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相见欢_非天夜翔-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汗味。”段岭说,“他好几天没洗过澡了。”
    武独:“……”
    “睡吧睡吧。”武独说,“今夜真是失策。”
    “东西找到了么?”段岭问。
    “没有。”武独不耐烦道。
    段岭说:“我猜应该在边令白的房间……”
    “我又不是瞎了。”武独说,“看见了。”
    段岭点点头,躺上床去,武独也躺了上来,段岭便凑到武独身上闻来闻去,武独还裸着上身,当即一脸尴尬。段岭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武独便道:“怎么?想男人了?”
    段岭面红耳赤道:“你说什么呢!”
    武独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邪恶地打量段岭,说:“那党项蛮子没对你动手动脚?”说着便伸手去摸段岭,段岭忙道:“干嘛?”
    武独说:“和蛮子磨磨叽叽的,让你武爷碰一下怎的了?真想办了你,叫也没用。”段岭倏然满脸通红,要挣开,却被武独按在床上,武独眼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打量段岭,段岭哭笑不得,生怕武独真要做什么来,一时间心脏狂跳。
    武独却只是把手伸到他怀中,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枚金珠,看了眼,便随手塞回去。
    段岭:“!!!”
    段岭这才知道武独怎么会任凭自己去见赫连博了,果然没安好心,身上收着这蜈蚣,若有人解他衣服摸他,便说不得要被它咬上一口。当场毙命是未必,但一番折腾是少不了的。
    “我说了。”段岭答道,“他不会对我怎么的。”
    武独嘲道:“便对你怎么了,也不干我的事。”
    段岭嘴角抽搐,孰料武独又从段岭身上摸出一张纸来,问:“这又是什么?”
    段岭想起来了,朝武独道:“赫连……赫连公子说,附近埋伏了不少人。”
    武独:“什么?”
    段岭忙把赫连博透露出的消息告诉武独,武独一脸震惊,段岭说:“我……这个,我想,潼关很不安全,得马上报给牧相,否则麻烦就大了。”
    “不一定。”武独听完段岭描述的整个经过,盘膝坐在床上,说:“万一那蛮子在骗你呢?”
    “不会骗我的。”段岭说,“骗我又有什么好处?”
    段岭本来没往这处想,然而武独这么一说,段岭才被提醒了,赫连博会骗他吗?不,他不会,虽然与赫连博的情谊是关键,但从这些事件中,段岭也知道赫连博需要稳住朝中局势,不会无聊得编造这么张地图来骗自己。
    他眼里带着犹豫,抬眼看武独。
    武独把那张纸翻来覆去地看,刚一翻过来,便点头道:“唔,不会骗你,是我多虑了。”
    段岭看到纸的背面,画着自己的画像。
    段岭:“……”
    武独抬眼瞥段岭,说:“画得不错,惟妙惟肖,克己复礼,没有宽衣解带,一晚上都在谈情说爱,认真画像?”
    段岭忙道:“不……”
    武独要下床去,段岭忙拉住他,叫苦道:“你饶了我吧!真的没这回事!”床榻像个小小的空间,四周被蚊帐封住,与武独处于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手动脚的,那气氛极其暧昧,然而武独却似乎心烦意乱,回手一点,点在段岭肋下,段岭登时半身酸麻,使不上力,武独起身走了。
    段岭见武独又要发脾气,忙大叫一声,倒在榻上。
    武独吓了一跳,忙回头看他,段岭捂着肚子,叫唤道:“肚子疼,肚子疼……”
    武独只得上前来看,段岭便躺着不动了,恳求地看着武独。
    武独:“……”
    段岭这么一闹,武独又没脾气了。
    “你……”武独手指戳段岭的头,段岭张了张嘴,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根据他对武独的了解,任何解释都不会有结果。
    
    第73章 暗室
    
    “躺躺躺。”武独一脸烦躁,上了床。
    段岭才放心了些,小声在武独耳畔说:“接下来怎么办?”
    武独却不想听他啰嗦,翻了个身,背朝段岭。
    “喂。”段岭扳着他的肩膀。
    “咱们得怎么想个办法。”段岭说,“把这里稳住,万一那两万人杀进来,潼关可就危险了。”
    武独侧过手,覆在段岭脸上,把他直接按得躺回去。
    “担心这么多做什么?”武独道,“又不是咱们管的。”
    “可是……”
    武独不再理会段岭,段岭心道那封信怎么办呢?得怎么想个办法,把消息传递回去,可是,牧旷达会答应他的条件么?绝不能直接杀了边令白就走,否则这里就乱了。
    先前计划是杀人,偷东西,得手就走人。然而现在干掉边令白,党项虎视眈眈,在侧窥伺,随时可能会杀进来。段岭闭着眼沉睡,只觉横竖都是麻烦。而且还没有证据,说边令白意图谋反吧,只是嘴上说说……虽然他确实有这个心思。
    黑夜里,段岭躺着一动不动,突然感觉到武独动了动,武独轻轻地抓起段岭搁在他身上的手,放到一旁,又小心地搬起段岭的脚,让架在他腰上的一脚滑下去。
    段岭心想你尿个尿,用得着这么小心吗?
    接下来,武独一转身,顺势翻下床去,无声无息,光脚站稳,拿起先前藏好的黑色夜行服,再次穿上。
    段岭:“去哪?”
    武独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段岭说:“带上我吧,带我带我。”
    “半夜三更的,还不睡?”武独说。
    “你自己不也没睡。”段岭隐约猜到,说,“去边令白的卧室么?”
    武独“嗯”了声,段岭心道聪明,敌人刚跑,这时虽说府外守备森严,但对边令白来说,却是精神最松懈的时候,毕竟刺客一失手,便会暂时退去,蛰伏等待时机。
    武独犹豫片刻,推门出去,说:“别穿靴子,会发出声音,走。”
    段岭穿着单衣出来,一人身上雪白,另一人浑身黑衣,段岭哭笑不得,心想在夜里这么明显的目标,武独你换了一身黑,有意义吗?一抓也是抓俩。
    正要朝院里走时,武独却把段岭打横抱起来,一跃而起。
    段岭个子也不小了,武独抱着他却丝毫不费劲,快步穿过庭院,到得木廊前,轻手一推门,两人闪身而入,武独一手拖着段岭手腕,两人在拐角处一立定,隐进阴影中,同时两名巡夜卫兵擦身而过,恰好错过了缝隙。
    武独四处观测,同时耳朵动了动,一手环过段岭腰间,跃上房梁,从房檐处直接翻上屋顶,段岭不禁想起那天上京的夜晚,李渐鸿带着他飞檐走壁,去救拔都的记忆。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一轮圆月下,段岭突然对武独生出奇怪的感情,仿佛父亲又回到了他的身旁。
    他侧过头,靠在武独肩前,抱住武独的腰。
    武独:“!!”
    武独正要快速通过最后一段,突然脚下一滑,哗啦啦带着瓦片,与段岭一起摔了下去,段岭差点叫出声来,两人摔进了院子里。
    “什么人!”
    “有刺客——!”
    响声登时惊动了侍卫,武独那表情简直要抓狂了,段岭一脸茫然,两人躲在假山后,武独一手扶额,满脸“老子一世英名付诸流水”的表情。
    侍卫们战战兢兢,拿着刀剑,站在走廊下,挨处检查,却什么也没发现,武独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院外反方向扔去,划出一道弧线,掉在十余步远的屋顶上,发出声响。
    “朝那边去了!”侍卫说,“快追!”
    院里人才一时全部走光,武独朝段岭怒道:“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段岭说,“我做什么了吗?”
    又有人过来了,武独只得与段岭快速地通过走廊,来到边令白的卧室前。武独朝段岭比了个嘘的动作,段岭的心砰砰地跳。院外有两名卫兵把守,武独便绕到卧室后,站在窗下。
    武独一身黑衣,光着脚,长身而立,稍稍侧过头,耳朵朝向房中,那世间万籁俱寂,段岭闭上眼,仿佛听见了静谧的夜里花开的声音。
    “居然半夜三更的也不睡觉。”武独推开窗,跨进去,段岭跟着进去,入内回身关上窗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边令白不知去了何处,想必是惊吓过度,正在商量。
    桌上藏宝图没了,料想是被边令白带走了。
    “这块砖。”段岭在地砖上摸索,武独过来站在砖上,抬头看,未曾发现机关,让段岭起身,两人一起看着墙壁,墙壁上有一个凹槽,凹槽一侧有金属刮蹭的痕迹,武独掏出匕首,卡进凹槽里,墙上登时松动,轻轻滑开。
    “找到了!”段岭见里头是个仅容一人的暗室,里头摆放了不少线装本,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名,还有一封接一封的信报。
    “快。”武独催促道。
    段岭翻出本来,对着朦胧的月光察看——账本,上面列了人名的单字,段岭不甚认得,后头写了数字。
    “这一定是行贿的名单。”段岭不认识朝中官员,对不上号,想看看信,武独说:“不要看信了,找到东西就走,剩下的东西,等他死了再慢慢找。”
    既然已经找到了藏东西的位置,先下手解决边令白也是可以的,然而未来变数还是太多,万一潼关军哗变,又或是还有亲信知道此地,就更麻烦了。
    正翻找时,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武独脸色一变,马上按着段岭,两人进了暗室,迅速回手,将暗室门无声无息地一带。
    段岭:“……”
    武独闭着眼,计算脚步,就在脚步声停、边令白开门的一刹那,门锁响,武独算准了时间,将暗室门一关。
    一门开一门关,响声重合,天衣无缝。
    “你自己说,现在怎么办。”边令白的声音在暗室外响起。
    暗室内空间极其狭隘,本来只能容纳一人的地方挤进了两人,段岭与武独不得不紧紧抱在一起,段岭两手没地方放,换来换去,武独只得低下头,让他抱着自己脖颈。
    两人呼吸交错,武独的心跳得如同千军万马踏破大地,朝段岭奔来。
    “今夜我就出发。”贺兰羯阴沉沙哑的声音答道,“一定未曾跑远,誓要报此断手之仇。”
    边令白厉声说:“原本定好的计划怎么办?!想走就走?”
    “边令白!”贺兰羯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桌上墨砚、洗笔缸落地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椅子倒下。
    “别忘了是谁让我来的。”贺兰羯的声音里带着威胁。
    边令白的气势登时弱了,段岭闭着眼,猜测边令白多半被贺兰羯的铁钩抵着喉咙,边令白说:“眼下你擅自离开,谁去取赫连博的狗命?别忘了,你主子赫连达大人不希望他死在大陈,更不希望他死在西凉境内。”
    段岭心里猛地一提,又听到贺兰羯怒哼一声。
    “奉命行事,我自然会办到。”
    边令白:“你怎么确定……”
    “这不用你担心。”贺兰羯又说。
    “什么时候回来?”边令白沉声道,“给我一个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与赫连达的约定迄今仍未完成,须得尽快解决。”
    贺兰羯说:“现在定下伏击地点,七日后,我会赶到那里,与你会合,至于如何将赫连博引过去,就是你的事了。”
    “没有合适的地方……”边令白的语气里带着烦躁,踱步声响起。
    段岭抬起头,见武独眼中充满了迷茫,段岭抬手要在武独身上用手指写字,武独却抓住他的手,微微摇头,示意现在不要有任何动作,以免节外生枝。
    贺兰羯却等得不耐烦了,说:“就在这里,莫要再啰嗦。”
    “不行!”边令白慌忙收起桌上摊着的地图,说,“这不是行军图。”
    贺兰羯没有再说话,一阵风般出房去,消失了。
    “等等!”边令白收起藏宝图,快步追出。
    脚步渐远后,暗室门再次打开,段岭与武独满身汗,湿淋淋地出来。
    “快。”武独说,“边令白马上又要回来了。”
    段岭还在想方才的事,一时间心神不定,答道:“好……好的!找到了!”
    武独把书朝段岭怀中一塞,再次抱起他,从窗口处跃出,紧接着前门再次响起声音,边令白回来了。
    好险,回想起今夜的行动,段岭只觉武独对时间的掌控能力实在太强了。
    已近天亮,两人回到房中,武独打了水洗脚,朝段岭问道:“是它么?”
    段岭就着蒙蒙亮的天光翻了一会儿,答道:“是它了。”
    一本没有名字的册子,上头记录着购买马匹、铁具花费的银两,以及欠单,边令白竟然欠下了党项十一万二千两白银,难怪这么着急要发掘出宝藏好填补亏空。
    “今天就动手吧。”武独说,“你且睡一觉,下完毒后我叫你起来,咱们趁机离开。”
    “不行。”段岭马上说,“现在不能杀他,否则边令白一死,赫连达的钱没有拿到,又早已觊觎潼关商权,你看他埋伏了这么多兵,一定会打过来的。西川正在迁都,一旦失去西北屏障,国内只会更乱。”
    武独听到这话,眉头紧皱。
    “杀了他。”武独说,“咱们马上回去,让牧相再派个人过来。”
    “派谁?”段岭说,“今天端掉边令白,快马加鞭,一个来回,哪怕骑的是千里马,也要六个昼夜。这六天足够发生太多事了。”
    武独“嗯”了声,没有再说下去。
    段岭看着武独,武独说:“想办法啊,瞪着我做什么?带你出来不就是让你办这种事的么?”
    段岭寻思片刻,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计策——那刺客虽然来历不明,却已经逃掉了,而贺兰羯去追了,断手之仇……是被先前的刺客斩掉了一只手?那么贺兰羯定的七天时间,足够武独在西川与潼关之间一个来回。
    贺兰羯既然不在,自己就是安全的,如果让武独带着账本与自己的亲笔信回西川一趟,朝牧旷达请一张手谕,派一名钦差过来,再与赫连博联盟,在边令白死后,马上设法接收潼关的军队……
    
    第74章 牵挂
    
    只有武独能办成这件事,可怎么朝边令白交代呢?突然走了个人,无论如何都说不通,最后还是武独自己想出了办法,让段岭先不要管,先写好信再说。
    写这封信简直是用上了段岭平生所学,搜肠刮肚,模仿牧旷达写奏折的语气,颇有点少年老成的滑稽感,写了撕,撕了写,怎么说都觉得不对。一要告知牧旷达潼关动向,提醒他千万小心,却不能危言耸听。二要提出自己的真挚建议,却不能让牧旷达知道他的那一点点私心,更不能让他猜到自己与赫连博有私交。三要分析清楚姚复、边令白、赫连达的关系。
    段岭一边写一边整理思绪,目前姚复与边令白是一伙的,姚复将侄女交给边令白,让他把姚静嫁到西凉,嫁给赫连博一派。而边令白却与赫连博的伯父暗中达成了协议,不仅背叛了姚复,还准备将赫连博神不知鬼不觉,在关外杀掉。
    要不要把贺兰羯谋害先帝的事写进去呢?段岭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写,接着他提出了自己的设想——利用这次机会,与赫连博结盟,双方交换利益条件,瓜分丝路管理权,干掉边令白,这样一来,丝路北段控制在赫连博手中,南段归牧旷达与朝廷,赫连达行迹败露,姚复什么都拿不到,边令白死掉。
    但只要边令白一死,赫连达手里的欠条就变了烂账,势必马上进军潼关,夺到潼关控制权,再挥师南下,至不济也会在关内劫掠一通再退走。
    所以除非先做好接收兵权的准备,否则边令白不能杀,但若不尽快杀掉边令白,他又要造反。段岭写到最后,已经做好了牧旷达撕他奏折的准备了,只想掀桌怒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要在七天之内接管整个潼关的兵权,如何可能?
    突然间段岭灵机一动——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人选么?
    边令白对外称自己是他的侄儿“边戎”,也就意味着如果边令白不明不白低死了,他完全可以持这便宜叔父的印信,号召大家给边令白报仇!
    但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段岭还是详细写上,供牧旷达判断,写完以后他交给武独。武独翻了下那账本,却看也不看,带着段岭去朝边令白辞行。
    边令白折腾了足足一夜,又被武独叫起来,当真是一脸痛苦。
    “我要离开一趟。”武独朝边令白说。
    边令白睡眼惺忪地打量他俩,武独说:“赵融托付给你了,若有任何闪失,取你狗命。”
    紧接着武独闪身出去。
    边令白:“……”
    段岭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边令白才一个激灵醒过来,问:“去哪儿?”
    “他去找一个什么东西。”段岭说,“叫镇山河的。”
    边令白疑惑看着段岭,突然恍然大悟。
    “上哪儿找去?”边令白说,“这都丢了一整年了。”
    段岭说:“可能是……因为昨天的刺客?”
    边令白在厅内踱步,自顾自摇头,说:“不,不大可能。”
    段岭道:“镇山河是什么?”
    “先帝的佩剑。”边令白说,“自元人攻破上京,先帝驾崩……”
    段岭自然是知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