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相见欢_非天夜翔-第10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门外,大雪渐小了些,风中雪花飞扬。
    武独一身刺客服,披着斗篷,全身都是雪,站在门外,忍不住朝里头看了一眼。
    “你太冒险了。”郑彦朝武独责怪道,“怎能把陛下带来?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为什么不能带来?”武独说,“他吃了这么多苦头,也该轮到别人为他吃点苦头了。”
    郑彦竟是无话可说,只得与武独一左一右,站在门口。
    李衍秋与段岭坐在榻上,彼此相对。李衍秋沉吟不语,眼里带着悲伤的神色,伸出手抚摸段岭的侧脸。
    段岭却喜极而泣,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李衍秋抬手,摸了摸他的手。
    虽然来时戴着手套,但李衍秋的手指仍一阵冰凉。
    “是今天吗?”李衍秋从怀中掏出一张生辰纸。
    段岭:“……”
    段岭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生辰纸,看了一眼,生日正是今日。
    “是,就是今天。”段岭说。
    “武独带着我一路赶来。”李衍秋道,“总算赶上了。”
    “您不该……”段岭说。
    “这是四叔陪你过的第一个生辰。”李衍秋说,“来日每一年里,四叔都会陪在你身边。”
    段岭的眼泪终于出来了,靠在李衍秋的肩上,无声地流着泪。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依靠着,风声终于小了,雪却变得更大了,鹅毛大雪的唰唰声响彻天地。
    段岭让李衍秋坐着,自己起身去开门。武独等在门外,段岭刚要叫他进来,武独却低头在他耳畔说:“先不必管我,去陪你四叔。”
    段岭搭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亲,知道这是武独给他准备的,最好的生辰礼物,便说:“你们都去休息会儿吧,换身衣服。”
    武独知道自己站在门外,段岭也不安心,便点点头,说:“我与郑彦今夜轮值,你不必管我们。”
    段岭关上门,回到房中,这才服侍李衍秋脱下外袍,放在火盆旁烤干。李衍秋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嘴唇仍在微微颤抖,似乎十分紧张。
    段岭无意中瞥见他的神态,突然想起了,就像当年父亲来上京的第一天,彼此父子相认之时,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他仍有些拘束,毕竟李衍秋不是父亲,每次见到他,俱感觉到高高在上的帝王气势,与当年父亲来到自己身边时不一样。
    “皇儿。”李衍秋朝段岭招手说,“过来,再让我看看你。”
    段岭便又坐到李衍秋身边去,他非常地紧张,并感觉到李衍秋似乎比他更紧张。
    李衍秋眼中带着泪,不禁又笑了起来。
    “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李衍秋说,“我就觉得隐隐约约,有什么不对,那夜你爹给我托梦,说你回来了。”
    “是吗?”段岭眼里也带着泪水,诧异地问,“他说了什么?”
    李衍秋摇摇头,说:“记不清了。”
    叔侄二人相认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谈荒唐的梦,段岭自己都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衍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低头看他的手,再看段岭的脸,另一手拇指抚摸段岭的眉眼。
    “我长得不像我爹。”段岭答道,“爹说我像我娘。”
    “我不曾见过。”李衍秋说,“但想必嫂子是很美的。”
    “那天在宫里。”段岭说,“四叔就感觉到了吗?”
    “不,更早。”李衍秋说,“兴许你忘了,刚入江州时,隔着车帘,看了一眼,心里便隐约有些忐忑。”
    段岭问:“你一直知道……对不起,我太没礼数了……”
    “不要紧。”李衍秋笑着说,“你这样,我很高兴。”
    “你一直知道蔡……蔡闫是假冒的吗?”段岭问。
    “最初我便隐约觉得不对。”李衍秋淡淡答道,“但他是乌洛侯穆带回来的,又有武独做证,一切俱分毫不差。当时事态急迫,容不得再慢慢盘问,万一他真是你,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四叔待他的怀疑。”
    “及至我三番五次,见他批复时,写的一个‘李’字。”李衍秋说,“那一起笔,与‘李’字不同,倒像个草字头。”
    段岭瞬间震惊,没想到李衍秋竟是从这种细节上看出了蔡闫是冒牌货来!“蔡”字起笔时先写两个小十字,十字的横,其实是一提。而“李”字则是四平八稳的一长横,一短竖。
    蔡闫写习惯了自己的名字,在写“李”这个字时,起初也会下意识地稍稍一提,来写“李”的第一笔,而后兴许慢慢地改过来了,看在李衍秋眼中,仍是不一样的!
    
    第176章 回味
    
    “告诉我全部的经过。”李衍秋牵着段岭的手,认真地说,“从你懂事开始。”
    李衍秋眼里带着泪,几乎按捺不住。段岭感觉到李衍秋的手一直很凉,便取来手炉,放在他的手中。
    窗外雪花漫天,房中红泥小炉,叔侄二人对坐。
    段岭沉吟片刻,便慢慢地回忆起往事。从他在段家懂事开始,到得知母亲的过往,晦暗的童年,他一句带过,跟随郎俊侠也在这样一个雪夜里,辗转离开汝南,前往更北的上京。
    李衍秋没有打断,只是认真地听着,待说到上京之乱时,段岭想起父亲,李衍秋便将他抱在怀中,让他伏在自己的肩上。
    那些过往,仿佛都如同一场梦,逐渐变得不真实起来。
    江州的冬天下过一场雪,甚至未曾覆盖住房顶,裸露出的街道与瓦片,就像墨一般,落尽黄叶的残枫上挂着冰碴。
    宫中早早地张罗起预备过年的红布,太子寿辰临近过年,按去年的惯例,必然是大操大办。然而今年却十分沉寂,居然没有接到一国之君的任何命令,李衍秋一夕间居然离开了江州。留下一封御旨,理由是去淮阴了。离都期间,太子监国,丞相牧旷达主政,谢宥为镇国大将军。
    幸亏今年政务不及往年繁忙,然而纵然如此,监国也不是轻松工作。蔡闫直忙到深夜仍撑着未能睡。
    “礼官来问,殿下今年的生辰想怎么办。”冯铎一直陪着,待蔡闫放下奏折时开口问道。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不亮就要起床上朝,蔡闫一脸疲惫。
    “比起国事,生辰也没什么要紧的。”蔡闫朝冯铎说:“今年便先不办了吧。”
    冯铎点了点头,东宫寂静得近乎异常,偌大一个宫中,冷冷清清。
    “派出去的人,情况如何了?”蔡闫问。
    “试着联系了几次。”冯铎说,“都没有得到回应。”
    “先前是谁说有十成的把握?”蔡闫的语气异常平静。
    冯铎微微颤抖,不敢看蔡闫,但意料之外的是,蔡闫居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杀不了他,”蔡闫说:“你第一个死,冯铎。你且就这么慢慢拖着吧。”
    三九寒冬,冯铎额上全是冷汗,点头道:“臣知罪。”
    蔡闫道:“我不是与你开玩笑,你想活命的话,最好趁着陛下不在朝中,速速了结此事。不要问我为什么。”
    冯铎来不及细想蔡闫的话,忙自点头,说:“不如趁现在,召他返京述职……”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蔡闫说,“这不是我要关心的,我操心得够多了,乌洛侯穆一去不返,也没有任何消息,冯铎,莫要以为我危言耸听,你的死期近了。”
    先前冯铎一时未曾咀嚼话中之意,现在越想越不对,抬头朝蔡闫望来,眼里充满了恐惧。
    有些事不能细想,一旦细想起来,是冯铎无法承受的。
    “是。”冯铎颤声道。
    “我就把话说到这里。”蔡闫又说,“不要做让你后悔的事。”冯铎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蔡闫和衣靠在榻上,眼里充满悲哀,不知是悲哀冯铎,还是悲哀他自己。
    “三年之内。”冯铎最后说,“若解决不了王山,殿下就将我处死吧。”
    “要你的命有什么用?”蔡闫说,“别立什么军令状了,就这样吧,快上早朝了,让我歇会儿。”
    蔡闫靠在榻上,闭上双眼,外头廊前滴下水来,一滴,一滴。他记得小时候,上京下雨时,他就在走廊中坐着,等候兄长归来,手里捧着一卷书,却无心细读。
    那雨水不停地往下滴,一滴就是一整夜,落在木头上的声音能把人活活逼疯。
    “我想他了。”蔡闫突然说。
    冯铎不敢应声,蔡闫又说:“派人送封信去淮阴,让他快点回来吧。”
    太子过生辰,皇帝不在宫中,朝臣总会有些议论,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挑这个时候。蔡闫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李衍秋待自己已变得有点淡漠。见他的机会少了,但每次自己巴巴地跑过去见他,李衍秋却都如往常一般,令他如沐春风。只是说不到几句,便督促他勤于政事——已不是小孩儿了,得学会承担责任。
    最重要的还是,他很孤独。
    他曾经以为李衍秋也一样地孤独,但这位皇帝既不喜欢皇后,又不喜欢与大臣说话,甚至也不怎么搭理郑彦。
    他曾听冯铎私底下打听回来的消息,朝臣确实有过议论,但议论的对象却是李衍秋,不是他自己。内容是“李家人生性凉薄”,唯独太子性格温和,待大臣十分亲切。
    生性凉薄,蔡闫也见过李渐鸿的凉薄,当年在上京时,李渐鸿眼里只有自己儿子。从前不管去谁家做客,同窗家长都会关心他几句,但李渐鸿待他,从来没有什么表面的客套,仿佛段岭愿意与他做朋友,蔡闫便可请到家里来自便。段岭哪天不喜欢他了,蔡闫连门外的巷子也不能靠近。
    李衍秋也凉薄,有时候蔡闫甚至感觉不出他待自己的嘘寒问暖,究竟是真心的,还是因为他只是“兄长的儿子”。李渐鸿眼里好歹还有一个人,而李衍秋的眼里,却什么都没有。
    雨夹着雪,下得江州一地泥泞,而在千里之外的邺城,满城却一夜间银装素裹,如仙境一般。
    邺城仍未天亮,更漏却已滴完了最后一滴,发出轻响,灯芯燃到尽头,无声无息地熄灭了,留下一缕青烟。
    段岭伏在李衍秋的怀中,已睡着了。
    武独与郑彦换过班,听到里头没有声音,唯恐吵醒了段岭,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李衍秋半躺在榻上,一手搂着段岭,段岭靠在李衍秋怀里,正熟睡着。李衍秋轻轻抬起一手,做了个嘘的动作。
    “就睡这里吧。”李衍秋极低声说,“莫要吵醒了他。”
    武独点点头,段岭稍一动,却已醒了,睡眼惺忪地抬起头。
    “什么?”段岭迷迷糊糊问道。
    “一路上你也辛苦了。”李衍秋答道,“先休息吧。”
    武独点点头,正要出去时,李衍秋却又说:“武卿。”
    段岭正揉眼睛,李衍秋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示意回头再说,让段岭躺下,自己宽衣解带,陪着段岭,与他同榻而睡。
    这一觉睡得绵长而安稳,孙廷进来添炭时,还以为是武独,小声叫了声校尉,不闻应声把炭添了便出去。
    李衍秋还没醒,段岭却先醒了。
    段岭听到声音,枕在李衍秋的肩上,下意识地把手放上他的胸膛,摸到了他戴在脖颈上的半块玉璜。
    那正是很久很久以前,最熟悉的感觉。在他还小时,枕着李渐鸿的肩膀入睡,触碰到父亲胸膛前的玉璜,便在睡梦里,也能辨认出他的身份。
    摸到玉璜形状时,段岭隔着李衍秋的里衣,辨认出坚硬的玉质与带着体温的温度,睁开双眼。
    李衍秋抬起手,覆在段岭手上,握着他的手。
    段岭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昨夜情绪激动,一时未多想,现在想起,却简直就像在做梦一般,登时紧张了起来。
    但李衍秋却没怎么动,只是握着段岭的手,继续睡着。
    段岭便小心地抽出手,慢慢坐起来,外头天已敞亮,皇帝在这儿睡了一夜,简直不可思议!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以致于他还无法完全接受。
    他极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跨过叔父身上,轻轻踩在地上,穿上外袍,把门打开一条缝,闪身出去。
    郑彦正在门外守着打瞌睡,看了段岭一眼,笑了笑。
    段岭也朝郑彦笑了笑。
    雪停了,阳光万丈,照耀着一片银白色的邺城,仿佛昭示着段岭的人生重新开始了。
    他快步跑过回廊,去找武独,武独正在房中熟睡着,段岭朝他身上一扑,武独登时醒了,眉头拧了起来。
    “缠你叔去。”武独不耐烦地说。
    段岭朝被窝里钻,武独便伸出手,搂住了他,转身把他侧侧压着,也不做什么,显然是困了,只想睡觉。
    段岭钻在被窝里,手摸来摸去,解开他的里衣,嗅了嗅他的脖颈和胸膛,有股汗味,又在被里一路往下嗅。
    郑彦在门外说:“殿下,陛下醒了,正找你呢。”
    武独便推了推段岭,让他快点去伺候,段岭只好又钻出来。武独半睡半醒,说:“一个时辰后我过去,午饭不必等我了。”
    李衍秋一睡醒就要找段岭,段岭只得又小跑过去,亲自伺候李衍秋洗漱。
    一夜过后,段岭还有些惴惴,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好,反倒是李衍秋漱过口后,说:“从今往后,你待我如待你生父,我待你如待我儿,这个是你爹的,先由你收着。”
    说着,李衍秋递过来一块玉璜,段岭心跳瞬间停了,他不敢接,只是看着李衍秋的双眼。
    “四叔。”段岭颤声道。
    李衍秋拿着玉璜,注视段岭双眼。
    “带在身上。”李衍秋答道,“大陈的列祖列宗,就会庇佑你。”
    “好。”段岭双手接过。
    李衍秋又说:“你爹也会看着你的。”
    段岭把它握在手中,再系在脖颈上,坠子则放在贴身袋内。
    
    第177章 谢礼
    
    “武独呢?”李衍秋在段岭的伺候下穿上袍子。
    “还睡着。”段岭答道,“要叫他起来么?”
    “不必了。”李衍秋认真道,“今天是你生辰日,方才我已吩咐郑彦去做长寿面,待武独起来,咱们再慢慢地商量,接下来的几步棋,该怎么走。”
    “四叔你就这么过来,太冒失了。”段岭忍不住说。
    “哪有这么多刺客。”李衍秋说,“北到官山,南到南越,南北万里,当年你爹还不是独来独往。”
    段岭笑了起来,想说我爹一生戎马,功夫了得,你不比他,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他坐在一旁,想了想,说:“四叔喝茶吗?”
    李衍秋点了点头,睡醒后目光便未离开过段岭哪怕是一会儿。段岭便去烧水泡茶给他喝,说也奇怪,面对李衍秋时,他们就像本来就相识一般。哪怕先前还未相认,说不到几句话,也会逐渐习惯起来。
    有些人天生当将军,有些人则天生当皇帝,李衍秋自幼身居高位,作为大陈皇子,十四岁开始便要协助父亲处理政务,与赵奎、牧旷达等权臣打机锋,此时坐在厅堂中,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威严。
    “他们把镇山河找到了吗?”李衍秋问。
    “还没有。”段岭说,“在等耶律宗真的消息。”
    李衍秋说:“路上听武独说了你这半年来办的事,做得很好。”
    段岭也不知道李衍秋是真心夸奖他,还是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做什么都是好的,说:“当真惭愧,我……儿臣手里实在是兵马不足,只好与拔都立下三年之约。”
    “不必担心。”李衍秋答道,“回去就开始募兵,三年后给你五十万兵马就是了。”
    “那可万万不可。”段岭忙道,“如今国内……呃,四叔,恕我直言,国内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切不可再征兵了,三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还是能做许多事的。”
    李衍秋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眼里带着赞许的神色,说:“看来你比我有主意。”
    段岭答道:“兵贵精,不贵多,真要打起来,一路坚壁清野,将他们诱到河北来打,地形咱们更熟,到时也不用太怕他们。”
    李衍秋点头道:“四叔不懂行军打仗,当年外头有你爹顶着,以后听你的,想必不会有错。”
    段岭忙道自己还需要学,现在打仗全靠武独。李衍秋想了想,又说:“来日在这些时日里,不离不弃,跟着你的人,都会有封赏。”
    段岭想了想,说:“四叔,儿臣求您一件事。”
    李衍秋自顾自地喝着茶,“嗯”了声,意思是先答应了。
    段岭说:“武独他,平日里也不懂看人眼色,是个性情中人……”
    “从前的事,自然不会怪罪于他。”李衍秋随口答道,“武独的性情,我向来欣赏,毕竟这天底下敢违抗朕的人也不多。”
    段岭说:“其实也不必封赏他了,只希望能让他时时在我身边……”
    李衍秋笑了起来,说:“封赏还是要的。”
    段岭答道:“他那脾气,给他钱财,反倒是……”
    “给他镇山河吧。”李衍秋答道,“再加半块玉璜?”
    段岭听到这话时,倏然就震惊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段岭问,“真的……真的可以吗?”
    “他救你一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