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皓月冷千山-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直接把他拖走了。
柳十七毫无反抗余地,无可奈何地被他按到桌边,眼见师兄把菜单从前往后扫了个遍,最后矜持地点了两碗牛肉面。
柳十七:“……”
他不是错觉,那店小二的脸色都变了。

面要现煮,还未端上来,解行舟便剥着一碟瓜子解闷。柳十七看不懂他的意图,将凳子移得靠近他些,低声问:“师兄,为什么不回房吃?”
“不懂了吧?”解行舟终于有了机会在师弟面前耍威风,满面红光,瞬间就得意起来,好整以暇道,“听说商子怀他们包了三间客栈,另两间几乎都住满了,如今离清谈会还有十日,这间客栈自然还空着。通常压轴来的,才是有身份的人,因此我们在这,大概能听到不少小道消息……”

柳十七看向解行舟的眼神顿时充满钦佩,生平第一次觉得小师兄平日嘴皮子功夫利索,没想到脑子竟也有用得上的时候。
解行舟笑了一声,继续道:“来的路上,你在那看刚出锅的包子时,我已经听见了一些事情。紫阳观的道长们是出家之人,此次在城外住,菩提堂没来凑热闹,妙音阁和绿山阁还在路上……十二楼——”他两指捏着一枚瓜子,轻轻地扣了扣桌案,“听说就在后院住着呢。奇怪,两阁一楼,竟然都到齐了。”

听到十二楼的名字时,柳十七有一刻恍惚,随口道:“什么‘竟然’?”
解行舟一弹他脑门:“你是不是十二楼出来的,这都不知道?妙音阁新任掌门楚恨水看上了你们大师兄郁徵,托人传递锦书绣帕,结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姑娘家丢了面子,这会儿正尴尬呢!”
柳十七捂着被他弹过的地方,无言以对:“……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解行舟摊手道:“不过此次没想到还能和十二楼对上,从宁州过来,可谓是水千条山万重……左念也是给足了商子怀脸面。”
猝不及防从他口中听到旧相识的名字,柳十七浑身一抖,几乎顺理成章地思绪飘远了,直荡去七年前模糊不清的回忆里:
郁徵都有姑娘喜欢了吗?他还是不是从前的臭脾气?倘若十二楼也是掌门领人来,那,那岂不是——
兴许能见到闻笛?

“闻笛”二字仿佛柳十七的一缕牵挂,平时被埋在心底,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突然想起来便一发不可收。那几年的回忆如潮水涌来,他状似一叶孤舟,被千重浪打得飘忽不定,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可还好吗?会不会变了模样?
再有机会相见,闻笛能一眼就认出自己吗?
旁边的柳十七突然表情愁苦,垂眸不语,解行舟只当他想起了伤心事,伸手在他胳膊上一拍,刚要说话,门口却突然熙熙攘攘地挤进了一大群人。

“十二楼的人住在这儿吗?!”
“叫西秀山那帮伪君子都滚出来!”
“奶奶的,左念死哪儿去了?!真当我们华山派没人了吗?”

堵在门口的人大约有十几个,为首的是个堪称膘肥体圆的胖子。他怀中抱着一把剑,剑身狭窄,被他膀大腰圆地揽住,虚弱得几乎要断了。
那胖子往客栈大堂一横,空间顿时都显得逼仄了,几个客人拔腿就跑,不愿卷入纷争,柳十七刚要起身,被解行舟按住了手。他疑惑地望去,对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分明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胖子声若洪钟,中气十足,恨不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运足了内力吼道:“十二楼的孙子!黄爷爷知道你们躲在后头呢!怎么,有胆子杀人没胆子对质吗?!你们杀我华山派长老全家的时候,想过今日吗!”
这番话说得颠三倒四,但在座的听清了,却无一不胆寒,瞬间不敢再动了。

“听他的意思,十二楼灭了华山长老的门?”柳十七不可置信地问解行舟,他们的桌子在最角落,一时没人察觉,“他们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解行舟咬着瓜子壳含糊道:“难说,名门正派做出垃圾事的还少吗?我见他们一个个红着眼,应该不会有假,更不可能拿这个找十二楼的麻烦。”
柳十七还想说什么,华山派众人叫骂声越发大了,他皱了皱眉,闭口不言。

“十二楼的!把你们掌门叫出来,我知道你们住在后头,今日你们不出来,我们就堵在这儿不走!堵到清谈会!华山派虽比不上十二楼家底雄厚,可也不是好惹的——”
胖子的话音回荡在大堂内,让人错觉房梁都抖了三抖。

而下一刻,一道白影忽然自廊下穿出,如飞鸟轻掠,眨眼功夫踩在了正中间一张桌子上,没发出半点声响。他方才站定,冷冷地抬眸一瞥,华山派骂个不停的人奇迹般地倒抽口气,默契地噤声了!
在那白衣身后,鱼贯而出几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站在他旁边,隐有以白衣为首的架势,迅速地与华山派对峙起来。

待看清了踩在桌上那人的长相,柳十七的呼吸险些停了。

他约莫二十出头,自有一股锐气,白衣更是纤尘不染,五官秀丽,眉间殷红朱砂印,腰佩蝉翼柳叶刀,丹凤眼斜斜上挑,仰月唇似笑非笑,神光内敛,风华无双。
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柳十七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白衣,一颗心仿佛泡在海水中浮浮沉沉,随波逐流没个定处。

他还记得当年那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孩子,听见他的名字时,满面欣喜地握住了他的手,笑道:“我家中本也有个弟弟,不如你认我做哥哥吧?”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对方的模样,却仍然在见到的第一眼就认了出来,哪怕只有一瞬间,哪怕觉得陌生极了,名字也能呼之欲出——

“在下十二楼弟子闻笛,敢问这位兄台光天化日之下,在客栈门口吵嚷不休,指明要见我家掌门,是和他老人家有什么旧事未了吗?”
白衣人言毕,居高临下地斜睨华山派众人,随后跃下桌案,正好站定在那黄胖子对面,抬起手客客气气地行了个礼,颇有君子之风。
大堂前剑拔弩张,而客栈角落的桌边,柳十七蓦地红了眼眶。

而对峙还在继续。
黄胖子见了十二楼弟子,莫名气短三分,兀自强撑道:“怎么,你们敢做不敢当?!今晨我派徐长老自家的庄子,一家上下带佣人共十八口,全都横死院中!尸体身上净是刀伤,刀口细窄,一见便是你派春水刀法!十二楼昨夜刚到临淄,今晨人就死了,难道这是巧合吗?那遗落下来的一把柳叶刀,莫非也是巧合?!”
他越说越气愤,整个人原地化作了一个通红的葫芦,到最后义愤填膺起来,大手一挥,立刻有旁的华山弟子呈上一把还未擦干净血迹的刀。

刀身狭窄,状似柳叶,薄如蝉翼,挥动时发出轻微鸣响——
的确是十二楼弟子人手一把的柳叶刀!顿时,闻笛身后的诸位年轻人都不禁面色微变,齐齐地看向他。
而黄胖子还在叫嚣:“尸体就在客栈外,有胆子的就自己去看看!别说爷爷诬赖你们!”
门口华山派众人散开,让了一条通路,闻笛面不改色地走出去。

热闹的大街此时罕有人迹,客栈外面整齐地摆着十余具尸体,要害处留下几条细细的血痕,却无太多挣扎痕迹。闻笛皱眉不语,却并未出言辩驳。
黄胖子将这些尽收眼底,以为他是心虚了,不失时机地冷哼一声:“有个家仆逃脱魔爪,侥幸活了下来,我看你们还如何狡辩!——领过来!”

几人一通推搡,把个面黄肌瘦的汉子抵到黄胖子和闻笛中间。黄胖子按住他的肩膀,道:“你看见了什么,给这位小爷说说?”
那汉子浑身都得如同筛糠,半晌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黄胖子恼了,刚要出手教训,闻笛却轻轻巧巧地伸手拦住了他,朝那汉子温声道:“不急,看见了什么你如实说便是。”

他望向黄胖子,永远都是一副好说话的温柔样子,但话语却像一根刺扎进了对方喉咙:“若真是我们的人,那在下自会禀告掌门定夺。可倘使贵派教此人撒了谎,天涯海角,十二楼目之所及的地方,他休想安生过完一辈子。”
闻笛慢条斯理说完,那汉子发出一声惨叫,竟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哭喊道:“是!是穿白衣的人!丑时,丑时我起夜,见一个穿白衣的翻墙入内,连忙躲了起来。他、他杀了徐老爷,夫人……还有好多人!老爷打不过那人,被他割开了肚皮,肠子流了一地……他杀了人,把尸体整整齐齐地摆在院子里……”

黄胖子大手一挥,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双眼眯起:“人证物证俱在,我见你十二楼如何狡辩!”
“狡辩?”闻笛轻声重复,若有所思地歪头。
那黄胖子似乎得理不饶人,方才要继续叫骂没完,闻笛却突然抽出了腰间的刀,不由分说回身砍向黄胖子的左臂。

刀锋发出一声嗡鸣,好歹也是习武之人,黄胖子反应迅速,连忙侧身避开。可他尚未站稳,闻笛的第二刀又如雷电般攻向他腰侧,同时左手作勾指,朝他双目而去!
黄胖子大吼一声,长剑出鞘在半空招架,他被彻底激怒,一个扫堂腿攻向闻笛下盘。闻笛仿佛早已预料到,单手变爪为掌,在旁边观战人身上一撑,跃然而起,轻松躲过他脚下劲风,同时柳叶刀回劈——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颈侧一冷,顿时,黄胖子手脚都僵住了。

闻笛落在了他左后方,凑到黄胖子耳边,声音气若游丝却暗藏内力,让客栈内外每个人都听得分明:“前辈,招招致命却不取人性命,得手之处必在咽喉……这才是春水刀法,不是什么藏头露尾的鼠辈冒充得来的。”
场面冷凝在这一刻,黄胖子被刀架在脖子上,大气也不敢出,而闻笛眉宇间顿时锋利,不再是方才的谦谦君子模样,叫人探不清他的虚实。

正在僵持,远方传来马蹄声,有一人说话仿佛近在咫尺:“闻笛,放肆!”
话音刚落闻笛便立刻收刀入鞘,往旁边退了一步。待到马儿一声嘶鸣停在客栈门口,闻笛恭恭敬敬地低头,对马上的人道:“师父。”
左念翻身而下,旋即皱起了眉:“这是怎么回事?”

解行舟看热闹看得开心,刚想与柳十七交流交流,一回头发现小师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靠在桌边的断刀长河也不见了。他眉头一皱,暗道这是有心事,当下也顾不得还没吃面,起身上楼找人去。
推开门,解行舟果真在房内看见了柳十七。他心思不如封听云细腻,又天生不会哄人,这会儿见对方表情有异,只会轻声问:“怎么了?”
柳十七不答,解行舟又问:“那人……你一直挂念他,对吗?当年你怕我和师哥抓错了人,要找他的麻烦,姓闻的孩子……是他?”

这次柳十七点了点头,他一吸鼻子,仍是不说话,直起身打开了窗。从他的房间恰巧能将客栈外街道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就当解行舟以为他要一直沉默下去,做好了准备陪他散出那份憋屈,柳十七倚在窗边,忽然开口:“我是怕见左念。”
那年的画面挥之不去,他看见左念割开一个师姐的喉咙,血染红了雪白的衣襟。

解行舟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这么久了也放不下,于是矜持地一点头,挨在他旁边,同他一道观察下头的动静,安慰道:“不见就不见吧,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师弟了,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柳十七朝他感激地一笑,目光仍然炯炯地凝望着楼下的闻笛。

他们短暂地离开,楼下的众人却没有方才那么急眼了。左念听一名弟子说了个大概,脸色一变,不由分说一掌打向闻笛:“胡闹!”
他那一掌看着厉害,实际拍在身上却没什么力气,纯属做戏给华山派的人看,闻笛立刻明白,逆来顺受地忍了,脸上却还不服气,辩驳道:“师父!他们摆明了是诬陷我派名声,故意挑在这么个时候——”
“闭嘴!”左念“愤怒”地驳斥,又转向华山派的黄胖子,收敛了怒气,好声道,“闻笛头一次离开西秀山,又素来维护本门弟子,还望黄兄念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给前辈赔个不是,快点!”

闻笛一瘪嘴,目光不着痕迹地在黄胖脸上转了一圈,先嘀咕了句什么,才委屈又敷衍地鞠了个躬:“是,晚辈鲁莽了,还望前辈海涵。”
左念还要发作:“你这孩子,道歉好歹也——”
“算了算了,左掌门。”倒是华山派另一个年轻弟子看不过去,率先喊了停。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放在平凡人家闻笛的年纪都能拜堂成亲了,怎么还叫“年少无知”,左念给了他们这个台阶,他们手头哪怕有证据也不敢不就坡下驴,先稳定了局面,再讨还公道不迟。

左念望向他,顺从地接了这句“算了”,慈眉善目道:“这位贤侄如何称呼?”
那人道:“在下赵真,华山派赵炀之子,家父今日会友去了,小子僭越替他前来。这位是我师叔黄元义,方才多有冒犯,也请左掌门见谅。”
左念笑道:“无妨,无妨,原来是华山派的少当家。发生这种惨案,贵派有些心急也是人之常情。贤侄有所不知,我派所有学习过春水刀法弟子,柳叶刀上都刻着姓氏,可否将那 ‘凶器’借来一观?如此我也好有个彻查的方向,定会还贵派一个公道!”

听他这么说,连红葫芦似的黄元义都消停许多,冷哼一声,叫旁人再次奉上那把柳叶刀。左念亲自拿过来,调转刀柄,果真在底部看见一个刻字。
他眉梢一挑表情怪异,将刀递给了闻笛。闻笛不明就里地翻过来看,瞳孔微缩,手一抖,那把刀几乎掉在地上。
他失声道:“不可能!师姐昨日明明和我们在一起!”
只见那把柳叶刀底部刻着个指甲盖大小的字,横平竖直,正是个“宋”字。而西秀山最有名的宋姓弟子,不是别人,正是大师姐宋敏儿。

赵真发觉异常,步步紧逼,问道:“哦?看来左掌门心下已经有论断了?那我们就不要在此白费口舌了,还请左掌门将这位姑娘唤来,大家当面对质,也免得隔空传话,容易叫人多想。前辈,你意下如何?”
片刻的沉默,左念抬起头,面上没有丝毫失态,颔首道:“那是自然。阿笛,敏儿人呢?”
“今晨和灵犀一起去买胭脂,回来后说太累了,想要多睡一觉。方才黄……黄前辈在外请我们出去时,我见师姐房门紧闭,故而没有叫她。”闻笛谨慎答道,“不过师父,昨夜我与灵犀查房,她的确是在的……”
“多说无益,”左念打断他,挥手道,“灵犀,去把宋敏儿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w





第11章 第十章 久别重逢
“宋师姐!出事了!”小师妹灵犀将那木门拍的啪啪作响,“师姐,你快起来呀!”
手都要拍痛了,灵犀还没听见声响,索性一咬牙,往后退了步,抬脚便朝那客房的木门踹去。她虽只有十七岁,这一脚力道却半分不减,木门应声而开,顿时碎了一截,动静彻底喊醒了榻上的人。

江湖三位风头正盛的美人,楚恨水柔弱,陆丹绮娇气,惟独西秀山的宋敏儿性子泼辣,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宋敏儿出身尊贵,父亲是左念的挚友,平日哪怕左念对她说话都要礼让三分,师弟妹们更是唯恐触了逆鳞,她何时受过被这种破门而入的待遇?宋敏儿当即柳眉倒竖,怒气冲冲对灵犀道:“天大的事先去找闻笛,他压不住了再来说!”
灵犀硬着头皮等她发泄完,才道:“宋师姐,华山派有个长老在城外的庄子被灭了门,他们非说是十二楼做的。眼下掌门已经来了……你的刀呢?”

她故意不把事说明,免得宋敏儿当即发作。
果真,宋敏儿没察觉出此事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但一听也知道不能善了,连忙火速穿好了衣裳,将头发一拢,眼角斜飞示意灵犀去看角落:“刀不就在那儿吗?”

话音未落,灵犀已经拿了那把刀,她翻过刀柄仔细查看,倒抽一口冷气。她望向貌似一无所知的宋敏儿,原本已经安了一半的心又没着落起来。
灵犀从小跟着闻笛,知道什么话该什么时候说,于是毕恭毕敬地捧住宋敏儿的刀,一言不发地随着她出了门。

半盏茶的工夫,华山派与十二楼乌泱泱一共二十来人,已经全都涌进了客栈的后院。
宋敏儿乍见到此番阵势,原本嚣张的气焰先灭了大半,不明所以地往左念身侧一缩,小声道:“师父,这是怎么了?”
左念沉声不语,闻笛却侧头望向灵犀,见到她手中那把刀,目光一暗,仍是温和道:“灵犀,你拿的是师姐的刀吗?递给华山派的前辈们瞧瞧。”

个中利害无需他说明,赵真快步上前,面上已经快维持不住礼数周全了:“姑娘,请将宋姑娘的刀借来一观。”
灵犀神情有异,本能地去看闻笛的反应,可对方冷静地立在原处,她尚且纠结,手中的刀却被赵真一把夺去。闻笛这才注意到灵犀求助的目光,朝她递了个疑惑的眼神,灵犀不敢再挤眉弄眼,垂头丧气地不言语了。

“左掌门,”赵真蹙眉,声音情不自禁地提高了,“这把刀并非宋姑娘的啊!您看,上头的分明是一个‘闻’字!”
众人齐齐地看向闻笛,他本人似乎早已预料到,神态并不惊慌。
左念:“闻笛,怎么回事?你把自己的刀给了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