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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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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是名男子,怀抱红梅,脸带微笑,一身白衣躺在雪染的雪窝中,雪白的脸,漆黑的发,死的相当凄美。
  大理寺的兵卫绕着受害人围成了一个圈,将看客们挡在圈外,圈正中是大理寺卿杜濯字轻敛。杜大人生的极其貌美,是刘相亲自向今上举荐。上朝时今上问他想要什么官职时,这位杜濯杜大人当着全朝野官员的面大言不惭的要了大理寺卿这一位置。碍于情面,今上再不愿也只得顺了他的意。于是杜大人顺理成章的做了大理寺卿,刘相也为自己的势力网画上了个圆满的一笔。
  听说杜大人虽身在大理寺,心却在柳色楼。常常在深夜无人时向花弹琴,对月饮酒,至于谁是花谁是月……,坊间传闻,除了刘相还有哪个?
  我与寒珏皆是诧异,齐国的子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理寺门口有位拦路虎,名曰无钱。任你有灭族惨案,若是无钱,也休想踏进大理寺的门槛。钱少了可唤动一二位差役勘查现场,钱再多上几百两,大理寺少卿可亲自查案,如今竟连大理寺卿都请来查案,可见死者来头不小。
  杜大人看了许久向旁边的师爷道:“被害人乃为自尽。”
  年过不惑的师爷左手托着记档右手执笔:“下官以为人命关天,大人还需仔细斟酌。”
  杜大人不屑的看了眼师爷:“是你查案子还是本官查案子?”
  师爷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几步,一桩命案就要落下帷幕。
  “慢着!”顾易在人群后面喊了一声。
  师爷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欣喜,待看清来人是个白衣儒生时,沧桑的眼睛又重重垂下,提醒道:“大胆,敢在大人面前放肆!”
  顾易却是个初生的牛犊,穿过衙役来到死者面前,左察右看,过了两刻之后才起身道:“死者是他杀!”
  一语罢了,众人哗然,杜大人岂容无官无品的顾易在他面前放肆,伸手招过去几名衙役:“小子,在长安城还是不要耍能耐的好!”
  顾易凛然道:“大人对待人命如此轻佻,实在是有损大理寺的威名!”
  杜大人平日有刘相宠着,自然没受过什么气,如今乍听逆言,不禁勃然大怒,指着顾易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指摘本官的不是!”
  我正要站出来替顾易解围,从人群中又出来一位华贵无比的公子,那公子正是今上,我的皇兄,皇兄身边还跟着刘愿刘疏桐。
  杜濯狗腿的向刘愿跑过去:“刘公子,您也来赏花?”
  刘愿斜睨了他一眼,朝着顾易走过去:“我的看法与这位公子相同,若是杜大人不能明辩冤情,依我看,不如让这位公子代您查案好了。”
  刘愿与今上是一路人,如今他说出的这个主意必是今上的主意。可惜的是杜大人眼拙,并不能认出刘愿身边的那个人才是个厉害角色。
  杜大人笑着看向刘愿:“公子说的是,只是这人却是无甚冤情。”说着便一撩袍子蹲在尸体旁边:“公子请看,若非自愿赴死,怎会面带微笑?”
  刘愿不理他,看着顾易径直说道:“你觉得呢?”
  顾易凝眉望向躺在地上的尸体:“死者脖颈处有极细小的银针穿过,流出血迹已被人擦拭过,且死者手指甲断裂两根,衣带松弛,显然死前与人争斗过,所以初步判断死者乃是他杀。”
  刘愿转向今上,一字一顿说道:“杜大人还是回大理寺老实呆着,这里所涉及一切都交给这位儒生,哦,对了,还有你的师爷,也都一并交给这位公子。”
  杜大人不悦道:“公子有何权力如此?”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将怀中红梅交给寒珏,便抖着衣袖登台了。
  “是本王给他的权力。”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上至王爷,下到儒生,今天全让他们见了个遍。
  杜大人却并不在意本王,只道:“亲王还是回府养着吧,这等微末小事有下官处理就好。”
  我望了眼今上,见他并无解围之意,便笑道:“多谢杜大人担心,这等微末小事还是不劳杜大人费心,让本王处理就好。”也不待他回答,便扭头对顾易说道:“本王将此案交你手上,你可敢接?”
  顾易郑重的施了一礼:“草民定不负殿下厚望!”
  我扶起他道:“好!须记查案时莫怯手畏脚,有什么需要或是谁为难你了,来□□找本王,一切麻烦困难有本王处理!”
  顾易激动的应了声是,便又扭头去细察尸体。刘愿回到今上身旁:“殿下果真是雷厉风行,做起事来毫不手软!”
  我回道:“从前就是过于软弱,才让许多有心之人有机可乘,今日本王也要改一改往日的脾气,方能对得住离去的人。”
  今上的脸色陡然变冷,不发一言转身离去,我晓得他有话要对我说,便向寒珏使了个眼色让他等候。
  紧赶慢赶才跟上今上的步伐,今上猛一回头害的我停步不稳险些栽倒。
  “你知不知道杜濯是谁的人?”今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我道:“刘相的人。”
  “既然你知道他是刘相的人,你可知你今日这番作为若是让刘相知道会怎么想你!”
  “臣弟不知刘相会如何想臣弟,臣弟也不打算知道刘相如何想臣弟。”
  “满朝谁不知道杜濯与刘相的关系,就算刘愿也不敢对他放肆,你可倒好当着众人面羞辱他,刘相向来为人狡诈,你以后如何立足于朝廷,孤又该如何保你!”
  其实我与刘相的恩怨早在我出生时便结下了,就算今日我不这样做刘相也决计不会让我好过。
  当年母后怀我时刘妃已经进宫受宠,后来刘妃联合刘相只手遮天,更视我为他们谋夺皇位的绊脚石。我既然是绊脚石,自然从小到大就没少受他们算计。
  在他们一环又一环的算计中,我安然长大,后来戚容与也就我皇兄在他们的扶持下登了大宝,稳坐了皇位,又把我圈禁两年半。
  仔细想来,我的出生便是原罪,只要我有一天不死,刘相一党便会认为我还有翻身的机会,今上那把皇椅就一天坐不踏实。
  想破这一点便没有什么好怕的,只管放开手脚大胆去做,反正不做是错,做少是错,做多也是错,何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皇兄就且做个旁观的渔翁,其它的臣弟会处理。”
  今上眉目间的愁态淡了些,语气也软了下来:“你这样做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臣弟自有解困之法。”
  “你府中果真有数万影卫?”今上的眉头又凝起来。
  “没有。”我非常肯定的答道。
  “那你是何意?”
  “臣弟没打算长命百岁!”我道。
  “你有几条命可以与刘相抗衡!孤当日所说乃是希望你能联合夏国,借他人之手铲出齐国内忧,孤没让你用生命作引!“
  “皇兄有没有想过万一计划失败,后果是什么?到时候别说是我的性命,就连你的皇位也都成了泡影!”我有些生气。
  “是考虑到孤还是你对那位皇子动了心?不舍得了?”今上逼问道。
  我转过身,望着苍茫的雪山:“臣弟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动心。”


第17章 
  抬眸望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戚容与本身肤色偏白,这时便与满山白雪融在一起,黑的眉,红的唇,织锦的衣。
  今上眼中似有些安慰,缓缓道:“随你。”顿了会又道:“夏国三王子在回国路上逃跑了。”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夏寻又回长安了。”
  “私自逃跑?”
  天空又细细碎碎的下起雪沫子,今上伸手拂了我发上的雪花,低声道:“夏寻又回来找你了。”
  “所以皇兄还是想继续之前的计划?”我微微抬头。
  “孤只是通知你一声。”手中捏着一缕我飘在胸前的散发,沉声道:“你若想跟他去夏国孤也不怪你。”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用不着谁来允许,也用不着谁来决定。
  只是听今上这口气,便知道今上自作多情了,从前的我如今的今上。只是我自作多情在他圈禁前,今上自作多情在登位后。
  从前我一厢情愿把心掏给他,现在他自作聪明当自己是我的牵挂顾虑。
  我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臣弟是齐国的人,理当死在齐国,葬在齐国。”
  “这是你说的!”
  我又道:“况且臣弟是齐国的秦王!”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听北风呼啸了一阵,身后才传来夹杂着山中雪花飘落的声音:“孤会护你。”
  听到这话我笑的有些喘不过气,转过身望着雪地里的他:“当年皇兄初登大宝,把皇弟我匆匆圈禁,如今一别两年,不成想皇兄还会如此大言不惭!”
  今上哽咽了一下:“当年……孤也是迫不得已。”
  我反倒笑了:“皇兄那时护不了皇弟,现在也护不了皇弟,将来更护不了,皇兄仔细想想,如今齐国大权落在谁的手上,兵权,财权,皇兄又掌控了哪一项?”
  今上默了许久:“孤用性命护你!”
  我的笑愈发大声了:“皇兄啊,你做皇上也有两年半了,怎的还这般天真?”
  今上猛然抱住我,牙齿猛然咬了一下的我的脖子,痛的我笑不出来,今上有些不像高高在上的今上了:“孤说过孤会护你一生一世。”
  我收了笑容,有些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位帝王,今上却是双眼布满血丝的望着我,我往后退一步,他便往前跟一步,直到我撞到一棵梅花树上。
  雪花簌簌落下,我望着他的眼神保持怜悯,嘴里却讽刺道:“莫非皇兄看上了臣弟,想纳臣弟入宫,做个三从四德的妃子,还是要嫁进我王府,做个持家稳重的王妃?可皇兄啊,我可是你的皇弟 ……就算不是如今也是了。”
  今上终于忍不住出了拳,只是那拳头并未落在我身上,而是落在了我身后的那棵梅花树。
  我挤出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望着离自己不远的好看的薄唇,不顾一切的压了下去,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正准备长驱直入时,今上却把我推开。
  只听他喃喃道:“我是你皇兄……”
  我抱起双臂如看戏一般冷静:“你不说我不说还能有谁知道今上也是个与废太子一样的断袖!”
  他猛然看向我,像是识破了我的诡计:“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作势又要去解他衣衫,随口道:“情情爱爱的不就是陪吃□□吗,况且这不也是今上日思夜想的事吗?你看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多安静啊,此番把事办了,省的皇兄以后日夜挂念。”
  “荒唐!我是你皇兄!”
  我兀自发笑:“是,你是我皇兄,可我偏偏喜欢皇兄怎么办?”
  “你放肆!”今上最爱装的人模人样,其实背地里那一套没有比我更熟的。我收了笑容,道:“皇兄既然知道此事荒唐,就该断了不该有的心思。天色不早了,寒珏还在那里等我,臣弟先告退。”
  整整衣衫径自离去,见人群已散去,寒珏拿着衣裘红梅还在原地等我,我便道:“顾易呢?”
  刘愿寻了块石头也不怕冷的坐着:“顾易下山查案去了。”
  寒珏为我披暖裘时眼神有些游离,我便道:“可是在这里冻坏了?”
  寒珏摇了摇头,反倒刘愿开了口:“殿下自个快活,此时还不许别人打个哆嗦?”
  知他意有所指,我也不与他计较:“日后顾易若查到了刘相头上,还望刘公子饶他一条命。”
  刘愿拂了拂衣上雪花:“他又没犯法,我没理由为难他。”
  那陈默染又有何错,不一样还是丧命在你手下?
  我向他拱了拱手:“代顾易谢刘公子。”
  刘愿将目光转向远方不看我,我便领着寒珏一起下山去,幸而顾易细心,传话让宁风,息雨在山脚下等候,饶是如此,回到府中时,已至三更时分。
  顾易在通宵达旦的查阅从大理寺传来的案宗,寒珏也被我打发回了自己府中,许是吹了点凉风,头昏昏沉沉的,我回府便倒头睡下了,临睡前,将那束红梅插在了床前那个细口白瓷瓶里,我不喜用水泡花,便只干干净净的插在那里,等哪日枯了,我就亲自把它们扔到柴房,煮一锅米饭。
  之后数日寒珏未再来我府上,听说是宫里皇贵妃即将临盆,正四处张罗着送礼的事,寒珏自小失双亲,年岁长到十七岁时老侯爷又撒手人寰,撇下寒珏与如寄相依为命,如今寒家添丁之喜,他怎能不高兴?
  之后过了数十日,一直到腊月二十二,夏王回了夏国,听说把夏寻也捆了回去。寒珏亦未再来我府上,顾易的案子也有了眉目。书房内我将顾易所写的案情简略放在案上,思索着该如何惩戒作案行凶者。
  死者名为吴铭,是柳色楼的头牌,生前与杜濯最为要好。杜濯被刘相看中离开柳色楼后无铭便生了病,无法招待客人。
  据顾易所说,吴铭素来有一癖好非阳春茶不喝,非绫罗衣不穿。这个癖好除了有些烧钱外好像没别的缺点,但只烧钱这一项便把他平日侍奉客人所得赏金全部花了出去!
  杜濯在柳色楼时常把自己的钱借给他补他亏空,但吴铭还是与一个绸缎庄的老板的好上了。
  二人事情败露后,杜濯便死心塌地的跟了刘相,因杜濯年轻貌美且又积攒了一身功夫,自然得刘相喜欢,之后更是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吴铭自己在勾栏里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绸缎庄老板更是喜爱他到了骨子里,每次都是大手一挥,轻轻松松得百十两赏银。
  可惜的是绸缎庄老板在一次进货途中被一帮盗贼误杀,自此吴铭失了依靠,待存款花完身子也染了重病。
  另外,顾易说吴铭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杜濯。
  “殿下,大理寺卿杜大人在府外求见。”息雨进来禀道。
  “让他进来。”
  半刻钟后,杜濯着一身绫罗衣径直走到书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宁风将沏好的茶依次放在桌子上。
  待宁风出去后,杜濯才捧起茶盏,轻轻的呷了口茶,皱眉道:“殿下府中的茶怎么有一股子霉味?”
  “是吗?”我也捧茶抿了口:“大约是夏天天气潮湿,受了潮。杜大人好像对茶颇有研究?”
  杜濯搁下茶盏,望着我笑道:“殿下查出了什么直说便是 。”
  办事历来喜欢这般爽快的人。
  “本王查到吴铭去梅园乃是为了与你见面。”我也不绕弯子。
  “殿下要我招什么?”
  我望着书桌上顾易写的那封信,说道:“说说负心汉与痴情女的故事。”
  杜濯的表情严肃起来,双眼望着我身后的摞满书的书架:“我与吴铭都是乐浪人士,五年前因进京赶考而结识。”
  吴铭常常取笑自己是个无名之辈,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只会读书识字 。吴铭家里贫穷,砸锅卖铁才刚够他一路进长安所花费用。那年的腊月二十二,立冬时节,杜濯在客栈中要了盘茴香馅的饺子,又温了一壶好酒。
  吴铭正站在柜台旁向店家苦苦乞求:“老板,我住柴房也是可以的!”
  店家是个生意人,自然一切只向利益看齐:“柴房十文钱。”
  吴铭从破旧的荷包中将钱全部倒了出来,哗哗啦啦一小片,待吴铭一个一个的数过之后,才听他道:“老板我只有十文钱了,您行行好!”
  老板自是不从,招呼人把他赶了出去。
  杜濯从怀中摸出一块银两,对身旁的书童说道:“把这块银子给刚才那个书生。”
  眨眼间,吴铭从外边进来,跟在书童身后,垂着头,手中拿着我刚才给他的银子,走到杜濯面前说道:“谢公子救济之恩,吴铭没齿难忘!”
  哦,原来叫吴铭。
  那时杜濯衣锦荣华,自然不把这点恩惠放在心上,只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便又低头继续斟酒吃饭。
  吴铭站在桌前久久不肯离去,杜濯便以为他是嫌自己给钱给的少了,又从怀中掏出一块份量更足的银子:“这些够了吧?”
  吴铭仍旧低头,小声到:“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块的银子,不知该如何花。”
  杜濯搁下筷子,又向店家要了一副碗筷,放在对面,道:“以后我教你花便是。”
  许是饥饿太久,吴铭一口气连吃了三碟饺子,又喝了两碗汤。
  杜濯望着他对面干干净净的碗底,说道:“你吃饺子还要喝汤吗?”
  吴铭抹嘴道:“家里贫穷,只有过年才能喝上一碗饺子汤。”
  杜濯见他虽然衣裳旧旧的,泛着洗了许多次的白光,但脸是干净的,眼神是清澈的。
  “吴兄是去长安?”
  “是,去长安参加科考。”吴铭答道。
  杜濯道:“在下也是去往长安准备科考,若吴兄不嫌弃,可否与在下一起同行?”
  “敢问阁下名字?”吴铭问道。
  杜濯笑道:“杜濯。”
  吴铭的眼睛带着兴奋:“杜濯。”
  杜濯转脸吩咐店家道:“要两间上等房,本公子与吴兄每人各住一间。”
  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在了旁桌的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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