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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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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章了
  死也要!
  憋出来!
  难道我最近太佛系了都写不来冲突!


第87章 玄北呀玄北真炫酷
  偌大宫殿富丽堂皇,上百士兵齐刷刷举起□□。
  冷意弥漫。
  玄北嗤然一笑:“你诈死出逃,命余下暗党在京中散布谣言挑动民心。既然你信你的臣能颠倒黑白,那我如何又如何能信不过我的臣?况且塞外十万轩定军,上京城外再数万,哪一个不是我训国的兵?哪个不曾与我浴血奋战?”
  “区区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闲散王爷,要反?可笑!”
  低沉的嗓音,字字铿锵有力,如铁块恶狠狠砸于地。话落,脚踩剑柄,削铁如泥的宝剑腾空而起,簌簌下落。他目不斜视,精准无比地捉住剑柄,唰一声架在钴夏拉的脖颈边。
  玄北直直站着,生出顶天立地磅礴气势,犹如山河倾倒,劈头盖脸泼得人浑身狼狈,几乎双膝一软跪坐在地。
  几缕短发落在剑刃上。
  “玄北!”
  按耐不住的达鲁上前一步,粗声粗气威胁道:“别以为本王的兵就是吃素的!现在只要一声令下,留守城外的数万大军包剿,你那劳什子轩定军又能怎么样?!”
  却是钴夏拉笑道:“罢了。”
  达鲁不明所以地皱眉,“八哥?”
  钴夏拉以两指抵在剑边,稍稍推远,薄唇启合,温声吐出一句话,“你还是输了,玄北,你一败涂地。”
  他道:“我玩弄权术,无论胜负皆为赢。但你不同。你走投无路,却无心无力奋起斗争,你已经输了。更不必说你是如何沦落为天下人口口相传的庸王,你可真是——”
  “一败涂地。”
  钴夏拉双眉弯弯,眼眸恰似以一轮弯月,呈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掩盖在长长睫毛下,鲜活无比。其中漾出点讥诮、高高在上的孤傲以及真心实意的愉悦。
  他勾起唇角,语气悠悠:“多少年来,你上战场你亲手弑父,你成王你上朝。你可知我日日看着你?”
  亲手弑父四字云淡风轻,引得玄北神色一变。
  他微微下看,,“你以为居高临下看得分明些,是错的。我日日站在这儿,寒天酷暑四年来从未空缺,全为不舍错过任何好景色。一日复一日,你面上的阴翳疲倦我全看得一清二楚。你问我为何明知是陷阱还走到这儿来?我是为了看最后的你啊。”
  “你常常想我,礼尚往来,我亦是常常想你。
  百无聊赖时,夜深人静时,我总在想,为何我这兄弟中会有一个你?并非先帝亲子,你可还记得每一回班师回朝,父王拿何种眼神看待你?我记得,犹如看待一只在眼前窜来窜去的恶鼠,既弱小又生带原罪,令人无比厌恶。你会篡位,我倒不差异。唯一一次意外是你与贝宁长跪如意殿前,我在阴暗里静静看着你们。凉夜过半,贝宁投湖,你抱着她的尸首时,你是否落泪?”
  玄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色狠厉,“你看着贝宁投湖?”
  “你落泪了,是么?”
  钴夏拉不答,径自道:“我想了许久想不明白,你怎还会为他人动情谊?”
  玄北攥紧手,“你与贝宁是同胞姊弟!”
  “那又如何?太子尚且与我同胞,那又如何?”钴夏拉挑眉,忍俊不禁似得,“玄北,你太天真了,我便是不明白为何屡屡遭挫,先是贝宁,后有父王,如今,有一个虞子衿,你竟还有怎能不信的大臣。你怎还会信人呢?玄北,你为何如此天真?”
  手指被扯动,玄北回头看去,原来是虞子衿小心翼翼地握住他几根手指,低垂纤细乌黑的两道眉毛,直勾勾盯着横穿他掌心的疤。
  涌上心头的多少震惊与憎怨悄然消退。
  那些都是死人了。
  玄北想:贝宁也好,太子也罢,上至先王太后,下至阿寥莱之妻与千万将士,统统死在过去的年岁里。
  自幼时起挨饿受冻,蜷缩在冰冷床铺上苦苦思索未曾谋面的娘亲;
  至今遇湖忆贝宁,执剑思先王,落雨念太后。
  夜半醒来,梦中梦。
  但活人该有活人的事。
  他被死去的人事物笼罩太久了,凌厉的眉目苍苍黯然,唇角仿佛挑着重不堪言的担,许多年失了笑。该还的已尽力还去,该为年少轻狂付出的代价也已全数付清。
  七月到九月,他夜夜沉寂地仰望天空,心荒芜,便是在等着盼着怕着这一日。
  他决心在这日放下一切,远走高飞。
  决心划过,玄北长吸一口气,松开了手,放过死者放生自己,不再动怒。
  “你从未赢过。”
  玄北冷声道:“你这一生所有开怀全靠戏弄他人,如坐在台下,费尽心思观赏出出戏。但不明忠孝仁义与爱恨,你始终身在戏外,永生永世,找不到你所爱。你输了,钴夏拉。”
  “呵……”
  钴夏拉摇了摇头,似乎笑得眼带水光“至少我知进退。而你,二十余年分辨不清你寻觅何物。你死在宫里,败在朝堂上。再没有什么人,比你更糊涂更可怜了。玄北。”
  士兵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八哥!”
  达鲁抽出长剑,踹开一名士兵,“今日胜负未定,谁敢动手?!”
  玄北亦挥剑,两把宝剑相碰撞,发出嗡嗡震动声。
  “玄北——!”
  气急败坏的达鲁大呵。
  玄北漆黑的眼珠一滑,凶神恶煞地盯紧达鲁。
  “太子造□□、贝宁和亲、戈敏闹事三事皆有他参与,事到如今,你还一心信你的好八哥?”
  玄北嫌恶地扫他一眼,“当初我国攻佩珏,分明大获全胜。律国却以和亲做要挟,何故?不如问问他!”
  达鲁面色稍改,瞪大的眼在玄北与钴夏拉间游移不定。
  钴夏拉不做辩解:“左右不过如此。今日戏看尽,我心满意足,余下的倒不感兴趣。大王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恕罪臣先行离去,入天牢等候发落。”说罢规矩行个礼数,朝巴眨着眼的虞子衿笑了笑,卸下盔甲,云淡风轻地离去。
  他一步步朝来时的路走去,一如二月前无所畏惧地走进火里。
  懵懵懂懂的虞子衿依旧看不穿他,不清楚他一场谋划究竟时为赢还是为输、为胜还是为败。是否还有后招玩?釜底抽薪?
  还是当真从未想成王?
  或许,从未有人真正看透过钴夏拉。
  又或许,连他自身也未曾看透过。
  钴夏拉犹如蒙蒙大雾中的皎月,又似一个道不清的梦。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留下头脑一根筋的达鲁,倔强胜牛,不肯放下武器。
  玄北与他对视良久,松口道:“即日离京,交出兵权,孤可饶你不死。”
  “呸!”
  达鲁眼也不眨接话,“本王死也不会信你!交出兵权?以为本王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既然造了反,一条路走到黑,大不了拼死杀一把!反正没讨妻妾,本王不怕死!”
  “前往避暑山庄时,你调动兵将北上,又另带三百精兵独自越过塞外线,为何?”玄北如是问。
  “与你何干?!”
  “塞外以南是多拉,是否有心解救曾在塞北相识的多拉皇子?”
  仿佛被戳中痛处,达鲁横眉瞪眼,愤然吼道:“不要提他!要不是你——!”
  “你对多拉皇子倒是……”玄北意味深长看着他,收回了剑。
  达鲁绷紧健壮身躯,黑沉沉的脸压下,作势要攻,“废话少说!今天本王死,也要你玄北跟着陪葬!”
  数十士兵不约而同地举枪,不发一言对准玄北,伺机而动。
  刹那间,殿内气势紧张。
  静悄悄观望着的虞子衿朝玄北再靠了靠,抓紧手,忽而瞧见殿外远远走来一个少年郎,皮肤黝黑,双颊向内凹陷,身板瘦弱好似会走路的一副枯骨。
  这是……
  虞子衿一愣。
  人未到声先来,只见那人动了动嘴,吐出的声线沙哑:“黑熊,为什么没来救我?”
  他停在殿门口。
  的的确确是多拉米,却不再是活蹦乱跳满腹鬼主意的多拉米。
  少年郎模样大变,圆圆的鼻头拔高,左眼一道刀疤横跨面部,神色冷若凝霜。
  几乎不再是多拉米了。
  “多拉米……。”
  虞子衿轻轻叫道,他却连一个眼色也不给予。
  玄北摁住了想跑去的虞子衿,抬眼对达鲁道:“你有两条路,鱼死网破或从头来过。不管你对多拉皇子是否有情,今日你死他便死,你活,他自然活。”
  “你、你真是无耻!”
  达鲁涨红了脸,执剑的手不住抖动,眼角悄悄地去瞧陌生的多拉米。
  “黑熊。”
  多拉米语气平平:“你怎么不敢看我?”
  达鲁抿死唇畔,未置一词。
  一旁都铭与虞清安从头到尾静静伫立,仿佛观望完一场戏又是另一场。
  雀跃无声,死寂僵滞许久。
  多拉米突然道:“我母后死了,皇兄也死了,多拉国的守护森林烧了三天三夜,数不清的野兽死全死了。多拉已经完了。”
  “多拉米……”
  “无论是谁害得,多拉国已经没了。”他反复喃喃道:“没了。”
  犹如棱角分明的石头投掷如湖水,平静的眼中倏忽一湿,泪水中从眼眶中滑落。他的嘴唇颤动,哆嗦着继续说道:“我亲眼看着他们……攻入皇城,□□奶娘,一刀戳过母后的心……我们多拉国从不、从不这样对敌军……我们不会拿人做猪狗玩乐,不会要他们钻□□学狗叫,不会将他们拖在马后……我的皇姐她……”
  他哽咽着,身躯摇晃,再也说不下去了。
  从前多拉米的眼里住着一只张扬跋扈的小老虎,生机勃勃的。
  现下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血海深仇与一生难以忘怀的苦痛压在他尚未长成的肩膀,他的腰背受不住这般沉,不知不觉弯下去,再也挺不直了。
  多拉米咬着唇压下抽噎,哑声问:“黑熊,你要不要带我走?”
  达鲁露出挣扎的神色。
  等不到回应,多拉米慢慢垂下眼帘,自言自语似得说着我知道了。
  “多拉米!”
  虞子衿又叫,挣脱开玄北跑去。
  多拉米终于愿意看他一眼,却仿佛看待陌生人。
  “多拉米……。”
  虞子衿失落地喊着,干巴巴站着,好一会儿才想到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银色挂坠,“这是你的,你记得么?”
  “不记得了。”多拉米偏过头去。
  “你记得!”
  虞子衿拉住他的手,“你明明记得的。”
  “我、不、记、得。”
  多拉米甩开手,还推了他一把,“多拉米已经死了!滚开!”
  猝不及防,虞子衿摔坐在地上,屁股生疼。他顾不上揉揉,睁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眨不眨看多拉米,试图以无往不利的美貌皮囊打动多拉米。
  半年前,多拉米曾言喜爱美人。
  多拉米带他在塞北游玩,为他画象说故事的场景历历在目。
  他们还曾交换信物,结拜为兄弟。然而低头细看,多拉米的脚腕附几道深深勒痕,血肉溃烂。不见他赠送的铃铛脚腕。
  虞子衿心一凉。
  不带信物,不认信物,多拉米意为彻底与他断了干系了。
  而多拉米头也不回又走出两步。有士兵剑指胸前,他自顾自撞上去。
  剑尖没入,殷红血浸透衣物,反倒是士兵被他的冷漠吓得连连后退。
  多拉米再走,身上多出一个血窟窿。
  “你——!”
  士兵手足无措,“你找死?”
  多拉米道:“我心如死灰。”
  达鲁咬牙挣扎许久,最终丢下了剑,合眼道:“我带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来大政斗,小的要补上所有bug!


第88章 玄北呀玄北真炫酷
  “你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虞清安偏低头凝望地,终于开口道:“谋划了一场大局,只待今日叛军自投罗网,一网打尽。罪臣曾道您失却斗志,有失偏颇。”
  两月有余,他日夜思索为何玄北迟迟不动手反抗,又为何任由都铭决塞倒戈。
  并非未曾疑心是局,却始终提心吊胆。
  今日,无论钴夏拉有心无心踏入陷阱,反叛之名难以洗脱。达鲁软肋被抓,阴差阳错交出兵权,从此不得入上京。至此,玄北不废一兵一卒,大获全胜。
  虞清安心中悲喜交加,复杂错冗。
  当初怒玄北不争,他一气之下与钴夏拉合谋起事,私底下却并未真正效忠钴夏拉。原本前夜与都铭商议过临时倒戈,不料想玄北自有算计。
  该笑么?
  似乎效忠的主子一如当年,且沉稳气性大有长进,淡淡然朝全天下开了个大玩笑。
  或该抑郁么?
  如今玄北似乎不再需要他。
  纷乱思绪脑中过,虞清安双颊惨淡无血色,低微而庄重道一句‘臣甘拜下风’。
  他不知晓玄北会如何处置他。
  功臣?叛军?愚臣?全然无谓。
  于他而言,家国安康无动荡乃头等大事,帝王喜怒排第二。至于第三。。。。。。。
  活生生的虞子衿呆在玄北身旁,安然无事。
  ——这便够了吧?
  虞清安静静听候发落。
  玄北却只笑了笑。
  “孤从未谋划,不过顺水推舟。反倒虞相口口声声称孤拘泥小情小爱,但一代奇才,又何尝不是为世俗情爱冲昏头脑,才出此下策?”
  虞清安心尖一颤,抿唇,不置一词。
  “孤费力想了两月,仍是想不明白。今日只想问问虞相,帝王究竟是何物?王,又该是何样?”玄北走动两步,从他身旁错开,停在屋檐前仰望无边无沿的天。
  “人生在世皆有情,你们却不许帝王有。”
  “孤严查腐败,道孤苛政;孤亲兵出征,道孤轻率。退一步,倘若孤放任腐败,多半上书指桑骂槐,意指孤不将天下苍生放入眼中。不出征,则贪生怕死。”
  天色渐晚。
  抬眼可见大雁自北方来,穿透云层。秋风穿过,树枝杈边为数不多的枯叶摇摆晃动,眨眼间散落于地,悠悠躺地。
  殿前除却士兵,便是战战兢兢的宫女太监,他们跪缩一团,两手紧抓玛瑙细碎不肯松,既可恨又可怜的模样。
  再看亭台楼阁与千里江山,无不如此。
  可恨,偏偏可怜。
  玄北犹记初登王位时喜爱狩猎,然众臣上书奏道:观王狩猎足矣,无需多费时。狩猎如此,拉弓射箭如此,微服出现、亲训京兵桩桩件件无不是如此。
  “你们口上满是不许不准不应当,但你们愿孤如何?”
  “有情废政,无情则残暴。左右不是进退不得,你们让孤做不成一个人,也做不成无欲无求无所畏惧的神佛。因为你们要的是忠孝义三全的帝王,精通文武却不偏,钻研琴棋书画却无所好。言行举止不得有礼仪差错,使文臣兴使武臣兴,使百姓安是使天下安!”
  玄北语气生硬,说到恼怒时停顿良久才继续道:到“处处挑剔处处指责,一句无心言语也能引来联名上奏。你们说,你们究竟要如何?”
  “孤忍了足足四年了。”
  “如今天下人多半负孤,那么孤为何不负天下人?”
  多少夜晚秉烛批阅奏折?
  多少次按耐性情与迂腐老臣纠葛?
  凡间种种道不尽。
  但从未有人识得他的好。
  或许是果真他做不来王,又或许他自以为是,从头到尾徒劳用功。
  无论如何,玄北不想再难为自己了。
  他俊美的面上一派冷寂与煞气,“虞清安,你对孤失望。失望孤不堪其苦,失望孤丧失斗志,还失望孤登位成王,到头来原来也不过区区凡人。你背叛孤。”
  虞清安骨节分明的五指捏紧。
  他与钴夏拉合谋货真价实。都铭反叛之事同样归功他一手策划。
  说不清。
  尽管每分每秒他都在等,等玄北重振士气、等玄北捎来书信,像一个傻子似的痴痴等待,盼望着玄北变作原来的玄北。
  无情无爱的玄北;
  冷酷铁血的玄北;
  也是那个时不时来丞相府坐一会的玄北,但凡烦躁不安,便会宣他入宫的玄北。
  自私自利参与谋反,其实时时刻刻焦急不安,渴望帝王说一句孤需要你。
  哪怕骂一句狼心狗肺也好,他便会义无反顾与钴夏拉决裂,带着反叛军首的头颅与兵权回来。
  虞清安从未想反,他为的是一己私欲背叛玄北背叛操守,背叛了心心念念的黎民百姓与清傲。
  无话可说。
  玄北残忍笑道:“虞清安,当年孤有意夺王位,得你相助。记功。今日你反,记过。那么赏你,罚你。所有你所见的忠臣,智忠愚忠;所有兵将,我军反军皆予你。”
  “江山予你百姓予你,朝政予你王位予你。”
  虞清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瞳孔扩大,“大王……”
  玄北侧身对伸出手,始终茫然无知的虞子衿东张西望。先看看嚷嚷着大王不可的臣,再瞧瞧闷声不语眯着眼的明哥文老头。他看了看恍惚无神的兄长与面无表情的都铭,皱皱鼻子,用软乎乎的手掌握住玄北的厚实的手掌。
  “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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