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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戏精反被套路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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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们照顾人,就这么照顾,哼!”又一道掌风落下,桌子裂成两半,凳子化为齑粉。
  “叫鬼医来。”祝玉笙阴沉地说着,脸上阴云密布,仿佛下一秒便要雷霆大发,劈向众人。
  “回…回主上,余大人已经说…说过了,主子只要过了今晚就会没事!”
  还是小月胆子大,在主上这般怒意时还能稳住心神说话。不像小八屁都不敢放一个,浑身缩成一团,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祝玉笙冷哼一声,算作回复,把人从地上捞起来,用外衣裹着,贴到自己身上,慢慢往床边走。他暗自运转功法,浑身寒气渗人,下人们更加畏惧,生怕主上的怒火把自己撕成碎片。
  祝玉笙坐到床边,让贺燕飞从抱着他的腿,改成环上他的腰,枕着腿睡。
  “主子病着,下人去歇息,还真是反了,你们以为瞒得住本座?”祝玉笙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戾气,若不是他现在还要照顾人,这些下人全得遭殃。
  小月见两人这般亲密,知道先前主子是多想了,心下一横,直起身说道:“主上,是主子说累了要歇息,也是他不让人支会您。他…他是担心您公务繁忙,说是怕打扰到您!”
  祝玉笙看着勇于进言的婢女,眼底的坚定不像是作假,又看了眼烧到神志不清的人,心底暗暗沉下去。
  早上去述职,晚上就无端病重,必定是祝梓豪那厮又再作妖。都这样了,还不肯告诉我,偏要在这死撑,真是倔得出奇。
  眼底燃起一簇火苗,亮了又熄,熄了又亮。半晌,他伸出手抚在贺燕飞的侧脸,只觉得掌心烫到发颤。
  如果这就是你的心意……
  本座,便收下了。


第17章 闷声做大死
  祝玉笙扫了眼地上的下人,指着唯一一个敢起身说话的婢女,说道:“你,明日去账房领三百银。出去端盆热水来。”
  “谢主上恩典,奴婢马上去办。”小月得了赏赐,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转身便去打水。
  “都退下。”祝玉笙衣袖一挥,下人们便如获大赦般迅速退得一干二净。
  等小月打来热水,祝玉笙让她去歇息。
  门窗已经被轻掩起来,屋子里只有贺燕飞喃喃自语的声音。
  “好冰啊…再多一点…”
  “唉——”一声叹息。
  祝玉笙将贺燕飞的里衣褪了,帮他擦掉浑身的汗渍,完事后,也脱下自己的衣物,顿时,寒气四溢。
  贺燕飞立刻将冒火的脑袋贴上一个不断制冷的大冰块。
  祝玉笙背靠在墙上,半坐在床,把人正对着自己搂在怀里,双手贴上贺燕飞的后背,开始运功。
  内力在体内缓缓流动,顺着掌心传到贺燕飞体内,驱赶他体内四下乱串的热流。
  就仿佛烧红的热碳一下子沉浸到冰凉的冷水里,瞬间熄火,贺燕飞感受到的刺激怕是比过电还要爽上一番。
  “嗯…嗯…”怀里的人开始迷醉地叫唤起来。
  祝玉笙本来一直在用心运功,结果这人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一声高过一声,渐渐变味了。
  身上的人硬了。
  祝玉笙微蹙着眉头,盯着这个面如桃花,眼角含春,胡言乱语,跨坐在他身上越发放肆的人,自言自语道:“也就这个时候,人才实诚。”
  贺燕飞这会正享受极乐呢,手里抱着柱子拼命蹭了起来,嘴里吐出一连串语义不详、断断续续的话来,大半都是“嗯…啊…嗯”,诸如此类。
  然而,祝玉笙真的只是规规矩矩地在运功,贺燕飞却叫得一浪比一浪高。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些下人的想法,但这样叫到天明,这嗓子怕是要废了。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功法运转,靠的是静——摒弃欲念,心静如水。可眼前这个不管场合一通叫唤,还在他身上蹭出火来,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人,明显是不想与他好好配合。
  没办法了。
  祝玉笙一记手刀,把挂在身上作大死的人,直接打晕。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人安静了,某个东西还没安静。
  祝玉笙铁青着脸,加大了功法的威力,更冷的寒气开始注入到贺燕飞体内。
  果然有效。不消一会,东西也安静了。
  祝玉笙一直运功到天明,等贺燕飞身上的高温完全褪去,才掀起被子,随意盖在两人身上,合上眼休息。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子,照亮了整个房间以及一张床。
  “哎哟喂,这脖子怎么…这么疼!”贺燕飞睡眼惺忪,感觉自己睡落枕了,脖子真是钻心的疼啊。
  这面前冰冰凉凉的是个啥,小爷难道抱着柱子睡了一晚上?
  贺燕飞睁眼看柱子。
  “啊——”
  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别院。
  “闭嘴。”祝玉笙干脆地说道,连眼睛也不睁,抬手就把贺燕飞的脑袋按到胸口上。
  “睡。”祝玉笙发完话,继续歇息。
  啊——
  这次,贺燕飞是在心里鬼哭狼嚎。
  节操,没了!
  药丸啊!
  祝玉笙一直睡到了中午才睁开眼,怀里人已经浑身僵硬许久。
  “主上…”
  贺燕飞哑着声说着,脸上摆出一个百分百迷人的微笑,双颊略带承欢后的一丝娇羞,短短两字却透露出无限风情来。
  祝玉笙却对他的表演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冷淡地说道:“起开。”
  贺燕飞愣住了,心里奔腾起一万个问号。
  难道他的表情不够诱人?
  难道他说错了话?
  难道这就是——拔叼无情,翻脸不认人?!
  贺燕飞内心懵逼,身体却反应迅速,立刻从趴在人身上的姿势,改成了站在床边,恭恭敬敬垂手的姿势。
  祝玉笙起身站了起来,平视前方,两臂张开成一字,松松垮垮的里衣直接敞开。
  此时,祝玉笙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白皙的肌肤上还布有好几处红痕,怎么看都像是被不可描述后的光景,而贺燕飞自己浑身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可怜的脖子。
  突然,贺燕飞心头涌起一股不可置信的念头,难道他昨晚,其实是以下犯上,压了主上,所以主上才这样——夭寿啦!
  祝玉笙等了很久,发现一旁的人根本没有眼色,终是忍不住说声:“给本座穿衣。”
  贺燕飞立刻老老老实实服侍起来,从里衣到外衣再到腰带,一丝不苟,伺候得服服帖帖。
  方才,贺燕飞侧脸贴着人胸在,只能感受到胸肌的硬度。现在,他终于能近距离观察到到胸肌及腹肌的真正形态,一对比自己的身材,艳羡的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
  祝玉笙自然感受到了这股放肆的目光,但他依然不动声色。
  等衣服、发髻全部打理妥当,祝玉笙这才一撩下摆,潇洒地坐在凳子上,说了声:“倒茶。”
  贺燕飞立刻规规矩矩端起茶壶,倒茶。茶是昨天的,凉的。
  祝玉笙只喝了一口,便皱了眉头,马上眉头又平复下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说道:“渴吗?”
  贺燕飞昨晚上□□许久,放肆许久,一大清早还被迫和人身体亲密接触,被迫长时间直视完美身材,又被迫劳作半天,还能不渴吗?简直又累又渴好吗!
  “渴!渴!渴死小武了!”贺燕飞说了一连串的重复字来表示自己的心情。
  祝玉笙维持着笑容,突然就伸出左脚绊了下身旁的人。贺燕飞猝不及防,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倒地,这时候,祝玉笙立刻又伸出左手将人一把捞到怀里,直接按着坐到腿上。
  紧接着,他右手端起一杯茶往嘴里猛灌了一口,左手把贺燕飞脖子一勾。
  “哎哟喂——疼——”
  贺燕飞嚎叫起来,正好开了口。然后,祝玉笙就含着一口茶水吻住贺燕飞,直接把这口凉茶灌进人嘴里。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滞,细节完美,难度满分。
  贺燕飞“咕噜”一声喝掉了凉茶。其实他早在摔倒的时候就有所预警,奈何他的思维跟不上动作,完全比不过祝玉笙的速度,只能任人摆布。
  好气!又被耍了一波!贺燕飞此刻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真情流露了,还是自动演出了被吻后的娇羞无奈,总之,脸上立即红了一片。
  祝玉笙满意地问道:“还想喝?”
  “不不不!”又是一阵拨浪鼓似的摇头。
  怎么感觉这番场景似曾相识?
  这,熟悉的套路!
  祝玉笙满条斯文拿手帕抹嘴,又把怀里的人放开来,竟然就要起身离开了。当然直接走掉是不太礼貌的,所以他回头补充了一句,凉凉地说道:“你真的太重了。”
  贺燕飞在房内瞬间石化,见主上走了竟然都忘记行礼打招呼。
  他脑袋里来来回回就回响着最后一句话。
  你太重了。
  太重。
  重。
  祝玉笙!
  你个乌龟王八蛋!
  你个吃干抹净嫌人重的负心汉!
  祝玉笙走远了。
  贺燕飞平复下来,又钻回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包成个粽子。
  祝玉笙身上的寒气太重,刚刚伺候他更衣,手都冷得打颤了,一直到现在都觉得体温偏低。
  昨晚的毒,难道是靠这身寒气解的?
  贺燕飞把头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无奈的眼睛:
  还了一次,又欠一次,还能怎么办?
  联想到先前祝玉笙的一番举动,莫非这是真爱上了?
  以他混迹撩妹圈的经验来看,显然没有。
  祝玉笙可从来没对他说过任何类似喜欢的字眼,甚至先前一番接触,也从未产生过任何身体反应。那些搂搂抱抱亲亲浅尝辄止,想到了就来一下,仅此而已。
  和他书信这么久都不提见面,三天疗伤完事就踢人走,最近才见这么一次面。
  他不禁陷入沉思:难道祝玉笙他,当真不举?所以才会…
  这个想法不得了。
  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他,得找个机会,求证一波!
  祝玉笙一路轻功赶回别院,周身的寒气几乎不受控制,没有内力护体的下人们撞见了,当场就冻得直哆嗦,连茶水都端不稳了。
  还好发作前,及时赶回来了。
  他阴沉着脸,一脚踹开房门,冲到床上打坐,试图压住浑身翻涌的气血。
  “月卫!”一声吼声伴着浑厚的内劲,震得房门剧烈抖动,屋内桌椅茶碗全都猛烈晃动起来。
  月卫本就在门外待命,听到召唤,急忙进门。
  “主上有何吩咐!”
  月卫见着祝玉笙脸色苍白如纸,神色冷若寒霜,细密的汗珠不住从额上落下,心中十分焦虑,急切地问道:“主上,您这是怎么了!属下马上去请余大人!”
  “不必!”
  祝玉笙出声拒绝,语气坚定,月卫不敢忤逆,只能垂手等候下令。
  “召曜日、星辰到门外护法。三日内,任何人不得打搅本座,违者诛杀!”
  “属下立即去办!”
  月卫迅速离开。
  寒气越发严重,细密的寒霜从祝玉笙的掌心蔓延到手臂,很快蔓延全身。他整个人像被雪包裹起来,浓密的睫毛上也挂满晶莹的冰霜。
  尽管冷得浑身发抖,唇色乌青,血气却不断翻涌,似乎下一秒便会从喉咙喷涌而出。
  “祝梓豪…你这次还真学聪明了,呵!”
  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罪魁祸首,恨不得把祝梓豪用冰水浇了,扔进雪山里冻上个十天半个月,尝尝自己这般极寒攻心的痛苦。
  运功整整持续了三天。
  寒霜逐步融化,祝玉笙的体温终于回复正常。他缓缓睁开眼,面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毒性早在运功当晚便扩散到全身,他极力压制,却还是留下后遗症:他现在每每运功,真气运转到最后,总会有一丝停滞。这在高手过招时,会成为致命的弱点。必须花点时间化解余毒,否则再无法进阶心法,只能在八层原地打转。
  祝梓豪这厮,比不过资质,便出这种阴招。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你也别想过得舒坦!
  “星辰!”
  “属下在!”
  “去玄雀分舵传令给蒋舵主。就说本座不再插手他的家务事,让他只管放开胆子去斗。”
  “是。”
  有这么闲,天天盯着我的人,便给你找点乐子。
  祝玉笙冷笑一声,只等着看好戏。


第18章 酒后吐真言
  贺燕飞近来难得悠闲。
  教主近日再无传唤,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这枚棋子。鬼医安排了针灸任务后,再不出面。眼下,总算有闲心去探寻一直以来在心中挥之不散的疑惑。
  他找来院内的八卦小组,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主上究竟是不是不举?”
  如此令人羞耻的问题,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提出来了。
  一心为主豁出一切的丫鬟小月表示:
  主上三年内虽得了两男宠,却只召林公子一次,就在纳林公子为男宠的第二天。所以,主上就是清心寡欲,宛如苦行僧一般地活着。
  八卦战斗机的小厮八八表示:
  据他长期到主上院里传信的经验来看,主上一天到晚不是在忙公务,就是练功、练字、吹笛子等等,是真风雅、真有才、真洁身自好,只是见了主子这些时日才被带偏了。
  真心热爱武尊教的狂热教众萌萌透露:
  主上其实根本不需要人,因为他有独门神功,能到达自给自足的效果!
  ……
  问了这些人,收获的主要信息就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自给自足”。
  总结起来就是,祝玉笙练了神功,从此不需要人了。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难道是某种邪门的功法?贺燕飞浑身一阵激灵,为自己的揣测震颤不已。
  他决定亲自探个究竟,于是传给祝玉笙一张小纸条:
  主上,多日未见,甚是想念。家里太闷,寻个好天气,再去桃林赏花、喝酒,可好?
  举与不举,一试便知。
  祝玉笙收到纸鹤,欣然回复道:
  明日日中时分,桃园小聚。
  次日,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漫天桃花飞舞,真是个吟诗作赋,附庸风雅的好时机。
  小厮竹青领着贺燕飞往桃园深处走去,手里帮忙拎着贺燕飞带的桂花糕。
  一回生二回熟,贺燕飞很快跟着领路到了园中凉亭。
  “公子在这稍候着,主子正在路上。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行了,这里已经备好了花果茶水。您渴吗?”竹青一边说着,一边倒下一杯茶。
  贺燕飞对这位竹青小厮的精明印象深刻,当即道了声“有劳了!”,先喝了杯茶润喉。
  坐着等了会,贺燕飞觉得姿势有些僵了,微微耸动肩膀。
  “您乏吗,给您放松下可好?”竹青见着贺燕飞眉头微蹙,立刻贴心地问道。
  “稍微有点…多谢了!”有人上赶着伺候,又何乐而不为?贺燕飞自然应允。
  竹青帮贺燕飞轻揉起肩膀来,力道刚刚好。
  这位小厮实在太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了,自己毕竟不是他的主子,未免有些太殷勤了吧?
  贺燕飞沉思了一会,开口问道:“竹青,主上平日里与其它公子一聚,你也是这般周到?”
  竹青按在肩上的手微微一顿,便又继续按起来,笑道:“主上不曾和其它人到此一聚,公子您可是独享恩宠。”
  贺燕飞露出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心里想着:敢情爷还是头一人?
  他露出一抹疑似娇羞的神色来,低低地笑道:“原来如此,多谢小弟提点。”
  “你们在聊些什么?”
  熟悉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些许内劲,清晰地传到两人的耳边。
  是祝玉笙。他手里,抱着一坛桃花酿。
  这祝玉笙究竟是何时从转角处走出来的,贺燕飞没有看清。
  他只见着,阳光很暖,却不刺眼,洒在人脸上透出淡淡光晕,衬得祝玉笙脸如无暇美玉,红衣黑发,艳丽夺目。
  贺燕飞直起身子行礼,笑着回道:“主上,我们聊得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等您才是大事呢。”
  竹青也跟着回道:“主上,公子等您不来,就和小人聊了些闲话,句句不离您。”
  竹青也是会说话,祝玉笙也不多问,只挥挥手,竹青便识趣地退下了。
  “何必这么拘谨。本座…”祝玉笙说着,低下头轻笑一声,又慢慢吐出一句来:“我还不知道你。”
  这是指知道他在信里,说话洋洋洒洒,滔滔不绝,放飞自我的性格?
  贺燕飞自然不敢打主上的脸,只能心里默默想着:你知道个锤子。
  祝玉笙已经坐到了石桌旁。
  “主上,您喝茶——”
  贺燕飞急着去服侍,这会手已经放在了茶壶柄。
  祝玉笙一把按住他的手,说道:“以后无人时就别用敬语了。你在信里如何,现在就如何,你我都随意点。”
  “是,主上。”贺燕飞表情有些许不协调,让我随意?怎么随意?
  我究竟是随意选狂浪小妖精,还是随意选娇羞白莲花?
  这两样他都演过,祝玉笙又好像都吃,那怎么整?
  “唤我名字。主上听着累。”祝玉笙边说边把酒盖子掀开了,说随意起来,他当真就相当随意,竟然自己动手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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