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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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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还留了消疤淡痕的好药,届时给你送去。”
  逸景盯着他的脸颊,欲说还休。
  行晟开口解释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刺配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被膏药抹去,何况父君寻到我的时候,那伤口也好了不少。是他带我脱身之后,寻了良医削去我脸颊那片皮肉,重新以药草痊愈之,足足两年时间才看不出那些痕迹。”
  “你的脸上没有任何痕迹……”逸景仔细端详道:“必定是将左右脸颊都削去皮肉,这样才可掩盖……”
  行晟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我当时已然面目全非,削去了多少皮肉皆已无关紧要。可甘仪令人将那痕迹刻在我的颧骨上,故而当时孟千定要我割开自己的脸……”
  逸景扣紧了手中的杯子,行晟倒是神色如常,思及此话或可不说便又想起行朝那事。
  “你觉得我的兄弟如何?”他有些忐忑地问逸景。
  “你的兄弟?”逸景面色又是惊喜又是激动,眼眸中行晟的倒影似乎也摇晃不休。
  还未等行晟回神,逸景已然甩开茶杯到了他面前,双眼似火焦灼地逼问道:“你见到了他?他在何处?可还好吗?让我见见他,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好!”
  行晟莫名其妙地反问:“你为何要见他?!”
  “何必多此一问!”逸景咬牙切齿,连指甲都紧紧地陷入了掌心中,似乎行晟一言不慎,便要与他动起手来,“我三年未见他了,你若是有他消息,可也好教我知道!甘仪伤了他?还是……还是顾小舞为了牵制于我而将他扣押?!”
  行晟大惊失色,连忙制止逸景言语。
  “你误会了!我不知道李长铭在何处,你三年杳无音讯,我更是未得他只词片语。”
  “那你方才……”
  “我说的是行朝!”
  逸景愤愤瞪了他一眼,又回了座位。
  “怎么问起他来了?你想将他调往宁武尽可动手,不必问我。”
  “不是调任……”行晟翻了个白眼,“你只管说就行。”
  “我也有几年不见他……”逸景费了好些心神才记起那个青年,“古道热肠,勇而果决,年轻气盛,再过几年,恐怕得吃些苦头。究竟怎么了?”
  行晟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转身拿起自己长剑,开了窗户对逸景道:“晚些再与你细说,我先行返回了。”
  “哎……”逸景还未说话,行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杯尚未冷却的茶水。
  行晟才回了涧河谷,就遇上楚广良的非难。
  “你还需要多少时间?顾大人都能将你任命为宁武的仲军,甘仪理当对你的举动无可奈何才是!”即便甘仪说了不少好话,楚广良依旧清楚不可当真,此等人物,三言两语的许诺安抚不过是家常便饭,这令他更加确信行晟的决意无人可阻拦。
  “少说也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行晟上前两步,揽住楚广良的肩膀,聊作安慰,“我知道你越发难以忍受这里,但是其他的营长被你与蓝莫不断盘剥,早已是名存实亡,我总需要让其他营长先行立威夺权,才好将你罢官,否则甘仪岂不是心存怀疑。”
  楚广良甩开他的手,更为焦虑地在房屋内来回,随手接过行晟倒来的热水,这才勉强镇定了心神。
  “我……我不是逼你……我只是……”他发觉自己有些语无伦次。
  “我明白,你不必急于解释……”行晟低声安慰他,“再给我些时间,我这几日已经联络了诸位营长,我会将你手上掌管的权力逐步分解,让营长们重新整顿各自部署……”
  楚广良似乎想起什么:“蓝莫也是吗?他也会被你赶出涧河谷。”
  行晟低头,并未应答。
  “你要怎么处置他?”
  “如何处置他,我说了不算。”
  楚广良咬紧了下唇,良久才痛心道:“我当真想不到,此处我原本心生眷念,如今恨不能敬而远之,或许当初我本就不该参加国试武举。”
  “何必如此说呢”,行晟的心重重沉下,“我与长铭始终将你作为挚友。你离开此处之后,我也会将你妥善安排……”
  楚广良苦笑摇头,双眼不知不觉见便浸染了清泪。
  “我在这处被折磨了三年,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很想问你一声,难道你重回涧河谷,只是为了师仇?如此的煎熬,难道古来秋将军便能心安?”
  “他死了!”行晟断然高声道,“他已然死了,永远不会在乎我的悲喜,心安不心安,又何必多问呢?当初甘家兄弟一纸诬告,这一切便烟消云散了!”
  楚广良怔怔地望着他略显狰狞的脸庞,心中知晓多言无用——也从来不必多说。


第146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似是而非
  逸景:该配合我演出的你也被欺骗。
  “王子们既然出阁读书,也该选个老师,可一直是司福罗一族……”皇帝言及此处,停顿了片刻,随后又是一声轻叹,令堂下一干国家栋梁听得清清楚楚。
  建国百年,一直由司福罗一族挑选武官送入宫中作为教导王子武艺的老师,帝师华景亦是如此。
  可自帝师华景失踪以来,司福罗一族经年寻之不得,而恰逢皇帝为和生,子嗣单薄,直到今年才有了这王子出阁的事情。
  甘仪挑着眉毛环顾一周,见众人缄默,最后将目光落在老僧入定的顾小舞身上。
  顾小舞似有感应一般,忽而转头与甘仪四目相对,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胜负与她无关。
  “陛下,是否今年依旧令司福罗一族选送武官入宫,教导王子课业?”礼部尚书左看右看,见无人应答,只好心怀揣测,细语轻声地问皇帝。
  皇帝一时并未应答,反而似有所思地问道:“司福罗一族景字辈的未免年纪有些大了,熙字辈的孩子如今该有双十年华?”
  甘仪的心蓦然重重一沉,仿佛一团烈焰在脑海炸开,将他焚烧殆尽。
  熙字辈……
  甘仪无暇再听皇帝言语,默然以手按压左胸,徒劳地让心房的跳动缓和一些,那等揪心的感觉就如他见到了通身瑰丽而穷凶极恶的野兽,既为真相所惊叹,又为阴谋所恐惧。
  “熙字辈从年过双十之年至垂髫幼子不等,但是人口稀少。自二十年前寒城一战,司福罗一族便人才凋零……”
  “可惜帝师与逸景均不在此处,不然尽可好好询问”,天子将拳头高高举起,却又无力落在扶手上,说不清是烦躁或是懊恼,“便由礼部奉朕口谕,前往怀烈山庄询问成景,是否还有合适之人。”
  “是……”礼部尚书行礼退下。
  皇帝这才注意到面色惨白的中书省宰相。
  “宰相面色不善,可是身子不爽?”
  甘仪连忙如梦初醒地回答:“臣已年迈,难免旧疾……”
  皇帝似有关切地点头,“既然如此,宰相便先行回府吧,余下也并无要事。”
  曲璃萤正忙碌于御史台,突然听得甘仪传唤她往相府相见。
  “何事十万火急?”曲璃萤抱着文书进了门,就见到淹没在文山书海的甘仪。
  “事关孟千之死。”甘仪快速地说道,眼睛依旧胶着于手中书本,在翻完最后一页依旧一无所获的时候,他便随后将书本弃于空中。
  曲璃萤随手捞起一本,小心拍去泥土,见甘仪一副浑然忘我的模样,亦不知是否该继续细问其中一二——若是不问,则只能看着甘仪一人忙活,若是问了,又恐打扰甘仪。
  “找到了!”甘仪突如其来的大喊令曲璃萤险些将手中文书通通甩出去。
  “您找到了什么?事关孟千之死?”
  甘仪抬脚跨过地上杂乱的书籍,还来不及拭去满头大汗,问曲璃萤道:“你还记得那两个人吗?孟千自黄泉森林带回的那两人。”
  “有线索了?!”曲璃萤分外惊喜,可又见甘仪面上愁云惨雾。
  “本相始终以为那个叫忘熙的青年似曾相识,直到今□□堂一会,陛下说起司福罗的熙子辈孩子……”
  曲璃萤颇为不可思议:“他是司福罗一族,熙字辈的孩子,是逸景的侄子?”
  “他们二人确实相似……”甘仪拧着眉低语道,“并非样貌如何,而是他的一举一动,带着逸景的影子……形不似而神似……”
  “那岂不是……”
  甘仪挥手打断她,自桌案上取来毛笔,在书本上勾点几次,再将书本递给曲璃萤。
  “你再看这个。”
  “啪啦!”
  曲璃萤在看到那个名字的瞬间,便双手发抖着任由书本掉落在地。若说方才只是诧异,那么眼下无异于将她魂体分离,令她无从分辨是梦是醒。
  “不不不,这不可能……”曲璃萤连连后退,喘息越发粗重,她下意识一手扶住椅子,一手覆上自己的双眼,半响才以一种劫后余生的声色说道:“定是逸景作祟,寻了一人谎称是司福罗一族故去多年的宗主,迷惑你我……司福罗七越早早死于晏骑国之手,如何可能!”
  甘仪看她一眼,吩咐院内守护的仆役准备热茶。
  “确实匪夷所思”,甘仪似乎极为冷静,“可此案当真疑点重重,若想求得真相,怕是要让崔树自黄泉森林查起,其中或有突破。”
  门外仆役已端了热茶前来,两人适时中断谈话。
  曲璃萤连饮三杯热菜,方才心有余悸道:“理当如此……黄泉森林便是在司福罗常年驻扎的迷城左近……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定是掩盖了许多往事。”
  甘仪点头,徐徐站起身来。
  “既然如此,便同本官走一趟,往崔树家去吧。”
  曲璃萤蹲下身,将方才手中紧抱的文书一并拾起,于甘仪之后离开相府。
  路经一处故地,甘仪似乎又念及前尘往事,让车夫停下,自己走入了一处荒废多年的宅邸。
  曲璃萤思索片刻,才记起这原是古来秋的将军府。
  残砖烂瓦,蛛网处处,怕是一次呼吸也能惊奇尘埃不绝。
  “此处多年无人再来。”曲璃萤语气轻和,生怕这府邸经不起一次苛责,“若是傅远平当真幸存人世,此处该是伤心之地。”
  甘仪环顾左右,忽而看到一方小小的印信。
  他甫一捏上那物,便由衷对这厚重的灰尘心生厌恶,好容易压下一吹尘土的冲动,才得以细细端详那方印鉴。
  “是傅远平的,那时他任第七营的营副。”
  甘仪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时间掩埋下的血染青石。
  “阿良到了哪处?”
  “大哥令人四百里加急,告知我他已然到了怀烈山庄,你不必担忧,大哥可以让他免于甘仪的怀疑与盘问。”
  “四百里加急?”行晟大惑不解。
  逸景嗤之以鼻:“若非寒城一战令我族人锐减,当可六百里加急。以往若有司福罗族人领兵打仗,未必需要朝廷的文书传递体系。”
  行晟无可奈何地摇头坐下,眼看逸景额角上的纱布结痂似乎还沾染着血丝,心中不禁暗想着若是李长铭在此,怕是少不得同自己拔刀相向。
  “他们会问你,这一年你去了哪里。”
  “滚下山谷,幸得农户相救。”
  “那又为什么迟迟不出现呢?”
  “摔断手脚,寸步难行,休养数年,终得康复。”
  行晟长叹点头:“看来不需要我来画蛇添足,顾大人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即便大理寺去寻那农户,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她等了一年,不就是为了一场弥天大谎吗?”逸景还以苦笑,“楚广良走了,蓝莫又坐立难安,你还是快些回了涧河谷主持大局吧。”
  “我先去给你打扫房间。”行晟不以为意地挥手告别。
  然而行晟回了涧河谷,还未及寻个凳子坐下,便听得包环呼天抢地惊慌失措地前来告知他,逸景尚在人世,已然被人寻到,送至皇宫救助。
  “大人……仲军大人……”包环分明未走几步路,却是气喘不歇,面无血色,像是见了厉鬼索命一般地抓着行晟求助,“千万要救救下官,下官做这营长也是身不由己,何况下官从来不知大军长失踪一事,下官实在无辜啊!”
  言说之间,不由得双腿发软,险些要给行晟跪地痛哭,幸而行晟伸手将其一把扶住。
  “既然无辜,你害怕什么。”
  包环惊魂未定,连嘴唇都尚且颤抖,言道:“可大大大大军长……不不不不……蓝莫他他他……”
  他恼怒地哀嚎一声,料不及自己连话都说不完全。
  “你是想说,逸景失踪,极有可能与蓝莫难逃干系,而蓝莫出身第六营,同你较为亲近……”
  行晟还未将话说完,包环便连连点头。
  “这半年来,皇帝对逸景甚是思念,我听闻逸景此番重伤不起,皇帝必定追查到底……”包环忧心忡忡地看着行晟。
  “你不须担忧此事”,行晟拍了拍他的肩膀,“难道逸景还有本事将我一口咬死不成?但凡我还是仲军,逸景就不能将你如何。”
  包环瞪大了眼睛,他想不到行晟如此轻而易举地答应此事。
  行晟却是坦然笑道:“你我情同手足,理当风雨共济,何必要客气那些呢?”
  “是是是”,包环暗自松了口气,“下官必定为仲军鞍前马后,肝脑涂地!”
  行晟安慰了好些时候,终于将包环送出门去,随后便唤来叶襄,叮嘱道:“这些时日,你必定要对六营长毕恭毕敬,时刻安抚,不得生任何事端。”
  叶襄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从来对他尊敬有加……安抚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是小小武官,他才是营长!”
  “你是小小武官,却也是仲军的学生。”行晟语气平平地提醒道。
  “逸景!”
  皇帝听得人已苏醒,二话不说亲往太医院探望。
  “罪臣逸景……”逸景双眼茫然地要起身行礼。
  “免礼,快快躺好”,皇帝急忙挥手。
  逸景气若游丝地回道:“罪臣谢过陛下……”
  “可曾好些了?”
  “罪臣有幸得一农户收留,如今已是大为好转。”
  一边的太医看了逸景一眼,不动声色地行礼道:“经臣检验,逸景周身多处重伤,气息微弱,怕是死里逃生而来。然免了死罪还有活罪,怕这一年都时刻忍受伤痛煎熬,日后少不得多多调养。”
  “那还不去抓药开方?!”皇帝大为光火地斥责道:“他若落下一丝病痛,你便回家养老去吧!”
  “是,臣告退。”
  打发了太医,皇帝继续问道:“你昏迷了几天,大理寺也谴人去寻那收留你的农户,得知你当时早已奄奄一息,时日无多,幸而体格健壮,苍天护佑,才有今日性命。是谁人将你祸害得如此下场?”
  逸景费力地牵动嘴角,笑道:“罪臣托陛下齐天鸿福,并不大碍,不过是不小心跌落山谷。”
  皇帝慢条斯理整了整自己的袖口,悠悠言道:“若是滚落山谷可以令你如此重伤,为何你的脸颊上只有额角一道口子?”
  逸景心中狠狠一跳,担忧皇帝瞧出些许端倪,又旋即想起自己与顾小舞约定之事,定要将罪名往甘仪身上牵引,便又镇定道:“彼时在冬季,积雪深厚……额角的伤是罪臣自己在滚落山谷前无不慎磕了一下。”
  君臣二人彼此静默,逸景不堪皇帝目光灼灼,便转过眼去以示谦卑,心中盘算不休,一时不知皇帝所想。
  皇帝长叹一声,言道:“你分明隐瞒于朕。”
  “罪臣万万不敢!”逸景慌忙下榻叩首,“只是臣身体欠佳,敢请告老还乡。”
  “你才多大年纪便要告老还乡!”皇帝怒极起身踱步,“你哪里是身体欠佳,你分明是畏首畏尾!”
  逸景不再言语,而是埋下头去,果不其然这一动作令皇帝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
  “有何委屈,尽管说来,朕定当为你做主!”
  逸景心中顿时窃笑,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说道:“都是罪臣一时不慎……”
  皇帝没有再追问,而是自顾自地呢喃道:“说的也是,何必问呢?谁会想着将前任大军长除之而后快,谁又有这等胆量对贵族动手……”
  逸景知道,皇帝心中已然写下了一个名字。
  “传朕旨意,令大理寺速速审理此案!”
  “陛下不可!”逸景顾不得礼数周全,连忙伸手阻拦皇帝的脚步,“罪臣微末之身,不宜如此兴师动众。”
  皇帝偏了偏脑袋,逸景在那双眼睛中分明看到了几分兴致玩味与洞若观火,便是这样细查于微的眼神,令逸景呼吸不畅,恨不得大口喘气。
  “既然如此,朕便破格提拔陆一川为大理寺少卿,协助大理寺卿审理此案。”
  皇帝对逸景也是有点感情的,毕竟逸景做了宁武大军长这么多年,还有个失踪的二哥华景与皇帝是师生关系。


第147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斩草除根
  行晟:主角的哥哥就是这么被欺负的啊!有没有人管管啊
  “恭喜你升任大理寺少卿”,顾小舞一边言笑,一边转身去取自己的披风,“宁武大军便交给你了,我先去甘标那处。”
  “甘标那处?!”陆一川失声惊叫,“这是为什么,未免太危险了。”
  “告诉甘标,同我联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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