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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有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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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彦啊呜一口把萧承洲递来的饭吃了,“对了; 你被刺杀这件事,皇上怎么说?”
  “父皇已着人严查了。”萧承洲说。
  当时因为是与众纨绔一同回程; 目睹刺杀场面的人实在多,尤其萧承洲险些被砍那一幕,谁都知道若不是有谢彦突然撞出来,那一刀会切切实实砍在萧承洲脖子上,刺杀的人是下了死手的,一看就是要置萧承洲于死地。在萧承洲进宫前,昭元帝便从旁将这些细节都了解了,自然是震怒不已,誓要揪出背后真凶。
  谢彦得知昭元帝已经开始着人调查了,就拍着枕头说:“光天化日之下,敢在临近皇城的路上刺杀皇子、当朝王爷,这般挑衅,也不知是受谁指使。”
  受谁指使?相信很多人此时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测。萧承洲去一趟鄞州,一路回来不停有人刺杀,身有余毒还因此养了两个月的身体,除了是贪腐案有关的人,肯定不会再有别人了。此时贪腐案的调查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最后调查出来的大鱼是谁,那么谋划这次针对他的刺杀就是谁。
  当然,萧承洲的真正目的,不是想着靠这次刺杀定谁的罪,让昭元帝对其他三王种下几分猜忌,他目的便达成了。
  听着谢彦在那自我娱乐般的推测,萧承洲只是安静地笑,手上喂饭的动作不停,十分熟练,看起来丝毫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会做的。
  最后一勺子下肚,萧承洲用丝绢给谢彦擦了擦嘴,将碗递给候在一旁的丫鬟。
  饭后半个时辰后,下仆端来了药。
  谢彦一看到药碗就直蹙眉,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冲萧承洲央求:“洲哥,我可不可以不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萧承洲慢慢搅着药汁降低温度,笑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可以不喝!”谢彦理直气壮地说。
  萧承洲哭笑不得,直接盛了一勺子递到谢彦嘴边,“乖,把药喝了,最多我瞒着医师,给你一颗蜜饯吃?”
  医师之前交代过,喝药后为了去除苦味吃甜的会影响药性,所以建议药后不再吃任何东西。但看谢彦被药味儿熏得皱巴巴的小脸,萧承洲还是不忍心。
  “喝这么多水,我不好嘘嘘啊……”谢彦见赖不掉,不情不愿地嘀咕,直接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不喘气儿地几口将药汁喝完,闭着眼睛喊:“蜜饯、洲哥蜜饯!”
  萧承洲看他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怜爱地刮了刮谢彦的鼻子,在谢彦抗议地又喊了他一声洲哥后,才笑着将蜜饯塞到他嘴里。
  谢彦一脸劫后余生地嚼着蜜饯,趴在枕头上生无可恋地想,这样的药一天三顿,至少喝半个月,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之后谢彦被人伺候着洗漱,他动不了,也不能洗澡,只能擦擦身。这事儿萧承洲也想由他帮谢彦做,南星一脸讨好地抢过活儿,“王爷,这事儿可不敢让您来,奴来便可。”
  南星到底是谢彦用惯了的人,萧承洲并不勉强,“那你来吧。”
  萧承洲在房里略站了站,见南星一脸为难,谢彦时不时偷瞟他一眼后,霎时明白过来,低笑一声,“我先出去。”
  “洲哥慢走!”
  谢彦在床上说,见南星送萧承洲出了门,把门关上顺便拴上后,才呼出一口气,拢了拢衣襟。幸好他这次伤的是后腰,趴着养伤,衣服撩开也只能看到他后背看不到前面胸口,不然让萧承洲看到他胸口的红痣,还真没法解释。
  从下午折腾到现在,往常的话早过了入睡时间,南星把谢彦身体擦完,给他穿好衣服,又把谢彦头发略束了束,方便他晚上睡觉,等一切做完时,谢彦早已经睡着了。
  南星把门打开,萧承洲也洗漱好,一身宽敞闲适的衣袍等在外门。
  “少爷睡了。”南星说。
  萧承洲点点头,走进去,果然看到安静乖巧的谢彦。
  萧承洲的床够大,他可以保证自己睡在旁边不会碰到谢彦的伤口,所以没想过到别处入睡。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了,萧承洲坐在床边低头看谢彦。
  趴着睡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情,尽管身下垫了好几层柔软无比的软垫,自重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睡眠中的谢彦不适地皱眉。修长的指尖抵在谢彦的眉间,萧承洲往两边轻轻扫了扫,直至抚平谢彦眉间那点褶皱,指尖才微微抬起,却顺着他的鼻梁继续往下描绘,划过鼻尖,最后落在谢彦的嘴唇上。
  谢彦睡得一侧脸颊嘟起,让睡眠中的他也多了几分可爱。萧承洲轻轻拨弄了一下谢彦的唇珠,在这只余二人的空间里,在谢彦微微起伏的呼吸声中,萧承洲忽然低头,在谢彦的唇上亲了一下,一触即分。
  谢彦好像被唇上传来的异样打扰,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在被萧承洲亲吻过的位置舔了一下,那处立即变得水润润的。
  眼眸渐渐变深,萧承洲抬起谢彦的下巴,再次低头,含住了谢彦的上唇,那被舔过的地方。
  他的唇,亲起来果然更软。
  这个念头在心头快速划过,萧承洲闭上眼睛,一下一下,动作轻柔地舔吻谢彦的双唇。
  呼吸渐热,萧承洲在听到谢彦忽然哼了哼后,才抬起头来。谢彦的唇,此时已经红润无比,看得萧承洲又是心中一动,勉强将目光移开,萧承洲按捺住心中激动与身体骤然起的反应,慢慢地平复呼吸。
  之后,萧承洲侧身躺在谢彦身边,谢彦睡在外面,面朝的也是外面,萧承洲这样只能看到谢彦的后脑勺。萧承洲不满意,给谢彦动了动脑袋,让他面朝里,能看到他的脸后,才再次躺下,握住谢彦放在枕头上的手,闭上了眼。
  萧承洲一晚上睡得并不沉,时常起来给谢彦调整睡姿,让他不至于明早起来肩膀或者脖子痛。谢彦也睡得沉,当中几次被偷香都毫无反应。
  早上南星给谢彦洗脸,奇怪道:“少爷,你嘴巴好像有点肿。”
  谢彦对着铜镜照了照,“好像是有点肿哦。”他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吧嗒两下嘴巴,不在意道:“兴许是我趴着睡的缘故吧。”
  一旁的萧承洲瞟了谢彦嘴唇一眼,面色正常,毫无心虚感。
  谢彦住在诚王府,巫翎他们每天都会过来一趟,基本会留下来吃中饭,下午再回去。在外人看来,虽是有谢彦的关系,可双方关系也太亲密了些。
  谢彦养了五天伤,伤口终于不像一开始那么痛,趴在床上动一动,也不会像一开始那么僵硬。
  最开始两天,都是医师给谢彦换药,后来把这个活儿萧承洲接了过去。这日睡前,萧承洲给谢彦换药,谢彦神色恹恹地趴在那里,一直央求:“洲哥,我好想吃大鸡腿啊,你就给我吃一口吧,一口就行啦……”
  谢彦这几天喝药喝得整个嘴巴都是苦的,因为要养伤,更得吃清淡的,导致谢彦嘴巴寡淡不已,光提起油汪汪的大鸡腿儿几个字,谢彦就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现在还不行。”萧承洲无奈道,“再忍忍好吗?明早给你做鸡肉粥。”
  “都没味儿!”谢彦嘟囔道,“再这样下去,我觉得药汁都快要比粥好喝啦!”
  “那明天你喝药,我不给你吃蜜饯了?”
  “洲哥你想苦死我?你怎么这么坏呀!”
  “是你说药汁比粥好喝。”
  “我是说快要,快要什么意思懂吗,就是差一点的意思呀!”
  “阿彦真是博学多才。”
  “一般般啦,不过洲哥我觉得你好像在讽刺我?”
  “没有哦,我在认真地夸奖你,在我心里,阿彦很厉害的。”
  “洲哥你真阴险,这么夸我,我还怎么好意思向你讨鸡腿吃啊。”
  将绷带扎好,斗嘴也暂告一段落,萧承洲捏了捏谢彦的鼻子,“睡觉了。”
  谢彦就闭上眼睛,不过立即睁开,幽幽盯着萧承洲:“怎么办,我又想嘘嘘了。”
  “换药之前你不是才去过吗?”萧承洲说。
  谢彦幽怨道:“喝了那么大一碗药,可不得多跑两趟……啊,不想起来!”
  萧承洲笑道:“要不我抱你去?”
  “那像什么样子!”谢彦瞪了萧承洲一眼,把手抬起来。
  萧承洲就拉着谢彦的手,慢慢扶他起来,一步一挪到恭桶旁边,萧承洲说:“要我帮你吗?”
  “这个谁要你帮忙啦!”谢彦羞怒道,嘘嘘时弟弟要自己扶的!
  萧承洲闷笑一声。
  谢彦神色有点别扭地说,“你转过头去。”被人盯着,他嘘嘘不出来。
  萧承洲说:“你我之间不用回避这些。”
  不过在谢彦的坚持下,萧承洲还是听话地转过头,不看谢彦。
  嘘嘘完,谢彦一脸轻松地由萧承洲扶着重新躺下,“这下可以安稳睡觉啦。”
  萧承洲在他旁边躺下。
  谢彦摸摸自己的嘴唇,叹气道:“我不吃大鸡腿了,只希望能快点平躺睡,如今趴着睡,每天起来嘴唇都是肿的!”
  “……”萧承洲无言了一会儿,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快睡吧。”
  最多,他等会儿下嘴轻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没写到修罗场,错误估计!一写甜蜜蜜互动就停不下来orz


第40章 
  第二日下午,郑鹏他们几个来到王府; 专程来看谢彦。
  三人当天听到谢彦受伤时简直吓坏了; 他们早就想过来,不过被家里人劝住了; 说情况特殊; 谢彦又受了伤需要休养; 这才等了几天。
  萧承洲不在; 房里就谢彦和郑鹏他们几个。
  郑鹏一脸愤慨地问谢彦,“是不是诚王威胁你的?他怎么这么伪善!逼得你连命都不要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是; 这怪不着洲哥!”谢彦道; 他不能跟他们说原因; 又怕郑鹏他们误会萧承洲; 也听不得别人骂萧承洲,只得一个劲儿的解释,“洲哥他也是受害者; 幸好是我为了他挡了一下; 不然换成他受伤; 后果更严重!我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再养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卢宇不解了:“被诚王捏着把柄不得不天天听他差遣,你咋就一点不气呢?”
  谢彦叹道:“气什么呀气; 要气只能气我自己。”
  “好了好了,不说这事儿了。”王瑞道;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谢彦,“喏; 这是柳雯托我给你的,还托我给你带了礼物,和我们的放在一块儿。”
  谢彦没伸手接,推回去,“我才不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烦她,礼物你等会儿也带回去退给她。”
  王宇把信往他身边一拍,揣手道:“这得你自己去,是你惹出来的事儿。”
  郑鹏夸张道:“对啊,你不知道她叫人堵了我们好几天,从你受伤那天就开始了,搅得我们几个不得安宁!”
  谢彦烦躁地啧了一声,觉得这姑娘阴魂不散的,他把信扔一边儿,“行了我知道了,真麻烦。”
  郑鹏他们几个陪谢彦聊到天色将晚,萧承洲留他们吃饭,郑鹏他们几个哪敢,就是为了不留在这里吃饭才选择下午来的,几个推辞谢过,很快便溜了。
  萧承洲回到房里,就见谢彦正拿着一封信在灯火下无聊发呆,他瞥了一眼那信封,面上空白的,也不知道谁给他的。他走过去,“怎么了?”
  谢彦回神,笑道:“没什么。”
  这时,南星捧着个盒子进来了,喊了声少爷。
  谢彦把信交给南星,“回去交给我娘,这事儿还得她出面。”
  之前柳雯被谢彦骂哭,这姑娘许久没在他面前露面,谢彦以为她已经死心了,没想到还惦记着。那信他拆都没拆,直接叫南星把她送来的礼物找回去送回去,经由他母亲出面,明确拒绝,让这姑娘别再对他抱不切实际的期望了。有点打脸,态度够坚决够冷漠,但这样才是最好的。
  郑鹏他们来时,是萧承洲接待的,那盒子他眼熟,看出是刚才郑鹏他们送来的。他眉目微敛,“这不是郑鹏他们带来的?”
  等南星走了,谢彦才烦恼地抓抓脑袋,“是柳三小姐送来的。”
  “你上次态度已经够明确了,她怎么还找你?”萧承洲略有不悦地说。
  “谁知道呢。”谢彦无奈耸肩,“女孩子的心思,很难懂的。”
  萧承洲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握住谢彦的双手,“总之,阿彦你已经答应我了,这辈子你都不会娶妻生子。”
  谢彦满脑子问号,想问萧承洲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这事儿了?
  萧承洲却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深情款款地看着谢彦,“阿彦,这次的事,你真的出乎我的预料,我没想到为了我,你竟然能不顾自己的安危,每次想到这一点,我便心绪难捺。”他低头向谢彦缓缓靠近,“阿彦,你以生死相许,我必以此生相报。”
  谢彦看着越靠越近,眼神迷离的萧承洲,直觉现在的情况不对劲,他将脑袋不停向后仰,“洲、洲、洲哥!”
  烛火闪烁跳跃,萧承洲耳后红了一片,之前他只敢偷亲谢彦,像这样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亲吻心上人的事,萧承洲也是第一次做。他很紧张,所以错过了谢彦眼中的不对劲,他倾身向前,手掌抵在谢彦脑后,闭上眼睛,亲在了谢彦的嘴唇上。
  温软的触感压在唇上,谢彦由震惊到错愕再到呆愣,直到唇上传来轻微的啃咬舔舐,谢彦才猛然回神。烧热爬上脸颊,谢彦不顾后腰伤口的疼痛,用力一把将萧承洲推开,撑着床坐起来,看着萧承洲羞怒道:“你有病啊!”
  沉浸在温情甜蜜中的萧承洲被粗鲁推开,一时间回不了神,神色茫然,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他看着谢彦不停擦拭嘴唇的动作,才慢慢沉了脸色,“阿彦,你在干什么?”
  谢彦怒道:“我才要问你在干什么!”怎么说着说着,忽然就乱亲人了!
  萧承洲被谢彦擦拭的动作刺痛,仿佛他刚才的行为很让谢彦厌恶很脏一样,他捉住谢彦的手,努力按捺住情绪,软声解释道:“阿彦,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我以后就不这样做了,我、我只是太喜欢你,情不自禁……”
  谢彦却更震惊了,“你说什么?!”
  萧承洲喜欢他?!
  萧承洲勉强笑道:“对不起阿彦,我以为你既然也喜欢我,便应该和我一样……”
  “等等!”谢彦惊恐地打断萧承洲的话,大声道:“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萧承洲骤然失声,所有的话语都被卡在腹中,握着谢彦的手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他确认一般慢慢开口,“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谢彦想也不想地说。他扭着手腕,他为什么要喜欢萧承洲?萧承洲是男人,男人应该喜欢女人,男人和男人,那是只有南风馆里才会有的!
  “你之前明明说你明白的!”萧承洲近乎凶狠地将谢彦拉到身前,逼视着他,“阿彦,你说过的,你心即我心。”
  被萧承洲强硬带到身边,后腰一阵剧痛,谢彦感觉伤口肯定撕裂了,他火气也上来了,怒吼道:“我是想着与你做好朋友的,谁知道你那颗心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乱七八糟……
  萧承洲脸色瞬间苍白,眼中划过受伤,他定定地看了谢彦一会儿,神情由先前的慌乱绝望慢慢转为平淡,忽然他松开谢彦,淡声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是了,谢彦从来没亲口说过喜欢他,便是他自己,也未亲口对谢彦说出这样的话。是他被谢彦的忽然靠近勾动心弦,沉溺于谢彦无微不至的贴心关怀,错把谢彦展现的关怀当成情爱之情,以为他喜欢自己。
  是他,一厢情愿。
  看他这样,谢彦的心一瞬间竟有些不忍,可他今晚实在被萧承洲震惊得够呛,脑子里一片团,顾不得这些微妙细小的反应。他现在也没法待在诚王府继续养身,他扶着腰,忍着伤痛从床上下来。
  而到这时,萧承洲还是忍不住向他伸出手,想扶着他。
  谢彦却像对他避之如蛇蝎,一把将他伸过去的手挥开,看他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曾经那段让他挫败失落的时间,充满了戒备警惕与害怕。
  萧承洲慢慢将手握成拳,收了回来。
  谢彦身上只穿着中衣,他草草穿上鞋子,顾不得穿外衣,扶着腰一边往外挪,一边喊:“南星、南星!”
  南星回侯府送东西了,还没回来,巫翎派来的几个人一直候在门外,见谢彦动作惊慌地出来,忙上去搀扶他,“少爷,您怎么了?”
  “套车,回府!”谢彦说。
  下仆们没问原因,只迟疑地往屋里看了一眼,见萧承洲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应了一声:“奴这就去。”
  谢彦在奴仆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萧承洲看着谢彦后腰被血迹浸透的白色中衣,不争气地往前追了一步,而后想到谢彦伤人的态度,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停下,唤来下仆交代一番,面无表情地转身回了房。
  清冷的房中,萧承洲坐在谢彦这几天睡过的位置,手掌慢慢抚过去,尚能感到谢彦身体残留下来的温度,他贪恋着这丝余温,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这点余温也渐渐消失,只剩冰冷,如他此时心底的感受。
  谢彦的匆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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