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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戏精反被套路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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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击胸口,通经脉。
封大穴。
掌击腹部,逼淤血。
成了。
贺燕飞连汗也不擦,继续在药房里找药,然后把疗治内伤的药给人服下。
女子醒了,嘴里“咿咿呀呀”说些听不懂的话,嘴角止不住的流口水。眼睛睁开了,但是眼神是浑的,完全没有神采,贺燕飞摇摇头:这神智,怕比身上的伤更为难治。
余怀石又回了药房,看到女子醒了,对她浑浑噩噩的表现毫无惊讶,只是摸摸胡须,说道:“孺子可教。明日继续治这里。”他指了指头,然后便叫人将女子抬走。
“下去吧。”
“徒儿告退。”
次日,还是同一间药房,同一位病人。
这次余怀石却不再做示范,仅仅做口头指导。
“老夫说,你来做。跟错了,她便当个傻子。”余怀石的口气就像天凉了该加衣这样稀松平常。
贺燕飞已经习惯他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口吻,垂手道:“请师父指导。”
银针已经铺好,内外伤药也备好了。
“按压哑门,下针。”
贺燕飞快速跟针。
“五定、胆中、对心三针。掌压阳跷,通。”
下针,通经脉。
女子突然哀叫一声,叫唤起来,好似受了极大的痛苦。
贺燕飞一惊,难道自己做错了哪一步?
“针刺刺督!”余怀石无动于衷,继续发话。
贺燕飞只好接着下针。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结束了。
女子却依然痴痴傻傻的样子,根本没有一丝回转。
“师父,她这是…”贺燕飞不免有些疑虑。
余怀石看了眼女子,说道:“神智受损,没这么容易。接下来一个月,重复这些,治好为止。这些书,自己看。明日继续。”
贺燕飞垂头行礼,辞别鬼医。
他回到房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蓝色小册,将这些治疗的过程补充上来。
有时候想做些手法的分析,还是有纸质的材料更容易些。所以这几日,他抽空补全这段时间的医治情况,每每总结一番都会有新的体悟。
忙完后,去找影斯吃了一顿饭,激荡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该去应对日中时分的邀约了。
洗净全身,换上雅素一点的衣裳,脸上稍稍粉饰,让气色更好一点。
他最是懂撩人之道。
距离不近的时候,切记招摇,以防心机暴露,让人产生抗拒防备之心。
欲擒故纵,无意撩拨,才最为致命。
他嘱咐人做了一点桂花糕,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捎上桃花酿和糕点,往桃园赶去。
许久未见,也不知美人是否挂念自己,到还有些许期待。
第10章 欲擒故纵真好玩
桃园便在祝玉笙的院子里。
正是花开时节,漫天粉色,随清风飘散,花瓣零零散散落在泥土里。
通报过后,由小厮竹青引着,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一路欣赏唯美的风景,一路去往园内深处。
紧张有些,激动有些,但贺燕飞面上却是毫无破绽,只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越接近深处,越能听清一阵缠绵婉转的笛音,如泣如诉。
正是一曲《思归》。
贺燕飞又想起那段曲词:乡音已忘,漂泊谁怜?良人何得,泪眼涟涟。思归不得,寤寐难眠。
笛音悱恻多情,突然有些感伤。
贺燕飞叹了口气,说道:“竹青小弟,可否稍作停留。”
竹青停住脚步,问道:“影公子有何吩咐?主上就在前面了。”
贺燕飞回道:“马上便好。”说着,他就走到路旁,摘了几枚树叶。
“好了,烦请继续带路,请步子再稍微慢些。”贺燕飞微笑道。
“是,公子。”
贺燕飞将几枚树叶捏成薄薄一片,用双手压住叶尖叶尾,微微拉伸,使得中心的叶子平直展开。接着,他凑到叶旁,往叶中轻轻吹气。
叶声有些尖锐高昂,贺燕飞把握好音调,与那延绵的笛声相和起来。
笛声悠长,叶声高亢,此起彼伏。贺燕飞没敢过多采用技巧,只是稍稍注重轻缓,显得叶声若即若离,好似情人耳边絮语,也别有一番韵味。
过了一个转角,凉亭里出现了背身吹笛的身影,还是一袭红衣。
一人亭中,一人亭外,远远相和。只有虫鸣风声,无人言语。
竹青也是有眼色的人,帮忙把桃花酿和小盒子放到凉亭的桌上,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一曲和罢。
贺燕飞这才开口说道:“影武,拜见主上。”
祝玉笙没有转身,静了一会,才开口:“你怎会这曲子?”
“这是首民间小调,小武小的时候就听过了。”贺燕飞谎话张口既来。
“嗯。”
祝玉笙转过身来,还是那张俊脸。
羡慕,贺燕飞心里一叹。
祝玉笙坐在了石桌前的小凳上,看了眼酒坛,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说道:“还杵在那做什么?过来给本座倒酒。”
贺燕飞垂手说道:“是。”
他走到亭子里,拆了酒坛的封盖。
顿时,酒香四溢,竟比满园的桃花香气更为浓郁。
“醇馥幽郁,果真好酒!”祝玉笙不禁赞叹道,有些蠢蠢欲动。
“主上喜欢…就好。”贺燕飞小声说完,倒了一杯酒。
原来这酒,竟是浓郁的红色。
他把酒杯端正地摆在祝玉笙面前。
祝玉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概是肖想太久,此时也着实有些难耐了,动作过大,一丝酒花顺着嘴角蔓延到扬起来的喉结,再顺着白皙的脖颈,缓缓滑落到胸口。
……
贺燕飞仔细看着,不动声色地给祝玉笙又蓄满一杯。
祝玉笙似乎有些懊恼浪费了这等美味,舔了一丝嘴角。
……
妖孽!看我怎么收你。贺燕飞垂下眼,只专注去看酒杯。
此刻,祝玉笙又喝了一杯放到桌上,心情大好,烦心事似乎都抛诸脑后。
等贺燕飞再想去添酒的时候,祝玉笙却一手按住酒杯,淡淡地说道:“先前是谁在信里说道,很是想念本座?怎么今天,反而像个哑巴?”
祝玉笙侧过脸瞧着影武,眼尾微微上挑。等看到他净白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红晕来,心底才稍稍满意。
贺燕飞声音有些颤抖,说道:“好久没见到主上,有些…紧张…”
祝玉笙瞧见影武颤动的睫毛,手指一下一下敲打起桌面,说道:“不是要与本座小酌么?坐下。”
贺燕飞急急忙忙地坐下,结果刚好位置离祝玉笙还隔着一个石凳。
祝玉笙盯了眼两人的空隙,看到影武坐立难安,一副想挪过来又不敢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转向酒坛,注意到一旁的小木盒,便问道:“这盒子里又是什么?”
“回主上,里面是桂花糕。”
“你做的?”
“不…不是的,小武不会。小武请人做的。”
祝玉笙不再问话,只是打开木盒,取出一副木筷,夹起一小块糕点尝了起来。
一股熟悉的味道。
“黄粱教的?”
贺燕飞一惊,急忙回道:“是小武套话,黄公子才不小心说漏嘴的,不是…”
祝玉笙打断道:“本座没有责怪。喝酒,你给自己也倒一杯。”
两人喝起酒来。
祝玉笙每赞叹美酒一番,贺燕飞就附和一声“是啊,真好喝”,这样下来,祝玉笙也觉得甚是无趣。可祝玉笙不开口,贺燕飞就又成了哑巴,就会眼巴巴地看着他。
祝玉笙手指敲得越来越快,最后停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你给本座说说这酒是怎么来的,说仔细点。”
贺燕飞一呆,又像是终于找着的话题,浑身激动起来,滔滔不绝地讲起故事。
祝玉笙托腮听着,盯着旁边说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人。听到赌神被骗得吹胡子瞪眼,不自觉也露出了笑意。
天色渐渐暗下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祝玉笙打断了还想继续表现的某人。
贺燕飞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悻悻然摸了摸鼻子,嘴垮下了来,说道:“是,主上。”
两人在碎石小道上走着,一路无言。贺燕飞垂着头走路,小声叹气,颇有些失落。
出了桃园,贺燕飞作了辞礼,转身离开。
没想到被人一把扯住袖子,被迫转过身来,很快便看到一张俊脸快速地凑到他脸前。
似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他。
“开心么?”祝玉笙的手指在贺燕飞嘴唇上轻轻摩挲。
“开…开…开心!”贺燕飞磕磕绊绊地回道。
祝玉笙露出一个堪称邪气的笑容,又凑到贺燕飞的耳旁,悄声说道:“赏你的。本座今天很满意。回吧。”
贺燕飞耳朵通红通红,跟火烧一样。说了辞别,就跟风一样逃走了。
祝玉笙看着人跑掉,慢慢回味起来:触感不错,很软。
贺燕飞一直逃到院子里,逃进了卧房里,关好了门。
脚步忽地就慢下来,脸上的惊慌和羞赧消散得一干二净,嘴角露出一丝千年老狐狸似的奸笑。
哟,欲擒故纵这一招,百试不赖啊。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继续。
钓鱼,要慢慢来。
贺燕飞近日风光无限。
先是与长老和奏、共饮,得了长老一吻,接着又连续得到长老的赏赐。这醉月居里各个都是人精,大家这心可都跟明镜似的,私底下直把这两人夸成天造地设的一对。
贺燕飞对此甚是满意。
他不过是“不经意”地透露给下人一点小细节,又派几个丫鬟小厮去别院跑腿,事情便一下子传开了。
有些事情传得多了,黑的都能给说成白的,便是只猪也能吹到上树。
但别人跟风起哄,自己却要坐的住。急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可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除去生死阁外,贺燕飞竟再没踏出别院一步。
贺燕飞每日只做好三件事:试药、炼药、练功。
这段时日学习针灸,师父除了第一次亲身示范,竟再没管过他,留了药典一本让他自学成才,只说一个月后要见人醒。他这才有了机会,以身试药,去琢磨身上中的“七步断肠”究竟是什么成分。
等回到别院,他便专注练功。
上辈子被毒害到武功尽废,无法动用内力,成了徒有招式的废物。现在换了身体,山庄的混元诀运转起来畅通无阻,自要分外努力。
他白天在房内修习内功,休息时便练练书法。等到傍晚,便去院内空地练剑。
影斯对贺燕飞想好好练功的想法大力支持。不仅细心地把影卫的剑招全部演示了一遍,还不断地与贺燕飞过招,给他提出建议。连续多天的剑术交流,贺燕飞的武功也颇有长进。
贺燕飞每天都给祝玉笙送小纸鹤,信的开头必说“想你”,然后聊些身边的趣事或单纯讲个笑话,全当给人解闷。
祝玉笙收到纸鹤多半不回,偶尔回些简单的字眼,类似于“恩”,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贺燕飞并不不觉得失望,更不会气馁。本来就只是刷存在感,他向来很有耐心。
但这一天两天过去,贺燕飞字迹的变化却是不小。
一开始分明是歪歪扭扭,不忍直视。后来竟变成勉强可看,有棱有角,又过了段时间,竟然还能看出一两个亮点,让人称赞了。当然,这不过是贺燕飞用心骗人的策略之一罢了。
祝玉笙自然发现了这些变化,回复内容稍稍长了一些,口气也不再那么敷衍。
两人这般书信来往,竟一次面也没见着。
某天,祝玉笙心情不错,多回了一句:“字练得不错。”
贺燕飞收到夸奖,细心折了只草蚱蜢送过去,附带纸鹤:“送主上一个童年,祝主上每天活蹦乱跳,有活力!”
祝玉笙盯着这只做工精细,活灵活现的草蚱蜢,随手插在常用的笔筒里,回了句:“无聊。”
又过几天,祝玉笙派人送来新到的绸缎,回道:“进步很大。赏。”
贺燕飞叠了只纸作的小风车送过去,附带纸鹤:“送主上一阵风,祝主上永远自由自在!”
这风车折得还算精巧。轻轻一拨,就能转好久。
祝玉笙把风车插到笔筒里,回道:“幼稚。”
之后每到心烦意乱时,就顺手玩下风车解闷。
再过几天,祝玉笙干脆把自己的书法送去一副,附带纸条 :“好生学着,不能松懈。”
贺燕飞便临摹了一副祝玉笙的书法作为回礼。
祝玉笙收到,瞧这稍显稚嫩,但已有些个人风格的字迹,心底很是满意,回道:“孺子可教。”
第11章 你我之间一点小情趣
两人这一面也没见着,靠着书信传情,探讨了小半个月的书法艺术。
近日,两人书信越发频繁,小厮一天就得来来回回跑个数十趟,简直苦不堪言。
怎么这两人就不能老老实实见面亲个小嘴,非得这么遮遮掩掩地互诉衷肠?
又一次送信归来,小八终于火山爆发了。
“主子!小八有话要说!”小八站在门外,气鼓鼓地传话。
“进来,是主上有说了什么?”贺燕飞正在房里练功呢,冷不防被门外的人打断了。
“不…不是,小人是觉得,主上和主子这般两情相悦,应该…”小八真见到主子反而没了底气,磕磕绊绊地说道:“直接见面…”然后就亲嘴、拥抱、上床!
“你懂什么?”贺燕飞颇有些失望地说道。
“小八是不懂!可是,小八以为喜欢就应该当面说清楚!”小八有些气,也有些急。
“不懂是吧?过来,我教你。”贺燕飞一脸神神秘秘地向小八勾手。
小八急急忙忙凑到贺燕飞跟前。
贺燕飞就贴着小八的耳朵,暧昧地说道:“这叫——情趣。懂了吗?”
说完,贺燕飞拿起佩剑,出门练剑去了。
小八呆若木鸡,好一阵子才认命地挪出门去。
自上次小聚后,贺燕飞每日纸鹤不断,却再没开口邀请。
又是一个报文堆积的一天,祝玉笙奋笔疾书,战斗到了最后一本,终于提前结束了工作。
他松弛肩膀,拍拍脖子,拨弄着笔筒间的小风车,若有所思。
“月卫。”他唤了一声。
“主上有何吩咐?”月卫来到书桌前,等候命令。
“小武最近在做些什么?”祝玉笙拨弄风车的手未停,好像只是随意地一问。
月卫却是懂事的人,立刻回道:“主上,影公子每日除了去生死阁治个神志不清的女人,便再无动静,也没出过别院。”
“那他究竟在别院里做些什么?”
先前那些酒、曲、糕点,分明是这么急不可耐的小心思。
现在天天送些个小玩意过来,信里张口就说“想你”,却再不开口邀约,怎么这般沉得住气。
月卫回道:“影公子白天闭门不出,据说是在潜心练字。傍晚,则会在院子里练剑。”
练字、练剑?
难怪这字迹越发顺眼了。哦,还挺认真,还想着练剑么?
“柳叶求见主上。”门外响起温婉的女声。
“进。”
柳叶躬身行礼,手里捧着个小盒子,说道:“影公子叮嘱,只能主上亲启。”
祝玉笙打开小盒子,发现里面有一只纸鹤和数百个纸叠的小星星。
随意一扫,似乎每个星星都折得有棱有角,一丝不苟。
几百个都这么折,得花不少心思吧,这么用心做什么。
祝玉笙默默拆开纸鹤,见里面写着:
“主上,多日没见,很是想你。”
还是熟悉的开头。
“想”字写得不错,字形尤为端正。
“也不知道主上的酒喝得怎么样了。上回就只尝了几口,真还有些想念。”
酒么?
好酒自然要慢慢品。自那日小酌,他便将酒坛封起,只有馋了,才会小酌一杯。
这酒的滋味,自然颇为满意。其实人的滋味,也还不错。他想那番柔软的感觉,舔了舔唇角。
“盒子里是小武送给主上的满天星辰。每天打开一个,每天都会有惊喜——爱你的小武。”
不过是些纸叠的小玩意,也能叫做“星辰”?
祝玉笙这样想着,却还是好奇地打开一颗星星,见里面写着:
“接下来的每天都会超有钱!”
他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轻轻用力,将星星捏成碎屑。本座还会缺这点钱?都是这般肤浅,便没有意思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挑了另一个星星,打开看起来:
“今天你想念的人,也会想你。”。
他垂下眼,看着“想念”二字,把这只小星星单独放在了书盒子里。
小孩子才喜欢的把戏。
他这样想着,把小盒子用绒布包着,放到桌上。恰好碰到一旁的笔筒,草蚱蜢晃了一晃,好似活了过来。
哼。
既然你这般想念,本座便赏你一面。
待天色渐晚,祝玉笙便优哉游哉地出门了。等走近醉月居,他一个轻功跃上房顶,踩着屋瓦,一路飞到影武的别院。
正好赶上贺燕飞在空地练剑。
祝玉笙在屋顶上观摩了一会,评价道:使剑的架势摆得挺足,只是剑招太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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