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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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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我今生开的最大的卦就是生了副好相貌,
  我今生最大的痛苦也是生了副好样貌
  武可用美貌平天下,文可用美貌赏花佐酒
  不过可惜的是我不能喝酒……我也用不到上战场……我只需要在情场里打滚撒泼就是
  标注 一下,第一章 是个引子,故而用了上帝视角……
  从第二章 开始就是第一人称
  作者原本是想写小甜文的,但在存稿期间逐渐变成了小虐文……难道是我最近工作不太顺心的缘故?
  全文只有一个主旨,那就是查清皇兄的冤案。其余的全为手段,见人的,见不得人的,都是手段!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励志人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齐思逸 ┃ 配角:戚容与 ┃ 其它:刘疏桐
第1章 
  齐国皇宫的御花园内自然也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东风拂过,落花缤纷,其中夹杂着一只断线纸鸢。
  那只纸鸢跌跌荡荡的落在一棵大槐树上,那棵大槐树是齐国建国之初的第一代君主栽种,经过几百年日月的洗礼,除去梢顶偶有的枯枝,依旧是欣欣向荣。
  一名着淡紫色衫子的少年约莫七岁左右,虽年岁尚小,但眉间那点朱砂痣已如白茫茫雪中的一点血红,夺目耀眼。
  紫衫少年左右寻找宫人不着,只能望着挂在树梢上的纸鸢干着急,却又不甘离去,最后只好盯着那只纸鸢,希望一阵东风吹过,能把纸鸢吹下枝头。
  “这御花园有什么好的,看来看去就是那几朵花,长得也是蔫蔫巴巴,怎比得上我们那里无边的草原?”拐角处传来气愤的声音。
  夏国人最崇尚红色,不论男女都喜欢在眼尾处用胭脂扫出一抹红色印记,身上红色愈浓愈艳,代表权位愈高。来者更是红衣红裳,看年纪却也不过十岁。
  今天是齐国皇上的生辰,万国来朝时,这位夏国皇子也是进宫来贺寿的。
  “三皇子,我们还是小心些比较好。”旁边的侍卫低声提醒道。
  “真是不懂我堂堂夏国为何要臣服这么一个坐井观天的君主,说起话来七弯八绕,明明一句话能解决的问题非得说上几个时辰,话中还得带着什么苍生黎民,虚假的很!”
  旁边侍卫提醒的声音更加急切了:“三皇子,去岁冬天一场大雪让牧民们损失惨重,今年能不能向齐国皇帝借够粮食还说不准呢,三王子就暂且忍耐一下。”
  三王子郁郁的环顾四周,这一抬眸正好看到了在槐树下着急的紫衣少年,脱口道:“好俊的姑娘!”
  侍卫也顺着他的目光往前望去,待看清后说道:“应该是齐国的公主,但……”
  还没等侍卫说完,三王子便笑盈盈的朝着那位姑娘走去:“姑娘在愁什么?”
  紫衫少年打量了他一番,指着挂在树梢的纸鸢:“皇兄的纸鸢。”
  三王子微微笑道:“本王帮姑娘取下来。”说完便麻利的脱了鞋,去了外裳,眨眼间便拿到了纸鸢,又没过片刻,安然无恙的落在紫衫孩童面前,得意道:“本王爬树的本领如何?”
  紫衫少年怔了怔,又看他衣饰穿着,想到他应是今日进宫的的夏王之子,立即行了礼:“谢三王子!”
  “谢我?怎么谢我?”三王子挑眉,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人竟还有如此见识。
  紫衫少年大约是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随后便拧紧眉头陷入了思考。
  三王子继续道:“不如你随我回夏国,怎么样?”
  紫衫少年愈发懵了起来:“回夏国?”
  三王子穿好衣裳,却并不打算把纸鸢物归原主:“对,回夏国!”
  “思逸!”浅青色衫子的少年出现在花园拐角处,正四处张望寻人,见他正在槐树下与夏国人交谈,便大步流星的走上去把紫衫少年护在身后,向三王子行礼:“三王子来我齐国可还习惯?”
  三王子目不转睛的望着躲在身后的人,笑道:“原来你叫思逸,我叫夏寻!”
  齐思逸是齐国的皇子,无姐无妹无弟,上面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夏寻是夏国王爷最爱的儿子,平日性格大大咧咧,凡是自己喜欢的,就必得弄到手。
  齐思逸在皇兄背后怯生生的露出半个脑袋:“你手上的纸鸢……”
  夏寻笑的更开了:“什么时候跟我回夏国?”
  青衫少年素日里温和的脸这时显得有些不耐烦:“三王子言语不可放肆!”
  夏寻不理会他,只把手上的纸鸢递向躲在青衫少年背后的齐思逸,齐思逸双手去接时,夏寻把他往外轻轻一带,齐思逸怕纸鸢被撕碎,便顺着力道一个趔趄直直的扑向夏寻怀里!
  青衫少年的反应却明显慢了一拍,等想要去抓住齐思逸时,为时已晚。夏寻一个转身,让他只能抓住自己飘在空中的衣角。
  夏寻心中喜悦,望着齐思逸额间的那点朱砂痣道:“跟本王回夏国吧!”
  齐思逸憋红了脸终于憋出一句话:“大胆!”说完便动起手脚来,出乎夏寻意料的是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腾挪间将要逃出自己的怀抱!
  夏寻见招拆招,但始终无法将齐思逸箍住,拆招时恐扫了齐思逸的脸面,出招时又怕伤了齐思逸,有了顾虑,平时凌厉的招数看起来便弱了许多。
  青衫少年看透了其中关窍,只寻了个空隙便把齐思逸抱在怀里,退出十数步远,小心的拍着齐思逸后背。而齐思逸则是伏在少年肩上静静地咳嗽起来。
  夏寻讨了个没趣,对青衫少年说道:“趁机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青衫少年微微低了低头:“三王爷武功高强,我等自愧不如,还望三王爷莫要怪罪!”
  这事若是放在夏国,夏寻必定将偷袭的人用绳子捆了,饿上他两天两夜,方才能出此恶气,可现在在别人的地盘,只能暂且吃了这个哑巴亏,但夏寻自觉不死心,又道:“本王大度不与你一般计较!”
  青衫少年抱着齐思逸转身离去,夏寻见齐思逸正睁大眼睛望着自己,便招手道:“本王一定会把你带回夏国!”
  刚才胆战心惊的侍卫暗自捏了把汗,道:“齐皇只有两个儿子,方才那两个应该都是皇子。”
  夏寻望着脚下的纸鸢,捡起道:“那又怎样,本王一眼就看上的人还能拱手让人不成!”
  齐思逸搂着皇兄的脖子 ,担心道:“皇兄,我不想去夏国,我不要离开皇兄。”
  皇兄把他放在假山上的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温柔的安慰道:“有皇兄在,谁都不能把思逸带走!”
  “可皇兄,思逸弄丢了皇兄亲手绘的纸鸢。”齐思逸眨眼便是一滴豆大的泪珠。
  皇兄把他搂在怀里,柔声道:“方才思逸就是为了那只纸鸢吗?”
  齐思逸愧疚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齐思逸一直都躲在宫里闷闷不乐,任凭宫人使出十八般武艺,依旧是不展眉头。
  皇兄静静的走到齐思逸身边,道:“思逸 ,御花园的桃花开了,我们去赏花好不好?”
  齐思逸呆呆的摇摇头。
  皇兄又道:“那皇兄自己去了。”说着便果真起身就走,也不管身后的人儿。
  等齐思逸到御花园的桃林时。皇兄正与一穿蓝色衫子的少年赏花,二人有说有笑,聊的甚是开怀。
  齐思逸忍了会终于忍不住喊道:“皇兄!”
  那蓝衫少年向齐思逸行了一礼:“草民刘愿见过殿下!”
  齐思逸戒备的望着蓝衫少年,嘴里却道:“免礼。”
  皇兄只当做没看见他,依旧笑意盈盈的望着远方。
  齐思逸终究还是没忍住,轻轻拉了拉皇兄衣袖,低着头望着脚边那棵蒲公英,深绿的叶子,像极了一身绿衣的刘愿,见皇兄依旧不理他,便赌气把那颗刚刚开花的蒲公英踩在脚下,一点一点地碾磨着。
  刘愿“哎呦”一声,便捂着脖子喊道:“草民像是被人踢了一脚,疼死了!”
  齐思逸方才的心思被人看穿,脸上一阵嫣红,脚下再不敢动弹,楞楞的站在那里,望着动作夸张的刘愿,不知所措。
  皇兄蹲下身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慢慢擦着齐思逸脚上的草汁,叹气道:“思逸向来怕见生人,还望刘公子莫怪!”
  “草民不敢。”嘴里说着不敢,眼睛却一直往这里瞟。
  傍晚该回宫时,齐思逸却一直拉着皇兄的手不放,耷拉着脑袋却什么都不说。
  皇兄道:“想通了?”
  齐思逸环抱着皇兄,把头深深的埋进青色衣衫:“我弄丢了皇兄送我的纸鸢!”说完便放声嚎啕起来。
  皇兄却笑了起来:“原来就是为了一个纸鸢啊!”
  齐思逸哭的话不成句:“那是……皇兄……给我的!”
  皇兄摩挲着齐思逸有些散下来的额发,忽而把他深深搂进怀里,像得了件稀世珍宝一般想把他揉碎融进骨血,这样才不会再弄丢,也不会害怕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
  在齐思逸的记忆里,皇兄总是温和的笑着,唯独对着自己时偶尔皱眉,偶尔叹气,偶尔无奈。
  齐思逸也很喜欢皇兄,连着皇兄送的纸鸢也得到了他的青睐!
  皇兄,是世上待齐思逸最好的人!是与齐思逸的性命一般重要的人!
  可后来的事总是出乎人的意料,齐思逸以为自己永远都有皇兄的照拂,皇兄也以为自己能够照拂齐思逸一辈子。
  然终是镜花水月,虚幻泡沫。
  皇家的事哪有什么永远。
  后来皇兄畏罪自尽,齐思逸丢了太子位,穷书生戚容与联合刘相夺了皇位。
  至此天下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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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正文
  “秦王怎么来了,三年禁足之期满了?”
  “一个废太子而已,今上知道他身子不好,为显恩泽,才允他提前半年解禁。”
  一众儒生“哗”的一声全部围上去,侧耳做细听状。
  那位年纪长些的儒生望着年轻才俊,捋着已有几根泛白的胡须:“先皇在时曾将寒侯爷之孙许给他,偏这位废太子不爱女色,自己敲锣打鼓的退了亲,害得寒侯爷之孙伤心失意了好一阵,直到今上登位,才娶了她为皇贵妃。”
  “真是天下奇闻,天下间竟有不爱女色之人!”一位眉清目秀的儒生说道。
  另一个儒生接道:“民间传闻秦王曾将今上当作娈童养在府中……”
  又一儒生道:“我还听说秦王曾与柳色楼的陈公子有染!”
  眉清目秀且有些胆小的的儒生低声说道:“那位陈公子我在柳色楼见过,长得确实很美。”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全部集中在了年轻儒生身上,透漏着几分不明意味的笑容。
  宫门外议论纷纷,聒噪的很。我掀开轿帘,轻咳了几声,刚才还围成一团的儒生立马散开向本宫行礼。
  我就是那个断袖无能的废太子。
  望着跪了一地的儒生,我痛心道:“看各位翰林院大人如此清闲,本王就赐你们几块上好的木头,几把铁锨,一块方寸之地,闲来无事也可刨刨坑,准备一下身后事,各位大人意下如何啊?”
  翰林院的才俊们跪下的身子在尚浓的夜色中瑟瑟发抖,我放下了轿帘,凝神闭眼耳根子总算清净了。
  果然是龙困浅滩遭虾戏,想想从前我从前为太子时是如何风光,如今竟也落到被人拿来说笑的地步。
  这时,沉重古旧的宫门被宫人打开,微露的晨曦瞬间从宫城中泄了一地。宁风搀着本王下了轿,示意他们留在原地等候。
  息雨则对出门迎接的宫人说道:“殿下身子不好,吹不得冷风,你们仔细留意着些。”
  那宫人语调中带着不耐烦道:“奴才在这宫里十几年了,秦王殿下既不放心奴才,就另寻他人。”
  息雨向来反应比别人慢一拍,被他说的一愣,待反应过来受了屈辱我已行到宫墙之内。
  宫人左拐右拐,却不见他带我去勤政殿,便觉得其中有诈,便道:“这宫里的路本王比你熟,就不劳烦公公了。”
  宫人答了声“是”就干脆利落的退了下去。举目望了望四周,虽是深秋时节却花丛满园,丝毫不见衰败气息,往来宫人洒扫剪枝,有条不紊。
  原来是到御花园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御花园到勤政殿还需过棋室琴阁,少说也得半个时辰。棋室琴阁是皇子们学习读书的地方,从前我与皇兄也曾于一室读书……摇了摇头,有些事多想无益。
  经过两片菊花从又绕过一棵大槐树,已累的满头大汗,正要坐下来歇歇脚,却听到清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陛下曾说最喜欢本宫穿青色衣裙,这不才刚赏的几匹绸子就是青色。”
  “皇贵妃姐姐得陛下宠爱,如今又怀有龙裔,临近生产,看来皇贵妃姐姐封后也是指日可待啊!”身后一身烟霞色的妃子说道。
  后宫的妃嫔也就是我的皇嫂们还是少惹为妙,赶忙闪身转到槐树后面,确认没人注意到我才松了口气。
  那清脆的声音又起,却有了几分得意在里面:“那是。”
  另一位长相稍微清淡些的妃嫔道:“臣妾听说陛下私下唤皇贵妃姐姐的小名兰芝。”
  清脆的声音夹了丝愠怒:“少听下人胡说!”
  这时一阵秋风吹得衣袖翩跹,露了踪迹。
  清脆声音的主人在宫人的搀扶下找到了正要逃跑的我。
  我忙揽衣袖施了一礼,顺着青色裙裾往上望去,依旧是粉面朱唇,一向爱笑的眸子此刻却是杏目圆睁。另外两个嫔妃刚进宫,打量着我:“呦,这个新来的小太监长得可真俊呢!”
  “就是一副不长命的样子。”
  “住嘴!”如寄定定的望着我。
  从前如寄也曾为我的未婚妻,纵然无缘结为夫妻,到底还是与旁人不同。我感激的朝着皇嫂施了一礼,急忙退下。
  过琴阁棋室,仁书院,绕了大半个时辰才到勤政殿看见满朝的文武。
  刚一踏进殿内,诸位大臣便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别人越是质疑瞧不起我越要做出个强者的姿态来。
  昂首阔步的走到文武前面,行完君臣大礼道:“臣弟拜见陛下!”
  额头深深的触着冰凉的地板,听到众人的鄙笑,又听到龙椅上的今上平静道:“秦王平身。”
  “谢陛下!”
  “今日朝会到此为止,众位卿家散了吧,孤有些话想对秦王说。”威严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陛下,云梦泽进贡之事……”刘相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这件事就交给卿家去办,查一查是否另有隐情,切记莫冤枉了好人。”
  站在刘相后方着三品朝服的官员道:“那十月初三的雅会……”
  十月初三也就是我的生辰,当年父皇尚在时,在我十岁生辰宴上当着众位贺寿的大臣颁布了一道旨意,这道旨意就是以后每隔三年的十月初三这一日,必得召集天下能人才俊来长安城游玩几日,说是游玩其实是对对诗,鸣鸣琴,顺便再选选栋梁之才。
  这个看似有些荒唐的决定在父皇的召集下,竟每次都按时举办,直到后来潜移默化成为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如今新帝登基两年半,按照时间计算,该举行第四届雅会了。
  我在下边俯首道:“臣弟不才,愿请旨主办。”
  在朝的各位皆发出唏嘘之声,纷纷道:“秦王殿下有断袖之癖,还望陛下斟酌!”
  “是啊,要是让秦王殿下主持,到时候传到邻国我齐国的脸面该往哪放?”
  “是啊,陛下,此事牵涉到齐国的脸面,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还未说话,各位就让陛下三思,难不成你们已经能帮陛下做了决定吗?”我沉声道。
  殿堂上瞬间安静,刘相忽而突兀的笑出声来,笑声在整个大殿盘旋,激起一层又一层的回音:“秦王殿下莫不是也想替陛下做决定?”
  我笑道:“本王做不了自己的主,更做不了陛下的主。”
  争执半晌,今上才高声道:“皇弟难得对孤有个请求,雅会本就是先皇给皇弟准备的礼物,孤这个做兄长的只能从了弟弟的心意。”
  把臣子所说的国家大事化成一家之小事,不得不赞叹今上的高明。
  我望着今上笑了笑,他越来越像个皇帝,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做皇帝的料。想到这不得不感慨父皇的识人眼光。
  “孤与皇弟这些年没见面,有些话想私下说一说,众位卿家先退下吧”今上以皇帝的名义退了朝。
  我垂首站立,卿家全部退散后,今上又屏退了宫人,殿中霎时间安静下来,那些嘲笑鄙薄之声仿若穿堂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宫人临走时关上了门,殿中燃了数十根红烛,因此并不显黯淡。今上依旧端坐龙椅上,华丽的龙袍剪裁合体,顺着身子逶迤到地上。
  半晌,今上才说道:“皇弟这两年多还是一点没变。”
  “不过一副空壳皮囊,皇兄倒是变了,变得与从前一点都不一样。”抬起眼望着最上面的皇兄说道。
  皇兄听此言笑着抚摸身上绣的别致精细的龙云纹:“孤哪里不一样了?”
  “从前皇兄从不自称为孤。”
  手中的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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