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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将军作对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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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东西好像哽在崔嵬喉间,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或者说,自从与这人相识以来的种种经历,自己心间的百般变化,都是无法形容的。
  他先前十七年的人生里,有父母阿姐,有三军的将士,同生共死的兄弟,还有西北这些脆弱善良需要自己庇护的百姓。
  在不知不觉间,又装了这么一个人进去,并且占据了越来越多的分量。
  他总想时时刻刻地见到这人,想要将自己的所有喜怒哀乐都与之分享,想要他平安喜乐,更想要他自在惬意。
  所以,他便一直这么做了。或许也有过刹那的惶然无措,也妄图去理清这其中的机缘巧合,但终究还是由着自己的懵懂与无畏,追寻着自己的本心一路走到了今日。
  到了此刻,看着面前这人的眉眼,哪怕他还什么都没有说,但崔嵬心下已是一片清明。他抬起头,目光一瞬不离地看着面前的人,开口:“那我也只能再祝璟哥可以自在惬意。”
  严璟弯唇:“借将军吉言。”
  崔嵬认真点头:“为将者言出必行,从不食言,所以,今后我会保璟哥永远自在惬意。”
  笑意在严璟眼角眉梢漾开,他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愈发明亮的天色,目光转回到崔嵬脸上,而后温声道:“差不多了,阿嵬,你该走了。”
  崔嵬扭过头,朝着来路看了一眼,浩浩荡荡路过的大军也差不多走到了尾部,确实该离开了。他伸手抓住了马缰,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在心间萦绕了一早的嘱咐说了出来:“璟哥,西北不比都城,霜寒露重,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冷,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出乎崔嵬意料,严璟并没有嘲笑他的唠叨,而是点了点头:“好。”
  见他答应,崔嵬稍微松了口气,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城门前的人,目光在他身上凝结许久,最后道:“璟哥,我会记得你方才的话,等我回来,你也要记得要告诉我的事。”
  严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直在这里,片刻不敢忘。”


第四十七章 
  崔嵬那日说的话并不多; 但严璟却牢牢地记住了每一句,而后他便发现,崔嵬的话总是不会错的,比如; 云州城的秋日确实要比都城难捱的多。
  云州城地处西北塞外; 本就沙多风大,到了现在这个时节; 气温骤降,秋风凛凛; 吹在人脸上; 就像是刀子一样刮的人胆寒。加上自西北戍军出发之后,严璟突然就失去了出门的兴致; 索性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 再不出府门一步。
  秋风萧瑟; 哪怕门窗紧闭; 严璟依然能听见外面呼啸的风声,他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软榻旁的炭盆上,薄唇紧抿; 手里的书也再看不进去。
  他在府里有人照料依然能够感觉得到西北的深秋的萧索; 那人在茫茫大漠之上,又不知道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其实严璟心里清楚; 在常人眼里或许十分艰难且辛苦的事情; 在崔嵬眼里或许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经历过各种的艰辛,也承担过无数的苦难,疆场之上或许只要无关生死,都是小事一桩。
  可是这对严璟来说还是第一次——他的少年强大且坚韧,他却依然忍不住要牵挂与心疼。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一声轻响,凛冽的寒风趁机钻进室内,打断了严璟的思绪。他掀起薄薄的眼皮,朝着门口看了一眼,银平已经关上了房门,朝着严璟举了举手中的食盒:“殿下,厨房煮的汤好了,您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严璟将手里的书放下,从软榻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地上惹得银平不由发出一声惊叫:“殿下,您怎么就这么赤着脚下来了?”
  “嗯?”严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趿拉上旁边的鞋子,揉了揉额角,“这屋里这么暖,没必要那么紧张。”
  “怎么能不紧张,您风寒可是才好。”银平一面收拾软榻一面道,“怪不得淑妃娘娘总说这云州不是什么好地方,这才来多久,您就病了一场。吃了这么多日的药,本来已经见好了,那一日您天不亮地出门,回来反倒是更严重了,这又养了这么多日总算是好了,当然得注意些了。”
  严璟净手之后在案前坐下,闻言朝着他看了一眼:“说得好像我有多娇弱一样,不过是风寒而已,没必要小题大做。”他微垂眼帘,轻笑了一声,“再说,我染个风寒跟云州是不是好地方有什么关系,我在都城就不得病了吗?母妃她又没来过云州,怎么知道这里有多好。”
  “小人在这云州城也待了大半年,倒也没觉得有哪里好。”银平小声嘟囔了句,又忍不住朝着严璟扫了一眼,“不过,若非要说哪里比都城强的话,自打到这云州来,殿下的心情确实要比以前好了许多,不过,近一阵好像又变差了。”
  严璟听着他的话轻轻笑了一声,却没有回应。掀开汤盅的盖子,轻轻嗅了嗅,忍不住道:“是羊肉汤?”
  “是啊,殿下,”银平回道,“这种天气里喝点羊肉汤可是大补。”
  “是啊,”严璟轻轻叹了一声,目光落在那汤盅上,低低道,“也不知道军中有没有羊肉汤喝。”
  “嗯?殿下您说什么?”银平没有听清,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严璟摇头,“近日城中可有西北戍军的消息?”
  “没听说,”银平回过头,发现自家殿下正对着那汤盅发愣,忍不住道,“殿下您跟那小侯爷不是交情还不错嘛,若是想知道战况,写封信送去,那小侯爷总不会不理您吧?”
  严璟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笑了一下,轻轻摇头,他用汤匙在汤盅里搅和了几下,才喝了一口,思绪飘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银平没有得到回应也习以为常,自顾收拾着东西,突然举起了一本书册,朝着严璟晃了晃:“殿下,您最近怎么一直在看兵书啊?”
  “怎么,本王不配看?”
  银平抓了抓头:“小人只是好奇,您以前不是觉得这种东西枯燥无趣,碰都不肯碰的吗?”
  “以前?”严璟喝了小半碗汤,便再没了兴趣,顺着银平的话道,“以前的许多事,与现在不再一样了。”
  银平歪着头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那倒是。”说到这儿,他突然一拍手,“对了,小人虽然没听说西北戍军的事情,但是今日倒是听说了一件旁的事,还一直好奇,为何这么大的事淑妃娘娘都没有告诉殿下您?”
  “前段时日我回信拒绝那桩婚事大概惹恼了母妃,一时不知该拿我如何是好了吧。”严璟又懒洋洋地靠回了软榻上,“什么了不得的事,倒是说来听听?”
  “是前些日子皇后娘娘终于诞下了皇子,陛下龙心大悦,赐名‘玏’字,给了许多的封赏不说,还设宴长秋殿与文武百官同庆。”银平道,“消息从都城一路传到了云州,还有人说啊,陛下心中其实是想封这小皇子为太子的,只是觉得还不到时候,说不定等宣平侯从北凉大胜而归,就能将此事定下了。”
  “此事在民间都传的如此热闹了?母妃居然没有动静,倒确实是奇怪。”严璟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没有动静才是好事,我就怕她按捺不住,再做了什么难以收场的事情。”
  银平抬起头,打量了一下严璟的神色,不由道:“殿下,您不生气?”
  “人家生了个儿子我就要生气,你以为我是严琮?”严璟笑了一声,“况且,多了个弟弟,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严璟的目光微微闪烁,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自己还生病的时候,崔嵬翻墙而来,蜷在自己身边双眼明亮,眼底满怀期待,他说:“阿姐前一阵给我来信,再有一月我就要当舅舅啦,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语气到这里,又有些许失落,“可是我不知何时才能回都城。”
  严璟对这种事情本不感兴趣,那日却还是忍不住顺着少年的话问道:“那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崔嵬晃了晃头,认真想了想:“其实都可以,反正我们崔家的人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可以教他们骑射武艺。”
  严璟记得自己当时被少年的语气所感染,因此没有纠正他那个孩子其实姓严,生在规矩甚多的皇城,许多事并没有那么容易。
  现下是个男孩子,别的事姑且不论,崔嵬若是想要教授他骑射武艺倒是容易实现的多。严璟可以料想的到,那少年若是收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欢喜的很。
  他思绪转到这儿,忍不住勾了勾唇,朝着银平突然开口:“我记得云州城外是不是有一座什么庙据说灵的很?”
  “嗯,好像是有那么一座,城里的百姓常常去祈愿,香火极旺。”
  “这样啊,”严璟挑眉,思索了一会,开口,“我书案上的盒子里不是有一块前段时日得的玉佩吗,你拿去那个庙里,求那住持帮忙开光,然后找个牢靠的人,悄悄送到都城崔府,就说是他家侯爷出征之前备下的给未出世的外甥的贺礼,让他们自己送到宫里去。”
  银平愣了半天,才彻底明白严璟的话:“殿下,您的意思是,您要替那小侯爷给咱们三皇子送一份贺礼?”
  “嗯,”严璟简短回道,“有何不可吗?”
  “可是那玉佩可是殿下您花高价才得来的,就这么送了……”
  “本来也是要给他的,替他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严璟打了个呵欠,“趁着天色还早,去办吧,我要小憩一会。”
  银平咬了咬唇,将心底的诧异咽了回去,转身去书案上找玉佩,还没等他找到,房门突然从外面被人叩响,严璟在榻上翻了个身,懒洋洋问道:“何事?”
  “殿下,都城来的信。”
  严璟朝着银平看了一眼,轻轻笑了一声:“我就说母妃不是能按捺的住的人,去吧,将信拿来,看看母妃这次又要说皇后娘娘什么。”
  银平慌忙去拿了信,严璟从榻上又重新坐了起来,身上披着凌乱的外袍,又打了个呵欠之后才将那信拆开,然而,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之后,严璟便变了脸色,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许久之后,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银平心道不好,小心翼翼开口:“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严璟微微闭眼,而后轻轻摇头:“我以为来了云州,离了都城便可以避开都城的恩怨纠纷,但,还是太想当然了。”他抬眼看了看银平,“去收拾行囊准备车马吧,明日本王要启程回一趟都城。”
  “回都城?”银平惊讶至极,“为何要在这种时候回都城?总不会是为了庆贺皇后娘娘诞下皇子吧?”
  “若是那么简单,反而好了。”严璟将信缓缓折上,淡淡道,“我母妃说,我父皇已经避而不朝多日,她托了人打听才知道,是得了病,并且,很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第四十八章 
  永寿宫。
  五年前; 永初帝严承听信了他身边那几个道士的话; 执意将自己的寝宫搬至这里; 据说是因为这里风水极佳,能够凝聚整个皇城的龙气,延年益寿。当时崔峤对于这个说法颇为嗤之以鼻; 但她倒也不会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与当今圣上争辩。
  只是这永寿宫位于皇城的西南角,离昭阳宫着实有一段距离; 加上崔峤总觉得永寿宫中常年萦绕着一种奇怪的气味; 所以近几年来,除非是万不得已; 鲜少主动到这里来。
  却没想到了眼下这个光景; 每日到永寿宫来反而成了常态。
  “参见皇后娘娘。”王忠看见崔峤的软轿过来; 立刻上前施礼; 将人扶了下来。
  崔峤应了一声; 神色颇为倦怠。因为刚出月子不久; 她身体还颇为虚弱; 到了眼下这个时候; 即使是都城也能感受到秋日的萧索; 让她忍不住伸手拉紧身上的披风; 朝着紧闭的宫门看了一眼:“陛下今日如何?”
  “才吃了药,又睡下了。”王忠恭顺地回道,“太医才请过脉; 与昨日相比并无异常; 娘娘暂可放心。”
  “并无异常?”崔峤轻轻笑了一声; “就是虽并未恶化,但也不见好吧。”崔峤回过头,朝着身后巍峨耸立的宫殿瞧了一眼,“还真是个多事之秋。”
  王忠微垂着头,没有应声,而是体贴地上前替崔峤推开了殿门,崔峤看了他一眼,一面向内走,一面问道:“今日除了御医,可还有什么人来过?”
  “回娘娘,淑妃娘娘照例来过一次,见陛下昏睡着哭了一阵便又走了。”王忠说到这里,不由压低了声音,“老奴斗胆,陛下现在每日昏睡的时候要比清醒的时候多,是不是应该跟先前一样,禁止旁人来探望?”
  “禁止?”崔峤轻轻摇头,“先前陛下昏迷不醒,本宫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但消息不照样传了出去,还平添了几多揣测。不然那瑞王怎么会好端端地启程回都城?想来探望就叫他们来吧,让他们瞧着陛下还醒着,好歹也是个威慑,至于能威慑多久,就看大魏的气数了。”
  说到这儿,崔峤突然顿住了脚步,发出一声轻叹:“这都城的天,早晚都是要变的。”
  王忠一怔,但崔峤面上那一丁点的感叹已经消散,提步向内走去。王忠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也跟着她进了内殿。
  因为怕打扰严承休息,大殿的门窗全都被遮挡,只点了些许烛火,使得整间大殿看起来分外昏暗,甚至有几分阴沉与冷森。崔峤刚刚入内,殿内伺候的内侍便迎了上来,小声开口:“娘娘,陛下醒了。”
  崔峤应了声,将披风解下递给那内侍,徐徐走到床榻旁,发现严承不仅已经醒了,还坐了起来,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奏折,听见脚步声不由抬起头来,朝着崔峤露出一个颇为苍白的笑:“皇后来了。”
  “臣妾参见陛下。”崔峤盈盈施礼,而后才挨着床榻的边缘坐下,目光朝着他手里的奏折扫了一眼,又像无事发生一般收回了视线。
  严承察觉到她的动作,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又忍不住掩唇咳了咳,才问道:“玏儿今日可好?”
  “有乳母照料,陛下放心。”崔峤淡淡回道。
  “皇后的人办事妥帖,朕自然放心。”严承抬手在额间轻轻揉了揉,将手里的奏折合上,递到崔峤手里,“皇后替朕批一下这道奏折吧。”
  崔峤手里捏着那本奏折,神色莫明难辨,良久,轻轻笑了一声:“若不是什么紧要的事,等陛下精神好些了再回也来得及。”
  严承轻轻摇头,他抓过崔峤纤细的手腕,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而后缓声道:“若是等到朕精神好了,大概也来不及了。大抵是朕重病难愈的消息传了出去,偏偏又赶上西北开战,所以南越有些按捺不住了,虽说西南是康王的封地,但陈启那个人你也清楚,自他十余年前袭王爵赶赴西南,每日里便只顾吃喝享乐,对于这些事素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朕是指望不上的。”
  “陈启……”崔峤的表情有刹那的凝滞,随即又恢复如常,“既然是如此紧要的事,那不然,臣妾去召光禄大夫等人前来?”
  “郑经?”严承微微垂下眼帘,“只朕病倒之后,他好像忙得很呢。”他将眼底的情绪收敛,又轻轻地拍了拍崔峤的手,“阿峤,朕今日并无试探之意。”
  崔峤的身体微微僵住,手指紧紧地捏着那本奏折,良久,才点了点头,起身来到书案前:“那臣妾今日便越俎代庖一次。”
  严承侧过头看了一眼书案前那个清淡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而后疲惫地闭上了眼。
  大殿之中又变得格外安静,只有崔峤落笔的声音,逢此时,一个内侍突然快步入内,朝着床榻上看了一眼,发现严承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仿佛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只好转向崔峤,压低声音道:“皇后娘娘,瑞王殿下求见。”
  “瑞王?”崔峤提笔的手微顿,偏着头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看起来是刚进都城便来请安了。”她侧过头朝着床榻上看了一眼,刚想开口拒绝,原本昏睡的严承又睁开了眼,“既然千里迢迢赶回来,朕总要见一面,请进来吧。”
  严璟身上厚重的披风在殿门外便已褪去,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外袍,显得清隽而挺拔,他那张冷艳的面容上照例没有什么表情,哪怕看见崔峤坐在书案前,手握朱笔都没有任何的波澜
  只是转向病榻之上的严承,也只是垂下眼帘,而后自顾施礼:“儿臣参见父皇。”而后微顿,转向书案前的崔峤,“参见母后。”
  严承目光凝在自己的长子身上,良久才点了点头:“平身吧。皇儿一路跋涉而归,辛苦了。”
  “儿臣不敢,”严璟起身,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严承身上,上次父子相见还是春末,转眼之间,已近初冬,算起来其实也没有很久,但好像确实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他与严承父子相处的时候并不多,记忆里的父皇也始终是高高在上,威严而又让人心生畏惧的。而此刻的严承看起来苍白而又憔悴,整张脸上散发着浓重的病气,看起来他母妃信里的话确实是没错的,他父皇得了重病,或许坚持不了多久了。
  当然,这种事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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