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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春意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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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藏在身上。
    后来沈琼华遇上了温澈,无意间听他提及了自己的一枚玉佩,竟是自己拾到的那枚,他当即撕了里衣内侧的口袋,将那玉给了温澈。
    “温九公子那时真是奇怪,心心念念着那枚佩,我给了他他却并不怎么开心欣然。反倒又给了我,说什么我拾到了即是缘,那佩跟不住他。”
    温言记得那枚佩。
    彼时夏侯昭瞧上了那枚龙形佩,闹着萧怀眠要了给他,萧怀眠正迷着他,竟真的去与温澈讲了。
    温言从未见得温澈发了那般滔天的火气,萧怀眠亦被激起了性子,两人在习武场上大战数百回合,他带着小师妹在旁看得心惊胆战。终了,温澈肩头染血,亲眼见着萧怀眠将那枚温家的佩递予了夏侯昭。
    沈琼华低着身体捧水漱了口,面上犹带水痕便与温言道,“那龙佩太过贵重,我既然知道了归主,又如何能留在手里,后来便放在身上,想着哪一日寻着了他定要还给他,”又问他,“他分明念着那佩,怎么不要了?你是在公子身边教养起来的,知道他是何想法么?”
    温言将昔日种种简单与沈琼华说了,见他眸色沉了几分,正要安慰,忽听他叹了一声,“夏侯昭果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萧教主是你师父,教你养你,我不说他什么。”
    温言拉着人站起来,倒是未曾说什么。只是忆起萧怀眠日日去往寒室,总要握着温澈的一双手暖上许久,临了柔着声色念一句,“那佩我派了人去寻,总能寻回来的。”面上神色却是哀切悲戚,早前怨怼便化作了酸涩。
    庐陵是小地方,没什么繁华的景致,温言与祝归时却在此处备了许多干粮蔬果。
    “庐陵再往前便是任嚣城了,没多远的路程,少拿些少拿些。”
    祝归时不听沈琼华的劝说,只又买了两包果糖。见着夏侯昭等人在远处备着粮囊,压低了声音嘱咐沈琼华与钟怀遥道,“你们两个要万般仔细,我与温言猜着那不见的十余人马,是夏侯昭动了与那日一样的手脚。”
    沈琼华一下子记起那日惨状,急急扔了包点心压在祝归时手里的果糖上,祝归时全未察觉,继续道,“死的这样蹊跷,夏侯昭之前都是悄无声息地处理了,那日不知抽了什么邪风竟像是特意要我们看似的。你们两个要离那疯子远些,啧,沈琼华,你去哪儿!”
    钟怀遥那日乖乖的未曾回头,不知沈琼华见着了什么,今日不过听着祝归时提了几句便是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欺在温言身侧,愤愤瞪他。
    祝归时瞧着温言扫来的眸光,立时住了嘴。偏偏钟怀遥满脸好奇,缠着他不停问道,“什么手脚什么手脚,怎么就死了?”
    祝归时点了点钟怀遥的额头,“小孩子少打听。”
    “哼,我不稀罕知道了!”
    一行人抵达任嚣城时,正赶上了早间市集,热烟袅袅徐徐,人声鼎沸,人在城门外已是预见此处繁华远胜庐陵。
    沈琼华与钟怀遥难得开怀了些,欣欣期待着进了城,想着寻一处小摊用些热乎乎的吃食,哪知一看竟傻了眼。
    每个摊上,虫鼠蝼蚁是主要吃食,各式各样,密密麻麻摆了满摊位。
    沈琼华一时怔住,一侧臂膊突地被钟怀遥掐住,沈琼华吃疼之下往一旁看去,竟是瞧见一桌的食客在咬食才出生的嫩皮老鼠。
    原来,在庐陵打点干粮清水乃是上上之策。
    沈琼华抑着呕意,牵住钟怀遥定定立在原地等着温言与祝归时来。
    与钟怀遥相握的手被人分开,继而落到更为宽大温热的掌中。
    “带你去个地方。”
    沈琼华忙不迭地点着头随温言走,身后是祝归时气急败坏地喊话,“别想留在那里用饭!”
    沈琼华一路目不斜视,只一心跟着温言的脚步,直至停在了一处宅子前——竟是火云教在任嚣城的别业。
    未等沈琼华问话,那宅子里蓦地飞出一道身影,直直扑向了温言。
    “师哥!师父要你接我回去了吗?”
    温言将人放下,顺手理了理那姑娘的鬓边发,温温道,“没有。”
    看着她瞬时垮了一张脸也没怎么安慰,只是将沈琼华往前稍稍推推,“沈琼华。”
    那姑娘瞬间抬头,仔仔细细地将沈琼华瞧了个遍,直把他看得颇为不自在,忽而语出惊人道,“师哥,你给我找的小嫂子可真好看。”
    小、小嫂子?
    “哎呀,还这般害羞。真是好玩儿。”
    温言笑了笑,“去准备笔墨。你亲自去。”
    那姑娘像是极忌惮温言的笑,立时摆着手便去了后堂,本就是豆蔻的年华,此时更是宛如一只黄莺儿般轻巧可爱。
    “火云教里的小师妹,唤作温柔,自小被宠的过了,说话没什么遮拦。”温言引着沈琼华往后堂里走,一路上的火云弟子见了他总是要停下来恭敬地喊一声“师哥”。
    沈琼华瞧得新奇,到了书房门口方记起来问他,“怎么你小师妹知晓我么?”
    “火云弟子间有秘密的传信之法,师哥与我说了,他有了两心相许之人,叫沈琼华。”
    温柔不知何时出了门,倚在门口笑得甜甜蜜蜜,脆着声代温言回了话。
    沈琼华这时便将温柔瞧了清楚——
    霜色裙衫,乌发双髻,虽是少女也已亭亭如画了。
    “师哥师哥,你与小嫂子留在此处用饭吗,留在此处歇息吗,小嫂子,你喜欢吃什么……”
    温言一手揪住温柔的发髻,淡淡道,“你乖乖的别再言声,也别再那般称呼沈琼华,我给师父去信,求他许你早日回去。”
    温柔欢呼一声,绕着温言与沈琼华转了两圈,“师哥你真好!我再不愿在这地方待着了,吃食上吓死人了。”
    沈琼华听了不由问道,“你犯了错?”
    “对对,犯了错。师父罚我,他明知教中奈何我不得便将我丢在这个地方来了,我早就悔了,”温柔又对着温言撒娇卖俏道,“好师哥,你与师父说,我悔了。作为回报,我这几日好好待小……不是,好好待沈公子,好不好?”
    “他时时与我一处,不要你待。”
    说话间三人便到了梨花案前,温言潇洒恣意的笔体落在薄纸上,温柔掩着桃红小口惊呼了一声,“师哥,你寻着先生的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没有出海,悲伤辣么大……
    
    第20章 第 20 章
    
    温言与她略略说了,温柔立时愤愤道,“夏侯昭可真讨厌!什么都要抢别人的,抢到了手里却不好好收着藏着!”
    温言轻着力道敲了敲她的额头,“还敢提他,忘了怎么来这地方的了?”
    温柔霎时苦了一张清艳的脸,小步挪着欺到沈琼华身后藏着。沈琼华微带着讨好的笑容直灿烂到将春日里最盛的桃花比下去。
    温言至此再不能奈何她,只好下笔修书。
    温柔扒着沈琼华的肩头偷眼瞧着温言,小声问沈琼华道,“师嫂,他欺负你吗?”
    师嫂又是个什么称呼……
    沈琼华不及答话,桌案前的温言倒是开了口,“温柔,你离着我的人远些。”
    温柔笑得意味深长,随后跑去抢了温言笔下半干的信,极力笑得乖巧些,“师哥,你允了我回去吧,薄纸一张哪里能写得清楚?我回去后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与师父听。”
    温言轻悬着笔,“你太贪玩,难道不会误了事情?”
    “事关先生,我哪里会误,”温柔搓了搓手里信纸的边角,有些愁思,“我从前怨恨师父,可如今总是不舍得他那般难过的。”
    温言理了理她那轻粉发带,“如今江湖里乱了些,回程时着几个功夫好的跟着。”
    “师哥真好!”少女扬着手中薄信欢呼一声,欣然道,“留下用饭吧,让祥婶做蒸糕给沈公子尝尝。”
    沈琼华闻言,一下子忆起祝归时愤愤的那一句“别想留在那里用饭”,继而想到街边那人咬食老鼠的一幕,心中立时为难起来。才动了要祝归时同来尝那蒸糕的念头便又将其压了下去——
    夏侯昭不愿他们入各家别业,纵是不待见他,总也要顾忌着夏侯昭将还魂的消息放话江湖,平白牵连了曲韵。
    温言亦是受不住此方饮食,想了又想,要温柔与小厨房说备下四人的饭菜装在食盒里——任嚣城往前便是崖州,一路没什么城镇可与他们备水粮,先前于庐陵备下干粮当省则省。
    “我稍后将龙佩交予你。”
    温柔忙对沈琼华摆了摆手,“先生曾说赠予你,那便是你的了,只是师父执念甚深,偏要寻,我此去与他说清楚就是了。”
    沈琼华看了温言一眼,见他亦是没什么异议的模样,仍是坚持道,“太过贵重,我受不住的。我本也是要寻着公子还与他的。”
    温柔怔怔愣愣的,半晌方回神对着沈琼华笑说,“我是放心着师哥的眼光的,却是没想到他得着了你这样的宝。”继而又道,“你们此去南海定是凶恶,那佩驱邪避害,你带着护佑自己与师哥,先生知晓了也定是欢喜的。啊啊,我去与祥婶说,要她做了佛跳墙给你。”
    温柔很是喜爱沈琼华,才说要他此去南海多自保重,又忧心此去南海会诸多变故,纵使师哥那般厉害也护不得他周全,便使了心思地劝说沈琼华随她北上火云。好在她年纪尚小,不知多少江湖凶恶,温言与沈琼华一附一和间便哄住了她。
    沈琼华对着身侧拎着食盒的温言瞧了又瞧,见温言满眼不解地回望过来,笑道,“你可是特意来许温柔回去的?”
    温言轻轻一叹,“此地民风饮食你我尚且受不住,遑论她一个姑娘。”
    火云少女眷,她自小是温澈与萧怀眠宠着长起来的,若非她前些日子怒极失言提着了夏侯昭,火云之主哪里舍得要她来这地方。
    沈琼华点着头,忽地笑了起来,“原是我错了。”
    “什么?”
    “是我从前想错了一件事情。”沈琼华笑着,“我的阿言温语温行,暖人至心,与‘温言’一名相称得很。”
    “就这事情?”
    任嚣城吃食上一等一的骇人,景却是十足的好景。沈琼华在白墙深瓦间的青树翠蔓中弯了眉眼,没说什么话,却是将手放进了温言的掌心里。
    此情可感,无声即是声。
    两人回了约定的茶肆小间,离着门边尚远便听着祝归时冷着声色道,“你找死。”
    温言眉间微凝,将沈琼华护在身后,推开门即见祝归时一手揽着钟怀遥一手执着利剑承影直指夏侯昭喉间,眼中寒光迫人。
    一路行至任嚣城,纵是大小麻烦不断,祝归时也很少出剑,又因着顾忌夏侯昭对曲韵不利,祝归时一方四人皆是对他颇多忍让,如今惹他出手,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再往里走了走便知晓了因由——
    祝归时怀中的钟怀遥面色发青,唇上红紫,显是中毒之兆。
    沈琼华急急忙忙的将钟怀遥扶到自己身上,温言上前探脉,出手渡了真气进去,与祝归时先前所渡融在一处,止了毒意蔓延。
    夏侯昭瞧着他们这一番动作,看也不看眼前雪刃森森,毒冷阴鸷道,“我说过了,不在此处歇息,即刻启程,解药自然奉上,不然便让这少年郎烂在此处吧,他细皮嫩肉的,想来骨头也是香的,大概会引得此处众民拿回家熬汤。”
    祝归时执剑的手仍是极稳,却再难递进一分。
    沈琼华半抱着合着眼的钟怀遥,气得心手俱颤,“你这人真是不讲道理,凡事都要人顺着你的性子来,本是仇人相见,怎的现在我们倒是像你的爹似的,非要惯着你!”
    夏侯昭早年是说不得的性子,心气很傲,如今沈琼华这一通讥讽却半点没能动摇他,依然冷着脸,眼里渐渐浮出些癫狂的意味来,“立刻启程!”
    温言轻轻拍了拍祝归时执剑的臂膀,轻声道,“把剑收了。”
    “温言!”
    温言稍稍用了力,祝归时终是泄了力,利剑承影雪光尤盛,却再不是方才那般锐指恶徒,空自垂地。
    夏侯昭见状,几乎要立时笑出声来,“小温言果真是……”
    话未尽,温言倏地出手,一侧太阿如秋水寒碧般出鞘,剑尖朝着夏侯昭的颈侧刺了过去,霎时鲜红立现,未待夏侯昭动作,太阿剑身利着刃横将过来,直直抵着夏侯昭的咽喉处。
    “温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言淡着眉眼,波澜不惊道,“此剑太阿,先生所寻,言语相赠,家师亲手所传。十年出鞘,饮的是你的血,想来是件令他二人都愉悦的事情。”
    夏侯昭咬着牙,恨恨瞪着,“你真是本事大了,这事情你做出来,可想过后果?我若死在此处,那少年郎没人能救得,就连远在江南的曲韵亦要生死堪忧,还魂珠便是染了血,你那先生可会舒心地用上一用?”
    温言静了片刻,唇边缓缓绽了个肆意的邪笑出来,那样子说不上来是哪里像着萧怀眠一二分,惹得夏侯昭心间一颤,双膝竟是软了软。
    “这确是罪过,我来背着便是,不必温家人动手。”温言微微用力,太阿几乎要切入夏侯昭的喉间,“倒是夏侯门主你想清楚了这般任性值不值得。”
    祝归时神色微动,心间一时辨不清情绪,方才满腔愤恨化得无影无踪,握着承影的手指节见白,恨不得冲上去助着温言,事至如此,心中却也明白温言是有了打算,此时出声并非利着他。
    沈琼华看的又是心惊又是担忧,握着钟怀遥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若是钟怀遥神智尚在,只怕要大声呼痛了。
    夏侯昭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我占尽先机利处,你还说得出这般的话,温澈是教了你什么。”
    “剑琴阁有难,江南温家与江北火云断没有袖手的道理,定会力保曲姨无失。江湖大乱,你毒门能得了什么好处?你此次弃了诸多珍奇,偏要寻还魂,想来这珠子于你至关重要,我在此处了结了你,省去了日后还魂相争的麻烦,报了此生血仇,还能安心上路去寻了还魂予先生疗伤,不是美满?”
    夏侯昭难得默然,没了先前万般掌握的坚定,却也犹自挣扎着道了一句,“钟怀遥的命你可是不放于心上?”
    温言执剑微动,剑刃上血珠尽数滴落,太阿仍是寒水凝练的样子,收剑回鞘,温言拎了食盒放在茶桌上。
    “往前便是崖州,温家与火云在那处俱有别业。就算解不得此毒,吊着命也不是什么难事,出海寻了还魂得归,还担心你那毒么。”
    温言轻声唤了沈琼华与祝归时过来,“用饭。”
    夏侯昭一时郁结于心,心火旺盛,恨恨瞧着温言三人的眼里恨不得滴出血来,“萧怀眠教不出的仁慈万全,温澈倒是教你了。”
    言罢,自袖口中取了白瓷瓶子扔给到了茶桌上。
    沈琼华急忙收在手里,转身端着清水喂给了钟怀遥,不多时便见他幽幽醒转,虽则唇色仍是残余轻紫,面上却已多了些血色。
    见了沈琼华,立时委屈的险些哭出来。
    祝归时见着,心中一轻,却是伸手点了点他那额头,“看你还觉得他处处皆好。”
    夏侯昭听了这话,很是不以为然,微抬素手轻轻沾了沾喉间的血红。温澈教了温言“仁”,顾虑身边人万般周全,萧怀眠……萧怀眠则是教了他狠心决绝。如此,日后还魂相争,倒真许是殊死一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能出海……
    
    第21章 第 21 章
    
    夏侯昭瞧着温言又是一副温淡的模样,将沈琼华护在桌案前,添汤添菜,禁不住怔怔出了神。
    遥遥忆想从前,愿意这般将他放在心上呵护的人哪里是少数,只是——夏侯昭回复神色,眼中渐次清明,复又是方才那般毒冷——情之一字,最是飘渺虚无,若非这般,凌云棋何至害他如此。这世间,果真唯有权势富贵方是真实。
    再不愿瞧着眼前的景,喉间伤处他理也不理便沉着面色出了小间,走时使了大力关了门板,震天的声响惹得沈琼华急忙去看那门。
    若是掉了,那善煮虫蝎蛇蚁之茶的老板是要来索赔的。
    祝归时端了汤碗,小心地喂着钟怀遥,神思却仍是系在夏侯昭的反常上,“人与马都到了体力极限,纵是此处吃食不尽人意,总不至于这般急着赶路,不知这夏侯昭是中了什么邪。”
    温言手上剔着鸡骨,轻淡道,“大抵是有什么不受他的控,须得他尽早拿到还魂。”将剔好的鸡翅放到沈琼华面前的碟子里,又道,“今日他眼里隐有癫狂之色,我忧心他日后会有什么不利我方的举动,不日出海,你我要更加警醒些。”
    祝归时肃着眸色轻声道,“四人同去,当是四人同回。”
    晚间的饭食是温柔差人送来的。倒不是投宿的客栈没有能入口的吃食,只是想着那是与虫蚁出自同一锅具便难以下咽。
    祝归时想着今日一幕辗转席榻难以安眠,索性出了客间,到院落间的小亭中独坐。
    明月皎皎,清风正徐。祝归时在一片温柔花色间竟是瞧见了沈琼华。
    “难得温言放着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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