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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就得背黑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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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虚子冷哼一声,松开了吴消寞的耳朵,理了理袍子道:“江湖上知道我的人能有几个?倒是你吴消寞,若是让人知道你被揪着耳朵有多狼狈……”
  吴消寞从“蚕蛹”里滑出来,和太虚子面对面,皱眉道:“你到底要怎样?”
  太虚子抚了抚自己的长须,眯眼道:“我昨晚让你今天去把那些树捡回来做柴烧火,你忘了?”每次太虚子一眯眼,吴消寞总能看到他眼缝里闪过的精光。
  吴消寞挠挠头,看了眼外头,道:“太阳还没升上来呢,吃完早饭再去不迟。”
  太虚子又拿弦鹤骨笛敲了吴消寞脑门一下,恨铁不成钢道:“蠢材,等太阳升到头顶了,不把你热晕!”
  弦鹤骨笛敲打人的脑袋,可以发出“叩叩”的空灵又清脆的声音,所以比起吹笛子的声音,吴消寞更喜欢笛子敲头的声音,这个乐趣并不是他第一个发现的,而是他之前的师父——太虚子发现的。因为只要吴消寞一犯错,或者一懈怠,他就喜欢用骨笛敲敲吴消寞的脑袋,就像现在这样,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陋习,十来年过去了都改不了。
  吴消寞离开九重山后,偶尔颜玦犯了错,太虚子也想用弦鹤骨笛敲敲她的脑袋,点醒她,然而手上却空无一物,因为随身携带的弦鹤骨笛已经送给了下了山的吴消寞,只好作罢。
  现在吴消寞回来了,这骨笛也跟着回来了。
  用骨笛敲脑门的手感,还是一如当初——十分顺手。
  太虚子用骨笛拍了两下手心,皱眉道:“不过十来年的光阴,你怎么就变得喜欢睡懒觉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吴消寞就更火大,指着太虚子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你忘了你用睡懒觉的理由诓我下山的吗?”吴消寞咬牙切齿道,“还说什么‘事有机缘巧合’,总有一天我会顿悟,我当初真是信了你的鬼话!”说完头也不回地拿起外套就走出门去。
  太虚子当初为了诓他下山,不过随便扯了个谎,现在哪还记得当初说了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屁话,只是一头雾水,见吴消寞衣服也没穿好就出门去,急忙喊道:“你上哪儿去?”
  吴消寞站在院子里,已经穿好了衣服,赌气道:“我去林子里挑柴!”理好衣服便要走。
  “等等!”太虚子站在门内叫住他。
  吴消寞回头,冷冰冰地望着他,心想,莫非这老狐狸良心发现,不该这么对待他从前的徒儿?
  春风拂过常青树,太阳露出了几缕光辉,照在太虚子的脸上,显得他的面容异常慈祥和蔼。
  太虚子遮了遮有些刺目的阳光,开口道:“你先把早饭煮了再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树不常青,人不长情。


第48章 无法之法
  吴消寞听话地将粥煮好后,牵了两匹马,回到昨天那个林子里。
  昨天那场打斗是在晚上,看得不清楚,今天一看,场面比昨晚更为壮观。
  吴消寞一边将地上的树枝摞成一捆,一边思考——楚翕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他要一直跟着自己?
  而且凭他昨晚毫不费力地可以和太虚子对抗,就知道他的武功肯定不在太虚子之下。
  然而太虚子已经年过半百,修炼了四十余年不过才有这样的功力,楚翕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再怎么算也只有二十年不到的修为,怎么可能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难道他天赋异禀?
  “唉!”吴消寞重重叹了口气,他越来越相信,老天向来是不公平的,比如有的人现在还在睡觉,而他却在这里吃力地清理昨天的狼藉。
  “你在叹什么气呢?”
  吴消寞一惊,四顾一番,发现楚翕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段断掉的粗树干上,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望着他。
  “你到底是谁?”吴消寞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身问道。
  “我是楚翕。”
  “这不过是一个名字。”吴消寞紧紧盯着他道,“我问的是你的身份。”
  “身份?”楚翕在风中笑了笑,“身份有那么重要吗?难道你交朋友前都会先问明对方的身份吗?”
  吴消寞搬起两捆柴,一左一右地吊在马肚子的两侧,道:“但这决定了你会成为我的朋友,还是成为我的敌人。”
  “敌人,亦或是朋友?”楚翕若有所思道,“我只知道有的人交朋友,只看对方是君子还是小人,君子近之,小人远之。可惜我既不是什么君子,也不算是小人。”
  在他说话时,吴消寞又麻利地拾好了一大捆柴,往马背上一放,回头正色道:“我不管你到底是谁,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又有什么目的,我只警告你这一次,如果你伤害了我身边的人哪怕一根头发,我吴消寞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找你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没有了树的遮挡,阳光毫无保留地照射在大地上,吴消寞的额角淌下了两滚汗珠。
  楚翕痴痴地望着他,道:“你真的很像他。”
  “像谁?”
  “我的一位故人。”
  楚翕放下二郎腿,拇指扣食指一弹,吴消寞便感觉面上一阵和煦的凉风拂过,伸手一摸,脸上干爽无比,一丝汗水也没有了。
  “你放心,我对你身边的人没有兴趣。”楚翕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伞,撑开,站起身来,臂膀一挥,劲风吹过,便将地上那些粗粗的树干垒成了一堆。
  吴消寞忍不住赞叹道:“你的武功很高。”
  楚翕淡然一笑:“不过是比你们多练了几年功夫罢了。”他抬头看了看天,道,“太阳上来了,我怕热,就不在这里久留了。你也快把柴运回去吧,免得让那老东西担心。”
  吴消寞点点头,准备将那些树干再捆两扎回去,但是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疑惑道:“你跟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一见面就要打架?”
  谈到太虚子,楚翕冷笑一声,道:“不是我要打架,是你那师父容不得我罢了。”他无意多做解释,撑着伞转身离去,“不过是些前尘往事,你回去问问老东西就知道了。”说着他停下来回头看了吴消寞一眼,勾了勾唇角,道,“不过我猜他一定不会告诉你。”
  吴消寞望着楚翕撑伞走进林子深处,他的背影高挑而单薄,仍是穿一身飘逸的薄纱,但是吴消寞不用再替他担心冷不冷的问题了,因为现在已经进入了真正温暖的春天。
  吴消寞牵着背上装得满满当当的马,慢吞吞地走回竹屋。一抬头,远远看到高高的常青树上飘着袅袅的白烟。
  “屋子着火了?”吴消寞扔下缰绳,赶紧向竹屋跑去。
  还没到门口,就看见一口大缸架在院子里,下面摆了一堆木柴。
  颜玦束着高高的马尾辫子,拿着把大蒲扇在努力生火。
  “作甚呢?”吴消寞绕着大缸打量了一圈,被烟熏得一愣一愣的,“今天中午吃水煮野猪肉?”
  缸里面盛了满满的水,上面铺了一层绿绿的干草。
  颜玦专心生着火,没有注意到吴消寞,听见他的声音,才发现吴消寞回来了,于是站起身,朝自己扇了扇风,气喘吁吁道:“师兄你可算回来了!快去帮我再搬捆木柴来。”
  “这是要干嘛?”吴消寞一头雾水。
  颜玖从柴房里捧着一筛子草药出来了,道:“太虚子前辈答应救小瑜了。”
  “怎么个救法?”吴消寞看着颜玖将草药全倒进缸里,难以置信道,“不会是把这一缸药全喝进去吧?”
  颜玖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喝这么一缸水试试?当然是要把人放进去泡了!”
  “泡?”吴消寞看着缸下熊熊的火焰,“这哪里是泡,这分明是煮嘛!啊呀!”话还没说完,后脑上就挨了一击。
  “蠢材!”太虚子一手拿着医书,一手握着弦鹤骨笛,嫌弃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人直接放进去了?”
  吴消寞揉着后脑,皱着眉头看他。
  颜玖憋笑道:“前辈的意思是,将缸里的草药煮烂了,等水温适宜后,再将小瑜放进去泡。”
  “原来如此。”
  太虚子捋了捋胡须,看着医书,道:“医书上对这类情况有过一些皮毛的记载,我汇总了一番,才想出这个办法。将小姑娘在热水里泡上三天三夜,第一天用几味草药熬制的药水,借助于水蒸气,透过皮肤,吸收到人体内,冲破淤塞,引发真气的流动;第二天用百花泡在水里,稀释草药的残渣,痊愈筋骨皮肉;第三天用清水,洗净尘埃,一身轻松,最后再靠外力传输内力,达到九转回生的奇效。”
  吴消寞道:“那有把握吗?”
  “没有把握。”太虚子顿了顿,“姑且一试。”
  颜玖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吴消寞也摇摇头,叹了口气。他就怕太虚子将活马给医成死马。
  正想着,余光瞥见弦鹤骨笛又被扬起,吴消寞赶紧一个回旋,躲开了太虚子一击。
  正要得意时,太虚子另一只手上的医书狠狠地砸在了吴消寞的脸上。
  太虚子声音刻薄地叫道:“我让你运回来的柴呢?”
  吴消寞二话不说,转身跑了出去。
  颜玖望着他跌跌撞撞的背影,许是脑子已经被太虚子打蒙了,微微心疼。
  “颜姑娘,咳……”太虚子干咳了一声,对颜玖道,“颜公子,像这种蠢材就得像赶马儿一样,多抽几鞭子才能跑得快。”
  颜玖豁然,点头道:“颜玖受教了。”
  吴消寞将马牵了回来,柴也运了回来,铺在地上晒干水分。
  到了中午,缸里的水已经开始沸腾了。
  太虚子让吴消寞和颜玦在缸上搭了个棚子,然后把缸里的草渣捞出来,下面的柴火抽出来,等水稍稍凉些后,让吴消寞和颜玖回避,颜玦将王小瑜衣服脱了抬到药缸里。
  吴消寞好奇道:“前辈,你怎么不回避呢?”
  太虚子斜睨了他一眼。
  吴消寞觉得情势不好。
  果不其然,太虚子抓了一把胸前垂着的灰白胡子,举到吴消寞眼前,破口骂道:“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会做龌龊的事吗?会吗?思想下流!”
  唾沫星子喷了吴消寞一脸,颜玖不禁在心里庆幸,还好他刚刚忍住了没问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无法无天,无理取闹的……


第49章 无意之得
  吴消寞得到了太虚子的一顿臭骂后,神清气爽地听从吩咐,与颜玖到屋后的小竹林里回避。
  吴消寞抹了抹脸上未干的唾沫,倚着一根粗粗的竹子,望着某一片竹叶发呆。
  风吹过竹林,叶子之间摩擦出“沙沙”的声音,有几片竹叶窸窸窣窣地飘了下来。
  颜玖看着落下来的叶子,不解道:“怎么春天还会落叶呢?”
  吴消寞看了他一眼,道:“一年四季都有落叶。一片叶子或许能熬过漫漫长冬,但终究逃不过离开枝桠的命运。”说着,他伸手接住一片落下来的竹叶,“新旧更替,本就是自然的法则。”
  颜玖若有所思地盯着吴消寞手上的那片翠绿的叶子。
  “对了,”吴消寞突然问道,“你的左臂好些了吗?现在能不能使上劲儿了?”
  “已经好很多了。”颜玖的左手握住一株竹子,用力拉一下,竹子向他这边侧了侧,颜玖道,“你看,我已经能拉动一株竹子了。”
  “等等!”吴消寞突然抓住颜玖的手。刚刚颜玖握住竹子的时候,左手的衣袖从手腕上滑落到了胳膊肘,被吴消寞发现了左手手腕上有一个伤疤。
  吴消寞摸了摸这处细细的月牙形疤痕,问道:“你手上什么时候有这个疤了?”
  颜玖愣了愣,看到吴消寞指着他的手腕才反应过来,道:“哦,这个啊,这是王小瑜临死时掐的。”他摸了摸那块疤痕,“当时都掐出血了,你忘了?”
  “许是我光顾着给她传真气,没有注意。”吴消寞若有所思道,“我还以为这是……”
  “是什么?”
  吴消寞反复地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太像了,太像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颜玖一头雾水,有些焦急道。
  吴消寞蹙眉看他,道:“这条疤,很像王小瑜的柳叶刀划过的刀痕。”
  颜玖瞪大了双眼。
  吴消寞继续道:“当初韩倾岳给你拔箭,但是得先清除箭头倒刺上的筋肉,王小瑜正是用的柳叶刀,将伤口清理干净的。我当时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柳叶刀的刀痕极细极短,像新月一样,比较有特点,是很容易辨认出的刀痕。”
  颜玖疑惑道:“那和这个指甲的掐痕有什么关系呢?”
  吴消寞来回踱了两步,恍然道:“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什么?”
  吴消寞道:“小瑜临死前说不了话,但是她偏偏要用尽全力在你左手腕上掐出一道新月形的指甲印,一定是想要暗示你什么!”
  “暗示什么……”颜玖想了想,吃惊道,“莫非她想告诉我,杀她的凶手的左手腕上也有这样一道疤痕!”
  吴消寞接着道:“而这道疤痕,才真的是用柳叶刀伤的。”
  “可是我们当时没有发现王小瑜身上有柳叶刀。”
  “凶手为了不让我们发现他被柳叶刀所伤,一定将那把刀带走了。”吴消寞严肃道,“如果我没猜错,小瑜的那套刀具里一定少了一把柳叶刀,而这把刀,恰恰是她随身带着防身的。”
  颜玖激动道:“所以只要找到左手腕上也有这个伤痕的,就能确定他就是杀害小瑜的凶手!”
  “很有可能是这样。”吴消寞点点头,“柳叶刀伤痕不明显,但是伤口极深,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不过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死王小瑜?一定是他有什么秘密被小瑜发现了,才赶紧下此毒手,防止小瑜说出去。”
  一阵大风刮过,吹来些许竹林里凝聚的凉意,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地上摇来晃去。
  吴消寞看着地上的影子,缓缓道:“这个秘密,一定是他最不想让人发现,但却是我们最想知道的。”
  颜玖赞同道:“所以只要等小瑜醒过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不,我们不要等。”吴消寞看着颜玖的眼睛,定定道,“小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一个线索,不能再被动下去了,我们应该自己去找出真凶。”
  吴消寞眼中的坚定和冷静,让颜玖忍不住点头道:“嗯!”
  吴消寞拍拍他的肩,望着竹屋,道:“现在就看三天后,小瑜能不能醒过来了。”
  傍晚时,王小瑜从缸里被颜玦抱了出来。
  太虚子在床边给王小瑜把着脉,吴消寞在一旁问道:“前辈,怎么样?”
  太虚子捻着须子,摇摇头,啧啧道:“没什么起色。”
  吴消寞想了想:“会不会泡的时间太短了?”
  太虚子瞅了他一眼,抬起王小瑜的手,道:“时间短?你看看,皮都泡皱了!把你放到热水里泡一个下午试试?”
  吴消寞连忙后退两步,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
  大家劳累了一天,都早早睡下了。太虚子也准备回房,吴消寞叫住他:“师父。”
  太虚子的背僵了僵,回身道:“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许叫我师父吗?”
  吴消寞走到院子里,望着太虚子道:“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太虚子皱起了眉。
  “不行。”吴消寞态度坚决道,“我今晚就想知道。”
  太虚子看他笔直地站在月光下,就像根木头一样,无奈道:“罢了,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吴消寞领他走到竹林里,竹影在月光下参差不齐。
  站定后,吴消寞回过身,问道:“你和昨晚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太虚子顿了顿,道:“这跟你没关系。”
  吴消寞嗤笑一声,道:“他果然说的不错,你不会告诉我。”
  太虚子沉声道:“你今天又见过他了?”
  “嗯。”
  太虚子沉默了,月亮被密密的竹叶遮住了许多,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俄而,他盘腿席地而坐,开口道:“那妖物果然没有离开。”
  吴消寞也坐在他的面前:“妖物?你是说……楚翕?”
  太虚子深深叹了口气,道:“罢了,天命如此,我再瞒着你,又有什么意思呢?”他眨了眨皮肤已经有些松弛的眼睛,继续道,“昨天和我打斗的那个人,不叫楚翕。”
  吴消寞一声不吭地倾听着。
  “他的真名,叫水长绝。”
  “水长绝?”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吴消寞吃惊道,“他就是阴阳派的创始人!”
  他记得薛音书提到过,当年水长绝练成长生咒,傲立于江湖,创下了阴阳派。
  “不错。”太虚子微微颔首,“他不仅是阴阳派的创始人,还是我的师弟。”
  吴消寞想不通:“可是他明明那么年轻。”
  且不说他是太虚子的师弟,就凭现在阴阳派现在已经换了三代掌门人了,这个水长绝也不应该是那个岁数。
  太虚子不屑道:“他其实已经年过半百,不过因为练就了邪术长生咒,才得以永驻青春。”
  “这,这也太叫人难以置信了……”原来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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