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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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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得胡闹!”木易杨冲上前来硬是要分开二人。
  可古来秋本就有些神思恍惚,被他这一喊更是吓得分神,就在电光石火之间不慎一掌拍在了行晟右肩上,逼得行晟倒退几步。
  长铭与辰盈连忙去将他扶稳,古来秋却还在不可置信地回想着方才那失手的一掌。
  “阿平……”他要上前去,却被行晟伸手挡了回来,便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了你!”
  “无所谓伤与不伤”,行晟的语调又平静如同往昔一般:“是你赢了,便按照你说的吧。”
  言罢,也不听辰盈劝他,一人转身离开了这处,仿佛他从来没有一个死而复生的师父。
  逸景到了古来秋的面前,看着他黯然失色的双眼,低声道:“行晟……不……是傅远平……他经历了大悲大喜,难免患得患失……十五年来,算不得什么圆满的日子,他始终挂念那个对他关怀备至的师父,却又从不轻易开口……”
  “他……过的不好吗?”古来秋问逸景
  逸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长铭追赶行晟辰盈而离去的背景,长叹道:“我会劝他的,你不要太难过了,还是先出去吧。”
  古来秋低头看着手上的长剑,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后几人唤醒了昏迷的三十余名军士,让他们三缄其口,从通往胡莽的道口离开,自行逃命去。
  而忘熙、南宫煜麒、古来秋、木易杨这四人不便现身,也不同逸景等人一路,而是先藏在地下城中,再寻机离开——所幸他们有的是办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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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89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张机设阱
  行晟:告诉他,是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另一个人的徒弟……
  令军侯听闻是行晟与辰盈归来,自然是喜不自胜,可当他听到”司福罗华景”这个名字之时,二话不说便亲自去求见了皇帝。
  而又惊又喜的皇帝出了大帐,却只看见一个人双眼绑缚着黑布的人。
  “华景?”他尝试着开口。
  “一别经年,希望陛下莫要怪罪臣归来得太迟了。”
  说这,撩了衣摆就要行礼。
  “老师免礼!”皇帝急忙上前来扶住他,“朕还记得老师的声音,老师的模样!当真未曾料想,朕与老师还有再见之时!幸而老师容颜依旧,朕才得以认出是你啊!”
  “臣又何尝不是如此!”华景激动之际,甚至忘却了君臣礼仪,伸出手去,反握住皇帝,“只可惜臣却是要晚些才能一睹陛下天颜了。”
  “老师眼睛受伤了吗?”皇帝转头吩咐道:“还不将军医传来。”
  “无妨的,陛下”,华景阻止皇帝道:“地下城终日没有阳光,逸景担心强光伤了臣的双眼,才用这布巾暂且将双眼蒙上,等过些时日才能解下。”
  逸景在一旁虚虚一礼,算是答应。
  “虽然打扰你们兄弟重逢,但是朕与老师也要好好说说话”,皇帝看着逸景笑道:“逸景,你便多等几日吧。”
  “是”,逸景答应道:“臣不敢打扰,还请陛下允臣暂且告退,整理宁武大军。”
  “你退下吧。”皇帝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逸景顺从应了,抬头一看皇帝身边的甘仪。
  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对地下城之事一无所知一般,各自别开头去。
  “陛下”,甘仪突然说道:“逸景随便寻了一人,便说是帝师华景,未免有失妥当。为陛下思量,臣以为,还是将这人暂且关押才是。”
  华景呵呵一笑,也附和道:“陛下,这位大人说得有理。不如陛下便想将臣暂且收押,以观后效。不过……”
  甘仪心头狠狠一跳。
  “这位大人声音好生耳熟,莫非是在地下城与臣有过一面之缘?”
  皇帝饶有兴趣地言道:“宰相甘仪确实是从地下城出来的。”
  “那该是宰相大人了”,华景道:“地下城相见之时,情况紧急,若是下官失礼了,还请宰相大人见谅,莫要责怪。”
  这无非是华景要证实自己由地下城而来,并非逸景随便抓来一人糊弄皇帝。
  皇帝没有在意宰相的反应,反而问华景:“你为何也在地下城?”
  “此事说来话长,一切起源于三十年前的一个大机关,而臣亦是在地下城被囚禁了三十年,如今才得见天日……”
  “陛下……”令军侯南荣俊聪突然收到了小兵传讯,不得不打断皇帝与帝师之间继续叙旧,“恕臣冒昧,只是胡莽传来消息……”
  华景立时识趣行礼:“臣忽而察觉身体不适,敢请陛下允许臣休息片刻。”
  皇帝点点头,唤来身边侍从:“带着华景,寻个宽敞的住处,再让军医为他诊脉。”
  “是。”
  华景也就此告退,逸景与行晟却是随着皇帝进了大帐。
  君臣各自落座之后,皇帝接过令军侯上呈的两封文书,细细查看起来,继而交给令军侯,令宰相与诸位参将传递。
  “一个是边防布军图,一个是唯丽的作战计划。看来萧听雪等人的事宜进行顺利,已然让俯首听命的唯丽成了胡莽的先锋主将。”
  南荣俊聪点头道:“如这作战计划上所言,胡莽大军莫约在明晚发动夜袭,直扑我军大营,迫令我军撤退。”
  皇帝问道:“俊聪作何打算?”
  “将计就计,他们想夜袭,便将他们放入营中,关门打狗。再谴两路大军早一步前行,潜入胡莽后方,趁着夜袭发动之时,全歼其军。”
  花辞树却摇头道:“将军,此战不在一次夜袭,而在于全局。若是及早锋芒尽显,只怕会引起胡莽怀疑,从而令萧听雪等间者再无收获,对后续战局不利。”
  南荣俊聪笑道:“本将知道花军长之顾虑,然而此战的一次夜袭,便是全局。”
  逸景亦是暗暗点头。
  “侯爷这是何意?”甘仪问道。
  “胡莽经过几年内乱,加之辰盈与萧听雪令他们断绝粮草,眼下已是到了唯有侵略方能夺取粮食的危难时候,正当是人心不稳,军心动摇。若是让了他们这一次,只怕他们便能利用夜袭抢夺的粮食重整旗鼓,更是用一次胜利激励军心,今后更是令人头疼。何况我本将谴两路大军突袭胡莽后方,更是为了将其一句歼灭,以免卷土重来。”
  “好”,皇帝挑了挑眉毛,“就依俊聪所言!一切人马调度如旧,听从将军下令。”
  “臣定当不负所托!”俊聪亦是爽快答应。
  “报——”传令兵高亢的声音令在座诸人中断了军事商议。
  “何事要报?”甘仪替皇帝问道。
  “胡莽王庭突发动乱,德昭王卿不幸殒命!”
  满坐皆寂然。
  行晟心中泛起无限怅然,而逸景下意识地看向那个呆坐无神的花辞树。
  他没有任何表情,也并未显出半分哀伤之意,仅仅像是一个早已死去之人,静静地等候谁来将他埋葬。
  “来人……”皇帝低声道:“花军长累了,扶他下去歇息……寻军医来,定要好好照料他……”
  侍从行礼答应,正要扶起花辞树离开大帐之时,忽而他的身体有千斤之重,不及侍从搀扶便摔倒在地,任凭逸景唤了他多声,也只是双目紧闭,再无答应。
  “来人!传军医!快传军医!”
  皇帝亦是心急如焚地绕过桌案,直往花辞树身边而去。
  他似乎就此与眼角的那滴清泪长眠而去,再也不会醒来。
  “好生诊治,朕不希望他有三长两短。”皇帝并未掩其同情与哀伤之意,却依旧深深喘息一次,才言道:“传旨!胡莽之国,杀害我朝公主,有违两国盟约,不敬天子,不友邻邦,当天下得而诛之!朕今日受天之命,御驾亲征,发兵征讨,定要一雪国耻,祭奠公主!”
  “是……”众人垂首,起身应答。
  南荣俊聪出了营帐,身后跟着垂头不语的行晟。
  “行晟?”
  “啊?”行晟恍若惊醒地答应。
  “你这是怎么了?”南荣俊聪问他,“自地下城回来之后,你便神不守舍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晟下意识地摇头,而后轻声解释道:“没有什么,就是有些想念父君了……”
  南荣俊聪被他这话下了一跳,随后哭笑不得地言道:“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变得如此……”他自己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的词语才好。
  “年纪是不小了……”行晟毫不避讳地说道:“却还是到处闯祸……我时常再想,若是当年父君没有将我救回来,让我就这样死了……”
  “瞎说什么!”南荣俊聪一拍他手臂,“究竟是怎么了,你如何会说起这句话。”
  “父君,去告诉陛下吧”,行晟说道:“告诉他,是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另一个人的徒弟……”
  南荣俊聪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同时警惕地四下查看,确认此处并无他人在场,才沉声咬牙道:“你莫不是疯了?!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不为辰盈和孩子想吗?”
  “可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不该为了我搭上父君和母卿,而行朝尚且什么都不知道!”
  “行晟……”南荣俊聪的声音冷静了许多,他叹息道:“你不必过度焦虑了。现在我才是三军统帅,而甘仪被赶出王城,随军至此,也早已没了皇帝的信任,眼下他才是该心急如焚的人。官场的事情,不过是看谁更得皇帝喜欢罢了。”
  “可……”
  “当真有不妥,我一定会安置好行朝的,你不必愧疚什么。”
  “那你呢?”
  “做父君的本就愿意为孩子付出”,南荣俊聪坦然笑道:“你若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你现在还是宁武的仲军,也该准备出发了,此战成败,还需看你和逸景作为。”
  行晟忽而察觉心思平复了许多,点头答应道:“我去见见行朝,便准备出发了……父君,小心一些啊。”
  “甘仪知道我身系三军,就算要将我如何,也得顾忌疆土如何,你尽管安心便是。”
  行晟思及以往,甘仪也曾与逸景几次联手,也叹息着答应,转头离去了。
  逸景细细将信纸上的墨迹吹干,转而收入信封中,再滴蜡封好,转手交给长铭
  “你去寻文继,将此信四百里加急送到顾大人手中。”
  长铭犹疑道:“这样就将前因后果告知她吗?那师徒三人之事,极为忌讳,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师伯说的也有道理,甘仪目下失势,也当小心一些,不会随便就对行晟发难……”
  他所说的师伯,自然是指古来秋了。
  “古来秋所言在理”,逸景忧心忡忡道:“可这也意味着甘仪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是一朝宰相,便是落魄了,也有人附和捧场,我不得不早些将真相告知顾小舞,令她早作准备。”
  “可现在也未必是将甘家兄弟一网打尽的时候吧?”
  “只怕不是时候,也少不得铤而走险了。”逸景怅然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了。”长铭将信收在怀里,抬脚就要往帐外而去。
  “早些回来”,逸景对他道:“宁武大军启程在即,将赴胡莽军营左近埋伏……为了避开敌人耳目,我们还要绕路。”
  长铭诧异道:“我眼下并无官职,也能去吗?”
  “当然”,逸景上前几步,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你好生守护我们的仲军,近几日……”
  长铭立时了然:“我知道了。”
  曲璃萤静静听着甘仪吩咐,最后连连摇头。
  “相爷,此计不可啊!”
  “那何计可为?逸景定当警醒,只怕现在就要传信于顾小舞,提前将我们杀了!”甘仪心急如焚地呵斥她,“到了此时,再讲仁慈,岂不是葬送了自己!”
  “可他不仅仅是傅远平的父君!更是三军统帅!若他……”
  甘仪冷笑道:“哪有什么人是不可或缺的。当年古来秋死了,我们同样能好好掌控这个天下!”
  曲璃萤满眼惊恐地看着这须发皆白的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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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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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废国向己
  逸景:那是你们大军长!连他都保不住吗?!
  过了半个时辰,宁武大军便由逸景领着,绕过胡莽防线,穿过黄沙,直扑胡莽军营后方。
  似乎因着这次行动隐秘,五千余人,也只是相顾无言地顶着风沙而行。
  逸景打开怀中的罗盘,借着漫天月色向着远处眺去,隐约见了一些青烟,便猜想得那是胡莽军营在生火做饭,而自己也并未错了道路,不过是现在时辰未到,他须得等着南荣俊聪放出信号烟花,才能领军杀入胡莽军营。
  依照两人约定,该是南荣俊聪先将偷袭的胡莽大军种种挫败,才到逸景雪上加霜。
  行晟在他左近,见风沙小了些许,而军士们疲态尽显,便上前低声同逸景商量道:“若等父君发号,还需一些时候,不如先让他们休息?”
  逸景思量片刻,便唤过传令兵,令全军在此休息三刻钟,暂作调整。
  今夜又是月圆之时,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海上倒是留下了点点银辉,令人不慎便要被晃眼。
  “行晟。”
  “大军长还有别的吩咐?”
  “算不得公事,是私事。”
  行晟闻言,面上神色霎时间变了变,似有闪躲之意。
  “我未曾有过那等切肤之痛,自然不该对你评说些什么”,逸景悠悠开口,见行晟断了逃跑的念想,乖乖听他言说,才继续道:“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希望你过的好一些……而不是因为他被恨意纠缠了这么多年。释怀过往,总也能令你好受一些……甚至是忘记他自己,他也会愿意的。”
  “我不想那样对他的……我没想过对他大吼大叫,无理取闹……我见他尚且活着……”
  “我知道”,逸景淡淡笑道,“他亦然。”
  行晟忽而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或许是那年将军府纷纷落下的桃花,或许是那年王城飘飘降下的瑞雪。
  “大军长!仲军大人!”恰是此时,一个军士火急火燎地踩着黄沙而来,高声呼喊道:“陛下有旨,请大军长即刻领兵回旋!”
  逸景与行晟对视一眼,二人皆是大惊失色地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是……是侯爷他……”
  南荣俊聪着了战甲,便出得营帐去,一眼便见到花辞树在不远处的营帐旁,有条不紊地依照他的吩咐部署军务。
  “花军长?”他在花辞树的背后,轻声唤道。
  花辞树的身体动了一动,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下官见过将军”,他的语调平常,偏就是神色憔悴,“未知还有什么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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