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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_非天夜翔-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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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驭——!”武独勒马。
    奔霄停下,侧过头,打量众人。
    武独把缰绳在手背上绕了两圈,茫然地看着牧旷达,牧旷达会意,朝蔡闫说:“那么,便替武独谢过殿下恩赏。”
    蔡闫会心一笑,却又有点不安,谁都骑不上去,自己三个月前强行上马,还摔了个嘴啃泥,险些被奔霄给踹死,恨不得杀了它,奈何李衍秋钟爱这马,下不得手。
    如今便送给武独,眼不见为净,算是去了个心头大患,又收买了他的忠心,正是一举两得。
    “武独告辞。”武独在马上朝蔡闫一拱手,离开御马监时又看了牧旷达一眼。
    “路上当心。”牧旷达朝武独说。
    武独点头,驾驭奔霄离开皇宫。
    “驾!”武独喝道。
    万里奔霄已有一年未曾离开过皇宫,一出宫,登时如御风奔云般,掠过朱雀街,以风卷残云之势冲出了西川,寻常马儿要跑半个时辰的路,奔霄只用了两刻钟。
    “驾!”武独又喝道,被万里奔霄带得心情也好了起来。
    神驹如同一阵狂风,卷上官道,顷刻间消失在天边尽头,武独稍稍俯下,衣袍被风带起,山川、河流,被万里奔霄尽数抛在了身后。
    天边现出一抹曙光,滚滚金云之下,千里马踏上曲折的山道,奔山涉水,穿石跃岭如履平地,朝着西北直奔而去。
    潼关,天色大亮,山间雾气弥漫。
    段岭在山上睡了一觉,醒来后洗了把脸,摘了些野果,掏了几个鸟蛋充饥,辨认出方向,离开秦岭群山。别的人在这山中走几步兴许要迷路,不是被熊吃了,就是活活饿死,但怎么在野外活下来,却难不倒段岭。昔年鲜卑山逃亡都出来了,秦岭气候温暖,树木繁茂,简直就是天堂。
    不知道边令白回去后怎么交代自己的事,说他掉下悬崖了?赫连博肯定会来找,突然少了一个人,根本无法交代,多半也不会朝费宏德说。
    很可能会朝众人说,派自己去办事了,至于办什么事,自然没人敢问。
    如果段岭是边令白,他为了收拾善后,这是唯一的办法。但这人完全不遵常理而为,不能太相信自己的推测,否则又要吃亏。
    当务之急是设法通知即将回来的武独,小心边令白狗急跳墙,贺兰羯此时还在外追缉刺客,只要不被边府上的人发现,想必是没有危险的。
    段岭决定冒一次险,进潼关里去看看。
    他混在进出潼关的百姓里,进了关去,在城里穿行,避开巡逻的士兵免得被盘查。潼关依山而建,到处都是石板铺就的、上上下下的小路,如同错综复杂的迷宫一般。段岭在小巷里乱钻,摸了下身上,暗道早知该带点金条出来,幸而还有些碎银子,当即买了早饭,狼吞虎咽地吃了,正在考虑是否去城主府外观察时,突然见到两个人,进了制衣坊。
    那背影匆匆一瞥,正是姚静。
    段岭忙闪身到制衣坊后的小巷,从后门轻手轻脚地进去,听见老板娘在前店与姚静说话。
    “这毯子是从大食过来的,冬天披在肩上,暖得很。”
    姚静正在挑看披肩,老板娘又说:“后头有一大镜子,姑娘不妨去试试。”
    “我去看看。”姚静朝管家说,便径自入内去。
    刚一进内间,一只手便伸过来,捂住了姚静的嘴,将她的惊呼堵了回去。
    “是我。”段岭低声道。
    姚静眼中充满了惊讶,段岭示意不要作声,将她带到一旁去。
    
    第78章 自救
    
    “见着赫……赫默了么?”段岭朝姚静问。
    姚静道:“你不是出去办事了?”
    段岭转念一想,果然和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又问:“我叔叔说的?”
    姚静诧异地打量段岭,点头,段岭又问:“他说我去了哪儿?”
    姚静蹙眉,段岭忽注意到镜子里,自己全身邋里邋遢,知道姚静已开始心生怀疑,但姚静是要嫁给赫连博或赏乐官的,唯一不会向着边令白的人就是她。段岭索性道:“请你帮我告诉赫默一声,日落时,我在潼关外的落霞坡下等他。”
    “那位党项公子今早就出门去了。”姚静答道,“带着不少人,边将军怕他悔婚,还特地问过,邓叔告诉我的。”
    段岭奇怪这又是什么原因?忙问:“后来呢?”
    姚静说:“后来他只是说在城里待得气闷,出去打猎,不知何时回来。”
    段岭暗道糟糕,赫连博是自发出城去的吗?边令白来劝,应当不是提前发动布置的陷阱。
    “那……能找到费宏德先生么?”段岭又问。
    这个倒是可以的,姚静点头,段岭便让她带了话,不片刻,一辆马车到了巷后,费宏德拉开帘子,看了一眼,段岭便赶紧上车去。
    “我就知道那厮独自回来,定是有内情。”费宏德听段岭转述完,当即出了一背冷汗,喃喃道,“老天有眼,没让你摔死在崖下。”
    段岭这才知道,原来边令白一回来,费宏德发现“赵融”不见了,便知有蹊跷,边令白主动解释的是这便宜侄儿被他派往江州传信,稳住朝廷。但毫无征兆地出门去,却又事事瞒着他,怎么可能?
    费宏德第一个猜测就是段岭被边令白杀死在荒郊野岭外,只不知是泄露了身份,还是因为别的,当即找到赫连博,告诉他,段岭有危险。
    当时赫连博的表情一定非常担心,乃至费宏德从他身上的气势感觉出,他与段岭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但费宏德十分识相,不再追问,赫连博则率领不多的手下离城而去,寻找段岭下落。
    “我特地给他指了路。”费宏德说,“并让他千万提防边令白派驻在那里的守军。”
    “不能再等武独了。”段岭说,“咱们要尽快行动。”
    费宏德沉吟许久,说:“仅靠咱们,难以行事。少爷,听我一句劝……”
    “不。”段岭想也不想便答道。
    费宏德的眉头皱了起来,似有不悦,然而段岭的下一句话令他震惊,且打消了所有劝说的念头。
    “我不想再等着别人来帮忙。”段岭认真道,“哪怕我守着一座孤城,我也不能只是坐在城里,苦苦地等,欲救人者先自救,我不想再,不想……”
    段岭无数次地想起一年前的最后七天,如果是现在,他一定不会再在城里等着父亲过来,反而会提前抡起弓箭与刀剑,跟着士兵们出城去杀一通,再去找他爹。
    他在时光里成长了,但有些人,有些事,不会再等他。
    “我相信武独。”段岭想到这里,朝费宏德说,“我既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的心,我提前动手,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我也要为自己而去努力。”
    费宏德微微一笑,说:“既是这样,少爷又有什么稳妥的方法呢?若信得过老头子,不妨说出来,咱俩参详参详。”
    段岭答道:“我想毒死他,并且制造出他被毒虫叮咬的假象。”
    “能办到?”费宏德说。
    段岭肯定地点头,费宏德沉吟片刻,而后道:“那么也许可行。”
    两人商量片刻后,决定分头行事,段岭去找赫连博,而费宏德回去麻痹边令白大意。若再不提前下手,恐怕还有别的变数。
    “很好的计谋。”费宏德说道,“我这就回去准备。”
    段岭则朝费宏德借了一匹马,趁着夜幕降临前出城去。
    与此同时,武独日骋四百里地,离开西川路,进入通往潼关的官道,万里奔霄飞驰良久,竟没有丝毫疲惫,反而越来越精神,想是在宫中被关了太久,一旦离厩,便如飞鹰回归苍穹,自由自在地驰骋。
    若无意外,再跑一天半就能抵达潼关,武独算上时间足够,便让奔霄在溪流边喝了会儿水,摸了摸它的鬃毛。
    “你是有灵性的。”武独朝奔霄说。
    那马儿低头喝水,水里倒映出一人一马的倒影。
    “可为什么你这么不喜欢太子呢?”武独又朝奔霄说。
    马儿无法回答,侧头去找草吃。
    “你知道我要去救人,是不是?”武独又说。
    万里奔霄竟然听懂了,兴许是在它最后陪伴着李渐鸿的时间里冲进上京,只为了救它的小主人。但在武独的印象里,兴许万里奔霄并未见到它的小主人,兴许在上京城破之后,乃至千里迢迢,回到了西川,这通人性的马儿仍惦记着李渐鸿赋予自己的最后使命。
    “太子你已经救回来了。”武独在奔霄耳畔说,“此去乃是找一个不相干的人,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武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歉疚,他突然理解了奔霄为何不接纳太子的原因,想来是因为在马的心中,还残留着关于李渐鸿的记忆,更单纯地以为,该救的人没有救到。于是它暂时听命于郎俊侠,却在深居宫中之时躁郁不安,认为小主人还没有接到。
    这次愿意成为自己的坐骑,跟着他出来,亦是因此,归根到底,仍是利用了这忠心耿耿的神驹。
    “走吧!”武独翻身上马,说,“山儿也会感激你一辈子。”
    奔霄于是再次上路,星夜兼程,赶往潼关。
    段岭策马穿过山路,这日秦岭内十分闷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烦躁而不安的气氛。他把马儿系在树旁,朝着费宏德遇袭的溪流轻手轻脚地下去。对面是个密林,进入密林,便是藏宝的山洞。
    而密林外头把守着将近二十名士兵,有人在溪对面生火,起灶烧水。
    赫连博在哪里呢?段岭四处张望,设想假如自己就是赫连博,现在会怎么做呢?赫连博已经知道自己在藏宝地遭遇了危险,那么以他的脾气,定是先埋伏在这附近,暗中窥探,并等待时机,进入洞内探查。夜晚是最佳的偷袭时间,待到守夜的士兵放松了警惕,赫连博就会趁机动手。
    与其等他杀光守军,冲进洞内,不如自己提前给他个讯号。
    于是段岭点燃了溪旁的枯叶。
    秋季溪旁满是落叶,火焰在枯树旁熊熊燃烧,继而吞噬了树干,沿着树冠蔓延开去,并点燃了周围的树,一时间火焰明灭跳跃,照亮了附近。
    “起火了!”把守洞口的士兵马上喊道,提起皮袋,在溪水中装了水便上来扑火,段岭却悄悄地退到上风口的山坡上去。风朝着密林内吹,滚滚浓烟飘去,片刻后,不少人被熏了出来。
    突然间高处飞来一箭,射中救火的士兵。
    “有人偷袭!”
    段岭马上发现箭矢来处,紧接着解下长弓,朝着箭矢飞来的方向也是一箭。
    那一箭平地而起,飞进树林,“噔”的一声射在树干上,赫连博听见那声音,示意朝外看,见黑暗里一个身影骑马冲下小溪,连着两箭,射中救火的士兵大腿,再调转马头,冲上山坡。
    段岭心脏狂跳,但他只能赌一把,事实证明他押对了,在这里埋伏准备偷袭的,只有知道确切地点的赫连博。
    火借风势,越来越大,有人发出一声喊,冲下山坡,段岭却用西凉语吼道:“是我——!”
    双方都是一愣,没想到两边都有伏兵,箭矢铺天盖地地射来,追向段岭的马,马匹正在登上斜坡之时被射中,前蹄一软,跪倒下来,眼看段岭就要连人带马滚下坡去,赫连博却一手拽着缰绳,飞身下马去,荡了一个弧,一脚打滑,抓住段岭手腕,将他倒拖过来。
    “走!”段岭说,“不要恋战!”
    赫连博打了个唿哨,踩上马镫,将段岭拖上马去,众人唰然散进了密林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一地士兵。
    党项人的战马都是良马,穿林越棘不费吹灰之力,一散入山林中,哪里还找得着,段岭有惊无险,吓出了一身冷汗,赫连博朝身后说:“你!差点!吓死我!”
    段岭哈哈大笑,赫连博恼怒地看了眼段岭,抬起拳头朝他比划,段岭拍拍他的肩膀,说:“想个办法集合。”
    赫连博带着段岭,离开藏宝地所在的山头,段岭说:“喂喂,赫连,你没有生气吧。”
    山涧里有一片浅浅的河滩,河滩旁还有生火的痕迹,赫连博刚一下马,便将段岭掀了下来,多亏段岭学过武功才没摔跤,紧接着赫连博又扑了上来,段岭朝侧旁一避,错身,后退,聚力,迎了上去。
    两人刚脱险,竟是眨眼间就开始摔跤,党项人陆陆续续地回来,诧异地看着这一幕,继而唯恐天下不乱,纷纷叫好,下马围成一个圈,看王子与这汉人少年采取摔跤的方式来解决“私人恩怨”。
    段岭顶着赫连博的胸口,将他朝后推了半步,赫连博一个趔趄,抬脚错开段岭两脚,段岭反应却比他更快,顷刻间挂在他身上,来了个大回旋,骑在他背上,运劲一扭,把赫连博扭得失去了平衡。
    在摔跤上,赫连博是段岭的师父,奈何段岭又从李渐鸿处学到了如何运用巧劲的窍门,当初还在上京时,到得后来已几乎能与赫连博打成平手,然而分别一年,段岭在南方又疏于练习,导致最后仍是赫连博略胜一筹,将他整个人扑在地上,按着他。
    段岭大叫一声,撞在河滩上的鹅卵石上,赫连博吓了一跳,忙将他拉起来,检视他额头撞伤没有——肿了一块。
    段岭忙摆手示意无妨,围观的党项人万万没想到这汉人少年竟是能与赫连博一战,当即喧哗,纷纷来拍他肩膀,意思是输得不冤。
    赫连博只是想发泄一通,却没想到害得段岭摔肿了额角,当即十分不好意思。
    段岭既无奈,又郁闷地朝赫连博说:“有吃的吗?晚饭还没吃,快饿死了。”
    
    第79章 上钩
    
    赫连博忙亲自找干粮给他吃,赏乐官见段岭找到了,当即吩咐手下前去巡逻,以免被发现。段岭便开始大吃大喝,补充体力。
    “那边令白简直整死我……”段岭开口道。
    赫连博忙摆手,示意你他妈的肚子饿了就先多吃点,别说话了。段岭便翻翻找找,啃了半天肉干,又老又咸,赫连博给他掰奶酪吃,赏乐官拿来一个烤好的兔子腿,显然是晚饭留下来的,正合段岭的意。
    吃饱喝足,段岭长吁一声,朝赫连博说:“我先去洗个澡。”
    赫连博跟过去,段岭又朝他招手,示意你也来洗,两人便脱光了跳进河里,折腾半天,互相掀来掀去的,呛了满鼻子水,最后才上得岸来,穿好衣服,并肩躺在山坡顶上,看着星空说话。
    “一、一年!”赫连博说。
    段岭这才想起,距离他们上一次分离,到今天,恰恰好是一年。
    赫连博又说:“对、对不起。”
    “什么?”段岭起身,盘膝坐着,茫然地朝赫连博说,赫连博既内疚,又焦急得很,朝段岭说:“我我我不该说条件,不不不,不说条件,我对不起你……是我不不不,不好,段段段,段岭,我我我就就,只有你这……兄弟。”
    段岭:“???”
    “不用换。”赫连博又急忙解释,“不换,兄弟,我、去杀!”
    说着赫连博拍拍自己胸膛,眉头深锁,焦急表情溢于言表。段岭向来与赫连博颇有默契,从前在名堂里,每当赫连博要说话时,呼延格律总是捉弄他,拔都则不耐烦地让他闭嘴,蔡闫眼中带着嘲笑的神色,就连夫子,也只是敷衍地点头,示意知道了。
    只有段岭会认真听赫连博说的话,也只有他理解赫连博。
    赫连博也顾不得言简意赅以避免自己的结巴让人笑话了,磕磕巴巴一下全部说了出来。
    “你你你,是不是我没有,没有答应你,就就就,去做了危险、危险的事,我我我,吓吓吓疯了……”
    段岭懂了。
    边令白回去后,府里少了个人,总要有个交代,于是当赫连博找上来时,边令白便告诉赫连博,自己派段岭去办点事。紧接着费宏德又来了,语焉不详地说段岭可能遇到了危险,在某个地方失踪了,而边令白很可能与他叔父赫连达有勾结,再画了张地图,让赫连博赶快去找。
    赫连博以为段岭那天晚上谈完条件后拿不出“换”的利益,便铤而走险,自己设法去侦查西凉埋伏在秦岭的军队,结果是一直没有回来,不知是被击毙还是被抓走了,当即懊悔得要疯掉,便是这么一句话,害死了自己最好兄弟的性命,幸而抱着最后的希望,终于碰上了毫发无伤的段岭,当然还因摔跤碰肿了额角,但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次赫连博不等段岭说什么,便主动道:“我我我回去找人,退兵!一定退、退兵!”
    段岭忙摆手,示意赫连博听自己说,赫连博微一疑惑,便认真地听段岭的话。
    “从哪里说起呢?”段岭叹了口气,千头万绪,一时间实在不知从何开这个头。
    “我其实不是什么边戎。”段岭朝赫连博说,“也不是赵融。”
    赫连博点了点头,段岭说:“我叫王山,至少现在叫王山。”
    赫连博:“???”
    赫连博一头雾水,段岭只得摆手道:“我叫什么,那不重要。”
    赫连博马上点头,拍拍段岭的肩,紧接着野蛮地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你你你,是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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