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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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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在了旁桌的人眼里。
  店家点头哈腰的准备了两间上房,那两间上房左右相邻,一应器具全部准备齐全。
  月上柳梢头时,杜濯洗了热水澡躺在床上入了梦乡,而旁边的吴铭则点灯读书。读书读至半夜三更时,眼皮开始沉重,于是打开窗子冷风一吹,重又精神抖擞起来。
  这一开窗子不要紧,吴铭看到了四五人身着夜行服,正悄悄地往旁边房间走去。吴铭顾不得许多,起身便跳出窗外,大声喊道:“有贼!”
  顿时,宁静的四周喧哗起来,众位宿客纷纷点蜡开窗,盗贼惊慌失措中撞开杜濯未关紧的房门,持刀冲向杜濯。
  杜濯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一个翻身便落到了地上,被贼人擒个正着。
  吴铭也随之快速走到杜濯房间 ,小心道:“你们……别乱来!”
  领首的盗贼警惕道:“把银子全部交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嘿嘿


第18章 
  吴铭忙将今日杜濯给的银子都交了出去,盗贼又看向杜濯。
  杜濯的书童吓得在一边乱颤,哭的六神无主,反而是被要挟的杜濯异常冷静:“银两有的是,就是看你有没有命拿!”
  盗贼啧啧道:“没想到你这个弱书生还有些骨气。”
  吴铭:“我已经把钱给你们了,放开他!”
  一位盗贼执刀立在他面前,嘲笑道:“那些银子还不够本大爷喝一次花酒的钱!”
  杜濯哈哈笑道:“偷盗之人竟敢嘲笑踏实劳作之人,真是笑话!”
  盗贼被他激怒,手中的刀猛一使劲,杜濯脖子中便多了一道红线。吴铭惊呼道:“各位大爷行行好,我们只是去赶考的书生,放过我们吧!”
  盗贼看着性格迥异的两人,稍一分神,吴铭便舍身扑了上来,抓着杜濯的手便跑出房外,等盗贼清醒过来,两人已跑到门口处。
  盗贼慌忙追上去,恼怒中提刀便砍,那一刀本该是落在离盗贼近的杜濯身上,谁料吴铭一个转身生生替杜濯挨了这一刀!
  杜濯慌道:“书童还在房里!”说着便不要命的往回跑。吴铭一手按着伤口,一手抓着杜濯不让他回去:“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杜濯不甘道:“书童是从小陪着我的,我不能丢下他!”
  吴铭不应他,只埋头往前跑,待跑到一间破庙里,见盗贼未追上来,才松了杜濯的手,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我知道你们主仆情深,你要是不跑,你和他都得死在那里!”
  “官府的人应该去了,我回去看看!”说着踏出了门槛,身后却传来 ‘扑通’一声,吴铭栽倒在地。
  第二天天亮后无铭才悠悠醒来,见杜濯身着单衣堵在风口,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便道:“原来你也会医术!”
  站在风口的人望着外面说道:“我爹可是天下第一神医!”
  吴铭爬起身来:“神医站在风口不怕冷风吹着?”
  “方才我回客栈,没见到书童。”杜濯转身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吴铭。
  吴铭像是早就知道结局似的,只淡淡哦了一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杜濯愕然道:“要钱何用?”
  “去找书童不得吃饭睡觉吗?难道你要像我一般连柴房都住不起,睡在大路边上?”
  杜濯低下了头:“钱 ……没了。”
  吴铭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那咱们两个就搭伙去长安。”
  杜濯收回目光,又喝了口茶。我道:“你们两个莫不是以为书童去了长安城找你们?”
  杜濯:“是。”
  “找到了吗?”
  杜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书童早就在当天夜里被杀了,如何能找到?”
  “你骗了吴铭?”
  “是。逝者已逝,我总该为活着的人着想。我不愿吴铭因为这件事愧疚。”杜濯望着手中的茶盏。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可你没想到他也骗了你!”
  杜濯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殿下果然英明。吴铭是溟夜山的劫匪,与那些杀死书童的人是一伙。”
  当年杜濯因赶路晚了,在天黑时正好赶到溟夜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因此他与书童便在山脚下的山神庙中栖身过一晚。
  而那一晚吴铭也在山神庙外偷偷瞧见了杜濯。
  第二天杜濯在客栈中所谓的恰巧遇见其实是吴铭精心策划的一场重逢。
  我也饮了口茶,确实霉味甚重:“之后你们便一起到了长安城?”
  “是,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餐风露宿的到了长安城。谁料流年不利,在科考中我们两个都未上榜,而身上值钱的东西也全部都被当了,正准备乞讨为生时,我无意中被被刘相看上。”杜濯又喝了口茶,继续道:“吴铭因此入了柳色楼,我也入了柳色楼。”
  “之后你们两个便仗着自己的美貌与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们相交?”
  杜濯:“是。”
  “后来吴铭不想牵累你的仕途,便跟了绸缎庄的老板?”
  杜濯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吴铭,他是个极能吃苦的人,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入柳色楼,也不知他为何会性情突变,喜爱奢靡 ,做绸缎庄老板的相好。”
  “大约是因为刘相看上了你。”
  杜濯眼神突然明了起来,喃喃道:“怪不得他会说那样的话,怪不得……”
  吴铭说过什么样的话,我不知道,杜濯却知道,但看眼下情形,想必是些断恩绝议的话。
  良久,杜濯从袖中拿出一本书册,冲着我笑道:“谢殿下提点,杜某余愿已了。”
  我双手接过那卷书册,随意翻了翻,都是些朝廷官员的名字。
  “这些都是杜某瓶锐里搜集到的与刘相交好的名单,还望殿下妥善处置!”杜濯起身行礼。
  我皱眉望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太阳穴有些疼。
  “殿下,宫里来人了!”宁风在外禀道 。
  话还没落音,便进来一个宫人,手上端着漆黑的一碗药,行完礼后说道:“这碗药是陛下亲手熬的,亲自赐给殿下的。”
  我伸手端过药碗,见杜濯神色有异,便道:“这药太烫了,本王停一会再喝。”
  那宫人呵呵笑道:“陛下说要奴才看着殿下喝完。”
  圣旨当头,谁敢违拗?
  药一饮而尽,把碗重放回托盘,宁风道:“公公请回吧。”
  那宫人又一行礼后才离去。
  待宫人出门后,杜濯忙道:“殿下快把药吐出来!”
  然而那碗药早已被我吞进喉咙,怎么吐出来?
  “殿下以后千万要小心,那碗药中加了雪上一枝蒿。”
  我于药理上不懂,只能问道:”什么是雪上一枝蒿?”
  “雪上一枝蒿长期少量服用,可使人神志昏聩,状如痴儿 。”
  我有些不信:“你是怎么看出的来药中有雪上一枝蒿?”
  “想来今上并没有要故意瞒你的意思,那碗药中没有别的药渣,独独只有雪中一枝蒿的药渣。”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今上的提醒。
  杜濯又道:“殿下以后千万小心,不要再碰那类物品。”
  我笑道:“既然你是神医之子,可有什么解法?”
  杜濯缓慢的摇了摇头:“此毒无解。”
  还好,在我意料之中。我望着杜濯道:“情毒可有解?”
  杜濯答道:“有情饮水饱,殿下何必问这样的问题。”
  “吴铭见你时都和你说了什么?”我强硬的转开话题。
  “吴铭什么都没说,只折了几支梅花。”杜濯显然没跟上我的速度,怔了一会才答道。
  “你可知他是何人所害?”
  杜濯:“我若知道便不会有今日这一行。”
  “嗯。”我点了点头:“你先回府,这件事等顾易查清楚之后本王便会派人告知于你。”
  许是茶水喝多了,杜濯额头上沁出许多细密的汗珠。
  待杜濯出府后,我翻开顾易送过来的案卷,最后一行赫然写着:吴铭乃是杜濯所杀。
  天将黑未黑时,宁风悄悄的来到案前,小声说道:“长安城东街的柳色楼起了大火,大理寺卿正巧路过,也随着大火一并烧成了灰。”
  方才还好好的杜濯怎会死了?我紧紧盯着卷宗上的最后几个字:吴铭乃是杜濯所杀。
  莫非是畏罪自杀?还是另有他人想转移目标,以为杜濯死了顾意便不会再查下去,这桩案子也就此一了百了?
  脑中迅速闪过许多念头,却抓不住一点头绪,难道顾易被人算计了,故意引导他才查出这个结果?
  如果真的是第二种情况,会是谁在后面指使这件事?我慌乱中翻开杜濯之前留给我的书册,细细的翻阅了一遍。
  刘相暗中训练影卫,常以与绣花针相仿的暗器伤人性命,手段毒辣。
  我又想起吴铭脖子上也有针状伤口,是了,必是刘相舍了杜濯这步棋,故意引导顾易查出来错的结果,祸水东引,嫁祸给杜濯,保全自己不被暴漏。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晓大事不好:“可还有其他人受伤?”
  宁风道:“死了管事麽麽。”
  柳色楼的管事麽麽是个精打细算的女人,凡事入她手必得衡量出银两来,惹得柳色楼的公子们不满,这次柳色楼大火所有人都跑出来了,唯独死了她,我略感惊奇却不意外。
  我见宁风面色踌躇,知他有话没说完,便道:“有什么话快说!”
  宁风沉声道:“最近长安城内谣言四起,说是今上德行有亏,老天爷要另立新主……”
  谣言不可信,但今上肯定会信。
  我站起身来,绕过书桌,重新掂起顾易的简略沉吟道:“看来顾易的确有两把刷子。”只是中了某些人的陷阱。
  我把简略递给宁风:“把这些送到相府,就说本王明日午时三刻在无香居等他。”
  宁风犹豫道:“这个……殿下要三思啊!”
  我道:“三思过了,你务必要快去快回!”
  宁风见我态度执着也不好再说什么,领了简略便大步离去。
  俗话说的好: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况且还是事关江山社稷稳定的风言,今上有德没德暂且不论,众口铄金,任由流言传下去,到时候就算天德巍峨,也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如何还能做一国之主?
  今上下台,最先得益的是我秦王,造反派定会打着我的名义把今上逼下位,把我扶上高位,等我做了孤家寡人,他们再计划着算计我,等我齐家人全部死绝,也就是他们名正言顺称王的时候了。
  唤来息雨,让他去藕德院找来顾易,我还有些事要交代他,毕竟前路风雨不明,不能无故牵扯进来一个本该吟诗诵文的儒生。
  当我一五一十的把目前情况全部说给他时,顾易眼睛望着手中端起的茶水,凝视着宫里刚送来的雨前龙井。
  我便道:“你来长安就是为了令尊的冤情,如今冤情已解,本王再送你五十两盘缠,现在就动身!”
  顾易却骤然起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为朝廷效忠乃是草民的本分,草民愿誓死效忠今上,效忠秦王!”
  我轻叹了口气,道:“这一去,本王也不知有没有命回,若是没命回来,你就把我卧榻之下的几口箱子搜罗出来交给今上,你方能洗脱与本王的关系,若是有命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恐怕你我也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殿下此话何意?”
  “若你是皇上,知道此事后你会怎么办?”
  顾易略一思索,便道:“草民相信殿下不会造反!”
  我笑了,这是赏梅后第一次这么开心:“本王也信自己不会造反,可是今上会信嘛?身处高位容不得半点行差踏错,宁愿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这才是今上应该想的!”
  顾易还想再说话,我挥手道:“下去吧,本王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三更时分,我刚从书房出来,便听到有人唤我“思逸!”,声音清朗。
  我回眸看到夏寻正风尘仆仆的赶来,脸上都是灰尘,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一双眼睛却甚是清亮,立在昏黄的灯笼下,脸上无半点倦意。


第19章 
  “你来了。”我没有半分惊喜。
  夏寻边向我走来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激动的痛哭流涕,再不济也会来个拥抱安慰我一下。”
  我睁着疲倦的双眼看着灯下有些重影的身影:“有什么好激动的。”
  夏寻却快走两步,把我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既然你不肯,那我就主动些。”
  双手箍的甚紧,我有些喘不过来气:“你先放开手。”
  “我不放!”手臂上的力气更大了,许是长久奔波所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自从那日陛下生辰我被父王天天看管着,如今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说什么我也不放手,我不要再等十五年!”
  我有些感动了,现在的夏寻像极了从前的我,做起事来不管不顾,只顺从自己的心。想到此,在他怀中的身子软了软。
  夏寻在我耳旁说道:“你不肯跟我回夏国,那我便跟着你留在齐国。总之,留在哪里都好,只要有你在!”
  我既不愿泼他冷水,也不愿沉浸在虚妄中,只轻声道:“那夏王那里……”
  夏寻望着我笑的越来越灿烂:“古往今来,齐夏两国都有和亲的传统,就当是我嫁到齐国。”
  “这似有不妥吧……”
  夏寻抚着我的额头,深深的望着我:“没什么不妥。”
  他既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说道:“但愿夏王想的开。”
  夏寻道:“我父王不似当今陛下那般古板,自然想得开。”
  今日忙的时间有点长,头脑也有些不清楚,只望着不明的前路任他牵着我的手到了竹林。
  茂林修竹,小泉清流,高悬的月亮照的四周亮堂堂的。
  夏寻为何会这么这么轻易的就逃到长安?莫非这其中另有内情?联想到今天杜濯的死,身上硬生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身上怎么这样冷?”夏寻皱着眉头偏望向我。
  “大约是晚上冷。”我搓着手。
  夏寻停下脚步,身影被月光拉的老长:“你可以不用这么强。”
  曾经我也是这么想,可现实却是被比我强的人差点害的魂消。
  我回头望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问了句煞风景的话:“你说皇位有什么好?值得那么多人为它前赴后继,丢掉性命。”
  夏寻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中却有丝贪图:“有了江山,便有了富贵;有了富贵,便有了美人;有了美人,也就有了齐人之福。”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我牢牢抓住从他眼神中露出的一丝贪婪。
  “江山美人于我如浮云。对于我来说,今生遇见你便是我最大的幸运!”他嘴角带着浅笑。
  我不信。
  “其实你也不必在我这棵歪脖子吊死。”我扯了扯嘴角。
  夏寻利用身高优势迫使我抬头望着他:“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你便是那片遮住我眼睛的叶子,让我盲了眼,剖了心。”
  正在想着怎么拒绝他,谁知他便不管不顾的压了下来:“跟了我吧。”
  过了许久,夏寻才冷静下来,无畏的笑着:“反正已经等了十五年,我不介意再等十五年,若十五年还是不够,那就再等十五年,等到我死,等到轮回千百次,我就不信你的眼中没有我!”
  我平息了喘着的粗气,才道:“我回去了。”说完便慌忙而逃。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床洗漱,可今上赐的药比我醒的还早,我饮罢今上赐的药,又喝了碗平时的药。
  “宁风,吩咐人去茅屋外多点些安息香,记住今日太阳落山前要不断的点!”
  昨晚夏寻星夜兼程的来到长安,想必也醒不了这么早,再加点安息香让他睡的更安稳些。
  宁风,息雨送我至无香居楼下,我下了马车独自一人进了无香居,讨了上好的雅间,雅间里还贴心的配了暂时休息的卧榻,绣着竹子的文雅屏风将房间一隔为二,外间是饮茶下棋的地方,里面则是休息安眠的场所。
  我到无香居时刚至午时,便推开了窗户,正好与这间房子相对的是一家茶楼,茶楼里一位织锦衫子和竹青色衫子的少年正倚窗下棋。我向要了壶上好的花雕,自己一人坐在窗前慢慢的品着。
  一壶花雕见了底,刘相才姗姗来迟。刘相今年刚过不惑之年,每天的红枣燕窝枸杞粥将他滋养的很好,头发未见花白,脸上的皮肤也未见松弛,仔细修剪过的胡须并不显的他老,若与刘愿站在一起,活像是他的兄长!
  刘相拱手道:“下官来迟了,殿下莫怪!”
  我做出了个请的姿势:“刘相言重了。”
  刘相坐在我对面,看向窗外:“素闻殿下身子不好,今日怎的坐在窗口处吹冷风?”
  我换来小二,又要了壶花雕,直到斟满他面前的酒盏才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本王不想因此拘谨自己。”
  刘相并不动他面前的酒盏,只道:“殿下生来享的便是天家富贵,自然也受得起非常人之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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