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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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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过之后我便开始解衣裳,圣人说得好“食色性也”,作为夏国三王子肯定吃穿不愁,需要我满足的也就是’色’与 ‘性’了。还好老天待我不薄,给了几分颜色。
  我解开外裳紧紧抱着他,试图用最简单的方式回应他十五年的相思。夏寻的唇型极好,不厚不薄,含笑带情,就是有些凉,他的眼睛与寒珏有些相像,看的久了便分不清到底是寒珏还是夏寻。
  渐渐的夏寻反应过来,一把把我推出几步开外:“我要的不是这个!”
  “三王子要的是哪个?”我拉紧方才有些松垮的衣衫,想了我这些年难道求的不是这?我有些不解:“只要是我能给的我就一定给。”
  夏寻神色中有些失望。
  我捡起地上的外衫重又穿上,淡淡说道:“你若是像戏台上那些人一样,说什么“真心实意”的话,恕本王不奉陪。”
  我这一辈子从小被人算计到大,知道被人利用的滋味,所以再利用夏寻之前,我要与他把丑话说到前头。省的到最后指着鼻子尖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忒狗血!
  “三王子还要在我□□住下吗?”我挑眉问道。
  夏寻坚定的说道:“住!”
  我招呼来宁风、息雨:“去把勤勉院收拾一下,今晚三王子要在那里下榻 !”
  宁风、息雨不敢怠慢,迅速应了。
  我回首道:“府中人多,还请三王子不要介意!”
  夏寻重又换回了笑颜:“我喜欢安静,听说你后院里有一片竹子林,竹子林里又有几间茅草屋,我觉得那里挺不错的!”
  后院里的竹子林我也有两年多没再进来过,曾住在我府上的人,默染偏爱梧桐,戚容与喜欢竹子,各有各的喜欢。默染就在院中植梧桐,戚容与就在后院单独辟了一方土地种了几竿翠竹,翠竹中我与他又搭起三间茅屋,时过经年,我都有些忘了。如今夏寻骤然提起,倒让我有些惊讶。
  “阁下看起来也不像是喜爱安静的人。”我回道。
  “嘿嘿,凑个文雅。”夏寻长得聪慧,笑起来却是很傻。
  “殿下,寒公子来了。”宁风在门口道。
  “寒公子,哪位寒公子?是不是寒侯爷的孙子?”夏寻看起来有些激动。
  我道:“是。”
  夏寻忙道:“我也要去!”
  寒珏正坐在客厅旁侧低头望着脚尖,神色落寞。
  我笑道:“寒卿来了!”说着便坐在了上首,夏寻坐在寒珏对面。
  寒珏抬眼望着我:“殿下昨晚一夜未归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看来我府上是藏不住消息的。
  “没什么,只是出去散了散心。”我这才注意到寒珏疲倦的眼睛,道:“寒卿这是怎么了?”
  寒珏:“我只是有些担心殿下。”
  宁风送上来茶水。
  我笑道:“本王没什么可值得担心的。”
  夏寻看看我,又看看寒珏,最后又看向我:“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端着茶盏暖手,又吩咐宁风道:“去把竹林中的茅屋收拾一下,待会儿三王子要住。”
  寒珏冷着一张脸望向我,眼中的霜意越来越浓,我又道:“时候不早了,寒卿是要留在本王府上用午饭还是……”
  “我留在这儿!”寒珏瞪着一双眼表示着不快。
  夏寻呵呵笑道:“思逸府中清贫,做不了山珍海味,还请寒公子不要介意。”说话的姿态像极了这个□□的主人。
  既然他想当主人,不如我这个清贫的秦王就成全他一回。
  “我□□是穷酸了些,不过既然三王子既然同意寒卿留下,想必有更好的主意。”
  寒珏领悟了我的意思,朝着我笑了笑。
  夏寻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追问道:“你们齐国人说话就爱绕弯子,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三王子要留寒卿么?想来三王子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不至于懈怠寒卿。”
  夏寻发觉自己上了当,却并未生气,只挽起袖子道:“□□厨房在哪?今天我就给你们露一手!”
  我与寒珏皆拱手道:“有劳三王子!”
  我与寒珏在房中摆了一盘棋,杀的正酣时息雨急急忙忙的禀道:“……殿下还是去厨房看看吧……”
  我见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便问道:“难不成厨房被烧了?”
  息雨急的快要哭出来:“殿下您去看看吧!”
  我与寒珏互看一眼,便随即起身来到厨房,见夏寻正在与一条鱼做斗争,衣襟半斜,头发散下,大刀阔斧,刀刃上还占有几片鱼鳞,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颇有杀敌的气势!
  那条求死不能的鱼正在地上一蹦三跳的挣扎!
  见我们前来,他忙抬手道:“你们别过来!”
  我与寒珏一滞,立在原处,遥遥的看着那条可怜的鱼。
  夏寻又把那条鱼拾上砧板,磨刀霍霍的准备结束它的寿命!
  我实在不忍,劝道:“不如把这条鱼交给宁风、息雨他们?”
  “你心疼我了?”夏寻眉开眼笑。
  我皱眉望向那条仍在生死边缘挣扎的鱼:“不是,本王是觉得那条鱼何其无辜,被你这样对待。给它个痛快吧,反正都是要变成盘中餐的!”
  夏寻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手上的刀却是毫不犹豫的向鱼头瞄去,随着刀碰砧板的声音发出,鱼头滚到了几步远的地方。他也不看我,只低头收拾着鱼的内脏:“就不能说些我喜欢听的。”
  声音太小,夹杂着刮鱼鳞的声音落入我耳。
  “其实三王子没必要留在我秦府受苦受累。”
  夏寻吹了吹落在腮边的发,把鱼放进干净的水桶,冲洗了一遍又一遍:“听他们说你爱吃鱼?”
  “还好,算不上喜欢,但也算不上讨厌。”
  手中的动作一滞,随后笑道:“在本王子的手中做出来的鱼你一定喜欢!”
  “有些生来就是喜欢的,有些是生来就讨厌的,更有些这辈子都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的!”我沉声道,希望他迷途知返。
  “我小时最讨厌做饭,如今不也是喜欢上了?”夏寻抬眸望着我:“本王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还想再辩驳几句,夏寻便吵着把我们支开:“你们先去客厅等着!”
  夏寻愿意把自己困在梦中,我也无能无力,便轻声叹了口气与寒珏一起回到客厅继续下那盘未完的棋。
  “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寒珏敏锐的发现我心神不宁。
  “本王是不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怎么会!”寒珏急忙否定。
  我拢起袖子把火盆往身边拉了拉,慢条斯理的往里面添炭:“可本王若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怎舍得丢弃夏寻一腔真情?”
  寒珏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低头看着燃的愈来愈旺的火盆,不发一言。
  “来了来了,新鲜的鲤鱼炖豆腐!”直到夏寻端着盘子沉默的气氛才被打破。
  夏寻刚走到门口,便闻到刺鼻的腥味从滚烫的菜中传来,我捂着鼻子问道:“怎么这样腥!”
  夏寻不管不顾的把棋子拂落把菜放到桌上,我与寒珏都把身子往外挪了挪,以缓解胃中翻山倒海的汹涌感。
  夏寻夹起一筷子鱼肉送到我嘴边,眉眼含笑:“尝尝嘛。”
  那块鱼肉上面的乱刺横生,我觉得我要是吃下去肯定当场卡死,正在犹豫要不要给他这个面子时,寒珏捡了块白嫩无刺的鱼肉放在我面前。
  我忙道:“这不光人要看眼缘,这吃食上也要看眼缘,本王瞧着寒卿挑的这块就甚好,甚好!”
  夏寻见我不吃,便将那块鱼肉放进自己嘴里,大嚼起来,我慌忙喊道:“吃不得!”
  夏寻被我的一声惊吼吓得一哆嗦,鱼肉不由自主咽了下去,没出片刻就耿着脖子乱咳,双眼通红,被鱼刺憋的面红耳赤。
  我与寒珏大笑着灌了他几碗醋后,夏寻才哑着嗓子道 :“幸亏你没吃!”
  我重做回位子上,向宁风说道:“去无香居请个师傅来。”又看向夏寻:“无香居的鲤鱼炖豆腐做的极好,今天让你尝尝鲜!”
  “去把顾易叫来!”我又向息雨吩咐道。
  一张圆桌,三张椅子,我坐在上位,寒珏在我左边,顾易坐我对面,夏寻则坐在我右边。
  饭菜还没上桌,夏寻望向我掷地有声的说道:“只要你笑,我死了也愿意!”
  我淡淡笑着:“三王子还真是爱开玩笑……”
  许是笑的不合时宜,夏寻阴着一张脸笔直的坐在那里,眼睛却飘向了房顶。
  顾易轻轻咳了几声:“草民在云梦泽时听说过夏国最崇尚红色。”
  夏寻傲气的挑眉道:“那是,红色乃是大吉之色,日为红,花为红,心为红,鲜血亦为红。”转向我:“遇见心上人脸为红!”
  顾易又说道:“今日在这席上寒公子一身红衣,反倒是三王子蓝衣蓝裳,这般看来,寒公子与三王子像是颠倒了身份。”
  顾易轻易不说话,如今这两句话说的不清不楚惹人遐想。
  我望着寒珏与夏寻相似的眉眼,莫非这又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兄弟?说书的都不敢这样编,顾易就敢这样说。
  我笑道:“天下喜欢红色的何其多,照你这样说莫不是天下成亲的新郎新娘也都成了夏国的人?”
  顾易自知失言,便低头饮些茶水试图消散方才的尴尬。
  寒珏笑着望向我,感谢我解了他的困局。
  又过了许久,饭菜才上桌,待酒足饭饱,夕阳已经西下,顾易告了辞。
  昨晚一晚没睡,今天又与夏寻唠叨半天,不由得哈欠连天。
  寒珏见状说道:“殿下早点休息。”
  我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说道:“嗯,你也是。”
  说完寒珏便也出府去,等了许久都没再听到任何声音便以为夏寻也跟着寒珏一起出府去了,索性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以后叫我夏寻。”声音软软的,有热气吹在耳边,弄的人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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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皇兄曾说过:“为人处世不应太过执着,应懂得顺势而为,这样才能不自讨苦吃。”
  可惜皇兄当年虽对我说了这些至理箴言,自己却未逃过命运,如今我又步了他的后尘。我的执着缘自哪里,又要消弭去哪?
  想起昨晚我与今上的对话不禁浑身寒战,夏寻啊,从今往后我齐思逸少不得要利用你打压刘相了,你可莫要怨我……
  我于睡梦中轻轻扯着夏寻的袖子说道:“夏寻,今天花园里的桃花开的极好,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扯着袖子的手被一双温热的手包裹,夏寻轻声细语,恐惊了我那个并不存在的梦:“我就知道你记得,我就知道……”小小的啜泣声听起来并不真切。
  我又道:“夏天的夏,寻找的寻,我又怎会不记得。”
  夏寻把我那只手握的更紧了:“这十几年来,我在夏国王宫里听着关于你的所有消息,每听到一次便心惊胆战一次,你在齐国受苦受难,我在夏国担心担忧。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只远远的望了你一眼,便把我的三魂七魄都夺去了。”
  大约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那颗陈朽的心陡然间酸起来,化作一滴眼泪挂在眼角。我知道这滴眼泪来的正好,故而不加掩饰。
  果然不出我所料,夏寻当真上了我的这个当。
  戏要演的逼真,才能让人不看出破绽。
  我闭着眼抱住他,颇有抓住救命稻草的意味。他也反过来紧紧抱住我,将我抱到床上,察觉到他也要躺上来时,我便假装梦中不老实,辗转到床边,使其不能再容人。
  夏寻笑了笑,道:“好好睡!”
  在他离开之后我睁开眼,见寒珏正无声的站在我面前,目光锐利的像把剑,直击我胸口。我往里挪身,道:“躺下吧。”
  寒珏依然寒着脸躺在我身侧,我望着帐顶,问道:”你有没有被人利用过?”
  等我反应过来寒珏口不能言时,便觉得有些失望,不能彻夜长谈,更不能抵足而眠,我这个秦王当真憋屈的很。
  我及时的闭了嘴,这次是真的闭眼睡了过去。
  天亮时,宁风说夏寻随着他父王进宫了,寒珏也回了寒府。于是用完饭后便把自己锁在书房,磨墨蘸笔忙得不亦乐乎,顾易所住的藕德院离我书房甚近,那边叮咚响琴声在书房里听的一清二楚,也算是在焦虑之余能得到些安慰。
  接下来的几天夏寻再没有过来,寒珏倒时时来我府中,与顾易商讨琴声笛音上的事,与我也不大常见面。
  听宁风说夏寻回去受了夏王十几鞭子,起因是与我这个无能且断袖的秦王混在一起。
  十天后终于把戏本脉络整理清楚,也命宁风从外间找来几个眉清目秀的小戏子来练腔,顾易的琴声精妙,一音一字甚是精确,只少了些风花雪月的情趣,听的人昏昏欲睡。幸而寒珏愿以笛音和之,才添了些趣味,不至于让人听戏时睡着。
  十一月一日那天晚间我才带着顾易等人到咸宁殿觐见。今上如往常一样端坐龙位,身边是皇贵妃寒如寄,再往旁边数就是今上的众位嫔妃们。
  今上开场时说了些兄友弟恭、天下祥和的客套话,我等才敢落座。
  落座后身边服侍的宫人又忙活了一阵,将事先准备好的衣裘一件套一件的披在我身上,我无奈的笑道:“臣弟虽身子不好,但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反倒抢了陛下的风头。”
  顾易、寒珏是我带进宫,自然与我坐在一处,刘愿与今上关系密切,自然与旁人不同,坐在我对面那一席,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黄汤。
  夏王与夏寻都着红衣红裳,眼尾一抹红。
  与夏王坐在一起的夏寻隔着舞女层层叠叠的纱衣冲着我笑,我也冲着他一笑。
  从夏国进贡来的舞女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柳腰一握,旋转间便把媚眼抛向坐在高位的今上,我坐在下席,离他们的距离近些看的真切,但今上坐在高高的皇位上,莫说抛媚眼,就算是把眼睛累瞎我也确定他看不见。
  今上举起酒杯道:“夏王千里迢迢来我齐国,吃住可还习惯?”
  夏王举杯起身:“谢陛下关心。”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望着我身后的寒珏说道:“那位就是寒侯爷之孙?”
  寒珏起身,执杯望向夏王。
  我起身笑道:“是。”
  夏王探询的目光凝视起来:“寒公子果真是静谧出尘,见之忘俗!”
  静谧出尘听起来不像是夸人的话,我回道:“三王子亦是玉树风姿,我等不及其万一。”
  听着是些互相吹捧的话,其实已经暗流涌动。
  夏寻也起身举起酒盏:“秦王殿下谬赞了。”
  “齐夏本是邻国,俗话说睦邻友好,今见皇弟与夏王如此,孤心甚慰!”今上坐在上面发了话。
  我们共同转向今上,举杯道:“恭祝陛下福寿齐天!”随后便落了座。
  刘相道:“夏王是第几次来我齐国?”
  夏王笑道:“十五年前来过一次。”
  刘相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然后道:“十五年前,秦王殿下应该都还记得吧?”
  夏寻一脸兴奋的望向这里。
  我淡淡笑道:“那时本王年幼,许多事不记得了。”
  刘相又道:“秦王殿下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也不知那个人如何想?”
  歌舞乍停,刘相的这句话清清楚楚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刘相像是要把那个秘密告诉全天下似的,继续说道:“秦王殿下当年费尽心力要查出那人的死亡真相,这么多年过去了,殿下可有什么收获?”
  今上静静地望着我,夏寻也敛了笑容,我一时成为众矢之的。
  皇兄死后先皇也就是父皇封了他住的茗苑宫,抹了他存在过的所有踪迹,将他变成所有人都不敢提的噩梦,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对我的好,我始终不相信平时温润的他会变的那般无耻。
  我望着刘相淡然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多提无益,况且今日是陛下的生辰,不提那些不吉利的事。”
  刘愿在一旁道:“殿下说的是。”说着向我举杯。
  刘相举杯向今上说道:“臣一时想起来旧事,才与殿下多说了几句,还望陛下莫怪!”
  今上干了杯中酒:“皇弟向来是个有主意的,要不是刘相提起往事,恐怕孤还不知道有这档子事。”目光转向我:“皇弟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告诉皇兄,皇兄也好帮你。”
  我起身谢恩,道:“臣弟确无甚大事,刘相方才言重了。”
  又一拨舞姬上场,我于热闹中起身,见今上斜坐在椅子上,双眼望向了舞姬。
  又一曲舞罢,夏王说道:“不知陛下是否中意?”
  今上缓缓说道:“都说夏国美女举世无双,今日看来名不虚传!”
  寒如寄挺着肚子知趣的退了下去,也带走了女眷宫娥:“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宫了。”顿了许久见今上并没有挽留她,便转身离去。
  寒珏目送着他妹妹离去。
  其中一位最艳丽的舞女大胆的站起身,直往今上那里走去,夏王也不阻挠,今上也不发声,全场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见那名女子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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