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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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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教的东西很简单,只是一首这个年代没有,在那个年代却被传唱得滚瓜烂熟的流行歌曲,他学的不,能背下来的也就这么几首,但是在这里却已经足够新奇了。红楼的客人真正有学识的人并不,更的也只是附庸风雅,所以秦伯牙的意思是,不能够夺魁,这首曲子也能够让云雀出奇制胜了。
  云雀像很喜欢,欢欢喜喜地学,就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道了几声谢。
  不过,云雀是高兴了,屋子里另外一个孩子,却像是不高兴了。他教云雀唱歌的时候,连子息就坐在那里擦剑,两个时辰过去了,云雀学了离开,那个孩子却还是坐在那里,拿着一片棉布,心翼翼地擦着那把已经寒光闪闪的剑。
  “你不开心?”其实不用问,也已经知道了,连子息的脸色,沉在那里,浮动在淡淡的檀香里,带着这个孩子特有的犀利和阴郁。
  “恩。”连子息并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擦拭着那把寒光愈来愈盛的宝剑,这是后来纳兰容给他的,他一见如故,秦伯牙猜想这是他还是四皇子时候的旧物,便不再什么了。现在,连子息擦着剑,淡淡地了一个“恩”出来,反倒不像是他的秉性了。
  “怎么了?不喜欢云雀?”秦伯牙问,想要去摸他的发旋,连子息却快速躲开了。
  “怎么闹别扭了?”手僵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收回,还是继续摸下去才,这是连子息第一次躲开他……
  “恩,我不舒服,”连子息放下了那把剑,转过身,忽然握住了秦伯牙还僵在半空中的手,“爹爹,我很不舒服。”
  “怎么了?”手被握着,手背上传来连子息的温度,秦伯牙想,这个孩子,确实是不开心了,可是不开心的源头呢?
  “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钟宝,不喜欢纳兰容,不喜欢这把剑,也不喜欢那些打扮得花花绿绿的男孩子……”连子息握着他的手,紧紧地攥着,这个地方,让他不安了。
  “你……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吗?”
  不的预感划过脑海,秦伯牙忽然意识到,南风浅过的,连子息很可能会想起什么的,手心沁出了微凉的汗液,生死由命,但是他仍然害怕那个暴戾的四皇子,忽然就醒了过来。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连子息摇了摇头,然后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话的声音变得闷闷的,秦伯牙只,反手抱住了他,“我只是觉得,很不舒服……”
  “是哪里不舒服呢?你知道的,我们是在避开一个很可怕的人,没有地方,能比这里更安全了,大隐隐于市,无期,告诉爹爹,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爹爹,我也不上来,就是不安心……”手臂又箍紧了一些,秦伯牙简直都要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可是,他没有推开连子息,“纳兰容是想让我想起什么吗?我觉得他,对我很奇怪,钟宝我很讨厌的,总是来黏着你,还有那个云雀,明明是想利用你,为什么,你还要答应他?”
  纳兰容,秦伯牙心停跳了一拍,这把宝剑,是有什么目的的吗?可是纳兰容,歹也是连子息的舅舅,难道是,连子息醒过来,会有什么事情?
  “那你想起来什么了吗?”后面两个问题,直接就被忽略掉了,偏偏连子息其实最想的,是后面两个问题。
  “什么都没有……爹爹,我都过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在乎的……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等那个人不抓你了,我们就离开红楼,不?”
  黑亮亮的眼睛望着他,带着急切的渴望答应的期盼,秦伯牙忽然就笑了,其实,夫复何求?“我先去教他们学习一点礼仪,昨天宝,又有孩子吵起来了。”
  着,他就站了起来,然后往门口走去。
  “爹……”连子息做了一个口型,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他想的话,秦伯牙是不会明白的……他想让秦伯牙离开红楼,不仅仅是因为他不喜欢这里,更是因为他不喜欢秦伯牙在这里,这里的男孩子,个个都像是狐狸精,比南风浅还要像狐狸精,他不喜欢,这些狐狸精,用贼光闪闪的目光打量着秦伯牙……
  莫名其妙的的危机感,也是来自钟宝,他们相似的年纪,那个少年,却像要比自己成熟稳重很,和他相比,他只有这一把确定是自己的的宝剑,纳兰容,这个是纳兰家嫁女儿出去的时候,送给那个女子的嫁妆之一,可是,这把剑,为什么要给他?
  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绝不是纳兰家的人。
  “为什么,爹爹的身边总有这么人?什么时候,你才能带我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不要再见这些讨厌的人……”连子息静坐着,忽然有些我委屈,谁能知道,这其实,是他一个人的爹爹,而不是钟宝的公子,那些男孩子的受训的师傅。
  可惜,没有人,真的把秦伯牙,当做过是自己的爹爹,现在,也包括,他自己……
  更可惜,秦伯牙,一点都不知道,他纠纠结结的心思,以及那纠纠结结的心思里,藏着的不出口的喜欢和感情……
  大赛据进行得很顺利,云雀凭借了那么一首《水调歌头》夺了花魁的位置,秦伯牙没有去,但是第二天,仍然从别的孩子口中,听到了那场大赛的盛况,云雀是穿了一身雪白的霓裳羽衣去的,据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秦伯牙微微地笑着,那个孩子,那么有心思,那么有本事,能做到这个位置,确实是他的本事,眼前对他起云雀的孩子,显然是有些愤愤不平,话语里还有着心有不甘的味道。
  “你要是努力,也可以做得跟他一样的……”
  咳咳,穿越必备经典曲目,所以就不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章节目录 喜鹊和乌鸦
  “你要是努力,也可以做得跟他一样的……”
  “不过是拿了公子给他做的曲子,他居然这是以前乌鸦教他的,还那件衣服是以前的喜鹊的,本来,哪里有那么人,知道他一个新人,公子,你不能偏心了……”
  这个孩子显然也是为了那么一首曲子来的,秦伯牙不以为意地听着,但是听到喜鹊和乌鸦的名字的时候,耳朵,却不由地尖了,“你什么?喜鹊乌鸦,他什么时候了这个?!”
  “开赛前他就了,搞得大家都很想知道,他到底学得怎么样,那件衣服,据就是喜鹊以前穿过的,喜鹊命,被二皇子赎出去,就没回来过,这件衣服,却便宜了云雀……”
  少年嘀嘀咕咕地着,秦伯牙却坐不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雀会拿乌鸦和喜鹊做文章,乌鸦也许并不重要,但是喜鹊,就是钟宝,就是纳兰析,就是连子期要搜捕的纳兰家余孽啊……别人不知道喜鹊是谁,连子期会不知道吗?
  不行,他必须趁着现在知道的人,还不,把损失,减到最,叶城有什么都不可怕,叶城最可怕的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风满楼,可恨,风满楼,是听命于连子期的。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过失,连累了钟宝,连累了纳兰容!
  今天是花魁答谢客人的表演会,这个点子,还是他想出来的,没有想到,却让云雀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后台的时候,已经要轮到云雀上台了,那个少年,白衣胜雪,松散的衣服,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月退),正准备走上前台。这件衣服,确实是当日他给钟宝做的,为什么,会到了他的手里呢?
  秦伯牙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就拉住了他,“谁给你的衣服?”
  狠厉的语气,秦伯牙已经顾不得什么风度了,云雀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到是秦伯牙,就松了一口气,“是我问楼里的老人买来的,反正喜鹊也不在了,借用一下,……”
  “是你告诉那些客人,你是从乌鸦和喜鹊那里学来的这些东西?”秦伯牙不管他,冷着脸继续问。
  “本来就是公子教我的,我没有骗人……”云雀扭着脸,?不以为意地,他即将要走向花魁之位,这些,什么乌鸦公子,再也对他构不成威胁了……
  “把衣服换了,然后,告诉你那些客人,这首曲子,是你自己学的,不关乌鸦和喜鹊什么事情……”秦伯牙皱着眉,僵硬着语气道。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听你地,你不过教了我一首曲子,我凭什么要去听你的?”云雀已经不耐烦了,想要挣脱秦伯牙的钳制,直接奔到前台去。
  “无期,抓住他!”秦伯牙也不废话,知道连子息已经跟了上来,直接喊道。
  连子息果然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抓住了云雀,动作敏捷迅速,干净利落,“爹爹,要把他关起来吗?还是要先跟钟宝一声?”
  “我去吧,你着他。”秦伯牙应声道。
  “不用了,公子,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你要抓着云雀?我还在等他上去表演节目呢……”钟宝是来后台情况的,前面的客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云雀却迟迟没有动作,昨天被纳兰容纠缠得狠了,根本就没去花魁的比赛。
  不过今天这么的反响,想必云雀是众望所归的,只是在后台磨蹭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些,恃宠而骄是可以的,但是还未开始宠,就骄横了,那就不妙了。
  没有想到,到了后台,到的,竟然是这个样子,公子,是在命令连子息绑人吗?
  “我要留下云雀,你先别问,前面找个人去唱不行吗?”秦伯牙回答道,眉皱在一起,有些事情,还是等纳兰容回来再。
  “……”钟宝了眼云雀,然后就不了,秦伯牙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只是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可是,前面,没有一个人,会唱这首歌的,据,是不是你教他的?”
  “那要我去唱吗?”秦伯牙的眉,皱得更深了,早知道,何苦要教云雀唱什么劳什子《水调歌头》呢?
  “公子愿意吗?”钟宝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自从离开红楼以后,他就没有秦伯牙表演过什么歌舞了,但是他是知道的,这个男人,简直是个全才,跳舞,乐器,歌唱,几乎没有一项是不行的,他很想再一次,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我的声音,和他的不一样……”秦伯牙,已经带着不悦的语气。
  “可是,你可以,换一首歌,比如,那时候那首《越人歌》?”钟宝试探着,他是故意出越人歌三个字的,谁不知道,当时的伯牙公子是靠了这么一首《越人歌》在摘星台上艳冠四方的,自此之后,那首清艳哀婉的曲子,几乎就风行了叶城。
  《水调歌头》只有云雀会唱,大家听过一遍,当然记得清楚那首歌里,云雀的声音,但是《越人歌》,只要唱得足够,就会让人记住那首歌,而不是那个声音。
  更重要地是,他是试探,若是秦伯牙已经对连子期死心,也不会怕,再唱这首曲子,若是他不敢唱……又怎么样呢?
  秦伯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敢不敢唱?其实又有什么差别了,钟宝的意思,他顺不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意思,连子期,后会无期,还有什么怕的,顾忌的,有所保留的?
  偌大的舞台上,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纱,细细的檀香烟从角落里弥漫开来,楼里的灯忽然就全部灭了,大厅内顿时一片黑暗,舞台的正中央,却忽然燃起了一笑束橘黄色的火苗,在火苗的旁边,隐隐的人影露出来,只是微亮的光芒,让人不清那个人真实的容貌……
  不过,是云雀吧,今天是他的专场表演,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首曲子,确实是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能听美人再唱一次,也是不虚此行……
  但是琴声悠悠扬扬地奏起来,不是那一首《水调歌头》,而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越人歌》,怎么,又换成了《越人歌》,不过,美人唱的,应该都很有味道吧……
  “今夕何夕兮,中搴洲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兮,不訾羞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朦胧的背景里,刻意压低的歌声分外的撩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第一次唱这首歌的人,是伯牙公子,那个如昙花一现的般的男子,二皇子子期已经登上了皇位,那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明明灭灭的猜想里,那一节蜡烛已经燃尽了,大厅漆黑一片,然后只是一瞬间,所有的灯又都被点燃,明晃晃一片,刚刚那惑人的舞台上的东西,却全然消失了,空空荡荡,仿佛刚刚那一首曲子,只是,一个幻境。
  “云雀刚刚身体有所不适,所以匆忙离去,现在诸位可以标价,求春风一夜,但是红楼只是提供一个一夜的场所,是不是能够一夜,还要诸位本事……”
  出来话的是钟宝,不过现在,他是红楼的掌柜,是红楼的宝公子,就算是红楼里现在的老嬷嬷,也不敢确定,这个宝公子,就是当初那个怯生生的喜鹊了。
  完之后,钟宝也离开了,只剩下一个老嬷嬷,来安抚那群骚动不已的客人。
  钟宝很快就回到了秦伯牙的屋子,纳兰容也已经在了,云雀被绑在屋子的中间,由连子息着,不得动弹,“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想,是我们应该怎么办了……”开口的是纳兰容,一脸的沉重,“楼里的护卫来找我的时候,风满楼的探子已经到了红楼……还熄了灯,你,喜鹊和乌鸦,连我都已经知道了,闹到连子期那里,他会不知道?”
  “那么现在还不知道,对吗?”钟宝愣了一下,继而,“连子期不见得就会为了喜鹊乌鸦两只烂鸟来红楼的,你要是害怕,大可以现在就走,红楼,也可以卖了,我又没留你在这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日要不是我,你还能留在这里,还能见到你的公子?”纳兰容显然也是气极了,双目赤红地盯着钟宝,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样子。
  “你除了这一件,还有别的能的吗?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回纳兰家,你以为我需要跟着你这么东逃西窜吗!纳兰容,你早就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了!”
  “是啊,我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但怎么样也比你这么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公子要强的,就算你再给他准备十年的早饭,倒十年的水,他也不会喜欢你的!”


章节目录 猎物
  “是啊,我不是纳兰家的公子,但怎么样也比你这么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公子要强的,就算你再给他准备十年的早饭,倒十年的水,他也不会喜欢你的!”纳兰容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修长的手指指着的人,就是秦伯牙。
  “我和公子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不许你指着公子,纳兰容!”钟宝也大叫着,活像一只发怒了的兽,只差扑上前去,咬纳兰容一口!
  “你们先不要吵,这不是,还没有发生事情,我们,不如静观其变,若是真要赶来,我们还不如就此逃走,不过这个云雀……我觉得并不可怕,现在,我反而担心,他是怎么知道我和你,就是乌鸦和喜鹊的?”
  两个人都着他,秦伯牙也不得不开口了,“无期,把他的哑穴解了,我有话要问。”
  “是。”连子息立即听话地解开了云雀的哑穴,纳兰容和钟宝也安静了下来,相互嘶哑,真的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在碰到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上,他们,都比较容易冲动。
  “你不如从实,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但是如果你不,这红楼里的暗室,得是,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告诉你的人,那些暗室里面,有什么样的东西!”秦伯牙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神态却是极为可怖的。
  “我早就过了,真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然也不敢在外面乱,我只是想要出名,想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出了这个红楼而已,宝公子,乌鸦公子,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雀大声地哭喊着,一脸的惶恐和不安。
  “那你身上这件衣服,是谁给你的?”云雀的样子,确实没有在撒谎,但是秦伯牙并不放松,继续追问,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一定还有什么他漏掉的地方。
  他一这件衣服,钟宝就一下子跑了过来,然后拉住云雀,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浑身都有点不敢置信地在颤抖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怎么了?”秦伯牙出钟宝的异样,赶紧问道。
  纳兰容则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他,“这件衣服,不是你刚回红楼的时候,苏桑桑给你,然后你收藏起来,放在自己房间的吗?”
  “不可能的……我的衣服……昨天,才刚刚拿出来过,怎么可能让云雀从花魁大赛,穿到了今天……”钟宝声地嘟囔着,忽然上前,捏住了云雀的下巴,厉声问道,“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云雀的眼泪忽的就落了下来,“我前两天去找乌鸦公子做衣服,公子回绝了我……然后……”
  “然后什么!”钟宝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抓住了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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