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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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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你家公子同归。”叶临将剑藏在身后,笑眯眯道。
  待那书童上前,叶临忽然反手甩剑,瞬时就抹了他的脖子。他出手极快,宋灵蕴压根反应不过来。叶临淡漠地低头看了一眼尸体,“放心,这不是你的人。”
  宋灵蕴早已惊呆,听得他那话下意识也看了一眼,的确不是他身边的小厮棋儿。但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被叶临顷刻夺了性命,宋灵蕴心中惊惧,退开几步,可叶临把他拽的极紧,扫他一眼,竟然勾唇轻笑。这笑容清淡出尘,倒似超然物外一般。宋灵蕴从未见叶临这般微笑,心神一震,继而惶然心恸。
  立在门边的两个守卫也是怔愣了,即刻反应过来拔剑逼上。但这承明殿,叶临出入跟自家一样,几乎算了他们半个主子,守卫只是逼近,不敢贸动。
  “叶临在我宫里拔剑杀人,还不召集人手把他拿下!”四皇子后脚跟出来,板着脸喝到。于是一个士兵护着他,另一个士兵忙不迭地跑去送信。
  叶临也不管他们,拉着宋灵蕴就往院门跑。
  在离门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八九个家仆模样的人冲进来堵住了去路,纷纷亮出了兵器。
  叶临抓着宋灵蕴后背的衣服,另一只手一折,玉绡就架在了宋灵蕴的脖颈上。
  “宋大人还想要他的小公子完完整整地回去吗?”
  果然,那些人脚步迟疑,不敢再往前。
  到了这个时候,宋灵蕴也看清了几分情势,如遭雷劈,脑中隆隆作响。这些是他父亲的人。他父亲的人乔装家丁候他回家,私带兵器强闯皇子寝宫。这代表了什么,昭然若揭。而叶临,他把那锋利的刀刃贴在自己脖颈上,稍近一毫,便可取他性命。
  宋灵蕴面色惨白,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摇摇欲坠。
  叶临与他身量相当,此时却站得稳稳的,支撑着宋灵蕴全部的重量,往前走了一步。那些人互相看看,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
  叶临这般对峙间,报信的守卫已经召集了院内的人手,笼统十几人,围聚到四皇子周围。
  “走!”叶临转头朝四皇子大声道。
  “阿临……”四皇子蹙眉迟疑。
  “殿下,您快去救救娘娘吧……”送酒来的宫女这时候终于放声大哭,泪流满面地跪在四皇子脚边。
  德妃身边的婢女,已经被要挟来给主子的亲生儿子送毒酒,德妃此时境况如何已经不用多说。
  四皇子脸色阴沉,咬牙领着士兵们往门口冲去。
  他们堪堪冲出门时,忽然风中传来利器破开空气的声响。
  叶临反应极快,挥剑拨挡,数支箭矢在夜色中疾驰而来,料叶临手速再快,又如何能尽数抵挡,很快,身上便被划伤了好几处。
  其中有一支最为凌厉的,径直朝二人要害而来。叶临拽着宋灵蕴本就施展不开,见此箭角度刁钻势如破竹,带着森森夺命寒气,下意识把宋灵蕴往外面用力一推,让他离开了自己的禁锢。叶临继而再提剑去挡,已是不及,那箭矢噗嗤便没入了叶临的左肩。
  “阿临!”四皇子瞪大眼睛,爆喝。
  叶临被箭上带的力击得退了几步,摁住伤处,弯腰痛喘。他喘了几下,忽然转而抓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呛咳间,粘稠的血液滴答地落在地上,颜色红中透着死沉的黑色。
  宋灵蕴离得最近,看清那中毒的症状,立在原地,如被抽了魂儿似的失了反应。
  他怔怔地望向院门,不知何时,一小队弓箭手围在了门口,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他的二哥宋敏。宋敏正堪堪收回手里的弓,那弓弦仍在铮铮颤动。他面色冷清,眼神寒寂。
  “宋家二哥……你刚这一箭戾气可重了些,”叶临撑着膝盖喘了好一阵,强行直起身体,抹了把嘴角的黑血,冷笑着看向宋敏,“不怕伤了你小弟?”
  宋敏眉目间闪过不屑,抬手往身后的箭兜里缓缓抽了一支新的箭,架起,拉弦。
  “……二哥!”宋灵蕴这时终于找回了神智,声嘶力竭地吼了他一声。
  “过来。”宋敏动作不停,漠然地说抛出一句。
  宋灵蕴咬唇,没动。
  宋敏哼笑,弓弯如月,继续瞄准。
  四皇子已经带人冲上来交手,但人数差距悬殊,外围打成一片,宋敏周边却仍无波及,他然不慌不忙地把弦绷到了最紧。
  叶临握着玉绡的手,手背鼓起了青筋,握住这把剑都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胸口的骨头仿佛被一块块敲碎,刺入脏器,剧痛无比,腥稠的血液不断地从喉间喷涌出来,让他无法顺畅呼吸。他费力地往四皇子那边看去,但实际上,他已经无法看清东西了,他只是望着那个方向,有些感慨,有些坦然,居然还有些满足。
  许是年轻放肆,叶临从未想过死这一题,如今如此近地摆在眼前了,叶临倒反觉得也无甚可怖的,握着他最心爱的剑,为护他周全而死,到底是不错的。
  宋敏的箭离弦,叶临没有理会,但却也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剧痛。
  因为宋灵蕴倒在了他怀里。
  两人重重摔在地上,还是叶临当了肉垫。
  叶临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宋灵蕴的脸,眼睫浓密,瞳仁簟D钦帕澈廖扪哿卑氪梗坪趼砩暇鸵呜使ァD撬沟拇钤谒本崩铮种肝⒉兀嚼偷兀ㄗ抛约翰欢贤焱馓实南恃K瘟樵堂嫖薇砬椋槿醵崔值兀媒鍪5牧ζ约翰裂
  叶临失去意识的前一瞬,想的是,灵妹妹这薄纸片似的小身板,定是被射穿了吧。这小子怎么傻成这样。还有,手那么冰,怎么好意思往人脖子里伸。
  嘉元四十一年,安王与左相宋简里应外合,反叛逼宫,血洗数座宫殿,杀害数位妃子,一位公主两位皇子。前一日远调西境的大将军叶靖亭连夜折返,携长子叶铭修力挽狂澜,斩杀安王于大殿之上,然身负重伤,半月后西去。
  叶临重新睁眼的时候,才知道父亲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先走一步了。
  太医们不眠不休数日,终究是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叶临的一身武功是废了,毒入心肺,伤了根基,不光今后是个多病的体质,也再无习武的可能。
  叶临躺在承明殿寝殿的大床上,四皇子坐在他床边,将后续的种种,事无巨细,平静而寡淡地说与他听。他着的全黑的素净衣袍,眉目依旧清俊雅然,但掩不住眼里的憔悴萧瑟——德妃在宫女离开后便饮毒酒而去了。
  叶临听完后沉默了许久许久。四皇子也陪着他一道沉默,两人各自盯着房间的某处,品味着这沉默中相同的苦涩。
  最后,叶临说,“我的‘小蛮腰’呢?”
  四皇子静静看他半晌,扯出笑容来,“本宫仔细收着呢,让阿柒给你拿过来?”
  “阿柒?”
  “她说,从今往后就用这名了。”
  叶临盯着自己惨白的指尖,淡淡笑道,“名我起了,人我也要了可好?”
  “……都依你。”四皇子答道,他停顿了一会,复又开口道,“阿临,宋……宋灵蕴,父皇想将他流放军中,你意下如何?”
  “……陛下竟还要询问我的意思?”
  宋灵蕴背受一箭,侥幸未重要害,留下了一条性命。
  安王妃宋嫄,宋简胞妹,自缢房中,宋家满门诛杀,近族牵连流放,而宋家这个最小的儿子,皇帝念在他与四皇子和叶临同窗情谊,对反叛之事并不知情,末了还舍命为叶临挡了一箭,便想饶他一命。
  宋灵蕴并非出自嫡房,甚至不是妾生,是宋简在外不知与那个女子风流一夜所生。宋简当年将宋灵蕴抱回来交由正室抚养,虽出身上不了台面,但宋简意外对这个儿子青眼有加,待遇爱护都与嫡子无异,是以外人都快忘记宋灵蕴是个私生子。然而到底是有人计较的,那日,宋敏根本是不顾宋灵蕴死活的。叶临想起昏迷前宋灵蕴那张脸孔,心中泛起点酸涩,但想到这杀父废身之仇,叶临又觉得胸口憋屈得难受。
  然而皇帝已有心慈之意,说是来询问他,他又如何能说个不字?
  于是叶临冷淡笑笑,“就按陛下的意思吧。”
  四皇子嗯了一声,凑近来,将被子给他往上提了提,忽然轻不可闻道,“你可算是醒了,不然我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叶临听他用了“我”自称,一怔,抬眼看他。
  四皇子眼里多了一种陌生的冷硬和决然,“我意凌顶俯瞰,你可愿一路相伴?”
  半晌,叶临嗤笑,伸手捂到自己胸口箭伤处,“我答得还不够明白?”
  四皇子抓住他的手拉下来,重新塞回被子里,摇摇头,轻浅笑道,“我明白的。”
  叶绍卿至今都记得他指尖的温暖。他清楚地记得他最后那个温和柔软的笑容,让他心中再无别的念想。
  叶绍卿躺在窗上,刚喝的药的苦味还一阵阵回泛上来。
  所以他还是记得,一分一毫,清楚地记得。
  他从未想过此生还能再见到宋灵蕴,以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和释然了。
  叶绍卿的记性特别好,他喝酒可以醉得人事不知,但从不断片。
  所以叶绍卿也记得昨晚从翊林阁到叶府之间发生的所有事。
  宋灵蕴怎么能!
  叶绍卿从床上坐起来,狠狠地捶了一记床板。


第六章 冷香
  天气晴好,院里的山茶花骨朵都微绽了,瑞香开得已很盛,朱白相间的花团密密地点缀着。
  叶绍卿在院中布了桌椅,就着这满院早春的旖旎风光,抽了骨似的软在椅子里翻画本。
  “阿柒,茶。”
  叶绍卿手也懒得去够,伸到旁边张张手指。
  温热的茶盏递到他手中,他送到嘴边呷了一口,挑眉,又呷了一口,才道,“新的珠兰何时到的?”
  “方才。”回答他的是温润带笑的男声。
  叶绍卿一震,立刻转过头来。
  皇帝坐在他边上,正放下水壶。
  叶绍卿坐起来要行礼,皇帝摆摆手,“今日我只是故友来访。”
  叶绍卿听得他这样说,坐回去把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举到皇帝跟前,不动了。
  皇帝愣了愣,笑着摇头,执起壶又给他倒了一杯。
  叶绍卿这才笑嘻嘻地缩回手去。
  “身上可好点了?”皇帝打量了一番他的脸色,问道。
  “无碍了。”叶绍卿吃着茶,也是在看皇帝。
  他一身白衫青袍,额上系着同色镶珠抹额,眉目温和,气质高华。
  “怎的,”皇帝察觉他的目光,“跟看个生人似的。”
  “许久不曾见你换下龙袍,稀奇,多看几眼。”叶绍卿撑住下巴。
  皇帝微笑,看向远处,“可还记得你拉我溜出宫去,买了好些个泥人,非要藏在衣服里带回去,最后都碎了。”他喝了口茶,“也不知这秦淮河边现今是什么模样了。”
  “还是那么样的热闹,”叶绍卿回道,“只是那定芳楼的姑娘一茬赛一茬的漂亮,若再来拉你,你脸定要越发红了。”
  两人共叙了些许年少时光,都小声笑起来,似乎还是像当年一样,叶绍卿跳起来说“待我换件好看的袍子”,他们就要到街上戏耍了。
  只是叶绍卿看着皇帝,他穿得如同寻常人家的公子,坐得离自己这般近,他却再不能像当年那样勾着他的脖子跑了。
  笑过之后,叶绍卿在短暂的安静里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陛下此行可不止是给臣送新茶吧?”
  这旧已叙完,便又只剩君臣之礼了。
  皇帝见他改了称呼,垂下眼帘看了会手里的茶盏,“北边那位,私募兵士,说是要整治潍谷那边的匪民。”
  叶绍卿听了就笑,“也难为他为封地治安殚精竭虑。”
  皇帝抿了口茶水,“他耐不住寂寞了,我们这边也该压一压他的浮躁气。”
  叶绍卿挑挑眉,略略沉吟,问道,“李裴还是许茂林?”
  “前一个吧。”
  “李老头卖官鬻爵,可是朽到骨头里了,”叶绍卿哼道,“臣即刻就着手去办。”
  皇帝点头,将那杯盖覆回去,摁了一会,却没打开,而是把茶杯放回了桌上。
  “今日下了朝,叶将军与朕说了一事……”
  “呵,臣猜猜,可是臣的婚娶之事?”叶绍卿凉凉笑道。
  “阿临,”皇帝看向他,黑眸沉静,“沈家的小女儿方过了十七,你们两家世代交好……”
  “陛下,”叶临打断他,望着那墙角的一株二色茶花,静默了好些时候,才继续道,“这么多年,臣心中所想,陛下不会不知……”
  皇帝眉毛轻轻蹙起来,眼中波澜略略起伏,牙关轻轻咬紧。
  叶绍卿忽然轻缈一笑,映着明灿日光,好不俊俏,只是那笑意寡淡而逝,又显凄然,“望臣婚娶之事,别人大可以说去,只望陛下……只是求陛下您,莫要在臣面前提了。”
  他话说到后来,竟有了恳切请求之意。
  叶临从前,是从不求自己什么的。
  两人互不相视,天边云群缓缓滑过,将院子笼进暗暗的阴影之下。
  “朕回宫了,你好好休养,事情再办不迟。”
  “臣送……”
  “不必了,廊道阴凉,当心再受了寒去。”
  叶绍卿低头笑了笑。
  画本翻到最后,那贵家公子抛弃万贯家财,找到候他多年的民女,双宿双飞。
  “什么破故事。”
  叶绍卿将本子丢在桌上。
  “公子,沈小公子来看望您了。”阿柒走进院来。
  “正好,来穿衣,”叶绍卿把披着的斗篷丢下去,里头还穿着亵服,“今日我带着慧三儿听戏去。”
  这房中点了苏和,仿佛还添了点别的,幽中带妩,叫人心中轻躁。墙边纱帐珠灯,立的绿水彩鸭琉璃屏风,那头珠帘密密,后头便是卧房了。
  这布置得倒有几分女子闺阁的味道,沈寄望坐得浑身难受。叶绍卿倒是一脸悠然自得,拣着蜜饯吃茶。
  怡香园今日搭了两座戏台,叶绍卿拉着沈寄望只听了一折,便往这园中深处而来。过了那小池梅林,这后面几个楼,自然就是戏班的住处了。
  沈寄望到底年纪尚轻,沈尚书对他看管也严,除去喝酒听曲,烟花柳色之地,他是断没有去过的。戏子轻狎,这身处名角房中,意味什么,沈寄望还是明白的。
  他忍了一会,试探道,“绍卿哥啊,这……不大好吧?”
  叶绍卿抬起眼皮瞅他,“你怕什么,卓然还在山里头呢。”
  他们几人一处戏玩,总是欢而不过的,因是张卓然最不喜荒诞忘形。有次沈寄望同其他几个同岁的公子哥吃酒,喝得酩酊,团抱着要去楼后的池塘里游水,被张卓然撞见后给了他三天的冷脸。
  张卓然近日去了山林中取景,总要呆上半月。听闻叶绍卿病了,派了小厮快马送了慰问来,昨日到的,叶绍卿拆开盒子一看,巴掌大一块卵石,还覆了厚厚的青苔泥渍。
  张卓然这人虽面上清冷木然,但心思倒是最剔透玲珑的。叶绍卿会得此中意思,苦笑摇头,我踏入这红尘泥淖越陷越深,又如何能静心自处?也不知他这是劝是讽。
  沈寄望哼了一声,“我怕他作甚?我就怕我爹罚我……”
  叶绍卿摆手,“你绍卿哥是这么不知礼数的人吗?”他点点茶杯,“咱今儿就喝茶聊天,不干别的。”
  沈寄望半信半疑地看他,不说话。
  叶绍卿就笑,“你可知城中这么个说法,‘不愿龙宫珠十斛,只愿怡香见二吴’?”他扣桌子,“这怡香园两位,不光唱作俱佳,心思也是聪慧十分的,与妙人儿们说说话,多好的消遣。”
  “我可听得叶大人夸奖了,不敢当的。”叶绍卿话刚说完,便有个清柔男声接话了,珠帘被拂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从房中出来,坐到两人旁边。
  说话的是兄长玉龄,生得粉敷玉琢,眉目温和柔婉,顾盼间却又风情流转。伶人常谓戏在眼中,这玉龄双眸,果然是许多缱绻风流的。
  弟弟芸官尚年幼,多做些小花旦的角色,性子也直率大胆些,看向沈寄望就问,“这位小哥哥我是没见过的,也是来捧我们场的?”
  沈寄望这才瞧出来,刚听的《碧玉簪》,李秀英和丫鬟就是眼前这二位扮的,当即就夸奖了一通。
  几人聊将开来,沈寄望方信了叶绍卿的话,也确赞这吴氏兄弟的品性。
  “俗话说,大凡品花,必须于既上妆之后,观其体态;又必于以卸妆后,视其姿容。”叶绍卿撑着下巴笑吟吟地望着玉龄,“今日我二人幸得双全,何不再施舍我们一道新的,就此无妆之时,清唱一段?”
  玉龄迎上他目光莞尔一笑,“怎的能叫施舍,叶大人想听,便点一曲吧。”
  芸官嚼着点心摇头,“刚下的台,嗓子都哑了,我还是同沈公子说话罢,”他笑得狡黠,“我可是知道的,叶大人定是更想同我哥哥搭戏的。”
  沈寄望便拖长调子哦了一声,同笑。
  叶绍卿哈哈大笑,“你这弟弟倒越发伶俐起来,也好,也算是说中我心意的。”他想了想,“这剧目啊,都逃不出才子佳人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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