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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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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这个字数是结局
  万万没想到才到开始
  第一次写古耽,外貌描写古代事物大多是临时抱佛脚。政治方面多亏曾经看过《万历十五年》与《雍正皇帝》,基本靠化用+一点小idea存活
  才写到这里,就想谢谢大家
  因为我其实从来不追文,所以我佩服追文的你们
  每一次看到你们收藏评论顶都是动力
  尤其再度表白 西瓜要脆 小天使
  几乎每一章都评论我鼓励我!感动飞天!
  也许我还会继续慢热下去
  美人与大王不提
  婴贵妃  花山娜  冬生  达鲁  牯夏拉  蔻丹  茹太后  其其格  虞清安  都铭  阿寥莱  多拉公主
  出场的 未出场的
  死去的  活着的  可能在这竞争大格局中死去的
  他们的故事还藏在我的笔记本里
  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恨情仇的故事。
  还请多多指教。


第14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谁到孤不来看喜乐了?” 玄北问道,奇伟身形立于院门前。
  “父王!” 喜乐又惊又喜,立马连哭带笑起来,三两步冲上前去。
  她一脸小女儿家情态,意欲做些亲近举动,伸出手来却不知所措,终是双手负于背后,咬唇道:“父王许久不来看喜乐。”
  玄北摸摸她发顶,“父王近日忙于政事,倒是冷落喜乐了。”
  已是难得亲近。
  喜乐幼时还可依偎玄北身旁撒娇,如今十四豆蔻,算作亭亭玉立。男女有别,即便父女亦是如此,何况玄北本不喜亲昵。
  “父王可要多多来看看喜乐,若是日后喜乐出嫁,父王就看不着了。” 她吸吸鼻子,满脸哀怨。
  “真不知羞。” 婴贵妃失笑,“这般大就晓得出嫁一事了,难不成还盼着离你母妃父王而去不成?”
  “倒也无妨,日后父王定为你指一个好男儿。” 玄北道,转眼朝虞子矜道:“今日倒沉稳,怎不到这儿来?”
  虞子矜站在一旁,困惑地皱着眉头打量许久。往日动不动往怀里扑的小东西,也不知在想甚,心不在焉的。
  听他出声,虞子矜这才磨磨蹭蹭走到他身边去。
  “成日玩闹,弄得不像样。” 玄北瞧着他衣发凌乱,随口说他一句。
  不料虞子矜脾气不小,一张嘴撅得老高,鼓着气儿娇哼一声,将怀中一团狐裘砸进玄北怀里。
  婴贵妃眼神一闪,解围道:“也不知这是何物,虞儿郎一直抱着不松手,约是特意留给王的。”
  玄北解开一看,几串青涩果粒碾碎流汁,乱糟糟沾在上好狐毛上。
  “你便为这爬树去?嗯?” 玄北问。
  “送你。” 虞子矜硬邦邦吐出两个字。
  玄北放下杂物,稍弯腰,伸手将他怀抱起来,“怎么?平白无故朝孤撒气?”
  纵然他语气不冷不热,可喜乐站在一旁,依旧惊异一愣。
  而虞子矜则嘟囔着:“都怪你,还有姐姐要教我规矩,我才不学规矩呢。”
  真真是满脸满心的委屈。
  “倒打一耙数你厉害,谁还敢叫你学规矩。” 玄北扫一眼婴贵妃。
  “回大王,娜婕妤以虞儿郎无礼为由欲教导规矩。” 她偷窥玄北神色,小心翼翼道:“只是虞儿郎没有名份,遇婕妤确实应当行礼……”
  玄北冷冷道:“花山娜嚣张跋扈,令她禁闭两月,免去月俸。”
  “诺。”
  婴贵妃垂下头颅,轻轻将明灭眼眸掩盖在眼皮下。
  “父王,今日可否在如梦阁用膳?喜乐许久不曾同父王一同用膳了呢。” 喜乐急急道。
  “那孤便用过晚膳再走。” 玄北说着朝殿内走去。
  喜乐深深望一眼,将玄北身影深深望进深处,心中涌出一片酸楚。她再瞥一眼温婉母妃嘴角挂笑面色如常,仿佛顿悟,随即也压下苦涩情绪,再不看一眼玄北怀里的虞子矜。
  娇宠多年的小公主也由此始知事了。
  从此宫中唯有一个虞子矜不谙世事,率直无畏,兀自赖在玄北怀里,赌一小阵气后又没心没肺吃吃喝喝起来。
  “听闻王月末将亲征佩珏?”
  用膳时无人语言,一贯活泼小公主也只顾埋头,婴贵妃腹中来回斟酌几回,柔声开了口。
  “三五日后便动身。” 玄北回。
  “臣妾身处内宫,无才无德,不能助王一臂之力,只得缝制一只平安香包。” 婴贵妃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巧香包来,上头绣金龙踩云,针脚精细。
  “雅妃有心了。” 玄北接过。
  婴贵妃回以一笑,又问道:“不知王出征后,虞儿郎该安置何处?臣妾愚钝,不敢随意安置,若虞儿郎不嫌,暂居如梦阁倒也不错。”
  一心进食的虞子矜茫茫然抬起头,脸颊两旁鼓鼓,好似叫鸡鸭鱼肉塞得满满当当。
  “不必安排,他与孤同去。” 玄北淡淡道。
  于是虞子矜又复垂下头颅,一心净是吃。
  “王不应说此等丧气话。” 贵妃神色一瞬杂乱,片刻收起,“不过战场上刀枪无眼,虞儿郎又身弱娇贵……”
  玄北轻巧提起个笑来,“战场之上,非生即死。孤活着,他便半根发丝不可少;孤若死,他也不该独活。”
  竟是……同生共死。
  婴贵妃面上柔色小小一晃,极快,犹如飞鸟过青山。
  “如此也好,不然虞儿郎独留宫中,没个实名容易遭人欺负。” 她再开口,神情如常,“不知多拉公主又如何安置,臣妾本不该过问政事,然公主安排实属后宫内务。听闻大王至今仍未独见公主,不知王心中是否安排公主名分?”
  “暂且安置桃夕宫即可。” 玄北稍皱眉,“和亲一事不过稳联盟,多拉卓玛拉年岁才如喜乐,姑且在宫中安养,去留日后定夺。”
  王言下之意是不打算将多拉公主真正纳入后宫了。
  婴贵妃细细思索:桃夕宫雕栏玉砌,算来也是妃位寝宫,由此可见多拉卓玛拉如今至关重要,不可轻视。
  看来王势必要拿下佩珏。
  她一边又瞧见虞子矜指着够不着的菜肴要玄北夹,好似一切不听在耳。
  婴贵妃该问已问,一时无话。
  玄北素来少与嫔妃谈政事,更不露心事,也不喜听妇道人家嘴碎讨论那些鸡毛蒜皮,自然谈不拢,言不过十句皆是无话可说。
  桌上只余下虞子矜头尾不搭理旁人,间或才与玄北说上一两句。
  晚膳过后,玄北便要走。
  婴贵妃好似忽然想起,便问:“王此去可要带上一两名宫女伺候?”
  军营如同归处,玄北以往从来是只身独去,大多事务亲力亲为。这一回贵妃考量多一个娇生惯养的虞子矜,这才生出一问。
  “若能做一个通晓武艺的女子贴身伺候,倒是一石二鸟。” 婴贵妃皱眉道:“只是也不知宫中是否有此等女子,若大王有意,本宫可筛选一二。”
  玄北略一思索,瞥一眼一脸无辜的虞子矜,应下了。
  或许应一句却在灯火阑珊处,二人尚未出门,一名女子便盈盈行礼。
  “禀告大王娘娘,冬生略知武艺,不知可否随军出行?” 娉娉袅袅,嗓音圆润清柔,原是冬生。
  女子容貌非常,着一身朴素衣裳,不施粉黛,风韵不减。她不出声时静立一旁,不起眼,现下一出声,举手抬足蓦然吸人心魄。
  她的美色倒比虞子矜无害,一双鹿儿眼总含忧愁。
  “此事还需王定夺。” 婴贵妃片刻后才回话,好似也为她举动惊诧。
  “贵妃哪里待你不好么?” 玄北问。
  冬生于玄北威压下不急不乱,缓缓道:“贵妃与公主待冬生极好,是冬生有幸才能伺候贵妃公主。只是……”
  她一顿,温柔低回道:“……只是冬生曾许诺一人,替那人看望塞外那万里苍穹。如今冬生已入宫中,本想余生无幸走塞外。今日听闻王欲寻侍女,冬生斗胆自荐。” 说这话时,冬生美目流盼,神色缱绻。
  “可你为铃人……” 婴贵妃欲语还休。
  “回娘娘,冬生虽为铃人,自小习武,并无娇弱之躯,望娘娘与大王成全。”
  婴贵妃叹一口气,“本宫不曾见识过你武功,不可言说。本宫与你投缘,不愿你涉险,然你如此有情有义,本宫也无从阻拦。只不过此事并非本宫一言定夺,还请大王处置。”
  冬生抬眼,深深望一眼婴贵妃,旋又看向玄北,俯身行大礼,坚定道一句
  玄北俯睨冬生一眼,朝虞子矜道:“既是伺候你,你自个儿定夺。”
  虞子矜眨眨眼,扭头对上冬生好似泫然若泣,只问一句,“那冬生姐姐会不会做糕点呀?”
  “冬生定会在出行前备好糕点零嘴。”冬生答。
  “那便拿主意了?”玄北问。
  虞子矜拉着玄北衣袖不住点头。
  “依你。” 玄北淡淡道。
  “多谢大王娘娘,多谢小主子。” 冬生站起身来,退至一旁。
  玄北与虞子矜这才离了如梦阁。
  “父王下回可否……” 喜乐倚靠在门边,瞧着一刚人渐行渐远,眼前一花。她低声续道:“可否……一人独来呢?莫要带上那个虞子矜……”
  声音破碎碾做尘,风一吹,便散了。
  前头虞子矜似有所觉,回头看去,眼中捉到一抹衣角隐去。
  “什么时候去塞外玩呀?” 他仰望玄北,好奇询问。
  “此次讨伐佩珏,不是带你玩耍去的。”
  虞子矜皱皱鼻子,“不带我玩,我怎么要去?”
  “孤在哪儿,你便该在哪儿。” 玄北回道。
  虞子矜努努嘴,又道:“我偷偷同你说,喜乐才想一块儿去塞外呢。”
  “又叫你瞧出来了?” 玄北瞥一眼虞子矜,心想:真看不出生了一双火眼晶睛。
  “她想同你亲近,又怕你。” 虞子矜得意忘形,轻易说出自个儿看法来。
  “那是自然。” 玄北目光幽深,不知看向何处,“世上人大多怕孤。”
  “我不怕啊。” 虞子矜咯咯笑,摇头晃脑。
  “这时颠三倒四说个不停,方才怎老不吭声?” 玄北早留意到虞子矜在他人面前总少言语,光睁大着眼。可虞子矜也非怕生之人,每每口中哥哥姐姐的叫,别家孩童知事后便改口,从未见过这般大的人还如此亲昵人的。
  虞子矜迷糊片刻,好似也疑惑为何适才总开不了口。好一会儿他才不答反问:“贵妃是喜乐公主的娘亲吗?”
  “是。”
  虞子矜一脸认真思索,又道一句:“她娘亲同我娘亲好不一样。”
  “哪有一样的人?” 玄北没有深往心中去,他从未听虞子矜提及娘亲,甚至不知他娘尚在人世,还以为虞子矜又是随口胡问。
  虞子矜歪歪头,自语道:“原来这样啊……”
  他今日始知,原来他人娘亲这般温和,比玄北还柔上万分。
  “我觉着有点不舒服。” 他突兀变了脸色,闷声闷气的。
  “又走不动路了?”
  虞子矜日日出门吵闹要抱,连下人也习以为常,只道这小主子又想方设法要赖上了。
  “不是脚疼呢。” 虞子矜拍拍肚皮,又往上摸摸,面上不知怎的浮上一层茫然无措来,“我找不着哪儿不舒服。”
  “好了好了。” 玄北声中透出几分宠溺,又将他抱起来,手掌往他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放,道:“或是积食,一会儿叫御医瞧瞧。”
  “那晚上没有宵夜了吗?” 虞子矜心神又被牵引走。
  “没有了。” 玄北点头。
  “真的吗?”
  “当真。”
  “那我舒服了,不叫御医来瞧了。”
  “总是胡闹。” 玄北摆出冷面盯他。
  “你想吓唬我。” 虞子矜笑眯眯凑过去,“可我不怕你。”
  “就你顶是厉害。” 玄北拍拍他的小脑袋。
  虞子矜舔舔嘴唇,不说话了。
  哪儿不舒服呢?
  他独自想了又想,觉着那像是一只鱼儿跳水面,忽然就找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信息量大的一章
  或许再个三五万字以后回看
  这也是后面大格局尘埃落定的最开始的源头
  人人都有一份私心
  私心碰撞
  于是形成了故事发展
  我现在脑子里有冬生的故事 婴贵妃的故事 喜乐公主的故事 阿寥莱的故事 花山娜的故事
  还有上一辈 已死的蔻丹与虞状元 以及将死的其其格
  他们还大多是虐恋情深的
  我觉得我玩大了


第15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一月末,玄北率五万大军御驾亲征,任达鲁为副将,暂且由虞清安与牯夏拉主持朝政。
  帝王御驾亲征是天大的事,祭天祭地祭祖祭军神一个也不得拉下。玄北耗费大半日才将繁多礼节毕,又应文武百官相送至上京城门。
  “王此去,务必小心慎重,万事以龙体为重。”
  少年丞相虞清安,面若冠玉,俊秀儒雅,其上浮动着无法掩盖的三分担忧。
  “孤自会保重。”玄北沉稳,只语重心长回道:“虞相不必过多挂怀,只需全心处理政务即可。”
  “臣,定不负大王信任。”虞清安领略其意,顿时目露坚韧,抿唇时有如青竹,柔中带刚,高风亮节。
  他目光一挪,瞧见披盔戴甲玄北身后左顾右盼的虞子衿,神色复杂难辨,犹豫半晌终是轻而有力道一句:“微臣幺弟虞子衿,尚不知事,还望大王多多庇佑。”
  被点名之人探出一个脑袋,迷惘眨巴眼,露出一个不识愁滋味的轻巧笑容。
  牯夏拉立于左侧,闻言眼中划过一丝冷嘲。
  “祝吾王得胜而归。”他巧妙得空出声,断了虞清安依依不舍之情。
  “祝吾王得胜而归!”
  文武百官齐齐开口,掷地有声。
  “听闻城中白灵寺百求百应,灵验非常,微臣前几日特意抽空去求得两个平安福赠予王兄与虞小公子二人。小小心意,上不得台面,但求心安。”牯夏拉递上两个明黄福包,言辞诚恳,“王兄亲征战场,微臣无能,不善军事,不能随军出征。既处后方,有幸担任监国重任,定战战兢兢,竭力而为。”
  “王弟费心。”玄北笑,笑不及眼。
  虞子衿盯着递到眼皮底下的小小福包,偏头窥一眼玄北神色,而后试探性伸手接来。他双手各捏一边,翻来覆去看着,触及牯夏拉淡淡笑容,也有样学样,烂漫一笑。
  牯夏拉笑意加深,不再言语。
  玄北转身走至乌黑骏马旁,一脚踩马镫,翻身上马。浓眉峻眼,束发鹖冠。红袍银甲加身,两根鲜红雉尾翎子高扬,潇洒天成,气吞山河!
  他伸手将打扮轻便宛若娇俏小公子的虞子衿抱上马,搁置身前,而后御马转身,接过一碗酒,深邃目光掠过千百面孔,而后沉声道:“孤领兵带将出征百回,无论讨伐他国亦或安定边境,从无惨败,此战亦如是。胜,则得佩珏万亩良田,金银珠宝不计其数;加官进爵、退伍归乡指日可待;若败——”
  玄北仰头一饮而尽,啪嗒一声将灰碗砸于地。
  “若败,誓死不归——”
  “誓死不归!”
  五万壮汉齐齐粗声大呵,仰头饮酒,将碗狠掷于地,声响震天。
  玄北架马飞奔,越过层层人海,直至前锋,呵一声出发,人马立排列成形跟随其后,各个兵种井然有序。
  一股澎湃威严之气势油然而生。
  虞子衿扭头目不转睛盯着一身戎装的玄北,将那坚毅脸庞与刚劲气势一同收入眼底,惊觉男儿此等意气宛若待发之箭,尖锐有力胜刀锋。
  “你可真好看呀。”虞子衿靠在他怀里,声音细细软软,“玄北,你这会儿比我还好看一些。”
  马上帝王上马则露真情。
  玄北放肆勾起嘴角,应道:“得你一句好看,岂非孤三生有幸。”
  的确好看。
  虞子衿道不出所以然,却执拗认定玄北骑马射箭时定比高踞王座时好看千百倍。
  他眼朝下一瞥,摊开手来,露出一个捏得变样的福包。
  “这是什么呀?”虞子衿疑惑问道:“那又是谁啊?”
  “区区街市上随手买来的哄人玩意儿罢了,若真保平安,他怕是要挖心挠肺。”玄北一手伸入衣襟,从中掏出福包来,轻蔑扫一眼,随手丢弃于地,叫马蹄踩过。
  “那是贤王牯夏拉。”他道,声中暗藏锋芒。
  “唔。。。。。。他怎么送我这个?我不识得他的。”虞子衿神态好奇,又是摸摸,又是嗅一嗅,仿佛想将荷包拆开好瞧一瞧里头究竟有什。
  不过有心试探。
  此言玄北未出口。
  他猜得出牯夏拉心中颇多算计。
  自从虞子衿接连出席家宴与宫宴后,牯夏拉明里暗里试探不下数回,甚至指示手下小臣上书劝诫他切莫重美色轻朝政。今日举动更是于台面挑衅,意在试探究竟虞子衿在他心中是何地位。
  无论分量轻重,既虞子衿一人已叫牯夏拉知晓,按牯夏拉无所不用的手段心性,恐怕早已盘算好如何用虞子衿暗算他,或许还将对虞子衿下手。若下手,此次他领兵出征为最佳时机。
  牯夏拉此人诡谲伪善,即便虞子衿还算机灵,也不一定能识清他面目。故而明知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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