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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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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应了天真无邪不识愁一句。
  要知道,此间天下最不可问的便是帝王心思。
  帝王心思本不可说,无论至亲至敬,也不得说。
  常言道:率士之滨,莫非王臣。然天下黎民百姓官吏将士各有各派,唯独王,孓然一派。
  不可轻信他人,不可妄言顾虑。一言一行,不单能害人伤己,更易致使亲近之人九死一生。
  虞子矜半点不通晓帝王之道,他不过是个少年儿郎,何况心思不深,腹无算计。
  如此无畏无谋之子,一无所知才率真无忧。
  与他而言,他人便是他人。
  而玄北既是玄北,又是帝王,二者密不可分又好似不同。他不过出于本心发问罢了。
  玄北不欲他追问,便随口问道:“你那个梦呢?”
  虞子矜支着下巴想了想,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梦见你打仗去啦。”
  “是输是赢?” 玄北继续牵扯话头,不大在意顺势问下去。
  “赢了,总赢。” 虞子矜忽的狡猾笑起,反问:“你是不是喜欢骑马啊?”
  “你知道?” 玄北瞧他白面似的脸蛋,总算多两份好奇。
  打从虞子矜进宫以来,他倒是不曾去骑马射箭。
  一是气候不佳,二是朝中臣子多为文官,对他提拔武官、抽取文官权势有所不满。但凡那群顽固书生听闻他意欲舞枪弄棍便会联名上书以表不安,纷纷劝他保重龙体莫要涉险,实质上不过怕他再过分亲近武官罢了。
  “就知道。” 虞子矜满脸得意,伸手扯住他衣摆摇晃,“会带我一同去吗?骑马。”
  “想去?”
  虞子矜贪睡懒动只爱玩,却不像对骑马有兴趣的。
  “想去啊。” 虞子矜抬眼看他,笑眯眯道:“你骑马时候可好看啦,还会笑,我在梦里都看见了。”
  他一字一字吐字清晰,声儿软糯,神色极为认真。
  该如何言说呢?
  玄北一时之间不知言语。
  大抵是如春似酒,情意半醉人;有若一汪温流,暖了手脚还暖心吧。
  这世上怎么会这般鬼灵之人呢?
  乖嘴蜜舌的。
  “当真?”
  玄北问,勾唇一笑,难得不掺冷意与讥讽,只余风流倜傥之姿。
  虞子矜目不转睛,用滴溜溜的眼去凝视玄北,半分不惧怕。
  这双眼可真好看啊。
  虞子矜想:真是又漂亮又厉害的眼,直勾勾瞧着你,恍若穿透皮肉骨,深深瞧见人心尖处。
  一边想,他一边只顾笑只管点头。
  而玄北心中烦闷也如此消散于他灵灵一双眼里。
  “下回带你骑马。”
  “那我能有一只漂亮马儿么?” 虞子矜缺处便是见着什么稀奇新鲜玩意儿都想有一份,贪心又计较。
  但玄北为帝王,又哪有什么给不出的?
  “你若能学会骑马便有。”
  “好不好学啊。”
  “不难。”
  二人静悄悄出去,说说笑笑地回。颜诸见  玄北面上不再阴沉,有一句没一句回应虞子矜童稚话语,终于放下心来,安心伺候主子就寝。
  二人玩闹一天,相拥沉眠。
  夜半时分,虞子矜抬起眼皮子,专心一意盯着玄北睡颜。
  那眉目柔和得不可思议。
  他伸手去碰碰玄北浓浓的眉,又触触他高挺的鼻,困惑地低语:“是不是你也乏了呀?”
  他记性好。
  从前蔻丹自缢身亡是无趣乏了;
  紧接着状元爹爹溘然病逝是情爱致乏;
  其其格醉生梦死亦是清醒得乏了;
  玄北是否也疲乏了呢?
  他不解。
  玄北若是乏了,又是为何呢?
  虞子矜闹不明白。
  怕是永远也闹不明白。
  他只知晓开春尚早,还想同玄北去骑马打仗,想亲眼见一见能梦中那意气风发的男子开怀大笑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大王呀大王真炫酷
  大年三十夜有外廷大宴。
  玄北帝龙座与宴桌踞于金銮殿内御座,自御座至殿外台阶、台阶以下直至殿外台阶再到太和门檐下东西两侧,按品阶高低分设文武大臣筵席。帝王左右又分摆头桌、二三桌。左尊右卑,太后、贵妃、喜乐公主与六位王爷按身份地位依次入座;另有东西宴桌留予丞相与一干文武大臣,共计一百余席。
  虞子矜照例跟随玄北左右,踏乐而入。他一路走来,瞧着乌鸦鸦一片脑袋瓜子,轻而易举辨别出属于虞清安那颗顶不同的头颅,若不是玄北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他险些要凑上去拍一拍。
  “不可胡闹。” 入座后,玄北握他手心,重重打一下以作告诫。
  虞子矜就犹如野猫入室,打骂轻易落跑,只宠不驯则会拎不清该为与不该为之事。
  然玄北身为一国之王,身旁大事小事事事讲究繁文缛节,平日娇惯无妨,重大场合自然不可过分。否则恐怕这小泼猴早晚胆敢伸出手来在他头上也拍上一拍,即便他不追究,礼部老头也不会轻易放过。
  虞子矜不知世事却通晓人意,抬高眼皮子瞧着玄北,一边小心翼翼伸手够糕点,两只眼睛微微闪动,动作缓慢,竟是试探玄北是否会拦他霸占吃食。
  玄北自是不会。
  不单不会,且干脆利落,将一盘吃食塞入他怀里,省得他吃一块抓两块不成规矩。
  挨一个巴掌再得一把糖,这下称心如意,虞子矜眉眼弯做月牙儿,好似吃了蜜一般欢欣。
  殿内数十人得一句免礼起身,遥望见得便是这一幕。
  红颜祸水一说,由此而始。
  殿前台下,唯数虞清安与牯夏拉二人目光灼灼。
  虞子矜全不理会君臣你往我来客套话,他疑惑瞟一眼牯夏拉,得来一个和煦笑容,怪轻怪柔的。他旋又朝虞清安看去,将虞清安复杂神色收入眼底。
  虞清安好似在看他又好似不在看他。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虞子矜抬头看看玄北,再看看虞清安,忽的寻空细声细气同玄北道:这儿不好玩,他想去看看小老虎。
  虞子矜为人一惊一乍,言语行事想一出是一出是常事。
  玄北料到宫宴繁琐不讨他喜欢,不过是不将他安置在身边总不知他会闹出什么灾祸来。这下虞子矜吵闹想走,玄北不再阻拦,只派人跟着便放他从侧殿走了。
  虞子矜出金銮殿不出百步便听人叫唤。他扭过头去,瞧见同父异母兄长虞清安。
  “公公可否容我与幺弟相谈一二?” 虞清安做派儒雅,字句客气。
  小公公踌躇片刻,不知该不该放二人独处,心下一片惊诧:原来这娇俏少年郎与虞丞相竟为兄弟。
  虞子矜一声不吭,虞清安再度开口,以是小公公一步三回头,稍退数步,遥做派遥望着他们。
  二人相对而立。
  兄长二十有四,乃有史以来独一个少年丞相,风度翩翩,才貌并具。
  传闻虞兄长三岁诵读诗书百经,五岁开口可成诗句,及八文章传上京。如今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高位仍为人谦诚,行事妥帖,实乃当之无愧上京佳公子头名。
  而幺弟处舞勺之年,在他人眼里不过一介玩///物,皮囊过人气无华,不过以//色//事//人低///贱男子。
  异母兄弟,云泥之别。
  “你在宫中可安好?” 虞清安问。
  虞子矜点点头。
  “你……” 虞清安轻轻皱眉,“其其格病危,为人子者应侍奉左右,你该回府照看她。”
  虞子矜摇摇头。
  虞清安总也看不透虞子矜所思所想。
  这孩子如同一只狼崽,目光幽幽,静悄悄躲在一旁将什么也看在眼里,什么也搁在心里。好似一无所知,又如洞彻人心。虞清安在他面前不知为何落于下风,开口多狼狈。
  “你当真不愿出宫?” 虞清安神色半是愁容半是失望悲愤,“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如今你已受众人唾弃,为何仍执迷不悟?难道贪恋宫中荣华富贵?”
  虞子矜甜笑,稚声稚语:“玄北待我好呀,这儿有桂花糕有翡翠羹还有蒸鸭炒肉,我不出宫啊。”
  虞清安神色猛然煞白,“你竟……如此……直呼大王称号——”
  “哥哥是担忧我吗?” 虞子矜一脸烂漫。
  此言此色,仿佛探透他内心实意。
  虞清安心神恍惚,又觉自己多想:虞子矜不过一个目不识丁小儿,怎会知觉虚虚实实?左右不过他心思过重,草木皆兵罢了。
  他按下惊意,回道:“我为兄长如同父,自是担忧你年少糊涂,误入歧途。愿你多多思量,日后鬓白色陨又当如何自处。”
  “那哥哥替我好好照料娘亲呀。” 虞子矜道:“我总是生得好看的,昨日好看,今日也好看,明日更好看,每日都好看的。哥哥不用担忧我。”
  小小儿郎,笑容刺目璀璨。
  “你既执意如此,为兄无意再劝。” 虞清安声弱而长,“你且……好自为之罢。”
  虞子矜静静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清瘦挺直,弱不经风模样却一肩担任家国要事。
  小公公疾步上前,只见虞子矜笑脸盈盈,不知心中如何盘算。
  “小主子可还要去御花园?” 他问,揣测二人约是兄弟情深,又思想虞子矜如此身份难免连累虞相一世清名。
  “不去了。” 虞子矜转身朝回路走去,蹦蹦跳跳,一溜烟儿钻进金銮殿凑到玄北身旁。
  殿内恰是歌舞曼//妙。
  “怎又回来了?” 玄北松开手,任他拱进他怀中坐着。
  虞子矜不回话,面带春风好似愉悦,目光台下转一圈,停直左侧异服男女身上。
  “那是谁啊?”
  虞子矜好奇问道。
  “多兰国使节与公主。” 玄北答:“御花园三只白虎便是多兰国奉来的。”
  “我能同她一块儿玩么?” 虞子矜指指多兰公主。
  玄北顺势看去:多兰卓玛拉公主豆蔻年华,头疏简俏双平髻,姿色相较平平,不似后宫女子肤如凝脂,双眼炯炯有色,胸前挂一串银铃,应当是活泼好动性子,倒与虞子矜性情相仿。
  “为何想同她玩耍?” 玄北眼中稍露冷意,“平日不是捉弄小今子玩么?”
  近来玄北不理政事,得空只偶接见大臣安排年关要事,不再强求虞子矜御前服侍。虞子矜了空儿但无处可去,日日顽皮,光是捉弄颜老公公义子小林子,时而同值班侍卫攀谈一二。
  “他们怕你,不敢同我玩。”
  虞子矜知晓众人待他战战兢兢,不敢交谈又不敢不接话,吐字前仔细斟酌,仿佛他才是食人大虫。
  玄北只摸摸他的头,轻笑声刹那消隐,宛若错觉。
  “那公主也怕孤。” 玄北嗓音低沉,“这宫中唯有你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的便是孤。” 他话头中有一股傲慢浑然天成。
  虞子矜像模像样叹口气,“那多不好玩呀?他们怎的都怕你?”
  “孤可轻易要他们性命。” 玄北道:“凡人理当怕死,他们倒也并非怕孤一人,当是敬畏王罢了。”
  虞子矜似懂非懂:“要他们性命做什么啊,不好玩。” 他眼珠一转,神秘兮兮又道:“还有人中意你的呀。”
  “从哪儿学来的词。” 玄北难得听虞子矜口中吐出一个含蓄文邹的词儿来。
  “哥哥也想你抱抱他呢。”
  虞子矜笑嘻嘻道。
  玄北面上无惊无奇,又打他手心:“言语当心,人前胡言乱语小心孤要了你小命。”
  “我瞧见了。” 虞子矜轻轻哼了一声,“我从哥哥眼里瞧出来的,才不是胡言乱语。”
  做个梦知晓暗地里说,别的事倒随口说。
  玄北真是难断虞子矜是聪是愚。
  虞子矜才不顾这些,扯嘴道:“哥哥说我日后就不好看了,你便不给我糕点吃。”
  “可不是。” 玄北一副大为赞同的模样。
  “可我日日好看呀。” 虞子矜胸有成竹地说道:“冬生也不如我的。”
  冬生柔美之姿倒有几分记忆。
  玄北摇头,“谁同你说冬生不如你?冬生温婉乖顺,谁似你腹无诗书成日顽皮。”
  虞子矜软软靠在玄北身前,“就不如我。”
  “倒看不出你这般爱美自大。” 玄北像模像样露出一脸惊奇,假的很。
  虞子矜也瞧出这份惊奇带假,转问:“那你抱不抱哥哥呀?”
  玄北扫一眼台下正襟危坐虞清安,道:“虞相总归比你知事,倒不如你换了他来,日后你那糕点也尽数归他。”
  提到吃食便眼急,虞子矜抓起玄北手掌作势要咬,眼神里带出几分凶恶。
  只是见玄北似笑非笑高深莫测。
  这副模样虞子矜数次见过,长了记性,终是舍了咬人的心。他神态转而娇憨,声儿软软道:“哥哥没我好看呢,还重。不要抱他,糕点也不分他。”
  护食也好,吃味也罢。
  到底少小,装乖卖巧也无需计较,总归得乖乖伴他身侧。
  玄北从不深究真意的,他搂抱住虞子矜瘦小身子,不过心想过于清癯少肉。
  颜诸默默站立二人身后,一言一行收于耳看入眼,琢磨着好歹早些时候没得罪过这位小主子,又猜后宫将变天,不知会闹出多大动静。
  宫宴多少欢声笑语,台上台下、人前人后,恭顺附和上位者,谄笑不止,妙语连珠;于下位者前威风凛凛,指点江山。
  人人面上挂假面,层叠堆积,一时不慎便寻不回本来面目。
  宴后烟火助兴,一枚晶亮烟火一窜上天,万千火光亮彻空,红黄交加,千变万化,耀得人眼花缭乱。
  虞子矜抬头出神看着,欢喜不得了,面上如映光华,闪闪烁烁,明明灭灭。
  他回眸一笑,露出两个小巧梨涡,对玄北道:“我好喜欢这个。”
  又一枚艳红烟花在天边炸开,远看去好似一朵花儿形。众人惊奇笑声杂乱,虞子矜叫烟花引走心神,又专心一意看起来。
  宴散后,百臣告退离宫,玄北牵着呵欠连连的虞子矜漫步回寝宫洗漱就寝。
  夜已深,虞子矜一下爬上床榻钻入被褥,抓着边角将身体裹得严实,露出一个小脑袋瓜子不住叫唤:“你过来。”
  玄北不喜他人服侍穿脱衣物,令退左右,不紧不慢褪去一层层衣裳。
  “你快些嘛。” 虞子矜拖长音,不满催促,待得玄北走进,便像抬起前肢的小老虎似的扑上来,双手一拉,将玄北面目蒙在被褥中。
  “又在胡闹什么?” 玄北问。
  虞子矜不答反问:“有烟火的时候,你怎么不看烟花光看我呀?”
  他眸光晶亮,眉睫灵动,小模样得意洋洋。
  玄北不由得嘴角上翘,回道:“你好看呀。”
  虞子矜得到夸赞,甜甜笑起来,又瞪他,“你学我讲话。”
  “没有阿。” 玄北笑着不认。
  “就有就有,你不这么说话的。” 虞子矜松开玄北,扯回被褥滚做一团。
  玄北将肥大一团拉扯到身边,一层层剥开,盖在身上,而后将小小美人搂在怀里。
  “我是不是要十五了呀?” 虞子矜轻轻地问。
  “是呀。” 玄北回。
  “你还学我。” 虞子矜鼓起脸来胡乱挣动两下才安生,又问:“你多大了阿?”
  “明日便二十有七了。”
  虞子矜咬着下唇,眨巴眼,“新年有没有新衣裳穿呢?”
  “有的。” 玄北答,“你怎会没新衣裳穿?”
  “有黄色的吗?” 虞子矜得寸进尺问。
  “有。”
  “红的呢?”
  “有。”
  “白的呢?”
  “也有。”
  “乌黑黑的呢?”
  “行了,都有。” 玄北捉住他正掰着数数的手,“什么色都缺不得。”
  虞子矜噗嗤一笑,挨近玄北,“那我要闭上眼了,你可别骗我。”
  “一言九鼎。”
  夜色朦胧,玄北盯着他模糊的轮廓,在心里低声道:谁禁得住你吵闹呢?初时一时起意,却总叫一句句莫名其妙的言语温情暖心,那么待你好一些又有何不该?
  谁叫你生得那般好看,胜过万家烟火。
  作者有话要说:
  标签楼:
  美色误人呀
  emmmm感情进度就不评价了
  反正我是控制不了
  唯一感觉有点别扭的事情其实是美人身体真矜贵,容貌也娇美,性格勉强(?)算软糯。这样来说怎么也算弱受。
  美人与大王两种身份本来也天差地别,再加上美人家庭背景也不怎么样,于是多少有一点处处依赖大王吧。
  他什么也没见过,见到什么好东西都想要,从小小糕点到火红鞭子到新衣裳,野心不大,不过就是有这个坏毛病,有点索求无度的感觉。
  想改动,又没法改。
  想来想去,或许小美人就是这样吧,反正玄北也愿意纵容他,不该纵容的少见情况也会用自己的手段告诫他。而如果非要说小美人能给王什么,大概就是安抚他的内心吧。
  玄北什么都有,只缺一个满心依赖理解他的人;
  美人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他内心富足。
  倒是本质相反的人。


第12章 大王呀大王真炫酷
  转眼已是一月中。
  近来国泰民安,政通人和,半月安平无大事。唯独征兵一事似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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