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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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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认为?当真为我喊冤,就去寻了证据说服大军长与各位营长,可你们的理由不过是‘你们认为’四个字”,长铭甚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们认为,我于私情讨好了大军长,他便令我秉持公事?你们认为,我该无过,就理当官复原职?莫非哪一日等着你们认为我该千刀万剐我就要欣然赴死?!”
  “不!这怎么可能?!”
  “你们不可能其他人也不可能?只有你们能认为他人不能认为?”长铭高声训斥道:“宁武从来军纪严明,才有了今日显赫荣耀,你们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下何等事情?”
  “我……我们……”齐可欣被长铭几句话说得心神崩溃,最后却要可怜兮兮地说一句:“我们这都是为了你……”
  “这种不合法纪的事情,今天可以为了我,明天还可以为了大军长”,长铭一字一句地说道,又忽而轻叹一声,心有不忍,缓和了脸色安慰道:“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宁武,你们只要相信自己的营长,各自尽忠职守就好……便是真有那天需要你们为我奔走操劳,那也该是回天乏术的时候了。”
  长铭打发了齐可欣离去,独立骄阳下好些时候,看着身影变换,始终沉思不语,也无人知晓过了多少时候,一人缓缓上前而来,为他带上一顶斗笠。
  “夏日炎热,别中暑了。”逸景对他说道。
  “这算什么,往日训练不也是安然无恙?”长铭笑着扶了扶斗笠,问他:“什么时候到的?”
  “你和那个新人说话的时候我就到了,本想等着你自己回神,可我另有他事交代,只好前来打扰了。”
  长铭向着齐可欣远去的道路一眼遥望,恍惚说道:“我怕自己教坏了他们。细想起来,若是我并非宁武军中,恐怕也就不说什么军纪严明了,少不得这些小孩子们热血激愤的联名上书。”
  “不知道与不选择是两种不同的意思”,逸景淡淡言道,“我可以以扰乱军纪为由将他们尽数赶出涧河谷,百来人对于宁武大军并非不可或缺,可对蓝莫却不得不诸多顾忌视而不见,也着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说了,你有急事?”
  逸景点点头:“我需得离开涧河谷,去处理胡莽公主那事。顾大人已谴人往西北而去,探听我二哥华景的消息,若有线索传来,你便小心处理,我几日之内定可返回。”
  “我知道了”,长铭点点头,叮嘱他道:“路上小心些,伤口才结痂,别开裂了。”


第113章 第一百零八章 焚心以火
  甘仪: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月余时间,转眼就要入秋。
  甘仪将文书放在手心上一下有一下没地敲打着,面有为难,转而对堂下不知所措的曲璃萤和孟千苦恼道:“让圣上下旨清查黄泉森林中藏匿匪类不难,可我们如何进军才是难如登天。那处森林广袤,有来无回者比比皆是,总不能让这么多人白白送死。”
  “况且我们连彼方是谁都无从得知”,孟千莫可奈何地叹道,“下官谴了军士把守黄泉森林之入口,可他们巍然不动,那黄泉森林只要据守不出,谁能有何良策,总不会去放火烧山吧?”
  曲璃萤还未等他说完便连连摇头。
  这厢三人尚且苦思冥想,倒是孟千麾下的仲军火急火燎地闯了宰相府邸,说另有要事,十万火急。
  “出了什么事?” 孟千心中立时跳了一声。
  “火……火……”仲军连双眼都只剩下眼白还在苦苦支撑,将话语说得断断续续,“有人放火……烧了……黄泉森林……”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即便是甘仪也将公文脱手摔下地去,双眼圆瞪地望着仲军。
  “说!谁放的火!现在情形如何?!多少人伤亡?!”
  “火是从林子里往外烧的,没人知道究竟是谁放的火,可确实不是我军中将士。下官收到消息之时早已是杯水车薪,现在怕是能将周围的迷城一并烧了!”
  甘仪气急败坏地拍桌而起,唤来门外仆役,令曲璃萤先行一步,入宫面圣,陈明此事,孟千自领人马赶赴救援。
  “怕是为时晚矣,迷城位处北疆之地,这远水难救近火……”
  “本相只能想着多救些人了。”
  蓝莫快步走过回廊,头也不回地自身后接过行晟递来的名单,甫一翻开就看到了那个令人严眼熟的名字——叶襄。
  “楚广良怎么把他放在咱们营下?本官见她武艺不差,为何不留在七营?”
  行晟闻言,脚下步履依旧地追随蓝莫,脸上却微微一笑,道:“您这话说得,难道咱们只能收些左部不要的人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蓝莫信手又将那份名单交还于他,但凡哪位营长主持训练一事,最好的肯定往自己兜里揣走。不过这人特殊,不将她留在七营也没什么不好。”
  两人言语之间,已然到了蓝莫这个第六营长的阁前,点齐新晋武官,便唤人来将其好好安顿休息。
  行晟抬眼看去,正巧见了叶襄的目光在自己与蓝莫之间逡巡,终于是定睛看了自己一眼,又转开双目,视而不见,这番小动作尽数落在行晟眼中,也不过低头又将名单草草看过。
  “这都一个月了,眼看就要入秋”,楚广良百无聊赖地趴在亭台栏杆上,身边的长铭在左顾右盼寻找兔子,随口就答应道:“是啊,再过几个月就没兔子了。”
  楚广良横他一眼:“你怎么还想着兔子!你都看门一个月了,那些新人早已各自安家,风生水起,你就不着急他什么时候才放你官复原职啊!”
  “我也算是休息了一个月,这不过得悠然自得?”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万一他要罚你一年呢?”
  “一年……”长铭煞有介事地想了想,“那我就该换个地方呆着了,或者告假回家四处游玩。”
  楚广良被他噎得无言以对,长铭笑得没心没肺,正是这时赫连轻弦远远喊他,说是大军长唤他往宣武阁一趟。
  “是为了二哥那事?”长铭问逸景,惋惜答道:“顾大人那处依旧再无斩获。”
  “人都失踪了十几年,哪里是朝夕寻找就能有结果的”,逸景认命地叹息,转而取过一边的文书,随手抛下堂去让长铭接好,对他道:“一月有余,明日就将你官复原职,依旧打理七营事务,其余的啰嗦,我也就不嘱咐了。”
  长铭简单应是,挥了挥手上的文书,对着逸景得意一笑,随后受了逸景一记眼刀才知收敛,也乖乖行礼,准备告辞出门离去。
  可没想才开了大门,就见行晟一头撞了进来,若非长铭反应及时,两人免不了摔个四仰八叉。
  逸景在主位上伸头张望一番,疑惑道:“行晟,可是有急事?”
  行晟对长铭摆摆手,自己上前去将文书奉给逸景。长铭在他背后不明所以却还是将房门关上,正待细问时候,行晟便道:“有人放火烧了黄泉森林。”
  “什么?!”逸景惊叫出声,“何人如此不识轻重?!”
  “不知道,只是说火是从森林内烧起的,烧了一夜一日,这文书送来时,大火尚未扑灭,倒是将迷城东面城墙一并烧得摇摇欲坠,万幸百姓早早逃出了迷城。”
  这等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事情却是第一回 耳闻。
  “朝堂之上可还有其他消息?”
  “甘仪谴了孟千赶赴黄泉森林,以待救援,迷城新任太守也招呼了百姓帮忙灭火,可秋季将至,气候干燥,这星星火光就能燎原,怕是只能剩下灰烬了。”
  逸景终是觉得胸口有些烦闷,细想之下,他将此中因果归咎于黄泉森林那处也是自己生长之地,信手一挥,让长铭与行晟两人各自退下。
  孟千见着面前焦土无际,黑烟缕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自己也弯腰坐地,双腿伸展,连带拉着身边军士一并休息,又随手拿起身边剩余救火的水桶,将其中清水自头顶一并倾泻而下,当真来了场醍醐灌顶,期间还仰首张嘴,饮下几口掺了黑灰的浑水,那等烟火之气一并呛入喉头,只觉自己周身阵阵青烟,连皮肉都传来了火烧碳烤的香味,就差一把咸盐便端去下饭。
  他后知后觉地边咳嗽边想着,这烤肉沾了冷水,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身边的军士强打精神,两步磨蹭到了他身边,一下轻一下重地给他拍背顺气。
  “休息片刻,晚些再清扫这林地。”
  夜幕时分,孟千亲自领一队军士,点起微火灯笼,万千叮嘱小心走水,抬脚踏入了这满布沧桑的森林。
  既然树木皆尽焚毁,这常年令人迷失其中的森林也没什么可值得畏惧,一眼望去尚且不见尽头,可随着步伐行走,总是有些白骨骷髅,焦皮烂肉,这本也无甚稀奇。
  可知道他见了一处较为空旷之地,房梁坍塌,尸身成山,不由得背着血腥之气熏得腹中一阵翻江倒海。
  “这森林中如何还有人兴建房屋?你们可曾听闻些许传言?”孟千问左右道。
  一众军士彼此张望,最终纷纷摇头以对。
  孟千只得强忍恶心,领人上前几步,将那些坍塌的房梁搬挪起开,一探其中究竟,可才将灯笼举起,他猛然发现不远处被烧毁的树林独有一道整齐,皆是断自腰腹,细查之下,更是诧异这些树木断口平整,旁边还余下树干树冠,显然并非大火所致。
  “仲军领几人守在此地,把那房屋下面的都清扫一遍,余下人等随本官前来!”
  孟千心中隐约浮现出极为可怕的预感。
  断树为指路,枯枝使摧折。
  孟千沿着断树一路疾奔前行,这黄泉森林若是没有尽头,他也可以没有疲累,自星野辽阔到东方天明,他身后追随之人各自脱队止步,唯有他速度不减,或许是往日不曾松懈的训练,或许今日不曾见识的古怪,他几次怀疑,穿越这片树林,他就能再见西北的大漠戈壁,可西北战地同迷城之间相去百里,如何以人力脚步朝夕之间可抵达?
  前方没有穷尽的曙光,却有着大片葱绿的森林,细看之下,才发现这是有人将一片树木尽数斩断,阻止了火势继续蔓延。
  在停下脚步的一瞬间,孟千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当有的精神气力,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身后他的营长几欲伸手搀扶,却同他一并摔倒,蹭了一脸泥土。
  “这……这是人吗?……”营长环顾着半片焦黑半片苍翠,身体不由自主往孟千的方向靠了靠,“咱们这一路追过来,可谓精疲力竭,这一路上的断树哪里是什么新木初栽,反而结实得很,可那截面整齐一刀挥就,还有人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逃出这火海森林,一路斩树而过?是不是咱们误会了什么?这些树是早早就砍下的?”
  孟千断然摇头,一指身后的树木:“你看这些树木,自腰而断,若是寻常人家伐木,该从根本下刀,而且其上伤痕曲折,若是他人砍伐有些时日,又怎么会将这一路断树弃之不顾?显然有人自林中逃命,为减火势才这如此作为。”
  “这得是什么人才可能?”营长连连摇头,喋喋不休地说道:“即便将宰相府家中死士都尽数抓来,都做不到如此壮观……大军长?”
  营长突然发现大军长僵直了身体直着眼睛盯着前方,手指微微颤抖,嘴唇缓缓张开,像是见了什么妖魔鬼怪,将他也一并吓得魂飞魄散,想到这一路断木残枝,脑中不由得浮现自己被人大卸八块鲜血直流的模样,偏就是挥之不去!
  “你……是谁?”营长听到孟千迟疑地问了一句话。
  他转过身去,发觉对方不过是个普通青年的模样,便长长松了一口气,可他身上兴主的气息比之常人却更为厚重,令人呼吸难耐。
  那青年莫约双十年华,相貌平平无奇,眉眼寂寥萧索,无人知晓他的来历,也无人知晓他的过往,可孟千见他,却另有一种稔熟之感萦绕心头,这念头才自脑中一闪而过,孟千便嗅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可环顾左右,此处并无尸骨更无血水——于是他断定,正是这青年人将血腥气味带来此处。
  “我叫忘熙”,青年人缓缓开口说道。
  甘仪和孟千围绕着黄泉森林打转也好些时候了,终于挖出了点什么。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14章 第一百零九章 长乐未央
  长铭:到我发【情了你才知道该有个日常篇啊!
  楚广良因着长铭官复原职一事由衷高兴,说什么也要打点野味取些好酒庆祝一番,为七营长和那些新晋武官接风洗尘,但长铭也闹不清他想着什么,就是不将逸景一并邀请,只好自己凑上去问他:“阿良,能带亲属吗?”
  “当然可以”,楚广良随口答应,然后就想起了逸景也在长铭亲属之列。
  逸景静坐在一处草地上,看着不远处篝火跳动,双眼空洞出神,在这热闹之中也无他人理会在意,只有长铭一人给他抢来了半只兔子,香气四溢。
  “这只可是我烤的,趁热尝尝!”
  逸景被他一声唤回神智,接过那半只兔子,先将兔子腿撕下来喂给长铭,自己再去撕兔子肉,问长铭道:“怎么只有半只?谁抢了我半只兔子?”
  “我也不知道”,长铭在他身边盘腿坐下,“放上火的是一只兔子,我回了个头,就成这德性了。”
  逸景忍俊不禁,轻笑一声,长铭偏头看他,一并笑出声来。
  “总算有个动静”,长铭似乎松了一口气,“这种时候你不去蹭吃蹭喝,反而一个人坐在这处发愣,在出神什么?”
  “说不上来”,逸景慢慢嚼着嘴里的兔子肉,那种略带辛辣的味道把握正好,逸景险些忘记这李长铭是个不通厨艺的人,他咽下兔肉,对长铭缓缓说道:“我心中隐约不安,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所以这样绞尽脑汁的令自己记起。”
  “是胡莽公主?”长铭猜测道。
  逸景想了想,叹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遗忘了什么,就是心里有些忐忑。”
  长铭闻言,以手托着下巴,陪着他愁眉苦脸,逸景倒是笑笑,同他说起些别的事情,以免两人都莫名其妙的低落。
  饶是此处低声私语,却也有七营长,哪里被轻易遗忘,两人还未细说什么,就有人抱着酒坛大碗前来敬酒,而长铭远见有人前来,尚且以为有要事商量,便让逸景好吃好喝,自己起身相迎。
  “营长原来在这处,来,下官敬您!”刘科说着满上酒碗,捧给长铭,身后几人一同起哄。
  “本官不剩酒力,便以水代酒,聊表心意。”长铭正说着,楚广良已经为他端来清水。
  原本长铭是上官,刘科不敢回绝,才开口答应,身后之人却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说营长这般就是薄情了,便是一口烈酒,也是一份心意,清水如何能作数。
  “饮酒易醉”,长铭眼神平淡地悠悠转过众人,“本官见有些人也醉了。”
  楚广良在一边笑道:“今晚难得大家高兴,有些醉酒失仪,就算了吧。”
  这两人将双簧唱得相得益彰,不管是酒醒还是没酒醒的,都被吓得清醒,令逸景好笑,便伸手拍了拍长铭的手背,长铭头也不回地伸手一拉,便将逸景拖了起来。
  夜晚黑灯瞎火,逸景也没有动静,原本众人根本不知道营长身边还有一人,没想这人突然钻了出来,像是土地里好好生长,被七营长随手□□的大萝卜一般。
  逸景接过那满碗酒,一饮而尽,再将干干净净的海碗随手塞给一人。
  “你们营长从来不饮酒,如果醒酒的时间太长,七营事务可就堆积如山了。”逸景莞尔一笑。
  众人这才有所反应——这人不是宣武阁里那个大军长吗?
  长铭皱眉问他:“你的伤口尚未痊愈,不能喝酒。”
  “不碍事,长肉也长得差不多了,最近有些痒。”逸景下意识摸摸自己腰腹,眨着眼睛对他道:“我就是想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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