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相见欢_非天夜翔-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奎转身离开,手下上前,架着郎俊侠,离开了小巷。
    上京。
    “喝杯酒罢。”李渐鸿随口道,“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还望见谅。”
    李渐鸿提壶,给二人斟了酒,先干为敬。
    那杯酒,耶律大石却不喝,手指在案几上叩了叩,李渐鸿说:“背后屏风里是我儿。”
    耶律大石始终盯着屏风,段岭不知是出来还是不出来,最后影子在屏风上稍稍一躬身。
    耶律大石才喝了那杯酒,将酒杯倒扣在案上。
    “他们说,在汉人里,你是胆子最大的。”耶律大石在来琼花院前便喝得微醺,此刻酒意上脸,喃喃道,“这个时侯来上京,你想做什么?”
    “天地虽大。”李渐鸿随口道,“有家却不能回,不想与元人混在一处,便只好在上京住下。”
    “住下?”耶律大石甚为疑惑,这死对头竟悄无声息,混进了自己领地中,不禁道,“你,住在何处?”
    耶律大石眯起眼,打量李渐鸿,猛然想起数年前那刺客。
    “名堂那一次!”耶律大石震惊道。
    “不错。”李渐鸿说,“其中一人正是我手下,另一人,则是赵奎所派来谋杀我儿的刺客。”
    耶律大石起身,在厅内走了几步,李渐鸿却好整似暇,将那扣在案上的杯子翻过来,说:“再来一杯如何?”
    耶律大石转身,面朝李渐鸿,冷冷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南陈的局面,你是知道的。”李渐鸿说,“赵奎削我兵权,父皇下诏,押送我回西川问罪,有时候,事情仅限于你看到的那样,来,喝酒。”
    耶律大石将信将疑,出了口长气,而后道:“你走罢,上京容不下你。”
    “那便叫你手下进来,将我绑了,押送西川去?”李渐鸿随口道。
    “我也留不下你。”耶律大石想了想,承认了这窝囊的事实,说,“上京城中,你愿来就来,愿去就去,如履平地。你还想怎么样?”
    “我是来救你的。”李渐鸿淡淡道,“只因你死到临头了。”
    耶律大石猛然转身,朝李渐鸿怒目而视。
    “元人南下,已破胡昌,正在山里头整队,不日间便将打到上京城下。”李渐鸿说,“述律金守北路,王平守南路,你的两员大将俱抵挡不住布儿赤金一族的铁骑,如今奇赤逃去,定会朝你报复。”
    耶律大石反而笑了起来,说:“李渐鸿,你还是这般喜好危言耸听。”
    “韩唯庸等这一刻,等很久了。”李渐鸿淡淡道,“若我所料不差,他儿子应当以求学之名,前往中京。”
    耶律大石:“……”
    “若我所料不差,待元军突破南北两路,屠完城后,你等的援军该当不会来。”李渐鸿又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孤王耐心有限,耶律兄,这杯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漫长的沉默后,耶律大石最终缓缓坐了下来。
    “我执掌北院已有二十二年。”耶律大石说,“当年我便朝先帝进言,什么地方,只要你们汉人来了,定将勾心斗角,鸡犬不宁。”
    耶律大石一字一句说完,闭上眼,喝了李渐鸿的那杯酒。
    “玉璧关以南一路,正由奇赤把守着。”李渐鸿说,“其中利弊,看来我也不必啰嗦了。喝了这第三杯酒,明日借我一万兵马,我先替你平了元军,再一路往南下,收复西川。”
    李渐鸿将酒杯斟满,三根手指拈着,放在耶律大石面前。
    “依旧是我先干为敬。”李渐鸿看也不看耶律大石,随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耶律兄,请。”
    耶律大石没有喝那杯酒,坐在榻上案几的另一侧,手肘搁在案上,靠近些许,盯着李渐鸿。
    “你知道赵奎为何想杀你么?”耶律大石说。
    “我不恨赵奎。”李渐鸿道,“这是实话,我与他,并无深仇大恨,各有各的路要走,无非是场公平的较量。自然,他若想叛我李家,那又另当别论了。”
    外头突然响起杂乱声,耶律大石脸色微微一变,李渐鸿转向门外。
    “不能进去。”寻春的声音说,“大王在内会客。”
    “大王。”蔡闻喘息着说,“请火速回北院,南北两路来了信使!”
    耶律大石登时色变,李渐鸿却再不出一语。
    蔡闻报完,便转身离开。
    “去将大王的马牵出来。”寻春的声音在外小声道。
    寻春将厅门打开,耶律大石蓦然站起。
    “距离咱们上一次交战,有多少时间了?”
    “五年。”耶律大石阴沉着脸,大步离开,第三杯酒,始终没有喝。
    “就此别过。”李渐鸿道,“慢走不送。”
    耶律大石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停下脚步,继而回身朝李渐鸿走来,李渐鸿已起身,一整锦袍,负手看着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再次停下脚步,转身离开,到得门槛前,却又再次回来,李渐鸿笑了起来,看着他。段岭好奇地探出脑袋打量耶律大石,却又被李渐鸿推了回去。
    “这些时日,你与你儿子,俱在上京。”耶律大石说。
    “正是。”李渐鸿认真道,“但我绝不会将他交给你,你只需知道他在城中便足矣。不要妄图来试探我的底线,耶律兄。”
    耶律大石端详李渐鸿片刻,走到案几前,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随手扔在地上,李渐鸿做了个“请”的动作,将耶律大石送出厅外。
    段岭这才从屏风后爬出来。
    “听懂了?”李渐鸿问。
    “听不太懂。”段岭摇头道。
    “吃饱了?”李渐鸿又问。
    段岭点点头,李渐鸿说:“回家去罢。”
    这夜,李渐鸿似乎不能成眠,他只是抱着段岭,不住与他说话,段岭明白了些许——辽、陈、元三国,是互相牵制的。当一方势力过大时,另两方就会默契联合,牵制强盛的那一国。淮水之战,便是辽与陈的战场,元人从旁牵制。辽国强盛时,汉人便借元人之力,消耗辽国军力。
    如今元人再来,陈国的态度便至关重要,上梓之辱尚未被遗忘,以赵奎的作风,当听任元与辽两败俱伤,甚至极有可能与南陈联合。一旦南陈与元人联军,辽国将元气大伤,耶律大石正在面对一场几乎不可能取胜的战争,也将成为众矢之的。
    段岭记得自己入睡前问的最后一句话是:
    “要是你反悔了呢?”
    李渐鸿答道:“如果我是会反悔的人,寻春也不会在外头吹那笛子了。”
    段岭已经没听见了,他尚不知道那笛曲只有汉人懂,吹起来时悲伤婉转,荡气回肠,犹如奔走相告,莫忘上梓之辱。
    西川。
    “我并不恨李渐鸿。”赵奎说,“恰恰相反,我对他,是十分敬佩的,我大陈四百年江山,迄今才只出了这么一个用兵如神的李渐鸿。”
    郎俊侠的手被划了数道伤口,源源不断地放出毒血来,赵奎与武独在一旁看着,自被带回将军府后,郎俊侠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缄默,武独鄙夷地看着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仿佛在看一个药人。
    “将他的脚镣去了。”赵奎吩咐道。
    属下便上前,为郎俊侠开锁。
    赵奎坐下,喝了口茶,说:“知道我为何杀李渐鸿么?”
    郎俊侠依旧沉默。
    赵奎说:“庆元十七年,中原四州征兵二十七万,税赋四十一万四千两。”
    “庆元十九年,四州征兵三十三万,税赋三十六万。”
    “庆元二十七年,兵三十六万,税十九万。其中江州子弟从军最多,其次益州,再次扬州、交州。”
    “兵一年比一年征得多,税却一年比一年收得少。”赵奎道,“这十年中,将近一百万人被送往北方。天寒地冻,连年交战,不少男丁年届十六,便死在玉璧关下,从此再看不得一眼故乡。”
    郎俊侠盯着那盆血水,看到盆中倒映出窗外的蓝天。
    “由此带来的是田地连年不耕,南方诸地叛乱四起。”赵奎说,“李渐鸿用兵如神,不错,但我们再没有粮草,也没有兵员可送上前线了。”
    赵奎起身,朝郎俊侠说:“他生不逢时,所以必须死。”
    “你原不必与我说这些。”郎俊侠淡淡道,“刺客眼里,只有命,没有人,哪怕你将我治好,我也不会承你的情。”
    赵奎忙道:“我无意招揽你,治好伤后,你大可自行离去。”
    武独随口道:“你想回来刺杀大将军,请便就是,大家各凭本事。”
    郎俊侠沉默了。
    “不过在离开这里之前。”赵奎说,“还想请你去见一个人。”
    郎俊侠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
    “请。”赵奎让郎俊侠进了将军府厅堂,里头坐着一名老妇人,正在喝酥酪茶。
    郎俊侠:“……”
    赵奎说:“听说你与费连家的姑娘定过一门亲事。”
    郎俊侠不答,只朝里头说了句鲜卑语,那妇人老眼昏花,忙放下茶碗,伸手来摸,郎俊侠便快步进去,以右手握着她,将断指的左手背到身后,单膝跪下,以额头触碰那老妇人的手。
    老妇人笑了起来,朝郎俊侠说了几句话,郎俊侠深深呼吸,没有再说下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赵奎说:“你可与她叙叙旧。”
    手下关上门,赵奎便自行离去,也不再管郎俊侠,武独插着手臂,亦步亦趋地跟在赵奎身后。
    “她的性命还有多久?”赵奎问。
    武独答道:“不到一刻钟,待会儿再回去时,那厮会把老太婆一剑杀了,人已没了。”
    赵奎笑了笑,摇头道:“应当不会。”
    武独说:“连师门也可杀的人,必不念这旧情。”
    “我照着影队所言。”赵奎在廊前看着天空,答道,“派人朝鲜卑山里追去,打听了数个村子,最后发现曾与他定过亲的那女孩墓前,有人放了一捧只长在悬崖上的花。”
    “乌洛侯穆,想不到还是个王室后裔。”赵奎最后说,点点头,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唏嘘,转身走了。
    
    第23章 兵临
    
    这一天的上京下起了暴雨,大家只能蹚着水过街,马蹄奔踏,水花飞溅,电闪雷鸣,李渐鸿依旧是那身布衣,卷起裤腿,穿着木屐沿街走去,背着段岭,段岭骑在他爹的背上,打着一把伞去看贴出来的榜。
    榜前全是仆役,唯独父子两人亲自过来,仰着头看。
    “有我名字。”段岭说,“第八个!第八个!”
    “唔。”李渐鸿说,“我儿自然是不错的。”
    段岭大喊第八个第八个,李渐鸿兀自好笑,背着他进了辟雍馆,门房过来说:“家丁不可进来,有人替你家公子收拾。”
    “我爹。”段岭朝门房说。
    门房上下扫了李渐鸿几个来回,只得放他进去。
    两人几乎全身湿透,辟雍馆中学子下午才来报到,段岭便去领了名牌,签押,找到自己房中。待得雨稍小了些时,李渐鸿便让儿子在房中等着,自己回去拿一应东西。
    铺好床,叠好被,喝完驱寒的姜汤,段岭朝父亲说:“你回去罢,应当和名堂一般,晚上有饭。”
    李渐鸿点了点头,来人也越来越多,他戴了一顶斗笠,遮去些许脸,倚在窗外与段岭说话。
    “东西自个儿看好。”李渐鸿说,“莫要东放西放的,学堂不比家里,放丢了也没人给你找。”
    段岭“嗯”了声,李渐鸿说:“一日三餐要按顿吃。”
    来报到的少年越来越多了,正在外头彼此打招呼,段岭“嗯”了几声,牵着李渐鸿的手,送他到后门外。他更舍不得,却知道此刻千万要忍住,否则自个儿眼泪一出来,李渐鸿更没完了。
    “你回去罢,爹。”段岭说,“我能照顾好自己。”
    李渐鸿不过来了几个月,就令段岭差点忘了,从前在名堂时,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你去。”李渐鸿说,“莫管我了,得空就来看你。”
    段岭点点头,突然跑上前,抱住李渐鸿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继而放开他,一言不发,转身跑了。
    李渐鸿站在门外,看着后院里空空荡荡的。
    “莫要舍不得了。”门房劝道,“你儿是要读书考功名呐,回去罢,回去罢?”
    李渐鸿长长吁了口气,木屐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叩”“叩”的声响。
    段岭从院内另一侧里,眼睛发红,追着李渐鸿跑,边跑边张望,直到父亲走远,他才抵在拐角里,揉揉眼睛,转身走了。
    雨后晴夜,空气中带着清爽的气息,段岭回到房中,却见蔡闻正在铺另一张床,蔡闫在一旁袖手看着。
    “东西不可乱放。”蔡闻嘱咐道,“这处不是家里,放丢了没人给你找。”
    段岭忍不住笑了起来,蔡闻便朝他点点头,说:“你俩互相照顾。”
    段岭上前,与蔡闫互相拍了拍,蔡闻又嘱咐几句,放下些许银钱便走了。
    “你也来了。”蔡闫说。
    段岭见蔡闫考了第一,知道他一定会来,没想到竟与自己同房,蔡闫又说:“赫连博在对院里头,一个人住。”
    段岭便跑过去朝赫连博打招呼,赫连博只是简单地点了下头,朝段岭说:“拔都,走……走了。”
    “嗯。”段岭点点头,说,“他会好好的。”
    赫连博笑了起来,指指自己,俩手指头做了个“走路”的动作,段岭会意,说:“走,吃饭去。”
    辟雍馆里头不少孩子都是彼此认得的,韩家没有来,据说是回中京去了,相隔好几个月不见,进了辟雍馆,仿佛每个人身上都被贴了道奇怪的符,令少年们一夜间都变得稳重起来,互称呼延兄段兄……见了面也会拱拱手,点头笑一笑。
    同窗再见面,稍稍冲淡了段岭与父亲分别的难过,然而吃过饭回到房中躺下,段岭又觉得孤独起来,在榻上翻来翻去,想念父亲温暖的躯体,隔着单衣下,肌肤的温度,与枕在他手臂上,感觉到他的呼吸与胸膛中有力的心跳。
    “蚊子?”蔡闫问。
    “没。”段岭不敢再动,免得扰了蔡闫安睡,这是他第一次与同窗共宿一房,尽量很小心,不想吵了他。
    “想家了?”蔡闫又问。
    “哪有。”段岭答道,“以前在名堂不也一个人住么?”
    “嗯。”蔡闫答道,“你那童养相公呢?还没回来?”
    “没有。”段岭想起从前和蔡闫说的荒唐话,止不住地好笑,说,“我爹来了,让他去办点事。”
    蔡闫转过头,瞥了眼段岭,恰好月光照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段岭朝着蔡闫看,蔡闫说:“是不是不像?”
    段岭茫然道:“什么?”
    蔡闫说:“我与我哥,大家都会这么说一句。”
    段岭倒没在想这事,只觉得蔡闫长大了,这么一说,段岭便“嗯”了声。
    “不是一个娘。”蔡闫解释道。
    “哦。”段岭答道。
    蔡闻浓眉大眼的,蔡闫则五官很清秀,有股读书人的傲然之气,对人爱理不理的,对段岭却挺照顾,只因段岭本来就没什么攻击性,也不带竞争力,蔡闫便理所当然地生出保护弱小的念头。
    外头断断续续地响起声音。
    “有人在吹笛子?”段岭莫名其妙,爬起来,打开后窗,夏夜的花香飘了起来。
    蔡闫坐起身,远远地看。笛声艰涩,像是一个初学指法的人在一边想一边吹,吹得不忍卒闻,还伴着些许口水堵着吹孔的声音。
    蔡闫:“……”
    段岭:“……”
    “相见欢?”段岭总算听出来了,说,“是相见欢!”
    蔡闫一手扶额,哭笑不得道:“这是我听过的最难听的曲子。”
    外头那人一边吹,段岭一边替他难受,恨不得代他吹完算了,那笛声却丝毫不解风情,吹得更是起劲,大有自娱自乐的意思。
    “这谁啊。”蔡闫简直全身起鸡皮疙瘩。
    段岭:“……”
    段岭猜到是谁,却忍不住地好笑,实在不敢说。
    “别吹了!”隔壁房中,赫连博终于忍无可忍,推窗怒吼道,紧接着把一个花盆扔了出去。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蔡闫大声道。
    笛声终于完了,段岭却不关窗,蔡闫说:“睡罢睡罢,明天还得早起。”
    段岭便盖好被子,安静地蜷缩在被里,闭上眼睛,想着李渐鸿。在梦里,一枚落花慢慢地飘落,从窗外打着旋进来,落在他的枕边。一枚石子打在窗格上,发出轻响,窗子便自动关上。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知之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辟雍馆由四位官员监管。祭事是个胖胖的和蔼中年人,乃是馆内凡事统领,两名司业督管学业;一名馆丞掌判学生提出的要求,诸官员直接向南院负责,乃是上京培养学子的最高机构。
    馆中又有数名五经博士讲书,以及助教若干,从祭事到助教,俱是有品级的辽官,却也都是汉人,学生们在走廊上遇见,都得站定,恭恭敬敬行礼。
    “嗯。”每逢此时,或祭事,或博士便会点点头,然而这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