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半晌才道:“他死了……”
  寒珏小心比划道:“死对他来说是解脱。”
  我不再说话,只默然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
  刘愿道:“殿下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辞了。”
  今上也道:“孤还有要事处理,皇弟好好休息。”
  两人走后,原本拥挤的房间一下子空起来,宁风拉着息雨去煮药,小厮也被他们支使开。
  硕大的房间只有寒珏与我四目相望。
  寒珏拿起水盆中的毛巾拧干水,走到床边,弯腰俯身为我擦了擦脸,我拽住那只拿毛巾的手,带着些乞求的问道:“那人可查出来是谁?”
  寒珏望着那只被我紧握的手,默默摇了摇头。
  “今上怎会处置的这样急?”
  寒珏还想摇头,但见我不依不饶的看着他,便只用右手在空中比划:“大约是因为疏桐吧。”
  我怔怔的盯着他,口中慢慢道:“是啊,本王怎忘了事情波及刘相,本王又怎忘了疏桐。”
  今上从不做无用之功,那人又是刘相的人,今上公然与刘相结恶,确实少见。
  若能将那人活捉,说不定又为扳倒刘相添上一把柴,刘愿是刘相唯一的儿子,今上办事自然会顾及到他,这样想来,那人的死确实是必然。可如今那人带着证据被今上处了刑……,刚到手的宝刀却被今上折断,实在是令人愕然。但他说认识默染,若能找到默染,说不定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寒珏道:“刘愿与今上的关系明眼人就能看出,刘相是刘愿的父亲,再怎么说今上也会顾及刘愿。”
  松开紧握的那只手,我捂着发疼的胸口道:“刘愿有今上庇护,本王幸有寒卿才免受侮辱。”
  寒珏望着我道:“殿下安好就好。”
  我望着他笑道:“本王是个扫把星,以后寒卿还是离我远一些好。”
  从刚出生到二十二岁,我看着哥哥溺水而死,母后碰柱而亡,父皇重病薨逝,默染出府后下落不明。细细想来,这二十多年里,享受过荣华,位极过人臣,到最后落得孤单伶仃,被世人唾弃,短短岁月里竟过了别人几辈子,曾经看的比命重的人不是与我阴阳两隔,就是与我今生无关。
  寒珏眼神坚定,在我手上一笔一画的写到:但远山远,云山乱,晓山青。我愿意陪着殿下一起去看。


第6章 
  前路坎坷,但有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这是皇兄曾经说与我的,我又说给了戚容与。
  那时一无所有的戚容与在街头上靠卖字画度生,意气风发的齐思逸打马过御街冲撞了寒酸书生的书画摊,若落到说书人嘴里肯定又是你侬我侬比翼连理的佳话。
  戚容与离开我府上去做皇帝时,整个府上前前后后都翻了个遍,唯恐落下曾经来过这里的痕迹,但我写与他的字句都叠放的整齐放在书橱中,那张写着‘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被放在了最上面。后来我被囚禁,自知缘灭,便将那厚厚的一叠纸让息雨隔着墙全部都扔了出去。
  如今寒珏波澜不惊的说出这句话倒让我心中微微惊了一下,望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说什么呢?怕他装满希望的眸子变得沮丧,怕自己又牵扯进一段风流公案。
  尝过情的滋味,晓得那是让人生死不能的东西,我又怎舍得把寒珏牵扯进来?
  正两难间,息雨端着药碗迈着重重的步子进来:“宁风说我不会熬药,我还偏不信!”看着我笑道:“殿下,您尝尝我刚出锅的药,看味道对否?”
  寒珏接过他手中的药碗,用汤匙舀了一下,细细吹凉,送到自己口中品了品,皱着眉把药碗放回去:“药煎糊了。”
  息雨一脸吃瘪的表情站在那儿,睁大眼睛望着我,我笑的有些喘,好不容易缓回气便说道:“你当本王府上的药材不要钱的,这个月的俸禄没了!”
  息雨谄媚的看着我呵呵笑道:“俸禄没了没关系,反正在府里也使不着银子,只要殿下不告诉宁风我煮砸了,其他一切好说。”
  在我府里确实使不着钱,那若是在外边呢?我不禁为宁风口袋里的钱表示深深的担忧。
  见我出神,息雨又把声音提高了几度:“殿下!”
  “方才我在为宁风囊中的银子致哀。”我解释道
  “殿下同意了!”息雨狂喜着往外跑去,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宁风炫耀去了。
  “殿下先睡会吧。”寒珏笑看着息雨。
  累了大半天确实有些累了,遂合上眼不再说话,听到脚步声远去,寒珏定是回府了。
  梦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时外面夜色已浓,房间里已三三两两的燃起蜡烛,寒珏正坐在窗边手持银剪剪去燃过的黑色烛心,一派安静从容。
  从前默染在时,我也曾与他在夜听雨打芭蕉,下一局生死棋。窗台、烛光还是以前模样,怎么世事就变得那样快……
  寒珏察觉到我已醒来,笑着扭头看我,向我比划着手势:“殿下,醒了?”
  他这一笑不要紧,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却像浸在春风中,暖气熏人。是了,寒珏何其无辜,人前笑脸背后算计我的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今上和老狐狸刘相,从来都不是寒珏。
  我挣扎着爬起来,寒珏似是了解我心思,未加阻挠,只批了件厚衣裳在我身上,扶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剪烛窗下。
  息雨这时又端了碗药黑乎乎的药进来,边走边抱怨道:“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寒公子把原来熬煮的药罐药碗全部都换了新的,到天擦黑时,今上又命人送来一套全新的碗筷,害得我把药汤倒了又倒。”
  我心中一滞,早已明白因果,便笑道:“正好有机会锻炼锻炼你煮药的手艺。”
  寒珏神色凝重的看着我:“殿下真会说笑。”
  饮罢苦药,我摆平棋盘,又将黑白子分开,予寒珏白子,自己留了黑子,棋子哗啦啦的归入玉质棋盒:“没什么说笑不说笑,本王对那些肮脏事并非全然不知,只是不愿追究罢了,说到底是本王挡了那人的帝王之路,阻了刘相一党的野心。”说着落下第一颗黑子。
  寒珏手中捻着白子却显得无从下手。
  “棋局刚开始,寒卿怎的如此犹豫?”我笑道。
  寒珏终于下定了第一颗棋子,我紧接着下了第二颗:“先帝在时,刘相一党在朝中的势力就已盘枝错节,更遑论今上还有本王这个阻碍。”
  寒珏不解的抬头望着我。
  “他们既然能保今上从一位庶民登上龙位,就能保第二个人登上龙位,况且只要本王还在人世一时,今上的顾忌就要多一分,既要顾着刘相一党不敢动他们的人,又要顾着本王随时起兵,这也就造成了今上两难的境地。”
  “今上既然想动刘相一党,就必须先动本王。”手中的黑子落定,棋局渐渐有了胜负之势。
  寒珏搁下手中的棋子,担忧的问道:“那殿下准备怎么办?”
  我笑着看向他:“本王能看出来的道理,刘相岂能不懂?那日的局不过是投石问路来了。”
  寒珏凝眉望着我,期待着我接下来的话。
  我望着眼前黑白分明的棋局说道:“说的难听点本王和刘相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今上用废的棋子,既如此本王何不做一回从前的明安,亲近刘相。”
  寒珏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笑道:“本王从前既不想做砧板上的鱼也不想做宰鱼的刀,可如今形式变了,本王也不过是应势而为。”
  落下最后一子,输赢已然分晓。
  寒珏想再说什么,本王指着面前的棋局道:“本王输了。”
  寒珏仔细的观察棋势,看了许久才道:“殿下没输。”说着便拿走一枚白子,眼前的棋局输赢逆转,半晌又道:“殿下在我这里从来没输过。”
  打从我认识寒珏一直到现在,寒珏都是个死心眼的人,眼睛只盯着自己认为最好的,其他的一概不瞧。可他生来门第便高,是本朝唯一的侯爷之孙,地位可想而知,现今妹妹如寄又做了皇贵妃且是日后皇后的不二人选,日后能看在眼里的必定更少,想到这里我不禁为寒氏一族的后来担忧,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在寒珏这里断了香火,否则入到九泉之下,我该如何面对已故的侯爷?
  外边有了秋雨打芭蕉之声,明明睡前还是艳阳高照,才一觉就变了天。
  我缓缓道:“这棋局都是定好的,就算寒卿强行逆转,可仍旧是输赢已定,剩下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
  寒珏摇着头:“一切都是我所愿,一切都是我所想,不管殿下做怎样的决定,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在你身旁。”
  听完这席话,本王有些感动了,但更多的为寒珏不值。
  我是何许人也?当今圣上眼中的头号刺,与我牵扯关系,不但会赔上寒氏一族的清白名誉,更多的是说不动还会赔上自己的一条性命,若再扩大些,那便是全族的性命了。虽然寒氏一族大多在战场上死去,绝了后,但总有两个伤弱病残从战场上顽强的活下来。寒珏就算不看重自己的性命也应当想想寒氏一族以及自己深宫中的妹妹。
  “本王乃是一摇摇欲坠的夕阳,不值得寒卿如此;再者本王从前喜欢默染,后来又……”低头一笑,做出一副欲语先羞的表情:“本王实在不是专情之人,不值得寒卿赔上全族人的性命。”我再三道。
  寒珏瞬间怔住了,脸上的期待渐渐换成哭笑不得的表情,举起手还想再说却也是无力的放下,不再言语。
  任何人都不能置他人性命于不顾,何况是心底善良的寒珏,我再重要,也不过是一条命,重不过寒氏一族的数十条。
  寒珏起身告辞,我唤来宁风、息雨让他们小心送寒珏回府。
  下了那么长时间的棋,又说了这样多的话,不由得身困疲乏,伴着稀稀拉拉的雨声入了梦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两天,两天后一大早用过饭,便乘了顶轿前往宫中谢恩。
  还未见到今上,便已见到了跪在咸宁殿前石阶上的刘愿,左右脸颊都肿了两指高,平日整齐的发髻也散乱的披在肩上,经过风雨一夜的洗礼,犹如霜打的青叶摇摇欲坠。
  我停在他面前伸手欲拉起他,却听他道:“殿下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比较好。”
  知道他在说那天雅会上的事,收回放在半空的手,我道:“本王都不在乎的事疏桐想那么多干嘛?”
  刘愿略一惊讶,随后又道:“殿下不在乎的事有人在乎。”说着抽了抽发紫的嘴角,发出“咝咝”的声音。
  “这是与你父亲争吵了?”我转移话题道。
  刘愿别过头恨恨道:“不是!”
  我望了望咸宁殿前安静的侍卫和往来有序的宫人,凝眉道:“莫非是陛下……”
  “与陛下无关!”刘愿急忙辩解道。
  有时越是急于解释的事越是让人怀疑,我便说道:“本王去找陛下。”
  刘愿在本王语带讥讽:“我与陛下之间的事你凭什么去找陛下?难道凭的是你这个皇弟身份?”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按理说人家小两口事我确实没什么权力过问。
  “我去向陛下谢赏赐药罐药壶之恩。”说着便向一旁的宫人道:“劳烦公公前去禀报。”
  公公斜睨了跪在阶下的刘愿,便笑道:“秦王殿下稍等。”
  等了片刻那位公公便出来了:“陛下有请。”
  殿中香雾缭绕依然有,浓香馥郁的酒气,今上坐在重重帷幔后面靠着软枕脸颊晕红,一看就是喝多了……
  “臣弟参见陛下。”
  上面沉默半晌才懒懒的说道:“是岚止来了,怎与孤这样远,坐到孤身边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更新~~·


第7章 
  我回道:“臣弟今日特来谢恩。”
  “谢恩?谢的什么恩?”今上又饮了口酒才说道:“孤还以为你是来问罪的。既是来谢恩的,那就离孤近些。”
  我依言挑开两重帘子迈步走了进去,但仍旧与他隔了两重帘子,低头道:“臣弟不敢!”
  今上自嘲的笑了:“孤倒宁愿你敢,就像你恨刘相一党一样将孤恨之入骨,这样孤就刻在了你的骨子里,融在了你的血肉里,这样就算你哪一天死了,但凡有一把骨灰在,你就忘不掉孤!”
  今上越说越起劲,我却越听越悚然,忙跪下道:“臣弟不敢!”
  今上笑的更加大声:“孤倒希望你敢!”
  这就让我很为难,普天下人人都希望别人对自己感恩戴德,恨不能结草衔环今生来生后生都许了做牛做马之誓,今日今上说这许多话莫不是希望我早日造反然后趁机将我项上人头一刀咔嚓了?想到这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若真是这样,今上也太高看我秦王的能力了。
  虽说朝中仍有个别念旧的老臣正殷殷切切的希望我能争口气起兵反了今上,但我向来都是为人子时近孝子本分,为人臣时忠君奉上,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就是我虽为名义上的秦王,眼下今上名义上对我也不错,实际上手中却并未有丝毫权力,至于民间传闻秦王拥兵百万之言,纯属胡邹,但不到必要时刻,我不会澄清这些谣言,因为这些谣言是能保我的筹码,也是今上不敢动我的原因。
  这些话乃是我肺腑之言,说出去说不定寒卿还能信些,刘愿也会信上一分,但于今上与刘相而言,这些肺腑之言也变成了无稽之谈。可见肺腑之言也是要挑人才能信的。
  我伏着身子表忠心道:“陛下乃是臣弟的皇兄,纵然不是一母所生,也都是承了先皇的血脉,陛下为臣弟的皇兄,长兄如父,臣弟对陛下只有忠心没有贼心!还请陛下放心,臣弟必当遵守为臣为弟的本分,绝不逾越雷池半步!”
  今上大约是未料到我会发表如此慷慨激昂的说辞,怔了一会才无声的叹了口气:“孤知道了。”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这边走来:“孤从前觉得天下间最难的事便是冬天有碗暖粥,夏天有把蒲扇,今日坐在这高高的皇位上,才晓得从前那些孤认为寻常的东西如今都变成了最可贵的回忆。”
  我大约是理解他的,便道:“陛下从前在臣弟府上居住时,有文墨书篇丢在那里,臣弟回府后便着人送进宫来,只是那些斧头铁锹之类却不知被息雨弄哪去了。”
  今上缓缓的扶起我,望着我道:“能时刻提醒皇弟记得孤,也算是那些诗文的功劳,孤心甚慰。”
  我度着今上的意思小声道:“那臣弟回府就立刻将它们亲自供奉起来,以示陛下恩泽。”
  今上转过身留给我一个深深的背影:“随你。”
  正准备退下时,又想到跪在殿外的疏通便道:“疏桐还在殿外跪着,又是风吹又是雨淋,臣弟着实不忍,再说疏桐向来心高气傲,说话是难听了些,若有犯上言论还请陛下宽恕。”
  正要掀起帘子的手蓦然放下,等了好久,闷闷的声音才从帘子里面传了出来:“让他进来吧。”
  “是,臣弟告退。”
  在昏暗的房间里呆久了再到明亮的地方,眼前一片漆黑,扶着门框缓了许久才又看见跪在阶下的刘愿:“陛下让你进去。”
  刘疏迅速起身,奈何因跪的时间久了腿脚不听自己使唤,发了几次力仍旧跪在原地,直急的头上冒汗,旁边的小太监极有眼色的伸手扶起他,二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殿,片刻间小太监低着头出来了,还顺带关上了洞开的殿门。
  我看着紧闭的殿门,殿门上用楷体写的“咸宁殿”几个字,落落大方。
  回过神转身要走时,正好撞到一抹红色衣衫上,举目望去,那衣衫的主人正凝神捡着落在我身上的银杏叶。
  寒珏在我禁足期间个子长了不少,以至于我跌在他身上时,他还能顺手搂住我。
  忙不迭的推开他,稳住心神才道:“寒卿怎么来无声息?”
  他却并不理我,只专心的捡银杏叶,特殊时期我不敢直望他那双略微深邃的眼睛,只将无处安放的目光投向他的头顶。
  忽的看见他发髻上正中间落了一片金黄的银杏叶,在红衣的掩趁下别有一番趣味,我笑吟吟的抬脚捡起他发上的叶子:“以后别光只顾着别人,偶尔也要想一想自己。”
  话说出口后便起了悔意,暗暗责怪自己,假装看不到他眼底里的欢欣期待,便又道:“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实在不成个体统。”
  待他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下去,我的心才放了一放,说道:“你妹妹如寄虽在宫里为妃,但宫里还是少来,况且你既无官位又无虚职,来的多了让居心不良的人盯上怎么办?”
  我说的是大实话,老侯爷一生戎马,征战沙场无数次,降服西夏国无数次,到头来也免不了先帝猜疑夺回兵权,只封了个定国侯这个虚职。今日寒珏的一举一动落在有心人眼里亦免不了大作文章,轻则上本奏疏说寒珏别有用心亲近秦王,重则寒珏联秦王的手要造反。
  无论哪一种我都逃脱不了要造反的命,寒珏逃脱不了助纣为虐的动机。
  寒珏神色凛然,眉头微蹙。我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