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甘仪一步一步走下堂来,面色阴鸷道:“周玮是你的门生,此番作为,难道是你与顾小舞暗中勾结,授意行事?”
  “我……我万万不敢啊大哥!”甘标连忙道,冷汗横流也无暇顾及,浑身哆嗦道:“我与大哥俱是一体,唇亡齿寒,若是没了大哥,我该如何存活!此事我确实不知其中内情,大哥莫要信了挑拨离间之计!”
  甘仪冷哼一声,怒火滔天地长扬而去。
  秦左奚把新晋武官收拾了一个月,总算是尘埃落定,阮辰盈被分于欧文倾营中,行晟和赫连姐弟都如逸景许诺,归于长铭营中。
  “一别多年,见你安好,营长泉下有知,也当安心了。”楚广良万般感慨道。
  行晟并未应答,而是目光悠远地望向正在热火朝天准备一次大会餐的七营众人,嘴角扬起笑意,说:“七营长要一起热闹一番,快回去吧。”
  几个营长带着部署推杯换盏的时候,逸景却收到了花城的来信。
  “老卿子明天就该到书城了。”文继说道。
  “母卿来了?”逸景喜出望外,叮嘱道:“本官明日交代之后便前往书城,监视相府的那两人若是有报,你及时送来。”
  “是。”
  “大哥还是在忙着南蛮的事情吗?”逸景给自己的母卿倒上一杯热茶,起身去确认火盆是否旺盛。
  “南蛮内政混乱,国君昏庸,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平息,逃亡过境的百姓也只多不少。”
  逸景如有所思地点点头,忽而听得有人唤了小二一声,声音很是熟悉。
  “小二,打包两斤牛肉带走。”
  回身望去,见那人依旧武生打扮,然而去了发冠,将长发随意绑好,透露出几分闲适慵懒。
  “长铭!”逸景连忙起身唤了他的名字。
  李长铭一愣,转身回来见是逸景,下意识要行礼,逸景以眼神示意左右,让他不必多礼。
  “您怎么来了?”长铭上前几步问候道。
  逸景并未回答,而是转而对自己母卿介绍道:“母卿,这是现任七营长,李长铭。”又对长铭介绍道:“这是本官母卿,从花城前来。”
  长铭连忙行礼,纪流丹也眉目含笑地起身问好。
  “既然有缘,七营长不妨坐下喝杯茶吧。”纪流丹笑道。
  恰是此时小二将打包好的牛肉交给他,长铭窘迫道:“恕下官失礼,今日有事在身,不好久留,不如明日下官做东……”
  “长铭!”有人在酒店门口,对长铭挥了挥手,似乎在示意他动作快些,逸景便出言道:“不必了,既然有事,便快去吧。”
  长铭显然松了一口气,辞别母子两人,欢欢喜喜地向门外的洛江红而去,逸景站在原地,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于视野,才缓缓坐下。
  “你喜欢那个孩子?”纪流丹问道。
  逸景心中惊骇,右手一偏便将滚烫的茶水浇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纪流丹大惊失色去取手帕为他擦去,然而左手虎口周围仍旧是烫掉一块皮。
  “没事的,宁武中自有伤药,天气严寒也不易化脓,我回去上药就好。”
  纪流丹双眼闪过哀恸之色,沉声问他:“母卿说对了吗?”
  逸景并未回答。
  “既然喜欢中意,为什么不追求呢?看他的样子,对此全无所知啊。”
  逸景想起了那一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心头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反问道:“母卿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你的一个部署,怎么会将他带到母卿眼前呢?你只要打个招呼便好,何况你方才就这么看着他们离去,母卿这样看着……”纪流丹黯然转头,声音似有哽咽道:“母卿也不好过。”
  “命中注定,母卿莫要伤怀挂念。”逸景也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
  “逸景你……”纪流丹坐立难安地问道:“你知道什么?”
  逸景一愣,旋即强颜欢笑道:“儿子该知道什么?”
  纪流丹不敢再问,继续说道:“不想追求那个孩子吗?”
  “我……不会的。”
  长铭发觉洛江红最近心神不宁,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什么”,洛江红笑笑,眼神中似有疲累之意,忽而想起什么,忐忑不安地问长铭道:“那……你答应我了?”
  长铭觑他一眼,嘴角压不下笑意,并未回答,倒是转头喝茶去了。
  洛江红见他此番,喜不自胜,又要绕过桌子来抱住他,却被长铭拍开,折腾了好一会才冷静。
  他似乎想起什么,试探地问道:“……成婚之后,你还要留在宁武做七营长吗?”
  长铭一愣,反问道:“那我该去哪里?”
  洛江红不好回答,继而追问:“宁武七营长对于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比我还重要。”
  长铭说:“不一样。”
  洛江红一眼便看出,李长铭的双眼之中,并未存有任何的犹豫之意,反而目光深远坚毅。
  “我同你是两情相悦。然而对于宁武七营长,我也思虑了许久,一时半会不能说明为何固执于此,但为同我并肩作战的部署,为对我百般思虑的亲人,还有当初告诉我以绛元的身份立于官场的大军长,我都不会轻易放弃,早晚有一日归权于楚广良,然而我一介武夫,注定征战沙场。”
  洛江红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几番踌躇之后,以乞求的语气开口道:“如果七营和我只能选一个呢?”
  长铭这次犹豫了,终于长叹道:“既然如此,成婚一事,我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言罢起身离去,也不顾洛江红呆坐在原地。
  按理而言,故友相见,私下应当有不少话要说,长铭确实没少见赫连弦轻与赫连轻弦,之时相谈甚欢之时,总是能发现七营长忽而失魂落魄地静坐,也不再插话,终于是赫连轻弦按捺不住,问道:“你最近是怎么了?长吁短叹,魂不守舍?难道你的情郎欺负你了?”
  长铭怔怔地转头看他,面部表情复杂得很,一时无法应答。
  赫连轻弦正想着该如何接话,却见大军长的家仆文继来了,说是萧声崖请长铭往家中一叙。
  眼下冰雪融尽,老树抽芽,桃花满目,春燕低飞,正是万物生发之时,长铭一路过回廊,见天高云淡,长长呼出一口气,顿觉心中阴霾一把挥去,对于洛江红的百般思念暂且都放下。
  “卿子有事寻下官?”
  萧声崖连忙拉着他坐下,长铭不喜欢触碰,然而这是箫声崖第一次握住他的手,下意识拒绝却发现,对方手心温度偏高,就同自己一般。
  他记得萧声崖是和生,然而面色如常,和生怎么会体温偏高,但若是大军长的绛元,身上却为何全无气息……
  “七营长最近可还好?”
  长铭被问得莫名其妙,迷迷糊糊地点头道:“……尚且安好。”
  萧声崖将他打量一番,苦笑道:“神色黯然,双眼失神,日渐消瘦,如何说安好?”
  长铭默然不语,暗想自己或许太过喜怒于形,以后应当收敛,心思一宛转,又落在了洛江红身上。
  “听闻营长有意和吏部洛大人成婚,此事……”
  长铭神色不自然道:“此事暂且搁置,容待后议。”
  萧声崖面上一时欢喜雀跃,连忙道:“营长理当保重自己,见这般,有人牵挂已久,寝食难安。”
  长铭微微皱眉,并不明白萧声崖是什么意思。
  “营长可知道,我母子三人同大军长是何关系?”
  “不正是君卿子女吗?”这件事全军皆知。
  没想萧声崖却摇摇头,说道:“并非如此,十几年来,草民同大军长分房而眠,大军长看似安于寝居,实则眠于书房,就连我一对子女的年龄都谎称为幼,只因当年之事一言难尽,大军长为救我母子三人才宣称草民与大军长为君卿,然草民确实是绛元。”、
  长铭惊讶得目瞪口呆。
  所以萧声崖身上并无气息,不是因为她是和生,而是她同顾小舞一般,身为绛元,却在标记之后长年无兴主。
  “草民知道营长骄傲,必定不愿意顶着一个不好的名头参与其中,大军长也不舍营长委屈,此番言明,只是草民已然决定远去,只是大军长爱慕之心,未曾一言,唯愿七营长喜乐一生……”
  长铭再痴傻都不可能不明白其中语义,只是这三言两句间,让长铭如遭雷劈,呆坐在圆桌边,双眼写满了难以置信,同萧声崖对视良久都未能发出一言。
  “这……卿子你……”李长铭挣扎地想要站起身来,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草民不敢说谎,而是这一个月来,营长心神恍惚,不曾留意外物,大军长看在眼中,日益憔悴,却无论如何都不让草民言说其中,然而……他终究只是爱慕营长一人而已。”
  廊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逸景赶回时,正恰逢这两人相对静默,李长铭下意识看他一眼,却神色难堪地转过脸去,连行礼问候一事都不曾顾及。
  “洛江红给你来信了,退下吧。”逸景并未直视他,而是将书信随手放在桌上。
  听得洛江红的名字,长铭猛然抬头,逸景看得分明,他的双眼亮了亮,拿起书信之后,低声道了句“告辞”便匆匆离去。
  萧声崖还想追上前去,却为逸景死死拦下。
  “不要再说了!”逸景闭眼哑声道。
  “大军长……何至于此啊!”萧声崖痛心疾首道:“同为兴主,为何从头到尾,你默许这些事情,明明知道爱慕一人,却将他拱手相让!”
  “我不会爱他。”逸景声如斩铁,萧声崖却分明看得他眼眶微红。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提示下章有高能,各单位小心!
  至于逸景喜欢上长铭这件事:起源于一开始只是想要立一个傀儡绛元做营长(曲璃萤和甘仪说过),然而立了营长之后处处关注,比如送刀送鸡汤挡弹劾一干等,所以他也允许长铭感情用事一回(赫连姐弟去七营的安排),因为逸景发现长铭是绛元之后,就没有当他是营长,不然这些事情都是放长铭自己面对的,就是因为关注过多,所以动心了——一句话概括:玩脱了。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杀人诛心
  客户端的朋友们注意有话说部分啊……先看有话说再来看正文……
  长铭踏出涧河谷之时,只要念及洛江红,便将逸景那些让他心乱如麻的事情抛置于脑后,见了洛江红更是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洛江红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低语恳求道:“一月不见,我反复思念,才觉得相思透骨,我不再逼你在我与七营之间再做选择,你不要弃我而去。”
  长铭闻言更是轻易落泪,连连摇头,表明自己并无责怪之意:“我收到你来信,我真的……真的是喜出望外。”
  洛江红温柔一笑,将他揽入怀中,还不等他反应,便吻上他唇边,长铭刚想挣开,却没想洛江红将他在怀中勒得更紧,兴主的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让他放弃了抵抗,任由洛江红熄了烛火,将他半搂半抱地带到床上去。
  顾小舞忙于政事,听得门外打更声响,才意识到眼下已经三更时分了,简单收拾了桌案,准备就寝,忽然房门大开,冷风灌入,着实将顾小舞吓得不轻,然而来者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连废话都没有,便跪地行礼道:“草民奉宁武大军长之命监督相府,然而方才见洛江红一人深夜往相府而去!”
  “洛江红?!”顾小舞失声惊呼,连忙问道:“还看到了什么!”
  “还看到……”那人慌里慌张地想了想,又道:“还见他提了一把刀。”
  一个文官,如何提刀往相府?!
  她脑中掠过以往种种包括逸景提及的甘仪举动,脑海中似灵光一闪,然而无暇一一仔细整理,连忙叮嘱:“速速去报官,就说见有人行踪诡秘潜入相府!”
  那人连答应都顾不上便风驰电掣地离去,顾小舞深深呼吸几次,头脑才得几分清明,恨不得自己亲自前往相府,终究冷静一番,在房间中来回踱步,焦急等待。
  长铭苏醒之时,天还未明,而身边已经只剩下冷却的温度和若有似无的兴主气息,他试着活动了一番,还是有些酸痛,然而并非什么难事,他常年经历沙场,便随意穿好衣服起身烧水清洗,只是不知道为何左右不见洛江红,
  收拾好自己之后,在屋内寻了一圈,发现洛江红这住处少了好些东西,也许之前并未留意,然而自己的那柄天下飞霜竟然也不知所踪!
  正是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有人将门敲得震天响。
  “宁武军第七营长李长铭,涉嫌刺杀中书省宰相,现为大理寺缉捕,押入大牢!”
  长铭没等来洛江红,未寻到天下飞霜,却被投入了监狱。
  “呯——”
  逸景听得消息之时,失手打碎茶盏,或许是这宣武阁过于空旷,那陶瓷碎裂的声响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不绝,文继双眼满是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不敢一言一语,逸景已经难以猜测自己究竟是何表情。
  “长铭在哪里?”逸景艰难清醒地问道。
  “已经被大理寺押往大牢……”
  逸景紧闭双眼,右手中指食指同时按住左右两边的太阳穴,喘息一时微弱,连文继都以为他这是重病不治即刻离世,不由自主冲到他身边,意图搀扶之时,被逸景挡了回来。
  “告知他们两个,不要再盯着相府,马上将洛江红找出来,就算把王城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逸景的声音微微颤抖,这一句话说完,已然是气喘吁吁,双眼隐藏于前额刘海中,看得并不分明,文继难以领会这其中万般痛苦,然莫名觉得揪心,他跟随逸景十几年出生入死坦然一笑,在今日却险些落下泪了。
  “我没事……你马上去,告知顾大人,一定要保住甘仪性命,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动手,只能静观其变,还有……让蓝莫代理宁武军务,此事严密封锁消息,但凡令军侯府有人往来,一律禁止。”
  文继匆匆应下,连一句安慰都来不及说便杳无踪影。
  顾小舞报官之后,便立即令家仆将自己的亲信尽数招来,焦心等待之下,只知道宁武的七营长因为刺杀当朝中书省宰相,已经为大理寺所擒获,关押于牢中候审,眼下已经认定刺杀宰相甘仪的横刀便是李长铭所有,天子震怒,令大理寺追查此事。
  “即刻上书!宰相大人万金之躯,眼下生命垂危,理当送入宫中作太医院全力抢救,不得怠慢!”顾小舞咬牙痛心道:“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太医,若是救不活甘仪,本官必定不放过太医院!陆一川,回往大理寺,不可轻举妄动,若是大理寺有其他打算,尽速告知本官!”
  这般声严厉色,犹如雷霆破空,烈火燎原,礼部郎中郑居和陆一川都不敢多问,十万火急地前往王城。
  “顾大人”,监察御史原迪忧心忡忡地问她:“下官知道大人和宁武七营长有旧,难道大人打算此番出手救他?”
  顾小舞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们畅所欲言吧。”
  “宁武大军长和大人同舟共济,七营长和大人交情匪浅,这些事情满朝文武都知道,如今大理寺来势汹汹,只怕七营长难逃一死,重刑之下……”
  顾小舞断然摇头:“他不会出卖本官。”
  众人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似乎凝固已久的气氛轻松许多,只有顾小舞一人愁眉不展。
  “既然如此,万事无虞。此番案件涉及到刺杀宰相,影响恶劣,况且大理寺卿王书忠正是甘标心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怕这次下定决心要铲除大人。七营长虽然是为数不多的绛元,但比起大人,无足轻重,下官等恳请大人莫要感情用事,保重自身。”
  顾小舞终是点头答应了。
  听得背后落锁的声响,长铭终于醒悟过来,他是落在牢狱之中。
  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天下飞霜……但是那柄天下飞霜却成了刺杀宰相的利器……
  天下飞霜是他的随身兵器,从不离手。
  “洛江红……”他木然立于原地,嘴里呢喃出一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万千往昔,或是洛江红关怀备至,或是洛江红恋恋不舍,或是洛江红百依百顺……还有行晟望向他的双眼。
  “洛江红之事有人来报之于我,但是你莫要轻易涉及太深了。”当初不以为意的一句话,没想到却成了尖刺,一下一下地钻进他的心里,他仿佛听见那血肉的哭诉之声,不得不以右手按压在心房,以求这疼痛之后他还能活下去。
  洛江红出卖了他。
  他期望这是一场恶梦,清醒之时便烟消云散,却没想破开自己的胸膛,赫然发现这个铭刻在他毫无生气的心脏上。
  李长铭终于无所依靠,跌坐在地,双眼褪去伪装的冰冷,只留下空洞,没有爱恨。
  这牢房中暗无天日,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有一人蹲在他的身前,已手将他的下巴托起,四目交汇,那人呆愣片刻,终于大笑出声,在这阴森的牢房回响不绝,犹如张牙舞爪的鬼魅。
  “李长铭,这一天来的太快了!”看得李长铭心神崩溃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