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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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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的蠢货!此事究竟多少人参与,拿了多少好处,你们自个儿清楚!谁不清楚大可来问孤,孤心里头记得清清楚楚,连名带姓,何人,何时,何处,多少银钱换取第几功名,孤一个都不曾忘!”
  “平日战战兢兢生怕改革深怕孤重用武将,伤及文官根基。那如何?你们顶多读兵书,排兵布阵几个动?学以致用几个能?要有一个能耐,孤便派去直接顶了都铭的职。塞外十万士兵兵权二话不说交由你们手上。你们谁敢接?既然不敢接兵权,何故要牢牢掌控粮草、盔甲武器与兵马招收之事?”
  玄北嗤笑道:“孤做王爷时便是吃尽你们这群光读书的文官的苦头。再三催促军粮军粮军粮,军粮派头大得很,姗姗来迟。每一回必要的盔甲□□好坏全看你们高兴来,能运到多少?何时运到?那就看缘分来 ,是不是?而后吃败仗不约而同去指责将军。首当其冲就是将军。一封一封奏折递上来,没一个会谈及粮草慢到的事。你说你们厉不厉害?指望着饿了肚子的人穿戴破铜烂铁去打人家,还要凯旋而归。你们异想天开的本事是真厉害!无人能及!”
  说完文,玄北再转去武将那头去,“武将臭毛病也不少。孤体谅你们战场杀伐多年,言行举止养成习气了。但一入王宫来,一个个就给孤卸下那得意洋洋的做派!谁不曾杀过人了?孤砍下的人头不比你见过的人头少。若非你们常常无事招惹生非,也不至于文武官间分裂成仇的地步。”
  “孤是闹不明白。你们口中的黎民百姓是指什么?指全天下的百姓?单单指邺国百姓?指多少人以上?是否一个喜乐公主不算百姓,再加一个虞子衿也非百姓,而非要成百上千到万才叫百姓?谁能给孤说上一说?以一个人换一些人是对的?那么倘若今日律国要我们割舍一城,活活烧死其中百姓便不开战,反而俯首称臣,每年上供,你们又怎么看待?”
  玄北顿了一下,“没人愿意上王位坐着说话了?”
  他又站起来,面色从狠厉到冷淡,“既然没有人愿意替孤坐上这个位置,那便老老实实呆在下面做一个臣子,尽为人臣的本分。或许孤不是个深明大义的帝王,公主也非深明大义的公主。要有哪位大臣自认深明大义,其女深明大义,大可以将女儿送出去。再不济,自身前去律国让那老头瞧一瞧也行。万一相中眼,这份深明大义便可流传千世了,是不是?”
  “丞相,你再说说你的好主意。”玄北扫一眼虞清安。
  虞清安紧紧抿着唇,最终垂下头去,只道:“微臣可寻来会模字奇人,令他模仿使者字样与律国往来,既可拖延时日,也能打探敌情。”
  玄北微微点头,又问:“都铭,你可还有难处?”
  都铭只提及行军万里,军帐消耗极大,要求半月内运来新的。
  “众位爱卿可还有话要说?”玄北最后问。
  无人答话。
  玄北冷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上台阶,扬声道:“既然如此,立刻就将律国使者拖去五马分尸!”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不得不毕恭毕敬地高呼万岁,趴伏在地,躲避开玄北如狼似虎的可怕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玄北:真想骂死你们!哼!你们根本就不懂我!愚蠢的人类!


第71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七月天热不堪言,因着种种缘故一拖再拖的避暑山庄一行,总算是提上日程了。
  于虞子矜而言,但凡是新鲜去处就必然是有趣的。他有独一无二的本事,哪怕赠一片荒漠,他也能在沙上画出一只王八来。
  不过今日他不高兴,正瞪圆眼睛摆凶悍样子。他在与喜乐对峙,争的是玄北御用的马车。
  戈颖两条短腿踩在漂亮宽敞的马车上,看一眼面前叉腰犹如母老虎的喜乐公主,再扭头去看看虞子矜。哪怕双眼仍然打糊,他也看明白这是个争锋相对的局了,连忙转身比手划脚地讨虞子矜抱,一副‘我就要和你一块儿’的作态。
  虞子矜觉着小奶娃子脑子不灵光了,又帮他转回身去,“小傻子,咬她!”
  小奶娃子开窍了,有样学样地叉腰,张嘴把两排冒出头的白牙咬得哒哒响,自个儿还呀呀呀地叫,仿佛想增添几分气势。
  受到威胁的喜乐公主倨傲地哼了一声,手指虞子矜,“你是后宫嫔妃,不许与我父王一块儿坐马车。懂不懂规矩?”
  她又指着小奶娃子鼻尖,“你是哪个小不点?你也不许。”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虞子矜凶巴巴地瞪她:我虞子矜翻着奏折玩的时候可不曾听过什么规矩。把玄北呼来唤去也不管规矩。玄北还背我呢,你和我谈什么规矩?你这个臭公主!
  眼珠转来转去的戈颖似懂非懂,咬咬咬三个字叫得厉害。
  喜乐也拉高眼帘,恨不得把整两颗眼球露出来,气呼呼地用眼对虞子矜说话:你可别太得意了!坏小子!有你这么瞪本公主的吗?你算哪根小草苗?
  两人你来我往的凶光犹如电闪雷鸣,无形之中上演一番公主美人相斗三百回合。另有戈颖添油加醋,场景好不热闹,引来无数小人偷偷摸摸支着耳朵听。
  所幸被甩在后头的一干人不紧不慢地走来,为首玄北一露面,喜乐与虞子矜互投一眼,倒是不约而同扮起可怜相。无声战争总算停了下来。
  “父王……”
  喜乐垂下眉眼,闷闷不乐地撅起嘴,“喜乐从未与父王同车过。喜乐今年十五,万一明年嫁人了怎么办?岂不就再不能与父王乘坐一辆马车了?”
  虞子矜讨同情轻车熟路。他不吱声,光是故作可怜的自下往上看,纤长的眼睫轻轻地颤,其实已将一切话说尽了。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玄北眼珠子挪动,目光落在喜乐身上,惊觉糟糕,这小丫头真不傻。她早几日尝到甜头,意识到她的父王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纸老虎,于是便自学会卯足劲儿出软招,叫玄北无从拒绝。
  虞子矜那点本事和心计,玄北心知肚明。然而他这样独一无二地看你,仿佛受尽天大委屈也没干系,只要你哄哄他抱抱他,他就对你无忧无虑的笑。这种眼神能消受住、不乱怀的人少之又少。想抓出一个能冷酷对待它的人?怕是得上天入地去找。
  堂堂大王头一回遭遇前有未有的难题,公主与美人同时争着上车?该让谁上?一块儿上?
  “喜乐,莫要胡闹。”
  晋升王后位置的婴贞气色出乎意料地好。肌肤白里透粉红,妆容比做贵妃时稳重许多,唇色印得很深。她往常打扮素净,今日双眉画得浓,发饰发髻照例简约,别有一番风情。
  喜乐嘴上娇憨地叫:“母后……”
  她实质上盯着玄北看,眼中流露几分不情愿。
  “不必了,就留在这吧。”  玄北再补上一句,“全留在这。”
  玄北瞥向叽里呱啦胡说一通的戈颖,意识到这下非得凑齐一车小孩不可。还是各有派系的小孩,指不定三言两语会斗嘴,那就成了炸开的锅了。玄北遥想完前景,很沉稳地话一转,宣布他要骑马去。
  这辆马车嘛,就留给公主美人们坐,谁想坐就坐。
  喜乐哪怕希望落空,气势上也得赢一筹才行。她抢先撩开帷幕钻进去,牢牢霸占住宝座。
  原本打算与玄北一同骑马的虞子矜登时改变主意,让戈颖快快进去咬公主。他还觉着帮手不够,心生一计,把卓玛拉也叫上。这么一来,三对一。不对不对,戈颖顶多算半个。
  两个半比一!
  拖家带口似的虞子矜神气在在地走进去,一屁股坐下,抢占半壁江山。
  “哼!”
  喜乐下巴抬到天上去,偏脸不屑看虞子矜。
  虞子矜比划一个鬼脸,“你最丑。我才不要看你,丑到我眼睛。我的眼睛就被你也害丑了。”
  “你你你才丑!!!你这个……”喜乐气得结巴,想了好一会儿才骂道:“小矮子!”
  虞子矜撇撇嘴,“丑公主!”
  喜乐大叫:“小矮子!!”
  “丑丑公主!”虞子矜什么皆比,也抬高声音叫。
  “小小矮子!”喜乐不甘示弱。
  “丑公主!”
  “小矮子!”
  “丑公主!!”
  “小矮子!!”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嚷嚷声惊天动地。戈颖左顾右盼,捏住卓玛拉的手指,也兴冲冲地大叫:“咬——!”
  吵闹声持续好久,玄北由衷感叹他具有先见之明,继续慢悠悠骑着马。
  下人时不时得从从缝隙里偷窥,以免几位小祖宗厮打起来。不过他低估这两人。
  喜乐爱美,近来沉迷舞刀弄枪,无意间听着宫女谈论她没个女子样,更无公主样。喜乐气得火冒三丈,举剑将人吓得失魂落魄,梦里还公主恕罪、公主恕罪的求饶。结果这事进一步传开了,人人道王宫中要平白生出个男扮女装的假公主,说得喜乐伤心欲绝,一连几天没碰剑。她现在打定主意,要做一个有公主样的习武公主,决计不能与虞子矜打。
  而虞子矜嫌天热。抬手动脚也热乎乎的,做什么去打架?衣裳乱了破了怎么好?头发脏了结了怎么好?那他就不美了,做不了美人虞子矜。
  于是两人吵到累了也就罢了。
  虞子矜趴在窗口一边,目光顺着个个马车过去,依稀间瞧见张神似花山娜的脸。
  “那里面是不是坐着花山娜?”虞子矜低声问身旁的卓玛拉。
  卓玛拉点点头,“是的,就是花山娜娘娘。她这回也来了,大多娘娘都来了。”
  “都来了好,一块儿报仇。”
  虞子矜凝视婴贞那辆富丽马车半晌,自言自语似的说:“上次是她出主意害我的,我得还回去。”
  “怎么还?”卓玛拉小心翼翼地避开喜乐,神秘兮兮地问。
  虞子矜的还回去没有以命偿命那么大。他对婴贞不是恨那么轻易说明白的事。自那落水事件以后,婴贞这个人就让他不大舒服。她好,他不舒服。她不好,他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虞子矜打算先来不大不小的恶作剧试探试探。
  他好像不死心想试探婴贞反应,也想试探他自个儿到底在想什么。
  眼珠滴溜溜地转,坏脑筋跟着滴溜溜,一个不错的坏主意蹦了出来。
  虞子矜趴在卓玛拉耳边说出他的主意。
  “啊?”多拉卓玛拉面色大变,“真、真要这样?”
  虞子矜满意地嘻嘻笑,“就要这样吓死她。”
  喜乐不明所以瞟来一眼,与虞子矜撞上眼,飞快缩了回去。
  她没听到虞子矜的小算盘。
  多拉卓玛拉还来不及劝,虞子矜已经借着方便的借口一溜烟跳下马车去,跑到人望不见的隐蔽处去叫木头,让木头去给他准备一样东西。
  木头这人好就好在话少,不多问,只抽一下眉毛,下一瞬又噌得躲到他的暗处去。
  万事俱备只等时机。
  再爬上马车时虞子矜哼哼着歌,笑眯眯地对待喜乐。喜乐被他喜洋洋的笑容弄昏头脑,很警惕地提防他,怀疑他在打鬼主意。
  虞子矜的鬼主意到黄昏抵达避暑山庄后,才得空实施。
  将要晚膳的时辰,虞子矜摆脱开所有人,又骗玄北说闹肚子,神不知鬼不觉溜到无人角落里。
  “木头木头!”他细声细气地叫。
  木头架子大,光喊两声不够格叫动他。虞子矜再叫:“木头木头!快出来!”
  木头仿佛从天上掉了下来。
  虞子矜绕着他转了一圈,兴致勃勃地问:“那个呢那个呢?”
  面无表情木头递出黑漆漆的布包。
  虞子矜接过来,摊开一看,果不其然是他要的——一只死老鼠,个头很大,肥嘟嘟臭烘烘,做一顿老鼠汤绰绰有余。
  “我要把它放到婴贞的汤里去。”虞子矜哼哼着,“你要帮我。”
  木头很冷,没吭声。
  “你就要帮我。”虞子矜拽着木头的腰绳往外走。
  木头忍无可忍地把他的手拍掉。
  正当木头打算接过这个孩子气的活时,身后传来一道温和带笑的声音:“倘若真心吓唬人,一只完好的死耗子顶什么用呢?”
  虞子矜回头去看。
  原来牯夏拉也来了避暑山庄啊。
  虞子矜与牯夏拉没有好不好的说法,他为玄北不待见牯夏拉。
  木头更不待见牯夏拉的样子,懒洋洋闭着的眼全睁开了。
  牯夏拉似乎慢慢看出这份不待见,无辜地摊开手心,露出一把精美弯刀。
  “这是什么?给我的吗?”虞子矜明知故问,伸手要试试他能不能从牯夏拉手里拿出它。
  牯夏拉但笑不语,任由他占为己有。
  弯弯刀有两只手掌大,尾部勾得很了不得,活像是掺毒的蝎子尾巴。刀鞘通体金色,光照下绚烂璀璨,让人移不开眼睛。柄手呈黑色,一节一节的,顶端打个圆形小孔,戏红色小小剑穗。
  虞子矜能瞧出弯刀是个好宝贝,价值不菲。可惜他不是知恩图报的人,对着弯刀笑,对上牯夏拉时就收回来。
  他扭头就要走,“木头,我们快走。”
  没想到牯夏拉突然动作,身形一闪手一伸,重重地打一下虞子矜手背,趁机就把虞子矜手上的弯刀的黑色布袋抢过去。
  木头像炸了毛的猫,脸色难看,飞快与牯夏拉打斗起来。牯夏拉只躲不接,勉强能应付木头。看得出来,他手脚功夫水准不高。
  牯夏拉连连退数步,仍是和颜悦色,他淡淡地笑:“别急,我不过是帮帮你。”
  帮什么?
  虞子矜歪头。
  只见牯夏拉将死老鼠抖落在地,而后悠悠然蹲下身去,抽刀握住尖端,对准黑豆大小的眼眶使下巧劲,一小块血肉就飞了出来。他如法炮制对待第二只眼睛,再将它的肚子剖开,把刀随意没入里头搅动两下。最后重新拿黑布把它抱起来,连同刀放到虞子矜手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宛若木梳在长长的、柔顺的发丝上一梳到底般。
  “这样才能吓吓人。”他的口气好温柔,像告诉一个孩子偷窃是不对,杀人犯火也是不对的。这语气很好,足够使误入歧途的人恍然大悟。
  只是偏偏被他用在这个情景下。
  他两只手还是干干净净的,笑也笑得干干净净。却让虞子矜第一回 知道为什么连玄北和白胡子都那么顾虑牯夏拉这个王爷。


第72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夏日天色暗得晚,夕阳与余霞长留,将世间万物照出一层朦朦胧胧的柔色来。
  避暑山庄却不是安宁时候。一件院中忽传来此起彼伏、惊天动地的叫闹声,动静十分大。原先悠哉悠哉立在树枝丫上啄啄羽毛的鸟受到惊吓,慌忙张开双翅落荒而逃,仿佛叫恶狼追赶似的。
  不多久,王后婴贞白鸽汤无故变作耗子汤的消息经口口相传,直直传到玄北这儿来。
  玄北正与虞子衿在散步消食,下人急急燥燥冲来禀报:王后的白鸽汤被歹毒人掉了包,放入一只被开肠破肚的死耗子,浑身腥臭,却挖去双眼睛。那汤盖是迫不及待的喜乐公主亲手揭开的。公主头个瞧见耗子,吓得三魂丢了俩,尖叫一声险些晕过去。王后貌似镇静,实则面色苍白,如今正在调查此事来龙去脉,说要好好惩治番蛇蝎小人。
  下人问玄北是否要去看看。
  前来询问的小太监是喜乐身旁得宠的机灵小子,玄北识得。
  估摸着是言语有意夸大实情,意图请动他走这么一趟。否则以喜乐的顽皮性子,让她吓哭耗子还差不多。
  喜乐这是想把握时机,意图让婴贞与玄北见上一面。
  不过玄北到底没去,只吩咐待会儿请随行性来的御医去瞧瞧,免得公主受惊吓闹病。
  小太监苦着脸回去了,怕是难过刁蛮公主那一关。
  四下里又无人了,玄北不经意瞧见虞子衿无缘无故忽而捂嘴笑起来,顿时心中有了计较,“是你做的好事。”
  虞子衿无辜地摇摇头,示意这才不是他做的。
  “知道是你。“玄北捏他鼻子。
  “不是我。”虞子衿竭力绷住笑计得的逞笑,眼不眨心不乱地反咬一口:“你冤枉我!”
  玄北又好气又好笑,“与王后有仇之人不少,这其中下什么毒也不奇怪。至于这耗子汤的事,也就你这捣蛋鬼能做得出来,还不承认?”
  虞子衿哼哼着:“不全是我做的,你还是冤枉我。”
  “找谁给你做帮手了?”
  玄北瞥他,“是多拉卓玛拉还是哪个小太监?总不会叫戈颖替你找死耗子。数你有本事,带着人家做坏事。”
  虞子衿才不会出卖木头,他摇头摇头再三要摇头,“不是他们,你铁定猜不中是谁。”
  偏偏玄北摆片刻若有所思的神色,随后笃定万分地判断:“你撞见牯夏拉了?”
  “你知道?”虞子衿吃惊地瞪圆眼睛,疑心是木头或其他哪个暗卫出卖他的行踪。真惹人厌。虞子衿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言行举止全被报给玄北听,那他不就再不能背着玄北做事了?
  然而听玄北道:“你不至于将耗子开肠破肚。有这份喜好的人,除了牯夏拉再没有第二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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