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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_非天夜翔-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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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就像郑彦所言一般,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段岭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武独还睡着。
    “喂。”段岭摇了摇武独,武独含糊地应了声,段岭试他额头,烧已退了。武独伸手过来抱段岭,段岭打了个呵欠,从他怀里溜了出去,准备出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段岭出得院来,想起李衍秋睡另一间房,悄无声息的,不禁心中忐忑,过去推门,见李衍秋一身白衣,蹬了被子,躺在榻上。
    “四叔?”段岭上前问道。
    李衍秋半睡半醒,也应了一声,捞住段岭,让他躺到自己身边并肩而卧。段岭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李衍秋有种担心。段岭要试李衍秋的脉,却被李衍秋抓住手,按在被窝里。
    “不要诊脉了。”李衍秋简直无言以对,说,“你都诊多少次了……四叔有这么病秧子么?”
    段岭笑了起来,李衍秋也醒了,却不起床,只搂着段岭躺着。
    “刚回来也不多睡会儿。”李衍秋说,“闲不住的命。”
    段岭便起来打水,伺候李衍秋洗漱。李衍秋说:“说来也奇怪,在宫内天天睡不安稳,外头粗茶淡饭的,反而睡得好了些。”
    段岭怀疑是不是平日里开的药有问题,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李衍秋穿上粗布袍,一身帝王气却未有改变,坐在廊下发呆想事情。段岭又去叫武独起来,给他擦身换药换衣服,突然听见院中有说话声。
    今天来了个大个子,长得挺帅气精神,却一脸憨笑,朝李衍秋说:“大哥,昨天的饭好吃吗?”
    “劳烦你们了。”李衍秋答道。
    “好吃就好,好吃就好。”那大个子连连点头,又把另一个食盒打开,说,“风风说又有两位爷来了,今天让我给大哥您加菜。”
    “这又是谁?”武独皱眉,小声道。
    “我记得他。”段岭小声说,“天下第一摊的,老板的帮工。”
    大个子放下东西正要走时,段岭扶着武独出来,大个子便朝段岭嘿嘿地笑,居然是个傻子。段岭朝他道谢,大个子连忙鞠躬,见武独脸色不大好看,便毛手毛脚地翻墙走了。
    “这人会走漏风声吗?”段岭说。
    李衍秋答道:“他是段梓风的伴当,名唤阿衡,跟了有好些年了,不必担心他。”
    阿衡送来的午饭里有一只鸡、素八珍卷子、葱爆猪肝、一大盘炒菜心,段岭已有好久没吃上好吃的了,当即摆开筷子,与李衍秋对坐,开始吃午饭。武独则捧了个碗,到廊下坐着吃。
    “来,正好你回来了。”李衍秋拈着酒杯,与段岭碰了杯,说,“回来就不要走了,喝一杯。”
    段岭说:“总算回来了。”
    李衍秋又朝武独遥遥举杯,武独身上带伤,段岭不让他喝酒,便拈着茶杯举了举。
    “武独受了伤,功力剩几成?”李衍秋问。
    “不碍事。”武独答道,“几天就好。”
    确实不碍事,不是因为武独随口说说,而是眼下也几乎没有敌手了。
    李衍秋说:“这段时间里,你俩就在这儿歇着吧,待郑彦查出虚实来,再一同露面。”
    “四叔。”段岭放下杯,略有点不安地说,“现在我要做什么?”
    李衍秋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为什么外面没有黑甲军把守?”段岭说,“谢宥还不知道?太危险了。”
    “因为我不想告诉他。”李衍秋说。
    段岭没有打断他,知道李衍秋要告诉自己他的计划。
    “不告知谢宥,倒不是因为疑他,而是怕黑甲军调动被牧旷达察知,功亏一篑。牧旷达与韩唯庸密谋,那年上京之变,害死你爹的罪名已几乎能被坐实。但在这里头,还有没有别的人参与,就非常可疑了。”李衍秋说,“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对付牧旷达,正是因此。现在韩滨与他勾结,只要拔了牧旷达,抄他的家,就必定会翻出他与合谋者的书信。”
    段岭明白了,书信一旦掌握在李家的手里,参与密谋的人必将坐立不安,假以时日,李家腾出手来,必将对付他。
    所以韩滨除了造反或拥兵自立之外,再无别的办法。而要把边防守将召回江州,直接杀掉,对这么一个镇守边疆的武将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其实可以暗杀他。”段岭说,“就像边令白一样。”
    “边令白之死,已经令他非常警惕了。”李衍秋说,“这厮正在培养死士,一旦刺杀不成功,将会非常麻烦。”
    段岭只得点头,李衍秋又说:“韩滨今天下午就会抵达江州,入城奔丧。届时,内阁与谢宥一定会极力反对,不会让他带兵进城。但是,牧旷达必须让他进城。否则他就没有与谢宥周旋的本钱了。”
    “我让郑彦暗中观察。”李衍秋说,“看看究竟都有谁在支持牧旷达,定是同党无疑。”
    “然后呢?”段岭又问,“要怎么收拾?”
    “牧旷达已有那假货的证据。”李衍秋说,“想除掉假货,趁着他登基前,是最好的办法。这话让牧旷达来说,好过你来说,他那人心思慎密,定会给朝廷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但这样一来,江山就无人继承了。”段岭说。
    “皇后怀孕了。”李衍秋答道。
    段岭心中一惊,是谁的?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却意识到这话不能多问,及时刹住。
    武独吃完了一碗饭,把饭碗随手搁在廊前地板上,转身进了房中,关上了门,识趣地不再多听。
    “待他解决掉假货后。”李衍秋又说,“便可从乌洛侯穆身上留一条线索,乌洛侯穆答应做证,假太子一事,乃是当年赵奎与牧旷达串通,牧旷达收买了乌洛侯穆后,欺骗天下人的伎俩。”
    “届时先将牧旷达、韩滨一起诱入宫中。”李衍秋随口道,“趁这二人轻敌大意之际,让郑彦与武独联手,先杀韩滨,解其兵权,再召集群臣,宣判二人罪名。”
    段岭:“……”
    段岭十分惊讶,李衍秋居然要这么阴牧旷达一把,这正是牧旷达平时最喜欢做的嫁祸之道,没想到最后牧旷达反倒是为了一件自己并未做的事背了黑锅,实在是死得冤屈莫名。
    “等等。”段岭觉得这个计划实在太冒险了,但顺着李衍秋的思路推,又实在是非常正常的。只要牧旷达与韩滨合谋控制了朝廷,必将掉以轻心,趁着他们成功的时候突然下手,胜算最高。
    “但牧相一定还有防备。”段岭说。
    “嗯。”李衍秋若有所思,点头道,“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有什么防备?”
    “逼他朝蔡闫动手。”段岭答道,“这点我觉得没问题,只是他把蔡闫扳下来后,一定还会找长聘的下落,还有昌流君。这点不解决掉,他始终寝食难安。”
    李衍秋说:“所以他会认为,长聘与昌流君落在了姚复的手上。而姚复此来,正是调查他谋反之事,并希望尽快找到你,扶你上位去。”
    “原来是这样……”段岭说,“那五姑知道吗?”
    “她与姚复都不知道。”李衍秋说,“现在知道我还活着的,就只有你、我、武独、郑彦、乌洛侯穆。连天下第一摊的老板,也不知道我是谁。”
    段岭震惊了,李衍秋的消息居然瞒得这么严!
    “先前淮阴一见。”李衍秋说,“他们已经知道你的太子身份了,我告诉姚复夫妻俩的,则是我会尽快对付牧旷达,你五姑替我做了个假玉璜,来替掉我交给你的真玉璜。只是他俩应当也没想到我会用这招。若无意外,淮阴的人已经北上,往邺城报信去了,只是与你们不同路。”
    段岭说:“也就是说,五姑知道我一定会回来。”
    李衍秋缓缓点头。
    
    第204章 涉险
    
    李衍秋又说:“郑彦打听到的消息,是你五姑正在怀疑,假货与牧旷达有一方毒死了朕,她与姚复正在暗中调查朕这些年里服过的药。”
    “那天陪在四叔身边的都有谁?”段岭问。
    “郑彦来过,皇后来过,假货也来过。”李衍秋动了动眉头。
    “也就是说,连姚复也有可能。”段岭说。
    “你很聪明。”李衍秋说,“牧旷达已开始对郑彦起疑。”
    段岭便不再说话,这顿虽俱是美味佳馔,吃起来却毫无感觉。及至吃完后开始喝茶,段岭说:“光靠郑彦一人,只怕打听不到多少消息,内情太复杂了。年前,费宏德先生帮我出过一个主意,正好能用上。”
    李衍秋微微皱眉,没想到段岭绕了半天,还是闲不住。
    当天下午,段岭明显地感觉到了,江州城内的防守严密了许多,家家户户门外挂着孝带,时不时就有黑甲军盘查。
    “这样实在太冒险了。”武独伤未好全,但幸亏伤的都不在显眼之处,手上倒是缠着绷带。
    “不冒险。”段岭说,“从昌流君前来投奔的时候起,咱们就几乎没有敌人了。”
    “是我没有敌人。”武独答道,“你有,文人的斗争比刺客动刀子厉害多了。”
    “你不相信我能骗过他吗?”段岭问。
    “相信。”武独说,“但一切仍要非常小心。”
    如果说世上有一个人是段岭的心病,那就是牧旷达无疑,段岭是他教出来的,如今却要回去对付自己的师父,这将是段岭一个极大的挑战。虽然在牧府的那两年间,牧旷达直接教给他做事的学问很少,但潜移默化的,一直在教他做人。
    段岭有时候甚至在想,哪怕这次牧旷达身死,他的目的也许也达到了,自己与黄坚,俱是他的学生。来日他坐在那个位置上,治国的理念,底子里仍是牧旷达教的那一套。
    段岭用尽办法,说服了李衍秋,毕竟现在昌流君不在府中,自己有武独在身边,哪怕骗不过去,牧旷达对他也毫无办法。他要搜集足够的证据,包括韩滨与牧旷达的书信,才能在最后关头发动决定胜负的一击。
    牧旷达现在无人可用,就算觉得段岭有二心,也只能用他。哪怕牧旷达想杀他,有武独在,能做出什么事来?
    段岭越想越觉得费宏德说得对,只要处理得足够巧妙,牧旷达一定会重新相信他。
    牧家与自己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一年之后再回来,发现不可避免地旧了一点,与邺城比起来,江州深巷纵横交错、房顶连成一片的格局,远不如北方大气。从前在此地住着尚且不察,去河北走了一遭之后,倒是觉得相府变小了。
    “进去吗?”武独问。
    “走吧。”段岭答道,“没有退路了。”
    初秋午后,天空一片碧蓝,如被水洗过一般,段岭推门进去,见他们曾经住过的院子未有变动。临走那天搁在院角里的搓衣板还在,前院晾着的布巾已晒了一年,风吹雨打,脏兮兮的。
    “去正院。”段岭说。
    府里下人都认识段岭,倒也不拦他,只说“王大人回来了?”
    段岭便朝他们点头,说:“回来了,相爷呢?”
    牧旷达还没回府,牧磬倒是来了。
    牧磬一个人在书房里睡觉,午后的阳光洒进书房中,落在他的头上,段岭进去,推了推牧磬。牧磬还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般,睡眼惺忪地看了段岭一眼。
    段岭只是笑,牧磬登时激动得欢呼一声,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武独在一旁坐了下来,问:“你爹呢?”
    “正在宫里呢,今天韩将军回京,爹和太子殿下商量事情。”牧磬激动无比,拉着段岭看来看去,说,“王山,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有些事。”段岭说,“紧赶慢赶的,还是到了。”
    牧磬忙出去让人吩咐,通知在宫里的牧旷达。段岭却让他不可声张,牧磬点点头,朝管家说了句话,打发管家亲自去了。
    同一时间,宫内御书房,李衍秋虽不在了,蔡闫却依旧未坐到帝案后,只是在一旁坐着。牧旷达、内阁苏阀、谢宥、姚复俱在。
    “韩滨带了五万骑兵。”谢宥说,“前来奔丧,现在都驻扎在北城外的江北平原上,此为唁书。”
    谢宥把唁书放在蔡闫面前,蔡闫没有打开,只是沉默不语,照着先前冯铎教的,不发一言。
    苏阀冷笑道:“带五万骑兵下江州,他想做什么?绝不能让他入城!”
    姚复问:“派去与韩滨通消息的人是怎么说的?”
    “韩滨怀疑陛下之死事出有因,内有蹊跷,要求开棺验尸。”谢宥答道。
    牧旷达答道:“棺盖已钉上,太医堂出具的报告,众位大人都已过目,将验书送去给韩滨看看就行了。”
    “若不让他验呢?”苏阀说。
    “那便说不得要‘清君侧’了。”谢宥答道。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瞬变,都想不到谢宥居然就这么说了出口,与会者脸色瞬变。
    “清君侧?”姚复最先怒道,“想清谁?清本侯?谢将军?苏大人?牧相?!”
    “着他不带一兵一卒。”蔡闫说,“让他自己进城吧。”
    “不可!”牧旷达马上道,“韩滨镇守玉璧关已久,当年乃是征北军出身,与武帝有着同袍之情,解他兵权,定会激反。”
    “同袍之情?”谢宥说,“当年北域兵变之人,可是有他一份!”
    “那年武帝还不是天子。”牧旷达说,“只受封北良王,赵将军以朝廷名义发的谕旨,何错之有?”
    谢宥答道:“我是不会相信他的,现在绝不能让他进城,否则五万大军驻在城中,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他弟弟韩贺来了不曾?”姚复问。
    “还在玉璧关。”谢宥答道,“带领另三万步兵。殿下,请神容易送神难,韩滨一旦进城,便不会走了,此人十四岁从军,追随武帝鞍前马后,资历是征北军中最老的,绝非枉死的边令白可比。赵贼之患,已发生过一次,绝不能再出错。”
    牧旷达说:“谢宥,你这话可是暗指韩将军想谋反?”
    众人齐齐看着谢宥,谢宥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便是这么说。”
    姚复答道:“依我看来,也不能让他进城。”
    苏阀摇摇头,说:“他究竟想查什么?”
    书房内不闻声响,唯独蔡闫正在慢慢地翻韩滨的唁信。韩滨乃是武人,字里行间带着力道,前面大多是吊唁之言。而信件末尾,则暗示自己是带兵回来守护太子登基的。
    蔡闫寻思良久,而后说:“这样吧,我亲自出城一趟,与他谈谈,他若愿意把兵留在城外,我便与他一同进来。”
    “这太不明智了。”谢宥说,“殿下千金之体,绝不可冒险。”
    “若我爹还在。”蔡闫说,“他也会这么做,我就是太子,谁也替不了我,又有何妨?就这么定了,今夜我就出城去会一会他。”
    谢宥欲言又止,苏阀等人的表情则十分复杂,牧旷达微微皱眉。
    “乌洛侯穆与郑彦将护我周全。”蔡闫起身道,“谢将军不必担心,也不必任何人陪同,该做什么,依旧做什么。若我没回来,你们便自己打算,散了吧。”
    谢宥看蔡闫的目光,已颇有点不一样了,但蔡闫没有再给众人讨论的机会,率先离去,而后苏阀先走。谢宥穿过走廊,牧旷达却走在谢宥身后。
    “我们这位太子大人。”牧旷达微微一笑,说,“脾气可是与两位先帝都像得很呐。”
    谢宥答道:“今天牧相听闻‘清君侧’,不知如何作想?”
    “必不会是我。”牧旷达微微一笑,又说:“听说那夜后,五公主将当夜陪伺的宫女尽数叫去,都盘问了一遍。”
    正在这时,一名宫女悄悄赶到,递给牧旷达一张纸条。谢宥则转过身,不屑去看他的纸条。
    牧旷达展开纸一看,顿时色变,忙道:“还有要事,先走一步。”继而转身离开。
    点灯时分,牧府开饭迟了些,牧旷达这些天里常不回家吃,段岭便与牧磬分桌等开饭。
    “要么少爷还是先吃吧。”段岭说。
    “爹很快就回来了。”牧磬说,“去年他一直念着你呢。”
    段岭心中情绪实在是复杂至极,然而尚未多想,外头便通传,相爷回来了。
    牧旷达快步进了饭厅,段岭忙起身行礼。
    “你回来了。”牧旷达云淡风轻地说,“回来就好,方才我看见武独了,传他进来一起用饭吧。”
    牧磬说:“他居然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就回来了。”
    牧旷达答道:“多事之秋,少说多做,总是好的。”
    段岭道:“让您费心了。”
    牧旷达笑了笑,没说什么,就着侍婢端上来的铜盆,洗手擦脸,用茶漱口。
    段岭就猜到会是这样,牧旷达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什么都不会多问,既然回来了,就一起吃饭罢了。
    
    第205章 再投
    
    吃饭时,牧旷达询问牧磬怎么没去修史,牧磬便答道今日休假。父子二人自打从前就是这般,就像以往,牧旷达问学了什么,牧磬便一一作答。段岭知道牧旷达现在还不知道牧磬真正的爹是谁,不禁心生感慨。
    他不住端详牧旷达,这一年里,牧旷达似乎老了许多,身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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