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相见欢_非天夜翔-第1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活过来了。”段岭侧头贴着武独的肌肤,感觉到他强壮胸膛下有力的心跳,稍抬起头,心痛地摸了摸他脖子上被绳索勒出的红印。
    冬夜星空闪耀,照耀大地,白雪茫茫,浩瀚旷野之上,只有这么一棵树。树下则依偎着他俩,仿佛世间只有这么两个人。
    “你在想什么?”段岭问。
    “想上你。”武独低声说,“冬天游个冰水起来,抱着媳妇来一发,当真是人间乐事。”
    段岭:“……”
    远方有马蹄声阵阵,段岭心头一凛,武独马上抬头。
    李衍秋从不远处的营火旁起身,在旷野中长身而立。
    “来者何人?”李衍秋朗声道。
    “淮阴侯姚复前来接驾!”为首武将下马,忙道,“是陛下吗?”
    紧接着,两千余人齐齐下马,山呼万岁。段岭闭上眼,长吁了一口气,总算安全了。
    当天段岭疲惫得几乎无力说话,被扶上了马车,李衍秋骑马,将车让给了段岭。沿途找到村庄停下时,又让武独去抓药,给段岭熬了两大碗驱寒的药汤,以免肺部受寒落下病根。
    路上一连两天时间,段岭才慢慢地缓了过来,及至第三天抵达淮阴郡寿城,被安置在侯府中,方算恢复如初。抵达寿城后,李衍秋便与姚复前去说话,只吩咐武独陪着段岭,让他好好休息,一应琐事,什么都不必管。
    其间李衍秋还来过两次,一次武独正在衣冠不整地与段岭行事;另一次段岭则睡着了,李衍秋把武独给训了一顿,便让段岭休息好后,再去见姚侯。
    抵达寿城的第二天,段岭早上醒得早,武独便吩咐府中人去烧水。
    “我得去见我姑和姑丈了。”段岭说。
    毕竟是长辈,不主动去见实在太没礼貌,只是不知道李衍秋告诉他们了没有。
    武独说:“先洗澡吧,府上送了衣服来,可勉强先穿着。”
    府内下人抬来热水,寿城侯府中实在气派,比起丞相府来,吃穿用度都要豪华不少,洗个澡还有各色香料,洗头的、洗脸的、洗身体的一应俱全。
    武独吩咐不必留人伺候了,便与段岭在桶里泡着,段岭骑在武独腰间,给他整理头发,两人小声说话。段岭心里还有点忐忑,低声问:“待会儿见了姚侯说什么?”
    “你救了他儿子。”武独说,“又是他侄子,你怕什么?”
    段岭第一次见非血缘亲戚,实在有点紧张。姚复与牧旷达不一样,乃是当年陪同大陈太祖打天下的功臣姚家之后,连祖父在世时,为了拉拢姚家,还要将女儿嫁到淮阴。异性虽不可封王,只封了个侯,但其势力显然还在当年父亲为北良王时之上。
    “郑彦提到过他么?”段岭问,“他脾气怎么样?”
    “五十来岁了。”武独答道,“当年他让郑彦来招揽过我,不过我没去,想来也是那样。”
    外头突然响起人声,纷纷道:“主母。”
    段岭这一惊不得了,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太子在里头么?”
    “我在洗澡!”段岭马上道。
    武独匆忙从桶里出来,三两下裹上外袍,以同样镇定的声音答道:“太子殿下正在洗澡。稍后见客。”
    “你洗吧。”那女人的声音却出乎意料地温和,答道,“外头梅花开得正好,想让人送几枝进来。洗澡莫要洗久了,当心着凉。”
    “好……好的。”段岭答道,实在没想到自己与这个五姑的第一次交谈,居然是在这个情况下,当即满脸通红。
    “郑彦,你去折几枝梅花来。”那女人说,“插在这瓶子里头。”
    郑彦的声音应了声,显然对端平公主十分尊敬。
    段岭哪里还敢多洗,当即匆匆忙忙地起来,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到屏风后去梳头。武独脚上还是湿的,穿上木屐去开门,见端平公主,便稍一躬身。
    段岭在屏风后听到对答,端平公主问了几句,无非是太子昨夜吃了没有,吃了多少,睡得如何,显然是把武独当作段岭的贴身侍卫对待。武独一一答了,端平公主便让他先下去吃早饭。
    武独应了声,只不走。端平公主便道:“且先借个地,让我与若儿说几句话。”
    武独只得行礼,退了出去。段岭心中狂跳,知道李衍秋一定告诉公主了,梳好头后从屏风后出来。
    “儿臣拜见五姑。”段岭撩起袍襟,朝端平公主规规矩矩地跪下。
    
    第187章 家宴
    
    端平是李家最小的女儿,名唤李潇,与李渐鸿、李衍秋一般俱从水字。昔年她出嫁前最得李渐鸿宠爱,却也是最不愿兄长与段小婉这门亲事的人。如今也算是命运弄人,没想到段小婉的儿子,居然来了自己面前。
    “快起来。”李潇忙亲自扶起段岭。段岭还有点忐忑,李潇便叹了口气,哭也不是,无奈也不是,打量段岭片刻,突然说:“你娘生前一定很美,难怪三哥这么喜欢她。”
    段岭笑了起来,那嘴角微微翘着,说:“我长得不像爹,更像我娘。”
    “看出来了。”李潇也抿着笑,说,“你若像嫂子个十足十,今天我说不得还有点嘀咕在心里过一过,可见你唇、这俩酒窝,倒是什么话也没了。”
    说着李潇还伸手指去按段岭的酒窝,戳戳他的嘴角。段岭乐了,知道自己的嘴唇和她像,便有点不好意思。
    李潇让段岭依旧坐下,对着镜子,解开他的头发,给他重新梳了下。
    “从前谁给你梳的头?”李潇问。
    “武独。”段岭答道。
    “再从前呢?”李潇又问。
    “我爹。”
    “再从前?”
    “郎俊侠。”
    “这什么怪名字。”
    “就是乌洛侯穆。”
    李潇明白了,说:“改天让你姑丈给你派个梳头的来,成天也不知拾掇,武独既要带兵,又要护你周全,自己都收拾不过来,两个人成日里邋邋遢遢的。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随随便便的才是。”
    段岭被说得怪不好意思,自己从来就不大注意那些,忙“嗯”了声。
    李潇给他梳好头,便让他起来,带着到厅堂里去。要见姚复了,段岭不由得又紧张起来,心里想出了一个威严刻板的中年人,端坐堂上,打量他的场面。
    到得厅内,李衍秋正在喝茶。一中年男子则侧对着段岭,摆开了棋盘,与李衍秋下着棋。
    “人来了。”李潇淡淡道。
    “姑父。”段岭正要行礼,李潇却拉着他,说:“别理他。”
    “哗哈哈哈哈哈——”
    那中年人转过头,却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胖子,看见段岭,说:“这就是若儿!哎哟!姑丈总算见着你了!来来来!”
    段岭:“……”
    姚复已过知天命之年,比李渐鸿、李衍秋两兄弟都大,居移气,养移体的,不免发福,眼睛居然还是单眼皮,和郑彦丝毫没有相似之处,见段岭一来,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都快找不到了。
    姚复“哟呵”一声,赶忙下榻,提了下金腰带,热情得不得了,上前抱段岭。段岭全身僵着,姚复是个高大的胖子,说话间乐不可支,又要用络腮胡朝段岭脸上蹭。
    “哎哎哎。”李潇见状忙道,“都十八了,你当是待你小儿子呢。”
    段岭哭笑不得,姚复又说很好很好,满意地说:“这个像了,这个像了!”
    说毕坐回榻上,又朝李衍秋嘿嘿一笑,说:“这个总算像了。”
    众人:“……”
    武独与郑彦各站一旁,脸色极其古怪,似在使劲忍着笑。
    段岭又朝李衍秋行礼,李衍秋朝他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腿旁,段岭便在他身边,看他与姚复下棋,李潇则吩咐婢女准备开午饭。
    姚复笑眯眯的,十分和蔼,又打量段岭,啧啧赞叹,还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段岭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得讪笑。
    “你五姑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姚复说,“说了什么,你听着也就是了。”
    段岭忙道五姑说得都是,抬眼看李衍秋时,李衍秋往事一概不提,随口说:“昨天见你睡着,便没让人去叫,睡了这么久,想必你也饿了,今天开个家宴就是,也不必拘礼了,都坐一起吃。”
    “他们呢?”段岭始终心有不安。
    “吃过再说。”李衍秋说,“有得你操心的,先让四叔把这盘棋下完。”
    姚复问:“若儿,你会下棋不?”
    “会……一点。”段岭答道。
    “很好!很好!”姚复赞许道。
    段岭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点下棋就“很好”,姚复又问他喜欢什么,在北方过得如何,段岭便如实作答,发现姚复似乎把自己当成小孩儿了。不片刻后,又有个女孩,带着五六岁的小孩儿过来,段岭心想这应当就是姚筝了。
    姚筝叫过父母,带着弟弟,弟弟名唤姚肇,先朝李衍秋嫩嫩地叫了声四舅,又唤姚复爹。姚复便眉开眼笑地逗他,让他上榻来抱着,说:“这是你哥,叫哥。”
    “这可被比下去啦。”李潇在一旁笑道。
    姚肇随父亲长了双小眼睛,段岭只看得乐,与他拉了拉手,见姚复抱着小儿子,又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被爹这么宠着过来的,不禁一阵心酸。
    李衍秋似乎感觉到段岭的心情,笑着摸他的头,意思是你也是有人疼的。
    “哟。”姚筝打量武独,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都三年了,爬得挺快的嘛。”
    段岭:“……”
    武独与姚筝对视,段岭正要开口,武独却答道:“不敢当,比囚里那位仁兄,说不得还是过得好了些。”
    姚筝:“你……”
    “好了好了。”姚复说,“怎么总是这样?今儿你弟好不容易回家了,做姐姐的,莫要让人看笑话。”
    段岭总算知道姚复这么教小孩,惯出个女儿的本事了,李衍秋也不说什么,下完棋后,李潇便吩咐摆桌开饭。菜肴摆了满桌,全是名贵食材,段岭心想这得多少钱,比皇宫里吃得还好了。
    李潇多置了两个位置,武独与郑彦赫然也入座,武独陪着段岭,郑彦则伺候姚复的小儿子,吃完了还给他擦嘴。
    “我带你去玩吧。”郑彦朝姚肇说,一手牵着他出去了。
    “我也带你去玩吧。”武独朝段岭说。
    “有什么好玩的。”段岭哭笑不得道,“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邺城都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了。”
    兵都陆陆续续地来了,有些来了淮阴,有些找不着人的,便在定军山下等着。武独这几日里已发过信,让留个四百人在淮阴,余下的则都回河北去。
    但还有太多的事尚未解决,段岭一想起来就头大。幸亏李衍秋还在身边,凡事只要他点头就成,否则也当真麻烦。
    饭后李衍秋移步边厅,淮阴也开始下小雪了,边厅里生起火炉。段岭过来,朝李衍秋说:“四叔,我得回去了。”
    “回哪里去?”李衍秋说,“你哪里都不许去,既然回来了,便跟着我回京城。”
    “不成。”段岭说,“邺城的兵几乎都出来了,秦泷……反正我须得马上回去整顿。”
    姚复在旁听着,点点头,说:“早知道你在河北,姑丈的兵早就派过去了,先前郑彦那小子送了封信来,火急火燎的,害我还被你五姑骂了顿。”
    李衍秋说:“秦泷我已审过他了。”
    段岭心中一凛,秦泷谋反,居然敢刺杀帝君,朝廷若追责,他的直属上级就是掉脑袋的罪名,河间城兵力调动,武独居然也没有丝毫察觉,罪名垒在一起,绝对够喝一壶的了。
    “嗯。”段岭心中不安。
    “武独。”李衍秋说。
    武独进来,知道追责免不了,撩起袍襟,端正跪下。
    “你身为河间校尉,统管河北军事,手下秦泷谋反,居然毫无察觉。”李衍秋说,“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武独答道。
    段岭正要为武独求情,李潇却在桌下朝段岭轻轻摆手,段岭只得不再说话。
    “但秦泷调动的,毕竟不是正规军。”李衍秋说,“经朕审问,乃是与河北一地的山贼勾结,穿着正规军的盔甲,前来刺杀朕。所以不治你擅离职守、手下调动军队一无所知之罪。”
    这话终于解开了段岭的疑惑,就说为什么秦泷手头会有这么一批从未露过面的“河北军”,看来家底实在藏得太好。
    “是。”武独跪在地上,静静听着。
    “念你守卫太子多年,河北治军,北据元人,立下汗马功劳。”李衍秋说,“本该官封太子太师,如今降你品级为太子少师,罚一年俸禄,可心服?”
    “臣知错。”武独拜伏在地。
    段岭松了口气,忐忑不安。李潇这才说道:“当真嚣张。”
    段岭心里又是一凛,以为李潇说武独的态度。姚复却叹了口气,说:“牧家这是要拼个鱼死网破了。”
    李衍秋便朝武独说:“起来吧。”
    武独便起身,李衍秋又说:“这几日,你就带太子四处走走,没你的事了。”
    段岭还想问关于郎俊侠的事,李衍秋却似乎不愿让段岭卷进来,吩咐人关上了门,要与姚复议事。
    武独与段岭出来,段岭心事重重,武独却看着他笑。
    “乐什么?”段岭问。
    武独答道:“封了个文官儿。”
    段岭说:“这有什么好乐的。”但转念一想,想起陈国武将大多是被文官欺负的,这下换武独当文官了,自然可捋起袖子教训人,当即啼笑皆非。
    
    第188章 游湖
    
    “什么时候回去?”段岭问。
    他一边担心李衍秋,一边又放不下邺城,不知道邺城如何了。
    “你吭声就走。”武独自然知道他成日里操心河北郡,段岭虽不想又与李衍秋分开,但现在李衍秋安全无事,自然该照着原来的计划走,不能再出错了。
    “郎俊侠呢?”段岭又问。
    “也在姚府里。”武独说,“你要去看看他?”
    段岭想了想,点了点头,先前救驾有功,不知道能不能抵掉郎俊侠的死罪。每当想起他,段岭的心情总是很复杂,挂念他,却又不想去见他。
    郎俊侠并未入囚收押,而是在一个院里晾衣服。段岭走到院外,远远地朝里头看了眼,见郎俊侠似乎到了哪里,都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晒被子的时候晒被子,该烧水的时候烧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止步院前,郎俊侠背对着他,段岭想说点什么,却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郎俊侠察觉到段岭在他身后,侧过头看了眼,似乎也想说点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
    “好点了?”段岭问。
    “我没受伤。”郎俊侠答道。
    “我说你中的毒。”段岭说。
    郎俊侠想了想,点了点头,“嗯”了声。
    “你还是规规矩矩,跟着我四叔吧。”段岭想了会儿,最后只能这么说,“别再折腾了。”
    郎俊侠注视着他,许久后开口答道:“好的。”
    武独始终站在郎俊侠身后。不片刻,段岭又问:“你有什么要求吗?”
    郎俊侠一怔,眉眼中带着茫然。段岭本想着郎俊侠会提出什么交换条件,若是朝李衍秋提条件,李衍秋应当手起剑落,直接给他一剑。但若朝自己提条件,他还是会考虑的。
    郎俊侠经过了短暂的思考,说道:“什么要求?不,没有。”
    段岭又说:“我会替你向四叔求情的,尽量还是……”
    段岭颇有为难,毕竟这事不是他自己原谅了就算了的。还得考虑到大臣们的意见,要保住他的性命,就只得先让他立功。
    “你不想杀我吗?”郎俊侠问。
    段岭眉头微蹙,隔着院门,却不过去,站在门外说:“这和我想不想,没有多少关系,你尽力戴罪立功吧,来日也好给你洗脱罪名。”
    “你不想杀我?”郎俊侠又问。
    段岭注视着郎俊侠,忽然觉得他还是那样,不知为何,他和自己记忆里的郎俊侠没有任何变化,往昔的郎俊侠眉眼间有种温润与锋芒。而如今的他,依旧有这种意气。
    这是段岭一直不能理解的,他怔怔看着郎俊侠,稍稍歪着头看他,努力地把他与记忆之中的那个郎俊侠做比较。按道理说,一个人,在经过了这么多的挫败,多少会有点颓意。
    那是种不得志的感觉,是四处碰壁的无奈与烦躁,就像初初他与武独相见之时,武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
    但郎俊侠没有,他总是这样,话很少,总是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感觉。
    “以后你就知道了。”段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答道。
    郎俊侠有点出乎意料,笑了起来。段岭正要转身,与武独一同离去,郎俊侠却突然说:“我有要求,我想去万光湖一趟。”
    “万光湖是哪儿?”段岭朝武独问。
    “淮阴的一个地方。”武独答道,“就在城里。”
    段岭本想说你要去就去呗,但想到郎俊侠应该是被禁足的,便道:“我找四叔说下,放你出去吧。”
    郎俊侠还没回答,武独便搭着段岭的肩膀,转身离开。
    “现在想起,我还犯了个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