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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戏精反被套路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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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样他都演过,祝玉笙又好像都吃,那怎么整?
  “唤我名字。主上听着累。”祝玉笙边说边把酒盖子掀开了,说随意起来,他当真就相当随意,竟然自己动手给两人倒起酒来。
  “主…”这可不得了,祝玉笙竟然要伺候自己了?贺燕飞一惊。
  “叫玉笙。”祝玉笙手上不停,继续发话。
  贺燕飞从善如流,决定先进入小白花的角色,先是一愣,接着微微颔首,垂下眼来,轻声细气地回道:“玉笙。”
  这语气、这神色、这动作,真是好一朵弱不经风,软萌易推倒的小白花呀。
  “别这么演了,很假。”祝玉笙还在慢慢倒酒,表情不改,仿佛只是随口评价了一下天气。
  贺燕飞脸上的娇羞却跟凝固了似的。
  祝玉笙几个意思?敢情是赶上拆台大会了是吧?这脸色,这红晕,这楚楚可怜的眼神,这弱不经风的颤抖,究竟是哪里泄露了爷的王霸之气?
  贺燕飞是个有修养的人,即便生气,也会把戏演到位。他继续睁着无辜的双眼说道:“你…你说什么呢。”
  “坐过来!今天我们,一件件聊。”祝玉笙拍拍身旁的石凳,
  贺燕飞从善如流地坐下,面上一阵茫然无措,心底却渐渐沉了下来:这分明是要找他算账的节奏,稳住,不能自乱阵脚。
  “不是爱赌么?今天玩个特别的,就赌今日——谁先醉。你我都可以问对方问题,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回答“是”,便要喝酒。”
  祝玉笙手指在杯身轻抚,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眼底的精光凝成一柄利刃,直直地对上贺燕飞故作无辜的双眼,仿佛要把他脸上的面具当场刺裂。
  赌便赌,还能怕了他?
  贺燕飞当即乖巧地说道:“好啊,那玉笙先请吧。”
  祝玉笙慢慢敛起笑意,捏着酒杯看了看,不咸不淡地说道:
  “教主派你监视我。”
  开头就这么劲爆,直接撕破脸?祝玉笙耳目众多,自己那点事怕是根本瞒不过。
  果断承认,喝酒。
  祝玉笙脸色如常,接着说道:“教主希望你,爬上我的床。”
  继续喝酒。
  “赌局说喜欢我,是在骗我。”祝玉笙加重了“骗”字。
  贺燕飞些许迟疑。
  当时为保住性命,兴许是演得些许夸张?但这身体的原主人,却是真心喜欢祝玉笙的,自己那日也并非全是假话。他犹犹豫豫地伸手,还是喝下这一杯。
  “这些日传纸鹤来,是想勾引我。”祝玉笙的手指在石桌上有节奏地敲击起来。
  贺燕飞向来敢作敢当:就是撩你,怎么?我喝!
  “桃园一吻,你也不是全无反应。”祝玉笙发现某人的耳朵偷偷红了起来。
  拒绝回答,喝酒!
  祝玉笙看到脸颊两片红霞的某人,这小眼神竟还清明着,酒量倒是不错,便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接着:“人病了还挺放肆,往身上蹭个不停——还敢,抵着我。”
  “不是!我没有”这顶帽子爷不接!贺燕飞矢口否认,连连摆手。
  “你早上的嗓子不是哑了,你以为是为什么?”祝玉笙眼带笑意,继续给贺燕飞把酒杯满上。
  嗓子确实哑了,祝玉笙胸口那些红痕也是真的,这…难道我?竟然…无法反驳。
  喝,我喝还不行吗?贺燕飞这一杯甘酿竟然还给喝出来苦涩的滋味来。
  祝玉笙突然加快语速,声音也低沉下了。
  “你并非真心喜欢我。”
  他默默喝了一杯。
  “你其实想利用我。”
  再来一杯。
  “你不想输给我。”
  满上,喝了!
  “你不抗拒我。”
  嗯?画风不对!贺燕飞停下到嘴的酒杯,呆呆地望着神色坦然的祝玉笙。
  见人停了,祝玉笙弯起嘴角一笑,伸手将人搂到怀里,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人额头上给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动作这般轻柔缓慢,似乎只要微微挣扎,便能将他直接推开。
  “抗拒么?”祝玉笙问道。
  “哎——”一声叹息。
  温水煮青蛙,认栽。喝!
  贺燕飞眼睛有些许迷离,端着杯子的手也微微颤抖,两颊红透了,却还死撑着不愿意倒,不肯认输。
  祝玉笙见状,将手指轻轻抚上贺燕飞的唇,一遍遍勾勒它的形状,说道:“你不讨厌我。”
  贺燕飞闭上眼又睁开,勉强直起身子来,给自己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祝玉笙也叹了口气,说道:“你究竟在怕什么——”
  “够了!”贺燕飞猛地放下酒杯,在桌子压出“嘭”的一声巨响。
  祝玉笙抿着嘴,平静地望着他。
  他死死地盯着祝玉笙的脸,眼睛里露出一股看破红尘的清明,好似已彻底清醒,可通红的脸还有脖子却将他出卖。
  分明醉了,还醉得很有特色。
  贺燕飞突然起身,把酒坛子抱到地上,祝玉笙只看着,不阻止,也不出声。
  紧接着,贺燕飞站起来,一步接两步跃上石桌,慢慢坐在石桌上,歪着脑袋,从上到下,俯视仍旧端坐着的祝玉笙。
  看了一会,贺燕飞吃吃地笑起来,手脚并用地在石桌上爬起来,一点点挪到祝玉笙跟前,呼出一口酒气,毫不客气地喷到祝玉笙的脸上。
  祝玉笙眼睛一眨不眨,也没有愠怒,还露出些许笑意。
  贺燕飞笑嘻嘻地开口道:
  “天天监视我?”
  “是。”
  “送解药救我?”
  “是。”
  “运功救我?”
  “是。”
  “亲自教我?”
  “是。”
  “叫鬼医放过我?”
  “是。”
  “喜欢我吧。”
  “是。”
  “是你输了。”
  “是。”
  “哼!”
  两人一问一答,贺燕飞大获全胜,沾沾自喜,接着就摇摇晃晃地翻下桌子,要去找地上那坛酒,可惜这眼前晃着好几道重影,连续扑了好几次,都没找到真正的酒坛子。
  祝玉笙看着他捞了半天也没捞着的傻样,直接出手帮他把酒坛放到了桌上。
  贺燕飞嘴里嚷嚷着:“别,别乱动!我好不容易才抓到它!”说着就扑到桌子上抱住酒坛,像只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贴着。
  祝玉笙见他神志不清的傻样,叹了口气,说道:“赢了我,就有这么开心?”
  贺燕飞晃着脑袋,叫起来:“开心!谁让你一本正经,装模作样,虚伪,…”声音低了下去,含含糊糊听不清了。
  祝玉笙闻言,颇有些哭笑不得,回道:“那我以后不虚伪了,也不装了,够了么?”
  贺燕飞听见了,胆子又肥了许多,眯着眼睛似乎在考虑这话的可信度。
  他突然把酒盖子一掀,一手叉腰,一手扶在酒坛上,高高扬着下巴,叫嚣道:
  “不够!先给爷把酒全喝了!”
  “现在就给我,使劲地哭!”
  “一边哭,一边给我喊‘贺郎,爱死你啦’!”
  “求我呀,求我,我就娶你!”
  “哈哈哈——”
  满嘴胡言乱语。
  罢了,我还容不下你这个小东西。
  祝玉笙淡淡说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大人有大量。祝玉笙绝不和醉鬼计较,直接把人从桌子上扯下来,用手圈在怀里,就准备回去。
  没想到贺燕飞一听到“醉”字,闹腾得更厉害了。
  “祝玉笙,你个乌龟王八蛋!”
  “还敢嫌我重,你咋不上天啊!”
  祝玉笙继续赶路,充耳不闻,只当刮过一阵风。
  “人都给脱光了,你不动。”
  “光溜溜的贴上了,你还是不动。”
  “你是不是,不举呀!”
  “哈哈哈——”
  祝玉笙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写的“川”字。
  忍无可忍。
  同一记手刀,同一个部位。
  可怜的脖子,咔嚓,倒了血霉啊。


第19章 喝酒误事
  一觉醒来,天还未亮。
  贺燕飞像被一斧子砸上脑门,头痛欲裂,脖子疼得不行,似乎睡落枕了。起身翻些止痛丸吃了,这才稍稍缓解症状,慢慢回想起昨天的事来。
  从祝玉笙说玩个游戏,再到他被人打晕,从头到尾,竟是一个细节不漏,记得一清二楚。
  “你究竟在怕什么——”这句话如同穿耳魔音,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我都干了些什么玩意啊,贺燕飞双手抱头,向天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是,不举呀!”
  我怎么能把实话给祝玉笙说了,完蛋!
  贺燕飞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头埋在枕头下装鸵鸟。
  喝酒误事,以后,绝不和祝玉笙喝酒了!
  心都拿到了,断不能再玩了,再玩可就不止是进入生活,还得进入身体了!
  贺燕飞打定主意,摒弃一切杂念,强迫自己入眠。
  第二天清晨,按例去生死阁药房,面见师父。
  “徒儿——”余怀石刚一开口,便瞧见了徒弟正眼皮打架,专心“钓鱼”,于是不动声色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针,一把扎在他的脑门上。
  “啊哟——”贺燕飞叫唤一声,浑身一个激灵,骤然清醒。
  “针扎在这,提神。不过扎久了,会四肢麻痹。你若还是困,便多扎会。”余怀石一脸和善。
  “师父!徒儿知错!徒儿现在清醒得很!”贺燕飞急忙认错。
  余怀石这才抽掉银针,放回衣袖,慢吞吞地说道:“你在这已学习数月,也该自己练练本事了。”
  贺燕飞微微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余怀石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册子,说道:“每日有无数人请老夫出诊,尽数在这册子里。老夫近日研发新药,除了教主、长老,一概不治,这些个人你自己选着练手。”
  “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托。”贺燕飞接过小册子,快速翻阅起来。
  册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名字和病症。里面有宗主、堂主,也有侍卫、小厮,病症也是五花八门。
  这时,他注意到第二页有一行熟悉的名字——宗主钱万千,这不是他先前混的便宜师父?这病症竟是…
  贺燕飞脸色微变,拱手问道:“师父,钱宗主说他的‘七步断肠’的解药弄丢了,想再求一颗,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呢?”
  “哼。解药老夫每次只炼一批,发完便没了。这药炼制耗时,弄丢了,便让他自个等死去吧。”
  “师父,钱宗主毕竟也是本教的老人了,放任不管,教主怪罪下来怕是圆不过去…”贺燕飞抬头观察了师父的脸色,发现并没有明显的不悦,接着小心翼翼地说道:“钱宗主和徒儿有些交情,若是师父抽不出身来,徒儿可以帮忙炼制解药,这样师父也可专心去忙自己的事情…”
  余怀石听道这番话,摸了摸胡子,沉吟了好一会儿,开口道:“明日到药房来取药引,做不做的出来,让他自求多福吧。”说完便离了药房,留下贺燕飞独处。
  “七步断肠”的大部分成分,他都试出来了,可几味关键成分太过复杂,一直无法确定,他也不敢贸然在身上试药,以致解药的研究停滞不前。这次逮着机会,药引甚至试药人都赶上了,说不定这解药就捣鼓出了。
  贺燕飞顿时忙碌起来,一连好几天,从早到晚都呆在药房里,全神贯注研究解药,中间除影斯送过几次饭,竟再没见过一个人。
  晚上,祝玉笙在书房里一面披阅报文,一面听月卫汇报。
  “这几日,小武做了些什么?”祝玉笙一心两用,工作、谈情两不误。
  “余大人让影公子代他出诊,影公子最近都在准备出诊的事情。”
  “叫柳叶送点安神补脑的药膳过去,顺便把这也带过去。”祝玉笙交给月卫一只小小的纸鹤。
  “是,主上。”月卫行礼告退。
  贺燕飞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别院里。
  “主子,主上派人送来这份药膳,据说有安神的效用。”小月端来重新加热的药膳,一股药香弥漫在卧室里。
  贺燕飞下午的吃食早已消化殆尽,现在腹内空空,当即坐在桌子前摩拳擦掌起来。
  “主子,主上还送了一只小纸鹤。”
  贺燕飞接过纸鹤,小月便告退了。
  纸条里就短短一句话:
  别太累,早点歇息——玉笙。
  明明字里行间都是这么正经的言语,却让他无端一阵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毕竟先前,祝玉笙可从来不加落款。
  这次加了名字,总感觉意味变了。短短一小行字,竟变得异常肉麻起来。贺燕飞脑补了真人叮嘱的口吻,顿时抖三抖。
  惹不起,躲得起。
  贺燕飞将纸鹤叠好收在小盒子里,吃了点药膳,便去睡了,一夜无梦。
  辛苦多日;贺燕飞终于做出来一份解药。师父却看也不看,只让他随便用,治死治活,无甚干系。贺燕飞只好硬着头皮去拜访钱万千。
  又一次踏足赌坊,贺燕飞的身份却大不相同。上次是男宠,这次却成了救命医师。
  贺燕飞被小厮领到了钱万千的卧房,意料之中,也见到几位老熟人——吴必赢及丁不输。
  钱万千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紧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一团,整张脸就看见深凹的眼眶和高耸的颧骨,显然是饱受病痛折磨。
  吴必赢还是那般沉不住气。坐在椅子上,看见贺燕飞人来了;脸拉得老长;但想到兄弟的病情;却又生生憋出个笑来;瓮声瓮气地说: “师侄终于来了?这次可全得靠你了。也不知道余大人怎么想的,竟派了个初出茅庐的弟子来,想必你这本事必定不小,才能入他的眼。”
  丁不输一向都走中庸之道,比起吴必赢的强颜欢笑,显得风轻云淡许多。他起身走到贺燕飞跟前,客套行礼,说道:“就劳烦师侄了。万千他,已经被药劲折磨了许久,再耽搁下去,这人怕是要废了。”
  贺燕飞恭敬地回礼道:“师父病重,徒儿定当竭尽全力,还请各位师伯放宽心。”
  丁不输点点头,领着贺燕飞到了钱万千床边。吴必赢不情愿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看向贺燕飞的眼里满是质疑。
  贺燕飞先是观察了一番病情,探了脉象。接着便打开医箱,拿出一副银针出来,在钱万千的穴位上仔细下针。
  下完针,他从箱子又拿出一枚青色的药丸放在杯子里化成水,用勺子一点点喂到钱万千的嘴里。
  等一杯药水全部喝下,钱万千还是毫无动静,贺燕飞却开始拔下银针,裹到白布里,竟跟治疗完事了一般。
  吴必赢苦等了一个多时辰,钱兄竟是无任何回转,当即就要发作,指着贺燕飞说道:“你小子到底会不会治病…”
  “咳咳——”
  一直安睡的钱万千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嘴唇从苍白慢慢转成了黑紫,脸上也泛出阵阵青色,最后竟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口污血来。
  吴必赢大惊失色,说道:“钱兄这是怎么了?你小子——”说着,他便要去提贺燕飞的衣领。
  丁不输急忙出手阻止,说道:“吴兄稍安勿躁,这吐出污血来,也可能是排毒,师侄应该会有办法的,莫急!”,一边说着还伸出右手拍了拍吴必赢的后背。
  吴必赢只好忍了下来。
  贺燕飞毫不慌乱,只拿出手帕将钱万千嘴上的污血擦干净,才慢慢开口道:“其实师父他,并没有给我解药。”
  这下丁不输的脸色也变了一变,正想开口,便被吴必赢抢先了去:“那你小子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说!”
  贺燕飞被提着衣领,直面吴必赢的怒火,却毫无畏惧,平和地说: “师父说了这药很难做,药丢了只能等死。我不想他死,才去求了一部分药引,自己做了解药。解药灵不灵,我也没十足把握。但是不给他吃,他就一定会死。”
  吴必赢的脸上白红交替,一面是气的,一面是怕的。按鬼医漠视人命,诡异乖张的性子,还真有可能说出这种话…那钱兄就毫无生机了?
  丁不输此刻也冷静起来,镇定地说道:“若像师侄所说,这解药是你所制,眼下情况不对,你却要如何处理…”
  贺燕飞拱手说道:“今天这药虽然没能解掉毒性,但好在逼出了他体内淤积的毒血,得赶回去再改良解药。请两位师伯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定会竭尽全力去救治师父。”
  吴必赢慢慢松下衣领,双手握拳,强忍着怒气说道:“姑且信你一回。你若敢耍花招,老夫定让你后悔出生!”
  贺燕飞面不改色,拱手行礼:“晚辈定当竭尽所能!请两位放心!”
  丁不输给吴必赢使了个眼色,便召了小厮,送贺燕飞回去。
  贺燕飞却没有回别院,而是直接去了药房,争分夺秒捣鼓起解药来,最后熬得太晚了,精疲力竭,倒头就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书房里,灯火通明,祝玉笙正在练字,月卫来报。
  “何事?”他并未抬头,专心下笔。
  “影公子今日去医治了钱宗主。”月卫回道。
  他抬起头看了眼,又低下头问道:“治得如何?”
  “人没救醒,吴宗主因此大发雷霆。”
  祝玉笙的字写错了一笔,便直接把纸碎成粉末,背着手从书案前走下来,走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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