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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教主都会遇到一个大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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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弃本来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弃尸”,闻言直接改主意了:“记住你说的话,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堂堂玉尊如果变成魔尊的人,呵呵,有意思。
  突然之间浑身上下的无趣仿佛被人一剑砍死,唐弃不嫌麻烦了,手脚也有劲了,将人往背上一甩,脚步轻点,在怪巨林立的溪面,悠然轻松自如得仿佛闲庭信步,下山而去。
  再次恢复宁静的山中,在不久之后,再次迎来了去而复还的魔教杀手,为首之人四下查看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满含怒气的离开了。又过了许久,才又一批人找了过来,看样子是唐陵等着来救命的唐家与顾家的人,可惜,他们同样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最后同样不甘心的离开。
  唐弃在下山不远的小村上找了一间破败无人的寺庙将人放下,说是放其实是粗鲁的往地上一扔。
  “唔……”唐陵浑身上下一震,他以为已经痛得麻木的伤口,原来还能更痛一些。抽了两口气,他倒也没有去责怪唐弃,怪人之所以是怪人,自然是不能以常理推断,如此这人对他温柔体贴,那他遇到的就不是怪人,而是好人了。
  唐弃不太满意这个“血人”的表现,一般而言这个时候正常人被这么对待肯定会有意见,没想到唐陵除了开始没有准备哼一声就一声不响,也不向他抗议,叫他在一路上酝酿的反击之词都没有用武之地。不过人家能被尊为玉尊,忍耐力异于常人似乎也不算奇怪?
  “脱衣服。”
  “啊?”
  “怕我非礼你?难道你是女扮男装的……细看,脸长得不错么。”唐弃又想到了新的点,蹲下,伸手抬了唐陵的下巴,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玉尊,肯定不能仅是性格长得好,脸自然也得长得俊俏,不然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老爷们,脾气性格再好也不可能被叫玉尊。
  “如果唐公子是要非礼在下,恐怕还要唐公子亲自动手,在下双臂受伤,迎合不了唐公子的要求。”避开杀手后的唐陵放松下来,他再次确定这个唐弃就是个怪人,此时两人不得不相处一室,他便也放松心情应和着说笑几句,他敢肯定,对方不会生气,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唐弃面无表情的看了他片刻,发现自己再次不满意了,能被称为玉尊的男人不应该更加有尊严一些的吗?怎么是个可以随便让人脱衣服的轻浮之人?
  唐弃这辈子还没有脱过别人的衣服,也没让别人脱过自己的衣服,但他堂堂魔尊不可能不敢脱人家衣服。从头到尾表情眼神没有一丝变化过的唐弃,闻言,伸出双手握住了唐陵两边的衣襟。
  唐陵坦然看着他。
  这种时候不撕就不是男人,不撕就显得他怕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打劫!留下你们的评论再走!

  ☆、破庙之夜

  嘶——
  唐弃双手用力,唐陵的外衣便成了破布被扔在地上,然后是里衣……
  唐陵躺在地上起不来,手抬了抬想要阻止唐弃,只是因着受伤终是没有抬起来。
  “怎么?”
  “唐公子是不是给在下留件完整的衣服,不然待会儿在下没有衣服穿了。”
  终于知道怕了吧!
  唐弃满意了,手下动作更快,将人扒了个干净。
  “还需要我留什么,早就被砍成破布了,乞丐都穿得比你好。”
  “留着衣服,在下还能和乞丐比,现在,在下可能只能和疯子比了。”大庭广众裸着,不是疯子是什么?
  将撕下来的里衣布料挑了块还算干净的,唐弃随便将人擦了擦,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
  唐陵从唐弃拔开玉瓶的塞子便闻到一股浓郁精纯的药香。
  “鬼医的生肌散?”
  “不,是化尸散。”唐弃将人按趴在地上,露出背上狰狞的伤口,皮肉翻飞,深可见骨。
  唐弃从上到下将这道斜长的伤口看在眼里,玉瓶的细颈被他捏在手里轻轻转了两圈,他抿了一下嘴角,手中利落的将玉瓶对着伤口轻抖。
  “啊嗷!唔——!!!”
  淡褐色的药粉一落在伤口上,顿时叫唐陵痛得惨叫出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的弹跳起来,仿佛有千万只小虫爬进了伤口的血肉里啃食,一点一点,越来越深,似要将人啃个对穿,那股痛意渗进骨头,叫唐陵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断想破喉的惨叫,浑身上下的皮肉绷得如石头一般硬。
  唐弃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是面对最爱吃的食物,享受着最后提味的步骤,手指轻弹,分外享受。
  好不容易挨到背上的伤口薄厚均匀,没有一丝遗漏的洒完药粉,唐陵整个人比刚才从溪水里蹿出来的时候还要狼狈,他喘着粗气,真心实意道:“如果这是化尸散,死人也要痛得跳起来!”
  唐弃将人拉坐起来,又要擦了他左腰侧的伤口。
  唐陵原是随时都要昏倒的状态,此时竟然有力气抓住唐弃的手:“鬼医的药千金难求,公子还是留着自用,在下用普通的药即可。”
  “我没有普通的药。”
  “在下不相信唐公子你身上只有这一瓶药。”
  唐弃住手,看大侠似乎更顺眼了,他唇角含着笑意:“自然有,不过那是给我自己准备的,更好。”
  唐陵:“……”怎么能有人将如此无耻的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脸不红心不跳?
  说话间,唐陵清晰地感觉到背上伤口的疼痛感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的清凉感,因为绽开而麻木发紧的皮肉也跟着舒缓了,整个后背放松下来。虽然上药的时候痛得恨不得去死,可鬼医的药效果果然如传闻的一般好。
  见他不再说话,脸上表情有所缓和,唐弃自然知道其中原由,他眯眼,唇角的笑容加深,拨开他的手,对着他腰侧的伤口,倾腕手指轻弹玉瓶。
  “嗷唔!”
  唐弃:今天晚上心情真美妙,一点也不想自杀了。
  一晚上,唐陵痛了好,好了痛,因为有了对比,痛楚一次比一次强烈,待处理完所有的伤口,他都觉得自己落在那些杀手手上可能更幸福一些,至少那些杀手只能杀他一次,可落在这个唐公子手里是死了好几次。
  折腾到将近子时,两人才坐在干草上,靠着破败的大佛脚睡下。
  天色微明唐弃率先醒来,几只鸟雀叽叽喳喳的叫着,唐弃还未睁开眼睛,手指轻轻移动,从地上捡了几颗细碎的小石子,耳朵轻动,手指循着声音弹出,啪啪几声顺着他的动作应起,唐弃一笑,睁开眼看向他的食物。
  “唐公子一大早眼睛还没睁开,就在佛祖面前开始杀生,不怕佛祖怪罪?”唐陵的声音很清醒,竟比唐弃醒得还早。
  “佛祖现在自顾不暇还管得了我?”唐弃从地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靠了一晚上有些僵硬的身体,这才慢悠悠走去捡起那几只被他打下来的鸟雀,“唐公子不杀生,早上是想饿肚子还是吃树皮?”又胖又肥的鸟雀有五只,他一手提了,手指上沾上了血痕也浑不在意,“我从来不挨饿,而且,无肉不欢。”
  传说鬼医,鬼都能医,他的药敷的时候要人命,但效果的确好,经过一晚,唐陵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痛楚也淡去,除了饿和受伤后的虚弱,再无其他不适,他试了一下,勉强可以站起来,便扶着缺胳膊少腿,头脸身上挂满蜘蛛网还咧着嘴笑开怀的佛像站稳,看了曾是他的衣服了,现在是一地破布片,和身上仅剩下的裤管被撕到快大腿弯的里裤,饿肚子、吃树皮、以及与姓唐的“同流合污”,一点不难选。
  唐弃在破庙里找到一只锅,在庙后的水潭里找了水生火架锅,将鸟雀处理妥当折了树枝在火上烤,又拿了两只扔锅里煮着。
  宁静的清晨,空气中还带着未散去的露水湿气,两人闻着渐渐散发出来的肉香味,各自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
  “接下来唐公子有何打算?”唐陵先开口。
  “救了你,等你报恩。”
  “……”唐陵微顿,“除此之外呢?”
  “无事,跟着你看戏。”
  “如此看来,接下在下就要承蒙唐公子照顾了,唐公子准备何时上路?”
  “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不需要我抱着上路随时都可以。”
  “中毒?”唐陵落在火堆上的视线瞬间不动声色的转到唐弃身上。
  “别这么紧张,我略懂医术,知道你中毒也不奇怪,给你下毒的人心思狠毒,毒虽然只能让人内息紊乱,不超过5个时辰便无药自解,但这挑的时机正好,如果你昨晚死了,中的毒自然就消失,没有人知道你是被害死的,只会以为你被魔教的人杀死,结果不作他想,正道定会暴怒,下毒这人目的达到,定是一举数得。”
  “唐公子分析得如此清晰,又似乎对我很熟悉,武功比我只高不低,不可能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这样的人江湖上不多,最可能的就是与他齐名的另外四人。
  有好事人评了江湖最顶尖的五人为江湖五尊,分别剑尊、玉尊、药尊、灵尊、魔尊,剑尊是他师父,魔尊见了他估计只会一剑砍了他,不可能会救他,还是从魔教阎王殿的手中救下他。剩下他还未见过真面目,又传闻脾气古怪的就是药尊、灵尊二人,药尊身上应该不会有鬼医的药,唐弃手上的指套倒是很像出自灵尊之手,但仅凭这几点并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我对你不熟。”唐弃否认,他从不在意有哪些人和他作对,他又怎么会和他熟悉。
  “唐公子,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对我不熟,昨天晚上就就不会往这个方向走,我在唐家被人追杀,这里离唐家最近,以常理推断受伤之下应该是往唐家走,所以回唐家的路上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当然,其中的道理我一定想得明白,这种时候我也许会改道回师门,或者去顾家,所以这两个地方肯定也有杀手等着我,东南西北,三个方向有危险,而唐公子你走了照理最危险的北方,北方是魔教所在,一般人都不会相信我受伤之下还敢往魔教的方向走,所以这条路反而是最没有危险的,唐公子真是艺高胆大,在下佩服的同时也肯定唐公子认识我。”
  “我说是巧合你信吗?”唐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火堆上,准备来说是火堆上架着渐渐烤得金黄的食物上,看着正好熟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倒了一些白色的盐粒在上面,一口咬下去,鲜香美味,于是顺手拿了另一只,“要不要来一只?”
  唐陵很少生气,可遇到这位同姓唐的公子后,似乎就很容易情绪波动,看唐弃一脸装无辜吃得香甜的样子,他决定……伸手!
  唐弃在他伸手来拿的时候突然缩手:“忘了你受伤不能吃这么油腻。”
  唐陵:“……”幼不幼稚!
  唐弃欣赏够了他的表情,这才道:“这个也熟了,比较清淡,你趁热吃,把汤也喝了。”不加盐自然清淡。
  架在火上的锅子被唐弃徒手取下放到面前,锅子没盖,锅沿坑坑洼洼,还缺了一个不规则的大缺口,他,玉尊唐陵,披头散发,灰头土脸,衣不蔽体,体无完肤,配这口锅,真是再配也没有,混入丐帮绝对没有问题。
  他,玉尊唐陵,这辈子活了二十二年从未如此狼狈,遇到这个人,被他救了一命,到底是他幸还是不幸?
  最终的结果是,唐陵感叹完之后,默默将一锅没有加盐,淡出鸟的鸟肉吃个干净,连汤也没剩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没有急着离开破庙,唐陵是需要养伤,而唐弃,唐陵偷偷的观察过他,他好像真的没有任何事要做,在这么个鸟不拉屎乌龟不生蛋的破庙里,他每天不是发呆就是拿着把小刀寻块木头竹片摆弄,就那么坐在那里一坐一天。哦,不,他还有做另外一件事,就是时不时冒出一些让人吃不消的话出来消遣他。
  唐弃将一只展翅飞翔的锦雀雕完随手一扔,又开始发呆,这么无趣,又不想死,该做点什么好?
  不如催促唐大侠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  

  ☆、路见不平

  唐弃想做就做,回头去找唐陵。
  唐陵这几天一有空便盘坐在大佛脚下修炼内功,此时他果然也在,只不过是睁着眼睛发呆。
  经过几天的相处,唐弃对这位唐大侠有一定的了解,发呆的时候不多,没事做就练内功,怪不得年纪轻轻便是高手。
  唐弃在唐陵面前坐下,并不开口。
  被盯着看了一会儿,唐陵眨了眨眼,“唐公子?”
  唐弃收回视线,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唐陵一笑:“唐公子这么看着我,不会只是想告诉我,我长得好看吧?”
  唐弃瞥了他一眼:“有没有人说你记仇?”
  唐陵笑看他:“还好。”
  经过几日相处,唐陵也学会了反击,唐弃倒是有点佩服这位差不多赤身裸…体还能谈笑自若的唐大侠。
  “你倒是沉得住气,一点不急。”孤身被追杀受伤,没有兵器,甚至连件完整的衣服也没有,和他一个善恶不明的陌生人躲在破庙里,不急着回家回师门,不是沉得住气是什么。
  “唐公子太看得起我,其实我已是心焦如火,就等着唐公子说上路。”
  “等我说上路?我说过跟着你看戏,要说上路也是你说吧?”
  “既然如此,唐公子不如跟着我去唐家做客,也好让我一报救命之恩?”
  “你说好就好,我跟着你走。”说得轻巧,明显是算计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即使他不开口,姓唐的也要上路了。
  唐弃对这一切了然于胸,想也知道当初对唐陵下毒之人肯定不想看到唐陵活着回去,在他带走唐陵后,那个人肯定在唐陵有可能会走的其它三路安排下杀手,结果这几天哪一路唐陵都没有出现,那个人这时候定然明白唐陵走了“最危险的便是最安全”的这条路,但时间过去三天,唐陵应该已经走出了很远,时间过得越久,机会就越小,这种时候那个人自以为确定了唐陵的行踪,肯定会将所有杀手派向这唯一的方向急赶,唐陵在此时选择回唐家,出乎意料之外的安全。
  两人没有东西需要收拾,动作迅速的离开破庙。唐弃好心的拿出一件从不远处小村子里“借”来的樵夫的衣服送给唐大侠,唐陵二话不说不嫌脏不嫌臭穿了就走,还客气有礼十分真诚的道了声谢。
  唐弃:“……”真的,大侠你的自尊呢?
  唐弃觉得姓唐的越来越不讨人喜欢,唐陵倒觉得越相处越找到了关键,不再总落于下风。
  破庙离唐家并不远,不用轻功赶路也不用一天便到,不过安全起见,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从原路返回,而是绕了一个小圈子,从人来人往最多的官道回唐家。
  唐弃走得悠闲,时不时揪根草叶子吹个小调,顺便看着唐大侠走得崩掉伤口忍得脸色发白。上去帮忙扶一把?疯了吗,他是魔教教主,又不是正道大侠,传说中,魔教教主都是坏人,从来不做这种好事的。再说了,唐大侠自己也没求救不是。
  艳阳当空,时近午时。
  深秋的正午依稀有几分暑气,唐陵额上冒出一层薄汗,他记得不远处有个茶铺子,铺子小得很,四五张破桌子,卖些粗茶水和一些干果山野炒货,生意好时,应客人要求也会下点面条来点小酒小菜,不过手艺实在一般,看着铺子的一对爷孙勉强糊口。
  唐陵叫住唐弃:“唐公子,前面有个茶铺,不如我们休息一会儿再上路?”
  唐弃看他的“死人脸”也看不出新意,便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果然,走没多会儿,小小的茶铺子便到了眼前,茶铺里此时生意意外的好,竟然坐了三桌客人,一桌是个抱剑的少年,另两桌三个三个一桌,六个大男人互相说着话,似乎是一起的。粗一看没有两人认识的人,这七人看着也不像杀手。于是,两人走近随便挨了张桌子坐下来。
  铺子里的老汉给他们旁边桌的少年端来一大碗的茶水,唐陵等他忙完了,和善道:“店家,来两碗茶水。”
  “好勒,客官,当不着这一声店家,叫许老头就成。”老汉应了一声,又去端了两个陶碗出来,放到唐陵面前时顿了一小会儿,看着唐陵的脸面带疑惑,看看唐陵的穿着又摇着头什么也没说的走开了。
  唐弃看着碗里黄不黄绿不绿的茶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碗边上叩着,就是不喝,看着唐陵似笑非笑。
  “前几日祖父八十大寿,我经过此处也喝过一碗茶,大概他还记得我的样子。”
  唐弃手一顿道:“哦……人说女大十八变,没想到男人也是如此,才几日没见便你便变得让人认不出来了,女人也不如你啊。”
  “这还要多谢唐公子手下留情,给我留了个人样。”当然,唐陵也可以回答说老汉老眼昏花了看差了正常,但到底唐陵说不出这种不尊敬别人的话。
  唐弃道:“你的意思是,下次我可以把你扒光了,连片破布也不给你留吗?”
  听着这调侃的语气,唐陵还没什么,旁边桌的单独一人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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