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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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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下茶盏,揉着有些发酸的眼角:“接下来刘相打算怎么办?”
  刘相细细的呷了口茶,方道:“臣听说最近大理寺的顾易正被一桩许多年前的旧案缠身不得其法。”
  “什么案子?”
  “听说是件子杀母案。”
  “子杀母?”
  “听说杀母的人是位一无所有的书生 。”
  我的心沉了下来:“哦?”
  “那位杀母之人如今身居高位,万人之上,臣就等着看大理寺卿如今该如何办案了。”刘相淡淡说道。
  我的心没来由的沉入谷底,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但我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山再高也挡不住要刮的风,要下的雨。


第26章 
  我道:“顾易自入了大理寺,做了大理寺卿,办起案来铁血无情,你我就静待佳音。”
  刘相却有些担心:“可这事终究牵扯到今上……”
  我执杯道:“不用刘相操心,本王在关键时刻自会助他一臂之力。”
  外边日头渐渐西斜,我与刘相再无话可说,两人静默的坐在客厅。
  “犬子刘愿前几日曾办出些糊涂事,还望殿下见谅。”刘相露出少有的恐慌。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刘相说的哪件事,不是我记性不好,是我从认识刘愿以来,他就没有消停过,若要论起他的罪责,恐怕区区斩首之刑都是委屈他了。
  我笑着回道:“疏桐少年心性,办事自然热血荒唐些。”
  刘相郑重的向我拱手:“臣愿替不孝之子领罪。”没有申辩,就这么认定刘愿做的事是错的。
  “刘相何出此言,本王没有怪罪疏桐的意思。”
  “子不教父之过,刘愿行事荒唐是臣的错。”刘相俨然有了些慈父的样子。
  “殿下,大理寺卿在府外等候。”宁风在门外禀道。
  刘相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我去门外迎接顾易时,他正警惕的望着出门而去的刘相。
  “顾大人怎么有空来本王府上闲坐?”我们回至客厅。
  顾易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直到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方道:“臣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不吝赐教。”
  “赐教说不上,但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
  宁风换上新的茶水,顾易朝着他点头致谢,又等宁风走远了才说:“不知殿下是否听说臣最近遇到了一件案子。”
  拨弄着碗里浮沉的茶叶,笑道:“本王历来不喜欢打哑谜,承远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顾易应了声是,果真直说起来:“数年前云梦泽发生了一件惊天大案,殿下可知是何案子?”
  “本王对这件案子略有耳闻,那时本王尚为太子,听说是件子杀母案。”
  顾易神色凝重:“是,杀人者是位白衣书生。”
  吹开茶水散出的热气,露出原本的琥珀色。
  我道:“这件案子既然前人已经下了定论,翻不翻案都在你一念之间,”
  顾易默了一会,沉声道:“殿下希望臣怎么做?”
  “本王不过是个没实权的王爷,再者已经远离朝堂许多年,这些事本王都不懂。”
  顾易忽的跪下道:“臣有一事不敢欺瞒殿下。”
  “何事?”
  “当今圣上并非先皇遗留在民间的皇子。”
  心里咯噔一下,茶盏中的茶水微晃,从外面看着我还镇定,但此时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只等着顾易往下说。
  “真正的皇子已经死了!”
  如平地惊雷一般吓得我半句话说不出,只怔怔的望着顾易。
  顾易又道:“真正的皇子乃是那日死在御前的陈默染!殿下可曾记得陈默染曾给殿下一封书信?”
  书信?书信!
  忙不迭拿来书信,于灯下细细拆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信纸空白,一块玉珏清明。
  顾易望着我书中的玉珏道:“殿下看看这块玉珏又什么蹊跷之处?”
  只是一块普通的玉,哪有什么特别?
  “殿下,喝药吧。”萧云端着药准时到来。
  我饮罢将碗放在托盘上,萧云才起身离开。
  “殿下可看看上面是否有龙云纹?”
  我再仔细望去,玉珏边角处果真有一抹龙云纹。
  顾易继续说道:“臣在大理寺的这些日子查到陈默染正是先帝遗落民间的皇子,这块玉珏正是先皇赠送其母的信物。不知殿下是否记得,当年云梦泽发大水,殿下曾寻的一块云纹玉佩?”
  “记得。”我答道。
  顾易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将我里里外外望个透彻:“那块玉珏是萧大人父母的。”
  顾易说的越多我越糊涂了:“这两块玉珏有什么关系?”
  “殿下得到的那块是萧云萧大人的,而殿下手中所拿的这块正是陈默染母亲留给他的。”
  “你是说陈默染与萧云并非是同胞兄弟?”我试探道。
  “是。陈默染的母亲早在他五岁时便离开世间,是萧云的父母收留了陈默染,也就是皇子殿下。当年殿下奉先皇旨意去云梦泽救灾,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去寻陈默染。”
  “所以,他们便想了个最愚蠢的办法就是将云梦泽的所有人灭口?”我有些不可置信。
  “是。臣为白衣时,曾探访过几位在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他们说那些行凶之人像强盗而非强盗。”
  像强盗是因为所到之处必闹的天翻地覆,非强盗是因为他们目的明确,翻天覆地也不过是要找我手中的这块玉珏。
  我有些难过,却不是特别难过,只是特别浅,如同柳叶落在湖面上,没有大风大浪,却也是圈圈涟漪不停歇。
  我捂着胸口,微微俯身,以让自己更舒服些:“陈默染死了。是被我牵连而死。”
  “所以殿下还要继续下去吗?”顾易问道。
  “陈默染进长安乃是寻亲来了,那戚容与来长安是做什么来了?这与你所说的子杀母案又有什么联系?”
  顾易怜悯的看着我:“个中曲折,臣不便说。”
  “哦,那就是戚容与亲手弑母,弑母是为了怕自己的身份败漏?若是如此,那么之前他囚禁陈默染一事便说的清了,原来如此,也只有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他的皇位。”我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给自己听。
  “殿下!”顾易更加可怜我了:“听说夏寻做了夏国的王,殿下若是不想看到这些事可随夏寻去夏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这未尝不是个好主意。
  “你忠的是我齐国的天下,还是当今坐在皇位上的人的天下?”我侧脸望着他。
  顾易喉头动了几动,终究是没有说话。
  我又问道:“你今日与我说这些作甚?”
  “殿下于臣有恩,臣不忍殿下被蒙在鼓里。”
  我呵呵笑道:“本王于你无恩。当初举荐你去大理寺不过是想为自己安插个眼线,实在算不上什么恩典。”
  “殿下也曾救家父于囹圄。”
  “那是今上的旨意,与本王无干。”我皱眉道。
  “臣劝殿下一句,去夏国吧!”顾易深深伏地。
  我收起玉珏,又把空白书信认真叠好放回信封:“你走吧,只当今日没来见过本王。”
  “殿下!”顾易不肯离去。
  我有些生气了,这是我的国,是我的家!我唤来宁风道:“送顾大人。”
  顾易不情不愿的起身离开,息雨扶我重又坐回椅子。我闭目换气道:“息雨,本王有一些东西丢在他处了,明日你与宁风去帮本王寻来,可好?”
  息雨声音有些焦急:“何物,何地?”
  我笑道:“多年前本王去云梦泽赈灾时丢在那里的,是一块无价的宝贝。”我把袖中无字书信递给他:“你拿着这封信去须悟巷找一位姓吴的老人。”
  “城中只留殿下一人,我有些不放心。”息雨表示出他的担心。
  “你与息雨打小就跟着我,你我虽是主仆名分但实际上本王却是把你们当兄弟看待,切记去云梦泽西街的须悟巷!”
  息雨还想再反驳,我又说道:“行李本王早已准备好,明日本王送你们出长安城。”
  息雨凝眉不语,我知他是不放心留我一人于长安。
  息雨半晌才道:“殿下,明日你随我与宁风一起走吧!”
  我往后靠着椅子,呈现出一种放松的姿态:“你们务必早去早回。宁风那里你去告诉他。”
  息雨无奈的应了,我唤来厨房的小厮,命他们做了一大桌好菜,又烫了一大壶好酒,与宁风、息雨喝到三更才分开。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便披衣到长安城门口送走了宁风、息雨,回身时望见了一脸憔悴的寒珏。
  我牵着马哒哒的走在街上,由于天光未亮,时辰还早,行走间带着一路回声。我不敢回头看宁风、息雨离去的身影,更不敢看寒珏期待的眼神,只低头顾着脚下。也不知寒珏在我身后走了多久,更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回到府时回首看时身后空无一人,竟有种寂寞的感觉。
  去马棚拴了马,又回书房写了会字,才觉眼皮沉重,不顾外边天光盛华,趴在书桌上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桃花盛开,柳叶初发。
  一觉醒来,身上舒爽许多;萧云坐在一侧端药入定。我起身将身上薄被盖在他身上,不经意间惊醒了熟睡之人。
  我收回薄被,道:“萧大人果真对今上忠心耿耿,纵然在梦中还不忘端着本王的药汤。”
  萧云起身将药汤双手奉上。
  我笑了笑,将苦药一饮而尽:“本王还有事,萧大人请便!”
  萧云却不离去,只低头不语。
  我顿了顿,问门外小厮:“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厮转起眼珠,想了好一阵子才道:“今天是正月初八。”
  正月初八,陈默染,哦,不对,是我皇兄的生辰。
  萧云红了眼眶,哽咽道:“兄长的生辰,殿下可还记得?”
  我拍了拍额头,恍然道:“原来今日是默染的生辰,瞧我忙的,把这事都忘了。”
  萧云落下一滴豆大的泪珠:“兄长生前最牵挂殿下,还望殿下今日勿忘拜祭兄长,告诉他殿下一切安好,这样兄长在九泉之下也算安心了。”
  若真要拜祭我那位短命的皇兄,我该说些什么?说从前把他留在□□时是我心怀不轨,还是我还给了他本该有的身份?
  我迟钝的答道:“本王今日还有事,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萧云失望的望着我,还好我早已习惯这种眼神调性。
  “殿下果真是无情无义之人。”
  我摊手无奈道:“全天下都知道我秦王是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人,萧大人知道的也太晚了些。”


第27章 
  萧云被气的甩袖而去,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今上旨意,殿下即刻进宫。”
  在我这里耗了那么长时间,原来是为了这道旨意。
  待我重整好衣裳,洗脸漱口之后,才慢悠悠的往皇宫走去。
  既然来者不善,且躲也躲不开,那我只能迎头撞上,小心行事。心中筹划着何时起事,何时与刘相联手,不觉间已经来到皇家后花园。
  穿的花红柳绿的妃子正在荷花池旁愣神,眼中是心如死灰般的孤寂。我本不想多管闲事,脚还没抬起来,一位哭哭啼啼的小丫鬟拽住的袍角:“求您劝劝我家娘娘吧!我家娘娘她不想活了!”
  我有些震惊,随后平淡:“哦,既然不想活,本王救她一次之后还是可以寻别的死法。不能跳湖,还能上吊,本王救了她一次,还能救第二次吗?”
  小丫鬟脸色难看起来,抓住本王袍角的手却更加紧了:“能救得一次是一次!”
  我望着被她抓的有些发皱的袍角,无奈道:“本王去劝劝。”
  小丫鬟如获大赦一般松了手,随着我走到那位妃嫔背后。
  我倚在湖旁的石头上,说道:“你为什么还不跳?”
  瘦削的背影怔了怔,良久才低声啜泣起来:“本宫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亦不知为何会身在皇宫,可本宫想回国看看我的父母。”
  原来是困顿了,我开解她道:“俗话说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本王看你刚过二八年华,往后的日子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
  皇嫂转过脸来,是皇兄生辰夏王进献的那位夏国美女,我记得那位夏国美女应是媚俗型的,何时变得这般清丽柔弱了?
  皇嫂见到我却并不惊讶,只自顾自说道:“这个皇宫当真是只会吃人的妖怪。”
  原来是被今上冷落了,寻常人家尚且有背信弃义之人,更何况手握天下权的今上?皇嫂看来还是入宫的时间太短,待的时间久了就会明白会吃人的从不是这座皇宫,而是充满贪欲的人心。但现下我没必要与她说这么多。
  我淡淡笑道:“皇嫂在我齐国的时间太短,等时间久了就会明白什么是自寻烦恼了。”
  皇嫂猛地向我扑过来,像一只凶猛的老虎,我避之不及,被她死死按在石头上,却又矛盾的向我展示着柔弱:“殿下就把臣妾带走吧!”
  宫里的那一套看来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了,张口闭口不是本宫就是臣妾。
  我尴尬笑道:“皇嫂与我皇兄两情相悦,何出此言?”
  “当日若不是夏王密令,臣妾也会像那位妹妹一样选择殿下。”
  “本王没兴趣!”我有些恼怒,恼她的不自重。
  “殿下果真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呢!”皇嫂做出千般娇媚。
  “什么?”我一愣竟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
  皇嫂重重的的落在我脸颊上一个吻痕,眼尾带着媚气:“陛下说的没错,殿下果真对女人……”
  话刚说了一半,她口中的那位陛下便领着一众侍卫出现在我们面前,其中有好几个没娶娘子的侍卫娇羞的低下了头。
  今上一副捉奸在床的震惊不相信,但又带了些自信,自信能把我依通奸之罪关押天牢。
  我从容不迫的推开皇嫂,行礼道:“参见皇兄。”就像是在自家后花园赏美景时被人看到,邀人同赏喝杯茶。
  今上身后的侍卫却是极有眼色的把我捆住,金丝做的绳子捆了一圈又一圈。
  今上表现的痛心疾首:“皇弟为何要如此?”
  自己设的局再反过来问我为何?当真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也。
  皇嫂像只美丽的蝴蝶扑向今上的怀抱,嘤嘤的假哭起来。
  这一场戏演的甚好,这场戏我看的也甚是过瘾。
  我用衣袖擦去方才留在脸上的胭脂,笑道:“皇兄不问问臣弟到底做没做过这事吗?”
  今上娇怜的望着怀中美人:“孤都亲眼看见了,抵赖不得!”
  “既然皇兄有了定论,又何必来问臣弟为何?”
  今上沉声吩咐道:“秦王齐思逸罔顾人伦,非礼皇嫂,把他送入天牢自省其罪!”
  我被前呼后拥的侍卫推搡着往天牢方向走去,天牢与皇宫距离很近,半柱香的功夫就被送到了最隐蔽的一间。
  这间地牢我曾经来过,那时我还是太子。
  绳索解开,侍卫退散,趁着窗外还有些光亮,我慢慢的抚摸过每一片墙壁。
  天字号的牢房只能皇家人居住,这间牢房上一任主人是我皇兄,如今终于轮到我,不得不感叹人生如戏。
  墙面由于受潮早已剥落,露出原本的青石,抚摸上去就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的脸。
  “皇兄,我想你了。”我闭眼感受着每一寸墙土给我带来的踏实感。
  指尖忽被一尖锐物件刺破,我哎呦一声,忙睁眼去瞧,原来是根极细的绣花针。那绣花针周围密密的写满了字,字体正是皇兄最爱的行书。
  再仔细去看,原来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齐思逸,齐思逸,齐思逸……
  我顿时被人抽了魂魄瘫倒在地,吐着一口生气无力的望着那许多的名字。
  那根绣花针泛着银光,藏在石头缝中耍着威风。
  皇兄从不做多余之事,刻下这许多的字肯定有许多的含义,应该是我浅薄不懂的皇兄的苦心。
  狱卒见惯了高官厚禄之人因受不了屈辱而在牢中自杀的,所以我躺在地上并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直到送牢饭时喊了我一声。
  “装死没用,该吃饭了。”
  我应该是能爬起来的,但是我不想爬起来再吃那些残羹剩饭,便索性闭眼装睡起来。
  又一阵脚步声,今上与众侍卫来到我牢房前,吼道:“齐思逸,你想死别死在我面前!”全然没了平日的高高在上:“打开牢门,快!”
  我混沌的眼中出现了戚容与焦急的脸庞,我望着他无力的笑了笑:“皇兄。”
  托着我头部的手顿了顿,继续道:“既然你把我当作皇兄,就听话赶紧醒过来!”
  “皇兄已经死了,你不是我皇兄。”我收起了笑容。
  今上不再说话,只把御医唤来为我诊脉,开药。
  你看,别人还有选择死的权利,我连死都选择不了。
  一阵兵荒马乱,周围人才散去,四周寂寂。我睁大眼睛望着戚容与,笑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皇兄!”
  戚容与眼神中闪过一刻慌乱,但片刻之后便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的皇,望着我道:“你若有本事就把孤拉下去。”
  门上的锁链哗啦啦好一阵响,戚容与迈着缓慢稳重的步伐将我抛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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