”
  “我用不着你为我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做,凭什么用你帮忙,收起来你的自以为是,我讨厌你替我做决定,讨厌你,唔…”
  傅壬章自己都奇怪,究竟什么时候对他生了情,如此浓厚,如此坚定不移,手掌用力,将他整个人拖起来往案桌那走,唇舌纠缠的水泽声漫布整个正厅,仿佛许久没有过的,朱珏贪恋的抓着他靠近自己,舌尖挑逗着他下齿,放肆自己徜徉在男人编织的情。爱中。
  许是酒后,朱珏特别的主动,傅壬章有些招架不住的按着他的手滑下来,钳住他下巴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嗯?”
  低哑磁性的嗓音敲击着朱珏的心身,磨蹭着贴近他,眼神湿漉漉的勾引人犯罪,“傅壬章,你个混账,这回不准绑我的手,我想摸着你,唔…”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小红豆。
  钟奶娘哆嗦着抱着个暖炉想回房去,正好跟傅壬章走个对面,廊下的灯笼不太亮,眯了眯眼没看清他怀里抱了个什么,问,“殿下还是快回去安歇了吧,病才刚好,别再惹了风。”
  傅壬章全神贯注的盯着怀里的人呢,刚才在前厅,他俩亲的天雷地火,朱珏差点晕过去,过后了小声的念叨要回房去,傅壬章当然喜不自胜,抱着人就往外来,又怕把人冻着,给他围上自己的大氅,结果,朱珏还捣乱,扒拉着他胸口的前襟里将冰凉的小手伸了进去,尤其,还专门揪着那处来回的揉捏,他受不了这般挑逗,停下斥他,“别乱动。”
  钟奶娘被他这声吓了一跳,走近几步细细的瞧,“殿下怀里抱的是什么?”
  “一个不听话的东西,奶娘快去睡吧,对了,晚间不准任何人出入我的院子,听明白了吗?”
  朱珏也急,他以为是上辈子,上辈子傅壬章也大病了一场,好多天两个人都没弄过,趁着今夜酒兴,能彻彻底底的解次痒,小嘴里伸出来舌头舔了下傅壬章的喉结,男人身躯一震,受不了般的疾行回屋。
  钟奶娘看着人影逐渐没了,心里头合计,这般急急忙忙,再者,那个影子,好像是,豫恩伯?
  不行,不行,赶紧几步追上去拦住傅壬章,“殿下,殿下,别,别…”
  傅壬章正心痒难耐呢,闻言只睇过去个眼神,示意奶娘让开,可,钟奶娘也是有苦说不出,这路,真不能让,“殿下,怀里的是不是豫恩伯,若不是,奶娘不拦你,若是,奶娘是必须拦的。”
  朱珏还不知道怎么了,自己掀了大氅露出来脸,钟奶娘一瞧,顿时如遭雷劈,这,这,抖着手让傅壬章把人放下来,“小伯爷,你怎么样,嗯?”
  朱珏摇摇头,还笑的天真烂漫,指着她问,“傅壬章,这个胖胖的婆子是谁?”
  钟奶娘近了才闻见酒味,估计着是喝多了,站着都歪歪扭扭的,傅壬章搂着别让他倒了,眼眸狠厉的看向奶娘,“奶娘为何拦我?”
  “哎呦喂,殿下,小伯爷这是醉了,您若是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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