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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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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东见军长,更是趾高气扬,将事情前因后果交代一番,少不了数落行晟一顿。
  逸景低头看去,行晟额上汗水成冰,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已然顾不得以口舌反驳,便命令道:“蓝莫暂且代理七营军务,监督迷城动静,此处北门交柳叶东看守,行晟返回军营。”
  “下官无事。”行晟动作迟缓地行礼说道,逸景却不容他辩驳一二,只是说军令不可违,将人拖上马来,长扬而去,留得蓝莫与柳叶东面面相觑。
  “……咳……柳叶东看守,实在忧心……”
  逸景喝道:“知道忧心当初为何不听劝告?你若是临阵倒下,这岂非兵荒马乱?这样轻易死去,让我如何同你师父师兄交代!”
  行晟哑口无言,再不敢说话。
  那厢的赫连轻弦奉命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大军长,没想到大军长还带回一个半死不活的南荣行晟,托付与他好生照料,而大军长自己冲进了营长帐中。
  “长铭!”逸景胆战心惊地冲进帐中,一眼就看到那位自称重病的七营长安然坐于主位低头查阅文书,见他前来,对方还不由得欣喜一笑起身迎接,逸景上前就将人抱住。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适?怎么就重病……”
  长铭又是为难又是尴尬的连忙挣开他,连忙解释道:“下官无事,只不过……”
  “没事?!”逸景眼睛都瞪直了,险些给他气得背过去,“没事你说的跟要交代后事一样,这我……”,他好容易平复呼吸才眼眶微红骂道:“我都想着现在没时间伤心话别,马上任命楚广良接任第七营长!”
  长铭已然愣愣地看着他,正是思量如何安抚他之时,逸景却已经吼道:“说!为何如此,没有交代本官定要重重罚你!”
  “是以晴回来了,实在是事出紧急!”长铭不假思索回道,生怕逸景听得哪一字不悦甩手就一枪将他捅个窟窿。
  “啊?”逸景愣了一愣,这才看到坐在桌后手捧地图神情呆滞地看着他们两人的谷粱以晴。
  谷粱以晴顶着一张小姑娘的可爱面容心有余悸地收起地图,讪讪道:“下官知道不该打扰自己军长营长谈情说爱,奈何下官自迷城返回,收获非同小可,便请营长速速找来大军长,又为掩人耳目,只可出此下策……下官当真是万万没想到……”
  长铭干笑两声扭头不敢看逸景,而逸景以手掩面才恢复大军长只气度,行至主位问谷粱以晴道:“此番如何?详细说来?”
  七营长对于自家大军长越过营长直接委派下属一事实在无话可说,但是细细想来,此事逸景不意张扬,而谷粱以晴生得这稚嫩模样,鲜有他人在意警觉,确实是最合适人选。
  “大军长所言不错,黄泉森林同迷城交接之处,下官寻到一处落叶掩盖地道,直通迷城之内。”
  长铭诧异地看了逸景一眼,逸景解释道:“这是当年司福罗先祖逃离迷城,以机甲与人力挖掘而成,但是自投靠高祖皇帝之后,族人便对此事守口如瓶,如今已时隔百年。”
  “时隔百年?”谷粱以晴反问道,“大军长曾叮嘱下官,百年密封,恐生毒气,令下官小心,然而下官以活物试探一二,发现并未有异,而通道内虽有气味诡异,却也不浓厚……出口的另一端,不过以石板简单盖起……”
  逸景默然点头,示意她继续。
  谷粱以晴自怀中取出三封信件,虽被她揣在怀中,逸景却并未触摸到任何温度,再一细看,以晴的双手皲裂得血痕斑斑,脚下还泡着长铭为她端来暖脚的热水,不需言语也知道她为此事奔波劳苦。
  “迷城之内虽有草药可治愈瘟疫,却已是弹尽粮绝,城中已然出现了杀人而食,程雷没有办法,准备拼死突围,就在今夜子时,迷城东西二门。”
  长铭听闻此事,也不作耽搁,连忙出帐准备战事安排。逸景听得帐外喧哗,倒是长铭在痛骂是谁以讹传讹,动摇军心,还惊动大军长,若是得知何人作为,定不轻饶。
  逸景哭笑不得地责备两声,又问谷粱以晴道“你可知道,程雷家人何在?”
  谷粱以晴略一思忖,答道:“下官潜入程雷暂居之地盗取信件,然而那处不过程雷一人,偶尔有听得他思念家人之意……还有一事……”
  见谷粱以晴举棋不定,逸景亦可猜度其中顾虑,宽慰她道:“但说无妨,此事本官亦不会告知其他人等,甚至是顾大人。”
  “程雷似乎另有冤屈。那日下官潜入府中探查,听得他对自己部下痛哭家人,说了许多迫不得已而为之。”
  “伤口崩裂,有所溃烂,伤药虽然还有些许,但必须请的医官前来,幸而这是冬天,否则这岂不是要化脓成水?是谁给你上药的?如此粗心大意,你自己怎么也不曾留心?”楚广良同赫连轻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行晟道。
  “眼下瘟疫不消,军医哪有时间?放我安睡一天便没事了。”
  “可这伤……在不好生医治,怕再有变数啊!”楚广良愁眉苦脸地劝道,“我去请六营长处置此事吧。”
  赫连轻弦却是呵呵冷笑:“人都重伤如此,还让他不可松懈围困城郭,想来六营长也道他的伤不过如此,不以为意。”
  行晟摆摆手,只是说自己无事。
  “说起来”,赫连轻弦突然问道:“是谁给你换药的?这人莫非心存歹念?连药都不愿意好好上,或者请大军长将你家卿子谴来此处如何?也不差这一人才是。”
  “她自有要事,如何能为一人轻易私情……换药那人并非心存歹念,只是粗心使然,我只顾迷城之事并未留意,也是我过错。”
  “等等……给你换药的,莫非是最近跟随蓝营长出入的柳叶东?”楚广良犹豫问道。
  行晟苦笑以对。
  逸景令谷粱以晴好生休养,自己出了营帐去寻长铭,到了一处左右无人之地,才将怀中那三封信件取出,交于长铭查看。
  “这……”长铭看着信件内容,不禁目瞪口呆。
  三封信其中一封是逸景开出的药方,另外两封则是授意程雷叛逃行事,并以其一家老小性命为要挟,答应只要程雷死守迷城,便将药方交于他。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在于,信尾落款处那刺眼的户部侍郎印鉴。
  “是洛江红所为?”长铭一蹙眉头,神色森然地问道
  “这可是洛江红的字迹?”逸景反问道,长铭断然摇头,他似乎在专心信件,眉头愈发紧锁,“可是谣言一事,言说始于程雷,信中却并未提及此事……若说没有交代完全,需要其他信件……”
  “怎么了?”
  长铭将三封信件展于逸景面前,言道:“这三封信件写的过于诡异,好像是特地留一处地方让洛江红用上印信,这户部侍郎的大红印鉴周围都空余些许位置,不该是不够一封信说完才是。信件往来繁多,更易为人抓住把柄,他又是何必呢?”
  逸景听得此话,蓦然想起什么,半响才惊魂未定地呢喃道:“我知道了……”
  “什么?”长铭不解问道。
  行晟的预料的没有错的,只不过他和逸景都没想到还有人好心火上浇油的,他在紧急时刻不在意虚名礼节采取紧急措施也是逸景欣赏的,毕竟宁武的情况本来就是围城等待,不能松懈。


第81章 第七十八章 凝雪成冰
  逸景:百年时光不长不短,有一人偏巧足够了解司福罗一族。
  逸景并未多做解释,而是令长铭小心备战,正当商议之时,突然听得楚广良来报,程雷手下有一人逃出迷城,意图投降逸景,楚广良本欲将其处死,陡然思及若是迷城四门有所动静,不该等到此人来见才是。
  “下官令方兴艾将其看守,秘密来报此事,敢问大军长……”
  长铭眉头一皱,却听得逸景若有似无地一声叹息。
  “你立下大功。此事结束之后,本官自当重赏!将人带往营帐,传信蓝莫同来。”
  那人见了逸景便行叩拜大礼,恳求逸景高抬贵手,饶其不死,自己另有要事禀告。
  逸景不动声色地将其上下打量一通,发觉此人不过寻常模样,不似一般武官那样略有粗放,反而恭谦有礼,随后上前几步,亲手握着对方右手将之扶起。
  “你是何人,何事奏报?”
  “小人戴仁和,自迷城中发觉一路密道可自黄泉森林通往城内,特来投诚,还请大军长高抬贵手,放过小人性命!”戴仁和忙不迭说道。
  “密道?”逸景同长铭相视一眼,继而问道:“什么密道,城高池深的,你又是如何得知有什么密道?”
  “不过是小人偶然发觉”,戴仁和诚惶诚恐解释道:“入口石板松动,小人好奇之下才掀开一看,没想这就逃出生天了!大军长有所不知,程雷已然神志不清,死困城池,大开杀戒,余下军士百姓或一并癫狂,或惨遭杀害,还请大军长速速谴兵前往,拯救万一啊!”
  陆一川闻言惊呼道:“竟有这等事情!”
  “小人所言千真万确!”
  “城中是否有人身患疫病?”陆一川心急如焚地问道,逸景目光微动,神色沉着。
  戴仁和不假思索地答道:“城中本是有几人重病不治,不想程雷从何处取来药草熬制汤药,早已根除疫病。”
  “莫非城中藏有乌草?眼下药草紧缺,若是可抢夺余下……”陆一川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逸景。
  “如此,攻城需小心谨慎,更不可乱起火把,若是烧毁药草可怎生是好。”蓝莫附和道。
  “切莫轻举妄动”,逸景不动声色地环顾帐内,好似在看一出无关己身的无聊戏码,平静得令人恐惧,“七营长领人随同本官自暗道前往,六营长如常留守,再谴人速往桓城而去,请回我宁武军中两位军医,以为接应。各部立即听命而行,不得有误!”
  众人齐齐应是。
  长铭蓝莫等人离帐之后,尚且余下陆一川,柴瑾礼与逸景三人。
  “谣言一事拖延已久,还请大军长允许下官随军同行,以明察其中真相。”
  逸景看了看他头上伤口,双目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那边另有心思的柴瑾礼,劝道:“刀剑无眼,若是伤了大人,本官如何同圣上交代?”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陆一川说了一句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柴瑾礼诧异地看了这两人一眼,又连忙转过头去藏起自己面容。
  逸景似乎没有在意两人神色,只是默然点头,举步离去。
  “陆大人”,柴瑾礼不得不问一句,“那个戴仁和当真……”
  “嘘!”陆一川以食指按压双唇,目光尖锐凛冽,似乎远望千里的明智,又像是仗剑咫尺的杀戮,柴瑾礼心头仿佛为千斤巨石砸得粉碎,喘息垂危。
  逸景出了营帐,见长铭并未远去,而是在不远处等候,眉宇间似有焦虑。
  “大军长,那个戴仁和当真可信吗?”长铭迫切问道,“大军长素来谨慎,这人莫名其妙地来到营中,连行礼拜见也并未交代自己品阶,况且迷城百年,偏巧他就能发现迷城的密道?”
  逸景轻叹一口气,并未回答,反而伸手握上了他的掌心,以手指轻轻婆娑。
  “人的身体可以明说许多往事。这双手遍布伤痕老茧,可想而知此人勤于习武,常年刀游走刀光剑影……”
  长铭愣愣地听凭逸景言说,在这等备战待敌的时刻,逸景不该是低语诉衷肠之人。
  “当初甘仪意图一试行晟右手,为行晟闪躲而过,因为以甘仪之精明,若是得逞,定能察觉行晟右手满是习武杀伐痕迹,从而知晓行晟身份……而戴仁和原文白祥影部下,白将军军纪严明,日夜操练,戍守北疆,他的掌心却什么都没有。”
  长铭猛然收紧掌心,将逸景左手攥于自己掌心,逸景神色泰然地看了他一眼,长铭便缓缓松手,垂眉不语。
  “可那……”
  “百年时光不长不短,有一人偏巧足够了解司福罗一族。”逸景知道他要问什么,“我早已猜测,他知我为妖鬼一事,故而当年力排众议,令我代行大军长职权。如此这般,知晓一条密道或许不足为奇。那密道本已封死,但是为他重新发掘,故而走后只是以石板覆盖,也就没有什么毒气其中。”
  长铭左右思量,难以置信道:“当真是他们?可是这般谣言,究竟是何意义?难道就不怕圣人为平民愤将他们作为替罪羔羊?”
  “莫要想了,待返回王城,本官亲自问个明白。”
  长铭拦下正欲抬脚的逸景,早他一步进入了地下密道,逸景与陆一川柴瑾礼紧随其后,宁武七营众人也鱼贯而入,戴仁和在下方安静等候。
  这一处长年不见天日的地方,即便擎火把以照明,还是令长铭一时有些眼花,下意识放慢脚步,左手提稳天下飞霜,右手紧握刀柄,弓身而行,还不忘回头查看是否遗漏了谁。
  “此处阴暗,大人小心些。”戴仁和低声叮嘱道,不过寻常一句话,竟然在这通道内阵阵回响,直让人毛骨悚然。
  仿佛担忧发声便要惊扰叛军,长铭默然点头,众人一概沉默不语,只能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陆一川以手撑着左侧土壁,沿边而行,回头见柴瑾礼艰难地行走于道中,便伸手将人拖拉到自己身后,示意他同自己一般行走,两人之后的楚广良正好奇之时,脚下突然绊了一跤,虽未摔倒,却也闹出动静不小,前方的长铭急忙回头询问。
  “下官无事,只是绊了一下而已。”
  后方的赫连弦轻下意识压低火把想看个究竟,陆一川忙出声阻止,却为时已晚,只得回身去蒙上柴瑾礼的双眼。
  随着火把下移,楚广良得以将脚下看得清楚,当即倒退一步,险些撞上陆一川,早不知何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具白骨。
  此地皆是纵横沙场的武官,或许一具白骨并没有什么值得惊吓的。然而楚广良再一细看,便察觉这森森白骨上沾染了斑斑血迹,骨上多处折断,勉强可辨认是具人骨,零碎地浅埋在脚下黄沙之中,不管站立在何处,似乎都有那断裂的骨头将人的双脚扎得生疼。
  白骨趴伏于地,头朝着众人进来的洞口。没有人知道他在此处安歇了多少年,都说死去万事空,楚广良却总是能从那空洞洞的眼睛里看到当年血泪横流,一时竟油然生出将之厚葬的念头。
  只是不知他生前究竟何等际遇。
  逸景不由得前踏一步,又堪堪收住脚,长铭握了握他的手,旋即松开。
  “莫要耽搁,快快前进。”
  楚广良点头答应,其后诸人效法陆一川走过此地。
  戴仁和将手中火把交付长铭,自己上前去推开出口的石板,不过得见一丝曙光,就听得一阵鬼哭狼嚎,仿佛这不是在寻出路之道,反而是纵容百鬼夜行,但是这青天白日……如何有鬼怪呢?
  长铭狠狠拧眉,戴仁和双手也僵硬不动,仿佛再一出力便是成百上千的性命之重。
  逸景抢上前去,不理会他似有忌惮的神色,一举便推开了那石板,身先士卒跳出密道,长铭恐军长有失也不遑多想地跟随,没想到最后一干人等都离了密道,留下戴仁和呆愣在原地。
  北风刮来了寒意凛冽,还带来了血腥气味,远处传来阵阵尖叫,若即若离,此处较为僻静,只可见白雪翩翩,再无其他。
  长铭恍如置身于一个锁困难逃的梦境。
  眼前写下了宁静,耳边却嘶吼着杀伐,明明知晓双眼所见不过是虚妄,却又动弹挣脱不得,雪花降落于脸颊之时,带走了所有的温度,化骨销血。
  逸景紧抿双唇,一言未发,只是攥紧了□□一往无前,余下等只当随从,转过眼前的巷口,便可见白雪上红血挣扎着向远蜿蜒,只求自己可多一次喘气呼吸,奈何这漫天白雪最终将之冻结为冰。
  “大军长!”长铭呼喊一声,抽刀跃步,挡在逸景身前。
  那癫狂的嘶吼近在咫尺之间,长铭正待细看何人作祟之时,陡然轻声惊呼。
  双眼圆瞪偏又无神,血丝看得一清二楚,口齿迟钝地喊叫着疯言疯语,头发杂乱地沾染上血肉模糊,他不记得还能使用什么武器,即便对上天下飞霜那削铁如泥的刀锋也全无所惧地以手紧握,长铭眼睁睁看着他因紧扣天下飞霜而手掌落地,血流如注,而他依旧忘却痛苦要将长铭拆吃入腹。
  长铭同他四目相对,目光冰冷不减,却又双手微微发抖,听得一声闷哼,仿佛是救赎的暮鼓晨钟,随后袭击人无力地垂下双手,自背后一枪命中其心的逸景将人甩开,以免血迹落在长铭身上。
  低头看去,那具躯体尚且抽动,双目血丝尚未褪去,无人得知他死前是否神智清明。
  “怎会如此!”楚广良万般惊愕道。
  “七营众人分头与城中搜寻,若有丧魂失智者,当即斩杀!”逸景比起任何人都更为镇定。
  长铭自领一队出巷口东行,疾跑之中,他听得身后赫连姐弟各自将百道千机与关山万里箭矢上弦的声响,这好像轻慢拨动了琴弦一般,随之而来的便是七弦齐响的悲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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