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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将军作对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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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承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微微侧头看见身边的崔峤坐好之后,才点了点头:“免礼。瞧着众卿的表情,看来今日的收获应该不错。朕倒要瞧瞧,今日哪位爱卿能拔得头筹。”
  话落,抬眼看向下首侍立的礼官,那礼官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朝着严承与崔峤施了一礼,而后展开了手里的册子。
  严璟在重新落座之后,便又抓起了案上的酒壶,其实平日里他也没有多好酒,但像今日这种注定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场合,除了喝酒,还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礼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拖拉无趣,严璟一面慢吞吞地喝着酒,一面漫不经心地听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还有跟在名字后面的一长串的猎物,然后发现自己一个都没记住。
  但看起来今日的围猎大家还都挺用了心,严璟突然笑了一下,也包括自己。他抬起头,视线从那些人脸上慢慢扫过,第一次有些期待待会自己名字出现的时候,这些人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严璟莫名地觉得那样的场景一定十分的有趣。
  “宣平侯崔嵬,野鹿一只。”
  听见熟悉的名字,严璟忍不住朝着那人看去,发现对方正撑着下颌目光涣散地看着地面,连被念到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思绪显然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
  其他人的反应倒是要比崔嵬这个当事人大的多,很显然,他们都想瞧瞧这个勇冠三军的少年侯爷今日会有怎样的收获,却发现这礼官念过这一句后便将手里的册子翻了页,竟是已经结束了?
  连带严承都忍不住出声打断了礼官:“宣平侯今日,就只有那一只野鹿?”
  礼官捏着册子的手紧了紧,转头朝着崔嵬瞧了一眼,崔嵬听见严承的声音总算回过神来立时起身,躬身回道:“是,陛下。”神态自若,就仿佛根本不觉得这有何问题。
  严承此刻更是诧异,眉头也忍不住蹙起,正当他还要开口时,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掌覆在手上惹得严承微微侧目,崔峤面上带着盈盈笑意,缓缓道:“陛下难道忘了,方才阿嵬还抓了只兔子给臣妾呢。”
  严承凝神看了她一会,旋即大笑,而后朝着礼官抬了抬下颌:“继续。”
  崔嵬又施礼,重新落座。周围众人面面相觑,哪怕心中疑虑重重,但毕竟严承已经发话,也无人再敢出言质疑。
  严璟微眯着眼,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崔嵬,又看了看旁人各异的神情,就好像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勾起唇轻轻笑了起来。
  但很快,他就不得不收起自己的笑意,因为几乎是下一刻,礼官就念到了他的名字。
  在以往的这种场合里,瑞王严璟的名字一般是不会出现的,毕竟即使念了,也只有一个光秃秃的名字,多多少少有点有损皇家颜面。因而此刻听见瑞王两个字,众人皆诧异至极,尤其听见其后跟着的那一长串的猎物及数量,更有几个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平心而论,今日围猎也算得上是能人辈出,严璟猎到的也不过是些山鸡、野兔,虽然数目不算少,但若与其他人相比,其实仍是不值一提。
  但关键是,那个人是瑞王啊,那个百无一用的草包,今日居然能猎得这么多的东西?这围场今日的风水也未免太好了些吧?
  严承却只是伸手摸过酒盏,轻轻饮了一口,略一沉吟:“都念完了?”
  “是,是的,陛下。”
  “众卿今日果然收获颇丰,只不过,拔得头筹的还是琮儿,”他微微抬眼,轻轻笑道,“看来今日这赏赐还是琮儿的了。”
  众人纷纷附和:“应当应当,二殿下年少有为,武艺超群,该得如此。”
  严琮在一众夸赞声中依旧一脸宠辱不惊,他施施然起身,先行一礼,而后才微笑道:“这个赏赐儿臣实在是受之有愧,这围猎可不仅仅是跟骑射技艺有关,运气也十分的重要。比如今日宣平侯虽只猎到一只野鹿,在场的诸位又有哪个敢说自己武艺高于侯爷呢?”
  严琮说着,扭过脸朝着严璟的方向看了一眼,继续道:“其实要儿臣说,对比往年围猎,皇兄今日进步着实不小,这赏赐不如就给皇兄,以示鼓励。”
  严璟就知道,自己今日是没办法安生地坐在这里,悄悄地喝完这顿酒。他这位弟弟可是厉害的很,三言两语间,既表现了自己的高品节,又成功的让在场的诸位将注意力转到崔嵬与自己身上。看来他仍是对方才撞见自己与崔嵬一起的事耿耿于怀,但先前的交锋又没探究出什么,索性挑明到众人面前,看看他二人的反应。
  不过,这种事也为难不了严璟。
  他放下了握着酒壶的手,微抬下颌看着严琮:“二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有数,若真的领了这赏赐,也实在太讽刺了些。”
  “瑞王殿下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坐在严琮下首的一个中年男人缓缓开口,严璟抬眼望去,认出这人就是严琮的舅父,郑贵妃的兄长,光禄大夫郑经。他朝着严璟望了过来,面上含着笑,“与往年相比,殿下的进步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突飞猛进了,给些鼓励也是理所应当的。说起来,老臣还真的好奇,殿下去西北的这段时间是不是遇到了名师,可否与我等分享一下?”
  严璟不动声色地看着郑经,如果严琮算是一只小狐狸的话,那这郑经就可以算是成了精的千年老狐狸了。他就知道平日里在人前鲜少与自己交流的严琮今日居然主动在圣前提及自己背后自是有人指点,现在看起来,指点还不够,还亲自配合起来。
  严璟搓了搓手指,却没有开口的意思,对面的严琮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舅父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方才围猎的时候看见皇兄与宣平侯结伴而行,也许是二人同在西北的时候皇兄得了侯爷的指教?”
  “什么指教能在两三个月内进步如此之快啊?”方才的那位郑公子在他父亲身后忍不住开口,“我看说不定瑞王殿下今日的收获是得了侯爷的帮助呢,不然怎么二人结伴而行,殿下收获如此之多,侯爷却只猎到了一只野鹿?”
  郑经微微蹙眉,回头低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陛下与娘娘皆在此,怎生如此乱说话?”说着立即起身,朝着严承躬身道,“陛下,小儿无知,还望恕罪。”
  严璟视线从这三人脸上来来回回地扫过,唇角漾起一丝笑纹。郑家的人还真的是大费周章,想来也是,若他是郑经,难得今日这样好的机会,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抓住。
  就算郑家的人心中默认严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但他皇长子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而现在这位皇长子刚刚成了封地云州的藩王就与总领西北戍军的宣平侯有了交情,这宣平侯又偏偏代表着皇后,而这位皇后恰好刚怀有龙嗣。
  时机实在是太巧了,严璟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可疑,更别提落到他那位本就多疑的父皇耳朵里。
  他那位父皇在位近二十年,有野心,有魄力,更玩的一手制衡的好手段。
  崔皇后入宫十年,郑贵妃及其背后的郑家不管对她多么憎恨,却始终对她无可奈何。同样的,崔家虽然手握兵权,却也并不敢去针对世家背景的郑贵妃。
  哪怕是一直被忽视的严璟,未尝没被考量在他的制衡之中?不然大魏也算是国土辽阔,为何偏偏给他选了云州这个封地?偏远不重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概是严承相信崔家人不会允许自己这个废物儿子在自己的地界掀起什么风浪。
  但如果这两家人勾结在一起,那跟他的初衷可就不太一样了。
  严璟微微偏转视线,发现对面的崔嵬已经板起了一张小脸,似乎准备开口反驳。察觉到严璟的视线,他的表情微微缓了缓,但还是十分的严肃。
  严璟微垂下眼帘,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严琮与郑家的目的已经十分明确了,那今日这位小侯爷主动接触自己,又是什么目的呢?
  不过,不管如何,他们两家的争斗,谁都别妄想将自己拖入其中。


第十九章 
  严承一直没有答话,目光却慢慢偏转,从郑经脸上来到崔嵬身上,最后终于落到了严璟脸上。严璟没有抬头,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目光中的怀疑。他知道严承为何没有反应,因为他在思考方才郑经他们的话,他也在等,等崔家的反击。
  至于为什么不是等严璟——就算严璟有胆子跟崔家联手,也不妨碍他依旧是无关紧要的那个。
  但是严璟不想等,他不知道崔家人的目的,万一由着他们先开口,反而将自己拖下水,那今日也太被动了些,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安生日子只怕也毁于一旦。
  所以他慢慢地坐直了身体,轻轻扬起唇,看向了郑经身后:“郑大人话说的倒是没错,郑公子,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方才你们瞧见我跟侯爷在一起说了几句话,就说我今日所获是侯爷帮忙的,那我可是瞧着你们一大群人一起打了半天猎,那是不是二弟今日拔得头筹也是你们相助?”
  严璟话落,瞧着那郑小公子立时变了脸色,刚要出言反驳,被郑经用眼神阻止,郑经朝着严璟笑了一下:“小儿无礼,老臣回府一定教训,还望殿下不要与之计较,更不要因此牵累二殿下,影响你们兄弟情谊。别的不说,二殿下骑射水平,在座诸位都是亲眼所见,不容质疑的。”
  “郑大人莫要心急,我也没说不相信二弟的水平。只是觉得方才令郎的话有趣至极,顺着他的思路就着我看见的东西也猜测了一番,当不得真的。”严璟歪了歪头,翘起一面唇角,面上虽然带笑,却带着几分明显的不屑,“至于方才二弟所言,我与宣平侯在西北结交就更当不得真的了。宣平侯军务繁重,又哪有时间与我这种闲人结交?况且咱们这位侯爷铁面无私,冷血无情,我这人惜命又胆小,还是离远一些的好。”
  从方才严璟开口,崔嵬就将视线转到他脸上,听见他轻而易举地反驳了郑家人的话,本还觉得有趣,直到他说完最后一句,才微微变了脸色,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不知要说点什么,因为方才严璟话里的讽刺意味呼之欲出,在场诸人都听得出来,他这个当事人又怎会感知不到?
  白日的围猎虽然是自己主动要求的,但瞧着严璟那时候的意思,也没有特别的排斥,之后严璟还收了自己的赔礼,崔嵬以为二人之间的嫌隙应该缓解了不少,将来回到西北就算不会主动结交,应该也能和和睦睦地当一个近邻。
  况且方才严璟莫名其妙向自己敬酒的时候,唇角也是带笑的,他再迟钝也分得清楚方才那笑与现在的区别,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这突如其来的敌意因何而起。
  如严璟所料,他那番话说完,立时引起了一阵喧嚣,毕竟不管是严璟方才的语气,还是他话里的深意,都能听得出来他对这位宣平侯似乎并不怎么看得顺眼,连带崔峤都蹙起眉来。
  严璟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事不关己一般移开了视线,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喝了一口。
  其实按照严璟的本意,他与崔嵬之间虽有嫌隙,却从未想过置于人前,但眼下情形已经大不相同,他也只能换了应对之法。其实,他也有那么一点好奇,现在这个情形,这位及其擅长变脸的侯爷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么想着,严璟忍不住偏转视线朝着崔嵬望去,而后发现那位人前素来没什么表情的侯爷此刻紧皱着眉头,巴掌大的脸快要抽成一团,那双明亮地异于常人的眼睛里满是茫然与不解,严璟甚至觉得自己还看见了几丝委屈。
  严璟的内心顿时十分的复杂。尽管今日之事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但不管怎么说,自己阐述的也都是事实,对待这个宣平侯,他确实觉得应该远离一点,只不过在此情此景之下刻意放大了给在场的所有人看而已。
  其实也不是所有人,主要自己那位疑心颇重的父皇。
  即使从此以后朝中上下将人人知晓他与宣平侯不和,甚至因此得罪了崔家,也总好过惹得他父皇的疑心。更何况,他跟崔家的梁子早就结下了,解不解开也无所谓了。
  但是这位小侯爷的表情却让他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虚,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但明明自从与这人相识,吃亏的都是自己,不管怎么说,这位小侯爷都不必如此表情吧?
  严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一些,但还是侧开头,避开了崔嵬的视线。
  “皇兄此言是何意?”眼看着严承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严琮与郑经对视了一眼,出声质疑道,“是不是在西北的时候跟侯爷之间有什么误会,不如趁着今日父皇与母后都在场,说出来也好消除一下,毕竟皇兄与宣平侯都常在西北,你们之间关系和睦才能保证我大魏西北无虞!”
  “要说起来,此事确实是阿嵬的错了。”崔皇后淡淡地瞥了严琮一眼,转过头笑吟吟地朝着严承解释道,“前些时日瑞王初到西北,阿嵬一时疏忽将他错认,二人之间有了误会,还动起手来。陛下,您也清楚,阿嵬常年习武,动手的时候没有分寸,不小心伤了瑞王。”
  动起手来?
  严璟微微挑眉,听起来仿佛自己武艺高强到可以与宣平侯相抗衡的地步,实际上——算了,严璟并不是很想再回忆那日发生的事情。反正他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崔家有龃龉,崔皇后此刻开口,就等于证实了这一点,至于事情的具体真相,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况且,这么听起来就仿佛自己当日没有那么惨,也算是从另一种方面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崔峤说着话,缓缓地起身,从主位走了下来,来到严璟面前:“其实这段时日以来,阿嵬一直对那日之事心存愧疚,我本有意从中斡旋,帮你们化解误会,但他偏偏说要自己解决,不过看瑞王今日的心情,显然是并没有解决的了。也只能我这个当姐姐的帮帮忙了。”
  说着话,她转过头看向崔嵬:“阿嵬,还不过来?”
  崔嵬立刻起身,几步来到崔峤身边,崔峤拉过他的手,缓缓道:“正好今日当着陛下与列位大人的面,你正式地向瑞王赔个不是。也还望瑞王看在本宫的份上,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弟弟,如何?”
  严璟看了看崔峤,微微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将目光转到崔嵬脸上,等着看他的动作。
  可能是常年习武的缘故,不管何种场合,崔嵬站在那里都好像一棵挺拔的树木一般,腰背挺直。他看了崔峤一眼,微微咬了咬下唇,双手抬起,朝着严璟深深一揖:“那日在沙漠之中,因为崔嵬一时失察,冒犯了殿下,累殿下受伤,崔嵬深感愧疚,在此赔罪。”
  严璟目光下垂,盯着少年的头顶和他躬下的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这少年第三次向自己赔礼。
  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严璟无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再抬眼,唇边勾出一抹轻笑。他没有伸手去扶崔嵬的手臂,反而是向后退了一步,朝着崔峤笑了一下:“既然母后开了口,自然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他说着话,故意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臂,“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伤口也已经愈合了,侯爷也不必再介怀。”
  “好了!”一直充当看客的严承似乎终于看够了戏,他轻轻拍了拍手,缓缓来到崔峤身边,“既然是误会,化解了便好。今日可是为了给皇后庆生的,瞧瞧你们,怎么还累的皇后费神?”
  严璟似乎愣了一下,而后才微微躬身:“这倒是儿臣的不是了,儿臣向母后赔罪。”
  崔峤微微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朝着严承道:“是臣妾闲不住。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瑞王既已封地云州,从此以后就难免要与西北戍军有所交集。若是他和阿嵬之间存在龃龉,不能一心。时日久了,恐会给敌军造成可乘之机。现在化解了,臣妾也能放心了。”
  严承很满意他的态度,轻轻点了点头:“皇后所言极是。”他转过头看向严璟,“你母后的话你要铭记在心,今后在云州务必要勤勉认真,与西北戍军同心协力,才能守护我大魏的西北。”
  严璟微垂眼帘,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还有几分极力掩藏的不耐,但仍开口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严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向另一侧一直安静的崔嵬,突然笑了起来:“其实说起来,宣平侯也不是外人,他既是你母后的弟弟,也可以算是你的舅父,既为甥舅,才要更加亲近才是。”
  严璟猛地转过头看了崔嵬一眼,如果刚才的表情是做戏,那此刻简直是真情流露,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收回目光,垂着头狠狠道:“是,父皇。”


第二十章 
  尽管中间出了点小插曲,但一切大抵还在严璟的控制之中。严承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他与崔皇后的话,又或者是心底还存着疑虑没有表现出来,以一个长者的身份教育了他与崔嵬几句之后,就将此事掀过,再也不提及。
  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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