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高手就得背黑锅-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吴消寞出声道:“韩先生,不仅是你要面对这样的抉择,我们都得面对。”他想了想,还是退步道,“如果你执意要留下,我们也不会强迫你。”
  “师兄!”颜玦没有想到吴消寞会赞成韩倾岳留下,焦急道。
  吴消寞安慰道:“从沭阳到九重山虽还有些距离,不过路途相对平坦,不必跋山涉水。我们加紧赶路,尽早到九重山,小瑜就可以尽早得救。”
  赵浪天听到这番话,激动万分,道:“太好了,老天有眼,沭阳百姓有救了!”
  韩倾岳也欣慰一笑:“谢谢大家。”
  于是晚饭后,颜玖便写了两封信,分别飞鸽传书到洵灵山庄和紫澪侯府。
  2。
  翌日,天未亮,吴消寞他们便打点好一切,准备启程。
  吴消寞对韩倾岳道别道:“韩先生一个人留在沭阳,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劳累过度。”
  韩倾岳也有些过意不去,道:“此次是我任性了,不能随往,照顾他们的担子全落在你一人肩上,实在对不住。”
  韩倾岳拍拍他的肩,道:“医者之心大家都会理解的,你只管安心在这儿救人吧,等我们从九重山离开后就来接你。”
  “好,保重。”
  吴消寞跨上了马车,韩倾岳与赵浪天一同目送他们远去。
  因为韩倾岳不在了,所以大家担心王小瑜在路上会有性命之忧,因此快马加鞭,一刻不停地连夜赶路,终于比预定时间还提前了两天,便抵达了九重山。
  3。
  暮山青,暮霞明。
  吴消寞望着外面的山景,不禁感慨,想不到离开十余年后,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他也以为自己早忘了九重山的样子,今天却明白了,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地方。
  马车沿着山路盘曲而上,行至山腰之上。在山下见到山上云雾缭绕,可是上山后却没有发现半点云的踪影。
  跟着颜玦的指引,车夫很快找到了那一间用黄竹搭成的屋子,屋外还用篱笆围成了一个小院子,圈了几个格子,分别养着兔子、野鸡。院子里放了一个小桌子,和两个小竹椅,桌上摆放着茶具,地上晒了一些干草。
  吴消寞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太虚子的日子比眼前看到的粗糙多了,看来这些年,颜玦倒把他老人家照顾得挺好。
  颜玦下了车,见院中无人,竹屋的门也敞着,里面也没有人影。
  “奇怪,师父呢?”颜玦左右望了望,纳闷道。
  吴消寞也和颜玖下了车。吴消寞拍拍衣服上的灰尘,道:“大概出去了吧。”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远远地从他们身后响起:“原来是玦儿回来了!我说这马车里坐的是谁呢!”
  颜玦听见声音,也高兴地回过身,一边跑过去一边喊道:“师父,我回来啦!”
  太虚子一只手上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放了些野菜野果,另一只手拍了拍颜玦的肩,看了一眼那两个背影,凑过去悄悄道:“好徒弟,我让你下山寻个如意郎君,你一下找了两个回来了,不愧是我九重太虚的徒弟,厉害!”
  颜玦无奈地撇撇嘴,道:“什么如意郎君啊,你好好看看!”说着便回头喊道,“师兄、阿玖,你们快转过身来给师父瞧瞧!”
  太虚子面色一怔,看着吴消寞缓缓转过身,他手上的篮子“哐”地掉到了地上。
  “你……”他抬手指着吴消寞,难以置信地一步一步走上前来,“你……”
  吴消寞站在原地,心中万千思绪翻涌,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
  “这位姑娘好生清秀啊!”
  太虚子一把握住颜玖的双手,和蔼平易地夸赞道。
  颜玖的肩膀被猛地提了一下,伤口顿时痛了起来,但是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了,因为他正被一个素未谋面的老男人色色地抓住了手,还称呼他为“姑娘”!
  同样呆住的还有吴消寞和颜玦,尤其是吴消寞,他原本还在心里想着该如何面对太虚子,是以决绝的态度呢,还是对往事既往不咎呢?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太虚子的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给打乱了。
  颜玖缩了缩手,没有挣开太虚子,于是向吴消寞投了个求助的眼神,吴消寞动了动唇,将求助的眼神投给了颜玦。
  颜玦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将正在笑眯眯地盯着颜玖的太虚子拉回了神:“咳,师父,这是我九弟。”
  太虚子愣了愣,但是并没有松开颜玖的手,而是朝吴消寞点点头:“原来你就是玦儿的弟弟,我常听她提起你。”他依然握着颜玖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吴消寞,纳闷道,“可是怎么看上去比玦儿还要大几岁的样子?”
  吴消寞呆若木鸡。
  颜玖笑了笑,道:“前辈,我才是颜玦的九弟……”说着抽了抽自己的手,无奈这老头手劲儿还挺大,手根本收不回来。
  太虚子又回过头看看颜玖,眨了眨眼睛,终于明白了,于是赶紧松开了颜玖的手,哈哈笑道:“我说怎么玦儿的弟弟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原来你才是颜家九郎,不错,不错!”
  颜玖提了提嘴角,瞟了眼一旁的吴消寞。
  吴消寞黑着脸。
  ——这么多年了,不仅九重山的风景没变,老男人损他的习惯果然也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你不也是?


第46章 东风不识
  常青树下,春风一阵一阵地吹着。四个人面面相觑地站着。
  吴消寞语气艰涩地问太虚子道:“你可还认得我?”
  太虚子望着天,捻了捻下巴上的长须,徐徐道:“不认得,也不记得了。”
  吴消寞心里酸酸的,来的路上他已经打定主意,见到太虚子后不会问他这个问题,不管他记不记得自己,只要把王小瑜交给他医治便功成身退,不谈其他。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得到的答案如他所料——很糟糕。
  颜玦提醒道:“师父,他是吴消寞啊,你之前收过的徒弟,我的师兄。”
  “吴消寞……”太虚子眯了眯狭长的眼睛,“倒是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我的徒弟,不是只有你一个吗?哪里又多出了一个?”
  颜玦刚想说话,吴消寞拉住了她,微笑道:“想不到前辈还听过晚辈的名字,晚辈已心满意足,至于其他事情,无需再谈。此番前来,是有一件人命要事,想请前辈帮忙。”
  太虚子便顺着他的话,道:“什么要事?”
  “前辈请随我来。”
  吴消寞将太虚子领到马车前,掀开车帘,王小瑜正躺在车里。
  太虚子身子往前探了探,皱眉道:“里面的姑娘怎么了?”
  “死了。”吴消寞道。
  “死了?”太虚子感到好笑,“那你们运个死人到我这儿来作甚?想到我九重山挑个风水宝地挖个坟冢埋了吗?”
  颜玦上来解释道:“不是的,师父,小瑜姑娘虽然表面上死了,但实际上还没有死透,您的师侄韩倾岳说您可以救活她。”
  “我的师侄?韩倾岳?”太虚子蹙眉,捋须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师侄?”
  “这……”颜玦心想,您老几十年没有离开这九重山,也没有人来探望过您,别谈不知道有个师侄了,恐怕连您的师兄已经西去了也不知道。
  吴消寞道:“就是前辈的师兄的徒弟,韩倾岳。”
  太虚子摇了摇头:“我倒是有一个师兄,不过他有没有徒弟我不确定,姑且算有吧。”继续道,“他凭什么说我能救这位姑娘?”
  “他说前辈您就是‘绝手怪道’,医术高明。”吴消寞回道。
  太虚子闷闷地笑了起来,道:“别人称我为‘怪道’,我不否认,不过医术高明这个说法,是从哪儿听来的?我修的是道,又不是医。难不成让我给这位姑娘设个坛做个法?”他说着转身离开,“那你们不如请个高僧念经来得灵些,万一死了,说不定还能去往西方极乐世界呢!”
  吴消寞和颜玦哑口无言。虽然他们没有见过太虚子会医术,但是听了韩倾岳的话,还是抱着点希望来的,可是太虚子自己也亲口承认他不会医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
  太虚子走到竹屋前,又回过头,道:“既然来了,舟车劳顿,就多住几天吧!玦儿你和你弟还有那个王姑娘,三个人挤一挤,就住在你原来的屋子里好了,正好两张床。”他指着吴消寞道,“至于你,只有柴房了,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去睡马车。自己选。”
  夜里马车不比屋子里暖和,吴消寞道:“我睡柴房!”
  柴房比十多年前的时候好多了。车夫将他们送到九重山上便拿了钱下山离去,吴消寞将马车里的被褥搬到柴房,打了个地铺,脑海中突然想起颜玦刚来的时候,只有一张床,他把自己的床让给颜玦后,自己到柴房里打地铺。
  这些事情已经隔了很远了,但又好像很近,恍如昨日。
  夜色渐深,屋外静悄悄的。多日来没有好好合眼,吴消寞今晚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吴消寞立刻清醒,因为是睡在地上的缘故,所以对地面上的动静非常清楚。
  “你是谁?”吴消寞拿出弦鹤骨笛抵在来人的脖子上。
  “是我。”太虚子出声道。
  借着月光,吴消寞看清了太虚子的脸,他的两指轻松地夹住骨笛。
  “这笛子怎么坏了?”太虚子松开手,盯着笛尾的缺口问道。
  “人不认得了,笛子倒还认得。”吴消寞收回骨笛,淡淡道,“不过是有次摔到地上砸坏了而已。”
  “笛子不过是个死物。”太虚子道,“人没事就好。”
  吴消寞重新坐回被子上,问:“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太虚子索性也盘腿坐下,道:“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
  吴消寞沉默了一会儿,他在想一个问题,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当年,为什么要诓我下山?”
  “我就知道我们再次见面时,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月光从竹缝里泄进来,点点滴滴地洒在柴房里,他继续道,“十余年来,我一直在等待今天的重逢,也一直在想该如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吴消寞盯着地上的白光,道“现在我来了,你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吗?”
  太虚子摇摇头:“没有。”
  吴消寞眼神黯淡下来。
  “所以我不想编什么理由了,这对你而言并不公平。”太虚子面向吴消寞,道,“我决定如实跟你坦白。”
  “你说。”
  吴消寞没有等到太虚子开口,眼前的人就一个跃起,像一阵劲风一样出了柴房。
  吴消寞于是也跟着起身追了出去。
  月亮的光华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林子中。吴消寞追上去时,发现太虚子的对面站着一个人。
  吴消寞见到这个人,眉头一紧:“楚翕?”
  “楚翕?”太虚子盯着眼前的人,头也不回道,“你认识他?”
  “嗯。”吴消寞道,“想不到他竟然追到了这里。”
  “好久不见。”楚翕今天一身白色的绸纱,像是将月亮的清晖都集齐一身,他的面色也像月光般清冷,对着太虚子冷笑道,“老东西。”
  太虚子风轻云淡,回敬道:“彼此彼此。”
  “你们也认识?”吴消寞讶异道。
  “不认识!”
  “不熟!”
  两人同时开口。
  吴消寞差点扶额,一个谁都不认识,一个谁都自来熟。
  “看来我九重山上要么一年到头没人拜访,要么人都聚到一天来了。”太虚子虽脸带笑意,语气却寒到了极点,“别人我都欢迎,唯独你不行。”
  楚翕扯了扯嘴角,道:“去留都是我的自/由,这九重山有哪条规定,不让我楚翕上山?”
  太虚子二话不说,从吴消寞腰间扯下弦鹤骨笛,快步直冲楚翕面门,势如离弦之箭,化笛为一柄利剑,剑气如白波,可百步穿杨。
  太虚子的声音也丝毫不比他此时的气势差:“谁都可以上山,只有水长绝这个人不能踏进此山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识东风面,心中已无春。
  渣渣作者今天又重回峡谷了。


第47章 树不常青
  月光之下,只见太虚子以弦鹤骨笛为剑,直冲楚翕面门,势如长虹,根本无人可挡。
  然而楚翕眼神一凛,起掌为盾,竟也聚起一股气流。
  二者都近不了彼此之身,但是内力却在相互对峙着。
  楚翕勾了勾唇,轻笑道:“老东西,想不到你这把老骨头还没我想象中那么脆弱。”
  太虚子的另一只手也成掌,往骨笛上又传了两分内力,回笑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的样子依旧没变。”说着,一鼓作气,骨笛挥出凌云之气,硬生生劈开了楚翕的那道屏障,扬声道,“我看你怕是已经成妖了吧!”
  “胡说!”楚翕收起笑容,双掌划出一个无极圈,聚真气于掌心,顺势推掌而出。
  二人的内力相撞,霎时间,一股强大的气波向周围扩开,周围的树木都被拦腰折断,并以此为中心,不断向外波及。
  林风大作,树叶旋舞,鸟飞冲天,天地晦暗不明。
  吴消寞在太虚子身后,也被这强大的气流震倒在地,然而太虚子和楚翕还稳若泰山地立在原地。
  虽然耳朵里在嗡嗡作响,然而吴消寞还是能清楚地听到楚翕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地在天地间响起:“刚一见面,何必就动刀动枪的呢?”
  “我没有刀,也没有枪。”太虚子沉声道。
  楚翕呵呵笑了起来,这笑声仿佛正被气流的漩涡所吞噬,逐渐变得狰狞扭曲。
  “老东西!”他忽然收住笑,如狂般地瞪着太虚子,“这一回,我既然来了,就没那么轻易地下山!这么大的九重山总有我的容身之处,有本事你把整个山头夷为平地!”说完便如闪电般移形遁走了。
  风渐息渐止,月亮又恢复了如初的澄净,乌压压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在天上盘旋着。如果不是方圆几里倒下的树木,吴消寞或许不会相信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太虚子依然直杵杵地站在原地,从远处吹来的微风拂过他的须发,他像是一座在天地间孑然独立,沐浴清华的神像,沧桑历久。
  吴消寞坐在地上,望着他单薄而笔挺的背影,微微出神。
  在他刚来九重山的时候,行跪拜之礼,拜太虚子为师,那一刻他磕完最后一个头,仰起脸时,眼前的这个男人背对着太阳,身影高大挺拔,宛若神祗。
  ——就如现在所见的一样,好似昨日。
  “那人是……”一缕凉风卷过面庞,将吴消寞拉回了神,恍惚问道。
  太虚子侧过身,他的半边脸拢在月亮的光辉里,半明半暗。吴消寞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他说:“走吧。”
  走?往哪里走?
  周围整片林子都被夷平,树枝树叉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又不是白天,根本看不清路。
  月亮也被一片厚云遮住了。
  太虚子似乎读出了吴消寞的腹诽,寻了个方向,悠然地跨过那些树干,道:“好歹也住了几十年,我会不知道回去的路?”
  吴消寞于是赶紧起身,拍落身上的泥土和树叶,太虚子已经走了很远,他快步跟了上去。
  “明天白天,”太虚子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趋于平缓,头也不回道,“记得把这里断掉的树搬回去,够烧好久的柴火了。”
  “可是我……”可是我这次来是请你救人的,不是来帮你挑柴的,况且我已经不是你的徒弟了!
  吴消寞不吭声。
  太虚子甩了甩袖袍,双手背过身后,轻轻道:“你求我救人都不给点报酬的吗?”
  吴消寞愣了愣,以为自己刚刚出现了幻听,又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没听到便算了。”
  皎洁的月光又重新倾泄在大地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穿梭在山林中。
  第二天,天刚亮,吴消寞就被生生冻醒了,昨晚睡得极晚,到现在还没睡得了几个时辰。吴消寞摸了摸身旁,没有被子,估计已经被自己踢到某个角落了。他也懒得睁眼起身去找,索性揪着褥子身子一滚,卷成一个蚕蛹,继续呼呼大睡。
  没过多久,头上就被狠狠敲了一击。
  “噢!”脑袋开花的感觉可不好受,吴消寞恼怒地睁开眼,看见地上一双藏青色道履,这是谁的鞋子?吴消寞迷迷糊糊的。
  头上又挨一击,这回是彻底清醒了,吴消寞从地上坐起,身上还裹着褥子,瞪着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的太虚子,破口道:“老道,大早上的你作甚呢?”
  太虚子一听这口气,立马吹胡子瞪眼起来,揪着吴消寞的耳朵往上提:“好你个小兔崽子,离了九重山后翅膀硬了是吧?”
  “放手!”吴消寞从褥子里抽出手,捂着耳朵,龇牙咧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徒弟了,哪有前辈欺负晚辈的,你也不怕传出去让江湖上的人笑话?”
  太虚子冷哼一声,松开了吴消寞的耳朵,理了理袍子道:“江湖上知道我的人能有几个?倒是你吴消寞,若是让人知道你被揪着耳朵有多狼狈……”
  吴消寞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