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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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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自己来……”最后秦伯牙终于还是冷下了脸,让钟宝出去了。
着钟宝愈加委屈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是了重话,但是心里面那股莫名的烦躁,却挥之不去,他确实是后悔了,昨天和连子期行了云雨之事。连子期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为了他这么一个角色坏了他全盘的计划,现在他如愿以偿,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才想要,他可以不在乎这具身体,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可是他送出去的心,要怎么收回来呢?
躲在温暖的水里,身体里的东西被慢慢地清理出去,这么尴尬的动作,还是自己来做吧,可是,那种不舒服地感觉,却如影随形,无处不在。擦干了身体身上和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秦伯牙就披上了衣服,一窗外的日头,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现在是白天,刚过了中饭的时候,风满楼应该是冷清的,秦伯牙本是打算去安慰一下钟宝的,可是却没见到他的影子,楼里的男孩子,都在忙着打扫整理,见他下来,却像有些紧张,钟宝大概是出了什么事了,他这样想,于是开口问了,“玉书,宝呢?”
章节目录 借酒消愁?
“他……他……他不在这里……”玉书的脸低了下去,果然是有什么事情啊。
“那他去了哪里?”秦伯牙不由地厉声,“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情?”
“公子恕罪……”玉书已经吓得跪倒在地,“玉书真的不知道……”
“那这里,谁知道?”秦伯牙也不去他,反而是长眉一挑,扫了一圈正在楼里打扫笑的一群人,“如果你们不出一个所以然,今天,全部都给我去黑屋面壁思过!”
“公子息怒……”玉书把头低得更低了,“刚刚,宝公子心情不,就教训了玉墨几句,玉墨气不过,就和宝公子争吵了起来,宝公子动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正纳兰公子过来,到了,气不过,就把他领到后院了,还下了命令,谁都不准过去,也不准告诉你。”
“玉书,今天刚刚在这里的几个,全部给我去黑屋,这是我的红楼,不是他纳兰容的红楼,以后,无论来了谁,只要记住,这个红楼是我秦伯牙的,就可以了。”秦伯牙厉声完,就拂袖而去,留下玉书他们在原地抖如筛糠。纳兰容,你欺我太甚!
等到了后院,纳兰容果然正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里,教训着钟宝。头上的太阳并没有特别大,钟宝头顶着一碗水,却不知道已经顶了几个时辰,纳兰容摇着扇子,躲在树荫底下,饶有兴趣地着,秦伯牙一这个架势,直接就冲上去一把掀掉那个水碗,“啪”的一声,碎片立即散开。
“纳兰公子,不知今日你所谓何事?”秦伯牙拦腰抱起了钟宝,走到了树荫下,那孩子已经晒得有些迷迷糊糊,被这么一抱,眼泪立即哗啦哗啦地掉了下来,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秦伯牙的怀里。
“我这不是帮你教训人吗?子期在王府借酒消愁你不管,反倒在这里心疼一个厮,我真搞不懂,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纳兰容摇着头他,又那鸵鸟一样的钟宝,刚刚不是很硬气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纳兰容纳兰公子,首先请你注意,这是我的风满楼,该教训谁,该怎么教训,想必我比你要清楚,其次,那天我想我已经得很清楚了,我和连子期的关系,到此为止,现在我在意的人,是宝,如果你这么胡来,请不要怪我不客气!”秦伯牙不想再去理会这个人,打算抱着钟宝就离开,纳兰容却一把拉住了他。
“你当真这么无情?你在这儿和钟宝卿卿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想想子期在那里一个孤苦伶仃的,你知道他喝了少酒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喝那么酒……”纳兰容停在那里,“秦伯牙,我知道刚刚是我无礼了,但是,你就不能念在子期为你这风满楼出了这么力的份上,再去他吗?”
连子期借酒消愁,秦伯牙真是想要笑出来,明明昨天一整夜都在这里的,怎么到了纳兰容那里,就变成了借酒消愁的一副破洛样呢?“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只有你去才知道,这风满楼,你有钟宝,有那么一般比妖精还精怪的侍者,你还有什么怕的,大不了,我给你留一张纳兰家的名帖,让你拿来吓唬那些来闹事的?”
“纳兰公子此言当真?”秦伯牙长眉一挑,向纳兰容,风满楼没有了连子期明着的保护,纳兰容来了,未尝不?
“当然当真,不过是一张名帖而已,我纳兰家给出去的,海了去了,现在,你总算愿意跟我过去王府子期了吧?”纳兰容已经这样了,秦伯牙不拒绝,而且连子期做出这样的姿态,不定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交代。
章节目录 你让我着魔了
“我跟你去,但是不要让楼里的人发现,宝,我先送他上楼……”
“不用了,来人,送宝公子回房!”秦伯牙话还没有完,怀里的钟宝已经被一团黑影接了过去,大概,这些就是纳兰容的影卫,“你跟我走就是了,不定再等一会儿,子期就醉死了,这天下,就该只剩下我侄子那样的皇子了……”
纳兰容着,已经拉着秦伯牙出了风满楼,然后把人一把塞进轿子,就吆喝起来,让所有的轿夫都加快脚步,秦伯牙坐在不断上下左右地剧烈地颠簸着的轿子里,身旁又坐着一脸焦急的纳兰容,身后那个隐秘的部位火辣辣地痛着,他却有苦难言,尽量放松自己,来减轻身体的疼痛。
还连子期的二皇子府很快就到了,不然秦伯牙不定真的会跳出轿子逃跑,一推开连子期房间的门,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一个不注意间,整个人就被纳兰容用力推了进去,门锁落下,脚步声走远,这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殿下,你还醒着吗?”这一室的酒香不可否认,这满桌的空酒瓶子就放在那里,秦伯牙也不确定,他是不是醉了,只走过去问。
“我……我当然没有醉……”连子期着这样的话,舌头大着分明人已经不清醒了。
连子期居然会是真的醉了?秦伯牙不敢置信地着这个满脸通红,醉得连话都不清楚的青年,他以为连子期是有事找他商量才用这样的计谋把纳兰容骗到了风满楼,没有想到,现在他面对的,就是一个活生生地醉鬼,根本就什么计谋都没有。
“要不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殿下,你喝了。”秦伯牙轻声地着,然后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连子期,想把他从酒桌边抱下来,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连子期就像忽然醒了一样,一双刚刚还醉眼朦胧的眼睛,立即就闪亮了起来。
修长的双手扣住了他的头,湿/漉/漉的亲吻迎面而来,带着势在必得的缠/绵。
连子期没有醉!根本就是在装醉!秦伯牙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连子期压到了桌子上,那样明显的带着欲望的吻,他怎么会不知道代表了什么?明明昨晚上才那么激烈地纠缠过啊,为什么,才不过一夜的时间,他又要要了。
“连子期,为什么……”推开又要压上来的月匈膛,秦伯牙皱着眉,“你清醒一点,不要发疯了……”
“没有为什么,如你所言,你让我着魔了……”话音刚落,亲吻又压上来,带着炽热的液体。是酒!秦伯牙反应过来,想要吐出来,但是连子期却在缠绵的吻里,把那一口烈酒全部推进了他的胃里,“我喜欢你,喝醉的样子……”
连子期的声音有不出的沙哑,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胃里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只是一口酒,就算是琼浆玉液,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快的效果的,“你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迷春酒……红楼最的酒,你,想必比我清楚……”连子期在话间,秦伯牙的衣服,已经被全部褪下,没过一会儿两个人,就坦诚相见了。
秦伯牙并不知道,迷春酒到底能有什么巨大的作用,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是醉了,而且醉得不轻,身体的反应,也比平常来得剧烈,连同胸前那枚戒指,都像要燃烧起来了。
章节目录 那么,我是谁,哥哥?
那个抱着他的人,是连子期吗?还是连城?眼前的事务越来越模糊,所有的景象都在天旋地转,那个人,是连子期吗?还是……
秦子期……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子期,妖娆,妩媚,美艳得不可方物,上一辈子的缺憾,仿佛,被推到了眼前,只要,让他,抱她一次,只要让他,亲她一次,只要让他,一次,我爱你,就了,他所求的,并不……
秦子期却被他想的要热、情很,月匈前的两点被含在嘴里,任由氵显热的灵舌挑、拨戏弄,很快,他不争气的秦就石更了。
身体迫不及待地像身上那个人磨蹭,他像听到了她的轻笑,为什么比以前要嘶哑那么呢,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身下那个每文感的部位被抓住,他觉得他的灵魂,都在秦子期的带点粗糙的手里颤抖……额……但是,为什么,一直娇生惯养的秦子期,手会变得这么粗糙?
但是,这样的粗糙,还是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口申吟出声了。
听到他的反应,秦子期的动作,像更剧烈了,仅剩一丝清醒被下面激烈的动作消耗殆尽,秦伯牙只想要的更,在混沌的思维的指导下,他甚至大大地打开了自己的大月退,方便秦子期的动作,嘴里不断发出暧昧不明的口申吟。
“不要……那么快……子期……”他断断续续地叫着,身上那个人,就把身体倾下来,火、热的红、唇压下来,堵住了他有呼之欲出的感情。一吻完毕,他剩下的,也就只有了遄息的份。
着眼前带着湿热的汗水的脸,积压在心里,从来未曾出口地话,终于再也积压不住。
“子期,我爱你,对不起……我一直爱你……”
身上那个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疑惑,但是更的却是一种得意和难言的喜悦,“你的,是真的吗?”
秦伯牙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从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的爱,子期,我爱你,我一直想要告诉你的……”
他完的同时,握在他的秦上的手,一下子收紧,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没有防备的秦伯牙,只觉得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就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我也喜欢你很久了……伯牙……”他躺在已经变得热起来的桌子上,浑身疲软,只剩下了张大嘴巴,不住地遄息的份,那个人,却愈加的缠绵起来,他想要闭上眼睛,但是那么温柔的情话,那些如羽毛一般轻柔地落在他的耳畔的亲吻,却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可是……
“子期……你以前,从来不叫我伯牙的啊……不过,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流连在他的耳垂的亲吻,蓦地停顿了下来,然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耳蜗,“那我以前,叫你什么?”
“哥哥,子期,我最喜欢,听你叫我哥哥了……”发泄过后,眼睛已经疲惫不堪的想要闭上,但是秦子期却像并不想就此饶过他,“那么,我是谁,哥哥?”
章节目录 名士大会
“你是子期啊,我们秦家最受宠的公主,秦子期,”眼皮像再也不受控制了,“子期,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黑暗降临,他再也没有一点招架之力,秦子期,像终于也放过了他,昏沉的睡意袭来,这个世界,这个荒唐的春、梦,也终于结束了,虽然也算是了了他一桩心事。
连子期披衣而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从天堂到地狱,七情六欲,像一下子被这个男人填满了,极致的快乐,放纵的谷欠望,他一直想要寻找的理由,最啼笑皆非的真相,他像觉得,整个心,都被填满了,个中滋味,却让他,难以言喻。
“连城,进来。”给秦伯牙穿了衣服,连子期还是叫进了连城,天堂或地狱,都不是他该留在那里的地方,他合该留在尔虞我诈的人家,然后谋划他的天下大事。
“是,爷,连亭那里已经传来了准确的消息。”连城跪在地上。
“什么消息?容大官人,终于要现身了?”连子期了一眼满脸酒红的秦伯牙,他的脸色终于又沉下了一分,连一向最神秘的容家人,都要来了,该来的,都改到齐了,这个自称是秦伯牙的人的身份,应该很快就要真的出来了。
“是,连亭来报,容大官人已经在来叶城的路上,不出三日,应该会到达,这次的目的,就是,秦伯牙秦公子。”
“很,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了吧?商城那里,没有别的动静了吧。”
“是,锦妃娘娘已经成功上位,位列六宫之首,皇后的势力,等于被架空了,孔雀以狐媚惑主的罪名,被打入天牢,四皇子殿下,也已经和群臣闹僵,总之一切,都如爷所愿。”
“很,现在,送他回去,不要被人发现,然后提醒连池他们提高防备。”连子期不再去秦伯牙,负手出了房间,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才是真正的山雨欲来。
秦伯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上除了乱七八糟的吻痕,倒是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伤痛,他不想去考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连子期最后收了手,总之,不做于他,只有处,而且,他没有昨天的梦境,梦到了什么呢,像特别的满足。
风满楼没有了纳兰容的捣乱,钟宝也代替他把楼中的事物,处理得有条不紊,什么都很顺利,三天后的名士大会,也正在筹划之中,总之一切都很顺利,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他也相信,他会从这个名士大会,为连子期招揽很有用的人才。
名士大会,设在山顶,那里有一条的溪,四周竹林茂密,正可以效仿古人,做曲水流觞的雅事,一切都布置地极其雅致,但是这种雅致,却是用真金白银堆积起来的,楼里会鼓瑟弹琴吹箫的少年,早已经在密密的竹林里,演奏起悠扬的曲子。
溪水两边,都设了四方的茶几,梨花木做的,既不显得奢华,也不会失了身份。茶几上摆了各种时令的水果,叶城的夏天来得早,春天没过几天,夏天就要来了,这片竹林,却是阴凉一片,加上身后不时传来的乐音声,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章节目录 惊采绝艳伯牙公子
很叶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已经按着名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秦伯牙粗粗地扫过一眼,不由地笑了,来三天那两首步韵的《秦楼月》,确实为他的伯牙公子和风满楼的名号打响了名号,按照连城给的名单,叶城,该来的,都已经来了,就连前几天接连失了两次面子的纳兰容,都已经做在那里。
见他过来,纳兰容就带头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道,“伯牙公子可算是来了,我们可就等着你,来做这第一首诗,飘这第一杯酒了。”
“纳兰公子严重了,伯牙今日设这名士大会,当然是希望能够让伯牙一见这叶城的名士之风流。”秦伯牙笑着坐下,今日纳兰容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若是捧场,他当然欢迎,可是如果是又是来捣乱的,这次,他就真的不客气了。
“哎,如今这叶城谁不知道,惊采绝艳伯牙公子的名号,今日大家来到这里,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见识一下你的风采,况且,你是今日的东家,第一首,怎么也得你抛砖引玉啊,诸位,你们觉得呢?”纳兰容拱手一问,果然有很人纷纷附和起来。
秦伯牙也不恼,提笔写下,然后当众朗朗而念,“琼萝画烟枫凋露,绰绰银屏冷青玉。卧听风声催人归,一眉新月入帘幕。这是昨日趁着月光正,伯牙即兴所做,题为新月,今日拿来抛砖引玉,诸位见笑了。”(这个也是深深自己写的,不的地方,请指正。)
“伯牙公子这首,也是妙绝啊,纳兰自叹弗如,今日以后,见伯牙必然退让三分,实在是不敢与你争锋啊。”纳兰容朗声大笑,他确实是为了找秦伯牙麻烦而来的,但是三番两次,都被秦伯牙驳回,他不是没有度量的人,虽然从连子期的角度,他不喜欢秦伯牙,但是作为西照第一文士,他不得不去佩服秦伯牙,这个身份不明,忽然崛起的风满楼的老板。
纳兰容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附和声响起,连纳兰公子都这么了,秦伯牙的惊采绝艳的伯牙公子的名号,也就此定下。一盏盛着美酒的白玉杯被放入潺潺的溪水中,然后在其中一处停下,接到酒的人端起酒杯,饮下美酒,立即赋诗一首。
酒过三巡之后,场面一时热闹起来,有些不胜酒力的文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有些也借酒装疯,跑到了竹林里面去找那些躲在暗处吹拉弹唱的少年,秦伯牙也不阻止,这些人是他一手训练出来,他不怕他们吃亏,只是怕这些借酒装疯的公子哥儿吃亏,果然,不一会儿,竹林就传出了一声声暧昧不明的口申吟,然后那些走进去的人又灰溜溜地逃出了竹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玩起曲水流觞的雅事,像刚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秦伯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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