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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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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珏目送着他妹妹离去。
  其中一位最艳丽的舞女大胆的站起身,直往今上那里走去,夏王也不阻挠,今上也不发声,全场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见那名女子光着脚拾阶而上,走到今上面前一个旋身落在今上怀里,纱织的红色舞衣飘飘扬扬的落下,将两人困在里面,就像大婚时的红盖头,旖旎美满。
  众人忙低头避讳,我望着眼前那雪白的酒杯,茶水忽起波澜,我举目望去,原是位着粉色衫子的姑娘停在了我面前朝我敬酒。
  我欲接过酒杯时,夏寻大声喊道:“喝不得!”
  席间一片哗然,我手中的酒盏晃了三晃,姑娘神色嫣红,我迷茫的望向夏寻。
  夏寻走到我身前说道:“你要是喝了这杯酒,你必得娶她!”
  “这是何理?”
  “寻儿,不得胡闹!”身后传来夏王的训斥声。
  夏寻夺过杯子继续道:“你别问了,总之就是不能喝!”
  姑娘眸中雾气升起,咬唇跺脚望向我,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忙道:“姑娘恩德齐某不敢忘,还望姑娘日后觅得良人双宿双归。”
  坐在最上头的今上怀抱美人颇有兴致的望向我,身后的寒珏也走到我面前看着那位姑娘。
  姑娘眼中雾气逐渐汇成泪珠刷刷的留下,我从来都是见不得人流泪,更何况是个娇弱貌美的女子。罢了,反正府上各路细作已经有了,也不差夏国这一位。
  我正打算收留她时,夏寻忙举杯单膝跪在我面前,大声说道:“我夏寻仰慕秦王殿下已久,今日苍天作证,黄土为凭,我夏寻愿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戏演的差不多了!”今上最先开口道。
  底下妃嫔官员一阵附和。
  夏王紧接着说道:“陛下说的是,寻儿自小喜欢胡闹,方才又让大家见笑了……”
  刘愿喝着酒幽幽说道:“是不是戏大家伙心里都有数。”
  夏王脸色难看起来:“阁下所言何意?”
  “是不是戏夏王心里有数。”刘愿又道。
  “不得无礼!”刘相发了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那位姑娘显然懂了眼前的局面,狠狠的咬嘴唇低头掉泪。
  坐在陛下腿上的那位红衣女子,轻声道:“我这位妹妹历来性子孤傲,陛下也该为她找个好人家。”
  今上淡淡一笑,道:“孤这个皇弟自小矜傲任性,还怕辜负了人家的锦瑟年华。不如这样吧,你看这席间何人能入得了你妹妹的眼,孤便许了她。”
  红衣女子掩嘴笑道:“还是陛下贴心,我这个妹妹眼光甚高,这个席上能入她眼的怕也没有几个人……”转脸向那位姑娘说道:“陛下许了你跟着他。”
  姑娘还想再说什么,坐在陛下身旁的姑娘带着命令的口气:“还不快谢陛下隆恩!”吓得我面前的姑娘双膝一软直直的朝我跪拜下去!
  在这个宴席上,只有一人能接受跪拜礼——那就是坐在上面的今上!姑娘大约是初进皇宫不太懂的规矩。
  我慌忙扶起她,又向今上拜道:“姑娘初听消息,大约是惊着了。”
  今上不慌不忙的说道:“孤看她拜你拜的很顺理成章。”
  我伏下身子道:“是臣弟的不是。”
  夏寻在一旁鸣不平道:“刚才我看的真切,分明是这位姑娘被吓着了才会如此!”
  刘相道:“三王子如何看的真切?”
  “我用眼睛看的!”夏寻呛道。
  刘相呵呵笑了几声,接道:“三王子心思单纯,莫叫人利用了这片赤诚忠心。”
  夏王起身向刘相道:“多谢刘相大人提醒。”又向夏寻说道:“胡闹够了就回来!”
  夏寻不屑道:“本王想信谁就信谁,刘相大人未免是多操心了!”
  “本相只是见不得三王子一片真心错付。”刘相淡然说道。
  夏寻气愤道:“本王这一片真心还轮不到刘相操心!”
  “寻儿!”夏王不悦。
  夏寻依旧站在我面前,与他父王赌气。
  “各位卿家请坐吧!”今上终于发了话。
  我扶着跪的发麻的膝盖,刚要起身时,寒珏、夏寻同时伸出来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么么哒


第12章 
  我望了望寒珏伸在最前面的手,又望了望夏寻期待的眼神,终是搭上了夏寻的手:“谢谢。”我低声道,夏寻的手掌比我的大许多,被它包裹着方才的惊心动魄瞬间消弭于无形。
  “看来皇弟与三王子投缘啊!”今上神色不明的说道。
  一场大戏终于在今上的一句感叹中落下了帷幕。
  落了座后又看了几场歌舞,做了几场旖旎繁华的梦。
  酒过三巡,今上坐在高位俯视着后宫众人连同他这个弟弟,淡淡道:“皇弟许久没来,孤想念的很,想起先皇临终所托,为兄甚是感慨,过去的两年半里,兄因国事家事而疏漏了皇弟,还望皇弟莫要责怪为兄。”
  篡权夺位,圈禁前废太子,如今又当着后宫诸人大表兄弟情,明眼人一看就知这些都是场面话,但在我看来,确是有股子难以言说的心酸。
  通读史册,这份子心酸唯皇家独一份。
  今上又开了口:“孤活了二十五年,唯一对不住的人就是孤唯一的弟弟。”词是动情的词,语调却是平平。
  我忙接道:“今日是皇兄生辰,不论起他!”说着给了顾易,寒珏一个眼神,又道:“臣弟绞尽脑汁才想了一件好礼物,一会儿皇兄可得多给臣弟些面子,多喝几声彩也算全了皇兄与臣弟的兄弟情。”
  今上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哦?”
  “臣弟见识短浅,所送礼物也是街边常见的小玩意儿,若是被外人看见又要贻笑大方,还望皇兄莫要怪罪。”
  今上展颜道:“岚止有心就好!”
  原本还在期待的众位妃嫔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好戏这才开场。
  开始是寒珏高亮的笛声,年少意气风发的太子乘着御马迎风傲雪恣意人生,低沉略有呜咽之音的古琴适时响起,穿着寒酸的书生抖着身子蹲在街边吆喝卖画。
  笛声忽转,声调由高到低,而古琴则由低沉到高亢,音调交互间,蹄下生风的御马撞了不值一文的书摊。
  我余光瞥到今上,见他双眉微蹙,凝神静听。刘愿再喝了不知多少杯后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我指了指旁边空出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刘愿低声在我耳边说道:“秦王殿下这出好戏真是拿捏有度,既说了事实,又让不知晓内情的人看的云里雾里。”
  我饮了杯白开水:“旁人看不看懂不要紧,只要陛下看的高兴就好。”
  刘愿看向寒珏,眼中嘲讽之意渐浓:“你觉得冷思能懂多少?”
  当时正为顾易枯燥的琴声急的上火,寒珏自荐愿为为这个故事添上一抹雅音,心中喜悦竟没想到这一层。我抬目望着执笛玉立的寒珏,说道:“如果有选择,本王希望他离□□远些。”
  刘愿却摇头道:“你早就知道他的心意,只是你不愿承认……”
  “好了!”我终于有些不耐烦:“堂堂男子汉,怎的这样啰嗦!”
  刘愿并不在意,只目光深沉的望着台上两人,两人正月下谈心,执杯而敬。
  “我平生所愿乃天下太平,父母康宁,明安常随。”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子指月发誓道。
  年轻的书生眼角有些疲倦,双目却是神采奕奕,也望着那轮明月:“愿明月长安!”
  映着灯火辉煌,今生何幸见到了今上那颗盈在眼眶的泪珠,时移世异大约就是来形容今日台上与台下的吧。
  台上继续着有些轻浮的誓言,台下三人各怀心思。今上向来心思深沉,在我府中两年,与我日夜同处,我还未看透他,因此他的心思不是很好猜,但坐在我旁边的刘愿则好猜了许多。
  刘愿与我一般都是明安往上爬的梯子,当年的明安一无所有时,刘愿便在一次雅会中看上了他,那次雅会的主管正是当时的太子也就是我。
  时隔多年,我仍记得那时明安像是一只待飞的苍鹰,满怀雄心壮志吟了首《满江红》拔得头筹,那时的刘愿也似今日这般一身青衣,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看上了明安。而明安也未辜负刘愿的好眼光,极其快速的投奔了刘相也就搬出了太子府。
  转眼间台上的太子痛失所爱,借酒浇愁,终于积出一身病来。那戏子在喝酒时表演略微浮夸,一边怨天怨地,一边捶胸顿足,看的久了让人忍不住发笑。
  顺手拿起一个橘子去了皮将上面的白丝一点点去了,橘瓣分成莲花状放在白釉瓷盘里,看着戏,听着曲,装满一个盘子身后的宫人又送上来一个盘子,一盘接一盘,在台下忙的不亦乐乎。
  台上也演到了生离死别的桥段,太子手中拿着那方把他送上断头台的布偶,跪天跪地悲悯自身,身后横七竖八的躺着母后父皇的遗体,那太子望着一轮孤月,念着不可逆转的结果。
  我也抬头望了望高悬在空中的那弯明月,还是和那年中秋一般明亮,只是残缺了一半。
  那年中秋,也就是三年前的中秋节,举杯共饮的日子。
  我穿戴整齐后,细心备了几份薄礼准备送给父皇母后,以祈他们欢心。
  在皇宫的宴上,我坐在下席,看着坐在父皇旁边的皇兄举止得当,进退有度,天家风范在举手投足间展露无遗,他确实比我更适合做太子这个位子。
  歌舞空隙,我强打起精神,呈上礼物,只听到在万人之上的父皇说道:“放下吧。”
  我原想弯腰谢恩,却不想手中力道忽失礼道,礼盒中的瓷器摔落地上!
  写着父皇母后生辰八字的瓷偶骨碌碌滚到刘妃脚下!
  我亲手做的汝窑瓷瓶何时变成了两个人偶!
  刘妃挺着肚子艰难的捡起脚下的瓷偶,随后大叫出声:“陛下,这是施行巫蛊术的人偶!”
  在一旁的刘相像是看穿人心一般,呵呵的笑了几声,望着我:“原来太子殿下等不及了!”
  刘愿坐在刘相身侧冷眼瞧着不发一语。
  我的皇兄端坐在一侧垂着双眸出神。
  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我的人缘竟是如此差,莫说雪中送炭,只怕不要他们落井下石已是老天爷开了天恩。
  父皇拍案而起当场绝了与我的父子之情,废了太子称号,立了皇兄齐容与为皇太子,母后求情不得一头碰死在殿中的朱红柱子上。
  我抱着母后的尸体,有泪却落不下来,但心里清楚那个熬夜缝制衣裳语气温柔疼我的母后一去不复返了。
  母后是整个齐国最美丽的女子,自然不喜欢鲜血污容颜,我一遍遍擦拭着母后额上血迹,直到身上也都浸透了血迹,方才低声哭泣起来。
  母后曾说生在帝王家父皇也有许多无奈,如宠不完的娇妻美妾;母后曾说世人皆苦,不要揪着自己的那一点苦楚无限加复到别人身上;母后曾说她也真心实意的爱过一个人,但比小情小爱更大的是责任;母后曾说我是老天爷对她的恩赐,最后临近气绝时,母后又道吧:“母后终于解脱了。”
  母后说的话句句犹在耳边,我企图通过大声呼喊来留住母后的一抹幽魂,但终究逝者如流水,抽刀断水水更流。
  我把母后紧紧搂在怀中,从袖中掉出半块玉珏,一封诀别书,趁人不注意,将这两样东西偷偷藏到了怀中,在母后耳边轻道:“娘,黄泉路上等等儿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上首的那个人冷冰冰说道:“把皇后抬回织香宫,废太子押回府中。”
  我趁着侍卫七手八脚欲抬母后时,抽出御前侍卫的一把短刀,趁刘妃不注意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刘妃惊呼:“陛下,救臣妾!”
  “齐思逸!”我那个端坐高位的父皇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却不是担心,而是受到羞辱的表情。
  手腕上稍一用力,便有鲜血淌出:“不许动我母后!”
  “陛下……”
  僵持许久,“好,孤答应你。放开刘妃。”陛下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陛下,臣妾肚子好疼……”
  旁边的麽麽跪在地上哆嗦着说道:“怕……怕是娘娘要生了!”
  我依旧握着刀,一把抱起母后往宫外走去。
  警惕的侍卫持刀等待着陛下发号施令。待我走出老远,陛下才下了决定:“让他走!”
  得陛下赦令,从皇宫走到太子府时一路畅行无阻,母后的身体渐渐凉了下去,鲜血也凝固成痂。
  把母后小心放到床上,才点蜡读信。
  少时折花东邻家,宿雨晨露欲沾颊。多恼西风寒人心,吹落万树寒霜霞。
  这首算不上通顺的诗词下面还有一行小小的注脚:少宿何时归来?
  我望着母后安详的面容,知道我能有今天谁都不能怨,将玉佩与诗句叠好放到母亲手中:“娘,少宿回来了。”
  我不知这个少宿是谁,更不知母后入宫前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是母后希望的,我便想着成全,把皇后的礼冠取下,只用了极普通的木簪将发束了。
  我跪在床前望着母后,仿佛依旧是十几岁折花的年纪。第二天天不亮,我便令宁风,息雨去街上买了棺木,亲自寻地方将母后葬了,已无力哭泣。
  本王缩了缩身子,复又闭上眼,叹气道:“世人最爱意淫皇家事,说出来的书总是百折千转,勾动人心,殊不知他人每取笑寻乐一次都是在受害人心中画上一刀子,刚结的痂血淋淋的又被硬生生的撕开。”
  今日旧事重提,揭开我与今上之前的往事不是因为我还记得那些年的仇怨,而是想告诉今上从前那个齐思逸已经死了,现在的齐思逸是他的弟弟,是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支持他的弟弟!
  台上一杯毒酒结束了太子性命,台下经过两年圈禁也落得一身疾病,有今日没明天;台上的皇稳坐龙位,俯首看着齐国山河,台下的皇帝面色凝重,用一种极其不信任的眼神望着我。莫非是我词不达意,让他误会了初衷?
  台上的太子安静的躺在一隅,寒珏与顾易按照原计划下台,这时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台上赫然站着我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撑着沉重的身子缓缓站起来,双眼直望着台上依旧如牡丹花一般的人,衣裳还是当年出府时的那一身,风拂起衣角,衣裳显得有些宽大。
  张了几次嘴,默默念了无数声,终于喊出“默染”这一句话。
  今上身子靠在龙椅上,看好戏般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默染却并不看我,只躲过顾易手中的琴,抱琴立在死去的太子身边,声音有些像刚会说话那般带着些不确定,又带着些惊喜:“殿下,默染对不住您!”
  “默染!”台下的我望着那一束月光下的默染,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皇宫,更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台上,看着今上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登时明白了用意。今上他果真误解了我的用心,才想出用默染这一步棋,可我之前明明叮嘱过默染莫再沾染皇家事,更莫要归附刘相一党,今日出现在这里果真是让我又惊又怕!
  惊的是我又见到了默染,惊的是他又陷入权力漩涡,从前我费劲心力把他从府中送出去,如今看来全是白费了。
  不明白今上的意图,只能重又坐下观看。
  默染一个人站在台上像是说给我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殿下,九泉之下等等我,默染这就随你而去。”
  母后归去时我便是这样说的,察觉到事情不对,让宁风时刻盯着些四周,以防有什么不测。
  默染搂起太子的尸体:“殿下说过最怕日渐黄昏月高升,想来黄泉之下没有太阳和月亮,但默染怕,殿下以后就长长久久的陪着默染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么么哒


第13章 
  台下的我望着凄惨的台上,忍不住惊呼出声:“默染,本王在这儿!”
  但事情发展的极其迅速,迅速的已经来不及惊呼,默染手中凭空多了把亮闪闪的匕首,直直的刺向胸口!
  “默染!”事情显然并不在今上的计划范围内,连着他也失了往日镇定。
  我眼睁睁的看着刀刺进胸膛,本就消瘦的身子怎经得那一刺?在银色月光下,我看见鲜红的血从他体内涌出,就像那年母后一样轰然倒塌在地上。
  身边的刘愿本就是看戏人,此刻也保持着看戏的模样,细细的嚼着我刚剥好的橘子,一手扣住我将我滞留在原地动弹不得。
  寒珏则快速反应过来替他止血,顾易也还算镇静,只手忙脚乱了一会便顺着默染呼吸也安静下来。
  我被刘愿挡着寸步难行,只能大声呼喊:“本王在这儿!”
  默染淡淡的不掺任何感情看了我一眼,也只限于看了一眼,便又扭过头去看那个躺在地上的太子。
  那太子倒也配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他把自己搂在怀里。
  “殿下……”默染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只重复着殿下两个字。
  寒珏则累的满头大汗,却一刻也不放松。
  默染却笑了,像我初见他那般的笑,像三月艳极的牡丹,不多时嘴角也沁出鲜血,滴滴答答落在那把琴弦上,叮叮咚咚如山间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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